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的年夜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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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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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又是一年除夕夜,李家村家家戶戶歡聲笑語。噼噼啪啪的鞭炮聲中,農家小院裏升騰起一片煮餃子時的霧氣,一切都顯得那麽祥和。
  在這個合家團聚的時刻,一輛黑色的奧迪轎車卻停在了離李家村不遠的小路上。這倒不是因爲汽車出了問題,而是車的主人有些事情要處理。
  「哦,哦,用力,哦……」在轎車的後座上,一個臉色酡紅的少婦正吐露著愉悅的音節。她黑色的毛衣被推上了胸口,白嫩的乳房在男人的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一雙修長的玉腿高高翹起,套在白色棉襪中的腳尖摩擦著轎車的頂棚發出一陣沙沙的聲響。黑色的打底褲卷著粉色的內褲堆在她的膝彎裏,露出來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正被男人撞得啪啪作響。
  「於哥,哦,幹我,幹我,哦,幹死我這個小騷貨!」
  「叫老公!快,快叫老公!」
  「哦,哦,老公,老公幹我,哦,我要不行了,老公,老公快射給我,老公射到我的子宮裏,哦,我給你生兒子,哦——」
  伴隨著少婦的一聲長吟,車中的兩人同時到達了高潮。男人狠狠地壓在少婦身上,龜頭緊抵住她的子宮口將濃稠的精液全部噴進了她的子宮。高潮過後,男人戀戀不舍地拔出了他那汁水淋漓的男根,少婦乖巧地翻過身來用舌頭爲他清理肉棒上的精液和淫汁。男人看著她那撅著雪白的屁股給自己舔雞巴的模樣滿意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說
  道:「好寶貝兒,等過了年我就把你調進市裏去工作。」
  「唔,謝謝於哥,你真疼我,唔。」少婦說著又繼續幫男人舔弄著肉棒。
  這個少婦名叫李倩,就住在李家村,在這片貧窮的鄉下她可是遠近聞名的大美人。她是鎮上派出所裏的一名女警,爲了能夠獲得升遷她背著自己的丈夫勾搭上了市裏的於書記。除夕夜裏她抛棄和家人吃年夜飯的機會去陪他喝酒陪他打炮,爲的就是離開這個貧窮落後的村莊。她也明白,於書記把她調進市裏不過是爲了自己操著方便。不過沒關系,隻要能離開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一切都值得。
  清理好了於書記的肉棒,李倩穿上了自己的雪地靴和羽絨服鑽出了轎車。離開了溫暖的車廂,寒風中的李倩不自禁打了個寒戰,由於擔心奸情被發現她必須自己走回家。雖然村子已經就在眼前了,但是李倩還是忍不住要咒罵這連路燈都沒有的鄉間小路。這破地方,離開就對了!
  正在她憧憬著美好未來的時候,突然間腳下一滑,李倩哎呦一聲摔倒在地一路滾到了路邊幹枯的水渠裏。李倩摔暈了過去,其實就算沒人救她她也不至於凍死。可是偏偏就有人發現了她,而這個人卻要了她的命。
  丁傻子也是李家村的居民,或者說是李家村的乞丐。他小時候生病燒壞了腦子,所以人家都叫他丁傻子。丁傻子的屠戶老爹在他十幾歲的時候死了,他娘也抛下他跟著野漢子跑了。丁傻子沒人照顧,自己又不會賺錢,隻能靠著行乞和小偷小摸過日子。
  這天是大年夜,外出「討生活」的丁傻子回來的有些晚了。他在附近幾個村子的墳地轉了一圈,那些別人家用來祭祖的供品就成了他難得的年夜飯。最讓他開心的是他還撿了兩瓶二鍋頭,寒冷的冬夜沒有什麽比這個更帶勁了。
  丁傻子在村外的小路上走著,不一會就發現路邊的水溝裏白花花地堆著一堆不知什麽東西。丁傻子湊上前去一看,原來是個穿著白色羽絨服的女人。丁傻子覺得奇怪,於是下到溝底把李倩的臉翻了過來。當他看清原來是李倩的時候丁傻子不禁驚呼了一聲「我操!」
  原來丁傻子經常會幹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李倩作爲當地的警察當然少不了要教訓他,在丁傻子心裏李倩幾乎是和母夜叉畫等號的。丁傻子不知道這個母夜叉怎麽會睡在這種地方,不過聞到她身上那股酒味他也就釋然了,自己喝醉的時候也經常是不管在哪倒頭就睡。
  雖然這母夜叉不是個東西,不過總不能讓她凍死吧,丁傻子其實心眼還是不錯的。直接送李倩回家他是不敢的,誰知道她家裏的人會不會打自己。於是,他扛起昏睡的李倩往自己的「家」裏走去。
  丁傻子的「家」在李家村外一座廢棄的瓦窯裏,原來的房子早就被他爹生前的債主收走了。丁傻子把李倩放在自己的窩鋪上然後在窯洞裏生起了一把火,原本昏暗冰冷的窯洞裏很快就暖和了起來。
  跳躍的火苗在李倩身上投下一層暖色的光暈,丁傻子看著這個平日裏讓他不敢逼視的冷美人心中不覺一陣悸動。她腳上穿著一雙雪地靴,腳踝處一圈蓬松的絨毛顯得柔軟而可愛。一條黑色的打底褲包裹著她曲線玲珑的雙腿,潔白的羽絨服配上一條短裙讓她在冬日裏更是格外誘人。
  看著這個遠近聞名的大美人丁傻子不禁吞了一大口口水,他感覺自己就像喝了酒一樣胸口一陣發熱腦袋也有些暈乎乎的。他鬼使神差地走到李倩跟前顫巍巍地伸手往她臉上摸去,當他的指尖碰到李倩那吹彈可破的臉蛋時他像是觸電了一樣趕緊把手縮了回來。能碰碰這個「母夜叉」的小臉在之前根本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他感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丁傻子驚慌失措地跑到窯洞口四下張望了一陣確定四外無人他那顆狂跳的心
  髒這才稍稍平複了一些。他再次走到李倩的身邊用手掌捧住她的臉頰輕輕摩挲了兩下,那柔軟光滑的觸感是他一輩子都沒有嘗試過的。一瞬間他覺得這個母夜叉並沒有那麽可怕,她仿佛變成了自己手中的一件玩物。
  丁傻子有些得意忘形了,他忍不住捏住李倩那嫩得出水的臉蛋狠狠掐了兩把。
  沒想到這下卻捅了婁子,李倩被他這一捏痛得醒了過來。看著這個任自己把玩的物事突然睜開了眼睛,丁傻子驚得愣在當場一動不動。李倩眨了眨有些模糊的雙眼這才看清眼前這個又髒又臭的男人就是同村的丁傻子。
  李倩沒有時間去思考自己爲什麽會在這裏,她所知道的就是這個丁傻子正捏著自己的臉蛋不知要做什麽。李倩驚叫一聲從窩鋪上坐了起來轉身就要往外跑,丁傻子見狀下意識地將她拉住說道:「你別跑!」丁傻子這一下用力過猛,李倩被他這一拽立足不穩撲通一聲又摔在了窩鋪上。
  「丁傻子!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你敢動我一根頭發明天我就叫人把你抓起來槍斃!」李倩拿出了自己之前教訓丁傻子的語氣厲聲呵斥著。丁傻子也知道自己闖了禍,可是這個腦袋原本就缺根弦的家夥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解決目前的尴尬處境,他隻知道不能讓這個母夜叉逃出去,否則自己就算是死定了。
  想到這,丁傻子一把將李倩撲倒在窩鋪上死死地將她壓住。李倩從來沒想到這個傻家夥竟然敢向自己動手,此刻不由得也是慌了神。她一邊厲聲呵斥著丁傻子一邊奮力掙紮,雙手狠狠地擊打著丁傻子的腦袋和脖子。
  雖說是女人,但李倩好歹也是受過正規訓練的女警,這幾下亂拳把個丁傻子打得頭暈眼花險些從窩鋪上摔下去。不過李倩的反抗也激怒了丁傻子,他奮起蠻力啪的一聲打了李倩好大一記耳光,然後趁著李倩被他打懵的時候將李倩翻了個身面朝下按在了窩鋪上。這是他小時候和人打架學會的招數,隻要將對方臉朝下按住對方就無可奈何了。
  丁傻子騎坐在李倩柔軟的屁股上一隻手掐住李倩的後脖頸子死死地將她按住,然後像小孩子打架一樣得意地問道:「他媽的,你服不服!?」
  李倩真是肺都要氣炸了,自己怎麽可能服這個傻子?她怒聲呵斥道:「丁傻子!你他媽快點放開我!不然我拿槍打死你!」
  丁傻子此刻哪裏還聽得進她的威脅,在村裏一向隻能忍氣吞聲的他此刻真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了。他嘴裏仍是叫嚷著「服不服,服不服」,右手卻掄起拳頭往李倩後背上打去。李倩那蓬松的羽絨服被他打得噗噗作響,丁傻子覺得不過瘾,索性拽住後領口將李倩的羽絨服剝了下來。緊接著他又是碰碰兩拳打在李倩後背上,李倩被他打得哇哇大叫,丁傻子得意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丁傻子從來沒有像這樣得意過,他覺得自己就像個打了勝仗的大將軍。他騎坐在李倩身上微微擡起身然後又重重地坐在李倩的屁股上,李倩屁股柔軟而富有彈性,那觸感說不出的舒服。丁傻子就像玩蹦床一樣反複從李倩的屁股上彈起又狠狠地落下,這對李倩來說真是有生以來第一件奇恥大辱,她一邊奮力掙紮一邊怒吼著:「丁傻子!王八蛋!快給我滾下來!滾下來!」
  丁傻子卻像個鬥氣的孩子,仍是掐住她的後脖頸說道:「嘻嘻嘻,我就不,我就是要騎你的屁股!你服不服?服不服!?」說著他像騎馬一樣揮手拍了拍李倩的屁股,嘴裏吆喝著,「駕!駕!」他坐在這個柔軟的肉墊上來回磨蹭,那舒適的觸感加上強烈的征服感讓他胯下的肉棒不自覺地挺立了起來。
  李倩感覺到有個正在變大變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一想到那是個什麽東西李倩不禁一陣頭皮發麻,讓這個癞蛤蟆一樣的男人在自己的屁股上勃起了,這簡直比吃了蒼蠅還讓她惡心。「王八蛋!給我滾開!操你娘的!」李倩又急又氣,一邊罵著髒話一邊奮力挺動腰身企圖將丁傻子從自己屁股上掀下去。
  沒想到的是她這樣賣力地挺動反而加強了她的屁股和丁傻子肉棒的摩擦。丁傻子隻覺得一陣欲火攻心,胯下的肉棒幾乎要把他的棉褲都頂破了。他解開笨重的棉褲掏出那條黑黝黝的鐵棍直接頂在了李倩那打底褲包裹下的圓潤屁股上。丁傻子還嫌不過瘾,索性伸手將李倩的打底褲扒了下來。
  在李倩憤怒的斥罵聲中,她那水豆腐般潔白柔嫩的屁股已經暴露了出來。丁傻子將自己粗大的肉棒抵在她兩片臀瓣之間來回摩擦,那絲綢般柔滑的觸感讓丁傻子不禁爲之癡狂,他本能地聳動著屁股戳刺著李倩的臀肉追求著人類最原始的快感。
  「啊!混蛋!我宰了你個王八蛋!啊!」李倩驚慌失措地亂叫著,一雙嫩手亂拍亂打,雙腳更是把身下的床闆踢得通通亂響。原來丁傻子誤打誤撞,龜頭已經抵在了李倩的肛門上。李倩從來沒有過肛交的經驗,被這個她平生最看不起的家夥侮辱就已經讓她無比憤恨,要是被他奪走後庭的雛菊那還不如殺了她。可是任憑她如何掙紮,那個堅硬的東西仍舊一下下戳擊著她那緊縮的後庭。
  此刻的丁傻子已經是紅了眼,渾然忘記了自己的初衷隻是想幫幫這個昏睡在野地中的女人。現在的他所能感受到的隻是李倩那緊縮的臀肉擠壓著他的龜頭所帶來的快感,爲了進一步享受這種快感他一次次沖擊著那塊縮成一團的括約肌。
  「啊!別碰我!蠢驢!滾開!我操你娘啊!啊————!!」
  「唔,呼,呼,呼……」丁傻子像一頭公牛一樣呼呼地喘息著。伴隨著李倩一聲撕心裂肺的哀號,他感覺自己的肉棍突然刺入了一個溫暖的洞穴,龜頭也被一道有力的肌肉緊緊箍住了。丁傻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奇妙感覺弄得一下子呆住了,而之前還在拼命抗爭的李倩此刻也沒了動靜,兩人就保持著這個姿勢僵在窩鋪上喘著粗氣誰也沒有動彈。
  過了片刻,丁傻子突然抽搐似的聳動了一下屁股,李倩立時全身一顫痛得大叫了一聲。她感覺後庭像是被塞進了一條燃燒的火炭,劇烈的疼痛讓她大氣都不敢喘。可是丁傻子卻嘗到了甜頭,他開始瘋狂地沖刺,每一下都要將李倩肥白的屁股撞扁,而他那又粗又長的陰莖甚至穿過了李倩那柔嫩的直腸進入了更加溫暖的大腸。他的每一次插入都讓李倩感到像是有一把利斧在劈砍著她的胯下,而當他拔出肉棒時那種近乎是在抽腸的痛苦更是讓她幾乎窒息。她那嬌嫩的肛門在如此狂暴的蹂躏下早已不堪重負,鮮血淋漓的後庭連著一截粉嫩的腸管隨著丁傻子的肉棒不住地翻進翻出。李倩感到自己的胯下就像是有一條伐木工的鋸子在拉來扯去不斷撕裂著她的
  血肉,她雙手撕扯著身下那條破舊的床褥宣洩著她的痛苦。丁傻子此刻卻正是爽得不亦樂乎,李倩那柔軟滑膩的腸肉不停摩擦著他的肉棒,那因疼痛而痙攣著的臀肉和肛門更加將他的寶貝緊緊地吮住。沈醉其中的丁傻子隻覺得頭腦一片空白渾然不知身在何處,他隻是一頭被欲望驅使的狂獸,隻知道拼命地抽插從這個慘叫著的少婦身上索取無窮的快感。
  丁傻子如同騰雲駕霧一般在李倩的後庭裏抽插了幾百個回合,終於一股激烈的電流從胯下一路躥到了他的大腦。他感到全身的汗毛孔都炸開了一般,兩個腰眼一陣酸麻,他不由自主地將肉棒狠狠地釘進了李倩溫暖的腸道將一股股腥臭的精液噴進了她身體的最深處。
  李倩覺得自己的身體仿佛要被那條粗長的肉棒貫穿了,那灼熱的液體像奔騰的洪水一樣幾乎要充滿了她的整個體腔。雖然被這個肮髒的乞丐雞奸內射是一件無比羞恥的事情,但此刻李倩卻是終於松了一口氣——至少這頭野獸的暴行可以告一段落了。
  丁傻子滿足地拔出了自己的肉棒,那上面沾著的滴滴答答的鮮血讓這條淫器看上去更像是兇器。李倩光著屁股趴在窩鋪上無力地喘息著,尚未合攏的菊門裏不斷有精液和鮮血混合的液體流出。激情燃燒過後的丁傻子有些茫然地看著這個剛剛被他蹂躏過的女人不知該如何處理。他並不清楚自己剛才做的事情對李倩來說意味著什麽,但是他很清楚這個母夜叉被自己整的很慘,如果讓她就這麽離開自己就死定了。
  而此時的李倩也正在思考著脫身之計。她稍稍活動了一下身子,後庭那鑽心的劇痛立刻讓她倒抽了一口涼氣。她的肛門已經被丁傻子的蠻力撕裂了,更何況本來她的體力也遠不如對手,現在隻能想個辦法暫時穩住這個傻子然後伺機逃走了。
  不過無論如何自己光著屁股總不是個辦法,說不定什麽時候這個傻子又看得獸欲高漲自己可就遭殃了。想到這,李倩伸手去拉被丁傻子強行褪下的打底褲。
  丁傻子卻一把按住她的雙手說道:「你,你想上哪去?」
  李倩壓著心中的怒火強笑道:「沒,沒有。我哪也不去,就是把褲子穿上。」
  「不出門你穿褲子幹什麽?」丁傻子蠻不講理地問道。
  「我,我屁股冷啊。」李倩可憐兮兮地回答。
  丁傻子這才放開了她的雙手讓她穿上了打底褲,同時還不無擔心地威脅道:「你,你要是敢跑,俺就還騎你的屁股!」
  李倩真是恨得咬牙切齒,但爲了穩住丁傻子她強忍著惡心說道:「傻哥,我哪也不去了。以後我就給你當媳婦。」
  丁傻子聽著李倩的溫言軟語不禁一愣,他從沒見過這個母夜叉這副溫柔的模樣。讓她給自己當媳婦當然好,可是李倩的態度突然180 度大轉彎還是讓他感到措手不及,「當媳婦?你,你爲啥要給俺當媳婦?」
  「剛才,剛才我都讓你操過了,隻能給你當媳婦了。」李倩羞澀地說道。
  「哦……」這個答案對丁傻子來說顯然是很有說服力的。他從前就聽人說過女人被男人操了就要嫁給那個男人當媳婦,事實上他當初就見到過他娘在自家的堂屋裏被那個野漢子操得死去活來,然後沒過多久他娘就抛下他去給野漢子當媳婦了。
  不過傻人也有個傻心眼,一想起親娘被男人操了之後就抛下自己跑掉了,丁傻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他突然間攥住李倩的手腕惡狠狠地問道:「那你要是再讓別人操了呢?是不是就跑去給別人當媳婦!?」
  這一問倒是出乎了李倩的意料,李倩隻得耐著性子解釋道:「不會,以後我就住在你這哪都不去,除了你以外不見別的男人,隻給你一個人當媳婦。」
  丁傻子這次倒是被糊弄住了,他點了點頭說道:「嗯,你要是敢往外跑,敢往外跑我就打死你!」
  「你放心吧,傻哥,我以後全聽你的。天不早了,你快睡覺吧。」李倩心想隻要騙這個傻子睡著自己就有機會逃跑了。
  丁傻子倒是也有些累了,於是點點頭說道:「嗯,睡覺,一塊睡!」說著他一把摟住李倩撲通一聲倒在了窩鋪上。
  李倩被他摟在懷裏聞著他身上那股汗馊味不禁一陣惡心,她想要試著推開丁傻子卻又害怕激怒對方,「哎,傻,傻哥,你別這麽摟著我,我,我喘不過氣來。」
  丁傻子一聽反而摟得更緊了,「不行!你是我媳婦,就得讓我摟著睡覺!」
  李倩真是恨得牙根癢癢,可是對這個丁傻子卻是毫無辦法,隻能任他摟著。
  丁傻子抱著懷中的嬌娃心裏一陣得意,自己也算是娶媳婦了。他緊緊摟住李倩的後背,感受著她胸前的兩團軟肉擠壓著自己胸口的舒適感,鼻子裏聞著李倩身上的那香噴噴的味道忍不住伸出舌頭在李倩的臉蛋上舔了一下。丁傻子那黏糊糊濕答答的舌頭帶著腥臭的口水掃過李倩的臉頰,李倩真是差點吐出來。而與此同時還有一件更加讓她惡心的事情正在發生,丁傻子那條嚇人的肉棒已經又一次站了起來。
  丁傻子不知不覺已經是欲火高漲,忍不住還想再體驗一次剛才那種騰雲駕霧的快感。他猛地將李倩面朝下壓在窩鋪上,伸手又去扒她的打底褲。李倩不禁嚇得大叫:「啊,不行,不行啊,我今天不能操了啊。」
  丁傻子聽了伸手啪的一聲打了她一個耳光吼道:「放屁!媳婦就是讓老公操的,別以爲我不知道!」丁傻子一邊說著一邊抄起了一把他老爹當年殺豬用的屠刀,哧哧幾刀將打底褲的裆部完全割開,李倩的打底褲啪的一聲向兩邊彈開露出了她那內褲包裹下的大白屁股。李倩的內褲上還沾著她後庭流出的鮮血,丁傻子看到鮮血的紅色不禁更加興奮,他一把將李倩的內褲撕碎挺著鋼槍就要插入。
  李倩這下真是嚇壞了,她真擔心要是再被這個渾人雞奸一次自己的腸子會不會斷掉。她雙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拼命地哀求道:「不行啊,不行啊傻哥,媳婦的屁股已經壞了,已經流血了,不能操了啊,再操媳婦就要給你操死了!」
  可是李倩的哀求反而更加刺激了丁傻子的獸欲,他撥開李倩的雙手用手中的屠刀啪的一聲狠狠地拍在了李倩的屁股上。李倩嚇得「啊呀」一聲大叫,差點以爲自己的屁股被他一刀砍了下來。丁傻子狠狠地將屠刀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吼道:「操你媽的賤貨!敢不讓老公操就把你宰了吃肉!」
  李倩真是嚇得不輕,她知道跟這個渾人沒有道理可講。可是自己的後庭已經無法再承受對方的暴虐了,情急之下李倩拼盡力氣翻了個身露出了她那毛茸茸的陰阜。她掰開自己那已經微微有些發黑的肉唇展示著她那水嫩的肉壁說道:「傻哥,媳婦不是不讓你操,你操媳婦的逼吧,操媳婦的逼,媳婦才能給你生兒子啊。」
  說這些不知羞恥的話李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一天掰開自己的嫩穴來誘惑這個她眼中最最低賤的男人。可是這是她唯一的辦法了,爲了保住自己的後庭隻好犧牲一下前門了。
  丁傻子哪裏頂得住李倩的誘惑,他怒吼一聲一挺身將他那還沾著凝結的血塊的肉棒塞進了李倩的陰道。盡管李倩有著熟練的性技巧,但是被如此巨物猛烈地插入還是讓她頭皮一陣發炸,她忍不住像大蝦一樣弓起身子「唔」的一聲叫了出來。
  毫無技巧的丁傻子隻是憑著一股蠻力打夯似的狂抽猛插,而李倩敏感的身子很快也有了感覺,陰道裏分泌的淫水給她弄得啪叽啪叽響個不停,飛濺的淫液將兩人的陰毛全都打濕了。李倩也沒有想到自己被強奸竟然也會有快感,雖然不願意,但她還是哼哼唧唧地低聲呻吟了起來。然而丁傻子對她這種淺吟低唱卻並不買賬,他猛地一拳打在李倩的肚子上喝道:「叫大點聲!騷娘們,給俺叫大點聲!」
  李倩給他這一拳打得「嗷」的一聲慘叫,丁傻子聽來卻覺得頗爲受用,抽插的幅度更加猛烈了。李倩知道隻有滿足了這頭野獸自己才能有逃走的機會,隻好盡可能放浪地叫著:「嗷!嗷!操死我了!好老公!傻哥哥!哦,你太猛了!媳婦要給你操死了!啊!啊!媳婦,媳婦的騷逼要被你操爛了!」
  聽著李倩的浪叫丁傻子更是狂性大發,他抓過桌上的二鍋頭咕咚咕咚灌了兩大口。在酒色的雙重刺激下,丁傻子的肉棒幾乎又脹大了一圈,這下李倩真的覺得自己的陰道都要被脹破了,她開始更加放蕩地浪叫。丁傻子一邊發洩也一邊罵罵咧咧地嘶吼著:「哼,哼,操你娘!操你奶奶!操你娘的騷逼!」這些從前人家用來罵他的髒話此刻就成了他助興的樂章,而李倩也配合著他的辱罵叫道:「哦,哦,操吧,傻哥!媳婦的騷逼,我娘的騷逼,你想操都給你!哦,操死我了!啊,啊!」
  此時的李倩倒也不完全是爲了逢迎丁傻子,在丁傻子粗蠻的攻勢之下她也體會到了別樣的快感。因此她也開始扭動著身體迎合傻子的沖刺,嘴裏更是淫聲浪語不斷。李倩那騷浪的模樣又喚醒了丁傻子那十多年前的記憶,當時他的母親和奸夫私通時就是這副模樣。
  那個野男人將傻子他娘按在家裏的餐桌上剝光了衣服,雙手攥著她一隻腳踝拎起她一條白花花的腿子一個勁地猛操。一想到自己的親娘當時那個浪叫的模樣丁傻子不禁也想嘗試一把,他伸手攬過李倩一條修長的美腿抓著腳踝拎了起來。
  李倩的雙腿被他大大地分開,他的淫槍一下子插到了李倩的子宮口,李倩更是給他操得浪叫連連。
  丁傻子攥著李倩的腳踝一時興起將她那隻雪地靴剝了下來。李倩爲了保暖腳上穿了一雙白色的棉襪。由於經常穿著,襪子的尖端和腳跟的部分顔色微微有些發青。李倩那彎彎的足弓套在棉襪裏隨著丁傻子抽插的節奏不停地來回晃動,腳趾在棉襪之下時而蜷縮時而伸展,那種女性興奮時的特有舉動讓她的嫩腳顯得更加誘人。
  丁傻子突然間抓住李倩的嫩腳按在自己的臉上,鼻子在她的棉襪上拱來拱去發出一陣肥豬拱食般的哼哼聲。李倩的棉襪在雪地靴中悶了一天,那微微有些發酸的氣味中還帶著一股女人腳丫上特有的香味。丁傻子貪婪地吸食著李倩的腳香,鼻子在李倩的腳掌心裏拱個不停。李倩隻覺得腳心又麻又癢,那怪異的感覺讓她恨不得有一條肉棒像丁傻子這樣將自己的嫩腳也爆操一番。她如癡如醉地浪叫著,「啊,好癢,好爽!傻哥,你真會玩。啊,媳婦的腳要給你玩得高潮了!哦,哦,傻哥,玩我的腳,操我的腳!」
  聽著李倩的浪叫丁傻子越發興奮了起來,他挺起身子壓在李倩身上搗蒜似的猛操了幾十下,然後突然間抓住李倩的腳掌像啃豬蹄一樣張大了嘴巴狠狠地咬了下去。李倩的身體陡然間像一座拱橋一樣挺了起來,滿是水氣的雙眼一陣翻白,小巧的腦袋向後仰起發出一陣雞鳴般的淫叫。
  李倩高潮了,被這個她生平最爲鄙夷的男人強奸操上了高潮。雖然不是十分情願,但她的陰道還是不受控制地一陣痙攣,像嬰兒吸吮乳頭一樣吸吮著男人的肉棒,同時一股火熱的陰精從子宮口噴湧而出灑在了丁傻子的龜頭上。丁傻子在這陣刺激之下也是怒吼一聲,身子一抖一抖將一波波精液全都噴進了李倩的子宮。
  射精過後,丁傻子將李倩的腳掌握在手中細細地把玩著。而李倩還沈浸在高潮的餘韻中沒有回過神來,棉襪包裹下的腳趾像雪地裏的兔子一樣跳動著。丁傻子像個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揉捏著李倩那柔軟的腳掌嬌嫩的腳趾,每捏一下李倩都會發出一聲享受的哼叫。丁傻子索性將李倩另一隻靴子也脫了下來,將她雙腳並在一起,自己把臉埋進李倩那雙彎彎的足弓所形成的凹陷裏盡情地享受著李倩的腳香。
  李倩這時也從高潮中清醒了過來,她看到丁傻子捧著自己的雙腳大聞特聞心裏暗罵了幾聲「下流,變態」。可是一想到剛才自己被他玩弄雙腳時竟然也會有快感,李倩的臉上不由得也是一陣發燒。
  「傻哥,別玩了,快睡吧。」李倩小心翼翼地說道。
  丁傻子卻仍舊抱著她的雙腳嗅來嗅去,「嘿嘿,媳婦,你的腳可真香啊。」
  李倩不禁臉色一紅說道:「傻哥,快睡吧。以後你什麽時候想玩我的腳都可以。」
  丁傻子這才點了點頭說道:「嗯,今晚俺就摟著你的腳睡。」
  李倩心想願意聞自己的腳就先讓他聞吧,隻要這傻子睡熟了自己就可以溜之大吉,到時候非整死這個王八蛋不可。可是正在她暗自盤算的時候,丁傻子就躺了下來,他那雙散發著惡臭的大腳也伸到了李倩的面前。李倩好不容易哄得他睡覺,此刻也不敢提出異議,隻得強忍著惡心別過頭去等待他睡著。
  由於之前猛喝了幾口二鍋頭,丁傻子很快就打起了呼噜。李倩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腿,丁傻子仍舊隻是呼呼大睡,李倩這才仗著膽子將雙腳從丁傻子的懷抱中抽了出來。她從窩鋪上站起身來,剛邁出一小步就差點因爲胯下的疼痛摔倒。李倩強忍著陰部和肛門的疼痛向外走去,隻要逃離這個魔窟自己就安全了。
  可是天不遂人願,就在李倩一隻腳剛剛踏出窯洞的洞口時,一個讓她毛骨悚然的聲音突然從背後響起,「你幹什麽去!?」
  李倩嚇了一跳,她回頭一看,隻見丁傻子已經坐了起來正瞪著一雙赤紅的眼睛瞪視著自己。原來丁傻子睡夢之中聞不到李倩的腳香便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她也被野漢子爆操一頓然後棄自己而去。丁傻子瞬間驚醒,卻正看到李倩蹑手蹑腳地走到了窯洞門口。
  丁傻子惡狠狠地瞪視著李倩,一雙眼睛幾乎都要噴出火來了。李倩不禁激靈靈打了個寒戰結結巴巴地說道:「傻,傻哥,我,我去解手,馬,馬上就回來。」
  李倩一邊說著,雙腿不禁有些哆嗦。
  丁傻子沒有聽她的謊話,他站起身向李倩走了過來。李倩嚇得扭身往外就跑,可是心慌意亂的她沒跑兩步就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丁傻子追上來二話不說就將她扛回了破窯洞,任憑李倩如何叫喊哀求都無濟於事。
  「臭娘們!你想去找野漢子對不對!?想讓別人操你對不對!?」丁傻子說著抓過二鍋頭咕咚咚又喝了一大口,那布滿了血絲的眼睛立刻變得像野獸一樣散發著攝人的兇光。
  「不,不是啊,傻哥,我真的是去解手。啊,不,不,你幹什麽?不要,饒了我吧!」李倩的語氣越發的驚慌失措,因爲她看到醉醺醺的丁傻子抄起了桌上的那邊屠刀。
  「臭娘們!不是個好東西!」丁傻子一把提起李倩將她按在了那張破舊的木桌上,李倩嚇得手刨腳蹬哇哇亂叫,狼狽的樣子就像是從前傻子他爹要宰殺的肥豬一般。
  丁傻子用膝蓋壓住李倩的背心,左手揪住她的頭發將她脖子抻得老長,右手拿著屠刀在李倩的脖子上蹭了兩下說道:「臭娘們不聽話,宰了你吃肉!」
  「不,不要啊!救命啊!救命啊!」
  然而根本沒有人能聽到李倩的求救,回應她的隻有丁傻子那砍下來的屠刀。
  咔!!
  「啊————!」醉醺醺的丁傻子這一刀砍得有些歪了,刀鋒砍斷了她的右側脖子卻沒能結束她的生命。她長大了嘴巴慘叫一聲,臉上的肌肉都因疼痛而扭曲了,身子更是像觸電了一樣不停地顫抖著。
  咔!!
  「呃,哈哧——,哈哧——」李倩的脖子又挨了一刀,但是她還沒有死,那無力的喘息帶著一團團血沫從她的口鼻中湧出。她那雙瞪大的眼睛中滲出兩行不甘的淚水,眼淚混合著臉上的鮮血變成了兩道血淚。
  咔嚓!!
  骨碌。
  這一次李倩沒有再發出任何聲響,丁傻子第三刀幹脆利落地砍下了她的人頭。
  她的身體還趴在桌面上進行著無意義的抽搐,失去了神經控制的肛門一松,一截沾滿了血塊和精液的糞便從裏面探出了頭來。這個女人身體裏最汙穢的東西都被這個男人玷汙了。不過他所要做的還不隻這些,他還要徹底地占有這個女人。
  丁傻子將李倩那驚愕的人頭擺在桌面上,讓她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是個什麽下場。他三下五除二剝光了李倩的衣服,隻有那一雙棉襪還包裹著她的嫩腳。丁傻子先是抓著李倩的腳踝惡狠狠地罵了兩句,「臭娘們,讓你跑,我砍了你的蹄子!」然後他抄起屠刀咔咔幾聲將李倩的一雙嫩腳砍下丟到了自己的窩鋪上。
  緊接著,丁傻子噗的一聲將屠刀捅進了李倩的心窩,然後像切豆腐一樣將她那白嫩的肚皮一剖兩半直切到了她那長滿了陰毛的陰阜上。李倩的肚皮像皮包一樣被打開,裏面花花綠綠的下水冒著熱氣嘩啦一下湧了出來。丁傻子將這些腸腸肚肚全都扯了出來搭在一根竹竿上,然後像晾衣服一樣晾在了自家門口。
  這時李倩的身子已經和那些被屠宰的肉豬沒什麽兩樣,隻不過她比那些肉豬看起來更加誘人罷了。丁傻子對她沒有絲毫的憐惜,他抱起李倩的一條大腿,將她的膝彎搭在自己的肩頭,然後咔咔幾刀將她一條修長的玉腿連根砍了下來。接著他又如法炮制砍下了李倩的另一條腿和她的一雙手臂,最後將她那長滿了陰毛的嫩穴也挖了出來惡狠狠地塞進了她那張開的小嘴中。
  丁傻子破窯洞裏還有一口他幾乎從來沒用過的大鐵鍋,今天這口大鍋終於派上了用場。他架起鐵鍋生起了篝火,然後將李倩的身子雙臂和一條玉腿丟進鍋裏煮了起來。還剩下一條美腿鍋裏實在是裝不下了,丁傻子就用麻繩將那條玉腿當作臘肉一樣挂了起來。
  忙活了一陣之後,丁傻子坐下來等待著美食出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他又拿起李倩那雙嫩腳把玩了起來。他抓著李倩的一隻蹄子狠命地揉捏,由於沒有了主人的控制,李倩的嫩腳顯得比起生前更加柔軟。
  他剝下李倩腳上套著的那隻棉襪,李倩那白嫩的腳丫在跳躍的篝火照耀下顯得更加晶瑩剔透。丁傻子將那隻棉襪按在自己鼻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後突然間咬住李倩一根纖細的腳趾猛一用力咬了下來。丁傻子細細地咀嚼著李倩的腳趾,將那截可愛的小東西咬的咯吱咯吱直響。那滋味血腥中帶著一絲甘甜,口感更是細嫩而有嚼勁,丁傻子從沒吃過這麽美味的下酒菜,他咕咚咚又喝了一大口酒痛快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丁傻子像啃豬蹄一樣一邊啃食著李倩那隻嫩腳一邊喝著二鍋頭,在酒精的作用下他褲裆裏那個惹禍的根子又一次站了起來。丁傻子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個女人洩火,可是他這輩子玩過的唯一一個女人已經被他當作年豬炖進了大鍋。一瞥之間丁傻子正看見那隻被自己放在一邊的白襪嫩腳,他抓過那隻嫩腳按在自己的褲裆裏就使勁摩擦了起來。可憐了李倩的兩隻腳丫,左腳被他當作豬蹄啃得咯吱咯吱作響,右腳就被他抓著當作飛機杯一樣按摩他那肮髒的陰莖。
  李倩的嫩腳十分柔軟,腳心的嫩肉像肉墊一樣充滿彈性。丁傻子就用她那凹陷的腳心按摩著自己的龜頭,不一會的工夫他就低吼一聲將精液噴在了李倩的白襪斷腳上。
  又過了一陣子,滾滾沸騰的大鐵鍋中終於傳出了陣陣誘人的肉香。丁傻子抓過另外一瓶二鍋頭走到鍋前將一整瓶白酒倒進了鍋裏,片刻之後酒香混著肉香充滿了整個破窯洞。
  這時不遠處的李家村裏傳來了陣陣噼裏啪啦的鞭炮聲,新的一年已經來到了,丁傻子的年夜飯也終於大功告成了。熱氣騰騰的大鍋裏肥美的燒酒炖肉隨著濃厚的湯汁上下翻滾,丁傻子拿起筷子往鍋裏一戳,噗的一下正戳到了李倩的一隻肥奶子上。李倩的奶子已經被炖得爛熟,筷子輕輕一桶就將一隻肥奶捅了個對穿。
  丁傻子握住筷子一掀,李倩乳根處的皮肉就被輕松撕裂,一個圓滾滾的肉饅頭就整個被丁傻子撕了下來。
  丁傻子用筷子挑著那隻乳房,晶瑩的汁液順著筷子滴滴答答地流淌。丁傻子咬住乳房的邊緣用力一吮,已經爛熟的乳肉瞬間就變成了又滑又糯的乳糜溜進了他的嘴裏。肉香,乳香,酒香,三種香氣混合的滋味讓丁傻子禁不住眯著眼睛發出一聲陶醉的哼叫。
  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一隻乳房又將李倩的屁股從鍋裏撈了出來,李倩那原本雪白的屁股已經被煮成了琥珀色,兩瓣飽滿的臀肉顯得油光水滑更是誘人。丁傻子將李倩的屁股擺上了桌子,就放在她那滿是驚惶的人頭旁。他用刀子戳了戳李倩的屁股,細嫩的皮膚被輕松切開,露出了裏面香噴噴的脂肪和厚實的臀肉。丁傻子看得直流口水,伸手撕下一塊臀肉塞進嘴裏大嚼了起來。他一邊咀嚼著那香噴噴的臀肉一邊伸出油乎乎的大手捏著李倩的臉蛋說道:「嘿嘿嘿,媳婦,你的屁股真香,真好吃。嘿嘿,比楊二狗家的肥羊還香。」他一邊說著一邊傻笑,全然不顧嘴裏的油花都噴到了李倩的臉上。若是李倩泉下有知不知道會怎麽詛咒這個傻家夥。
  丁傻子不停地從鍋裏撈取李倩的美肉大嚼,美人肉配著二鍋頭,這絕對是他這輩子吃得最香甜的一桌年夜飯。直到吃得肚皮溜圓,丁傻子這才打著飽嗝心滿意足地躺在窩鋪上美美地睡著了。
  次日一早,李倩的正牌丈夫李新華火急火燎地尋找著徹夜未歸的妻子。路過丁傻子的破窯洞時,看到那一堆像晾衣服一樣晾在門口的心肝腸肚他還在想,這個丁傻子想必是又偷了誰家的肥羊打牙祭,媳婦回來又有的忙了。不過他正急於尋找失蹤的媳婦,哪有工夫去搭理那個傻乎乎的乞丐。
  到了傍晚時分,有些村民發現事情有些不對頭,於是跑到丁傻子的破窯前查看。這一看不要緊,幾個膽小的村民頓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隻見窯洞裏散落著幾件女人的衣服,點著炭火的大鐵鍋裏還炖著一些七零八落的骨頭和肉塊。帶著幾個缺口的破碗裏裝著半個吃剩下的奶子,一根髒兮兮的筷子像插饅頭一樣從那煮熟的乳頭上插了進去。窯洞的牆壁上赫然挂著一條白生生的人腿,那桌子上擺著的正是李倩那顆寫滿了驚恐和不甘的美人頭,那嘴裏毛茸茸的一團不是女人的騷逼又是什麽。
  不用問,門口那竹竿上晾著的雜碎自然也是屬於李倩的了。至於窯洞的主人丁傻子正躺在自己的窩鋪上呼呼大睡。他的窩鋪上還扔著一隻李倩的白襪斷腳,隻是那原本幹淨的白襪已經被他肮髒的精液染出了一塊塊黃色的汙漬。另一隻腳丫還攥在他的手裏,卻已經被啃得隻剩了半個腳掌。
  村民們著急忙慌地報了警,丁傻子很快就被警察帶走了。對於自己殺人烹屍的罪行丁傻子供認不諱,至於動機麽,丁傻子說了,「俺媳婦想跑,想讓別的男人操,俺就把她宰了。」原本計劃著將李倩當作情婦的於書記看著公安局的卷宗不禁暗罵了幾聲流年
  不利,好好的一個小美人就這麽被個傻子宰了吃了。這下可真是雞飛蛋打,不但小美人死了,春節期間出了這樣的惡性案件恐怕自己的政績也要被抹黑了。
  在於書記的安排下,李倩被殺的案件最終還是被低調處理了。李家村的村民們對此倒也沒什麽太大的反應,無非就是茶餘飯後多了一些談資罷了。他們嚇唬外地人的時候經常會說:「村頭那個破窯洞裏,有個女警在大年夜被人奸殺之後還煮著吃了。」不過要是幾個壞小子聚在一起說起這件事往往還會再加上兩句,「操,那女警的腿子真白,逼毛真多,肉也是真他媽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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