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敲门了,我打开门,B带了一个40上下的稍有点发福男人走了进来,并向我介绍说:
“这是Mr。拉,这宾馆的经理。”
我浅浅地笑了笑,并友好在伸出手,说了一声:
“你好,请多关照。”
然后B又向姓拉的经理说:
“这是芬芬小姐,我们学校最漂亮的女生。”
“欢迎,欢迎,我们酒店缺少的就是像你这样漂亮而有气质的人。”姓拉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眯着眼说到。
我还是浅浅地笑了一下,说:
“谢谢夸奖。”
姓拉的而转身对说到:
“5点半,你们到醉仙阁,我请客,那儿还有我的一位商界的朋友和我一位政界的朋友,我们一起共进晚餐。”
“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叫服务台的小姐。”
于是他走出了房间。
B关上了门,也脱下了所有的衣服,洗了澡。
5点半,转眼就到了,带着我,走进了醉仙阁。
宽大的房间里,已经坐了两个男人,一个四十来岁,很精瘦;另一个三十五六上下的带眼镜的,很文雅。最后经介绍,一个是这县城唯一的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姓贪;另一个则是主管经济的副县长,姓昏。正在我们与这两位交谈时,姓拉的经理带着他那餐饮部漂亮的领班走了进来。紧跟着服务员端上了菜,哪些我从来没有吃过的菜,甚至见都没有见过的菜。这一顿饭,吃得我目瞪口呆,吃得我欣喜若狂,也吃得我伤心无限。
目瞪口呆,我惊讶这些人的奢侈浪费;欣喜若狂,我以后可以常常享受这样的生活;伤心无限,我想到了这一顿饭费用可让我父母过上一年。我不由发出了长长感叹,生活为何如此地不公平?
两个小时的饭局完了,经理拉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小型的别致的卡拉OK厅。就我们六人,外加四位他们圈中的男女。
由于那位年轻的副县长同志不喜欢唱歌,因此我们就一个劲地跳舞。大部分是那暗而又长慢四。我和副县长一起,而B则与贪董事长一起跳。
音乐是如此地抒缓,灯光是则是如此地幽暗,人在酒精的刺激下是如此地兴奋,我真像一只刚发情的野鸡一样,脸色红红的,眼神迷离着,内心的血液在兴奋中激荡着。当县长昏的手紧紧搂住我那纤细而又柔软无比腰时,我的心在颤抖着;当县长昏的那双无耻的手摸向我的胸部时,我全身都在发抖,身体好像一下子支持不住。昏县长更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也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用他那富有经验的眼神望着我,说:
“是第一次到此地来吗?”
我点了一下头,我发觉我们的意识里都流泻着一种愉悦的欲望。这时曲子停了,我们来到了位置上,我发觉我的下面无比的温暖而又湿润,小腹有股微微的胀痛。舞继续跳着,我们这群人无耻地做着黑暗男女该做的一切。黑暗中我又似乎看到芬芬,但它不再是美丽的了,而是一只被撕毁翅膀的不能再自由飞翔的受伤的可怜的小东西了。
音乐停止了,我们的舞也跳完了。一切都归于平静,我们一起走出了这小小舞厅。虽然我原本骚动的心情平静下来了,可事情却远远没有结束。贪董事长和昏副县长,分别把我带上了他们的奥迪和红旗轿车,飞一样地始出了宾馆大门。我矜持地坐在县长贪的身边,看着车窗外那些飞速后退的建筑物以及那些星星点点的灯光,一言不发,而身边的这个男人却在天南海北地瞎侃。我陷入了一种空洞之中,不知道我正在干些什么。
前面的奥迪拐一个弯进入了一个别墅区,里面都是一幢幢三层高的小别墅,每家都有车棚,绝对的别致,绝对的高档。我们四人下了车,走进了一幢浅黄色的建筑物,里面很大,各种东西应有尽有,是我从来没有见识过的豪华之家。但没有人。此时已经将近22时,我们在客厅里每人喝了一小法国红葡萄酒,贪董事长打开了电视机,里面正在播放着《美国丽人》,一个个亲热镜头的确挑拨人的情欲,特别是喝了那杯酒之后,浑身感到有一股热浪在体内冲突。
此时贪董事长对B说:“我们先上去吧,让他们俩在这儿先交流交流,我有事跟你说。”B朝我看了一眼,异样的神情,我点了一下头,我知道我该怎么做。
望着B朝楼上走去的身影,我的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因为我毕竟第一次与这样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并且他是那样的老练,那样地年长,看上去整整比大15岁,而我还是一个21周岁还没到的女生。他的深沉而略带淫邪的目光,让我害怕。因为到目前为止,虽然我的思想是无耻的、丑陋的,我的行为也是有点放荡而羞耻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我的肉体还是干净的,还是一个原原本本的处女,虽然在小的时候曾经玩过性游戏,虽然我过去的男友曾经抚摸过我那个最神秘最隐蔽的部位。但我敢保证我绝对是个处女,要知道现在像我这种年龄的女孩,处女已经不多了。我不知道我该如何来面对这一次,因金钱而献出我的最宝贵的东西,我自己感到难过,更为自己感到羞愧。但我必须这样做,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不可能逃避,那无限膨胀的欲望,那春心荡漾的肉体,那现在所处的境况。我只能成为一只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烧鸡。我毫无办法,只能顺其发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与那人东拉西扯的,他用火热的眼光注视着我,特别是那高耸的胸部,那个被我男友多次抚摸和我自己在饥渴时自抚过的特别发达的胸部,也是我曾经引以自豪的胸部。我也用我的有点淫荡的目光回视着他,虽然我的在心里上是万分地讨厌他。
这时他对我说:“他们俩在搞什么,我们上去看看。”
“好的。”我幽幽地回答。在冥冥之中,我己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紧随着他,他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我没有反抗,我知道我此行的目的,所以我没有理由反抗。楼上很静,每个房间都关着,当我们走最里面的一个时,我听到了女人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那种声音是那么地遥远,仿佛已经十几年了,于是我就回想着我好象在什么时候曾经听到过这种声音,还不止一次地听到过,我极力地着。终于在我记忆的最底层我找到了,那是我很小的时候,每当深夜迷迷糊糊醒来时,听到父亲和母亲所发出过的这种声音。那个时候不懂事,还问过父母,你们睡觉,干吗发出这样的声音?父亲打了我一下,说:“快睡觉,不然的话让你一个人睡隔壁房间去。”母亲则停止她的呻吟声,一边拍着我一边温柔地说:“小宝宝,快睡觉,明天妈妈给你买好吃的。”于是我就乖乖地入睡了。
可当我再次亲耳听到这种声音时,而且就在那门内,我已经无法控制我的理智了,我发觉我的下面有一股暖流慢慢流出,身体已经完全酥软了。这时身旁的那个人及时地紧紧地搂住我,并把我带到三楼的某个房间,里面温暖如春,空调在不停地吹出热风,豪华的摆设,鲜艳的色彩,给人以火热的感觉。他随手轻轻地关上了门,我安排在床上。我很顺从地坐了上去。只听到柔柔的一声:
“屋内温度高,你把大衣脱了吧。”
我脱下了大衣,放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他也脱下了他那件西装,摘下了领带。用他那逼人的眼睛看着我,仿佛想把我整个儿吞下。因为此时的我的确是一只可爱而美丽的芬芬,在外表上看,绝对地让人动心,只要是男人。红红的脸,迷离的眼,火红的紧身衣里那曲线暴露无遗的身段,还有那有点淫荡的浅浅的笑靥。
他把灯拧暗了好些,只发出一星点微微的亮光。然后走到我的前面,抱住了我。
我闭上了双眼。一是我不愿意看到那张淫荡而陌生的脸,因为在我内心深处我是排斥他的;二是这是一个年青女子受到异性抚摸时的一种本能反应,我同样末能免俗。我的额头上感觉到有一丝湿润,是他的吻,接着我的眼睛,我的嘴唇。我发觉我的嘴里有一个粘粘的东西在蠕动,把我的舌头绞住,我回应着。虽然我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我也不拒绝。因为我知道,此时的我是一只鸡,一只为面前这个男人服务的鸡,更应该把自己所有的风骚和调情的本领使出来。
他在动口的同时,也没让手空着。他把那双批示各种文件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衣里,一个21岁的大学二年级的渴望金钱的无耻小女生的内衣里。他的确是一个昏县长,一个彻彻底底的昏县长,与我同样的无耻,甚至比我更无耻。因为我是无知和贫穷而堕落;而他一个成熟男人,一个地方百姓的父母官,一个手中有着国家赋予较高权力的人民公仆。你们难道不认为他比我更无耻吗?你们难道还如此声色严历地指责我吗?我承认我无耻,他们承认吗?
感觉是温柔的,美艳的,纯粹地温柔,纯粹地美艳,这是所有年青女子不可抗拒的一种神奇诱惑。我能反抗吗?反抗这可怕的肉的亲密,反抗这销魂的无穷的情欲?在我的精神里面有种东西试图反抗,但想到那诱人的将来,那不尽的欲望,那美妙无比的感觉,我禁不住我的精神在作局外观。
突然,他脱下了我的紧身衣。我的上身一下子暴露无遗,唯有那只无吊带的乳罩还使我仅留那么一点点的尊严。我害羞地钻进了被子,虽然我的下身还穿着长裤。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下了所有的衣服,仅留一条内裤,也钻进了被子。
在里面我唯有让他任意触摸,慢慢地他把我身上所有的一切都脱下了,而我只是紧闭着双眼,任他所为。他的充满着温柔的情欲的手一个劲地在我身上抚摸着,从上到下;他的温润的有点性感的唇在我身上吮舔着,一直探到了我最生动最美丽的部位,那里已经一片潮湿,已经是波涛汹涌。他为我这所有的一切激动、沸腾、膨胀,我也为他的令人晕眩的温柔的抚摸和吮舔而颤动而痉挛而溶化。我意识到我的花蕊此时已经完全开放,而他同样感觉到了。
他进入了我的体内,虽然是绝对的温柔、绝对的美妙,但我还是觉得有点疼痛,有种被撕裂的感觉。因为我毕竟是个处女吗,必然会这样的,所以我一点也不害怕。他也似乎觉察到了这一点,所以更加地温柔,更加的细心。我在内心是如此在感激他,至少他是一个绝对合格的嫖客,当然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官员。
他一边动作着,一边用他的那双手撩拨着我的情欲。一个充满情欲的渴望异性抚慰的年青小女生,怎么能经受有如此性经验的成熟男人的摆弄呢。我完全沉醉了,我的心在一种无比美妙的情绪中溶化了,我深陷在一种无底的空洞中,我不知道我是否还存在。我只觉得我在低空飞啊飞啊,可就是飞不上去,越飞越感觉沉重。最终坠入在地上,化为一只垂死的不再美丽的芬芬。突然间,连芬芬也不存在了,只是一摊浓浓的血。这时来了一只俏丽满是骚劲的野鸡,低下了它那看似高贵的头,啄着这血水。此时我感到自己想呕吐。
随着高潮的到来,一切都归于平静。我们己累得精疲力竭一起平躺着,我发觉下面有一丝疼痛,伸手一摸,满是鲜血。我有点害怕了,这时被他发现了,他是那么的感动。说他一定会补偿我的。从他的文件包中拿出一个信封袋,从中抽出了一沓钞票,放进了我的大衣袋中,并说以后有事可以找他。看到这一切,我眼睛有点湿润,为我的所作所为,为我将来的生活。
这时下面传来了喊声,他们也好了。我们一起走下了楼梯。发觉他们已经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热奶,一边看着电视。看见我们下来,会意地笑了笑。我也朝他们笑笑,但肯定是那种很尴尬的笑。这时客厅里的钟已经指向凌晨1点了。
董事长贪说:“我送你们出去吧。”我们跟着他进了他的奥迪车,他一直把我们送回了宾馆。
从这以后,我走上了鸡生之路,一发而不可收拾,美丽的芬芬做起了真正的野鸡来了。
你们肯定觉得我不应该这么做,可我已经做了,我无法回头了,所以我是个该被诅咒的坏女人,一个现在真正意义上的坏女人。你们骂我吧,这样也许我会好受些。
祈求上苍的原谅,祈求亲人的原谅,祈求所有爱过我的朋友的原谅。
但我不后悔,至少现在不。也许若干年后,我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