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奇幻]落花星雨(全文)-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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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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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一)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一)

陈三从北京请来两名非常有名气的外科专家,对范璐璐被肢解的尸体进行了精心的缝合,又花了十几万买了一块风水最好的墓地,尸体没有火化,而是直接成殓到棺椁里,入土为安。在坟前立了一块三尺多高的石碑,上面刻着:亡妻范璐璐之墓。下面落款是:夫陈志龙敬立。

这件事后来在H市的街头巷尾曾经引起热议,他叔叔陈敬党知道后,把他大骂一顿,说:为了一个根本还没有和你登记结婚的小丫头,何必如此兴师动众,传扬出去,成何体统?赶紧把那墓碑撤了。陈三嘴上不和叔叔顶撞,行动上却依旧我行我素,只要一有时间就手捧鲜花去坟前祭奠,陈敬党也拿他没办法,时间久了也就听之任之了。范璐璐的父亲范永亮也曾经因此事找过陈三,说这样写碑文是不是对他还没有结婚的女儿的名声不好。陈三当时就急了,要不是看在死去的璐妹妹的份上,他早就一个大嘴巴搧过去了。吓得范永亮抱头鼠窜的逃开了,从此再也不敢提及此事。

几天来,从韩猛的住处发现的那两张光盘陈三一直都没敢看,不是没有时间,也不是不想看,而是凭直觉,他能感觉到那里面的东西对他不利,那里面一定有他不愿看到的内容……他甚至有一种直接抛弃这两张光盘的冲动,但他没有,毕竟,一切都是他的想象,也许事实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糟糕。

这天晚上下班后,他终于忍不住好奇,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把光盘插入了影碟机。电视屏幕闪烁了几下,便出现了清晰的画面。陈三立刻攥紧了拳头,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只见浑身赤裸的韩猛坐在沙发上,范璐璐被他搂在怀里,姑娘的小脸红得异常的娇艳,陈三一眼就能看出肯定是中了烈性春药的缘故。范璐璐的上衣敞开着,里面没有乳罩,两个翘挺的小乳房被韩猛握在手里,姿意的玩弄。可怜的姑娘象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蜷缩在男人的怀里不停的颤抖,随着男人的玩弄,嘴里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和娇喘。

突然,韩猛推开范璐璐,粗暴的把她按趴在地中间的一个方凳子上,坚挺的从后面一下子就插进去了,范璐璐被干得“啊”的叫了出来。

“李骁,这妞真挺嫩呀,今天你可以报仇了。”韩猛一边挺动下身,一边对旁边的李骁说。这时,李骁也脱光了衣服,从前面拽住范璐璐的头发,JB插进她不断娇喘的小嘴里。两个男人你抽我送,前后夹攻,两根大**在姑娘的*里和嘴里同时快速进出,发出“扑哧扑哧”“咕叽咕叽”“唔唔”的声音。两人不时的交换位置,终于,韩猛舒爽的发泄出来,被眼前的香艳画面刺激得欲火中烧的崔志锋马上补上去……

陈三再也控制不住,大叫一声,手中的遥控器“啪”的砸在电视屏幕上,屏幕一片黑暗的瞬间,陈三的眼前也是一片漆黑,他被气得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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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长时间,陈三才悠悠醒转,从地板上爬起来,只觉得心中有团火在烧,憋得说不出的难受。

掏出手机,随意的翻看了几页电话号码簿,从众多美女的名字里选了三个,拔打过去。一个小时以后,王思雨、刘月和燕飞雪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和陈局长出现在酒店的包房里。王思雨和燕飞雪见过几次面了,不久前她还和燕飞雪一起陪陈三睡过觉,这个刘月她却是第一次见到,见这个学生打扮的漂亮姑娘长得又白又嫩,一张清纯俊美的脸蛋,苗条挺拔又不失丰满的身段,浑身上下洋溢着年青女性所特有的青春气息。心中暗想:这女孩长得真漂亮,可惜落到了陈局长的手里,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早让人家给上了。

有三个漂亮的姑娘相陪,陈三的心情逐渐好转起来,他给三个人相互做了简单的介绍。王思雨这才知道刘月现在还是一名在校的大学生。而当刘月知道王思雨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记者,燕飞雪是让人敬畏的警察时,心中不由得萌生一种对这两位漂亮大姐姐的敬佩之情,三人很快就熟悉起来,亲热的如同亲姐妹一样聊这聊那,陈三见状,显得有些不耐烦,朝王思雨摆了摆手,王思雨见陈三脸色不好看,赶紧温顺的走到陈三近前。

陈三搂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亲了个嘴说:“雨奴,想主人没?”

“雨奴天天都想主人,上班时都想呢。”王思雨讨好的娇声细语道。

陈三熟练的解开王思雨的上衣,从奶罩子里掏出一对雪白丰硕的大乳房,有意当着两女的面大力的将两个肉团揉搓成各种形状。“啊…主人…疼…哦…啊…”王思雨面现痛苦之色,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身子却丝毫不敢动弹。

“告诉你两个小妹妹,哪里想主人了?想主人什么了?”陈三手上的力度一点也没有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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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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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四十三岁的崔志锋和妻子谢玉红生有二女一男。女儿崔金玲和崔银玲是一对双胞胎姐妹,今年刚满十七岁,儿子崔文轩才十五岁,儿女都在读书,两个女儿上高一,儿子上初二。

现在,这一家五口,一个也没跑了,被排成一排,高举着双手,吊在一个灯火通明的地下室里。他们面前的长条沙发上,坐着一个面色阴沉的男人,正用狼一样的目光从头到脚逐一的扫视着被长拖拖吊在那里的一家五口人。

这个人正是公安局长陈三。韩猛夫妻已死,他感念齐艳英的忠烈,没有去加害她那年仅三岁的孩子。李骁如同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暗中搜捕了这些天,还是没有消息。现在唯一能让陈三泄恨的只有崔志锋一家了。

崔志锋这几天早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子了,陈三的目光从父子俩身上一扫而过,停留在谢玉红的脸上。崔志锋的妻子谢玉红小丈夫四岁,自己经营了一家歌厅,由于生活条件优越,又善于保养,皮肤白嫩得如年青的姑娘一样。陈三又把目光缓缓移向她身边的两个女儿,两张清纯俊美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蛋,让陈三的心猛的动了一下。同是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的姐俩个不但长得极其相似,穿着也完全相同,身上都穿了一件粉红色的连衣裙,脚上穿的白色凉鞋也是一般无二。由于双手上举被吊在空中,只有脚尖勉强着地,胸脯就更加突出的向前挺起着,刚满十七岁的女孩子,身体却发育得相当好,胸前两团饱涨的突起,竟然丝毫也不逊色于身边的母亲。

陈三咽了口唾沫,从桌子上拿起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不慌不忙的走到母女三人面前。

锋利的刀锋压在谢玉红吹弹可破的脸蛋上。

“…求求你…放过我们…求求你…不要…杀我…让我干什么都行…不要…”

谢玉红被吓得面无血色,铁青的嘴唇不停的颤抖着。在她的哀求声中,男人手里的匕首插入她的领口缓缓下移……

“…啊…”谢玉红尖叫一声,只感到刀尖似乎已经刺入她的肌肤。随着她的这声尖叫,两团雪白的大NZ扑腾着从被割开的衣服和胸罩里蹦了出来。

“陈三,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一切都由我一人承担…欺侮女人算什么男人…”旁边的崔志锋使出全身力气吼道。

“叫唤你妈了B呀?”陈三伸手抓住谢玉红的一只雪白的大NZ用力揉搓着,斜着眼睛看着崔志锋,“玩玩你老婆,心疼了?”

挥动手中的匕首,“啪”的一声轻响,挑断了谢玉红的腰带,乳白色的休闲裤无声的滑落,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三角内裤和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透过半透明的三角裤,隐约可以看见里面茵茵芳草的轮廓。“啊”谢玉红羞耻的叫声还没有落下,陈三便“嘶啦”一下把裤衩子扯了下来,随手摔在崔志峰脸上。瞬间被剥得三点尽露的谢玉红再次“啊”的一声惊呼,同时本能的夹紧双腿。

“B毛挺JB多啊!”陈三的眼睛盯着谢玉红芳草茵茵的三角区。“装你妈了B呀。”随手抓住几根用力一扯,疼得谢玉红“嗷嗷”直叫唤。

“腿叉开!”陈三命令,“惹老子不爽的话,B给你剜出来!”

在男人的淫威之下,谢玉红乖乖的叉开两条雪白的大腿,两腿之间的神秘部位纤毫毕现的暴露在男人淫猥的目光里。

“陈三!有本事你冲我来…畜生…混蛋…”崔志峰声嘶力竭的咆哮着。

“操你妈的!”陈三走到崔志峰跟前,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还她妈的跟三爷装B是不?”

用匕首挑开他的衣裤,瞬间便把他身上的衣服扯了个精光。在两个女儿面前被扒光衣服,崔志峰真是羞愧难当,“三爷…我求你了…我知道的都已经招了…求你放过我们吧…”他软了下来。

“你妈了B的,再敢瞎JB叫唤扫三爷的兴,割了你的舌头!”陈三恶狠狠的说:“老实看着三爷怎么玩儿你的老婆和宝贝女儿。”说着,走到崔家姐妹面前,双手并用,“嘶啦、嘶啦”几下子,把姐俩的衣服剥了个一干二净!

“陈三,你不得好死,畜生……”崔志峰仿佛疯了一样叫喊着。

“王八犊子,给脸不要脸!”被激怒的陈三抄起刚才扔在地上的匕首走到崔志峰近前,匕首插进崔志峰的嘴里,一阵乱搅。鲜血和被搅碎的舌头从嘴里流出,“吧嗒、吧嗒”的掉到地板上。

“再他妈的不老实,卵子籽给你挤出来!”陈三抽出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匕首。崔志峰有气无力的“啊啊”干叫几声,哪里还说出话来?由于疼痛,面目已经扭曲变形,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痛苦。

第二卷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二)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二)

陈三冷“哼”一声,脱了裤子,用手撸了撸已经勃起的**,转向母女三人。

只看了一眼谢玉红,然后便死死盯住崔家姐妹。

一对刚刚年满十七岁的姐妹花象两只被剥光了的小白羊一样,赤条条的暴露在男人的目光里。

姐俩的身材发育的非常好,除了粉红色的、黑色的肚脐和芳草茵茵的三角区之外,从上到下的肌肤都是一般无二的晶莹剔透、娇嫩雪白,居然没有半点瑕疵。清纯漂亮的脸蛋,乳房丰耸,柳腰肥臀,白嫩的大腿圆润结实,白花花的大腿根部和那丛漆黑发亮呈倒三角形的黑毛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在繁茂的黑草地的遮掩下贲起鼓涨的肉丘若隐若现,充满了肉欲的诱惑。

这样两张清纯俊美的俏脸配上两具如此性感惹火的裸体,令陈三胯下的**更加硬挺兴奋起来。

“多大了?”陈三的两只手分别握住姐俩个的两只乳房,揉搓玩弄着。

“十七了。”姐俩个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娇躯颤抖着,脸上充满乞求恐惧的神情。

“让人操过没?”陈三问。

姐俩没有应声。

“操你妈的,三爷问你们话呢,说!”陈三目露凶光怒喝道,同时用力掐了下手中的乳房。

“啊”姐俩同时痛叫一声,随即小声说道:“没…没有…”

“没有什么?大点声!”男人的手已经移到姐俩的腿间的,在少女的*上抚摸着。

“没…没让人操过…”姐姐崔金玲先大声说了出来,妹妹崔银玲赶紧也跟着说了一遍。

“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的听话,老子问什么,就答什么,知道吗?”陈三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知道…知道了…”姐俩温顺的回答。

陈三解开姐俩手腕上的绳索,虽然吊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姐俩个原本白晰的手腕还是被勒成了青紫色,已经麻木得不会动弹。

“三爷先用你妈的骚B涮涮JB,然后再给你们姐俩开苞。”说完,指了指地板,“跪这儿好好看着三爷怎么肏你妈的骚*。”

姐俩个一句话也不敢说,红着脸,直溜溜并排跪在旁边。看到两个小姑娘羞达达的俊模样,陈三大为冲动。他没有急于操谢玉红,而是挺着大**不慌不忙的走到姐俩面前,“用嘴给三爷啯两口,啯硬了好操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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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求求你…不要啊…求求你…”

谢玉红嘴里说着“不要”,可当男人双手一托她软绵绵的大屁股,她立刻便配合的叉开抬起双腿,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的缠在男人的腰上。那根刚刚操过她两个亲生女儿小嘴的大硬**,没遇到任何阻碍就全根插进她的肉*。

“小B样,不要什么?”陈三一下一下大力的挺动下身。

“啊…啊…啊…”谢玉红配合似的呻吟着,她只感到自己的*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饱涨感。其实这个女人从精神上早已经彻底屈服,当男人的大**插进她B里的一瞬间,她的肉体也乖乖的投降了。

“告诉你老公,插进去没?”陈三一边操她一边命令道。

“啊…插…啊…插进去了…插进去了…”谢玉红呻吟着叫道。

“说清楚点,这样说你老公听不明白。”

“三爷的大硬JB…插进谢玉红的小骚B里面了…”

“说,三爷现在正在做什么?”陈三的眼睛看着旁边的崔志锋。

“三爷正在操B…三爷正在用大JB操谢玉红的骚B…三爷的大JB好粗好硬…把谢玉红的小骚B都操烂了…”

一直昏昏沉沉的崔志锋被耳边不断传来的淫词浪语惊醒过来,他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但无论他怎么叫,陈三的大JB还是毫不迟缓的一次又一次舒舒服服的插进他老婆的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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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三缓缓站起身,几度昏厥的崔志锋突然再次清醒过来,他怒视着陈三,从血红的嘴里发出含乎不清的叫声。

“操你妈的,还叫唤是吧?”陈三从旁边的桌子上抄起一根一米多长,小手指粗细的钢筋,走到崔志锋近前。

突然,崔志峰发出长长一声悲惨至极的哀嚎!原来,陈三猛然把钢筋从他的肛门插了进去,钢筋越插越深,而崔志锋的嚎叫声却越来越低微,最后变成了“咕噜、咕噜”的喘气声,此时,那钢筋竟然已经从他的嘴里露出头来。

崔志锋并没有立时死去,而是象一只被钉在那里的蛤蟆一样,眼睛瞪得大大的,“咕噜、咕噜”的喘着气。

陈三没再看他,转身来到谢玉红身后,JB轻车熟路的从后面插进她的肉*,谢玉红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刚才她用眼睛的余光已经看到了丈夫受到的酷刑,她知道丈夫活不成了,可她不想死啊。“只有用自己和两个女儿的肉体把这个残暴的男人伺候舒服了,才有活命的希望。”想到这里,她努力的把大白屁股撅得更高,好让男人更加方便的从后面干她,同时丝毫不敢懈怠的用舌头交替舔弄着两个女儿已经春潮泛滥的处女小嫩*,生怕一会男人操她们时,感到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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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瞪着眼睛“呼噜呼噜”喘息的崔志锋终于在亲眼看到陈三把大JB插进自己的老婆和两个女儿的肉*里之后,把头一歪,永远的停止了呼吸。他死时还睁着眼睛,可以说是死不瞑目,因为直到死他也不肯相信,自己漂亮的老婆和两个清纯美丽还是处女的女儿居然这么轻易的就让人家同时给干了。

第二次发泄完的陈三显得有些疲倦,但他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命令谢玉红把她儿子崔文轩的衣服脱光。谢玉红哪敢说半个“不”字,乖乖的照办了。虽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毕竟已经是十五岁的大小伙子了,自己光着身子给他脱衣服,谢玉红感到无比的羞愧,当看到他胯间已经发育成熟并且已经充分勃起还有些湿乎乎的主YJ时,谢玉红的脸更红了。

“小子,刚才三爷操你妈和两个姐姐的场面够不够精彩呀?”陈三的眼睛盯着崔文轩的。十五岁的崔文轩早被吓傻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用嘴给你儿子啯啯,看他憋得这么难过。”陈三对谢玉红说。

“这…三爷…”

“痛快的,别找不自在!”谢玉红本来还想说什么,一看陈三的脸色,到嘴边的话只好咽了回去。

她只好蹲下身子,张开嘴把儿子的YJ含了进去,慢慢的前后套弄。与此同时,她的两个女儿也已经跪在陈三胯下,用嘴为男人清理着。

崔文轩胯间这只从来没有尝过任何肉味的“童子鸡”哪里受得了这么强列的刺激,要不是刚才看到陈三干自己母亲时已经兴奋得射了一次,恐怕早就坚持不住了。

原来,刚才他和母亲之间虽然隔了一个父亲崔志锋,但近在咫尺的距离,母亲被陈三奸弄的情景他还是都看在眼里。当他看到陈三把坚挺的大硬**顶在母亲的两腿之间,用手一托母亲的屁股,母亲的两条大白腿便主动盘在男人的腰上的一刹那,YJ便一下子硬了起来。他心里明白,男人的**肯定已经插进去了。

他看到男人用力挺动下身把母亲干得“啊啊”的叫唤,不尽更加的冲动,当他听到母亲大声喊道:“三爷的大硬JB…插进谢玉红的小骚B里面了…”时,便再也无法控制的射了出来。

见崔文轩已经接近射精的边缘,陈三推开胯下的姐妹花,快速走到母子跟前。此时,崔文轩已经开始喷射了,第一股喷到母亲谢玉红的嘴里,谢玉红赶紧向后躲开,就在这一瞬间,陈三突然挥动手中的匕首,“啪”的一声轻响,那根正在喷射的JB一下子掉在了地板上,鲜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还在继续涌出……

母子四人同时发出“啊”的叫声之后,屋子里便象死一般的沉静下来。谢玉红和儿子崔文轩已经昏了过去。儿子是因为肉体的疼痛,而母亲是由于母子连心的心痛和超出想象的恐慌。至于崔家两姐妹早就吓得如木雕泥塑一般的瘫软在那里。

等谢玉红醒来的时候,儿子胸前一片血肉模糊,已经被人家开膛破肚,他前面放着一个盘子,里面有一个心形的人体器官,似乎还在微微跳动着。她感到一阵昏厥,但这次没再昏过去,老公没了,儿子也没了,可她还不到四十岁,对这个充满诱惑的花花世界还是那样的依恋。

她看到两个女儿正跪在男人胯间,不用男人叫,自己便象一只母狗一样,乖乖的爬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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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李骁回家了。”是刘庆阳的声音。

“什么?”听到电话里的汇报,陈三兴奋得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具体什么情况?”

“就在半个小时之前,李骁坐着一个三轮车回家了,他一下车,那车就开走了,我们看他进屋就没再出来,看来今晚是要睡在家里,我们就两个人,怕制不住他,就没敢动,给您打电话,刚才您手机一直在通话中……”

“好、好、好,给我盯住他就行,有什么异常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陈三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我马上带人过去,在我没到之前,切不可打草惊蛇,明白吗?”

“明白,局长。”

原来,陈三在派出大批警力抓捕李骁的同时,一直安排刘庆阳和陈小千两人秘密在李骁老家蹲守。果不出陈三所料,李骁在销声匿迹一段时间之后,终于浮出了水面。

陈三赶紧调兵遣将,带着十几名警察,怕目标大,没开警车,而是开了辆普通的面包车,警察们也没穿警服。李骁的老家位于离H市一百多公里的一个小山村,面包车在高速公路上飞奔,陈三心下盘算,按着这个速度,用不了三个小时就能到达。可当汽车下了高速公路,逐渐驶入山多人少的农村时,道路变得越来越难走,开车的警察是一个二十多岁叫赵南的小伙子,显然缺乏在这种破路上驾驶的经验,汽车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剧烈的颠簸,车里的众人被颠簸得摇来晃去,东倒西歪。气得陈三不住口的大骂,“什么破B道,当官的都干JB毛去了,怎么就没人管呢?”见他发火,其他人都不敢吱声。

突然,汽车陷入了一个小水沟,无论赵南怎么踩油门,车轱辘都是原地不动的空打转,并且有越陷越深之势,一车人只好下了车。

第二卷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三)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三)

“幸亏我带了工具。”一个姓罗的老警察边说边从车座底下抽出一把铁锹,用手电在车下照了照,然后用铁锹挖出陷得最深的右侧的两个轱辘前面的淤泥,又让其他人找些碎石柴草之类的东西垫在那里。

“小赵,让我试试吧。”老罗说。

赵南满头大汗的从驾驶的位子上下来,“这破道,可真够呛。”嘴里小声嘀咕着,“罗叔,您还会开车呢?”

“嗯,试试吧。”

老罗把车重新发动,向后稍稍倒了下,然后一脚油门,车子就从烂泥中冲了出去。

“罗叔,真没看出来,您真行!”赵南跟着跑上来说:“罗叔,这破道,我开不好,干脆您开吧。”

老罗没有推辞。还别说,虽然还是那破道,但面包车比刚才明显平稳了许多,行驶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老罗啊,你车开得这么好,啥时候学的?咋从来没看你开过呢?”陈三问。

“呵呵。”老罗笑了笑,说:“现在是年青人的天下,我还老跟着抢啥?……我老家就在这附近的农村,十几岁时就跟着我爸开‘瞎爬子’,哎,局长,你们可能都见过那玩意吧?”

众警察面面相觑,赵南小声嘀咕:“我就吃过虾爬子。”

“一种原始的手扶拖拉机,要手摇才能发动的。”老罗接着说:“后来军校要毕业的时候,市局到我们学校选人,那时考试,我可是四个项目的冠军呢。”说到这,老罗的语气中带着难以抑制的骄傲和兴奋,“开车、5000米还有射击和游泳,后来,就当警察了,一晃,就干了三十来年……”老罗的声音突然又低了下去。

“是吗?那你应该是三朝元老了吧?”陈三问。

“可不是咋的,我刚到局里时,是那个李春树局长,后来就是你大哥……唉!真快……。”老罗若有所思的轻轻叹了口气。

陈三没再说话,那一瞬间他竟隐隐为这位有着将近三十年警龄的老公安感到有些悲哀,他能够感到老罗当年的优秀,否则,一个农村出来的土孩子是不会被留到市局的,可是混了三十年,依然还是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民警,如果不是发生了今天晚上的事,自己甚至连他会开车都不知道……

………………………………………………………………………

半夜十一点的时候,汽车终于驶到这个叫“李家沟”的小村的村口。陈三让老罗熄了火,用手机和刘庆阳联系着,十几个人象幽灵一样悄悄摸进黑洞洞的小村庄,很快就在这个一共不过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里找到了李骁的家。

“肯定在屋里吗?”陈三问。

“嗯,一直没出来,肯定在,陈小千在房后守着呢。”刘庆阳说。

陈三向院子里望去,院子很长,很宽敞,三间破旧的小矮房子,旁边是四间崭新的北京平,看样子建造的时间不长。

“在哪所房子里?”陈三问。

“在新房子里。”刘庆阳指了指,说:“这是他弟弟家,他父母在旧房子里住。”

为了防备两所相邻的房子中间有门,陈三把人马分成四组,分别守住两所房子前后的一共四个门。

“开门、开门!”屋子里的人被一陈急促的敲门声惊醒,西屋的灯亮了,东屋却没有动静。

突然,陈三隐约听到后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就从房后传来“抓住他,在这儿呢”的喊声。

“把门踹开!”陈三命令。

两个警察扑过去,猛踹几脚,踹开了房门,几个人如狼似虎的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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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段时间李骁一直躲在县城的一个朋友家。昨天,弟弟李勇给他打电话,告诉她母亲生病了。李骁是个孝子,听说母亲生病,非常着急,又见这些天外面没什么动静,以为风声已经过去了,就大着胆子,从城里雇了辆三轮,偷偷溜了回来。其实他母亲就是感冒,根本没什么事,李勇给他哥打电话,只不过是想要些钱而已。

李勇刚刚结婚半年,这四间北京平是他爹妈用积攒了大半辈子的心血为了给他娶媳妇才盖的。可“娶了媳妇忘了娘”这句千古名言在他身上很快就应验了。结婚刚刚两个多月,老婆李慧容就开始几乎每天晚上都给他吹枕边风“你爸妈有两个儿子,干嘛要你一个人养啊,你哥自己在城里挣钱,你也让他出点血行不行呀?……”

最初李勇没往心里去,但时间久了,觉得老婆说的也在理。这次他母亲一生病,他便按着老婆的吩咐给哥哥打了电话,想借机让哥哥出点钱。都说手足情深,但有时候这手足之情一旦要是和经济利益发生碰撞,究竟能深到哪里去,还真不太好说。

李骁回到家,发现母亲无恙,放下心来,见弟弟和弟媳的表情,心中多少明白了七八分,他偷偷给父母留了些钱,又给了李慧容五千元钱,这五千元钱在农村大概相当于一个家庭一年的纯收入。见到钱,李慧容立时眉开眼笑起来,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一家人有说有笑的吃了个团圆饭。吃饭时,母亲不住的端详着李骁,不时问这问那,问他在外面可否顺心,女朋友这次怎么没一起回来。今年春节的时候,李骁曾经带着阮云清一起在家里过的年,韩猛出事之后,为了以防万一,李骁就让阮云清暂时到农村的亲威家躲避一下。

李骁当然不能和父母实话实说,告诉父母自己在外面一切都好,请父母不要记挂,并说争取明年元旦就和阮云清结婚,父母一听,顿时高兴得不得了,问他需要多少钱,家里好提早做准备。李骁笑笑说,不用家里拿钱,他都准备好了。

饭后,李骁要走。父母见天都黑了,又没有车,执意留他在家里住一宿。李骁心中有事,但看到父母那混浊充满期待的眼神,不由得心中一酸,父母才五十多岁,可长年繁重的体力劳动,令他们显得异常的衰老,鬓角的头发一片花白,又黑又瘦的脸上堆满了皱纹。

李骁没再说什么,李慧容提议打麻将,李骁本没有心情玩,但不忍拂了家人的兴,就装做很有兴致的样子和弟弟、弟媳、父亲玩了起来。可能是由于见到了大儿子,母亲的感冒一下子就好了,他不时的在一边给端茶换水,偶而还看上几眼,指指招。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母亲见李骁面现倦色,还不停的打哈欠,就说,累了就早点休息吧。一家人这才尽兴而散。李骁睡在新房子的东屋,李勇和妻子睡在西屋。

虽然感到很疲倦,但李骁却睡不着,他不知道这样躲来躲去的什么时候是头,更不知道自己明天的路在哪里。自己被抓,哪怕被枪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一想到和自己海誓山盟的女友阮云清,他的心中就会产生一种无法割舍的依恋,又想到白发苍苍的父母,身为人子,却不能在父母膝下尽孝,不能报答他们对自己的生养之恩,李骁的心一阵难言的疼痛。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隐约听到院子里好象有动静。

李骁立刻从坑上跳了起来,为了以防万一,他不但没脱衣服,甚至连脚上的鞋都没脱。这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李骁顿感不妙,他猫着腰来到后门,突然打开门,窜了出去。

守在后门的有三个警察。一个是陈小千,另外两个分别叫陈俊栋,和孟长军。见有人突然从屋里窜出来,站在门边的陈俊栋伸腿一拦,李骁被绊得一个踉跄就跌了出去。这时,陈小千和孟长军也同时扑了上来,由于李骁被绊倒,致使陈小千和孟长军扑了个空,一是用力太猛,二是平时养尊处优惯了,缺乏锻炼。两人都收不住脚,来了个脸贴脸,额头重重撞在一起,眼前金星乱冒,同时昏了过去。

见李骁被自己绊得跌倒在地,陈俊栋立功心切,想扑过去按住李骁,他一个饿虎扑食,却不防脚正绊在了倒地的陈小千的脑袋上,这下使劲全力,导致陈俊栋的“饿虎扑食”变成“狗吃屎”趴倒在地,鼻子恰好撞到一块石头上,顿时鼻血长流。

李骁趁此机会爬起来,越过矮墙,钻进了后面的高粱地。守在李骁父母家后门的的三个警察这时也赶了过来,见后面是一望无际的高粱地,没敢追。

“是李骁吗?”从前门奔过来的陈三问。

“没…没看清楚…”

刚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捂着依旧流血不止的鼻子的陈俊栋嗫嚅着回答。

陈三看了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陈小千和孟长军,低声骂了句“废物!”

李勇和妻子李慧容被警察们从被窝里拎了出来。夫妻二人浑身上下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原来李慧容今天高兴,主动向丈夫求欢,万事俱备正待入港之时,警察们破门而入。

夫妻二人被按着跪在冰凉的地板砖上,由于李勇和哥哥长得颇为相似,警察们误把他当成了李骁,扑上来没头没脸的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把李勇打得口鼻穿血,“嗷嗷”直叫。后来有心细的警察发现有点不对劲,一问才知道不是李骁。陈三一直坐在椅子上冷眼观瞧,此时说道:“好了,别打了,你们把这小子带到东屋好好审审,把他爹妈的屋子也都仔细搜查搜查。”

这些警察跟随陈三非止一日,当然理解领导的意思,两个警察连拉带拽的把赤身光腚的李勇拖到对面屋里,其他人也都煞有介事的按照领导的吩咐分头行动去了。最后出去的那个警察还懂事的小心翼翼的把屋门带好。

论长相,二十二岁的李慧容也只能算是中等水平,但光着身子的年青女人本来就有一种令男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所以陈三一看到她那身又肥又嫩的白肉,下身就有了感觉。

“过来!”陈三对着跪在那里的李慧容摆了摆手。

第二卷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四)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四)

早被吓破了胆的李慧容象一只听话的小母狗一样,跪爬到陈三脚下。陈三粗暴的拽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胯间,同时拉开裤子拉链,把**掏了出来。

“啊”,李慧容痛呼一声,见眼前晃动着一根半软不硬的大**,立刻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婚后,李勇曾经从音像社租回许多A片和她一起观看,也曾经要求她按照片中的情节为自己口交,生性爱清洁的李慧容没有答应,弄得几次不欢而散后,李勇也就不再提这样的要求了。

可今天的李慧容一看这阵势,几乎想也没想就赶紧张开小嘴把男人的**含了进去。陈三舒服的轻轻“哼”了一声,享受着小媳妇为自己口交服务的同时,伸出手随意的玩弄着她胸前那对软乎乎粉NZ。

时间不大,男人的**就被李慧容用小嘴伺候得充分硬挺起来。陈三低头看了一眼依旧卖力的用嘴为自己套弄大**的小媳妇,说:“行了,让老子享用一下你的小骚B吧。”说着,拽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拉起来。李慧容顺从的按着陈三的要求,双手扶着地中心的圆桌,翘起雪白的屁股,等着男人从后面干她。

陈三左右开弓,“啪啪”的搧打着女人翘起的大白屁股,白白嫩嫩的屁股上立刻现出红色的手印,“啊…啊…疼…疼…”,李慧容疼得低声呻吟,却不敢大声叫,更不敢躲避。陈三冷笑一声,抓住两个臀瓣,用力向两侧掰开,大硬**“哧”的一声插了进去。

李慧容被干得闷哼一声,上身向上一挺,低着的头也抬了起来,正好看见对面墙上挂着的自己和丈夫合影的婚纱照片。这时,陈三也注意到了那张大幅婚纱照,照片中身穿白色婚纱的李慧容依偎在男人胸前,显得说不出的妩媚动人。陈三顿时兴奋起来,他一边不徐不急的抽送,一边问:“结婚多长时间了?”

“半年…半年了…”李慧容回答。

“刚才和你老公光着屁股在被窝里操B没?”

“没…没有…刚想要…你们就进来了…”女人小声回答。

对面屋不断传出李勇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不用看也知道是受到了众警察的毒打。

“那老子就替你老公干干你这小骚B好不好?”

…………

(此处删除204字)

女人淫荡的叫床声和男人悲惨的哀嚎声交织成一种怪异的音乐,从屋子里隐隐传出,飘荡在仿佛与世隔绝的小村上方的天空,飘出很远很远……

二十多分钟后,男人心满意足的把已经软缩的**从少妇湿漉漉的*里抽出来,系上裤子,看也不看一眼赤条条瘫软在那里的女人,推门走了出去。

“局长,这小子说他什么也不知道。”见陈三进来,一个警察上前汇报。

陈三看了眼光着身子跪在地中间满脸是血的李勇,“谁想尝尝那娘们的滋味就赶紧去,抓紧时间,快点啊!”陈三说。

陈三话音刚落,就有四五个警察争先恐后的奔了出去。剩下的几个警察原地没动。陈三瞪了他们一眼,说:“咋的,不食人间烟火,装神仙啊?”那几人听局长这么说,赶紧鱼贯走进对面屋里,老罗走在最后,嘴唇上下动了几下,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很快对面屋里就传出女人撕心裂肺的悲鸣和男人狂乱的叫嚷声。陈三点燃一只香烟,悠闲的深深吸了一口,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

陈小千因为伤势过重,死在了回来的路上。

后来被记了二等功,授予革命烈士称号,家属得到了二十多万的补偿,其待业在家的女儿也被政府安排当了公务员。H市电视台还为此专门报道了一期名为“血染的风采”的专题节目。说陈小千在抓捕逃犯时,赤手空拳与手持利刃的犯罪份子激烈搏斗,受伤壮烈牺牲。

这个不慎和自己的战友撞头而亡的人民公仆,在九泉之下也一定会对党的关爱感激涕零的,他真的是可以安息可以瞑目了。

………………………………………………………………………

陈三最终未能捉住李骁,在警方严刑逼供下,李勇成了替罪羊,对哥哥所犯的罪行供认不讳,并签字按了手印。不久后,李勇被法院依法判处死刑,被枪毙的时候年仅二十五岁。

李骁的父母和李勇的妻子李慧容都被判了有期徒刑,他们犯的是通匪罪、知情不报罪和私藏毒品罪(据警方说在他们家里搜出好多毒品)等。李慧容入狱后不久就没了消息,不知所终。而李骁的父母,连惊带吓带憋气窝火,再加上本来就体弱多病,入狱不到一年就双双死在狱中。

七年后,李骁在四川绵阳进行毒品交易时,发生黑帮火并,受重伤被四川警方擒获。随后,李骁被押送回原籍H市,此时H市公安局局长已经换成李孝光,经其审理,一段冤案就此大白于天下。

李孝光因此获得了有关部门的嘉奖,H省电视台现场直播了此次颁奖实况。身穿庄严制服,头顶神圣国徽的李孝光在热烈的掌声中笑容可掬的走上领奖台,尽管他心里清楚,老百姓对他们这种践踏在屈死者冤魂上的荣誉所不齿,但普通老百姓的感受对他来说根本无足轻重,只要领导喜欢,只要有这些金光四射的荣誉花环,他就可以指日高升,就可以尽情去享受那些永远也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同年十月,李骁在H市西效的公主岭被执行死刑,死时三十六岁。

按照国家法律,屈死的李勇应该得到一笔补偿,但他的父母、兄长都已经死亡,妻子早就不知去向,又找不到其他亲人,这笔补偿究竟发没发,发多少,发到何处,笔者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卷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五)

第七章:龙亢逐云终有恨(五)

为了庆祝剿灭韩猛黑势力团伙,H市公安局举行了一次空前隆重的庆功大会,市里的重要领导都出席了此次会议。

市委书记许光宇和市长陈敬党分别讲了话,对公安局陈局长扫黄打黑的丰功伟绩表示肯定,对公安局全体民警的工作成果表示肯定,并鼓励他们戒骄戒躁、继续努力,搞好警民关系,争取再创辉煌战绩。

一时之间掌声雷动、鲜花簇拥、彩旗飘飘、激情洋溢。歌功颂德之声此起彼伏,暗蕴潮起云涌波澜壮阔之势;阿谀奉承之语不绝于耳,凸显绕梁三日余音未绝之威。

会后顺理成章的要罗列杯盘开怀畅饮,众星捧月般的把陈局长拥在中间,旁边被冷落的市委书记和市长显得多少有些尴尬,陈敬党倒是没什么,许光宇的心理却很不是滋味,勉强喝了几杯酒,推说有事,带着司机离开了。

不久,陈敬党和其他几位市领导也相继离去,酒席宴上只剩下公安局的同志,大家更加无拘无束的交杯畅饮高谈阔论,纷纷起身给陈局长敬酒,陈三是来者不惧,酒尽杯空。

不知不觉已是华灯初上,身边的付冰悄悄拉了陈三一下,小声说:“局长,不能再喝了。”

“嗯…是…不能喝了…”陈三晃晃荡荡的站起身,含糊不清的说:“同志们…今儿个高兴…为了庆祝…啊…庆祝…我们大家最后…干一杯…”

谁也没听明白他要庆祝什么,只有陈三自己心里才真正的明白“心腹大患韩猛死了,意味着此时的H市已经是江山一统,今后,H市再也没有了什么黑道白道之分,剩下的,只有他陈三爷的一言九鼎金口玉言,顺我者昌,囊者亡,那种舍我其谁独领的王者感觉,怎能不让他志得意满飘飘欲仙?”

众人随着陈局长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各个都是红光满面,心满意足,俗话说“鸟随鸾凤飞腾远”,能够追随这样一个有魅力的领导,前途自然是一片光明,就算是捡点领导剩下的残汤馊饭那也是一生受用不尽。

陈三在刘庆阳的搀扶下一步三摇的率先下了楼,众警察也舵后鱼贯而出,相互告别各自散去不提。

“局长,去哪里?”刘庆阳边发动汽车边问。刘庆阳喝得不多,在这种场合他还是能看出眉眼高低的,在坐的众人中任意拉出一个的地位和资历他都比不了。

“嗯…兰亭宾馆吧。”陈三闭着眼睛说了一句。

半小时后,汽车停在兰亭宾馆门前,事先接到电话早在这里守候多时的韩雪茹马上笑着迎上来。

“三哥,咋喝这多呢…注意身体呀…”韩雪茹扶住摇晃着从车上下来的陈三,小声说道。

“没…没事儿…高兴嘛…”说着,陈三伸手在韩雪茹的脸蛋上掐了一把。

韩雪茹的脸“腾”的红了,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刘庆阳,低声嗔怪道:“三哥看你,有人在呢…”

“又没外人…怕啥…”陈三指了指刘庆阳,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侄儿…刘…庆阳…刘振海…刘振海你不知道吗…就是刘振海的儿子…今天晚上给我侄儿安排几个漂亮姑娘…啊…”

“哎呀,没说的,没说的…”韩雪茹微笑着向刘庆阳点点头,“振海哥的儿子都长这么大了…一表人才呢…”

陈三指着韩雪茹说:“这是韩总…你韩姨…韩姐…愿意叫啥…叫啥吧…”嘴里说着晃晃当当进了宾馆。

“哥,你睡哪儿?”韩雪茹低声问。

“…前几天送过来那姑娘…韩池…”

“哎呀,哥,你都这样了,还能行吗?”

“啥?…有啥不行的?…三哥我…啥时候不行过…”

韩雪茹招呼一个前台小姐招待刘庆阳,自己扶着陈三上了电梯。

来到顶层的一个秘密房间的门前,韩雪茹取出钥匙打开门,说:“三哥,你可小心点呀,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你放心吧…”陈三推门进屋,躺着的女人闻声赶紧坐了起来,此人正是韩池,这些日子,她一直被陈三秘密囚在此。

“宝贝儿,想我没?”陈三色迷迷地盯着坐在床边的姑娘。

韩池的双手被手铐铐在一起,身上只穿了件薄如蝉翼的白色超短裙,胸前高耸的上两点猩红隐约可见,腹下微微下凹的三角区处黑色的茵茵芳草若隐若现,两条圆润的美腿大部分都在外面,让人看一眼便忍不住热血沸腾。两只失神的大眼睛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睿智和光彩,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憔悴和忧伤。

陈三把姑娘紧紧的搂在怀里,一只手从开胸很低的领口掏出白晰的一对大**玩弄,别一只手从下面径直伸进真空的裙内,在两腿之间的肆意的活动着。

韩池没做无谓的挣扎反抗,她温顺的伏在男人怀里,娇躯微微颤抖,喘息渐渐沉重起来。

“小宝贝,越来越敏感了。”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金色的长方形小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小型注射器,针头插进韩池白嫩的手臂,把里面红色的液体注入韩池的身体。这是一种特制麻醉药,任你有多大的力气,多强的身手,只要被它麻醉,都会骨软筋酥,力量尤如孩童一般。尽管韩池的双手戴着手铐,但狡猾的陈三每次强行和她时,都要给她注射这种药,以防她在关键时刻突然发难,他实在是不敢小觑姑娘的武功。

陈三把韩池摆成跪伏在的姿势,把她的短裙向上撩起到腰上,一个的大白立刻一览无余的暴露出来。

迅速去自己的衣服,面对如此的美景,腿间的小兄弟却依旧不争气的耷拉着脑袋,连日纵欲过度,再加上今天超量饮酒,难怪他体力不支。但陈三岂能就此罢休,手扶着JB顶在姑娘柔软的肉唇上,轻轻磨擦,过了一会,JB渐渐硬了起来,但却依旧显得无精打采、力不从心。

“看来,今天不借助药力是不行了。”陈三心中暗想,从衣服里摸出两粒红色的小药粒,塞入马眼。这壮阳之药果然神效,片刻之间,男人的便膨胀得尤如铁棒一般。

“哧”的一下,大硬**一枪到底插进韩池的身体。

刚才他弄了半天都弄不进去,心中好生气恼,觉得大丢男人的面子,现在**一插进去,立时便疯狂的抽送起来。

“啊…啊…啊…”韩池被干得忍不住低声着。

那烈性壮阳药只要一粒便可以产生极其显著的效果,可今天陈三恼羞成怒的一下子用了两粒,随着药力的发作,他只感到下腹部似乎有一团烈焰在燃烧,无法抑制的冲动令男人如火山爆发一样狂暴的冲刺着。

韩池的身子被干得尤如风中的杨柳浪尖的小舟,无依无靠飘摇不定。男人粗大的JB在姑娘不断泛出的肉*里快速的进进出出,撞击的“啪啪”声、性器的“扑哧”声和女人越来越高的声交织成催发肉欲的糜音乐,刺激得男人插在姑娘B里的**更加硬挺粗壮,操B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

“啊…啊…”突然韩池猛的大声尖叫几声,身子一软,瘫在便没了动静。

“妈的,这么不操。”正干得渐入佳境的陈三抓住姑娘的胯骨用力一提,然后在她的小腹下面塞进两个大枕头,可怜已经失去知觉的韩池便再次乖乖的被摆成高撅的肥,方便男人从后面干她的姿势。

大JB迫不急待的从后面再次插进姑娘的*里,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插。

不知干了多长时间,只听到男人发出一声低吼,大**在B里快速几下,最后一次狠狠的插进肉*的最深处之后,终于不动了。

陈三气喘吁吁的伏在姑娘的身体上,直到后的**在姑娘的肉*里软缩得自己退了出来,他刚才被冲昏的头脑才逐渐清醒起来。他突然感到压在身下的姑娘有点不对劲,怎么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呢?他摸了摸韩池的手脚,凉冰冰的没有一丝暖意,把手伸到姑娘的鼻端,哪里还有气息?

“死了?”陈三心中一惊,他叫了几声,韩池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死就死了吧,反正早晚也得让你死。”陈三心中暗想,本来就喝得大醉,现在又借助药物的力量与女人疯狂的交欢,大量透支体力的陈三此时只感到异常的疲惫,他已经管不了许多,只想躺下来美美的睡上一觉。可一看见旁边一动不动的女人的尸体,他就感到一阵的恶心。是啊,无论多么天姿国色的女人,一旦变成了死尸,那还有什么美丽可言?

陈三拔通了韩雪茹的电话,让她把刘庆阳带上来。时间不大,韩雪茹和刘庆阳来了,刘庆阳一看韩池,愣了一下,他不敢多问,按着陈三的吩咐把韩池装进一个麻袋里。

陈三本想让刘庆阳把韩池的尸体送到他在郊区的一个别墅里,那里有他专门毁尸灭迹的硫酸缸。但那里刘庆阳从来没有去过,一句两句话又交待不清楚。

“把她……绑块石头扔到长青河里…利索点,别让人看见…”

此时的陈三一句话也懒得多说,刚刚吩咐完就打起呼噜进入了梦乡。

刘庆阳还想问什么,低声叫了两声:“陈局长,陈局长。”见陈三没有反应,只好扛起麻袋和韩雪茹一起出去了。

韩雪茹把刘庆阳从后门送出去,说:“开我的车吧,前面人多,不方便。”帮刘庆阳把麻袋装进汽车的后背箱里,这才转身回去。

时间不大,刘庆阳把车开到长青河边,这条河位于H市的北侧,水流湍急,全长数百里,最终流入渤海。

刘庆阳下了车,四周是茂密的森林,黑洞洞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风吹在树叶上,发出“沙拉沙拉”的响声,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干,只觉两腿发软,心“怦怦”直跳,头发都竖了起来。

打开后背箱,抱起里面的麻袋,突然觉得麻袋里的人好象动了一下,刘庆阳以为是“炸尸”了,吓得他“妈呀”一声把麻袋扔到了地上,跑出十几步,隐约听到麻袋里传出痛苦的声。

“姐…你…你没死?……”

刘庆阳胀着胆子,走回到麻袋旁边,本来就扎得不太紧的封口已经散开,从里面露出女人的头发,刘庆阳轻轻把麻袋从女人身上褪下来,韩池努力的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把眼睛闭上了。

刘庆阳把姑娘抱到车上,轻轻在她耳边呼唤:“姐姐,姐姐……”

叫了几声,韩池终于缓缓睁开双眼。

原来,这些日子她受尽了陈三的蹂躏摧残,虽然每天都有人给她送来精美的饮食,但她哪里能吃得下去。尤其是最近两天,她几乎是水米未进,体力极其虚弱的她,今天又在被陈三注射了大量的麻醉药后遭受到他粗暴的,的疲惫和精神的屈辱使她再也坚持不住。但他并没有真的死亡,只是一时背过气去,刚才被刘庆阳一摔,气息通畅醒转过来。

韩池茫然的看着刘庆阳,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姐,是我啊,你不认得我了吗?”

韩池微微点了点头,微弱的声音说道:“我…在哪儿?”

“这…”刘庆阳不知从何说起,见韩池嘴唇干涩,连忙打开一瓶饮料送到她嘴边。

韩池一口气喝了多半瓶,苍白的脸渐渐红润起来,她本来就没有疾病,此时体内补充了水分,精神立时好转许多。

刘庆阳帮韩池打开手铐,见车里有许多小食品,都是些薯条、牛肉粒之类的,想来是韩雪茹爱吃的东西,撕开一袋送到韩池手里,韩池手指颤抖,竟然有些拿捏不稳。

“姐,我…帮你吧…”刘庆阳取出食物,小心翼翼一点点喂到韩池嘴里。几袋小食品下肚,韩池的体力已经有所恢复,手脚也可以自由活动了。当刘庆阳再次把食物送到她嘴边时,她轻轻摆了摆手,说:“好了,够了…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因为…你是我姐啊…”

四目相对,韩池见男人眼中满是关切怜爱之意,不由得心中一阵感动。她缓缓低下头,这时才发觉自己身上本就单薄的短裙已经是破烂不堪,右侧的多半个都裸露出来,不俏脸一红。

刘庆阳看出了姑娘的窘态,说:“姐,从这里往北十多公里就属于W市了,我们去那里,买几件衣服好吗?”

其实,他不但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且还是一个好色之徒,但不知为什么,自从那次在酒店和赵青成一起被韩池收拾一顿之后,从内心之中生出一种彻底折服之感,对姑娘的感觉是既爱恋又敬畏。就是此时面对娇躯半祼,手无手无缚鸡之力姑娘,他心中依旧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

见韩池点点头,刘庆阳下车把那个空麻袋绑了一块大石头扔到河里,这才启动汽车向北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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