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粗大的阴茎快速地在妈妈的屄里进出着,张大的屄,如同无底洞般,一次又一次将阴茎整根吞没,超高频率的动作,仿佛幻影都被拖拉出来。肥厚的大阴唇被撑得如同被摁住向两边分掰那样地扩张,沾染在上面的淫液将整个阴户涂出一层晶莹的油亮,染出娇艳欲滴的性器轮廓,荡漾着动人心魄的诱惑。小阴唇被带动得里缩又外扩,不停地来回翻卷,星星点点的白沫随着阴茎抽插的动作,不断从阴茎和阴户交合的部位冒出来。
落地窗的玻璃倒影着散落长发、双眼迷离、布满潮红、一看就知道是正在行云布雨的侧脸,外边是同事和下属在工作和议事的喧嚣,里边是踩着高跟鞋套裙被掀到腰间、连裤袜和底裤被齐齐扒下、单脚站立、另一只脚搁到办公桌上双手扶着办公桌前倾身体向后挺出屁股、被男人从屁股后边猛操的妈妈。
妈妈也许从未想过,一次以做好足够的觉悟为名的冲动,会给她的命运带来如何大的影响,妈妈以为早已做过足够夸张的预想的她,有什么是不能适应和面对的,然而她显然高估了她贫乏的想象的极限和低估了男人们色欲和花样的下限。
从那一次起,妈妈生活中的所有,就这样转变了。
那天晚之后的才第二天,那些该发生的事,就开始发生了。
路过她旁边时,会趁别人的视线没注意这边,而对她动手动脚。到她的办公室和她一起坐办公桌后边听取她下属的报告时,会就在她下属的眼皮底下伸手去摸她的大腿,或者将坐在椅子上的她的套裙掀到她的腰部,让坐在椅子上的她露出整个下体,再将她的连裤袜和底裤褪下,褪到大腿处或膝盖处,将她的整个下体完全裸露出来。
一是想看她这样暴露裸露的模样。
二是方便他随时伸手去玩她的屄。
她不敢大力抗拒,因为害怕闹出动静被人关注到自己这边的情形,只敢意思意思的反抗,甚至不敢反抗。
被他在她下属眼皮底下摸她的腿和玩她的屄。
幸好昂贵的实木办公桌足够高也足够宽大,做报告的下属也不敢过于靠前和乱看,才让这样的她没被人看到和发现。但是哪怕是这样也足够让她心惊胆跳。
还经常被他以议事的名义叫到他的办公室,在他的办公室里操她。
她并不喜欢这样,但是她已经没办法回头。
「我不勉强你,我从不强迫人,但是你要清楚,人们能坚持地拒绝一些什么,从来都是因为未曾有过,而很难是决不再第二次,一次的选择,就是一次的认同,一次的认同,就是一次本心意愿的展现,可以一次却绝不可能二次的事,只会出现在结果远比眼前更难让人接受的事情上。」「而现在,有什么让你很难接受吗?你在担心或者在顾忌、在害怕什么?」「道德伦理?还是闲言碎语?在这个笑贫不笑娼、大家都很脏,谁也不比谁更好,谁也不比谁更有资格冷笑谁,清高会被讥嘲,有底线会被憎恶的年代,我想不出有什么需要在乎同样的谁也不比谁更干净的别人的言语和看法的理由。」「而这也是一个人人自扫门前雪的年代,得罪人又没有足够的好处的话,好事都有人怕做,更何况没什么好处的坏事,就算有人想做些什么,也得看看自己担不担得起,所以我也想不出有什么需要顾忌别人的行为和反应的理由。」「如果是一直干净,那么可以并有资格坚持得理直气壮和骄傲,但是偷过一次钱的人,能有资格觉得比偷过十次百次的人优越?」「不答应我不配合我,之前我答应过你的事,依然还算,我同样不会刻意给你制造障碍,但是以后我不会再支持你。答应我、配合我,我将会给予你更多,而你所需要付出的,并不多,所需要遇到的,并不难,只要你能跨过心理障碍,你将得到更多。」是啊,一次是卖,两次是卖,都卖过了,还装什么清高,至少现在还能卖,再过一些年,也许贴钱都没人要了。
(二)
和妈妈做爱的爸爸敏锐地感觉到,最近的妈妈要比往常来得更热烈和主动,从妈妈远比往常要主动、剧烈、高频、甚至显得有点狂野的动作,可以感觉出来。
将精液射到妈妈屄里后,拥着妈妈躺在床上,爸爸问道:「最近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吗?」默然了几秒后,妈妈答道:「我要升职了,算吗?」「又升职了?一年半里,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吧?好快!我老婆真厉害!」开心的爸爸没有注意到妈妈对这个话题略微静默和抗拒、比较不想谈及的神情。
「今天公司有点事,我先去上班了,小正的话,就麻烦你送他去一下学校。」起床做好了早餐,没有一起吃,交代了老公要送儿子去学校后,她就说去上班的出了门。其实并不是真的有什么事,只是这些往时虽然感到重复却也觉得温馨的一家人生活的情景,竟会让身处其中的她涌起一种莫名的烦躁,莫名惊惶地害怕和想要逃开,不想面对。
又一次被男人叫到办公室里操了之后,点了根烟,男人心满意足下体赤裸地坐在办公椅上,让下体同样一丝不挂、衣衫不整、衣襟大开、胸罩歪斜、奶子大露的妈妈坐在他怀里。妈妈斜搂着男人的肩膀俯趴在男人身上,乳房按压着挤按在男人胸前,男人抱着妈妈。
吸了一口烟,手摸着妈妈浑圆光滑的屁股:「你的调令这两天就要下来了。
那个经理的位置,就让给她了,那个位置不算什么,我给你找了个新位置,集团公关部部长,等同于集团总监或分公司总经理,不要小看这个位置,这个部门是集团成立之初就由我受命组建和直管的部门,不管是从福利待遇还是从集团序列、职位权柄来说,都远不是之前那个位置可以比的。在这之前这个部门部长的位置一直是空缺的,因为我还没觉得谁有资格坐上去,而现在,你将是这个部门的老大!不过你想要做好和坐稳这个位置,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和很长的路要走,但是没关系,不要害怕,我看好你,所以我会支持你,我要培养你!你有很多时间来慢慢学习和适应,不要辜负我的看重。我们现在的这个部门的所有人员也将会全部并入公关部,由你管辖。你的任命书通过后,我会在这边教导你,等你对公关部的工作内容和业务内容有一定认识和了解后,我们部门的人将全部搬到公关部那边去。」「下午跟我去见一个人,如果那个人那边没有问题的话,你的任命书就可以下来了。」妈妈一直知道部门有个神秘的公关部,不但人人都是俊男美女,而且有自己独立于集团总部之外的办公地址,还是一整栋楼,各种配套设施超级齐全,待遇超高,福利超好,公司大部分麻烦的问题和难以搞定的业务和订单都是在那边谈成的,厉害异常,也神秘异常。
只是没想到自己会跟这个部门扯上关系,还将成为这个部门的执掌者。
(三)
老板的办公室很大,一百多平的地方,办公桌、书柜、沙发、茶几、吧台,各种昂贵的实木装配,还有专门的休息室、放映室、高尔夫球室,鱼缸、风水摆件什么的。
「这就是你给那群人找的掌舵人?唔……底子不错,不过能力可以嘛?嘿嘿,你知道我说的,不只是那方面的,还有那方面的。」来到公司一年多,妈妈也见过老板不少次。
如果说刘总代表着虽然不帅、却因为有心保持形体和仪态,以超高的品味和非常的素养,加上高级而得体的外在,营造出个人气度加超级物质所营造出的富有魅力的富裕中年的那一面,那么老板就代表着与此直接对立的另外一面。
如同弥勒一样的吨位,质地肉眼可以看得出来的厉害和高档、一看就知道是专门手工定制的高级西装,但是肥头大耳,发福油腻的感觉,让那些高级衣物有了瞬间降低好几个档次的感觉,五官虽然谈不上恶心,但是却因为肥胖而堆积在一起,眼睛几乎都眯成了线,而显得有几分丑陋,给人的感觉就算没反胃,也绝对很难谈得上喜欢。
「普普通通吧,不过能力以后可以慢慢培养,底子却是很难得的。」「这个倒是。」老板点了点头,看着正襟危坐,头都不怎么抬起来看向这边的妈妈,很端正的面见领导的方式,不过如果清楚其中的门道的话,不该是这个样子的。老板有些疑惑:「你没和她说过吗?」「还没。」「她稳吗?你知道的,这种事很敏感,一个不好就容易出乱子,很麻烦。」「我做事你放心,一个性格和做事、家庭背景、成长背景都很单纯的良家,有老公和孩子,很好掌握。」「嗯,你有把握就行。嘿嘿,这么说我想做点什么没事吧?」「没事的,让她到你这里来,就是让你给过一道手的。这么漂亮,在我之前,除了老公竟然还没有过别的男人,没和别的男人做过噢。哪怕是现在现在除了我和他老公外,应该也没被别的男人操过,而且不只是漂亮,嘿嘿,很可能名器噢,我已经试过几次,虽然青涩,但是爽到不行。嘿嘿。」本以为只是很正常的面试,妈妈对这次的见面完全没有多想,只以为是走流程的常规面试,因为是公事,所以她没有往桃色方面的事情去想过,也因为叫她一起去见别的男人的是他,在她传统又单纯的认知里,从没有想过会有--男人会把自己操的女人送给别人操、会有男人把自己操的女人叫上一起去见别的男人、就是为了让别的男人操自己操的女人这样的事,所以很没多心的没往桃色方面的事情去想过。但是显然,她低估了自己对酒色都市的小白程度,听到话题开始往奇怪的方向转去,才醒悟起来,才知道去联想到一些可怕的事。
越听妈妈的脸越苍白起来,妈妈开始有些局促不安,一次又一次地涌起想要夺门而出的冲动。
禁不住抬起一开始为了表示端正而不去抬起的头颅,偷偷地看向两个男人那边一眼,却立刻和一直如同盯住猎物那样盯住她这边的四支眼神对上。
是的!就是这样的眼神!和那天晚上那样的男人一样的相似的、如同看着待买的猪肉的眼神。
「对不起,老板,刘总,我想起我还有些……」妈妈终于忍不住了,慌慌张张地站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没等话就想要拔腿往办公室外跑去。
「站住!」
前所未有的大声呵斥,让妈妈刚转身还没来得及跑出几步的身体,下意识地瞬间地僵硬定格了起来。
「如果你敢走出办公室,我保证,你一定会看到有一些你绝对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这种事情包括但不仅限于丢掉工作和面临全市封杀,更包括家庭破碎,生活困难等。」「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相信我,如果自己不干净的话,有钱人能够对你做的事,你永远也无法想象得到。」男人的语气并不高昂,可以说很平静,但是就是这种平静、淡然的语气,吐出的语句,却如毒蛇正在向她露出獠牙,随时等待在喷出致命的毒液,让她整颗心先是难以置信,然后慢慢地僵硬、呆滞,仿佛发傻一样瞳孔散焦。回过神后慢慢失望,最后想到什么般的感到绝望。
这就是你说的从不逼迫别人吗?
这就是你说的公平交易吗?
我傻了。
我是真的傻了。
我就不该相信和恶魔进行交易这样的事。
妈妈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男人们已经从办公桌背后走出来,站到办公桌前:「转过身!」妈妈转过身。
「过来!」
妈妈的瞳孔完全失去光彩,机械麻木地朝两人这边走来。
老板嘿嘿地笑着,就要伸手去拉下自己的拉链、想解开自己的裤裆去掏出自己的大鸟,却被刘总用手按住:「让她来!」「噢噢!对!」刘总对她下着命令:「解开老板的拉链,掏出老板的鸡巴,给老板口交!」真的要含吗?要给这个丑陋的男人含鸡巴?
只要有钱有势,哪怕是这样丑陋的男人,也可以随便操自己,随便玩自己吗?
对着一身高档西装、肚猡如小山般胀鼓、淫荡地笑着看着她的老板,瞳孔没有焦点的妈妈机械地蹲下来,对着那面料十分高级、映照出光泽质感的西裤,妈妈拉下西裤的拉链,从里面的四角裤里掏出老板的阴茎。这个动作和这个姿势她很熟练,最近没少用这样的姿势对着男人做这样的动作。
是的。他可以。只要他有钱有势,哪怕他如此丑陋,他就能随便玩自己,随便操自己,随便命令自己。
妈妈麻木地将老板的鸡巴含入口中,她到底还是要给这个丑陋的男人含他恶心的鸡巴。
目无表情的妈妈让老板觉得很丧气:「你让我很不爽!所以我要惩罚你!」抱住在自己面前蹲着、给自己含着阴茎的妈妈的头,朝自己的下体死死的往里按。在老板肥胖的肚猡和粗胖的双腿间,妈妈的头就好像被埋了进去一样。
人家说胖子的鸡鸡一般都比较短,或许只是相较于他们的体型而言,让他们的鸡巴看起来显得短而已,老板的鸡巴虽然不长,但是却也不算短。重要的是够粗,至少比男人的粗了近半。
之前给男人口交,男人都是任妈妈自己施为,克服了心理障碍,可以根据自身感受自由调节动作程度的妈妈,没有再觉得口交是什么可怕的事,但是现在,她终于体验到了口交的另一种可怕形式。粗长的阴茎整根深深地捅进她的嘴里,将她的嘴巴塞得满满的同时,更是粗暴地顶到她的咽喉上,梗得她禁不住难受地咳了起来,妈妈目无表情的脸终于变了颜色,想要将面前的人推开。
但是面前的人将她头死死的按住,力量悬殊的她根本推不动。怕她下意识反应过激的把自己咬伤,面前的人还放出一只手来用手指卡住她的两边嘴侧,让她无法将牙齿合上。
被死死这样按住的妈妈,眼泪和口水不可抑制地乱流,完全忘了去顾及面前的人是谁,推不动就拼命地朝这个人的大腿拼命拍打着。
直到十几秒后,妈妈才被向前推开,斜倒在地上,流着眼泪不停地咳着。
走过来蹲在斜倒在地上的妈妈的旁边,静静地看着流泪不止的妈妈,饶有趣味的眼神就像一个因为不听话所以才搞得异常狼狈的精致玩具:「有些路一旦选了之后就不能再选了。所有会后悔的人都是在选择之前没有或高估了自己的觉悟,但是世界并不是任何事都会给人缓和的机会。」「路你已经选过了,不管你现在愿不愿意,不再由得你。想要自己不那么难受的话,你需要做是提升自己的觉悟……以及,乖点。」「强迫和不公平?我一直认为给的是别人不想要的东西的,才叫强迫,不想给或给的东西不等值,才叫不公平。」「我们虽然霸道,但是公平。」男人漠然地说着:「放心,我们不白嫖。」
(四)
「可以站起来了吗?」
妈妈没有吭声,也没有回应,男人也不管,径自走过来抱起妈妈,把妈妈抱到办公室的会客沙发前,将妈妈扔了上去。然后把老板叫过来,和老板一起,开始脱妈妈的衣物,对妈妈进行施为。
渐渐缓过来渐渐不再哭泣的妈妈,如同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般任他们摆弄。
有男人愿意为自己花那么长的时间、那么大的功夫,还是那么优质、优秀的男人,所以哪怕是有一定诱惑和强迫性质的出轨,接受了之后,妈妈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普通人的妈妈,心底其实甚至还有一点点得意。
哪怕是因为眼馋自己的身子,那也说明自己是被这个人贪恋的、珍重的。和这样的人做,把自己交给这样的人,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和这样的人发生并保持这样的关系,并没有什么感觉不好。甚至感觉到这种对自己的贪恋、对自己的珍视的时候,甚至心中还有点小骄傲。
但是显然这是妈妈那天真浅薄的经验和认知、以及以一种自愿相信去让自己不得不接受的事情变得不是那么难受而带来的自以为,现实的发生,再一次击碎了她不希望是更坏的现实而所以不自觉地总往理想的方面去想的美化。
哪有什么珍宝和珍视,不过是工具和玩具。
或许几天下来,她心底还曾贪心的想过,虽然是踏出了不该的那一步,但是如果对方是一个珍视自己并值得依靠的人,那或许对自己来说,说不定还是件幸运的事,有人依靠的感觉很好,至少自己可以不用过得那么艰辛、苛刻,可以像缠绕在参天大树上的蔓藤那样,轻松生长。
但是现在,树虽然还在,只是那不再是自己想象中的天使树,而是一棵正宗的恶魔树。
妈妈的衣物被剥个精光,凌乱地扔在周围的地上。
将妈妈放倒在沙发上平躺着摆出开脚的姿势,穿着着高级的西装、衬衫、西裤的老板站在妈妈打开的两腿间,掰开掰大妈妈的屄,鸡巴对着妈妈的屄朝妈妈的屄里插了进去。抓着妈妈的膝盖,操起妈妈来,一旁的刘总也走过来,将鸡巴掏出来塞进妈妈嘴里。
粗大的阴茎粗暴地捅了进来,从没被这么粗大的阴茎进入过,一股轻微的略带扯痛的撕裂感传来。妈妈禁不住蹙了蹙眉。看着哪怕全身高级的西装、衬衫、西裤,也无法掩盖住满身肥颤颤的肥肉,像个肉球一样的、眼睛狭小的面容丑陋的男人,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丑陋的男人掰开自己的屄,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的屄掰大,眼睁睁地看着他将鸡巴对准自己的屄,朝自己的屄插了进去,眼睁睁地看着他压在自己身上,用下身那丑陋的家伙,对着自己的屄,猛烈地操着。不知名地悲戚又从心底涌来,妈妈又流出了眼泪。
和那晚上一样,认清了现实的妈妈很快地认命了。慢慢开始配合,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给刘总含着鸡巴,帮刘总口交,一边承受着老板的冲刺。
妈妈开始了近半的人生以来的第一次3P的经历。不过妈妈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无非是用身体同时给两根不同的阴茎进行服务,需要的情况下让两根阴茎同时进出自己的身体。但是妈妈没想到这只是开始,以后她还会有同时给几根、同时给十几根、同时给几十根不同的阴茎进行服务,会有身上的能插的洞全被阴茎插遍、被好几根阴茎同时在身上进出、被十几根几十根阴茎同时顶着自己的身体,在自己身上进行磨蹭的经历。
妈妈嘴巴不停、身体不停地卖力地给他们服务了近1个多小时,让他们在自己嘴里、屄里射了好几次精后,最后麻木无神地躺倒在沙发上--这次是累的。
但是男人们还是不肯放过她,又来来去去、反反复复地摆弄了她几十分钟,最后将精液射在她光洁雪白的身上。
挺着不知何时已经脱掉西裤完全赤裸、一摇一摆地甩动着鸡巴的下体走到办公桌后边,拿出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任命书,老板大笔一挥,签上自己的名字。
拿到妈妈身前,向上一抛。
扬起后舞动的任命书,摇摇摆摆地下落着,正好落在妈妈身上,还刚好盖在一块有精液溅射的地方,已经开始有些液化的精液瞬间将任命书沾湿,仿佛盖下一块特有的印记。
眯成一条缝的眼神里流露着嘲弄和冷厉的光芒,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无力歪斜地仰躺在沙发上瘫软的妈妈:「很好,你通过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们中天集团公共关系治理和维护部的部长。」妈妈想要笑却流出了眼泪的样子、空洞的眼神、布满一滩又一滩的精液无力歪斜地躺倒的光洁雪白的胴体、和沾染着精斑的任命书,构筑成奇异的画面,印刻在办公室这一刻的时间影像上。
(五)
「芹,你在吗?芹?」
没回来吗?
往日这个时候该回来了啊。难道加班了?
没见有人做饭,没见开灯,问也没人应答,爸爸疑惑的嘀咕着。有点饿了,去卧室放点东西再看看是不是煮点什么或去外面找点什么吃的。
打开卧室的灯,才看到拥着蚕丝被用被子捂着头躺在床上的妈妈。
或许是被明亮的光线和晃动的人声刺激,妈妈仿佛有些迷糊地摇晃着头,渐渐清醒过来。
「怎么?身体不舒服吗?」
走到妈妈身边,才看到妈妈仿佛哭过一样略微肿胀又通红的双眼,爸爸吃了一惊:「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吗?你哭了?」「有什么事跟我说!还有我呢!」爸爸走过来坐下来拉住妈妈的手。
沉默了一会,妈妈柔和地笑了起来:「怎么?我的样子很难看吗?」「你的眼睛肿得厉害,好像哭过的样子。」「这样啊?大概是睡不够,累的吧。」「今天一整天陪领导去视察了好几个地方,走得困死了,又没得好好休息。」「是这样吗?真的没什么事吗?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嗯。真没事。」「嗯,对了,小正也回来了吗?我还没来得及做饭呢,抱歉。」妈妈似乎才想起来的样子。
「小正上补习班,晚点我才去接他,没事,我来做吧。你好好休息下。」「好,那就麻烦你了。」空气变得有些沉默,扒了几口饭后,妈妈忽然停了下来,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爸爸,对爸爸说道:「其实刚才我哭了。」「被领导骂了?」「没,领导给我提拔了个很重要的位置,但是是我完全不熟悉的领域,我怕做不好,压力有点大。」「这样啊,做不好就做不好吧,我们家现在虽然不富裕,却也不缺什么,最多不过是被打回原形或重新开始,别担心太多。」「嗯。」扒了几口饭后,妈妈又突然地抬起头:「老公,操我。」「嗯?」「我想做爱,操我!」爸爸能说什么呢,只能走过来,抱起妈妈往房间里走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