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田秋兰2
随着时间的推移,楼房收拾完毕,可以入住,红姐也开始显怀,店里不能全
天支应,只能偶尔来看看。本来叶南飞想正式雇徐晓娟当服务员,骡子,铁蛋他
们打下手,一个人月象征似的给一点,他们也自由,自己这也能借点力。但,往
往事与愿违。
红姐因为怀孕造成的权力真空,应该很顺利的由叶南飞自动接管,但有了丈
母娘以后,你接管的就未必顺利,丈母娘所在的街道小厂半死不活,也没啥活,
家里老头每天都出外头瞎逛,找一帮志同道合的老头聊国家大事,没空搭理她,
儿子她又管不了,突然发现大闺女家还有很多事,是实现自我价值的好地方。
比如姑娘生活上需要照顾吧,店里的生意得有人帮着照看吧,当然她具体活
是不干的,主要靠嘟囔,唠叨和指手画脚。早上先到家里看看伙食咋样,营养和
口味好不好。在到店里,监督坐镇。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这事在叶
南飞这没体现出来。丈母娘总感觉这小子是吃自己闺女软饭的。是自己女儿收留
了他,不然哪有他的今天,另一方面感觉他比女儿小,又有各种不安全感。
这种人有一个共同特点,他们眼睛永远看着别人,从来不会看自己一下,应
该是没这个功能,遇到事情永远看的是别人如何如何不对,不会反省自己是不是
有啥不当。
每到店里她都把叶南飞和徐晓娟指使的脚不沾地,而且时不时的指责徐晓娟,
东西不能这么放,那块干的不好,卖东西不应该这么卖。叶南飞实在看不下去了:
「妈,小娟是过来帮忙的,不是咱雇的服务员。」
丈母娘:「咋的?不用给钱的啊?那钱白挣的?吧啦吧啦的一通。」叶南飞
只能给徐晓娟使个眼色。过后在劝她别和着老太太一般见识。老太太明显感觉自
己掌控不了全局,最起码的财权和人事权都不在自己手里。于是张罗着把三女儿
小丽调回来。此时知青已大部分回城,但你回城必须得有单位接收你啊,不然你
回来关系落在哪里呢?
老太太决定先放街道,工作慢慢找,先到店里帮忙,自己家人用着才放心。
整整的,小丽回来,老太太立马主张小丽掌管账目,财权收回去了。而且也不需
要徐晓娟帮忙了。对叶南飞这种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也很不满,俩人的矛盾越积
越深,老太太对叶南飞也就越来越刻薄。
普通情况,叶南飞都能忍受,毕竟是老人么,自己老婆的妈,但涉及到尊严,
这丈母娘总是把他当上门女婿对待,做人的基本尊严都没有,这让叶南飞很苦闷,
但看在红姐面上也不敢反驳,只能尽量躲着,忍着。早上和小妹,骡子他们去锻
炼,被说成没正事,耽误做饭,耽误做买卖。
白天在店里,只要老太太来了,叶南飞不是跑库房干活,就是到门口看骡子
他们收拾车。因为骡子特别喜欢车,也爱琢磨,慢慢他成了这帮玩车里的内行,
有点啥毛病,都来找他商量,一来二去的,能修车了。叶南飞和大伙侃大山,聊
天,被丈母娘训好几回了。还撵走了骡子他们,别整天围这门口,乱哄哄的,耽
误生意。大伙敢怒不敢言,叶南飞让骡子去摩托修理部的去学学,又让南方的老
猫帮着套弄有关摩托修理的书,让骡子自学,叶南飞感觉这是条门路,赶明开个
修理部。
既然跟前没地方躲,他没事只能往江北跑。这把田秋兰乐够呛,她当然想多
和叶南飞相处,这二年的各种不如意,碰到叶南飞以后彻底改变,人有了希望,
就充满了生机,整个状态都不一样,充满潮气向上。精神状态好,气色也跟着好,
也更注重穿着打扮。俩人因为有过那疯狂的半个月,要想做到和普通人一样,已
经很难。
俩人间的气息就会多多少少不同于别人,会互相关心和照顾,而且显着很自
然。叶南飞受了气多少会不自觉的和田秋兰唠叨,田秋兰明智的并没有添油加醋,
而是尽量安慰和开导,这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质或者可以交心。她真心为你好
自然会站在你的角度,为你考虑,而不是有利于她的角度。
叶南飞这种躲避方式,让丈母娘很不爽,也很不屑,心理自然更坚定了自己
的判断。在红姐面前,自然没啥好话:「我早就看这小子不是消停客(qie),
比你小那么多,你傻呼的,也不知道留个心眼,老爷们这玩应,你就不能惯着,
那家里钱,必须把住,要不得他们肯定出去得瑟。」丈母娘说:「你看看他这一
天天的?我看快赶上小朴了,东一趟,西一趟的,店里都呆不住,这能做买卖么?
我要不把小丽整回来,我看着店快让他整黄了。」
红姐:「妈,你就少说两句吧,闹心不?小飞不是那样人,和老朴能一样么。」
开始唠叨红姐也没往心里去,可架不住她老妈整天嘟囔,红姐心里也画魂了,
这小飞咋了?怎么自己不再身边,他就变样了?
这天叶南飞晚上回来,红姐:「小飞,你现在咋么整天不着店,忙啥呢?」
叶南飞这个憋屈啊,你又不能说因为你老妈整天在店里嘟囔:「这不江北田
姐那刚干,我适当去帮忙活忙活,带带她。店里,不是有小丽和咱妈么。」这要
是平时也没啥事,可红姐已经被吹了多天的风,一听这话,心理肯定不舒服,啊
不在自己店里,去帮人家,还是个女的。
丈母娘可没那么好涵养:「自己媳妇怀孕呢,没事老往别人老娘们那跑啥啊?
还白拿货去卖?凭啥?该她的啊?你说你小死雁子,你傻不傻,傻不傻?我看明
天店都得成人家的。」
红姐:「妈,你少说两句,田姐那不是刚开始卖么。」
丈母娘:「你虎了吧唧的,你听听他刚才说啥?还小丽和我在看店。那是我
的店啊?你给我多钱啊?我给你看着?」
叶南飞这个气啊,本来他就是个内向,被动的人,有啥话不喜欢跟别人说,
这一直以来忍着,不和红姐说,可今天实在有点忍不住了,刚要发作,可抬头看
见红姐,又看见她鼓起的肚子,还是忍下了,但心里实在憋的难受:「姐,我出
去溜达溜达,你们先吃,别等我。」说完,拿起衣服出门走了。身后还能听见丈
母娘在发牢骚。
丈母娘:「看见没?看见没?就这样,说两句就这样,怎么的还不能让人说
了啊?自己老婆不能碰,就找别的老娘们放骚?」
红姐也上火:「妈你说啥呢?那么难听?」一屁股做沙发上,难道小飞真的
变心了?老妈就说这么两句他就不愿意,刚才看那样子还要翻脸,知道他整天去
江北,自己心理都不舒服,何况老妈看见呢。
出来的叶南飞也无处可去,骑着摩托在江边发飙,之后又买了盒烟,坐在江
边抽烟解愁,他一直不碰烟,影响肺功能,影响气息。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
心里憋得慌,也找不到人诉说,找哥们们,这家里琐事,说不出口,也招人烦,
女的们不是结婚了的,就是年纪太小。
按以前他的性子,没准就离家出走也不受这个气了,但是结婚了,不一样,
而且眼看有儿子了,要有责任心。前后寻思之后,还是回家,自己是和红姐过,
又不是和那老太太过。再怎么也得看红姐,忍着。这是多年来心性磨练。
但还是不到位,他只想自己如何平和接受,并隐忍,达到自己控制住自己,
不爆发就算成功,其实他没想想,可以哄一哄老太太,也许矛盾可以缓和,但是
年轻么,能做到隐忍已经难得了。
回到家以后,丈母娘还在,自从上了楼,借着红姐怀孕的借口,老太天就经
常留下住。看见他回来,眼里露出不屑,那意思,有本事别回来。
叶南飞赶紧回了卧室,红姐躺在床上,叶南飞:「吃了么?这么早就睡了?」
红姐回答的挺冷淡:「吃了,赶紧睡吧。」叶南飞心理有点凉,自己还没吃
呢,本来是奔着红姐回来的,可唯一留恋的也冷落自己。要是以往,叶南飞肯定
会哄着红姐,嘘寒问暖的问她为啥不开心,红姐也正是等着他这么做。但这段自
尊心已经被丈母娘摧残的很脆弱,红姐的冷淡,让他误以为红姐也在嫌他是上门
女婿,吃软饭的。
房间里有点冷,俩人各怀心事。第二天,叶南飞并没有去锻炼,而是做好早
餐,三人一起吃的饭,心里都有疙瘩,虽然也说话,但没有温情在里面。叶南飞
临出门,听见丈母娘说:「看见没?你就不能给他好脸,骂一顿,好多了吧?别
惯着他,他要有志气,还能一直赖在你这?」
店里都规整好之后,丈母娘又从家里过来坐镇,一天天把她忙够呛,叶南飞
感觉还是出去躲躲,这老太太,看着自己就不顺眼:「小丽,摩托没油了,给我
点钱,我加点去。」
丈母娘:「天天的骑那玩应干啥?都是吃钱的货,一天挣多钱啊?」这老太
太算是把叶南飞熊住了,而且还无节制的熊,叶南飞一来气扭身走了。
小丽:「妈你说那些没用的干啥?这店是姐和姐夫的,那咋花钱是人家的事,
你管啥?」
丈母娘:「你姐不在这,我不得帮着看着点,要不地,这店家底得让他折腾
黄了。」
小丽:「这店就是我姐和姐夫俩人挣下的,你真是,哎...姐夫,给你钱。」
丈母娘:「你个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没有你姐,他是个啥?么要饭去吧。」
叶南飞往江北骑,心理越想心越凉,老丈母娘这么搅合,哪有出头之日啊,
自己成了吃软饭的了,要点加油钱都费劲,最重要的是最起码的尊严都没有,红
姐竟然也对自己那么冷淡,看来结婚还是欠考虑啊。男人没有自己的事业和经济
来源,难免被人看不起,自己老婆也白搭。
田秋兰感觉奇怪,今天叶南飞来了,就没在走过,但神情挺落寞,估计是在
家里又遇到闹心事了,下午早早收了摊,要请他吃饭去。叶南飞反而有点无措,
躲出来不想回家,在帮田秋兰看摊算是有个借口,但人家收摊了自己去哪?
饭店里,俩人点了菜,田秋兰破例要了酒:「看你一天都不高兴,姐陪你喝
点,有啥不开心的和姐说说。」
叶南飞:「我不想当上门女婿,也不是吃软饭的。哎,,我不想回家了。」
田秋兰听完眼睛一亮:「咋的了?不就是你那丈母娘整天瞎嘟嘟么?还至于
不想回家了?那你老婆咋整?」
叶南飞:「哎,整天让那丈母娘数落着也就算了,为了红姐我忍着,可红姐
对我都冷冰冰的,你说我还有必要回去了么?她妈就嫌我没本事,吃红姐的软饭
么。这滋味不好受啊。我看,你在去取货怕是不行了,这样吧,咱俩合伙干,不
上店里取货,直接在南方发。」
田秋兰:「真的?你别一时冲动,你俩才结婚不到一年呢,你舍得你老婆啊?」
叶南飞:「冲不冲动的,反正你得单发货了,到店里取货,老太太还不把你
打出来,我也想好了,靠着女人,腰永远直不起来,咱俩要是合伙,就一家一半,
谁也别靠谁,平等的,也租一个门市,我和红姐就这么干起来的。」俩人边喝边
聊。
田秋兰当然求之不得:「行,我听你的。」
叶南飞:「出钱也一人一半啊,别到时候在说我是吃你软饭的。」
田秋兰:「哈哈...我可愿意让你吃,不带笑话你的。你不会今晚就不回去
了吧?」
叶南飞:「不回去了,受不了那气,廉者还不受嗟来之食呢,这么些年,我
就没想过靠谁,大林子里我都能活起来,这里我活不下去?
田秋兰:「那有地方住么?我租了一个放货的小仓房,你要不嫌,今晚上住
那,明天再想法给你租房子。」
叶南飞:「成,啥嫌不嫌的,窝棚咱都住过,啥地不能住啊。」
吃完饭,俩人来到那小库房,确实很小,就是私搭烂建的那种,比窝棚强不
了多少的仓房,田秋兰拿来一床被褥,把鞋箱子摆开,直接当床。田秋兰之所以
让住这里,她是故意的,自从她摊子撑起来,她没少给叶南飞暗送秋波,毕竟俩
人有过前缘,而那欲仙欲死的感觉,绝对不是现在那残疾丈夫所能给的。
但叶南飞一直躲避,照顾她是照顾她,可从来没和她呼应过,这让她很郁闷,
今天正是大好机会,这个小仓库,位置偏僻,很适合。铺完之后,她没有急着走,
叶南飞心理也空落落的,也不想她走,这时候,正是他心理最脆弱,最需要安慰,
爱抚的时候。
俩人很有默契,田秋兰慢慢靠在他肩上,叶南飞慢慢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是她渴望已久的,自从和他分开在没有被吻过,自己老公也不允许,因为她并
不爱他。:「你咋那么狠心,两年多都不来找我,现在都见面两个多月了,你还
不来找我?」
叶南飞:「咱俩都有家了,我怕影响咱双方的家庭,再说,一旦出事,对你
们女的影响最大。」
田秋兰:「那么胆小,怕我缠上你啊?其实都是我欠你的,我欠你的一辈子
都还不完。」说着又忘情的吻了上去。
因为红姐怀孕,叶南飞也已多日不知肉之味,有那丈母娘看着,华姐和谷玲
都不敢来,今天终于得尝,多少有些小激动,仿佛又回到那疯狂的逃亡路上。
田秋兰:「小飞,慢一点,好久没做了,你的大,我怕疼。」叶南飞慢慢推
进他那肉茎,其实她那里早就进入了状态。当肉茎末根而入的时候,田秋兰感到
了异常的满足,那种被充盈,胀满的感觉,是多少个夜晚都追忆的。
叶南飞:「不和老公做的么?」
田秋兰:「他下面又小,还要我帮着才行,每次都是不温不火的,反而难受,
啊,,,,,轻点。」肉茎来回的抽插着,打肉茎头来回刮擦着小穴的内壁,麻
酥无比。
田秋兰:「小飞,以后你难过了就来找我好不好,我永远都是你的,啊....
这辈子都是你的,啊...」
少妇有少妇的优势,做爱放得开,懂得享受和配合,做的时候不用怜香惜玉,
这不,就叶南飞的大家伙,她还能配合着挺动迎合着,每一下都能撞击到花心。
虽然田秋兰不会像红姐那样吹潮,但淫液也泛滥成灾了,随着肉茎的抽插,
发出叽叽的靡音。已禁欲一个多月,让叶南飞激情十足,快感也强烈,几十下后
忍不住一泄如注,积攒多日的浓精,一股股的射进她的最深处。每射一下,都让
她颤抖。
叶南飞本想拔出来休息一下,但她搂着不放:「急啥....放里面,干脆镶一
块得了。」
叶南飞:「田姐,你比以前厉害多了,是和老公练的?嘿嘿。」和田秋兰的
激情确实能缓解些压力,也感到慰藉。
田秋兰打了他一下:「没良心,还笑话我,我老公你看他那样能行么?还不
是想你的时候想的。」
叶南飞:「这和想我有啥关系啊?」
田秋兰很难为情的:「说了你不许笑话我。」
叶南飞:「怎么会,说吧。」说完亲了她一下。
田秋兰:「我想你想的厉害了,就自己摸自己,,,。」说完不好意思的把
头埋在他怀里。叶南飞听完很感动,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人真的是因为可爱才
美丽的,叶南飞发现有点喜欢这个独立,好强的田姐了。
田秋兰:「哎呀,又硬了,你咋这么厉害呢?」肉茎没拔出来,直接在小穴
里面有勃起了。多日的饥渴,二战是必须的,小穴已经被淫液和浓精充满,肉茎
的再次抽插,让淫液从肉茎周围挤了出来。
二次后,男女不同的是,男人敏感度下降,时间更长,女人则相反,敏感度
极高,很容易就再次高潮,在叶南飞不断的撞击抽插下,田秋兰已经冲顶两三次。
田秋兰:「小飞,你干死我了,啊...好久没这感觉了。小飞你做我老公吧,
爱死你了。」
叶南飞:「红姐就是我从别的老公那抢来的,我可不想在抢了,我最恨西门
庆了。」
田秋兰:「哈哈....那你暗中做我老公,我做你暗中的老婆,反正为了你我
啥都愿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