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子马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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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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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儿都有盛开和枯萎的时候,女人就像花儿一样,美丽的人生总是很短暂,也就只有那么几年的时间。可是男人在四十岁之后就像一朵刚盛开的花儿一样,充满了活力,或许这是属于四十岁男人的特有的活力,亦或是如同昙花般闪耀在这个特定的年岁。

我就是那朵刚刚盛开的花儿,在盛开的瞬间,也注定了孤独的凋零。

这是一间正对街景的第17楼的综合办公室,靠近右侧落地玻璃墙,隐隐有些早秃迹象,此刻正在对着一支笔入定的那个人,就是我。这是一家经营综合电力电源设备研发生产的企业,我为她服务了整整十五个岁月。

我所在的办公室负责民用动力电源制造车间的生产管理事项,也就是俗称的制造部。坐在我前面,正在淘宝浏览商品的女人就是本故事的女主角。具体的年龄,我也不好去判断,现在的社会,充斥着形形色色的假冒伪劣商品,要我说,这全天下的女人,就是这些假冒产品的实际缔造者。比如说她,也就是眼前这位名叫张彤的女人,我估计怎么着也得40岁了,可办公室另外两只泰迪,非得信誓旦旦的保证不超过35岁,为何相差如此之大?这也怨不得他两,我何许人也,毕竟40年的阅女之历摆在那,于是我走到张强身边,向着门口憋了憋嘴,着24岁的大学生小伙子立即站起来”哥你有火没,我打火机早上被车间顾鹏拿去了”。我打了一个响指,转身示意他跟上。

路过周昂桌子的时候,我踢了他一脚。“我不想抽了张哥,这一早上都来了4跟了”

“哪那么多话,麻溜的我没火,陈哥没烟,你不来我两也不好意思抽你烟啊!”对于这个比张强迟一个调入我们部门的周昂来说,除了我之外,张强拥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呼~~~ 烟圈在张强的嘴边打了一个转,最终在坍塌中消散。“你说这女人一天到晚得花多少钱啊,这马姐今上午可一直都在看淘宝呢。”

“是啊,她一直看淘宝,你可不一直看她吗?”周昂鄙夷说道。

“看又怎么了,女人不就是给男人看的吗,陈哥你说是不!”

我笑了笑,没有答话,很快战斗结束,我们也各自回到工作岗位。

“你的酒馆对我打了烊 承诺是小孩子说的谎 请告诉我今后怎么扛 你无关痛痒············ ”拿起手机,是车间祝小刚的电话,我知道他找我干嘛。“喂,老祝怎么了?”

“老陈啊,那批400-50的盖板有漏气的,我这一上午检查出27个了,是不是先停一下啊”

“嗯,我下来看一下”挂完电话,我起身看向马姐说道“马姐,车间今天上午的400-50盖板压力测试残品太多,我下去看一下,你通知一下库房那边统计一下库存,可能得退回厂家”

“嗯?又漏气了?不是前天才调换的一批吗?”马姐的说话总是慢条斯理的,不过这样使人听起来很舒服。

火急火燎的赶到车间,好家伙,这残品又多出来几个,没有犹豫,立即叫停了生产线。工人们陆续放下手中的家伙事围上来左瞅瞅右看看。“上午估计做不成了,大家伙先去外面歇一歇吧”老祝打发了众人,回过头对我说:“老陈,这不行啊,没法做啊?”

我拎起一块残品看了看漏气的部位说道:“他们质检的人知道吗?”

“哦,来看过了,用小拖车拉了3个去实验室了,说要破开看看盖板熔接处问题还是正负极导压槽问题。”

“走,我们去看看”放下手中的残品,我们一起向着实验室方向走去。

我们进门的时候,王亮他们刚刚放下手中的小切割机。见我们来了,示意我们去办公室说话。质检办公室内,拿着一块被横截开的盖板,王亮说道:“陈工,不是我们融压机问题,还是上游这批盖板塑件有孔洞,在400倍镜下,可见气孔超过最高值数。”

说实话,这玩意我就懂个大概,毕竟我不管这一口。

回到办公室,马姐跟我讲了库房那边的存量,在随后的邮件中,我叙述了上午本部门遇到的问题,并抄送给了库房,质检部,以及所有工段长,表示停止关于这个批次的生产。下午2点,我接到外检人员电话,大致意思就是供货商很重视这个问题,表示可以安排我们去给他们单位参观一下。我知道这是一种变相的贿赂,我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外检的同事随后说准备后天去,问我这几个人随行。我犹豫了一下,告诉他下班前答复他。

基维塑件铸造厂,位于无锡工业园区,使我们的2018年新接触的一家配件供货商,批次合作一直比较愉快,以前也没有出现过类似的问题。

回办公室的路上,我拿出手机,给马姐发一条微信 “马姐,那个基维塑件铸造厂知道在哪啊?”

“不是在无锡吗?怎么了?”

“没啥,早上那个事情,他们挺重视的,刚才外检打我电话,说人家邀请我们去参观一下”

“真的啊,什么时候啊?”

“说后天,问我们部门有几个随行”

“我闲着没事,跟你们去转转呗”

我心里有着一丝期待,头顶的烈日仿佛不在炙热。微笑着把手机放进口袋,吹着口哨,迈入办公室。

“太湖明珠”,这是无锡在我记忆中的印象。

对方的安排很是周到,我们一行5个人住在无锡丽晶酒店,当然不可能是我和马姐住一起了,她作为我们此行唯一的女性成员,获得了特殊照顾,一个单人大床房。说实话,即使安排马姐和我住一个房间,我也绝对不会有任何意见,毕竟大家同事一场,出门在外的,还不得互相照应啊!

2个小时的车程,我们是在上午9点抵达的,简单参观了工厂以后,享用了简单的午餐。接待的同志说下午安排我们去三国城转转,晚上有个招待活动。我们那位女同志特意说想尝一尝无锡三白,晚上可以有。

我抬头看看了站在我前面的马姐,我暗想,吃啥无锡三白,我想吃你奶子。

在去景区的路上,发生了一个小插曲,也揭开了本次无锡之行的序幕。由于前方车辆一个急刹车,坐在后座我边上的马姐一下子重心不稳,往前冲了一下,本能的她手掌往座位上支撑过去,可就是这一个动作,直接按进了我的裆部,力气还不小,完全撑在了我无辜的毛蛋上面,刹时,我倒吸一口凉气,只感觉小腹发涨,顿时身体就弯了下去。

马姐觉察出不对劲,也不好大声询问,只是紧张的小声问我:“不好意思啊,你不要紧吧”

我当时确实很疼,一点没有做作,于是没有答话,只是用手捂着裆部,当然也没好意思跟前面的人讲。

到了景区以后,我蹒跚着下车,可能接待方察觉出我的异样,问我怎么了,我随口说了一句我肚子不舒服。

马姐看了我一眼,跟要他们说:“你们先过去吧,我跟他在后面走慢一点”

接待方的同志立即过来问我:“要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这时候其他的人员都围拢过来问我怎么了,我心里那叫一个苦啊,也不好说马姐把我蛋按疼了,只能讪讪的说:“没事,你们先去,我有点胃疼,一会就好了”说完我瞪了马姐一眼,见她一脸歉意的样子,我催促道:“你们先去吧,我跟马姐慢慢就跟上来。”

众人离去以后,我看着马姐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我这原厂配件也停产了,副厂的也配件也不好用,给你这一按,估计以后是玩完了。”

马姐噗呲一笑道:“按坏了我赔你一个”

我没有接话,指着前面的石凳说:“我们去坐一会吧”

接下来我们突然就多了话题,从工作琐事到生活八卦聊了一个遍,马姐说她老公是电焊工,去年从武汉带回来几斤鸭脖,吃到现在,因为太辣还放在冰冻里。我问:“你老公在武汉?”她说:“是啊,去年还好回来的早,不然疫情爆发了都回不来”。我说:“蛮羡慕你的小孩也上学去了,你一个人在家自由自在。”

马姐看了我一眼说道:“羡慕你个头,回头你也出去上班,让你老婆也自由自在一点”

我说:“那不成,我这虎狼之年的,哪离得开老婆”

马姐说:“你们男人除了想这个还想什么?”

我说:“怎么,你还知道我们男人想什么?”

马姐说:“这个得问你自己了”

话题说道这里,我们突然放开了,我也有意往那方面引导我于是问道:“你老公一个人在外面你放心?”

马姐白了我一眼回道:“这个就得看个人自觉了”

我呵呵一笑:“我蛮自觉的”

马姐坏笑的点点头说:“问你个事,上次蒋勇过生日请吃饭,你们几个喝完酒是不是去唱歌了”

我说:“是呀,怎么了”

马姐再次点点头问:“找小姐了吧”

我舔了舔嘴唇:“你想哪去了,那是服务员”

马姐接着问:“我就是好奇,那KTV里小姐都是干嘛的”

我看了看她问道:“你真不知道?”

马姐回答:“我就是听别人说过”

我掏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生活也需要调味剂”

“屁话”马姐立刻反驳我,找个小姐还给你说出意境来了我站了起来,顺手拉一把她手说:“走吧,亲爱的马大姐,我下面不疼了”

“哎,马姐”

“怎么了?”

“你别说哈,刚才抓你手,我还心里还抖了一下”

“抖你大头鬼,回家拉你老婆手两个慢慢抖去”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闻言我直接握住她的手说:“你看,我现在拉你的手呢,就想发生点什么,我再拉我的老婆的手呢,就像自己给自己抓痒一样。”

马姐哈哈一笑打趣道“你呀,赶快回家跟你老婆腻味去吧”

看着眼前的马姐,我感觉精虫上头了,手再也没松开,她看看了四周,也没抽回,我意识到一个问题,今晚有戏,你吃无锡三白,我可能能吃你奶子了。

出门游玩是劳累的,如果可能,我宁愿在舒适的酒店里睡大觉。

晚餐很丰盛,我借故胃疼没有喝酒,他们几个在接待方热情的招呼之下,都有了醉意,连同马姐都喝了2杯红酒。

回到房间,在煎熬中我等待他们入睡,大概11点左右,隔壁的罗军传出了鼾声,我拿起手机,给马姐发了一条微信“马大娘,肚子饿了,你包里有零食吗?”

期待,等待,看手机,睡不着

终于回复了“去你的马大娘,我没带零食,你饿啦”

我立刻做了起来,摸出一根烟点上

这是我发出的第二条微信“是的,刚才没吃饱”

瞬间马姐的回复就到了“晚上少吃点,吃多了易胖”

我回复“我还怕胖啊,要不去吃点烧烤啊”

过了一会手机响了,我笑了。因为马姐的回复只有一个字“嗯”

无锡的夜,太湖的风,撩动着我的心。

回酒店的时候,我突然拉住了马姐的手,就那样握着,马姐也没有拒绝,我们无声。在电梯了,我把她拉入了怀里,她就那样安静的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们无声!

我不知道是怎么进的马姐的房间,也不知道和她接吻的时候怎么倒到床上去的,此刻我怕只知道,我吮吸这她的舌头,品尝了她甘美的唾液。听着她鼻子里压抑的哼声。我迷失了。

马姐的乳房真的很丰满,入眼一片雪白,粉雕玉琢的乳房在我的手掌下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乳头在我的舔吸之下,如通春笋破土挺立。我用脚蹬掉了马姐的裙子,用手掌摩挲这她的阴部,马姐呢喃着虽然生活需要仪式感,但是一头饥饿的雄狮哪能顾及猎物的感受,我去掉了马姐最后一寸的遮羞布,轻轻舔弄着马姐的小腹。

此刻的马姐呼吸粗重,双安慢慢的将我的头往她裆部推去,我顺势一口遮住了她的阴部,舌头在她的阴道外上下跳动,不是深深的嗅一口那独特的气息。此刻我的思维陷入了混沌,身体只有本能的反应。我的嘴里不知何时吸入了一根马姐的阴毛,如同顽皮的小孩子一般,在我口腔和我玩起来做迷藏的游戏。我也顾不得那么多,深深地将舌头探进马姐裤裆的深处,仿佛那里是我的归属。马甲抚摸着我的头发,双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头颅。在我收回舌头呼吸的瞬间,我看见一颗晶莹的水珠顺着马姐的阴道向着马姐的屁眼处留取。我再次埋头探进马姐的裆部,呼吸着马姐私处如同生蛤蜊般的气息,我的舌头顺着马甲的会阴来到马姐的肛门处,此刻的马姐突然绷紧了身体,下身不断地往我的嘴巴挺起,我的舌头在马姐的肛门周围游走,如同一条黄鳝,不时的往马姐的肛门里探去,随着我舌头每一次在马姐的肛门里轻探,马姐的手越来越用力将我的头往她下身的更紧。终于,马姐半坐起来,捧着我的脸,和我接吻,马姐贪婪的吮吸这我的舌头,片刻只有有躺下,再次将我的头按进她的双腿之间。如同鱼入大海,我在马姐的裆部贪婪的吮吸,渐渐地,不知是马姐那里的甘露还是我的口水,沼泽变得越来泥泞。

我的舌头游走了马姐身上每一寸的肌肤,看着马姐那雪白的纤足,我吮吸了每一颗晶莹的脚趾,鼻中有一阵淡淡的酸味。突然马姐轻轻的开口“你进来吧”。

躺在我的怀里,看着马姐安详的睡容,我闻着她的额头。睡意来袭,我知道,属于我的那朵花儿,现在终于完全的盛开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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