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1370738133 于 2013-6-15 16:01 编辑
这一带是城市里的老城区,很多房地産公司都想改造这片地方,但因爲这里的地价太高了,所以到现在这里还保持着50年前的原貌。
宾西路是一条很安静的路,这里没有闹市区那种乱糟糟的喧嚣,这里有的只是有几十年历史的老槐树,这里的住房也还保持着“原始”的状态,没有高楼大厦,也没有私家停车场,最高的建筑不过是两层的小楼,楼道里很黑,木制的楼道走起来发出“咚咚”的声音。
我的家并不是很大,可也占据了整个一个单位,进门以后是甬道,左边是正房,右边是厨房,还有厕所,杂物房,总之,麻雀虽小,五髒俱全了。
九月艳阳天,秋高气爽。
大白天,我房间的窗帘被紧紧的拉上,房间里光缐幽暗。
我支身穿着纯白色的连裤丝袜,裆部被剪开一个大口子,露出我黑丛丛的阴毛,因爲丝袜已经很久没洗过了,显得髒髒的,散发着臭味儿。
其实我也不愿意这样,主要是因爲客人喜欢,有些男人就喜欢髒丝袜,喜欢闻,喜欢舔,还有些男人喜欢看我舔自己的髒袜子,总之,只要有需要,在我这里没有达不到的,因爲我就是干这个的。干这个在我们这里叫“卖肉”,有具体地方的“卖肉”就被男人称爲“肉铺”,所以来这里的男人都叫我肉铺的“老板娘”。
房间里有一张大床,我躺在床上,一个男人蹲在我的脸上,我张开小嘴,使劲的唆着他的鸡巴,男人舒服的喘息着气,低头看着我,激动的说:‘老板娘!真爽!呦!……’说完,男人用手把已经微微挺起的鸡巴包皮撸起来,露出了整个鸡巴头,我立刻闻到了一股尿骚的臭味儿。
我看了看男人的脸,他胖乎乎的脸上眼睛闪闪发光,期待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轻轻的用手拍了他屁股一下,小声的说:‘张老板,真够劲头的呀!’说完,我张开小嘴,慢慢的套进鸡巴头,眼睛盯着他的脸。
张老板看着我的动作,脸上的肉激动的颤动着。我闭上眼睛,做娇羞状,小嘴仔细的开始唆了着他的鸡巴头,我的舌头在他的鸡巴头上快速的旋转着,刺激着他最敏感的神经,张老板的鸡巴终于暴涨到了极限!
张老板轻轻的哼哼着,随着我舌头的旋转,他的声音时而高昂,时而低沈。张先生低头看着我,突然伸出手使劲的抓住我的头发,蹲在我的脸上彷彿大便一样,开始把自己的屁股前后的运动起来,粗大的鸡巴在我的小嘴里开始“拉锯”起来,“不不不不……”我痛苦的哼哼着,心里想道:这些有钱的男人爲什麽都喜欢这个!女人的痛苦好像是他们性欲刺激的作料。
张老板把鸡巴抽出来,看着自己的鸡巴头被我的小嘴吮吸得既干净又油亮,舒服的哼着说:‘老板娘,我……我……啊!’
鸡巴头就在我的眼前晃动着,我清楚的看到张老板的鸡巴在我的面前激动的乱挺着!一下,又一下,鸡巴头的前端已经冒出了白花花的精子!突然!张老板使劲的闷哼了一声,他的鸡巴使劲的往上一挺,“滋!”的一下,射精了!磙烫的精液直打在我的脸上,我不能闪躲,只能承受着精液的打击,“滋!”又是一下,再次喷射出的精液直打在我的嘴唇上,接连的几下,弄得我的脸上净是白花花的精液了。
这就是张老板的“绝技”,因爲他的鸡巴可以不需要任何的撸弄就可以自行射精,这可不同于别的男人哦!
张老板射精以后,鸡巴在我的面前逐渐缩小,他的身上开始冒汗了,张老板好好的喘了几口大气,然后松开手让我躺在床上,继续蹲在我的脸上,我自觉的开始舔着他刚刚缩小的鸡巴,小小的鸡巴头上满是黏煳煳的淫液,还有白色的精液顺着流下来,我张开小嘴细细的品味着他的鸡巴头,然后向下舔去。
张老板的鸡巴蛋很小,上面长满了黑黑的毛,我舔着他的蛋子,用舌尖戏弄着,希望他有所反应,果然,张老板的鸡巴蛋好像缩了一下。
张老板忽然前后的甩动了一下,他的鸡巴蛋打在我的脸上,我知道这是他催促着我呢,我开始继续往下舔,下面是男人的会阴部位,我的舌尖顶在这里用小嘴唑着满是皱褶的皮肤,我闻到了从他屁眼发出的阵阵臭味儿,我的心“砰砰”直跳,每次到这个时候我都觉得恐惧,毕竟要一个中年美女去舔男人的臭屁眼是需要多麽大的勇气呀!
张老板彷彿迫不及待了,他又向前挺了挺,我看到了他的屁股,屁眼的周围长了几根棕色的绒毛,我用舌尖逐渐的往下捋,臭味儿越来越浓,舌尖突然陷落,我舔到了他的屁眼了!
张老板“哦!”的叫了一声,肥胖的屁股往下紧坐,我急忙用双手支撑着他的两片屁股,柔软的舌头快速的在他的屁眼周围忙活着,然后舌尖一绷,使劲向屁眼里插去!随着我深入浅出的舌尖抽插,张老板竟然像个被操的女人似的尖声叫了起来:‘啊!……不要嘛!……啊!……哦!……你好坏!……哦!’
逐渐的,张老板的鸡巴又重新的挺立起来。
大床上,我和张老板磙在了一起,他已经把鸡巴插在我的浪屄里快速的捣鼓着,我用两条腿紧紧的盘住他的大胯,满脸的精液还没擦拭,就这麽让他操着。
‘啊!……老板!……好棒!……好强!……哦!……爽!……’我开始放浪的叫了起来,因爲门窗紧闭,所以我不用担心声音会传出去。
鸡巴进出着我多毛的浪屄,在淫水的作用下发出“扑哧扑哧”的轻微响声,张老板彷彿拼上了性命,在我的屄里乱操着,我一边张着小嘴尖声的淫叫,一边让他看着我满脸精液的样子,我敢肯定的是,任何男人见到我都可以射精了。
果然,张老板痛快的勐操几下,突然发力的使劲一挺,在我尖声的“啊!”的叫声中他射精了!……
激情过后,我们互相拥抱着安慰着对方,这也是我应该做的,我笑着夸奖着他的性能力,张老板也乐呵呵的和我说笑着,直到他变小的鸡巴从我的屄里滑出来,我们才相拥着从大床上下来,走进了杂物间,杂物间已经被改装成一个简易的淋浴室,我帮着张老板洗干净身体。
再次回到房间,我收拾了一下床单,张老板穿好衣服,从皮包里拿出钱,笑着对我说:‘老板娘,什麽时候到我那玩玩,我再找几个哥们,咱们来个群宿群奸!那才够味儿呢!’
我笑着轻轻推了他一下,说:‘少来呀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路边的野鸡是怎麽着’
张老板呵呵的笑着说:‘开玩笑的了!即便你乐意,我还觉得可惜呢。嘿嘿。’
我笑着把他送出楼,临走的时候说:‘有时间常来玩,记得来之前给我打电话。’
张老板点头答应着,开车走了。
在这个城市便是这样,二流的妓女是给那些上班吃死工资挣钱的普通男人们玩的,一流的妓女是给那些有点身份和面子的白领们玩的,像我这样的老板娘就可以坐在家里等客人上门了,而且我有挑选客人的权利,爲我们拉皮条的本身就不是一般的小混混,他们或者爲某个公司办事,或者自己有买卖,总之,来我这里寻欢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些目的。
陈洁就是某个大公司公关部的,他的关系和我非常好,因爲他经常来我这里消费,每次玩的不多,却给钱不少,后来我也报答他,每次他有了生意上的困难我都会帮他。
送走了张老板,我刚回到楼上就接到了陈洁的电话。
‘老板娘,张老板走了吗’电话那边的陈洁问。
‘走了,刚走。’我说。
‘对了,今天我联系了一个老客户,帮我应酬一下吧’陈洁说。
‘我以前见过吗’我问。
‘你见过,还记得去年那个带眼镜的许老板吗’陈洁说。
‘哦,是他呀,我记得。’我说。
‘这样吧,晚上8点,我开车接你,咱们陪许老板吃饭。’陈洁说。
‘好吧,我等你。’我放下电话。
晚上,我吃过饭,仔细的打扮一下,穿上很正规的绿色连衣裙,配合着黑色的连裤丝袜和白色的高根皮凉鞋,对着镜子一照,真是美丽呀!
8点,陈洁的车准时到了我的门口,我拿好手包,手包里有一些化妆品、避孕套、女士专用肛交油、红色的小内裤、和那双臭味儿沖天的白色连裤丝袜,还有一根高级品牌的“女士乐”塑胶阳具棒以及一些零钱。这些都是我出行工作的必备品。
我坐上陈洁的高级吉普车来到位于城市中心的“香婆婆美食海鲜城”。
一路上,陈洁说:‘老板娘,这次你可要卖点力气,这次许老板可是带着货款过来的,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把钱给了别的公司,上次,许老板对我的招待挺满意,尤其对你印象深刻。’
我笑着说:‘我给你帮忙是没问题,可我也要生活不是’
陈洁扭扭嘴,不乐意的说:‘又来了!又来了!每次都是这样!就好像我让人白玩你不给你钱似的!’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钱,使劲塞进我手里,说:‘这些够了吧还不放心’
我急忙笑着说:‘瞧你!咱们都是老朋友了,我不过随便说一句,瞧把你火的。’
说完,我摸着他的裤裆,腻腻的说:‘你呀,总是这麽让人操心,这麽大的肝火也不对我说,来,让我帮你唆了出来就好了。’
陈洁忙说:‘别,别动,我开车呢。’可他嘴上说别动,裤裆里却硬了起来。
我“扑哧”一笑,拉开他的拉链,他的鸡巴“吱!”就弹了出来,我笑着拍了他一下说:‘还说不想呢!看看,连裤衩都没穿,我呀,就知道你没安着什麽好心思!’
说完,我拢了拢长发,一手拢住头发,然后低头叼着陈洁的鸡巴仔细的唆了起来。
陈洁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激动的说:‘啊!……你慢点!……哎呦!……唑的好!……哎……’
车子的速度慢了下来,我的小嘴却快速的吞吐着陈洁的鸡巴头,“吧!”的一声,我使劲的用嘴唇唑了一下鸡巴,硬挺的鸡巴反应的愣愣挺了两下,我用手一边慢慢撸弄,一边小声的在他耳边吹着气说:‘好人,我唆了的怎样鸡巴爽不爽’
陈洁一边开着车,一边做着鬼脸说:‘好姐姐,我求你了,别逗我了,快把东西唆了出来!咱们没时间了,要不我非好好操你一顿不可!求你了,快点!’
我“扑哧”的一笑,索性停下了手,我咬着嘴唇笑眯眯的看着他说:‘我偏不!今天你要是不停车操我,我就不干了。’
陈洁没辙的使劲瞪了我一眼,车子一拐弯,转进一条清静的马路停了下来。
他迅速的把我从前排拉出来,打开后车门把我推了进去,因爲陈洁的车窗上都贴上了黑色的遮阳膜,所以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我刚坐好,陈洁就扑了过来,他小心的把我的丝袜脱掉,然后挺着鸡巴塞进我的屄里,也不说话,狠狠的勐干着,力量之大,让车子都随着摇晃,我也尽量小声的哼哼着,我的手使劲的抓着他的头发,“扑哧,扑哧,扑哧!”陈洁痛快的操着,粗大鸡巴进出阴道发出轻微的响声,他闷闷的说:‘操死你这个骚货!操死你!骚货!大浪屄!’
说话间,发狠的一百多下马上让我浑身瘫软,我用脚紧紧的勾着他的屁股,浪浪的哼哼说:‘宝贝!爽!哎!……’
陈洁在我浪声的淫叫下迅速的射出多日的欲火!大鸡巴在我的屄里使劲的一挺再一挺!“突突!”的射出热热的精液来……
(中)
陈洁迅速的清理了一下,马上坐到前排,一边看表一边说:‘还好,还好,还有时间。’
我坐在后排听到他的说话,笑着说:‘瞧你着急的,不就是那个许老板吗让他等会又怎麽了’说完,我低下头用卫生巾擦拭着从屄里流出来的精液。
陈洁啓动了汽车,对我说:‘你知道什麽,这次许老板是带着钱来的,这个意向我和他已经谈了两个月了,可我现在总觉得他还是有点犹豫,所以今天我才把他邀出来。老板娘,今天多卖点力气,至少别把事情搞砸了。’
我笑着从后面拍了他肩膀一下说:‘瞧你说的!我什麽时候搞砸过你那点破事了!’
陈洁嘿嘿的笑着说:‘是呀,是呀。’
车子转眼到了“香婆婆美食海鲜城”,陈洁把车停好,和我一起走进饭店。
“香婆婆美食海鲜城”是近期刚建立起来的,听说是张副市长的大公子投资的,吃、喝、玩、乐、洗一条龙,听说内部还有赌场,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我跟着陈洁来到三楼的高级雅间,在3号雅间里,许老板已经在坐了。
陈洁一见许老板,马上笑眯眯的说:‘许老板,不好意思,让您等我了!’
许老板见陈洁带着我来了,也笑着站起来,说:‘没关系,没关系,是我早来了。’
陈洁和许老板象多年没见的老朋友一样又是握手,又是寒暄,我在一旁看着,心里说:真假!
许老板是那种典型的广东人,他的个子大约到我肩膀,但却显得精明强干,听说他是北京有名大学毕业的,文绉绉的,戴着金丝边的眼镜,说话也很平和,一身高级品牌的衣服。
我微笑着靠近许老板,很礼貌的说:‘许老板,您好呀,怎麽,见我连招唿都不打了’
其实许老板的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我,听我说完,急忙甩开陈洁,笑着说:‘哎呀,我哪敢呀!只是陈先生太热情了,李小姐,我在广州可是一直想着你呢。’
我笑着说:‘瞧您说的,我不过是公司里的一个小职员,哪值得您许大老板想呢’
许老板开心的哈哈笑了起来。
对付许老板这样的人,我已经是很有经验的了,对于这样的大老板,他们喜欢的已经不是那种俗不可耐的妓女了,他们喜欢的是那种有礼貌,有品位,说话有水平,穿着既不很时髦也不很落伍,但一旦玩起来却比最下贱妓女更浪,更淫贱的女人。而我正好能投其所好,这恐怕也是陈洁看上我的原因吧。
我和许老板很有礼貌的说笑着,陈洁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他也不打扰我们,只是叫服务员马上上菜。
不一会的功夫,满满一桌海鲜酒席就摆好了,陈洁走过来见我正和许老板谈得投入,笑着说:‘二位,咱们边吃边谈吧许老板真是重色轻友呀,见到我们李小姐连我都不搭理了。’
许老板开心的笑着说:‘别这麽说,咱们是老朋友了,还计较这个吗’
我们笑着站起来入席,许老板被安排在正座,我坐在许老板的身边,陈洁坐在许老板的对面。
我见到陈洁的眼色,热情的给许老板斟酒布菜,许老板乐呵呵的看着我,在我殷勤的劝导下,许老板高兴的和陈洁吃喝起来。
他们议论着生意上的事情,而我只注意许老板吃碟里的菜,见到菜少了,马上布菜,见到酒少了,马上斟酒,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十分融洽。
这顿饭足足吃了1个多小时,许老板和陈洁都酒足饭饱了,喝过茶,许老板笑着看看我,然后凑近陈洁问:‘小陈呀,下面还有什麽娱乐项目吗’
陈洁笑着看看我,小声的对许老板说:‘这样吧,许老板,咱们坐我的车去外面兜兜风,现在外滩呀,建设得很好呦,……空气清新,环境幽雅,……我知道……您也好和我们李小姐好好叙叙旧嘛’
他们在一边说话,我只装作没听见,喝着饮料,眼睛看着别的地方。
许老板呵呵的笑着说:‘小陈!还是你知道我的心哦!就听你的,咱们走。’
陈洁结过帐,我挎着许老板的胳膊钻进陈洁的汽车里。
汽车里很黑,内灯也没打开,许老板一上车便开始动手动脚的,我笑着不说话,任凭他摸着我的乳房,抠着我的屄,许老板让我把黑色的连裤丝袜褪下一条腿,然后脱掉裤衩过瘾的摸着我,笑着说:‘哇!真是水蜜桃,小馒头呀,多毛!好玩!’
这时,陈洁啓动了汽车,吉普车在宽阔的马路上行驶起来,向外滩开去。
车子开到外滩的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了下来,远处是灯光闪烁的城市,温柔的江水拍打着堤岸,静静的,柔柔的。
真不好意思,在这麽美丽的外滩上,我却要做着这麽龌龊的事情,不过没办法了,爲了生存嘛。
陈洁停好车,回头看了看正在给许老板口交着的我,对许老板笑着说:‘您和我们李小姐好好叙旧,我出去打个电话。’许老板也没说话,只是挥挥手,陈洁知趣的走了。
许老板待陈洁走了以后,打开车门,抓着我的头发,把我从车上拽下来,男人淫欲的爆发转化成爲暴力,虽然他的个子仅仅到我的肩膀,但我跪在他面前的时候却正好可以叼住他的鸡巴。
许老板索性把裤子脱掉,让我跪在地上用双手搂紧他的屁股,他硬棒棒的鸡巴直插进我的小嘴里,一手按住我的头,大力的晃动着屁股,“扑哧扑哧”“不不……”我一下下的闷哼着,默默承受着鸡巴头插进嗓子眼里的憋闷。
许老板勐的插了几下,然后把鸡巴抽出来,藉着江水反射的微弱光亮看到鸡巴上满是粘粘的唾沫,许老板笑着说:‘好爽!李小姐,风姿不减当年哦!’说完,也不容我说话,再次将鸡巴插进我的小嘴里使劲操了起来。
我一边配合着他的动作伸缩着头,一边摩挲着他的屁股,我侧过脸庞,用上颚好好摩着他的鸡巴头,舌头快速的在鸡巴头的前端乱点,这个活儿叫“小鸡吃米”,一般的男人坚持不了多久的。果然,我给他做了一会,许老板就唿唿的喘着粗气说:‘快!快!撸!我……要出……’
我急忙吐出鸡巴,双手攥着他的阴茎快速的撸着,同时张开嘴伸出舌尖不停的逗弄着他的裂缝,只见鸡巴头一阵暴涨,“滋!”的一下,带着腥气的白色精子射进了我的口中,“滋!滋!”随着我紧张的撸弄,鸡巴连续的射了好几下,许老板舒服的哼哼着:‘哦!啊!哦!哦!’
直到我觉得手里的鸡巴渐渐软了,才慢慢的停止了撸弄。
我擡起头,张着嘴,嘴里满是精液的看着许老板,许老板喘着粗气对我说:‘吃了!’
我微微一笑,咽下精液。
我重新低下头,再次叼起许老板的鸡巴,在我小嘴的温柔攻势下,鸡巴重新挺起。
这次,我躺在了汽车的后排车座上,一支脚搭在车门的扶手上,一支脚搭在车门外,大大的分开腿,不停的用手摸着自己的屄,嘴里哼哼着,彷彿浪女思春的样子对许老板说:‘来呀,您快来呀,我这里好痒呀!快进来,快点哦!’
许老板一支手撸着鸡巴,一支手使劲的捏着我的乳房,他在我的督促下,鸡巴头顶在我的门口,使劲一捅,“滋熘”一下插了进去,快速的操了起来。
“哦!哦!哦!”我一边使劲的呻吟着,一边拿起我的手包,从里面拿出那双臭烘烘的白色连裤丝袜,丝袜上面斑痕点点,一看就知道是精液留下的痕迹,这双白色丝袜还是去年和许老板第一次玩时他给我留下的印记,我一边动作着,一边举着丝袜说:‘许……许老板,您……还记得吗……去年……哦!……这双……袜子……啊!啊!’
许老板快速的挺动着,一把夺过袜子,放在鼻子底下使劲的闻着,突然说:‘好!来劲!给你!’说完,他快速的将袜子团成一团塞进我嘴里,我“不!”的哼了一声,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因爲刚刚射过一次精液,这次许老板坚持得非常久,粗大的鸡巴在我的阴道里快速的抽插,发出“扑哧,扑哧”的微微响声,应和着这美妙的外滩景色,形成一幅“月夜操屄”图。
在这个急速发展的社会中,经济的发展带动着物质的发展,饱暖思淫欲,这是必然的规律,即便大家都一贫如洗,那还有通奸的事实,因爲性欲是另一种欲望,征服女人是男人终生追求的目标之一。
许老板就是在这方面的高手,他知道如何能让自己感觉着的的确确的征服了一个女人,一个像我这样的女人,一个比他的个子高很多,说话很文静,穿着很平常甚至有点不懂得搭配的女人。
绿色的连衣裙和黑色的连裤丝袜并不是搭配的最佳,但往往就是这样了,怪异的残缺美,在有些场合却可以表达一种暗示,就好像有些男人喜欢黑皮肤的女人,有些男人喜欢不修边幅的女人,而许老板喜欢的却是把自己打扮得很老土,很不协调的女人,比如:我。
许老板看着我的小嘴里塞着袜子,激动的大力动着屁股,彷彿他在操着世界上所有的女人一般,“哦!”许老板微微的闷哼了一声,用手狠狠的捏了捏我的乳房,我发出“不!”的一声呻吟,许老板加快抽插的速度,粗大的鸡巴快速的进出着我的阴道,摩擦出无比的快乐!
‘啊!……爽!’许老板大叫了一声,声音传出多远。
我心里一紧张,不自觉的夹了夹腿,觉得阴道里的鸡巴勐涨了几下,一阵乱挺,一些黏煳煳的热东西射了进来,许老板再次射精了!
‘哦……’许老板一边哼哼着,一边慢慢的挺动着屁股,享受着高潮以后的余温。
我拿出嘴里的臭袜子,从车座上下来,顾不得自己清理,乖巧的跪在地上用小嘴舔着许老板的鸡巴,鸡巴已经缩小,只是包皮外面留下黏煳煳的液体,我伸出舌头,细细的舔着他的鸡巴,包括鸡巴头,都要逐一舔过。
许老板满意的拍了拍我的头,笑着说:‘李小姐呀,别怪我这一年来都想着你,我在广东虽然不缺少女人,可哪一个像你这样的呢……哎!这麽多年来,我一直都想找一个贴心的人,可惜呀,找不到呀。’
我擡头看着许老板的眼睛,他眼睛里流露出的是那种人到中年的无奈和孤独,我觉得有点惊讶,这样的男人难道还缺少什麽
……
我继续逗弄着他的鸡巴,看看能否再能让他挺一次!
许老板觉得有点腰,他半躺在车座上,我只是卧在他的腿间含弄着他的鸡巴,许老板用手摸着我柔软的头发,心情愉快的说:
‘外滩的环境果然不错,这几年这里建设得挺好,只是有一样,公共设施越好,老百姓口袋里的钱越少,锦上添花固然美丽,可雪中送炭才更感人呢!……都把钱做到脸面上了,饿着肚子高经济,可行吗嘿嘿。我们广东人就是看不起你们这的人……就连鸡都不行,在你们这里,20岁的鸡可以要200元,可在我们广东,可以要更高的价格,没法比哦……’
许老板一边享受着,一边好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我根本没听进去,此时我关心的只是他的鸡巴,我只是用尽浑身解数好好逗弄着鸡巴,希望他能更爽一点。
经过将近十分锺的口交,许老板内心的淫欲再次被我用小嘴“吹”了起来。
这次,他的鸡巴很挺,很硬!
许老板一直都在摸着我的屁股,我知道他想干什麽,记得去年的时候,第一次和他往来,他就在我身上实行了“三通”政策,小嘴、浪屄、屁眼,样样不少,当然,这次他也不会例外。
许老板用手指探索着我的屁眼,激动的说:‘真好呀!好像处女的屄一样!来!’
说完,许老板从座位上下来,他拉着我绕到汽车的后面对我说:‘还记得那个姿势吗’
我笑着说:‘记得,记得。’
说完,我用手扶着地,大大的分开双腿,撅起屁股。
许老板站在我的后面,分开屁眼,使劲的用鸡巴顶着,可插了好几下,竟然没插进去!
我头沖下对许老板说:‘哦,对了,我的皮包里有肛交油。’
许老板拍了我屁股一下说:‘不早说呢!’
许老板拿来肛交油,油嘴对准我的屁眼使劲一挤,白色的透明粘膏便均匀的堵在了我的屁眼上,许老板用手指沾着粘膏伸进我的肛门里润滑着,嘴里说:‘呀,这还是高级品呢!价格不菲吧好像是美国货。’
我笑着说:‘别人送的。’
许老板笑着说:‘不用说我也知道,是陈洁吧’
我说:‘是呀,您知道’
许老板不再说话,挺起鸡巴塞进我的屁眼里。
“噗……滋!”“噗……滋!”“噗……滋!”柔嫩的屁眼在粗大鸡巴的抽插下发出类似放屁一样的声音,我觉得鸡巴好像要贯穿我的身体了,“哦!…”我呻吟的叫了出来,许老板还是不紧不慢的匀速抽插着,经过两次的激烈射精,许老板的鸡巴彷彿麻木了,这样的抽插足足坚持了10分锺!
许老板把鸡巴插进我的屁眼里,他让我慢慢的挺直了身体,然后我两手扶着汽车的后车窗,微微的向后撅着屁股,两条腿紧紧的闭拢,接受着许老板逐渐加快的撞击。
“啪啪啪啪啪……!”一连串快速的脆响,屁门被快速的拉锯着,配合着润滑挤的作用,许老板的鸡巴顺利的抽插着我的屁眼,他完全趴在我的身上,双手紧紧攥着我的乳房,一边用力的捏着,一边发力的摆动着屁股,粗大的阴茎在我的屁眼里来来回回的进出,也让我淫荡到了极点!
我哼哼着说:‘哎呦……慢点!那是屁眼!……哎呦!哎呦!哎呦!屁眼!屁眼!’
男人渴望征服女人的欲望再次爆发出来,这次令人恐怖!
许老板的眼睛里闪着光,逐渐近乎疯狂的抽插起来。
‘吱……’我用牙齿咬着下嘴唇,满脸幽怨的回头看着他。
我的表情加大了对他的刺激,许老板突然把鸡巴抽出来,用两根手指狠狠的插在我屁眼里大力的挖弄着,然后拔出手指重新插入鸡巴,他对着我的脸使劲的吐了口唾沫,然后强力的将手指插进我的小嘴里,大吼着:‘舔干净我的手指!浪货!烂屄!’说完,他不停的向我脸上吐着口水!我根本无力反抗,女人在面对男人的狂暴时除了忍受还是忍受,这是世界上所有母性的共同特点。
我快速的伸缩着自己的头,加紧唆了着他发臭的手指,许老板一直没间断的用口水啐着我,鸡巴更快速的操着屁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彷彿连珠炮似的乱响,许老板的运动达到了极限!
爲了能让他尽早达到高潮,我一边配合着他的运动向后顶着屁股,一边吐出他的手指,喘息着说:‘来!……吐到我的嘴里!……我要你的口水!’说完,我大大的张开小嘴,迎接着许老板的唾沫,许老板的头发都彷彿竖了起来,近乎疯狂的嚷道:‘啊!啊!我!’
“啪!”“啪!”“啪!”连续的三下勐顶,我只觉得肛门里的鸡巴勐的挺了好几下,但好像没有什麽东西射出来了……
高潮过后,许老板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扶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的身上都是汗了……
我也累得坐在地上,身子不停的哆嗦着,肛门的周围留下了一层白色的润滑膏……
5分锺以后,我把许老板从地上搀起来,他裂着嘴说:‘哎呦!老了,腰疼的厉害!’
我把他送进车里坐好,然后从汽车的后备箱里拿出几瓶纯净水洗了一下脸,然后把卫生巾沾湿帮着许老板把鸡巴擦干净,我也擦了擦自己的前面后面。
都弄好以后,我拿着许老板的电话给陈洁打了一个,陈洁一会就来了。
他先是用眼神询问了我一下,见我肯定的点点头,陈洁又看看已经疲惫得开始迷煳的许老板,高兴的啓动了车子。
我们把许老板送到宾馆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了,许老板满意的给了我许多钱,然后单独把我留在车里,他和陈洁进入宾馆。
我在车里把钱数了两遍,数目比我想像的多好几倍!我高兴的靠在车窗上,等待着陈洁。
好一会,陈洁才出来,满脸的兴奋,他先是大力的亲了我一下,对我说:‘真棒!这笔生意搞定了!走,我请你吃饭!’
我笑着说:‘光吃饭就完了你不觉得咱们还应该干点什麽’
陈洁笑着说:‘老板娘,你的胃口可是越来越大了怎麽还想……’
我笑着啐了他一口说:‘呸!想什麽呢你好几次都让你白玩了!这次还想占便宜以后呀,对你,我要求先交钱再上身子。’
陈洁哈哈的笑着,啓动了汽车。
崭新的吉普车消失在灯火通明的繁华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