第二章床上比试
神女宫宫主身法如电,一闪贴近李玉虎背后,并指猛点“促精穴”。
哪知她自认为可穿金石的千斤指力,一戳到李玉虎穴道之上,只觉他背后如有一道油脂,一颤一滑,竟将她手指滑了开去。
李玉虎回头龇牙一笑,道:“怎么?文的不成,想来武的吗?”
神女宫宫主心头打颤,脸上行若无事,反显一副媚态,笑道:“哎唷!说什么啊!老姊姊是有点耐不住,谁叫你这般惹人爱呢!”
李玉虎作势便要抽出,道:“好啊!换你先来也是一样……”
趴在床上的老四,这时却回过头,娇媚的抢先抗议:“不行啊!妹子刚刚尝到甜头,宫主您就忍一忍吧!”
神女宫主趁机退下,点道:“好,好,请继续。老四,你别光顾着自己舒服,可记得也得让小兄弟过过瘾,才是真的!”
老四上下磨赠着,呻吟道:“是,是,小兄弟你舒服吧……哎唷……”
李玉虎暗运功力,每一次抵着花心,就吸它一下,老四哪撑得住,也不过三五十次,她已然尖叫呻吟,狂泄阴精!
李玉虎照方抓药,更见娴熟,“收阴精”“点睡穴”,一气完成,最后乾脆把老四放到远远的地毯上,让她和老六、老五睡在一堆。
老三惊喜心痒的睡到床上,神女宫宫主一瞥李玉虎胯下并无悬垂之物,不禁惊奇道:“小兄弟,你是天生的‘马阴’?”
所谓“马阴”,是说“不文之物”,长得像马一样,用时才伸出来,不用时缩回体内,以免影响到其他活动。
但凡人有“马阴”者,不但长大,而且身体强壮,性欲特强,是难得的“极品”。
李玉虎没听过这名词,含糊笑道:“大概是吧!”
他俯上床,老三一把拥住,张唇献吻,双腿一张,已如蟒蛇一般,将他的下肢缠住。双手有意无意的在他背上揉摸,时时压按两臀的“促精穴”。
但李玉虎恍如未觉,插下玉杵,鼓动水床,上下波动起伏,身体也随之起起伏伏,大张挞伐,一口气鞭了千余次,老三支持不住,用力收回香舌,张口大喘,漫声呻吟起来。那声音似歌非歌,似叫非叫,听在李玉虎耳中,不由得血脉贲张,打击更强更快。
只可惜功亏一篑,老三只不过挺了两千余下,便已弦断声住,寂然泄身。
李玉虎照常收她八成真阴,点了睡穴,笑道:“真是没用……”
神女宫宫主似觉已掌握了他的弱点,施个眼色,亲自把老三提下床铺。老二接着上去,娇笑昵声道:“神女宫护法老二,玉狐崔姬请公子指教!”
李玉虎揉揉她的玉峰,笑道:“果然是肌似凝脂,美媚如狐,但不知工夫如何?”
说着,翻身上马,与玉狐缠做一团。
崔姬果然了得,窍内处处肉粒坟起,均会弹动,颠狂起来,和b似没牙的老虎嘴巴,不断地撕咬吞没揉拨,引得李玉虎心痒难耐!
于是他长长吸了一口气,狂抽猛插,着着顶在花心,一连攻击五千余次,才将老二击溃,一泄千里。
这一次他收了真阴九成,觉得似这等尤物,留在世上,实非世人之福,任何男人遇上她都会被她吃干吸净,死而后已。
现在就剩下宫主了!
李玉虎举手把玉狐崔姬轻轻送下床铺,拍拍比较乾净的一边,笑道:“宫主,请上来决战吧!”
神女宫宫主咬着下唇,似喜似怨的凝望着他,忽然长叹一声道:“冤家,老姊姊这条命交给你吧!”
说着,在墙边玉盆中,绞了两条毛巾,先替他擦抹身上汗水,举止轻柔优雅,宛如处子,最后又拿起一条抹着他的黑森林,嫣然一笑,道:“小冤家请放出来,净净身吧!”
李玉虎微微一笑,缓缓放出玉杵,却故意收成常人般大小,而且软绵绵的。
神女宫宫主轻柔擦抹,一遍一遍又一遍,又换了两次毛巾,最后总算满意了,却仍爱不释手的握着、揉着、套弄着,然后缓缓俯身,用坚挺的乳尖来回拨弄,又见它仍然挺不起的样子,最后竟把它吸人口中。
李玉虎心神均颤,只觉得她口内不但热如火炉,前后还有一大一小的小舌头,不断的磨擦肉棱,一种电殛一般的刺激传来,忍不住血脉贲张,软绵的玉杵一下子变成了尺余铁棒。
神女宫宫主猛然间几乎噎住,她迅速抬头吐拔,目睹这雄赳赳、气昂昂、杀气腾腾的擎天一柱,双目之中,陡现疯狂光芒,双手握住杵底,漫声唤道:“宝贝,宝贝,好宝贝!奴家总算等着你了!”
李玉虎心中骇疑,但面上仍保持神色不变,笑道:“请上来吧!”
神女宫宫主像是听而不闻,自语半晌,陡然跪起身子,张口又向嘴里塞去。
可怜她小口虽也算大,却不足容纳“庞然大物”,玉杵的菇头塞进三寸,唇角已缓缓流出血丝。
李玉虎心下不忍,待要制止,哪料她头一低,全身用力一压,竟将玉杵吞入喉咙。
只见她缓缓抬头提功,缓缓下压,口中的长舌,喉下的小舌,刮搔着坟起的肉棱、马眼,只刮得李玉虎全身肉颤,忍不住“哼”了一声。
神女宫宫主听见,如同受到鼓励,立即奋力吞吐,李玉虎暗暗吸口长气,通知阴杵全力戒备,镇住阳关,乾脆闭上双眼,享受这等奇趣,耳中同时听到神女宫宫主沉重的鼻息,愈来愈急,动作也愈来愈快,间或有喉声由鼻中喷出,不知不觉间已忘其所以,忍不住也跟着向上挺顶。
这一顶,玉杵尽根而入,杵顶直觉得上面还有一股吸力,体内精关颤颤欲开,不由令他大吃一惊。
他本能的一把按住神女宫宫主头顶奋力急吸,一股极冷的真阴迅速由杵顶“马眼”中流入,势若排山倒海一般,无可遏止,无意中睁开天眼,更不由大惊失声。
原来含住玉杵的哪里是人?竟是一头遍身白毛的狐狸精啊!
他迅速坐起收回玉杵,睁眼瞧时,神女宫宫主已然奄奄一息,正在还原,转眼之间己变成一头真正的狐狸。
李玉虎按动床前按钮,升起门窗上玉板,急道:“灵儿在吗?快些进来!”
林灵、翠儿、余玉莲与如意,早在外边等得心焦如焚,尤其是翠儿不断自责:“出什么鬼主意……”
此时,一听“老爷”声音,含着焦急,都不由大惊失色,一同飞掠而入。
李玉虎三不管,忙叫林灵道:“灵儿,快来瞧瞧,还有救吗?”
林灵过去,翻动着那只白狐的身子,出口道:“救是可以救,只是五百年的修练,恐怕是完了!”
李玉虎长叹一声,仰天睡下,道:“她就是神女宫宫主,你治治她吧!”
林灵四人吃惊不小,林灵迅即打开腋下革囊,取出一粒九转上清丸,一粒九转赤龙丸,塞在白狐口中,接着一阵拍打,让药力行贻d.片刻之后,那白狐翻身爬起,茫然瞧了四女一阵,转头望见李玉虎,喉中呜咽作响,流下两行清泪。
李玉虎心中歉然,举手摸着她的头,叹道:“你做恶太多,始有此失,怪不得我啊!”
那白狐点点头,口中“呜呜”而鸣,伸出长长的舌头,又向李玉虎身上舔去。
李玉虎又怜又气,举手隔开它,道:“如今你回复原形,只盼改过向善,重新做人,本座本上天好生之德,将来替你安排一处所在,重新修练,当也有重兑人形之日,你知道吗?”
白狐点点头,跳下水床,用脚去拨玉狐崔姬的身子。李玉虎心中一动,用天眼一瞧,原来玉狐竟也是狐狸变的。
他凌虚一拍,解去玉狐睡穴禁制。玉狐翻个身,转眼之间,也回复原形!变成一头黑毛狐狸。
起初,她有些茫然,片刻之后,瞧见白狐泪眼相看,大概也想起了发生的事故,不由悲从中来,呜咽垂泪不止。
李玉虎起身,如意为他穿上衣服,李玉虎问明外面情况,立即做出决定,道:“灵儿你们上去把上面的男女统统救醒,女的全部制住穴道,要她们去餐厅集合,男的各带几套衣服,去牢狱救人。”
余玉莲留下来,道:“爷,下面一层蛇窖,关着千万条蛇儿,好可怜哪!拜托您下去,开几道门户放生好吗?”
李玉虎笑道:“当然可以!但你得告诫他们,不得出外伤人才行!”
余玉莲笑着出去办事,一面道:“那是当然,这一点妾身绝对保证。”
李玉虎起身拍醒三、四、五、六,四名护法。这四人醒转不久,一下子老态毕露。转眼之间变成鸡皮鹤发的老太婆!彼此一望,不由放声大哭起来!
如意侍立一旁,目睹种种变化,不由得心惊肉跳,颤声问道:“爷,怎会这样子呢!”
李玉虎叹息一声,道:“他们不自量力。要与我比试采补功夫。她们采自别人的精血,被我吸来十之八九,如今功力全失,还其本来面目,这四人都已经七八十了。”
那老三愤声恶言道:“可恶的小子!如此对待老娘,还不如杀了我们!”
李玉虎正色道:“以你们平日所为,死有余辜!本座念上天有好生之德,留下尔等性命,还想怎的?”
老四哭道:“这样活着有啥意思?你乾脆杀了老娘吧!”
李玉虎微微一笑,道:“这样活着,正是要你们忏悔一生罪恶,改过向善,以修来生。若真活得不耐烦,下面的蛇窖尚在,你们统统跳下去吧!”
四人这才大惊失色,收泪求饶道:“大侠慈悲为怀,老婆子知错,愿以余生礼佛敬神,改过迁善,只求大侠好人做到底,送我们下山,找个尼庵道观,以度残年吧!”
李玉虎起身笑道:“你们想通这点,还算有救,本座清查完毕,一定助你们完成心愿,现在先找件衣服遮遮羞吧!”
他起身走出小楼,又到楼后转了一圈,见后面紧连着一个山洞,里面辟有六个房间,五间是布置精美的闺房,最里面一间上着铁锁,用天眼一瞧,只见一团珠光宝气,可见里面堆放着许多珠宝。
山洞旁边,还有个小洞,是间厕所,里面臭气薰人,显然里面的大便无处渲泄,均积在里面。
他皱着眉头,放了泡尿。然后带了如意来到餐厅,只见三位娇妻已把所有人员集合,包括厨师杂役,共有两百五十二人,其中女子七十七人,坐在一个角落。
林灵已做了简单的介绍与说明。他一入餐厅,当前一对男女立即站起,一百多个男人不约而同地下跪叩头。当前一人,道:“多谢李大侠解救之恩,小可武当门下柳东阳,更是感激不尽。”
李玉虎含笑抱拳,道:“各位请起!本座北京香山李玉虎,受黄山玉女宫宫主妙法师太之托,专程前来瓦解神女宫,为武林除害,幸托各位之福,将首恶除去。
至于如何善后,本座想听听各位的意见。“一时嗡嗡之声大起,众人私下交谈,而远在角落的一群女子,突然站起三人,一齐走上前,跪在李玉虎面前,道:”小女子原是玉女宫门下第三代弟子,受诱被虏,来此已经两年,因不愿同流合污,只担任警卫之职,求大侠赐助,重返玉女宫门下。“李玉虎低头一看,三女年约十七、八岁,均生得一副楚楚动人面貌,最难得的仍是处子之身,不由心中暗赞。口中道:“好,你们起来说话。本座问你,你在玉女宫,是属于何人门下?”
站在前面的女子,目光微垂,莺声道:“小女子三人均是宫主之徒,家师姓张,上出下尘。”
李玉虎一怔,笑道:“哇!原来是一家人,好,好,你三人站过一边,本座保证让你们师徒团圆。”
如意不知出尘过去,十分讶异,只有翠儿最是清楚,她伸手叫过三人,吱吱喳喳的低声说个不停,自然是把出尘的一切告诉她们了。
其他男子商讨一阵,公推三人分别上前。
其中一个便是柳东阳,他首先道:“李大侠,区区代表狱中难友五十二人,表明态度,我等被捉来此,虽被关了些时,并无多大损失。但觉得神女宫中的女人,手段毒辣,必须彻底铲除。除了在座女人之外,长江上下游有许多分支机构,也必须一并除去,始能永绝后患,请大侠斟酌。”
李玉虎点点头,道:“确该如此!如意问问看,此地由哪位负责,可有记录帐册?请她们一并交出来吧!”
出尘的女徒之一,此时已知李玉虎身分,立即自告奋勇道:“师公,小徒司徒慧知道。”
李玉虎望她一眼,笑道:“你们快助如意办理此事,灵儿,替她们解了穴吧!”
林灵答应一声,纤手轻拍,三女娇躯一震,已然恢复原有功力。
她三人躬身谢过,喜孜孜带着如意走了。
另一代表迟疑片刻,道:“李大侠,区区代表二十三位受难者,表示一点一己私见,盼大侠大肚包容!”
李玉虎望向这人,只见他年约二十七、八,十分俊秀,身法甚健,不像受到过度需索,奇道:“阁下高姓大名?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那人面孔一红,垂目道:“在下四川唐门弟子,名叫唐永健。五年前与一干难友被掳来此,初时虽受到宫主护法玩弄,后来却与此地的宫女发生感情,合籍双修之下,身体逐渐复原。这几年我们循规蹈矩,过着夫妻生活,求大侠成全。”
李玉虎笑道:“君子有成人之美,唐兄既然如此说,本座怎好反对,你们二十二位,既然与唐兄有共同想法,请带着妻子坐到这一边来。”
唐永健大喜道谢,与另外二十二人,同时把“妻子”拉了出来,坐到李玉虎指定的右手角落。
剩下最后一人,面色焦黄,气息短促、有气无力的道:“李大侠,小人代表余下的九十名受害者,想求大侠替我们讨个公道。”
李玉虎点点头,走到那一群女子面前,逐一细看,发现其中除尚有四名十七、八岁的处子外,其他四十七人,一个个血光隐隐,精神健盛。便挥手要四名少女走到一边,对四十七名女子,道:“你们深得宫主采补之道,多年来也做了不少恶事,痕7b在受害者要来索偿,你等打算如何支付?”
坐在最外面一名中年女子,媚眼一抛,笑道:“哪里来,哪里去,他们有本事就来吸老娘的乳好啦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论坛声誉保证包邮日本Tenga仿真真阴自慰杯飞机杯性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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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虎神色一肃,道:“好!本座一定如你所愿,灵儿、翠儿、玉莲过来,叫她们一排坐好。”
林灵三人娇声答应,如飞而至,双手各提一个,放在中央的走道之上,有些女人还想挣扎,林灵等衣袖连拂,已全部点了穴道。
这时李玉虎续对那九十人道:“本座点到哪位,就请过去找一个婆娘,坐在她的背后,本座一定让你们称心如意,未点到的,也请稍安,本座另有灵药奉赠。”
于是,他点了四十七名神色最差、行将就木之人。那些人虽不知到底搞啥名堂,但眼见林灵等人美如天仙,功力深不可测,凌空便能封穴解穴,不由对他有了信心。
大家依言各选对象,盘腿坐在地上。李玉虎又让男子移开两尺,中间留出一条走道。双掌一伸,虚空按住一男一女头顶,掌心金光一闪,分别罩住两人头顶心,一吸一放,续之将妇人的功力转注到另一男子身上。
同时口中传音,令林灵取出两粒九转上清丸,溶入两桶水中,每名男子分赐一杯,未受移转功力者,再加奉一粒“培元丸”,不到两个时辰,已全部移转完毕。
众男女目睹这等奇景,初时目瞪口呆,疑在梦中,等接到赐药,依言服用运功,立即察觉本身功力不仅恢复旧观,更有加倍之势,均不由敬佩感激交集,再也没有怀疑。
尤其是形将就木真元枯竭的四十七人,死里逢生,功力暴增,更是喜出望外,对李玉虎感激得五体投地。
除最后二人仍依言运功外,其余人全都跪伏顶礼膜拜,当前一人洪声道:“大侠生死人而肉枯骨,我等受恩深重,无以为报,愿投在府下为奴,以效犬马之劳,盼大侠应允。”
李玉虎笑道:“本座开府香山,旨在为万民谋生路,为江湖铲强梁,诸位有心相助,李某感激,至于为奴之说,却不敢当!”
如意手上拿了几本帐册,适时道:“哪位有心愿入李府,为府主效力,饭后请来此地登记。有愿意回家的,本府绝不勉强。”
李玉虎嘉许的对她点点头,如意又道:“府主,时已近午,可以开饭了吧?”
李玉虎点头道可,对林灵三人道:“解去女人们穴道。”
原先任杂役的,此刻恢复了生龙活虎般身手,仍然自动下厨,帮着厨师分菜装饭,不多时,四菜一汤已搬了出来。
那四十七名妇人被抽去功力,一个个如同泄气的皮球萎顿在地,因被封了穴道,不能言语,无法表示意见。
此刻一被林灵三人解了禁制,多数哭天号地的大哭起来。
李玉虎剑眉一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本座未要你们性命,已是宽大为怀……”
其中一个已变老妇的女人,哑声喊道:“小鬼,杀千刀的!你有种杀了老娘,老娘化做厉鬼,也一定找你算帐!”
李玉虎怒道:“想死还不简单,哪位帮帮忙,把她抛到蛇窖中去。”
此语一出,震住所有的妇人,原先一人更是大声叫道:“我不要,我不要,我叫你小祖宗好吧!饶了我吧!”
李玉虎怒道:“住口,饶你不难,你乖乖坐在这里,听命行事。”
那妇人连声称是。李玉虎又道:“统统起来吃饭,今后你们五十一人暂住下层牢狱之中,不过不必上锁,各按体能担任工作,这事就由如意安排吧!”
如意躬身应是,问道:“爷,还有四人是谁?”
李玉虎微微一笑,指指上面,道:“带几个人去,把那四位也请下来。”
如意点了四名少女上去。不一会扶了四个一身锦衣的老妇人下来,而黑白两狐也跟了同来。竞一齐跳到李玉虎椅边,在他腿上磨来赠去,十分亲热依恋!
李玉虎拍拍旁边的椅子,笑道:“你们一定饿了!上来一齐吃饭吧!”
说着,在两狐面前放了盘子,替它们加上饭菜,那两狐竟真个吃了起来!
别人不知,还以为是他带来的宠物呢!
饭中,李玉虎做了工作分派,吃蔽7d便带着林灵、玉莲出去。
留下如意、翠儿监督诸女入牢,做各种登记工作。司徒慧与师妹上官倩、范雅香三人与其他四名少女,自告奋勇协助两人。
李玉虎上到第三层,先和林、余二人,分别刮去石柱之上的彩绘,同时又开了几个大洞,用来通风透光,接着直上顶层地面,把宝塔附近的花阵烘d除。李玉虎道:“灵儿,去把咱们的帐篷衣物先取回来,通知冠军来此地吧!我和玉莲把蛇窖破了!”
林灵娇应一声,直上山巅,李玉虎则带着余玉莲,沿着塔前尺余石阶向下走去。
那路贴着山壁之势开出,十分陡削,李玉虎一边走,一边施出无上玄功,以九天玄铁所制小剑,修整加宽,不多时下降五十丈,来到岩底,只见路旁石崖之上,雕着斗大的三个字“神女宫”。
李玉虎举剑削平,以指代笔,另刻上更大的五个字:“三清玄妙塔”。
崖下是一片连绵缓坡,一路婉蜒,数里之外,便临长江。
李玉虎站在路上,面对山崖,以天眼察看一下,道:“蛇窖在二十丈以上,咱们上去开个大门,请你的朋友自由出入吧!不过可得告诉它们,不能上崖,也不能随便伤人。”
余玉莲白他一眼,佯瞠不依道:“爷,还把人家看成蛇怪吗?我可不依!”
李玉虎搂住她亲亲,走到北面,去寻找隐密所在,一边笑道:“好老婆!我若把你当异类,还敢和你亲热吗?”
接着,放开她冲天飞去,落在一处削壁微凹之处,施出无上玄功,依着地形,以小剑削出个数尺缝隙。
一股腥臭之气,顿时由里边逸散出来,接着便见一条条各色蛇类,疾速钻出,向崖下游去。
李玉虎这时早已移开,又在别处一连开了三个出入孔道。
盏茶之后,崖下已布满一遍大小不等的各种毒蛇。
李玉虎飞速让到远处,余玉莲却不退后,竟在蛇群之中一阵游走,樱唇之中不断发出一种极其尖锐的声音。
不多时,蛇群开始移动,纷纷向深山游去,一刻之后,地面上仅剩下五条小蛇,长仅尺余,共分红、白、绿、蓝、紫五种颜色。
这五蛇行动如风,随着她移动快捷,像是贴地飞行一般,转眼之间,已到达李玉虎停身路边。
余玉莲首先拉着李玉虎手臂道:“爷,这五条小蛇,都已有五百年以上的修练,同时也是天下最毒的蛇王,无论人畜,被它们任何一条咬到,一定立时毙命。妾身想收了做伴,爷答应吗?”
李玉虎见五蛇周身泛出光彩,艳丽夺目,尤其每一条蛇的眼睛与皮色相同,圆圆大大,像煞宝石,眼中射出一股黠慧光芒,却不凶狠,心中颇是喜欢,口中却道:“它们的毒这等厉害,可怕啊!万一不小心被咬上一口,还得了啊?”
余玉莲摇着他手臂,显出一副撒娇媚态,道:“不会啦!这五蛇和五行一般相生相克,聚在一起彼此毒性中和相克,反而不大要紧。再说爷可以无上玄功,替它们疏通脑中血脉,增加智慧灵性,待善解人意之后,便不会随便咬人……是不是?”
李玉虎笑道:“好罢,试试看吧!”
他闭上双眸,以天眼细察,发现五蛇内丹已结,只是仅有钮扣大小,尚不足喷出伤人。而脑中果然也有经脉不通,影响了灵性智慧。
李玉虎上前以食指点在一蛇头部,细如针尖的真气穿透进去,循脉而行,阻塞之处,不一刻便已完全贯通。
那白蛇初时全身颤抖,似颇痛苦,经脉贯通后痛苦尽去,竟伸出长长舌头,舔向李玉虎手指,似表示感谢之意。
李玉虎了解这等心情,拍拍蛇头表示安慰,接着又替其他四条通经。如此周而复始,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方始大功告成。
余玉莲更是感激,谢之再三,又对五蛇说道:“我家老爷已替你们省去百年苦修之力,如今你等灵性大增,可愿意加入李府,为府主效力?”
五蛇盘在地上,一齐昂起头,不断前伏,既像点头又像参拜,李玉虎见状笑道:“你们愿意加入李府,与玉莲做伴,本座亦甚欢喜,不过今后不得任意伤人、毒人,做得到吗?”
五蛇又连连点头。余玉莲喜道:“爷,它们完全答应。妾身就带着它们了!”
她拉出一方丝巾铺在地上,五蛇迅速爬上去,圈在一起,余玉莲打两个结抱了起来,另一手拉着李玉虎,直直往崖上飞去。
这一次他们未上崖顶,直接由新开石洞,钻入第三层。余玉莲解开丝巾,将五蛇放出,嘱它们在院中活动,迳自陪了李玉虎进入小楼。
楼中林灵、翠儿均已回来,两人正在研究“水床”,两只黑白狐伏在一边,闭目养神。
李玉虎一步跨入,两狐首先上前摇尾欢迎,在他的腿边猛赠。李玉虎笑道:“你俩如今已落得这般模样,应该知所行止了,再不好好收心苦修,只怕永远不得蜕变了!”
两狐愕然彼此相望,好半晌方始垂头奔向后洞。
翠儿脆声笑道:“下面整顿好啦!如意他们正在编排。你瞧!这床好好玩哪!”
李玉虎躺在上面,一摇一晃的摇着,笑道:“这床果然天下无双,不知何物所制,咱们若能搬回香山,闺房之中,必然平添无限情趣。”
说着按下一个按钮,上面的白纱缓缓垂在四周,翠儿、余玉莲瞧见上面的春宫彩绘,不由大感兴趣,仔细研究起来。林灵却道:“妾身看这床中央是用天蚕丝编的水袋,就像妾身的帐篷一般不透水。旁边一定有个小管子可以灌入清水。老爷要想带走,只要把水放掉,光带水袋一定不重!”
李玉虎大喜,起身沿四边一摸,果然摸着一根管子,便道:“好吧!咱们就接收这张床吧!明天灵儿负责把它收起来吧!”
此时如意进来,向李玉虎报告道:“爷,根据调查,此处外围堂口尚有二十二处,最近的一个设在江边‘培石’镇,是专门负责供应各种日用品的采买堂口。溯江而上可达重庆,沿江而下,最远的设在南京秦淮河畔,有一家酒楼,一座妓院。”
李玉虎大觉意外,道:“有这么多?人员一定不少了?”
如意道:“依各册所记,真正的心腹弟子只有三十五名,其他皆属外围,或者是约雇的工作人员。”
李玉虎拍拍床沿,要她坐下,又道:“这二十二处,一定要尽快荡平,否则让她们知道此地的变故,潜踪逃走,日后故态复萌,又要做怪了。”
如意坐在旁边,忍不住揉着他的小腿,笑道:“妾身也是这般想法,所以把府主的抱负作为,说予其他诸人知道。这儿除十名厨师属雇用性质,不懂武功外,其余一百九十一人,包括二十三对夫妻,都愿意报效本府,为府主效力,妾身想按各人出身来历,编成二十三组,负责接收,继续经营各地生意,不知府主意下如何?”
李玉虎沉思片刻道:“分成二十二组好了!此地我想改成道观,让愿意留下的老妇留下。其他的财宝一总带下山送到南京,聚总运用。外边的生意,在南京设一分堂管理,比此地方便多了,是不是?”
翠儿笑道:“是啊!将来老爷娶了公主,皇上说不定会在南京赐下一座驸马府呢!那时候,咱们也可以去南京住啦!”
李玉虎笑道:“赐不赐府第无所谓,不过以目前来说,十年之内,南京仍是京师重地,咱们在南京设下分堂,对南京的生意,总是较易照顾。”
如意起身道:“爷说得不错,妾身下去重做安排就是!”
李玉虎笑道:“好吧!不过我先告诉你,这南京分堂的总管事宜要偏劳你!出尘的三个徒儿和另外四名少女,出污泥而不染,很不错,就派她们做你的副手如何?”
如意一怔,道:“爷不是开玩笑吧!现放着三位夫人在此,怎轮得到小妾担此重任?”
李玉虎望望三人,笑道:“她三人山林之性,心志纯一,哪愿意多费心思管杂事?你暂时先顶着,等将来选派个能干的男人,再交出去好了!”
如意受此重托,暗暗欣喜,应是出去,只听李玉虎又道:“叫司徒慧她们七人上来一下,顺便送壶热茶来吧!”
不一会司徒慧七人带了茶来。李玉虎二问过姓名,发现另四名少女,一对姊妹花,姊姊黄明珠,妹妹黄明瑾,均是南京的大家闺秀,另两人一叫周迎春,一叫孙雅芳,则是下关的小家碧玉。
她四人十岁便被掳来做了神女宫宫主的关门弟子,五年来都在警卫班练武,工夫粗具,内功根基未固,所以还不曾学过采补,品尝过男女滋味!
李玉虎正色道:“你七人出污泥而不染,十分难得。慧儿、倩儿、香儿,师公任你三人暂为南京分堂副手,去协助你们如意姨娘办事,你们四人既然也愿入府,便也协同办事好了。”
说着,命林灵取出“培元丸”,每人赐了一粒,又道:“这是你师父精心炼制的灵药,功能增功益气,快快服下,待师公助你们一臂之力。”
七人一同道谢服下,李玉虎一一灌顶通穴,打通任督之间的生死玄关,转眼之间,七人功力亦迈入高手之林!
不过,人到底有亲疏远近之分,李玉虎在为司徒慧、上官倩、范雅香灌顶之时,暗暗将晨间吸来的真元,移了一部份过去,所以她们三人的内力更胜一筹。
七人下坐,都觉得功力倍增,力大体轻,不由大喜如狂,叩头谢过,李玉虎道:“别谢啦!今后是一家人,不必客气,现在快快办事吧!”
接着又吩咐三位夫人,带着这七人去后洞库房闺房之中,把值钱的珍宝、玉器,分别打包捆好,足足捆了二十大包。
完工之后,林灵又同九人,共同收拾小楼之中的珍品,也足足装了五大木箱,并找到一本存折,一叠银票,均由南京通宝钱庄开出,里面有六百五十多万两,银票则有五万四千五百五十两!
此时天色已晚,众人一同下去用饭,两只狐狸也跟了下去。此时□5c厅早已聚满,众人一见李玉虎,立即以热烈的掌声相迎。
李玉虎抱举拱手,道:“听小妾如意讲,各位均愿加入李府,本座无任欢迎,有关李府的行事规矩,想必小妾已向各位说明,今后只要同心协力,一心为民造福,创造就业机会,本府必为各位后盾。”
众人又报以热烈掌声,李玉虎稍停又道:“本座决定,将此地改为道观,凡被本座废去武功者,均可留在此地忏悔修行,一般的生活用度,仍由‘培石镇’堂口供应。明日清晨,三位夫人与小妾如意,便率各位一同出发,将山下二十二处份堂接收过来。”
于是,餐厅更爆发一阵欢呼。李玉虎稍停又道:“本座因香山近日有事,不能久留,今后各堂口接收下来,暂受南京分堂节制,本座日后有暇,一定随时至各地拜访。”
如意眼明心灵慧,见每人都有不信之色,等李玉虎落座,便即起身道:“本府座下,有神鹞神鸥,一日飞行万里,明日大家恭送府主返京,当可目见。而府主与夫人更已修至仙佛一流,鸿飞青冥,亦是动念间事。”
李玉虎自然也发现有些人不大相信,为坚定向善之心,便悄悄取出一柄小剑,笑道:“此地通风不良,烟气太重,待本座开两个窗户吧!”
说着,右手轻挥,一道四尺耀眼金虹电般闪出,在左右石壁上一阵掣动,又翩翩落在李玉虎掌上。近处之人看得清楚,竟是一把不足五寸小剑,不由惊呼道:“驭剑术!驭剑术!”
李玉虎接着屈指弹了两下,一股锐风分左右嘶风吹过,击在十五丈外的石壁之上,“叭叭”两响,声音并不甚大,但壁上石块向外飞散,立即显出两个径有一丈的大圆洞。
坐在圆洞近处的人,吃冷风一吹,瞧见洞壁原约两尺,不由咋舌失色,大声叫好起来。
众人见状,再也不能不信,这位“府主”的功力,确实是举世无匹。
翠儿见状,不由技痒,也正想露一手,忽听外面一声鹞鸣,捏唇吹出一声胡哨,南面新隍7d大洞口,陡然飞近一只胸挂布袋,神态健俊的小鹞鹰,眨眼间已落在翠儿臂上。
翠儿伸手在袋内摸出一信,呈给李玉虎。
展读一遍,李玉虎笑道:“催驾信来了,如意替我回吧!就说明晨即返,见面再谈就可以了!”
如意转身应是!刚好桌边有文房四宝,是适才用来写名册的。便提起笔匆匆写好,又折好放入鹞鹰胸前皮囊,翠儿手臂一抬,道:“快回去吧!”鹞鹰双翅一展,已由北面大洞飞出。
众人目睹这一幕,不仅再无怀疑,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武当门人柳东阳起身道:“府主福缘深厚,神功盖世,属下得入门下,敢不尽心竭力,奉行府主济世宗旨?”
李玉虎哈哈一笑道:“福缘厚薄,均是自己所积,各位只要禀持济世之旨,多修善功,将来的成就必不在少,盼各位好自为之。”
众人齐声应:“是!”
如意宣布道:“今日请各位早些休息,明晨饭罢,恭送了府主,便即出发,所以有些要带的东西,也请今晚准备妥当。”
饭后,李玉虎与三位夫人先行离开。如意又安排一下,方始回到第三层小楼之中。
李玉虎按动机关,将门窗的玉板放下,道:“明日为夫带着那两只狐先行回府,你四人辛苦一趟,先上后下把这二十二站接管下来。如意就暂时留在南京好了。我把冠军与两鹞留下,随时保持联络,安顿了南京,三位夫人就先行回去吧!”
翠儿不依道:“有四姊、六妹、如意足可应付一切。爷,我跟你一起回去好了,万一有需要,再来支援也不迟嘛!”
李玉虎看看林灵三人,都没表示反对,便道:“好吧!反正你跟着去也没用处,要回去就回去吧!”
余玉莲道:“老爷放心!一些跳梁小丑不足为虑,只是怎么继续经营,才最重要!”
李玉虎一边脱衣,一边笑道:“对,玉莲开了窍了。这儿的财物,你们全带到南京,除了神女宫事业之外,别忘了咱们的钱庄与珍宝行。若有合适的老店,不妨和他们谈谈合作。”
如意取了水来,为他擦抹一遍。李玉虎上了水床,笑道:“小别在即,为夫今晚要好好慰劳你们一下,大家都上来吧!”
四人欣然从命,一个个轮番上阵,在波涛推送之中,更个个尝尽了欲仙欲死之乐。一直轮了两轮,方才将精关诱开,让他也得到了泄“洪”乐趣。
李玉虎最后俯在如意身上。泄洪之时,顺便把早上吸来的真阴也分出六分之一,又以“阴阳和合”之法,一同入梦。一觉醒来,如意的功力已与平阳公主不相上下。
次日清晨,大家起身,各自忙碌一阵,李玉虎悄然下去,将牢狱中央的翻板,用从墙上削下的石条压住,一共压了五条。睡在里面的妇女,目睹他之神勇玄奇,再也不敢表示什么怨言。
林灵与翠儿则把水床中的水全部放掉,又找了一个雕花大木箱,将拆起的水床放进去,另外也把白纱彩绘,与一些精巧用器塞进装满,再用绳子捆好,搬到地面的空地之上。
余玉莲则找了两个藤篮,外面罩着被单,将五蛇二狐分别装入,用绳子捆在木箱之上。
如意唤来司徒慧等七女及另外二十几人,把昨日包好的珍宝、玉器,二抬到地面,交代给同行人员负责携带。
初步工作完成,大家才众向饭厅食用早餐。餐毕,如意命各个随他出发的人员先上去等着。
李玉虎对十名厨师,道:“你们若愿留下,工资由培石镇堂口发放。若想返乡,过一两天可去培石镇领些遗散费,各自回家。”
接着又转对五十一名妇女道:“本座将此地留给你们,希望能好好利用,敬神修道,真诚忏悔罪过。日常用品每月仍由培石镇定期送来,本座有空时也会过来,盼能好自为之,以修来生!”
有几名妇女哭求道:“老妇乃川中人氏,家中尚有其他亲人,求府主放我们回家吧!”
李玉虎正色道:“有人若想回家,本座绝不反对留难,只是必须记住,不得再以采补秘诀传授他人,图谋私利,否则本座必不轻饶!”
众妇人连忙答应。李玉虎率了如意等人登上地面,只见塔旁百数十人列成二十二队,每个人带了简单行囊衣物,随身武器,一旁两只大鹰傲然伫立,两只小鹞则在空中兜圈子。
众人轰声“参见府主!”李玉虎抱抱拳,道:“今后辛苦各位了!本座回去之后,不久会将经营生意的规章,遣信使送来,盼望各位本上天好生之德,多多助人之危、解人之困,切不可贪图私利!”
众人轰然答应。
李玉虎又道:“冠军,你和小鹞留下,追随夫人行动,本座与五夫人先行回府。”
冠军粗声道:“奴才晓得!”
它这一开口,把众人吓了一大跳,只见李玉虎一挥手,另一巨鹰抓起地上木箱,凌空飞起,眨眼之间,已然冲起二十余丈。
李玉虎拉住翠儿,道:“各位再见!”
见字出口,他与翠儿各运无上玄功,众人只见眼前金霞紫光连连闪,李玉虎二人已跨上巨鹰之背,直往天际飞去。
众人抬头凝望,直到看不见一点影子,这才收回目光。林灵微微一笑,道:“如意,由你下令让大家出发吧!我和六妹在江边等候!”
说着,也一挥手,令冠军先行飞起,她与余玉莲则发出两幢紫霞,疾追而至。
两人凝立鹰背,缓缓在近空兜个圈子,两人本来就长得极美,此际吃天风一吹,长衣飘飘,更像煞下凡仙子。这形像烙在众人心中,只怕一辈子也忘不掉了!
如意已换上一身侠女劲装,头包罗帕,精神焕彩,加上英挺而高佻的身材,充份显示出刚健之美。
她待众人回过神,方始娇声下命,道:“各队依序出发!”
众人轰然应“是!”分别背起分配的包裹,循路下崖,直向江边“培石镇”走去。
培石镇地处三峡出口,有千余户人家,多数以“拉纤”为业,民风朴实,生活困苦,房舍多半低矮破旧。
但镇西却有一所大宅,屋大院深,正是神女宫派在此地专门屯积粮食及日用百货所在。
林灵、余玉莲两人,在江边与如意等会合,领头来到庄院之前,司徒慧三人出面叫开门户。门房认得她,并未拦阻。
司徒慧向前间道:“二姑、三姑在吗?”
门房望望天色,笑道:“只怕还没起床吧!姑娘若无急事,就在大厅等一会儿!”
如意向林灵请示道:“各位把东西先放在大厅里好吧!两位夫人先在厅里休息,妾身带他们三人进去瞧瞧可好?”
林灵点头答应。如意四人一迳走人后院,在两间豪华卧室之中,果然找到此地负责的“二姑、三姑”,各正搂住个年轻小伙子,好梦方甜。
司徒慧把二姑唤醒,道:“二姑,快起来!大事不妙,神女宫已被人挑啦!”
那二姑年逾四旬,一副妖媚模样,急忙穿衣走出来,问道:“慧丫头,你这话可是真的?宫主呢?”
如意此时正站在后院,见她那副烟视媚行的样子,不由心中有气,接口道:“你们宫主死了,神女宫所有妖妇也被废去武功,现在轮到你啦!”
那二姑一向在此受尽奉承,作威作福,如今瞧见如意也不过十七、八岁,虽然英气逼人,但能有多大本领说这种大话?闻言不由大怒骂道:“浪蹄子!你有多大能耐?说这种大话?看招!”
说着,欺身而前,疾攻过去。
如意并无与人过招应对经验,见状心头暗惊,疾忙施出六合步法,连迈两步,也一掌向前推去。
哪知六合步法太以神妙,两步迈出,不但让过敌人一掌,同时也转到敌人背后。
一掌疾速,快似闪电,“啪”的一声,正拍在二姑肥臀之上,打得她尖叫出声,直飞出三丈之外,挂在了一株老树枝头。
这时正巧“三姑”被上官倩叫醒,走了出来,见状大惊失色,立即闷声不响打出一支飞镖,向如意背后射去。
上官倩正站在“三姑”背后,见状一面招呼:“姨娘小心!”
一面出指点中了三姑背后穴道。
如意已听出背后有嘶风之声,猜想有人偷袭,脚下连走六合步,不但让过一边,而且已转过身来。
他望见“三姑”已被制住,便道:“慧儿去把那位弄下来,捉去前厅吧!”
林灵在前厅望见二人,一脸贪淫无度之相,立即烘d其功力,并下令集合全院之人。
全院上下共有三十六人,除了几个面首面黄肌瘦之外,其他多属下人苦力。
林灵授意如意处理,如意宣布道:“本院今日起,由香山李府门下接管,属南京分堂统辖。目前暂由旋风剑张文行为舵主,率十人留下,主理一切,日后除按需要提供巫山生活所需之外,所屯米粮百货,即日起开放,以平价供应本地居民购用。
所属五艘江船,仍负交通上下游货物运输业务。原在本堂口服务者,若愿继续留任,一律欢迎,薪资加倍,否则各领十两纹银,自由离开。至于这二姑、三姑,就麻烦张舵主派人送到巫山去吧!“张文行乃是”白帝城“人士,五年前被掳上山,吸去精血,沦为杂役,几乎送命。如今不但恢复生龙活虎一般身手,又做了此地首任舵主,心中的满足自不在少。
他大步出列,洪声答应。如意又道:“张舵主,你先把其他兄弟安顿一下,下午派出三只江船,凡负责接收‘云阳’、‘酆都’、‘重庆’三舵的兄弟,一同行动,其他则在此地等候,待夫人与本座回来,再一同驶往下游!”
众人轰然答应,纷去准备。
如意则带着张文行舵主去各处巡视,以作为通盘了解及经营。
结果又意外发现一个库房,内藏近二十万两白银及各色布匹缎锦。
林灵得报,做出决定,拿出两面李府紫旗、红旗,着令赶制各三十面。规定所有分堂,包括江上的船只在内,平日均须悬挂紫旗,遇有紧急事故,需要支援之时,挂出红旗,以便巡逻的群鹰通知救援。
至于银两,仍留此地,待时机成熟之后,在镇上增设钱庄,贷放给一般镇民,作为兴家创业基金。
◆
第三章功力精进
且说李玉虎与翠儿跨坐鹰背,在云上直往北方飞行,翠儿依偎在李玉虎怀内,谈天说地,不知不觉已过了三个时辰,申初时分,便已望见香山。
北京一带,此时正大雪纷飞,空中鸟瞰,到处积雪盈尺,但远远望去,李府内外几处水池之上,不断散出蒸腾雾气,冲空而起,降下的雪花还未落近,便已化为霏霏细雨。
院中的苍松老梅,不仅被雨水冲洗得特别翠绿,一些已凋枫树、杂木,受到暖气培育,也开始抽出新绿,因此显得李府一带格外不同。
巨鹰悄然下降在石楼前方,李玉虎与翠儿一跃下地,李玉虎提起木箱藤篮,一晃身已进了大厅。
厅中只有妙法师太正和平阳公主坐着聊天。其他的夫人丫头,显然正忙着处理各种事物。
平阳公主一眼瞥见李玉虎,大喜扑掠过来,笑道:“爷回来了!”
李玉虎放下箱、篮,伸臂接住娇躯笑道:“你怎么在这里?出尘她们呢?”
他的声音才在大厅响起,各室之内正在工作的夫人丫头,都一齐放下手边工作,拥了出来。
众人见面,少不了一阵行礼问候,说了一阵,李玉虎解开绳索,笑道:“这次我带了几样东西回来,各位别怕……”
说着已打开藤篮,将两只黑、白狐狸与五色蛇精,放了出来。
女人多半怕蛇!对一双黑白狐狸却甚喜爱。一见这五条蛇,个个长有尺半,口中红信乱吐,不由惊叫出声,纷纷后退。
李玉虎在心中呼唤小虎,口中却笑着道:“别怕,别怕,它们都已通灵,不会随便撒野咬人!”
小虎与琳儿手牵手一同出现,小虎脆声道:“老大一回来就找我麻烦,你们跟我来吧!”
两狐、五蛇睁着十四只眼,瞧着众人。听了这话,两狐首先随他往后园去了。
李玉虎挥挥手,对五蛇道:“去啊!老二会替你们安排住处,千万记住!不可在此随便咬人,知道吗?”
那五条蛇这才疾如飘风一般,争先向后面游去。
张出尘道:“爷,这五蛇好像是世上最毒的五种,放在后园,夜里谁敢走动啊!”
李玉虎笑道:“没关系啦!我让老二为它们另辟住处,限定活动范围,不会随便乱窜的!”
张出尘道:“爷和五妹还没吃中饭罢?要不要现在先吃一点?”
李玉虎摇摇头,道:“我另外还带了个稀奇物儿,需要安装,饭等晚上一块吃吧!”
他指指木箱,命小梅、小桃抬到自己房间。并向妙法师太告个罪,便率了一群娘子军向后洞走去。
大家一同走进卧房,李玉虎又指挥着丫头,把床上被褥搬开,道:“各位夫人去忙吧!等为夫一切装妥,再请各位开开眼界!”
平阳公主不肯走,娇笑撒赖道:“爷,我留下帮忙好不好?反正外头也没我的事。”
李玉虎摇摇头,道:“不行!你在这里看着,就不稀奇了,还是先去听翠儿的报告吧!”
大家无奈,只好拥着翠儿去小客厅,听她讲述荡平神女宫经过。
李玉虎又招来小虎、琳儿,把水床拿出来,比好了尺寸,由小虎动手,以剑丸把实心石床中间切出一个八尺直径圆洞,割出的石条抬去后洞。又找来一只长长的细竹,打通关节,作为接水管子,一头放在床后浴池水中,一头接在水床入水口,李玉虎运功一吸,池中的清水便疾速向床中灌去。
不多会,灌了两池子,水床涨满,李玉虎塞紧管口,并把管子又塞在床梆之下,上面铺上床单,便已大功告成。
接着又把四幅彩绘白纱挂在原有的粉红纱帐里层,正想呼叫众夫人来看,小虎却道:“老大,这不好吧!小梅她们未经人道,看了这些春宫画,不春心荡漾才怪!”
李玉虎笑道:“以后规定这房间只准妻妾进入,丫头止步,不就行了!”
李小虎望望他,笑道:“我看你愈来愈色,这次出去又大有斩获,分一点过来如何?”
李玉虎摇头笑道:“免啦!我打算分给几个小妾,你要了也没用处,何必呢!”
李小虎脆声笑道:“也好!我代替你催熟了青梅,可是没增她多少功力。你既然这么大方,我也不能太小气,算啦!”
李玉虎恍然道:“怪不得我觉得怎么小梅她们都忽然长大了,原来是你在捣鬼!
你既嫌我色,又何必多此一举?“
李小虎耸肩笑道:“我也是被逼无奈,谁叫你人见人爱,又有个不会吃醋的大老婆呢!”
随即他开门与琳儿出去,大声脆叫道:“老爷有请诸位夫人,快快进去看热闹吧!”
客厅中四位夫人与平阳公主、如意、小蓉鱼贯而入,见李玉虎正四平八稳的躺在十尺见方的大床上,其他并无异状,不由大奇,张出尘笑道:“老爷要什么把戏,叫妾身看什么啊?”
李玉虎招招手,笑道:“你们过来,躺在我这儿,自然就看见了!”
朱如丹与平阳公主疾步上前,两人四只手向床上一按,忽然床面陷了下去,不由吓了一跳,“哎唷”一声,缩手挺腰站起。
却见李玉虎在床面上下颠动,宛如睡在水面一般,不由又奇又惊又喜,双双歪身滚了上去。
她二人这一压下,竟也跟着起伏不定,喜得“咯咯”笑不停,李玉虎招呼大家都平平仰天睡好,伸手拉动床头的丝绳,四柱之上的纱帘缓缓合拢,一双双、一对对栩栩如生的春宫出现在纱帘里层,被床顶嵌着的夜明珠一照,竟似活的一般。
众夫人又气又喜,一个个面红心跳,春心大动,张出尘道:“老爷从哪里弄来这些玩意儿,公然挂起,不太好吧!”
李玉虎笑道:“这也是闺房中的乐趣,有什么关系?以后禁止丫头们进来就是!”
平阳公主红着脸笑道:“大姊,确实没什么。这几天妹子在宫里,母后还特别找了一本春宫画册,要妹子仔细研究呢!”
朱如丹竟也不以为然,道:“爷,我觉得这会影响胎教,本来我们已不想那件事了,但看了这些图,不免春心大动,胡思乱想呢!”
张出云也道:“这还不算要紧,以后咱们不瞧也就是了。可是将来孩儿生下来,就千万不能再挂,万一叫他们瞧见,才糟糕呢!”
李玉虎“嗯”了一声,道:“还是云儿说得有理。我看这样好了!咱们现在先挂着,等孩儿下地再统统收起来,好不好?”
众夫人这才无话可说。平阳公主道:“爷,听五姊说,那两头狐狸就是神女宫宫主和护法变的,是真的吗?”
李玉虎起身叹道:“当然是真的啊!她两人原已有六、七百年的道行,蜕变才只百年,形体末固。我一时未察,竟将她俩的元丹真气收去十之八九,使她们恢复原形。事后想想实在后悔,不该做得太绝……”
张出尘安慰他道:“世事皆有天定,要怪只能怪她们自己,修行的法门不但过偏,而且害的人太多,才有这等结果,怎能怪老爷呢!……爷要是不忍心,可以再赐她们两粒九转赤龙丸,补其元气,另授一套进修法门,百年之后,元丹众成,不是又可以蜕化了?”
李玉虎叹道:“看来也只好如此了!不过此事也不必急,先观察它们一段时间再说吧!”
他率领众妻妾走出后洞,只见东西两旁石壁之上,此时又多出两个半人多高的石洞,凝神一想,已在小虎处得到答案,这乃是为两狐、五蛇新辟之居处。
黑、白两狐听到人声,探出头来,望见李玉虎立即摇尾乞怜,四只黑白分明的圆眼之中,流露出一片爱慕之情。
朱如丹脆声道:“它俩好可爱哟!让它们出来走动一下嘛!老关在小洞里,太残忍了!”
李玉虎笑道:“它们目前最需要清心苦修,若是整日嬉戏,不但又入了魔道,只怕也耽误了蜕化的时间呢!”
平阳公主也十分喜爱这两只看似小狗的狐狸,不由替她们求情,道:“爷早赐下灵丹、心法吧!平常日子,准它们在前院后巷走动一下,才可舒散一下筋骨嘛!”
李玉虎笑道:“好吧!夫人去取两粒赤龙丸来,从今以后,你两个可在后院前厅一带活动,但不可进入后洞,走出大门以外,知道吗?”
二狐连连点头,口中呜呜,一同扑出来,在李玉虎脚边打转磨蹭。平阳公主又道:“爷,它们有名字呢?”
李玉虎笑道:“我只知道黑的叫崔姬,白的原是神女宫宫主,不知叫什么?”
平阳公主蹲身抚摸着白狐的亮银长毛,笑道:“就叫白银好了。你瞧它这身毛多漂亮啊!”
众人表示赞成,白狐伸出舌头,在平阳公主的手上舔舔,连连点头,竟也表示赞成。
张出尘取来丸药,李玉虎立即喂在二狐口中,道:“我现在传授你俩癸水玄功,现在好好记下行气路线,以后每日修练,不出百年便可再复人形。”
他坐倒地上,双掌分别抚在二狐下腹,掌心透出两股真气,穿人体内,引导着九转赤龙丸所化气流,按癸水玄功行功路线,缓缓运转,不多时已运行七周天。
他收回双掌起身,间道:“你们记得了吗?快快回洞,好好修练去吧!”
二狐人立而起,前掌相合,对他拜了三拜,便先后钻进洞去。
李玉虎来到前厅,又道:“请夫人吩咐如环,每日早饭替五蛇准备五只生的鸡鸭。两狐则以熟食为主,我们吃什么,就分两份去吧!”
一旁伺立的小蓉,不待张出尘重复,已记在矮柜上一本薄子里。张出尘却道:“爷,这几天府里又有些改变,原来的厨房现已改为炼金房,专为炼金、冶金之用,而厨房则搬到楼外去了。”
她指指餐厅后面的甬道,又道:“就在甬道尽头,正对面那一间。另外旁边增辟了三间库房,专储放粮食、煤炭、蔬菜、肉食。”
她陪着李玉虎走到餐厅窗边,又道:“为了每日送菜的方便,第五间特别请二爷挖去墙壁,另做了两扇木门。”
李玉虎笑道:“房子够住吗?”
张出尘道:“目前二人四人一间,足足够了。将来妾身想在两侧平顶之上加建二楼,外院也需要再加建两座,才够使用。”
李玉虎笑道:“看看再说罢!说不定咱们要分一部份人住到南京去呢!”
平阳公主眉开眼笑,拉他坐下,道:“好哇!妹子赞成,父王还说,要在南京赐一座驸马府呢!”
李玉虎笑道:“我倒不是为此才去南京。这次去巫山,我发现中国实在太大了。
神女宫在长江上下游有二十二个堂口,若咱们全接下来,由此地指挥,虽说有鹰、鹞可以代步,终是远了一些。所以这次我叫如意在南京建个分堂,先统辖长江一带水路,其他地方再徐图发展。所以咱们将来非份一部份人手去南京才行。“平阳公主道:”爷,此地去江南有条运河,朝廷的米粮、银子多是由此运河来往运送,上次由南京来,父皇、母后和妹子也是坐船来的!“李玉虎喜道:“好!等文老回来,咱们再找他商量一下,若是组一船队,互通南、北两地货物,可以由此直上四川,就太好了!”
平阳公主道:“过几天妹子去户部要一册全国地图来,举凡各地的人口、物产、山川、地形,都有明确说明呢!”
张出尘笑道:“哇!这太好了!咱们若有此图,做起事情来,就太方便了!”
众人又聊一阵,晚餐已然摆出。朱如丹亲自上楼,请下妙法师太一同用过晚膳。
妙法师太知道少年夫妻分别了几天,一定有办不完的“私事”,饭罢便借故又回楼上去了。
李玉虎带着一群娘子军,先到前院散一会步,和马王飞龙打过招呼,方始走回后洞。李玉虎道:“好几天没洗澡了,大家一起去洗吧!今天为夫要打通关,谁也不许逃避!”
朱如丹抗议道:“爷,大姊、二姊和我不是免役了吗?怎么……”
李玉虎拧她一下,笑道:“不能来武的,连文的也不行吗?放心吧!动不了胎气!”
朱如丹白眼道:“我们现在还要注意眙教呢!将来若是生儿子,还不要紧,若是生个女儿,也像爷这般,那还得了吗?”
这倒真是问题,那时节男尊女贱,男人只要有“能”,三妻四妾,三宫六院,随你乱搞,可是女子便须讲求“三从四德”,一般女子甚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终生生活在闺阁绣楼之上。
江湖女子稍微好些,嫁人之后,还是得唯丈夫之命是从。所以说,朱如丹的顾虑,也实在有些道理。
但李玉虎却也有他的道理,只听他朗声一笑,道:“我李某的女儿,岂能与世俗之人相比,你放心啦!将来咱们设法交几家气味相投的朋友,培养一批优秀的男孩出来,做你的女婿不就行了!”
朱如丹嘴里虽在抗议,芳心中原始的欲望,自从看了那几幅春宫彩绘,便一直不曾熄过。
这时与大家一齐进入浴室,小蓉、如玉替老爷脱下衣服,也跟着下池,为他按摩擦洗。
众娘子则只好自己招呼自己,各自找个角落,闭目养神!
李玉虎仰躺在水池中央的石梁之上,由前头点名,道:“出尘,你先过来吧!”
张出尘柔顺的过去,跨坐腰上,俯下身轻轻吻着李玉虎面颊,低声道:“老爷,来文的啊!拜托!”
李玉虎“哈哈”一笑,双手搂住她的头,按压在自己唇上,吸住香舌,下面已轻轻将玉杵伸入,抵住花心。
一阵久别重逢的快慰,传遍两人心身。李玉虎运起无上玄功,由玉杵传送过去,与她真元合二为一,不多时运行十二周天,方始分开。
张出尘直觉全身舒泰,精神振奋,起身溜入水中,谢道:“多谢老爷体惜!”
李玉虎顽皮一笑,又点张出云上去。
出云之后,则是朱如丹。朱如丹一坐下去,忍不住低声求道:“爷,里面好痒,你轻轻动一下吧!”
李玉虎搂住她外面不动,只运用玉杵力量,在里面轻点慢拨,缓缓研磨,不过盏茶功夫,朱如丹吟声大作,过不一刻,已然大泄特泄。
李玉虎下面吸收,口唇相接处真气灌入,与她的阴神合一运作,不多时也转了十二周天。
朱如丹下去之后,李玉虎起身发令道:“翠儿、平儿、小蓉、如玉,咱们回房去吧!今晚为夫要你们享受一下水床的滋味!”
于是大家纷纷起身,张出尘三人各自回房,被点到名的,则陪李玉虎回到大卧室。
平阳公主虽已玉面含春,穴内骚痒,但瞧见自己只四个人,怕难让“夫君”满意,便道:“爷,把小佩、小梅等五人叫来好不好?咱们这边人单势孤,只怕不是老爷的对手!”
小蓉也趁机进言道:“爷,这几天长夫人已赐过灵药,二爷也已替她们催熟,现在三位夫人休兵,两位不在,爷要想尽性,只怕最少得再加两人才行!”
李玉虎“性”趣大发,精力过份旺盛,闻言略一沉思,便道:“如玉和小蓉先出去吧!你叫五人准备一下,待会七人一齐来吧!”
小蓉、如玉又惊又喜,领命出去。李玉虎先与翠儿在水床之上推波助澜,颠凤倒阳一番,直到翠儿晕死两次,才放她出去。
接着平阳公主上阵,在一番轻怜密爱、狂风暴雨之后,平阳公主达到最高潮,她娇喘微微,香汗淋淋的低呻道:“爷,你愈来愈强悍了,妹子虽已准备了枪手,只怕仍难令爷满意呢!这可怎么办啊?”
李玉虎奇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平阳公主神秘一笑,道:“元月十五,大婚之夜,妹子想霸占老爷一晚,不要府上姊姊们帮忙,所以特别准备了生力军,可如今看来,爷的胃口愈来愈大,实在令妹子担心!”
李玉虎笑道:“听说宫中规矩,公主出嫁,要有陪嫁的秀女丫头,你准备带几个过来啊?”
平阳公平道:“妹子本想只带四个人的,可是母后不答应,说最少要十六个。”
李玉虎一惊道:“要这么多?全是原有的宫女吗?”
平阳公主鼻子一皱,道:“宫中那些蠢物,都被父皇沾过,怎能陪嫁?是妹子最近特别挑选出来的,正在宫里受训呢!”
李玉虎仍与她合而未分,闻言奇道:“做陪嫁丫头还要受训?受什么训?是不是都得和老爷这样、这样啊?”
他说着,连顶两下,顶得平阳公主“哎唷!”连声,道:“老爷饶了妹子吧,实在吃不消了!那十六名丫头按理说是随爷高兴的,都可以幸临。不过若不喜欢,过两年也可以遣嫁出去。”
李玉虎翻身滚下,笑道:“这还差不多,否则若遇上有不愿做妾婢的,强行为之,岂不太缺德了!”
平阳公主起身着裳,笑道:“这十六个爷放一百二十个心,妹子早已对她们说明白了,没有不愿意的,只看爷自己喜欢不喜欢了!”
李玉虎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爷这东西,不是一般女子受得了的,你就是选十六个天仙美女来,也是白搭!”
平阳公主“咯咯”娇笑道:“这一点爷也放心,妹子已向大姊求了药,而且二爷也替她们通了经脉,绝不会输给小蓉、如玉她们。”
李玉虎一怔,笑骂道:“你真是个小鬼灵精,这事我怎么一点不知道?连小虎也帮你瞒着,实在岂有此理!”
平阳公主凑上去亲吻着他,撒娇道:“人家还不都是为了讨你喜欢吗?你享尽人间艳福,还有什么不满意?”
李玉虎自觉无言以对。便道:“好了!看你带什么人来吧!不过我要是不喜欢,你们可不能强迫!”
平阳公主吐舌做个鬼脸,笑道:“咱们敢吗?爷,晚安,妹子先去睡啦!”
她出去不久,小蓉、如玉带着五个一脸通红的美艳少女一起走了进来!
李玉虎盘坐水床之上,含笑问道:“小蓉,你问过没有?她们是真心愿意的吗?”
小佩、小梅、小英、小芙、小桃一齐跪倒床前,小梅道:“启禀老爷,奴婢早先已下重誓,要终身伺奉老爷,以报深恩,入府之后,此志更坚定不移,盼老爷成全。”
李玉虎笑道:“我虽比一般人强,可是也不是三头六臂,面对大群妻妾,自然难以面面俱到,万一日后照顾不周,后悔已是枉然,所以还是三思的好!”
小佩毅然道:“奴婢等都有自知之明,不敢奢求名位,只盼能在府中日夕伺奉老爷夫人,于愿已足,求老爷照顾之事,奴婢做梦也不曾想过!”
李玉虎见五人意志坚定,又道:“本来你们年纪尚幼,虽有倾慕之思,尚可再等几年,哪知出尘与老二多事,已为你们催熟。而我正巧又在巫山多收了许多真元功力回来,想早早分赐你等,好了却这段公案。今天招大家来,也实为此。”
五女一齐叩头,道:“多谢老爷!”
李玉虎举手虚空一拨,床顶上夜明珠一边的银翅已然盖在珠子之下,光线只从三面缝隙中泄出,室内已暗得多了。
小蓉打个手势,与如玉一齐动作,脱衣上床,分躺在李玉虎两边,其他五人含春带喜的学样,一个个脱得赤条条,分躺在两女外侧。
李玉虎放下四周纱帐,顽皮一笑道:“各位先瞧瞧图画,先由如玉开始吧!”
室内光线虽暗,但七女已服过多次灵药,经张出尘、小虎两次通关、催熟,目力早已大异常人,故而纱帐之上栩栩如生的彩绘,每个人不但看得清清楚楚,而且也都受到影响,春心大动,全身都不对劲了!
李玉虎目光灼灼,见如玉人如其名,周身肌肤如玉,隐泛宝光,胸上双峰尖挺,蜂腰一捻,小腹平坦溜滑,下面是一片草原,双腿浑圆如雕。
而面部白中泛红,柳眉杏眼,琼鼻棱唇,双耳垂轮,丰额尖下巴,娇中含媚,颇是动人心弦。若要挑她毛病,应该是山根稍陷,是唯一美中不足之处。
不过这种人也有个好处,就是欲望都不太高,容易满足!
他翻身压在如玉身上,双方肉体摩擦,便足已令如玉肉颤骨酥,四肢张开相迎,杏眼中射出万般柔情,隐泛水光,竟像快乐得便要哭泣!
水床颤颤而动,兴起波涛,床上人都不由跟着波动,像是睡在水面一般,小梅第一个骇然,搂住小蓉的裸体,低声诉说道:“姊,好可怕!我有点头晕呢!怎么办?”
这阵声音虽低,可是大家的听力都高,全不由哑然失笑!
李玉虎在笑声中展开攻击,一杆到底,推波助澜,掌握住水波旋律,缓进疾转,点、拨、顶、刺,玩弄着花心,一阵阵海涛也似的舒畅快感,霎时传遍全身。
如玉咬牙忍了一会,便耐不住了。她低声呻吟,若不胜情、婉转承欢之态,更刺激得情郎性趣大发,急抽猛插了数百次,如玉“啊!”声唤:“爷!”已然一泄如注!
李玉虎见状,挺身抵住花心,吸取微凉真阴,四唇胶合,已将真气吹入如玉体内。
真气不断如缕,直下十二重楼,和着如玉的元阴游遍全身,直到又回“膻中”,李玉虎这才抽退,道:“快下去运行十二周天!”
如玉亦觉出这次有异,膻中的真元鼓胀活泼,比往日充沛得多,知是老爷转注了功力,不敢多言,也顾不得穿衣遮羞,便依言坐到床下,地毯之上,暝目搬运起来。
此时李玉虎已移到小蓉身上。
小蓉的身材曲线肌肤,与如玉不相上下,但脸部的轮廓比较明显,鼻直通天,双目细长,眉毛也浓,不笑之时,颇有威仪。
她和如玉随玉虎走了一趟济南,早已食髓知味,唯其如此,芳心动荡得格外厉害,所以一轮猛攻之下,也早早泄了身,飞上九重天外。
李玉虎暗骂:“真是没用!”如法炮制,也转注了部份功力。
另五人都是未经人道的处子之身,李玉虎知道不能过份粗鲁。
便悄悄移近小梅,低声问道:“小梅,怕不怕疼啊!”
小梅等早已受过小蓉的机宜传授,她摇摇头,低声回道:“奴婢不怕!”
李玉虎望着她冰骨玉肌的身子,瘦不见骨,四肢似乎较长,脸型也瘦,有五分与林灵相似,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不过此时口里虽说不怕,可是眼神中除了柔情万缕之外,终有一丝丝紧张。
李玉虎揉着她玉笋之上的“红豆”,故意逗她道:“我瞧你还是太小了一点,怕是受不住摧折,还是再等几年吧!”
小梅霎时间双眸涌出泪水,双臂一伸,搂住李玉虎,拉他上身,同时低声恳求道:“爷,奴婢不小了,试试看嘛?奴婢绝不叫疼……”
李玉虎捧住她面颊,温柔吻吻她的眼、鼻、樱唇,小梅双腿一张,已然把他夹住。
李玉虎含住小红豆,舌尖又舔又挑,小梅周身肌肉一紧,止不住轻轻颤动不休,鼻息也跟着加重起来。
李玉虎悄然运功,束起玉杵,灵活的滑入湿润温暖的涵洞之中,先不放大,又运功震动水床,兴起波浪,两人便在波涛上前后颠动,小梅直觉得有一物已然进入,却不觉痛,只觉奇痒难忍,不由主动的向上顶撞。
此时李玉虎渐渐放粗,玉杵感受到四周坟起肉粒,移动之间,刮得他心弦大振,如遭电殛,连脚底扳都阵阵发热,精关颤颤,元精大有夺门而出之势。
他心中暗凛,心中骂道:“真是个小妖精……”
吸口气通知阴神,固守关口,立即放开束住的玉杵,缓缓提动。
小梅此时已美到顶点,哪还在乎疼是不疼,她狂野的挣脱被覆的双唇,娇喘不停,头部左摇右摆,双手紧紧拙住爷的背脊,口中不停的喃喃说道:“爷,叫我死,叫我死吧!快啊!”
李玉虎暗疑、暗赞,顺应民情,加紧攻伐,记记到底,推拨花心,次次肉合发出“啪啪”之声,一连抽插了千余次,小梅才尖叫一声,由最高点跌落,晕了过去。
李玉虎下面猛吸狂泄真阴,四唇相合,吐入真气,为她连运十二周天,小梅才睁开黑白分明的一双大眼,醒转过来!
李玉虎抬头停止搬运,抽身退下,笑道:“看不出你倒挺耐久战呢!比小蓉、如玉强太多了。”
小梅面如红霞,精神抖擞的道:“谢谢爷的夸奖,奴婢只想令爷快乐,若有失态,请爷原谅!”
李玉虎笑着吻吻她道:“夫妻床笫之上,求真性情,哪有失态之说,快下去休息吧!”
小梅抽过床边的丝巾,为李玉虎擦去染上的血污,方始下床,坐在小蓉身边,学样运功。
李玉虎滚身移近小佩,只见她身材丰满小巧,足足比自己矮一个头,面上五官与朱如丹有些相似,滚圆的脸,滚圆的睛,黑多白少,瞳仁特大,竟别有一种风情!
他揉揉滚圆的乳峰,挺身而起,以跪姿跪在两腿之间,双手提起浑圆双腿,挺起玉杵,向涵洞轻轻?…去。
小佩芳心如捣,不敢面对这一幕,立即阖上双目,等待巨痛来篓b!
哪知玉杵细如竹筷,一通到底,随水波进出数十下,溪水已被刮出,响起一阵“滋滋”之声!
她正在暗暗纳闷,李玉虎放开双脚,舒臂拉她坐起。
她双腿如蛇,缠住老爷腰际,玉臂搂住他颈项,李玉虎双手则托住浑圆臀尖,上下托动玉杵在洞中上挑下拨,渐渐加粗,转眼间已涨满整个涵洞,涨破了处女之宝,一股鲜血缓缓流了下来!
小佩此时已被拨弄得周身麻、痒、酸、酥诸味交集,哪还在乎这点点痛苦!她搂吊在老爷胸前,不断的磨赠,两团颇有弹性圆乳,不时与李玉虎健胸磨撞,三处刺激,一齐起动,小佩支撑了不过一刻功夫,已然喘不过气,全身一阵哆嗦,泄出真阴。
李玉虎仍跪着为她灌气移功,带她运行三周天,便命她下榻自理。
接着换上小桃,人如其名,和小佩一个典型,小巧丰满处处圆,肤色特白,似乎拧得出水来。
这次李玉虎又采正常体位开张,小桃久受各种刺激,也只支撑了一刻。
小芙面如芙蓉,文静内向。小英英气外露,双目颇有威棱,两人均一般身材健美硕展,似是“战将”。
但哪知一上阵都不中用,支持不了半刻钟,便已投降。
李玉虎依例施为,放走两人之后,仰天倒在床上,一根“旗杆”直竖起来,一身的火气仍然没有消失!
如玉、小蓉、小梅已然收功起身,瞧见此状,如玉首先挨过去,道:“爷,小妾再伺候您,好不好?”
李玉虎见她竟全恢复,笑道:“好吧!拜托多撑一会儿……”
如玉嫣然一笑,跨骑上去,将擎天一柱勉力纳入,立即快马加鞭,疾动飞驰起来。
李玉虎仰天而卧,伸手玩弄着她的乳浪,只觉玉杵在窍中处处碰壁,舒活异常。
小蓉过去,俯首与他舌战缠绵,小梅灵机一动,趴在李玉虎胸前,以香舌舔弄他的乳头。
李玉虎受此三重刺激,身心大畅,放松了全身警戒,尽情享受。那知如玉仍不顶用,研磨奔驰了五百余次,已然香汗遍体,气促身软,慢了下来。
小蓉见状,催她让位,跟着跨上,继续努力,五百之后,不待力尽,拍拍小梅,自动让开。
小梅腾身而上,接力出赛,果然是“初生之犊不畏虎”,在她奋力左旋右转,前挺后耸,一阵疾攻之下,李玉虎全身毛孔一齐张开,他疾速的挺身搂住小梅,一个翻滚,“移形换位”将她换到身下,挺长鞭一阵狂抽,不过盏茶功夫,纠缠的两人同时哆嗦,双双精关齐开,男精女阴,一齐放了出来。
李玉虎缓缓吐一口气,全身无一处不是舒泰万分,紧张一去,倦意袭来,他喃喃说声:“睡吧!”竟不抽退,便俯在小梅身上睡去。
小蓉、如玉如释重负,长吁一口气,对刚刚起坐的几人打个手势,令他们退去,两人却一左一右,睡在李玉虎两边,同时拉了一床大被,为四人盖上。
过不多时,两人也同时沉沉入梦!
次日,李玉虎一觉醒来,立即察知时间已近中午,心中颇是惊奇,因为这一觉不仅睡得深沉,外面一切活动都听不到,甚至连身边小蓉、如玉何时起身离去都不知道,实在是前所未有的事。
他抬身望望被压在下面的小梅,发现她也一样,好梦方甜,听她鼻息悠长缓慢,几乎已近龟息状态,不由又是一惊,因为看情形,她竟然左5c力猛进,比起平阳公主来,已有过之了。
他以天眼内视,发现自己体内的阴神竟又壮大许多,而小梅也已能独立运作了。
他这才恍然,原来他一连吸取了五名处子真阴,虽将收来的真元移出不少,本身真气却更精纯,再过些时,说不定又会培养出另一个“元婴化身”来呢!
而小梅则因接受了他的阳精,又未分开,熟睡中阳神自然循行到她的体内,助她阴神修练,也已粗具规模。
心念一动,真气由全身毛孔排出,将他向上托起,按过去情形,他身外会立即闪现金霞。
但这时功力精进,已达反璞归真境界,金霞转泛,几乎已不易发现了。
他暗暗惊喜暗忖:“这是由有相转无相的境界啊!”
小梅在他收回玉杵之顷,已然惊醒,张目瞧见老爷顶着大棉被冉冉飘起,几达洞顶,不由吃惊,叫道:“老爷,你怎么啦!”
李玉虎微微一点,伸手拨开盖住夜明珠的银翼,又缓缓落下,压在她赤裸浮凸的娇躯之上,笑道:“没什么,我是想把珠光拨亮,好好的看看你的媚态。”
小梅娇颜泛红,搂着他嗤嗤笑道:“奴婢哪比得上几位夫人漂亮?爷不嫌奴婢丑陋,就谢天谢地了!”
李玉虎掀被坐起,一手揉摸着她的乳峰,另一手已探入谷地,“哈哈”笑道:“傻丫头,你不觉得自己玉骨冰心,天生有一股引人灵秀吗?尤其是这里,和四夫人极像,里面好像有许多牙齿,会咬人呢!”
小梅听得这番夸奖,又喜又羞,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魔掌,“嗤嗤”笑道:“老爷过奖了!四夫人仙风道骨,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奴婢哪及得上?”
李玉虎闭目以天眼观察,只见涵洞之中,肉粒又大又多,整个布满,此时受到魔手在洞口抚摸的刺激,竟全部挺立如戟,微微颤栗,果然与其他女人不同。
他一时动了好奇之心,轻轻一跃,立在床边,伸手拉住小梅玉腿,提拉过去,玉杵一举向洞中轻轻刺去,所取的姿态正是“老汉推车”之势。
小梅在珠光映照下,羞不可抑,双手蒙住脸,颤声妮语,唤道:“爷,怎么你……奴婢一人吃不消啊!”
李玉虎仍闭着双目,轻轻挺进,口中安慰她道:“放心吧!爷不会伤着你的。”
小梅心下稍安,偷眼一瞧,老爷的俊脸上隐现宝光,俊目虽阖,双眉之间那粒大红痣却闪闪显出光芒,衬着那一头乌黑的覆额秀发,挺直高耸的鼻梁,微笑如弧的阔嘴,及两排整齐洁白的玉齿,不由得芳心大跳,爱入骨髓。
她忍不住双腿自动大张,献出宝穴,口中喃喃妮语道:“爷!不要紧的,只要爷喜欢,狠狠的干吧!”
李玉虎直觉玉杵才进半寸,已然受阻,乃悄悄吸一口气,把杵身束小一半,用力一挺,“滋溜”一声,已然尽根滑入,所到之处,吃挺直的肉粒磨着,心弦不由大大一震,刺激的快感,立即传遍周身。
他缓缓放大玉杵,肉粒被迫外缩,小梅全身玉肌轻颤,呻吟道:“又痒又麻,又有些痛,爷,请动一动吧!”
李玉虎缓缓提动,肉粒来往刮搔杵身不说,洞底的花心,陡然像朵喇叭花儿盛放开来,每次被顶,便包含住杵尖收缩,竟像活物一般,还隐隐有一股吸力。
李玉虎全身如触电殛,既紧张又舒服,又觉得好玩,乃以“天眼”监看玉杵进出,有时故意半途又返,那朵喇叭花自动一合,却含个空,便又急急张开等候。
李玉虎觉得有趣,连连几下浅击,小梅“唔”声低呻,似在抗议,肢腰一扭,洞中肉粒也跟着转动起来。
李玉虎性趣大发,忍不住出声赞“好”,一提气疾攻数百下,记记点在花心,小梅“哼”声大作,忍耐不住,最后在李玉虎一衽d研磨下,娇喘昵声道:“爷,我要死了,死了……”
接着在心一阵强力吸吮,全身玉肌哆嗦抽动,两股存于两臀的精气,由花心散出,随李玉虎吸气之势,由杵心传送,送入他的体内!
李玉虎停止动作,俯身下去,吹过一口真气。
小梅悠悠从九霄云外转回,长吸一口气,叹道:“爷!谢谢您,这感觉好美好爽,可惜爷未尽性,不过奴婢还挺得住……”
李玉虎收回玉杵,俯身将她抱起,走向浴室,笑道:“瞧你一身汗湿、娇媚无力的样子,还逞强呢!”
小梅挣扎下地,感动不已的道:“爷这么体惜爱护,奴婢杀身难报,爷要是意犹未尽,奴婢替爷……吸吸看好吗?”
李玉虎搂着她下了温水池,笑道:“谢谢你的好意,改天吧!刚才我一时好奇,想研究一下你到底和小蓉她们有什么不同!”
小梅一面替他洗着身子,一边讶异问道:“爷,奴婢真的与小蓉姊她们不同吗?
奴婢自己为何一点不觉得呢?“
李玉虎揉着她的小腹,笑道:“当然是真的!这里面的构造似乎不同,是个宝贝啊!”
小梅芳心暗乐,只听李玉虎又道:“有空的时候,你可向出尘请教‘蚝女玄功心法’,当更能充份发挥特长。另外,你根骨运气也特别好,现在的功力已与公主不相上下,过几天再教你运气施力方法,就可和各位夫人一样飞上青冥了!”
哪知,小梅却不见兴奋之情,反而摇摇头,道:“爷,您还是别教了!奴婢既不敢与夫人平起平坐,也不愿意超出小蓉姊她们太多。若是一下子进步太快,岂不叫人疑心,爷对奴婢偏心!”
李玉虎对她忠厚的态度更是欣赏,笑道:“随你吧!现在不想学也好,一家之中,和睦相处最是重要,大家以诚相待,处处为人着想,其家想不兴旺,不可得也!”
他穿衣出去,小芙、小桃正在外间客厅轮值等着。
一见李玉虎立即起身请安,小桃喜孜孜道:“爷,前厅已然用过午饭,长夫人吩咐奴婢另备餐点,伺候爷在此用饭!”
李玉虎含笑落座,小梅已泡上茶来。
他喝了一口,问道:“前面有事吗?”
小桃、小梅忙去后面端吃食,小芙回道:“目前没事,不过早上鹞鹰送回三封信,下午文堂立即可抵达。八夫人在济南已然启程,今晚或可到达,另外一封则是如意姊写的,说与四夫人、六夫人已至重庆,一切都很顺利,请爷放心。”
李玉虎点点头,道:“二爷去接了吗?”
张出尘此际走了进来,笑着接口道:“恭喜老爷,喜事频传,八妹今晚可达,妾身已派出十六名男女铁卫迎上前去。二爷与琳儿则带着公主令牌,去接文老一行人了!”
李玉虎让她坐在身旁,笑道:“为什么不叫一声呢?文老一行风雪载途的赶路,满辛苦呢!实在应该接接他的!”
张出尘嫣然一笑,一语双关的道:“爷昨夜里太辛苦了,又睡得那么沉,妾身实在不忍打扰,何况有二爷去也一样嘛!”
小梅、小桃正端了托盘出来,闻言都不由和一旁的小芙一样玉面飞红。
张出尘望了她们一眼,又道:“妾身正要请示,她们几个既然蒙爷恩宠,是否要调整职务,另换别人服侍爷呢!”
小梅等屈膝跪下,抢先道:“长夫人,奴婢仍愿服侍老爷夫人,不愿改调其他职务,求府主夫人恩准!”
李玉虎亦道:“另外再调别的丫头有许多不便,还是让她们留在后面吧!”
小梅、小桃、小芙忙即叩谢,李玉虎挥手发出一股无形气劲托起她们,笑道:“我不喜欢磕头虫,以你们现在的身分也不宜太过谦卑,谁要是不听,就调她到外边去当队长,知道吗?”
小梅等赶紧含笑答应,李玉虎稍微吃了一点,起身道:“夫人,文老他们已回来了,咱们快出去吧!”
他扶住张出尘渐粗的纤腰,晃身间已然失踪,飞越过石楼广场,直落在外府石牌楼边。
张出尘凤目一闪,只见两个守门的护卫已然打开大门,门外李小虎与琳儿双跨马王飞龙,已然当先飞驰近前。
马王飞龙一瞧见李玉虎,陡然欢嘶长鸣,倏忽煞住疾驰之势。李小虎与琳儿趁势飞起,落在李玉虎身边,笑道:“老大,交给你啦!”
也不等别人回话,便带着琳儿走向内府。
李玉虎拍拍飞龙笑道:“辛苦你啦!先进去休息吧!”
飞龙点头低嘶,昂视阔步的也向内府走去。
李玉虎与张出尘步出大门,只见后面蹄声如雷,车声辘辘,精神抖擞的文一奇与身材瘦小的武昌并骑领先,疾驰而至。
李玉虎敞声朗笑,道:“文老别来无恙,一路辛苦了吧!”
文武二老滚鞍下马,抱拳行礼,文一奇“呵呵”大笑道:“属下参见府主、夫人!这一路虽然冰雪载道,但托府主洪福,站站接手顺利,人车平安。”
张出尘望着他高大威武的体型,面色红润,颔下尺余长须黑得发亮,一身灰布长袍,头戴皮帽,并无一点风尘之色,一点不像年近百龄老人,不由笑道:“文老老而益壮,实在令人佩服!快请里面安顿休息。”
三人说话之时,后队百余骑已然抵达,纷纷下马,向李玉虎夫妻行礼致敬。李玉虎望见这批人均是前些时在马家救出的“菜人”,心中暗暗诧异喜欢,口中道:“各位远来辛苦,快快先去更衣,今晚好好休息,明晚本座与夫人一同为文老及各位洗尘。”
此时,早有已派定职务的人员上前,接马的接马,引路的引路,将他们分别安置在新建的几座木楼之中。
接着后面驰来近百辆大车,赶车的每车两人,多属原先马家的骠骑队员,他们不但见过李玉虎,同时也领教了他的功力本领,此时与他目光一对,一个个心中暗惊,却都赶紧低头抱拳行礼,大声请安。
李玉虎也和蔼的抱拳回应,自有执事人员,指挥将车子赶到左方库房旁边的空地之上。
李玉虎等最后一轮车子驰过,正待回转,却察觉最后一轮车中竟有十一人躲在里面。他心中奇怪,望望文一奇,还未开口,那车后厢门忽然敞前,十名幼童已先后跳下车来,叫道:“府主,师父,我们来啦!”
李玉虎一瞧,原来这十人竟是在鞍山所救的小肉票。
文一奇“呵呵”笑道:“这十个小家伙,鬼灵精怪,属下沿途送他们回家,他们竟说动了家中父母,再三恳托带他们来京,再拜府主及夫人为师。属下一者见其意诚,二者根骨都算上选,便请准夫人,带着来啦!”
张出尘笑道:“妾身觉得内府,万事齐备,就是缺少孩子的欢笑声,又听二妹、三妹说,这批小家伙满可爱,就答应啦!”
李玉虎“哈哈”笑着,分别摸摸他们的脑袋,道:“即来之,则安之,进去吧!”
十名幼童欢呼一声:“师父万岁!”撒开小腿,向内府跑去。
此时那车上又跳下一名少女,手上提着衣包,怯生生近前叩头,道:“奴婢马小红,叩见府主、夫人!”
李玉虎挥袖发出暗劲,扶她起身,笑道:“你不是马大娘的女儿吗?怎么也跑来了!”
马小红垂头低声道:“二夫人、三夫人都说奴婢点心做得好吃,所以奴婢自动来此伺候府主……”
李玉虎眉头一皱,道:“你娘舍得放你来吗?”
马小红低声道:“能伺候府主及夫人,是天大的福气,家母自然舍得。”
李玉虎笑道:“既然出于自愿,又得你娘亲同意,本座只有欢迎,进去吧!”
文一奇道:“禀府主,车队这次除运来药材、皮货之外,还有四万斤金子,这些是留在府内?还是另有存放之处,请府主、夫人指示!”
李玉虎恍然笑道:“怪不得车身奇重,原来如此,这些金子皮货分别卸下,明日分批运到城内,存入钱庄去吧!”
武昌恭声应“是”,又道:“府主与夫人请先回府,属下与文老先安顿好,再进府详禀吧!”
李玉虎点点头,与张出尘先行回转,出云、如丹则正在大厅安顿那十个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