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我是李克明,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三十歲那年,我升任了公司的人事部主任之後,真是艷福無邊。
上任了一個月,喬安娜就來找我。
她在我的辦公室裡對我說,她想知道一些關於她升職的資料。
我說:「你心急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的職位需要保密,所以無可奉告!」
她說:「成不成功,我想早些知道!」
我說:「有好幾個可能人選,如果人人都來問我,我怎麼1回答呢?」
她說:「其他的都是男人,祗有我是女人!」
我說:「女人就可以例外嗎?」
她忽然擁住我,在我的臉上一吻。
我臉都紅了,連忙掏出手帕揩抹,怕留下口紅心印。她是個年輕美麗的女人,她這樣做我絕不反感,如果是又老又醜那又不同。
她格格地笑起來:「假如男人來問你,會不會吻你?假如吻你,你會打他一拳了!有許多事情是女人能做而男人不能做的!」
我說:「喬安娜,你別跟我胡鬧好不好?」
她說:「我又不是求你幫忙使我升職,我祗是想知道!」
我說:「你過幾天就可以知道了!」
她說:「不如這樣問吧:假如升的不是我,我也沒臉在這裡做下去了。你告訴我,你認為將來有沒有機會仍見到我呢?」
我仍不肯回答。
她說:「我現在又不是叫你透露工作上的秘密,我祗是叫你猜!」
這樣我又很難不回答她了。我說:「我猜我將來還有很多機會在這裡見到你的!」
她怪叫一聲,跳到我的辦公桌後面,坐在我的腿上,抱住我狂吻。我為之手忙腳亂。我好不容易推開她,說:「不要玩了!」
她說:「今天晚上我們可以慶祝了!我們到什麼地方?」
我說:「我們?」
她說:「當然了,我要和你一起慶祝!」
我們當晚一起去吃晚飯,然後我們去喝了些酒。
然後喬安娜帶我回她家。
這時我已知道她要什麼。我是一個自由身的男人,她又是一個青春美麗的女人,我一點也不反對。
她與一個女友同住一層小樓,她告訴我她已叫了女友今夜不要回家,因此屋中祗有我們兩人。
我們進門就吻了起來,連燈都未開。
一陣之後她推開我,說:「你坐一坐,我去洗個澡。」
她進了浴室,我奇怪她怎麼沒有帶替換的衣服進去,但我是頗有花叢經驗的,我立刻有所推測。
她果然不需要衣服,她光著身子就出來了,身上祗圍著一條大毛巾。她走到睡房門口,回頭說:「你也去洗,我等你,我要報答你,我會好好服侍你!」
她進了房中,我斜望進去。
通過房門口我看不到整間房間,祗看到了小半張床,是床的尾截,我看見房中已開亮了暗淡的床頭燈,我看到她已在床上躺下來了,光著的腿子伸直,剛剛可以看到大腿的盡頭,差一點看不見陰毛。
我陽具硬了起來,我知道她要和我性交,還說要服侍我。我立刻起身去洗澡。
我洗完了之後也是圍著一條大毛巾進房。
她早已拿開了大毛巾,躺在床上成為一個大字形。她是身材略瘦的,乳房豐滿,相比之下顯得很大,而陰毛很豐盛,黑色的三角濃黑得動人心魄。
我走近她就坐了起身,她說:「你躺下來吧,讓我好好地服侍你!」
說著她就扯去了我的毛巾。
她推我躺了下來,陽具卻是直立著。
她騎上了我的身上,我直立著的陽具的肚貼著她的肚皮而不是插進了她的陰戶。
她吻我,就像要把我的嘴唇吸下肚。這時赤體貼近,我隱隱嗅到一股臭狐的氣味。她的腋下已剃得光光的,還是有氣味,不過這氣味不濃,反而刺激得我更衝動。
跟著她就沿頸吻下去。
吻得真美妙。想不到我祗幫了一個小忙,就能得到如此美妙的報答。
我閉上了眼睛享受,但我的雙手沒有空閒下來,在她的巨大的乳房上搓著捏著。
我也料不到,她的吻一直下去,竟啣住了我的陽具了。
這是我之前未經歷過,而祗是聽過的花式。我與女人上床已有十多次,都沒有經歷過。這事是見面勝似聞名,她一啣起來我的感覺真是美妙極了,我呻吟著伸手去抓她,但她已降了下去,最接近我的手的地方已是她的頭頂了;我抓不到什麼。我的手祗是在空氣中抓著,強烈的感覺使我很希望我的手中可以拿著一些東西。
她也知道我是在乾急,便設法滿足我。她像一隻巨蟹似的移動,方向完全倒轉了,剛才是頭頂對住我的下頷,此時是頭頂對住我的腳尖,也因而她跨住我的胸部。
她仍可以繼續啣我,我的手頭卻可以得到更多。眼睛也可以得到很多--她的屁股高聳起在我的臉前,而陰戶也大張在眼前。
我在這之前也不能肯定是否欣賞這樣。這分別也許是在好看與否。難看的送到眼前,那會很倒胃,假如氣味不佳就更加。但她都沒有這些缺點。她的陰戶豐滿而整齊精緻,紅黑白分明,也祗有香皂殘餘的香味。
我細細觀賞,輕輕逗弄,而這使她的陰戶越來越濕。
她也越來越瘋狂,後來這只巨蟹轉過來,在我的身上一坐,我的陽具就插入了她濕滑的陰戶。
我竟用不著幹什麼,全由她主動,她一上一下地套動著,就等於我在抽插。但這主動維持得不久,強烈的感覺使她崩潰下來。
我也是靜極思動,於是我推她躺下,騰身而上,再插入她。此時我來主動,不再居人之下了。也是這男上女下的傳統方式最好用。我拚命抽插,就像操縱了她的生死。她大聲呻吟,有時又大聲叫喊,似乎我再大力一些她就要死掉了。她的臉扭曲著,她也喊著說她快死了,不過她總是死不去。
直至最後,我的亡命一刻來了。
一陣極度銷魂的感覺在胯下產生,我的精液完全射進了她的陰戶,而在這一刻,她也緊緊捉住我,挺起恥骨,像迎接甘霖似的完全接受。
然後我就放鬆下來了。
這也真好,她雖然是以身相報,但是她也有享受的,這就使我覺得沒有那麼卑鄙了。
我半睡半醒地休息了一陣,她一直陪在我的身邊。
後來她說:「想不到你也不是很有經驗!」
我說:「我是不大有機會!」以前我也祗是和兩個女人有過性關係而已。
她說:「以你的條件,應該機會很多呀!」
我說:「我以前不是做這個位的呀,我升正了有多久?」
她格格地笑起來,當時我也不知道她笑什麼。
她要我講我的性經歷,我也講了。
我的第一個女人是一個接近四十歲的女人,是我的鄰居,是個寡婦,是她誘惑我的。有一次她叫我到她去修一修她的電視天線,就在她的家中,她抱住我,摸我。她摸得我興奮難忍,便和她幹了。
因為舒服,以後和她再幹了兩次。
但雖然舒服,她卻不大好看。她也曾是美女,但芳華已過,已變得頗殘,穿了衣服還好看,脫了衣服就很不是味道,之前我對她再叫我去我也不去了。
我改為向阿芳的身上發展。阿芳是青梅竹馬的朋友,之前我一直未在她的身上打過這種主意。
阿芳也似乎對我沒有這種意思。
但阿芳已不是孩子了。
有一晚,她在我家中填一些移民申請表,需要我幫助。她是那種根本缺乏移民資格,也沒有移民的特殊目標,卻渴望移民的人。
我們填到深夜填完了,我擁住她吻她。
她感到很意外,但她生理上很有反應,不能拒絕。
我要求她性交時,她也是到了欲罷不能的程度。她的內褲都已濕透了。
但她很怪,她肯做,但由於我們的關係不正當,也不能正當地做。她要完全關了燈,在黑暗中行事。她也祗肯拉起裙子脫下內褲。裙子不可以脫,上身衣服也不可以脫。好在那時她不是穿著牛仔褲,否則便不能成事了。
上身可以摸,但要隔著衣服,最好不摸。
她認為這事祗與下面有關,有關的地方露出來就夠了。
我也不能堅持,相信下一次會好些。
我們就在黑暗中幹了,我刺穿了她的處女膜。但又看不見,又有衣服,實在很不是味道。我祗是得到了發泄。
下一次我要求,她仍肯,但仍是如此。
再下次仍是如此。
這使我覺得她代替不了上一個。如與上一個幹是在完全黑暗中,就不覺她難看,而且她還可以給我好得多的服務呢!
一段時間之後阿芳都不肯讓步,我便放棄了她。和她性交真沒味道。
而阿芳也是覺得不應該繼續下去,她的主要理由是這可能破壞她的移民好夢。後來她嫁了個歸僑,能帶她移民到加拿大去,幾年後她卻患癌死在加拿大,那真是命中註定。不過那是後話。
放棄了阿芳之後,我便沒有了對手。直到現在,我得到了喬安娜,她滿足了我對這事的一切要求。
我在她家睡了一陣便離開了。
這之後她便沒有再誘惑我,我也不敢找她,沒有了幫忙的藉口,她可能拒絕我。
接著又來了舒晴。
她走進我的辦公室,又提出差不多的要求。但不是關於自己。她是想知道另一女職員馬美瑜會加薪若干。
我說:「這是她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舒晴說:「要比較一下呀!」
我說:「事情實現了你就會知道!」
她說:「我就是不會知道!她現在支多少薪金我都不知道,多數人都不會透露的!」
我說:「那你更不應知道!」
她說:「不如你遲一些告訴我吧!」
我說:「遲一些也不可以!」
她說:「像喬安娜那樣可以了吧?」
我大吃一驚,忙說:「像喬安娜怎樣?」
她得意地笑:「你和安娜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的臉很紅,我訕訕地說:「我和安娜什麼事?」
她說:「我今晚請你吃飯!」
她說完就走了出去。
她顯然是真知道我與安娜的事了。她與喬安娜是很不同的,她不是熱情奔放的類型,她不會像安娜那樣抱住我吻我和坐在我的大腿上,她是含蓄文靜得多的。她也是個美人,清麗和個子細小,略屬瘦型。但她來了,她明顯地就是要獻出肉體換取情報。
我們一起吃晚飯時,我問她怎樣會知道我和喬安娜的事,她祗是神秘地微笑不荅。
我們飯後一起去喝了一些酒,由於她不開口說要上床,我發覺我很難開口。最後我終於開口,卻是說:「時間不早,我們該回家了!」
一講完了我就想摑自己。我應該說「該走」,而不是說「該回家」,因為回家便是各自離開。其實我是很想和她性交的,她的吸引力很強。
但她也是一個有頭腦的女人,她比我更懂得隨機應變,她馬上就說:「回家就樣悶的事也做?」
我乘機說:「我們….. 我們可以找個好玩的地方!」
她說:「回家也不是不好,但我家裡有家人,你家裡也有家人,那就太吵了!」
我說:「那我可以帶你到一個靜的地方!」
她又神秘地微笑道:「我對你很有信心,你帶我到什麼地方我都願意去的!」
她含蓄得很有計劃,使我很容易做。
我就帶她到一間幽會式的別墅去租了一間房間。這事她可能比我更有經驗,我從未去過,她則顯然是去過的。
我有些尷尬,但關上了房門之後就不要緊了。
我抱住她吻她。
她的作風也與喬安娜大異,不作主動,祗是任我施為。
我的熱度很快升高,我摸過了她的三點之後就動手解除她的衣服。
這時她推開我的手,說:「我們不是應該去洗澡嗎?」
這是一個合理的提議,女人多是愛潔的,像阿芳那樣事前不洗澡,可能是因為她不打算脫光衣服,而祗是有性器官的接觸。如脫光了不要洗澡,那這個女人就是很髒了。
她先去了,出來在床上等我,然後我去了。
大家都乾淨了,躺在一起。
我又開始吻她。這時沒有衣服阻礙,我的手什麼地方都可以到達。我發覺她的乳房小巧,陰毛也稀疏,腋下是沒有毛的。
她也不同喬安娜,不把我當一條大雪條一樣,她祗是任我施為。
但美中不足的是我出來時她已把燈全關掉了,我什麼都看不見。我要得到這缺了的一門,於是我說:「開燈好不好?」
她嬌羞地說:「不要!」
我說:「我想看呀!」
她扭著身子說:「不准看!」
我不能接受這拒絕,就向在燈掣伸手。
她拉住我的手說:「讓我來!」
她自己轉身去扭燈掣,扭到燈光柔和而頗暗的。
雖然我的本意是把燈光扭到最亮,但她扭這個光度,卻是氣氛特別好的,我也可以看得很清楚。
這與喬安娜很不同,喬安娜一點不擔心燈光問題。
我開始吻和觀賞。
一件好的東西,看不見實在是可惜的。
她的線條柔美,不是喬安娜那種肉彈型,她的陰毛稀疏,遮不住陰戶,我可以看到兩瓣陰唇中間丹紅的一線。而她的作風也配合,她並不瘋狂,主要是任我施為。她沒有爆炸性的動作,祗是呼吸慢慢地急促起來,陰戶也越來越濕,也明顯地在脹。
我觀賞完了,便插入她。很順滑,她的陰戶柔軟而有彈性,我寫意地衝刺,她在這樣的刺激之下也狂起來了。她的狂祗是手不斷地在我身上擰。我們很快就步向同一高潮,同時到達了,又同時平靜下來。
我們在這柔和的燈光之下很容易就睡著了。
後來她先醒過來,她坐起來說:「我們也該走了!
我說:「你問我的問題,你不要我回答嗎?」
她說:「你講吧!」
女人真奇怪,付出了這樣大代價交換少許秘密,到頭來卻忘了問。
我告訴了她,她不出聲。我也不要問。我對她透露算是失職的,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最好還是不要多問。
跟著她就起身要去洗澡。
我拉住她,我說:「我們還可以有下次嗎?」
我對她實在很留戀,比喬安娜留戀得多了,是因為她的風格適合我。
她神秘地微笑:「可以,但不要煩我,我自然會找你的!」
我開心又擔心,擔心的是下次她一找我時就不知要交換什麼了。也許是我不能給她的。
舒晴一星期後再找我。她卻沒有什麼要求,我們一起去租房,上床時我忍不住問她。
她又神秘地微笑:「暫時沒有什麼要求,需要的時候我自然會開口的!」
我們又開始了。
她這一次放得多了。她告訴我,上一次月事差一天就來,沒有成孕危險,而這一次則是未到危險期,所以也不怕,但再下一次就要戴保險套。她說她不能服葯,因她對那種葯物反應不佳,服了會很不舒服。
我們這一次合作熟了一些,她也肯告訴我她喜歡怎樣,這是最重要的。
她喜歡的是我抬起她的兩腿,搭在我的肩上,然後插入。這樣可以插得最深,頂著她的子宮要頸,另外她又喜歡被輕吻和輕撫,遍及全身。她說出來了我就可以投其所好,合作得更好。
她也主動得多了,但不是主動到把我當作大雪條,而是當我一面吻她和摸她時她也一面摸我的乳頭。當她的熱情到達高點時,她就提起兩腿,拉我插入。
我們完成得非常美妙。
再下一次又是一星期後,她要我戴上保險套,因為那是最危險的日子,我還是第一次戴套,我才發覺那套真不是味道,我的陽具的感覺大大地減弱了,我要時間長了許多才能射精。
我才知道我未好好珍惜以前。但以後應仍有機會珍惜的。
過幾天,我碰到了賈奇。
賈奇是我的前任,他現在已到了另一家公司做事。我在小家酒家吃晚飯時碰到他,飯後我們一起去喝酒。
三杯下肚,他向我訴苦,說新的公司壓力很大。
他說:「你做了我的位子之後就知道並不那麼好做了吧?」
我說:「還好呀!」
他說:「人家還以為坐這個位子會有女職員獻身呢!」
我吃了一驚,以為他是在諷刺我,我不敢出聲。
他又說:「現在你做你就知道了,那麼容易弄權嗎?那個舒白晴,有一次我想弄她上床,我對她說我可以提供一些關於升職的內幕情報,並且把關於她的報告寫得好些!」
我大為緊張,因為他說的是我喜歡的舒晴,假如舒晴給賈奇這樣一個老鼠般的男人弄了……我說:「結果呢?」
他說:「她走上前來,我還以為她要投懷送抱,怎料她了用膝一頂我的胯下,就走掉了。我到下班的時候還不能伸直腰!」
我哈哈大笑起來,因為他講的情況實在太滑稽了。
他說:「你不相信嗎?你可以試試,不過到時你記得及時閃避!」
我不出聲,我用不著試,因為我已經試過了,而情況與他所講的大不相同。
我再與舒晴在一起時問她有沒有這回事,她說有,情形確是這樣。
我說:「但是你對我又不這樣!」
她笑起來:「你這傻瓜,你以為我真是為了那一點點秘密和你上床嗎?這事總要找個藉口的!」
我說:「那麼喬安娜又是為了--」
她告訴我其實她與喬安娜都很想與我上床,因為我英俊得太可愛。喬安娜比她膽大,先行了。但喬安娜不敢有第二次,因為她是有未婚夫的。舒晴看看她如不主動,我是沒有膽量追求她的,她便依喬安娜之計而行。
她祗是想一試異味,但想不到一次之後她卻愛上了我。
我忙說:「我也是一次之後就愛上了你,現在喬安娜再找我我也不理她了!」
她說:「原來真有這種事情的!」
「什麼這種事情?」我問。
「好像封建時代的一些夫婦,」她說,「洞房之後才相愛,我們不也是不洞房之後才相愛的嗎?」
「我們來好好相愛吧,」我說,「今天是安全期,用不著戴套!」
於是我與舒晴就長期相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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