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时极不凑巧的门铃声,路盛皱了皱眉头,身体却没有停止冲刺。倒是曾璟的反应挺大,整个人几乎是瞬间清醒了过来,一脸紧张的望着路盛,一边咬着嘴角,一边摇着头。
路盛的嘴角露出坏笑,故意加大力气顶了几下。
曾璟的嗓子仿佛都被顶穿了,但依然死死咬住牙齿,不让那羞人的声音露出来,那副紧涩的模样让路盛看的大为心动,更是慢出快进捉弄起来。
这是能让女人无法抗拒的进行叫床的技法。
用缓慢温柔的动作将男征缓缓拉出,男征顶端的沟壑在腔壁上的剐蹭能轻易让女人酥麻,拉到出口时,再猛地改变节奏,向里一顶到底,可以瞬间让极度矜持的女人发出叫床。
这一技法也被许多老练的男人在一些特殊环境下来增加情趣。比如,AV电影里经典的情节,贞淑人妻一边与老公通电话一边承受着情人的冲刺,或者在图书馆、展览馆等极其安静的场合,强行奸淫一些清纯的女学生之类的。
被捉弄的女性常常会陷入为了不能发生声音而紧绷身体,紧绷身体导致腔道变窄而增强了男人的享受,男人为了更加刺激而用力征伐,被用力征伐而更加想叫床的恶性循环。
叮咚——再次响起的门铃,打断了路盛此时的乐趣。
正在兴头被打断,让他十分不爽。
他不情愿的抽出男征,顺手给曾璟盖上了被子,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浴衣披在身上,腰间随意一系。
当他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娇俏美人时,不由自主的一愣。
韩曼似乎有些紧张,一边捋着耳畔的长发,一边不自觉的垂下了眼神。她显然知道这个时间段,路盛与曾璟二人在房间里做什么。
“我,我想去买点东西,能开车送我去一下吗?”
韩曼的声音不大,轻柔无力。
路盛很快缓过劲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点了点头。
“好,稍等我换身衣服。”
路盛关上门,回到床上为曾璟解开了绳索。曾璟听到是曼姨要出门时,也有些无奈。这种事情被中途打断,无论是男方还是女方都挺不好受,路盛此刻不上不下肯定也很难受。
曾璟在路盛的胸膛上亲吻了一下,小声说着:“早点回来……”
路盛笑着给曾璟盖上被子,在曾璟的额头上也亲了一下:“你先睡吧,没事。”
路盛换好衣服,轻轻关上了房门。
曾璟的情绪还未完全平复下来,脸上的潮红依然十分明显,一双美目静静的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夜晚没了白日里的热气,还有阵阵凉风。
韩曼今晚穿着一条玫红色的连衣长裙,就是上次与路盛去酒店开房时穿的那件。却不知道腿上裹着的是否也是那天的那条丝袜。
闻着身边的丽人传来的幽香味道,路盛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停车场位于在酒店后面的花园里,路盛跟韩曼两人在路上静静的走着,谁也没有开口。
来到了车前,路盛向四周望了望,夜晚的花园里没什么人在走动。他收回眼神,帮韩曼打开了后车门。
韩曼有些意外,但没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坐到了后排。
路盛的嘴角弯了弯,他没有坐上司机位,却是跟着韩曼的身后上了车后排,随即啪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韩曼还没来及开口,路盛就猛地压了上去。
韩曼被路盛的动作吓了一跳,她没有想过路盛竟然在车里就开始动她,看样子似乎是想在车里就解决。
她下意识的推怂了几下,但很快身体就软了下来,当路盛吻上她的脖颈时,甚至还发出一丝呻吟。
一艘颠簸的小船如何能抵挡大海的力量,一朵娇嫩的鲜花又如何能拒绝雄峰的采摘。
柔软的身体用诱人的呻吟在回应霸道的征伐,滑腻的裂缝用丰盈的汁水在迎接坚硬的侵入。
夜深人未静。
昏暗的花园里,安静的停放着宾客们的车辆,沉默的车辆们毫无生气的注视着这辆轻微晃动的异类。
车头对着墙壁,两侧和后档风玻璃上贴着无法透视的车膜。这给了两人一个独特而刺激的环境去宣泄着身体本能的欲望。
昏暗的路灯从车窗送进来,勾勒出了一个男人强壮的背影。
韩曼被路盛亲吻的快喘不过气了,却仍然不舍将路盛放开,一双手牢牢的抱着路盛的上身,鲜艳的指甲都快刺进路盛的背上的肌肉了。
车内的温度剧烈的上升,撞击的频率的力度都让韩曼感到一阵阵眩晕。
路盛从韩曼的身上撑了起来,顺势将韩曼的一条腿抗在了肩头,大力的抽动着。雪白的脚背绷得笔直,晃动的足踝上挂着一条白色内裤,跟褪下一半的裤袜混在一起,随着节奏一晃一晃的。
韩曼一只手的手背捂着嘴角,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路盛结实的臀部。那仿佛要滴出水一般的湿润眼神望着路盛,眼角却不自主的偷看着车外,显得十分紧张和羞涩。
路盛却毫无顾忌的冲刺着,背德的肉体溢出的滚烫汁水,燃烧着他旺盛的欲望,刺激着他敏感的神经。
不久之前还被女儿忘情吮吸的男征,此时却正在肆无忌惮的征伐继母的肉体。
淫邪而背德的快乐充斥着路盛的内心。
一天之内,两次进入同一个女人,感觉却是明显不同。白日里的韩曼,紧涩而抗拒,夜晚里的韩曼,湿滑而泥泞。
路盛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这个要命的女人像魔鬼一样诱惑着自己,就像一盘洒满蜂蜜的毒药美酒,让他沉醉,让他失魂落魄。
艰难的剥开了韩曼的胸罩,粉嫩的乳尖早已硬挺着。路盛抽出一支手,揉捏着对女人来说极其敏感的乳尖。很快,他的感觉到,韩曼腔道内,动情的汁液开始一轮轮的向男征的顶端上喷洒着。
羞耻的裂缝紧紧的咬合着粗壮的男征。
轻咬嘴唇,半捂着脸的娇羞模样,让路盛的男征一阵阵充血。奸淫贞淑人妻的邪恶快感明显比正常的性爱来的刺激和亢奋。
巅峰已经触手可及,一晚上的时间,在两个美妙的肉体轮番征伐之下,路盛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路盛松开韩曼的大腿,身体全部压在了韩曼的身上,冲着那瓣鲜红的双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修长的双腿立刻缠上路盛的腰间,挽在他的臀后。
丝袜的触感磨蹭在腰间,男征上传来的剧烈的快感刺入脑间,路盛一泄如注…………曾璟安静的躺在床上,红扑扑的脸蛋上,睫毛一闪一闪的,两眼呆呆的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身体十分的疲倦,但却没有睡意。
顺手将身上的被子紧了紧,却不小心碰到了那捆尚未来得及收起来的麻绳。
曾璟一阵恍惚,第一次被路盛捆绑的情形,仿佛昨天发生一般清晰。
那是跟路盛在一起后的第一个长假。
十一期间,曾璟没有回家,而是跟路盛腻一起。长假期间,很多同学都出去旅游了,晚上寝室门禁管的不严,正巧曾璟的寝室室友也出去旅游了,所以曾璟路盛两人白天就在外面逛街吃饭,晚上则在寝室里玩着不同的花样。
长假第一天晚上,刚送曾璟回到寝室的路盛,就迫不及待的解开了曾璟的纽扣。第一次在寝室里亲热,让曾璟十分放不开,进入状态也有些慢。
路盛却是格外的兴奋,澡都没洗就对曾璟又亲又摸。
虽然室友不在,但隔壁寝室却还有人,学校寝室隔音一样不怎样,两人这样一番折腾,难免会发出一些动静,传到隔壁,难免会让人想入非非。
虽说曾璟对路盛是毫无保留的予求予给,但她却十分在意自己在人前的形象,即使是关系十分好的室友,都还以为她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偶尔还会假装老练的传授一些床上心得给曾璟.即便跟路盛是男女朋友,可如果周围的同学知道了她跟路盛在寝室里做的这些事情,怕是那些含义复杂的目光就能让她羞愤欲死了。
有心拒绝,可面对一脸兴奋与冲动的路盛,曾璟却实在不忍心打消他的激情。
半推半就之下,曾璟就被扶上了路盛的男征。
这是路盛十分喜爱的女上男下位,路盛大大咧咧的躺在曾璟的床上,让曾璟跨坐在男征之上。
被要求分开的双腿总是不自觉的合起来,格外特殊的环境让曾璟怎么也坐不稳,身体前仰后倒,重心一直都没有掌握好。
这样的情形,让路盛的眼中很快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正当曾璟有些诚惶诚恐的不知所措之时,路盛从包包里拿出了那捆红色的麻绳。
路盛只是将曾璟的双手捆住,绳索的另一头从床铺上方的书架搁板缝隙中穿过,被路盛攥在手里。曾璟的嘴里也被路盛顺势塞入了一团毛巾。
当曾璟抗拒与扭捏的再次被扶上男征后,路盛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眼神。
隔壁不时传来同学们随意的对话,走廊里也偶尔有碎乱的脚步声经过。每当双腿有合并的迹象或是重心不稳时,被捆住的手腕就会传来上提的力道。
初秋的季节,天气不再十分炎热,但少女闺房一样的寝室内,曾璟依然香汗淋漓。支撑在两侧的足尖隐隐传来抽筋的迹象,紧绷的背部让下体紧箍的力道比平日里强烈不少。
几乎每一位少女都对自己的白马王子有过幻想,曾璟也不例外。只是曾璟在认识路盛之前,却从未想象过,自己会有一天以这样羞耻的方式跨坐在男人的男征之上,要用这样一种近似乎下流的媚态去取悦男人。
事实上,以她对路盛的感情,曾璟也很清楚,自己为路盛做的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但心甘情愿却不代表着自己会不顾矜持的主动承欢。正因为对路盛有着强烈爱恋,所以曾璟也有着敏感的担心,担心路盛会看轻了自己,认为她是骨子里有着放荡血脉的下贱女人。
可面对着路盛花样百出的要求,那不够强硬的抗拒看起来却更像是同意。
更重要的是,每次曾璟看到路盛被满足的表情,那内心深处涌出的奉献感,让她由衷的感到快乐。
或许,这就是爱情的真谛。
想到这,曾璟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想太多,对现在的她来说,也没有太大的意义。自己已经将一切都给了他,无论他怎么对自己,自己都没有了退路。
往日里,路盛很少有晚上出门的习惯,大多时候是跟她腻在床上,胡天乱地。
曾璟也早已习惯了在路盛的怀抱里沉沉睡去。
咋一下,让她自己一个人独自睡去,却反而有些不习惯。
曾璟不由的叹了口气,既然睡不着,就起来走走吧。
缓缓起了身,望着自己身上还穿着的吊袜带和丝袜,她有些莫名的惆怅。很快,她脱下了丝袜和吊袜带,重新从地上捡起了胸罩和内裤穿上,顺手将路盛的白衬衣套在身上,捧起刚刚倒的一杯热水,倚在窗边慢慢的喝着。
曾璟是一个简单的女孩,如果不是为了取悦心爱的男人,平日里的她又怎会穿这些乱七八糟的衣物。
窗外,不远的地方就是花园,宾客的车辆停放的地方。
……湿润的雾气将车窗上镀上一层浓雾。
路盛一边享受着男征上传来的阵阵紧箍感,一边轻轻舔去了女人眼角的泪珠。
已经完成喷射的男征,尚未瘫软,路盛仍然贪念着那股紧窄滋味,迟迟没有抽出男征,仍然继续泡在丰盈的汁液之中。
路盛明显感觉到韩曼也跟着自己一起去了。
很长时间没有在韩曼体内完成宣泄了,韩曼的受感似乎也很强烈,激动的眼泪都出来了。
韩曼一边抽泣着,一边嗔怪着:“一点也不知道心疼我,是不是要弄死我才甘心。”
路盛嘿嘿笑了几声,没说话,只是下体动了动,却惹来韩曼一阵娇嗔。
两人都格外有默契的没有动,似乎都在斟酌着一些话语。
“盛,我想……”韩曼不敢望着路盛,“我们之间,可能也只能这样了……”
路盛似乎有些感受到韩曼内心的纠结,温柔的说着:“小曼,你知道的,我爱你,我也需要你……即便是跟小璟上床的时候,我脑子里,也都是你的身影……”
韩曼的眼神依然暗淡,低声说着:“我,我不想再伤害少阳了,我过不了自己这关。”
路盛心中一股烦躁猛地浮起来,即便是被自己干了这么多次,韩曼的心里却依然对那个没用的老头念念不忘,这让他很受伤。
要说这也是路盛太缺少征服人妻的经验,过去路盛一直把玩的都是些清纯少女,几乎个个都是手到擒来,陡然碰上韩曼这样的成熟人妻,一时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身体是给了自己,可心还在老公身上。
路盛就像是碰上了另一个侵犯自己领地的狮王一样,争斗之心勃然而起。
韩曼就像没有注意到路盛的愤怒,怔怔的望着窗外。
窗外的灯光在韩曼脸上若隐若现,有着哀伤神情的美丽脸庞,丝毫没有了任何淫欲的残留,仿佛刚刚在路盛身下亢奋的呻吟,剧烈的抽搐的是另外一个女人似得。
韩曼收回目光,复杂的望着路盛,路盛却不由的一阵心动。
身下的这个女人就像一滩充满磁力的泥潭,深深的吸引着他。在他对这个女人的征服的过程中,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点一点被征服呢。
怅然无语,但路盛清楚,离真正占有这个女人,还有很长一段路。
路盛心中的渴望越发的强烈了。
……从电梯走出来,路盛望着走在身前的女人连衣裙下摆出露出的一截小腿。真是要命,他自己都搞不清楚,那短短一截包裹着丝袜的小腿怎么就那么诱人,勾的他的心紧绷绷的。
分明是不久前才在他眼前穿上的丝袜,怎么能对他产生如此强的吸引。如果不是刚刚才喷射完,估计此时自己早就硬梆梆的了吧。
韩曼微微回过头,向路盛道别,秀美的脸上看不出异样的情绪。路盛的嘴角微微扯了扯,算是回应。
路盛确实是搞不懂啊。明明都已经能接受自己在体内喷射了,可穿衣服时却仍然执拗的转过身去。这个要命的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啊。
路盛目送着韩曼进入了房间后,才缓缓的摇摇头,用房卡打开了曾璟的房间。
房间内,曾璟已经趴在穿上睡着了。露在被子外面的肩头有些略微的冰冷。
路盛走过去,轻轻进入了被子,顺势从后方环抱住了曾璟.“唔……回来了”,曾璟迷迷糊糊的说着,眼睛都没睁开,“这么晚,累了吧……”
路盛亲了亲曾璟的耳垂。
“一起睡吧,明早我再过去。”
路盛关上灯。
曾璟在路盛的手臂上蹭了蹭,很快又睡了过去……路盛的梦境里,画面一直斑驳交错。
两具各具特色的娇躯不断出现,又不断重叠。
下流不堪的梦境,有在年轻肉体上放肆宣泄的快意,也有霸占美妙人妻宝贵贞操的淫邪。恍恍惚惚之间,路盛不经迷失的越来越远。
两张各有特色的俏美容颜反复交错的出现在他眼前。清纯的眉眼间有着不堪承受的欢愉和甘愿奉献的柔顺。端庄的嘴角旁有着无法自拔的沉沦和背德不伦的挣扎。
洁白的大床上,路盛用着不同的姿势,尽情享受着曾璟美妙的肉体。时而扛着曾璟的腿奋力冲刷,时而抱着曾璟的圆臀持续攻击。昏暗不清的房间里,韩曼跪在身前,强壮的男征硬生生撬开了鲜艳的红唇,浑浊的粘液无赖般玷污了柔软的舌尖。
纯洁的人妻羞涩的握住了自己男征,俏美的双眼轻轻闭着,路盛几乎已经做好了喷射的准备……却被推门而入的曾璟撞个正着……操!
被惊醒的路盛惊魂未定的喘了几口气。
窗外隐隐有了光亮,但曾璟还未醒来。
当路盛确认了刚刚的画面只是梦境后,渐渐平息了下来。他轻轻的下了床,来到落地窗前,静静的望着窗外。
晨勃的男征硬的难受,可心里火热的欲望却消失的干干净净。
望着床上静静安睡的少女,路盛心中一团乱麻。
毫无疑问,曾璟是个十分合格的女朋友。不仅人长得甜美清纯,性格也十分柔顺,更是义无反顾的将一切都献给了自己。无论自己想出什么新花样,曾璟几乎都会没有太多反抗的承受。路盛从心里已经接受了曾璟成为自己妻子的可能性。
但另一方面,路盛无法抑制对韩曼的欲望。明明是一种不伦的禁忌,但人性的恶劣却不停的令他产生渴望。无论是那具雪白而紧涩的肉体,还是那张矜持而娇美的容颜,都让他割舍不下。而韩曼人前那副端庄恬静的模样,更是像一把滚烫的热油浇在了他淫邪的火焰之上。
思绪纷乱……在不远的房间,韩曼也刚刚醒来。
事实上,她也经历了一个十分难熬的夜晚。
对于一个有着良好口碑和形象的人妻,昨天并不是好过的一天。无论是上午在城市的高空中被强壮的男人强奸,还是夜晚在狭小的车辆后排与同一个男人媾合,都不是一个纯洁人妻应该经历的事情。
即便是与心爱的丈夫在同一张床上相拥而眠,双腿间那强烈的蠕动感依然让她酥麻和瘫软。
身为人妻的她在人前维持着端庄贤淑的形象,但她毕竟也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有着与其他女人一样的生理欲望。虽然年纪偏大的丈夫有着成熟的稳重,但那近乎于性无能的身体,却实实在在变相的剥夺了她作为女人应该享受的快乐。
理智告诉她,她必须要尽一个合格妻子的忠诚义务。但是,却没人告诉她,她的牺牲该从哪里获得补偿。
深夜未眠,辗转反侧。
韩曼无法否认那具充满雄性特征的身体带给她的无尽欢愉。无论是那粗壮的手臂按住她双肩的动作,还是那结实的腰肢撞击她后臀的姿势,哪怕只是想一想,都能让她双腿间阵阵潮湿。
更不用说,粗糙的手掌抚摸她的双峰的那份温柔,硕大的男征分开她的双腿的那份强势,都让她深深体会到这个强大的雄性对她的吸引力。
年轻的男人对她肉体的纠缠,让她魂萦梦绕,理不清也斩不断。
她不知道曾璟是怎么想的,但是对她而言,特别是经历过曾少阳与路盛的对比之后,韩曼十分清楚她内心对路盛的迷恋,她更明白,她必须要用尽一切办法和手段,牢牢的抓住路盛的心,直到她美好的年华彻底老去之前。
少阳,小璟,对不起。
……“盛……”
曾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路盛已经起床,站在落地窗前,静静的望着窗外。房间里还没有迎来今天的第一缕阳光,但窗外已经亮了。
路盛有着裸睡的习惯,赤裸而强壮的身体微微散发着热量,曾璟揉了揉眼睛,轻轻咬着嘴角。
“对不起,盛,我昨晚睡着了。”
“没事,你还想多睡会么?”
路盛回过头,冲曾璟微微一笑。
曾璟的目光很快下移,望着路盛微微抖动的男征。
“盛,昨晚没出来,有些难受吧……”
曾璟掀开被子,踮着脚,轻轻走向路盛正前方。似乎有些犹豫,有些担心的望了望窗外,但曾璟还是缓缓跪了下去,一只手撑着地毯,一只手轻轻扶着男征,抬起头,一口含住了男征的顶端。
路盛不由的一阵吸气,窗外,还是寒露未去的清晨时光,窗内,清纯的女孩已经跪在身前,温柔的吮吸着男征。男征顶部传来的少女舌尖的触感,不停挠动着被斑驳的梦境扰乱的躁动不堪的心。
洁白的皮肤上,已经没有了被捆绑的印痕,微微反射着窗外不太明亮的光线,乌黑的秀发随着身体的摆动而微微飘散。
路盛不太清楚,有多少男人可以在宁静的清晨醒来后,就能立即享受到清纯少女的口舌侍奉。但路盛知道,这样的机会可并不多。
在古代,一些达官贵人每日出门前,家中最貌美的小妾必然会守在门房的侧厅,在老爷出门前,跪坐着钻进老爷宽大的衣袍内,用口舌吮吸出老爷男征里存储了一夜的浓精。据说这样可以让老爷们提提神,一天都精神抖擞。这一习俗私下流传甚广,被俗称为跪袍。
有些大家族的族长们,更是有着特别的权力,可以要求一些外支、偏支中年轻貌美的晚辈在侧厅为其跪袍。
可惜的是,这些民间习俗,随着那段浩劫般岁月的涤荡,和近代女权的崛起,无不都消失在历史之中了。现在的女孩子,越来越多的不愿意为男朋友和老公口交了。就算愿意的,也都是急冲冲的胡乱弄几下。反倒是那些愿意援助交际的女孩子,还能勉强像模像样的弄个十来分钟。像曾璟这样温柔又耐心的女孩可真不多了。
曾璟的手支撑在路盛的大腿上,这让的她动作幅度和力度都大了不少,吞吐的声音悄悄的在房间里回荡着。
封建时期,女权势弱,女性为男性口舌侍奉之风司空见惯。一些文人雅士,望族豪门互相拜访做客之时,主人无不拿出自己的姬妾相侍。古时娱乐活动稀少,主人们畅聊文辞时事,任由貌美姬妾在胯下吮含,不仅能排闷解乏,还能增情添趣,也是上流社会的一种风尚。
虽然古时伦理森严,道德规制,但上流社会普遍不认为口舌侍奉属于背伦。
甚至最受疼爱的女儿为父亲口舌排精还被认为是一种孝道。在一些特殊朝代,公公可以随时征调貌美的儿媳渡夜,母亲必须向对丈夫一样向儿子奉献肉体……“路盛一边享受着曾璟湿润的温柔吮吸,一边发出轻微的吐气声。
路盛十分享受此刻。
鲜红的舌尖不停的抹去男征上渗出的粘液,蠕动的喉头不断的吞咽口腔中多余的汁水曾璟的情绪随着动作的熟练,也渐渐高涨了起来。硕大的男征在嘴中慢慢变得更加坚硬,让她产生一种十分有成就感的快乐。路盛粗重的呼吸和艰难的吞咽,在她耳中变成了巨大的鼓励。
一只手抚摸着路盛大腿上紧绷而鼓胀的肌肉,一只手轻轻揉捏着男征下的囊袋。
曾璟的嘴角和下颚已经十分酸软,但内心依然充满火热,路盛那热烈而粗重的呼吸声涤荡着她的思绪,燃烧着她的情绪。
刚刚起床,甚至来不及化妆,就赤裸着身子为男友做这样的事情,让曾璟内心充满了献身的快乐。
对于她来说,路盛的快乐比她自己的快乐更让她快乐。
自从被路盛开苞以后,那些此前闻所未闻,想都不敢想的性爱花样,都被路盛一一施展在她身上。无可否认的是,作为女人的她从中获得了巨大的,充满刺激的快乐。虽然她没有经历过其他男人,但是她很清楚路盛带给她那份巅峰的刺激,绝对无法从其他男人身上获得。
所以,即使路盛提出一些她觉得可能有些变态的要求时,她还是默默接受了。
跟路盛交往的越久,曾璟越会清晰的发现,她对路盛每一次的妥协和每一份的付出,都渐渐转变为对路盛的爱恋。
事实上,在学校里,至今仍然有不少男生追求她,有人几乎每天为她占座位,打饭,打开水,也有人持续4个多小时在她宿舍楼下痴心苦等。但对这些男生,曾璟连讲上一句话的兴趣都没有。
而对路盛,她却甘愿奉献自己的一切。
有些陷入恋爱的女孩子表达爱意的方式可能会是特意下厨为心爱的男生亲手做一顿晚餐,也有些女孩子则会选择为男朋友精心织上一条围巾或毛衣。而只有很少一部分女孩子,会用吮吸男朋友男征的方式来表达爱意,特别是像曾璟这样清纯美貌的女生,更是不多。
曾璟心里清楚,拥有硕大男征的男人身边不会缺少性感美丽的女人。
虽然路盛的男征是她吮吸的第一根男征,但自己却不是第一个吮吸路盛的男征的女孩。如果不努力,自己是很难让路盛珍视的。
路盛的男征很难被整根吞下,曾璟只能不时的用唇舌去湿润每一寸的部位,而一些必要的绕圈,划线等技巧也被频繁使用。
像路盛这样的男人,昨晚没有宣泄出来,积攒了一夜的欲望在身体里,肯定难受的很吧,作为女朋友和未婚妻,解决他的性欲是职责所在啊。
曾璟的内心默默的想着,但动作没有任何迟缓。
……当韩曼洗簌完毕,曾少阳也正好醒来了。
韩曼连忙泡了一杯热茶,端给在床上坐起来的曾少阳,曾少阳笑着接过了茶杯。
“小曼,昨晚睡得还好吧。”
“挺好的,我看你睡得也挺香的,昨晚买完东西回来你就睡着了。”韩曼今天换上了白色的紧身衣和蓝色牛仔短裤,穿着肉色裤袜的脚上是一双流行的小白鞋。
“我们经常出差的人倒是不挑床,在哪都能睡得好,”曾少阳喝了一口茶,深深喘了几口气,“房间里有些闷,把窗子开开透透气吧……”
韩曼起身去开了窗户,踮脚前探的姿势让窈窕的曲线更加显露,随着窗外清晨冷冽的空气透了进来,房间里也带来了一丝凉意。
曾少阳收回了视线,又抿了一口茶。稍稍清醒了后,准备起身去洗漱。刚一起身,身子微微一晃,没撑住,又坐倒在床沿上。
韩曼赶紧过来搀扶,曾少阳倒是无所谓的摇了摇手,示意没什么事。
“确实不年轻喽。”曾少阳苦笑着自嘲到。
“平时里还是多做做运动吧,身子好比什么都好。”韩曼缓缓的帮曾少阳顺着气。
曾少阳笑着点点头,过了一会,又像是想通了什么,缓缓对韩曼说道:“小曼,我看,还是尽快去阿盛家里一趟,把他们两的事情抓紧定下来,”
似乎是有感而发,曾少阳顿了顿,“早点定下来,也能让她母亲早点安息……”
在曾少阳看不见的角度,韩曼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但是她声音还是依然温柔:“说的也是……好像听说他跟家里的关系一直都很紧张……”韩曼心里,浮现出一阵淡淡的苦涩。
“年轻人嘛,谁都有叛逆的时候,只是这种事情,我们也必须跟他家人见见面才行。”曾少阳又抿了抿茶。
“之前听你说,对他们家还算熟悉?”
韩曼很快稳住了神情,恢复了自然,随口问着。
“是啊,他们家里的长辈,也算帮过我不小的忙……”曾少阳似乎陷入了回忆,眼神中透着恍惚。
韩曼没有打扰曾少阳,她也很好奇路盛的家庭,但又不好问得太直接。
过了好一会,曾少阳才收回思绪,冲韩曼笑了笑,随即缓缓说道:“他爷爷,当年那可是叱咤风云的人物,施恩无数,多少人都曾受过他一星半点的恩惠,老爷子虽然不在了,但只要提起他,到现在,都没人敢不尊敬的。
他父亲,也是狠辣角色,为人极其强势,手段厉害,在老爷子庇护下,也是大杀四方,我们老板可从来没在他手里讨到过半点便宜,也就是这些年老爷子不在了,听说才稍稍低调了些,不过……嘿,不过,最让我佩服的是,他跟我差不多的年纪,看起来却比我年轻一大截,身体保养的不知道多好。”
曾少阳的话让韩曼更加好奇了,显然,路盛的家庭有着极其显赫的名声,她这种局外人,最多也就只能雾里看花,半猜半蒙。韩曼心里清楚,曾少阳有些话并不愿意说。似乎曾少阳与路盛的父亲还有过交集。两个男人的交集,说不定很可能就是因为女人。看看曾璟现在这幅水灵模样,保不齐路盛的父亲对曾璟的母亲也有过想法。
曾少阳慢慢起身去洗簌了,留下韩曼在床边一个人胡思乱想。
……早饭是在酒店吃的自助餐。
韩曼与曾少阳最先到的餐厅,不一会路盛也到了,三人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曾璟才姗姗来迟。
韩曼打了一瓶牛奶,给路盛和曾少阳各倒了一杯,看到曾璟过来了,又给曾璟倒了一杯递给她。
“小璟,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老睡懒觉”曾少阳接过韩曼递来的牛奶,看着曾璟一脸溺爱的模样。
“我早就起来了,女孩子打扮穿衣服总是要点时间的嘛”曾璟喝了一口牛奶,又偷偷瞄了一眼路盛。
路盛正在吃牛排,牛筋被嚼的直响。
两人的晨间运动不久前才结束。
直到朝阳绕过远方的建筑,从窗外递进第一缕阳光时,路盛才在曾璟的嘴中喷发了。
过于猛烈的喷射力道甚至让曾璟呛了起来,身体下意识的一阵咳嗽,这让其中两次喷射的精液漏了出来。精液划着弧线打在了一旁的落地窗玻璃上。还好曾璟立刻强行压下咳嗽,连忙再次含住男征,才接住了剩余的喷射。
残留着白色粘液的嘴角紧紧抿着,曾璟没有丝毫迟疑的吞下了路盛的精液,男征上残留的精液也被完全清理干净,随后,曾璟想了想,又将玻璃上那两滴漏出的精液舔了干净。
她清楚的记得当时路盛的脸上浮现出的满足笑容。
“少阳,酒店后面的花园挺漂亮的,待会我陪你过去走走吧……让他们年轻人过他们的二人世界去。”韩曼没有理会曾璟与路盛之间的眼神互动,冲曾少阳笑着说。
曾少阳看了看曾璟,笑着对韩曼点了点头。
路盛的动作没有什么迟滞,也没说什么,脸色如常。
四人安静的吃完了早餐。
韩曼站起来,正准备挽着曾少阳缓缓离去,没想到却发生了意外。
正当曾少阳站起来的时候,没由来的眼前一黑,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滑了下去。韩曼惊呼一声,试图用力托住曾少阳的身体,但力气太小,反而被曾少阳的身体拖住,一起瘫倒在地。
桌布上的餐具被带倒,碎裂了一地。
“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