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安杰的住所为於太古城海天花园一个高层房子,是他的父亲马力行其中一个物业,马安杰自从留学归来,就迁离老家,独自一人在此居住。
允霖和马安杰认识只有一年多,最初是因为业务上的关係而相识。马安杰第一次看见允霖,便已被她的惊艷和气质摄住,立即展开猛烈的追求,但他却没料到,彼此才约会了几次,允霖便已和他上床,並坦然对他说,她喜欢和有感觉的男人做爱,但只限於性爱的享受,绝对不能牵涉到感情上。
马安杰本来就是个紈裤浪子,心性最是不常,见了一处就热一处的,听後正合心意。自此之後,二人便成为秘密的性爱伴侣。
後来,马安杰把渡假村的服饰赞助交由营业二组处理,允霖和俊贤便开始有了接触,经过多次会面後,彼此亦逐惭熟络起来。
允霖自问才貌出眾,认识她的男人,无不是对她倾心仰慕,唯独是俊贤,对她总是待理不理,见面除了谈论公事,从不会涉及其他。便因为这样,反而挑起允霖的傲性,对俊贤越来越感兴趣。而她又怎会知道,当时在俊贤的心中,便只有舒雅一个人,对其他女子自然漫不经心。
二人出了停车场,马安杰说道:「我们先到商场买点东西。」
「买什么?」
允霖望向他问。
「润滑剂,我忘记了家中的KY已经用完。」
允霖听见,禁不住眉头一皱:「你休想,我可不和你弄那个。」
「妳不用害怕,我没有打算弄後面,只是有备无患而已。」
马安杰微笑道:「或许妳不知道自己有多紧,一下子想要顺利插进去,確实不容易。」
「满嘴胡言乱语,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如果真是这样,以前你为何不用这东西。现在我有言在先,你若想乘机走後门,我可对你不客气。」
「好了,好了。只要妳不愿意,我绝对不会乱来,总可以了吧。」
二人走进太古城中心,允霖说道:「买这种东西多丟人,你自己去买好了,我到马莎逛逛。」。
马安杰也不多言,自行去了。买了KY後,回到二楼马莎百货,不出他所料,果然在女装部找到了允霖,走上前问道:「有什么收穫?」
只见允霖扬一扬手上的纸袋:「只买了一件衬衫,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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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安杰的家虽无贵重摆设,却布置得十分雅致。三房两厅设计,除主人房外,其余两个房间都用作书房和客房。
允霖看来是这里的常客,一进入屋,也不用马安杰招呼,便往饭厅的小型吧檯走去,问道:「咦!竟然有一瓶格雷夫,瞧来你的品味也不错,要一杯么?」
马安杰摇了摇头:「我一向不喜欢没甜味的葡萄酒。」
「既然不喜欢,为何又放在这里?」
允霖取过一隻鬱金香形玻璃杯,用考究的倒酒方式,慢慢倒了小半杯,用眼睛鑑赏一会酒色,再轻轻晃动酒杯,使杯中的酒香充分散发出来。
「格雷夫是我爸的最爱。」
马安杰一面说著,一面走到允霖後面,双手从後围住她纤腰:「他每次来这里,总是要一杯在手。」
「没想到你也是一名孝子。」
允霖微微一笑,抬起酒杯啜一小口,含在口腔前部,用舌头將酒液温热,顿感满嘴馨香,才缓缓吞下:「这样的好酒隨便放在这里,实在有点可惜。」
「我这里可不同妳家有恆温存酒柜。」
马安杰用宽厚的胸膛紧贴著她背部,下腹加力挤压,右手离开她腰肢,徐徐向上移动。
允霖当然明白他的企图,却没有阻止他,反而仰起头来,张著一对美眸望向身後的男人:「你真是一个急色鬼,不是想在这里上人家吧?」
说话间,一股淡淡清香混著微薄的酒香飘向马安杰,让他的心跳马上加速。
「只要妳愿意,我倒没问题。」
偌大的手掌终於来到乳根,托著她一隻乳房,虎口徐徐收紧,细细的搓揉起来。允霖似乎很享受这种触感,两片优美的樱唇轻轻翕动著,並从喉咙深处绽出一声低吟,水汪汪的一双眼睛,像要滴出水来似的,更显得姿媚动人。
马安杰看著她那满脸陶醉的侧面,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轮廓诱人的小嘴,端雅秀丽的脸蛋,无一不令他怦然心动,心里暗想:「好一个清丽绝尘的淫娃,若然能够娶她为妻,就算绿帽满头飞,也是值得的。」
马安杰看得心头滚热,忍不住凑头下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另一隻手伸向她腿间,隔著裙子摸上丰满的阴部。
「不要。」
允霖放下手上的酒杯,从他怀里转过身来,双手抱住男人的腰部,丰满饱挺的乳房牢牢地贴著他胸膛,抬起头来,眨动著长长的睫毛,说道:「你想要就到房间去,人家喜欢舒舒服服在床上做。」
「妳就是爱吊人胃口。」
马安杰一把牵著她的手,逕往房间走去。
二人走到床边,马安杰手上用力,將允霖拥抱入怀,嘴唇先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接著是双眼的眉心,最後落在她嘴巴。允霖微带娇喘的仰起头,迎上男人火烫的嘴唇。
彼此的身躯紧贴得密密实实,两根舌头不停地翻滚纠缠,吸食著对方的甜蜜,微细的喘息声,不住在二人嘴缝间逸出。马安杰不安分的手再次按上丰满的乳房,虽然隔著衣衫,但那股柔软和饱满,更具寻味的诱惑力。
允霖的慾火迅速地被燃点起来,双手抱住男人的脖子,踢去脚下的高跟鞋,踮起脚跟,热情地追索著他的火唇。
马安杰用手撩起允霖的外衣,伸手进去解开胸罩的扣子,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终於落入他手中,那股充满弹性的腻滑触感,简直美好得难以让人挑剔。稍经抚摸,娇嫩的乳头渐渐產生了变化,变得又硬又挺,惹人採擷。
允霖的鼻息越来越见沉重,明显地已沉浸在慾海中,浑身都弥漫著肉慾的需渴,便连阴道深处都发热起来,强烈的空虚感使她双腿微微地颤抖。
这时的马安杰亦已按捺不住,抽回在她衣衫里的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衬衫隨同胸罩一起落在地板上。允霖赤裸著曲线完美的上身,任由马安杰將她放在床上。
允霖坐在床边,自己脱去下身的裙子,再將丝袜连內裤一起脱下来,一具完美无瑕的雪躯,终於赤条条的暴露在空气中。
马安杰一面盯著眼前全裸的美女,一面迅速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当他把唯一的內裤褪下时,那根早已充血的阳具霍地跳弹而出,硬翘翘的落在允霖眼里。马安杰这根傢伙並不算很长,顶多是十五公分左右,但粗度却非常惊人,直径超过五公分以上,且龟头硕大,稜角丰厚,若非马安杰有点本钱,又怎能让允霖瞧在眼內。
允霖虽然对眼前之物並不陌生,但见著如此威武的粗货,亦不由看得异常衝动,令她全身都火烫起来,阴道频频抽搐,便连体內的空虚都变得格外强烈,心里极度渴望那股酣畅淋漓的充实。
马安杰將內裤一扔,人已急巴巴的扑上前去,拥抱著允霖双双滚在大床上,赤裸的肌肤接触,让二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尤其是马安杰,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怀中的柔韧细滑,加上从允霖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使他整个人都躁动起来。马安杰抬起头,从上往下盯著允霖漂亮的脸孔,讚嘆道:「妳真的很美,抱著妳的感觉真好,又嫩又滑,而且胸前伟大,压著这两团浑圆饱满的乳肉,就是让人叫爽。」
允霖用双手箍住他脖子,双腿向两边分开,好让男人的阳具压在阴门上,教她更能感受到它的烫热和坚硬。而马安杰这些淫荡露骨的说话,对允霖来说,早已经不觉得新鲜了,她现在需要的,就是要这个男人来满足她,紓解体內的熊熊慾火。只见她一手伸到他两腿间,用掌心包住他软绵绵的阴囊,轻轻地搓揉,张著迷人的眼睛,和他对望著:「我既然这么美,是不是……很想立即……立即想要人家?」
允霖此刻慾火如焚,便连话声都急促起来。
「就因为妳太美了,更应该慢慢的享受妳,怎能暴殄天物。」
「不,人家现在就想干你。」
允霖急欲宣泄满肚的慾火,阴部火烧火燎的开合张动,早已憋得香腮泛红,面如桃花,难受之极。
马安杰听她这样说,胯下的阳具不禁卜卜乱跳,硬得更厉害。他还记得很清楚,第一次看见允霖,便已被她那张明艳清纯的外貌吸引住,爪子脸型,玉雪似的脸庞,弯弯的眉毛下,衬著一对秀丽有神的眸子,挺直的鼻樑,精致的小嘴,充满著优雅温文的气质,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光是看著她这副外貌,已让人联想到在她的衣服里,是否也有同样美好的身子。
自从马安杰和允霖上床後,才知道在她斯文的外表下,其骨子里却是个放情纵慾的女孩子,便因为这样,允霖这种外貌清纯,而內里淫荡的美女,更令他情慾高涨,心弛神摇。
允霖带著微薄的酒气,混和著她身上的阵阵馨香,直闯入马安杰的鼻子中,让他体內的血液顿时加速起来,问道:「妳说……干我?」
「嗯,没错。」
一隻温润如美玉的纤手,紧紧攀住马安杰一边肩膀,另一隻手从他的阴囊移到阳具根部,贪婪地套动著:「只要我看上的男人,我就会產生一种想占有他,强姦他的念头,何俊贤就是其中的一个,尤其当我想起他和孔昕昕在床上亲热的情景,那种感觉就更加强烈。」
马安杰听得心头凛冽,暗想昕昕不会真的和俊贤弄上吧?若然真如允霖所说一样,这个亏可吃得大了,心中不由嫉恨交加,开口问道:「妳想干他、这又和我有什么关係?」
「谁叫你今天不停提著何俊贤,惹得人家满脑子都是他!没法子啦,今天只好找你来越俎代庖。」
马安杰听完她这番歪理,简直哭笑不得,但想到她一面和自己欢好,脑子里却想著另一个男人,一股难以形容的醋意和刺激,让他整个人都发烫起来,下面的阳具硬得更加难受,骂道:「好呀,此时此刻还想著其他男人,妳当我是什么人。」
「我没有当你是什么人,只当你是一件发泄性慾的工具,你要是不爱听,就用你下面狠狠的惩罚我。」
迷人的俏脸和他对望著,吐气如兰,惹得马安杰目眩魂摇,一隻大手用力握住她一隻坚挺的乳房,发狠的搓揉了几下,身子向下一移,把头埋在她双腿间。
允霖细细的发出一声呻吟,不但没有抗拒,反而把双腿张得更开,將个娇嫩诱人的阴户呈现在他面前。
马安杰盯著眼前这块宝地,只觉如此迷人的极品,总是让人百看不厌。
允霖正自慾焰沸然,两片粉红色的唇瓣己微微绽开,晶莹的花蜜正不断地流淌,顺著股沟直流到床单上,而那颗粉嫩的阴蒂亦已肿胀充血,淫荡地探出头来。
眼前的光景,叫马安杰怎能按捺得住,连忙把头凑上前去,先是舔了几下唇瓣上的花汁,接著张口含住那颗嫣红的阴蒂,但却没想到,允霖突然「啊」的一声,下身和两条大腿猛烈地一阵抽搐,竟已丟了出来。
允霖强忍多时的慾火,在马安杰才吸吮了几下,便立即达到了高潮。发泄的满足感,使允霖兴奋得不停地哆嗦,双腿用力夹著马安杰的脑袋,让粘稠温热的淫水浇在男人脸上。
马安杰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如此敏感,亦不禁惊呆起来,心想:「这个小淫娃如此兴动,相信也无须用到KY了。」
允霖高潮过後,却没有静止下来,突然用手撑起身子,扯著马安杰的头髮,要他仰臥在床,旋即趴到他胯下,翘起浑圆丰满的雪股,一低头便將男人的龟头含住。
强烈的快感直窜向马安杰脑门,赶忙张大眼睛,盯著这个外貌清纯,其实满身淫骨的美女,见她吐著红灼灼的舌头,正在卖力地吞噬自己的大龟头,不由兴奋得连声叫爽。
允霖使起嫻熟的舌功,两片优美的红唇紧紧將棒端包裹住,时而舌尖抵住敏感的马眼磨转,时而用手把包皮往下捋,露出深深的菇肉,缠绕著龟稜来回舔弄。
马安杰在视觉和感官刺激下,粗肥的阳具更显坚硬,简直达到了顶点,不停一抖一抖的跳动著,大有即將爆浆之势。
允霖也感觉到他的变化,便在他將射未射之际,立刻把口里的阳具放出,改舔其他地方,止遏住马安杰的泄意,待得他快感退却,又再故技重施,一口含住龟头使劲吸吮,如此反復几次,已把马安杰弄得如疯如狂,死死的用手按著她脑袋,腰肢猛烈地挺动,巴不得要把整条阴茎全送入她口中。
马安杰抽插数十下,再也忍不住了,劈然大吼一声,滚烫的精液一股接著一股,猛地狂喷而出,全都射进允霖的嘴里。
允霖嗅得男人精液的味道,淫兴更浓,见她「咕嘟」一声,把口腔的热精全吞入肚中,又再抓住马安杰刚刚喷射完的阴茎,张口叼著龟头。
马安杰虽然已经射精,但兴奋中的阳具仍没有全软下来,这时给允霖再次含著,一种难言的美感立即扩散至全身,又见眼前的允霖星眸迷离,清纯亮丽的脸蛋已是佈满了红晕,正努力地用嘴巴套著自己的淫屌,实在说不出的香艳动人,不由看得兴动莫名,伸手握住她一隻倒悬著的丰乳,忘情地把玩起来。
允霖含著龟头「嗯」了一声,一手握住阳具卖力地急套,一手用掌心包裹住阴囊,细抚轻揉,而那对水眸却呢呢痴痴的盯著马安杰,像说:你喜欢玩我的乳房,就尽情玩好了。
马安杰在双重刺激下,胯下的阳具又再勃然挺立。允霖看见,兴奋不已,连忙跨在他身上,一双修长的美腿大大地张开,一手按住男人的胸膛,一手把住阳具对正阴户,往下一顿,硕大无朋的巨龟应声而入,空虚已久的阴道终於给填满贯穿。
才一插入,龟头便已抵住娇嫩的花心,允霖全身一阵哆嗦,忍不住又丟出精来,一股热流直浇向男人的龟头:「啊,我的好俊贤,我的好老公,允霖……的花心给你採去了……」
马安杰见她將自己当作何俊贤,一种莫名的嫉怒顿时湧上心头,大怒之下,双手牢牢捧住她雪股,下身奋力连番疾捣:「难怪妳会如此敏感,原来真是想著何俊贤,看我今天怎样收拾妳。」
「人家就是要想他,喜欢让他干,啊……好深,子宫要被干破了……」
「我就是要干破它,看妳奈我如何。」
马安杰使尽气力,往上狠捣。
「你……你少臭美,也不看看……自己有多长,你有本事撑开我的子宫么……」
允霖这句说话简直一针见血,马安杰虽然阳具粗肥,但长度確实只是一般,顶多只能触及子宫口,不同允霖的二哥方国柱,不但耐力绵长,还拥有一根超过二十公分的巨物,允霖每次和他做爱,都能直贯到底,深入子宫,总会带给她难以忘怀的快感。
马安杰给她一语中的,受尽奚落,却又无言反驳,不禁怒气上衝,看见允霖在自己挺撞下,一对浑圆的乳房摇来晃去,盪出阵阵迷人的乳波,马安杰看得心头一热,一股怒气化作为狠戾,双手探前,抓著她一对乳房,发狠搓揉,同时腰下加力,直捣得「啪啪」有声。
允霖被他的龟头下下点著花心,又酸又麻,身子不由一软,上半身骤然往前倾,將自己一对乳房全压在他双手里,以此为支撑:「你这个坏人……总是要碰……要碰人家那里,酸死了!」
「我看那个何俊贤也是个小人物,恐怕他想碰也碰不到,妳还是止了这条心,乾脆嫁给我好了。」
马安杰揶揄道。
「不会的,我知他……他一定比你长比你粗,你不要乱说他……啊!要死了,阴道越来越舒服,人家又想……又想给你了……」
允霖回一回气,再次直起身躯,屁股用力上下起落,感受著粗物擦动膣壁的快感。
马安杰同样被她的紧窄箍得发酸发麻,气咻咻的不住呻吟,配合著允霖的起落,狠狠的往上撞击,力道又凶又猛,带著淫水往外乱飞。
允霖突然加快动作,口里娇喘不止,浑身香汗淋漓。马安杰知她又要来了,当下加紧抽送,猛听得允霖「啊嗯」一声,阴道不停地收缩,大股阴水从深处湧出,又来了一次高潮,但仍在兴奋中的她,却没有停下来,一面喷精,一面拼命晃动臀部,大量花蜜被她挤得咕唧直响,往外喷洒而出。
这一次高潮来得异常汹湧,阴精不住地湧个不停,允霖终於无法支撑下去,身子软倒在马安杰胸前,抱著他娇喘个不停。
马安杰经过刚才一轮激情,也觉快到爆发边缘,忙把允霖仰倒在床,跪到她双腿间,双手分开两条玉腿,手持阳具,「噗」一声响过,整条阴茎又插了进去。
「啊!」
允霖呻吟一声,便觉那根阳具一贯到底,直点向花心,敏感的膣肉立即作出反应,牢牢的將入侵者包箍住,开始猛烈地吸吮。马安杰被她箍得浑身发麻,险些射了出来,连忙不敢妄动,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守住精关,待得回过气来,才敢慢慢抽动。
允霖臥在床上大张双腿,刚从高潮的快感清醒过来,但很快地又进入另一个高潮。
马安杰的抽送由缓至快,只觉一波波的快感再度攀升,发泄的慾望越来越强烈,当下双手抬起美人的屁股,腰部疯狂地挺动。
不用多久功夫,允霖又再迷失在慾肉中,口里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而马安杰亦到强弩之末,用尽最後几分气力,重重的狠插几下,终於大叫一声,把龟头送到最深处,马眼一开,大股又浓又烫的精液连连狂喷,全送进允霖的体內。
隨著男人的发射,允霖忍受不住,又再来了一次高潮。
第20回:倾诉
放学后,舒雅留在学校里整理自己的文件,她的好友李美云老师走近前来,微笑问道:「在忙什么,还不想下班吗?」
「只是准备一下明天用的乐谱,都搞妥了。」
「那我先走了,明天见。」
李美云说完,正要离开教员室。
「美云姐,现在……现在有空吗?」
舒雅在她身后问道,表情显得有点难为情,连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
李美云回头看见她这副模样,不由笑道:「有什么心事想和我说?」
舒雅听见,脸上微微升起一抹红晕,仍没开声答话,李美云已接着道:「看妳这个表情,肯定是和男人有关,我说得对吧?」
「不要取笑我了,只是……只是心中很乱,想找妳……」
「想找我倾诉一下,是不是。今晚我先生刚好要加班,不用准备晚餐,我们先找个地方吃晚饭,妳再慢慢和我说好了。」
舒雅含笑点头,将桌面上的文件整理一下,便和李美云离开教员室。
二人才走出学校大门,远远就看见卓文站在路旁等候。卓文一看见舒雅,连忙迎上前来,舒雅眉头一聚,盯着他问道:「我已经和你说了,叫你以后不要来学校等我,你总不肯听我的说话。」
「今天想和妳吃晚饭,所以……」
自从方国柱的出现,焦躁不安的心情总是围绕着卓文,不可终日,卓文终于下定决心,心想既然坐困愁城,倒不如先发制人,一于向舒雅采取歪缠手段,避免方国柱乘隙而入。自此一连几天,卓文都赶来学校等候舒雅放学,惹来不少老师和学生侧目,弄得舒雅百般不好意思。
舒雅没让他说完,立即道:「我今晚要和美云姐吃饭,你先回去吧。」
「好呀!大家一起去,我请客。」
卓文仍不甘心,一于纠缠到底。
「不用了,美云姐有重要事和我说。」
若不是李美云在旁,舒雅才隐忍住心中的不满,没有给他难堪的说话。
李美云听见二人的对话,已看出一些端倪,笑说道:「陈先生对不起,今趟要你委屈一下,借用舒雅一晚。」
卓文无可奈何,向舒雅道:「好吧,我今晚再给妳电话。」
说完和李美云道了声再见,废然而去。
舒雅的车子停泊在学校不远处,二人坐上汽车,李美云笑道:「才不到几天功夫,看妳已不再害怕驾车了,陈先生果然是个良师。」
「当初对驾车确实有些怕害,但几天下来,就慢慢习惯了,自信心也增强了不少,原来驾车也不是什么艰难的事。」
「其实驾车就和初恋一样,刚开始时总会战战兢兢,一旦日子久了,彼此了解多了,那种戒惧和谨慎就会放松下来。」
舒雅轻轻一笑,启动引擎,说道:「今天想吃什么?」
「妳拿主意好了,最好找个人少清静的地方,我不喜欢太嘈杂。」
舒雅听后望了她一眼,嘴角微含笑意,方发觉李美云是个相当明理识趣的人,知道自己有心事和她说,才会有此选择。
舒雅驾车回到泥涌村西沙路的汤吧烧烤餐厅,这间餐厅距离舒雅的住家很近,步行也不到十五分钟路程。餐厅是以木造平房设计,颇有欧美公路餐厅风格,是区内知名的西式食府,环境相当幽雅清静,而且人客也不多,最适合情侣聚餐谈心。
二人点了巴马腿露卷沙律、烧猪仔骨、炭烧顶级澳洲羊扒和饮品。
吃饭的时候,彼此都是说着学校的话题,直到用膳完毕,李美云喝了一口咖啡,放下了杯子,问道:「妳还没有原谅陈先生吗?」
「他在我身上做了这种事,我也不知道该否原谅他!」
舒雅叹道:「其实我……我也有对不起他的地方,有时我自己在想,要求原谅的人,或许是我才对,可是我一想到他这样对我,心里又感到很气恼。」
「莫非妳有了另一个男人?」
李美云张着疑惑的眼睛望向她。
舒雅踌躇一下,还是轻轻点了一下头。
「这个男人是妳和陈先生交往后才认识的,是吗?」
舒雅又是点头。
「连我自己也搞不懂,明明是不应该这样做,但就是管不住自己,脑里总是不时想起他。尤其是最近,那个男人去了外地公干,我和他才没见面几天,心里就不时牵记住他。卓文从小就很喜欢我,而我也很喜欢他,虽然他这样对我,但要我决绝地放弃他,我又觉得不忍心,希望能够给他一个机会,可是我……我现在的心又……」
「妳也不必怪责自己,感情这种事谁能控制的呢!话又说回来,那个男人真的这么好吗?竟然能够把妳迷成这个样子。」
「我都说不出原因,究竟我是喜欢他,还是憎恨他,到现在我也摸不清楚,只是觉得和他在一起,就会有份很满足和甜丝丝的感觉。」
「这个我就不明白了,看妳这样想念他,应该不会对他产生恨意才对,难道你认为是他的出现,才是破坏妳和陈先生的导火线?」
「也可以这样说,其实主要原因是……是他向我用强。」
最后一句几乎细不可闻,俏脸也渐渐红起来。
「什么!他向妳用强,妳是说他强奸妳?」
李美云有点惊讶。
「不!」
舒雅也吃了一惊。不知为何,她实在不敢说出是国柱骗奸她:「也不能说是强奸,若然真是这样,我又怎可能和他再见面。」
「也说得对。」
李美云点了点头:「这样说,妳和他已经发生关系了。你们的事陈先生应该不知道吧?」
「我有和他说,但卓文不相信,还说我是故意刺激他,妳说是不是好笑。」
舒雅回想起来,亦不禁啼笑皆非。
「不会吧,妳居然和陈先生说。」
李美云瞠目而视,实在难以想象。
「说老实一点,我当时确实是有心要刺痛他,要他尝一尝对我下药的代价,或许我是有点天真,但我还是做了。美云姐,前阵子我向学校请病假,并不是因为生病,而是我和那个男人刚刚做了那种事,心里感到很不安,发觉自己很对不起卓文。但没料到,当天我又知道了卓文对我下药的事,一时气愤,便和卓文提出分手,并说我已经另有男朋友,而且和他上床了。」
「真是没妳办法。」
李美云摇头一笑:「当此环境,换作我是陈先生也不会相信,谁不知妳竟然是来真的。但我还是不明白,妳既然提出和陈先生分手,因何陈先生还会来找妳?」
「这都是怪我自己心软,加上母亲又很喜欢他,才下不了决心和他断绝,致会弄到现在还拖拖拉拉的,不知如何是好。」
「依我来看,妳母亲喜欢他是其次,最主要是妳心中仍有他,才会令妳无法下决心,说得对吧?」
「或许是吧,毕竟我和他的感情非比一般,大家都这么久了,一时间要断就断,我实在很难做到,况且我也曾背叛他和其它男人好,让我感到自己真的很坏很淫荡。」
李美云听后,不住摇头浅笑:「妳背着男朋友和其它男人好,在一些人眼中可能是不对,但对我们女人而言,为了将来的幸福,多一个男人作选择,也未尝不可,又何须自责和烦恼。再说,现今社会的女性在婚前拥有多个男人,已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美云姐,妳结婚前也有很多男朋友吗?」
舒雅凝视着她。
「也不算多,曾经和我有肉体关系的,应该不会超过十个,但我都记不清楚了。妳至今才经历过两个男人,就认为是淫荡,若然和我相比,我岂不是成了大淫娃。」
舒雅掩嘴一笑:「没想到美云姐妳这般厉害,真是看不出来。」
「所以说,妳不要将『性』这个字看得太重,更不要觉得可耻,每个人天生就有性欲望,男女皆是。其实男女的性是同质同构的,只是千百年来,社会都以男性为中心,才会造成种种压抑女性性能力的文化,女性也被逐渐培养成『无性人』而浑然不自觉,还以为天生就是如此。」
舒雅默默地听着,李美云继续道:「但到了现今年代,享受性爱已不是男人的专利了,女人也和男人一样,开始自发地、自主地、自觉地和自我调节地,充分享有自己与生俱来的性能力和性愉悦。妇女解放组织曾说:如果女性仍然不敢运用自己的性能力,就不可能在性生活中获得平等地位,更无法在社会生活的其他方面获得平等。」
「但我总觉得男女始终有别,男人在做爱时,一般都比较放得开,但女人就很难做到,尤其是那些羞煞人的姿势,怎么说我也做不出来。」
李美云听后一笑:「妳是说妳自己吧?但这个也很难怪妳,毕竟妳的性经验还浅。但我可以肯定说,如果女人在床上无法放开,是很难享受到性的乐趣。以前稍有点文化的中国女性,一提到性的生理驱动,就会觉得低级和粗俗,才会抑制自己的欲望,没想到妳也有这种思想,看来我要多多开导妳了。」
舒雅听见,脸上不由一红。
李美云又问道:「妳和男朋友做爱,容易产生高潮吗?」
「嗯!」
舒雅轻轻点头:「我和卓文做那个,间中会来一两次,但和那个男人做,不知为何,我来得特别多,一次接着一次,总是来个不停。」
「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了。」
李美云似乎看到了什么,含笑道:「看来那个男人的性能力相当不错,对吧?」
「应该是吧,我也说不上来。」
舒雅低垂着头,轻声说道:「总之他下面那个很长很大,而且每次都会弄很久。」
「舒雅妳遇到这样的猛男,岂不是爽死妳。」
李美云笑意不止。
「才不是呢。」
舒雅将脑袋凑近李美云,压低声线道:「当初看见他下面的东西,我真的给吓坏了。加上每次都弄得我又酸又痛,也不知多难受。」
「既然难受,为什么妳又时常想着他,莫非妳是被虐狂?」
李美云笑道。
「不要笑人家嘛!」
舒雅伸手轻轻打了她一下。
「我才不是笑妳,如果妳和男人上床太过保守,不但自己无法尽情享受性的快乐,而且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会直接影响妳和男伴的感情。男女的性生活,从来就没有指南针,如果妳刻意将『性』程序化,它就会以加倍的痛苦来回应你。新认识或热恋中的男女,起初还不会有太大影响,但日子久了,墨守成规的作爱方式,只有对男人失掉兴致,就连高潮都变得索然无味。」
李美云又道:「尤其是夫妻,最容易产生审美疲劳。刻板的性生活,久而久之就缺乏了激情,不是草草了事,就是根本失去了欲望。要使乏味的性生活出彩,重点是女方是否能撩起男性的欲望,在做爱之前,必须要有足够和激烈的前戏,还要增强男人的性幻想,例如说一些淫荡的情话,用淫话去刺激男人的性欲。做爱时,女性越是主动,男人就越欢喜。总言之,女人一上到床,就必须要换成另一个人,抛开自己的矜持,以最淫荡的言行献给妳的男人,让他感受到妳是多么喜欢和他做爱。」
舒雅听得满脸通红:「这样太丢人了,我怕……怕自己做不来。」
「只要妳放胆去做,多尝试几次,就会慢慢习惯。开始时如果妳感到害羞,不妨用一些小技巧,便如先吊一下男人的胃口,做爱前和他定好规矩,只能让他看妳的身体,但不能有亲密接触,使他来一次短暂的禁欲,以此挑起他原始的欲望,直到他向妳开声恳求,才准许他进入。或是和他来个鸳鸯浴,亦可以和他在野外做爱,都是相当不错的方法。」
舒雅听得脸红耳赤,忽然想到一件事,说道:「对了,我有一件事至今还不明白。」
顿了一顿,接着又道:「卓文的东西比那人短了一截,我和卓文做那个时,他间中都可以踫到人家最里面,但我记得第一次和那个人做,他下面竟然能够全部弄进来,虽然有些酸痛,却不是很厉害。可是第二次和他做,就有点不同了。那时我心中害怕,不肯让他全弄进去,当他抵到我里面尽头时,发觉他果然还有一截留在外面,再无法进去了。难道第一次就像那些色情小说一样,我是被他弄到子宫里去?」
「关于这种事,妳就问对人了。」
李美云微微笑道:「其实我也有过这种经验,还好我有一个朋友是妇科女医生,所以去请教她,终于让我了解到是什么原因。」
「是吗,说给我听听。」
舒雅显得很兴奋。
「很多人都相信,较长的阴茎是可以穿过子宫颈而插进子宫里,盲目地追求什么子宫高潮,其实都是些性爱达人的误导,根本上就不可能的,千万不要相信这种传言。」
「但这么长的东西,又怎能全部弄进去?」
舒雅实在觉得不可思议。
「我也曾在网上看见一些文章,说道用什么体位和姿势,就能够轻易地将阴茎插进子宫去,而且是如何如何的舒服,还说子宫颈会产生很大的吸力,牢牢吸住男人的龟头,说得神乎其神,像真的一样,其实这都是瞎编乱造的!」
「说得很对呀,很多色情小说都是这样说的,原来都是骗人。」
「原来妳也有看这种小说,真是让我大出意外呢。」
李美云笑道。
舒雅脸上一红:「网上这种小说多的是,又怎可能看不见。」
「妳也说得对。」
李美云接着道:「再说,阴茎插入子宫的事,其实是有可能的,但是要有条件,只是一般人很难做到,机率是万万分之一而已。如果男人阴茎够长,都只能在子宫颈上滑过,或是撞击子宫颈口。子宫颈口有凸出几厘米长的肉粒,附近上下称为阴道前和后窟窿,而凸出的肉粒并没有支撑力,而且子宫颈非常窄小,只有一厘米上下,通常是紧紧闭合的,只有经期才微微张开一点,阴茎根本不可能插进去,除非阴茎只有一厘米粗,还要硬度足够和位置准确,才可以插进去。」
李美云又道:「就是人工流产,在刮宫时,医生也要用窥阴器扩张阴道,再用止血钳夹住宫颈口的一边,牵拉住子宫颈口的肉粒,使子宫颈固定后才能将器械插入子宫腔施行手术。谁的阴茎这么厉害,既能稳固住子宫颈、又能扩张紧闭的宫颈口、将阴茎插入子宫呢?」
「听了妳的说话,我就更加胡涂了,为何第一次可以全部弄进去,而第二次又不可以,究竟是什么原因?」
「我敢肯定和妳说,第一次妳和那男人做爱时,一定是处于非常兴奋的状态。第二次,因为妳害怕疼痛而无法全情投入,在心理上产生了障外,才会让他不能全部进去。」
「是这样吗?两者有什么分别?」
舒雅茫然道。
「男性在性兴奋时,阴茎会勃起和变硬。而女性也一样,阴蒂会勃起和充血,而阴道内会有润滑物质产生,阴道管内部加长及扩张。平时女性阴道的前后壁是贴在一起的,并没有任何空间,若受到性刺激,进入兴奋状况,阴道会开始扩张,阴道管的长度也发生了变化,与此同时,子宫颈和子宫会缓缓拉向后上方,因为产生扩张拉力,阴道会变得更深和更狭窄,这样才能容纳勃起的阴茎。
「一般东方女性的阴道,深度只有七至十厘米,但在性兴奋时,因为子宫往后拉高的关系,阴道的深度会增长和变窄,足可容纳二十至二十五厘米的阴茎,同时阴道会收窄,将入侵的阴茎箍紧。便因为这样,才会让人误导是插进子宫去。
「妳说第一次和那男人做爱,他可以全部插进去,是因为妳当时产生强烈的性兴奋,阴道往后拉长,便可以容纳他的长度。但第二次因为妳的心理问题,无法达到完全兴奋,导致扩张度不足。打后妳和他做爱,只要放开心理包袱,全情投入性爱中,就不会有这种问题发生了。」
舒雅听后,终于恍然,李美云又笑问道:「刚才听了妳的说话,就知道妳那个男人的话儿一定不小,到底有多大?」
「有这般长这般粗。」
舒雅用手指比了一比:「我第一眼看见那东西,真的给吓了一跳。」
「好厉害呀,肯定超过二十厘米,还这么粗,简直是人间极品。」
「美云姐,我现在该怎么办好?当初我和那个男人做这种事,虽然说不上被他强奸,但确实有点略诱的成分,心里原本非常恨他才对,但没想到,我自己反而陷入其中,还时常想起他!更甚的是,我和他第二次发生关系,都是我作出主动去诱惑他。现在想起来,连我都感到自己不知廉耻!」
「瞧来妳真的被那个男人迷住了,以妳平时这种害羞的性格,若不是喜欢他,又怎会主动和他上床。不过感情这东西,其中变量太多了,我还是劝妳不要陷得太深好,免得将来无法自拔。而且妳必须弄清楚,他是喜欢妳的人,还是喜欢妳的身体。男人本来就是视觉动物,只会看女人的外貌和身材,而不是女人的内在,当他感到厌倦后,随时会将妳弃如弁髦。」
舒雅缓缓点头,想到方国柱那花花公子模样,不能不叫她起了戒心:「美云姐,我明白妳的意思。只是……只是一想到自己徘徊在两个男人间,总是觉得很不对,但一时间我又难以放弃任何一方,实在令人很烦恼。」
「妳既然难以取舍,只好顺其自然好了。而且对妳来说,也不是一件坏事,起码有时间给妳弄清楚,究竟是谁才适合妳。」
二人离开餐厅,才是晚上八点钟。舒雅打算驾车送李美云回家,却给她拒绝了,舒雅也不坚持,看着李美云打车回去后,坐上自己的车子,还没发动引擎,手提电话突然响起,舒雅知道一定是卓文的电话。掏出电话一看,不由大出意料之外,来电竟然是方国柱。
舒雅微微一笑,接通问道:「妳不是说要去台湾一星期吗?」
「想妳嘛,所以提早回来。」
国柱道:「现在可以出来吗?我想见妳。」
「我刚和同事吃完晚饭,现在不在家,你在哪里?」
「在妳家大门口,妳要多久才能回来?」
「你怎会这样大胆,要是给我母亲看见或是妳表妹看见,看你如何解释。」
「为了要见妳,我才不去想这么多。到底妳要我等多久?」
「真没你办法。我在汤吧烧烤餐厅门口等你,你过来吧。」
「收到,我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