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第二章 学院派对
玛尔莎坚持要回古藤所住的旅馆,与古藤继续缠绵半天,方始愿意陪他回霸武学院。
兰若幽见到玛尔莎满脸的倦慵,便猜测她和古藤再次发生“滛事”。然而她是个聪明的女孩,自然不会说破主人和侄女之间的秘密:不仅仅是玛尔莎,还有玛尔勃、玛尔娇、玛尔敏,都与主人有着不可说的“暧昧”……
古眉从见到古藤的那刻起,便偎依在他的胸膛,“五哥,听说你赢了好多钱,我是你最小的妹妹,你应该多疼爱我"”话外的意思:你怎么能够不给些钱我呢?
古藤看看兰若幽,道:“每个派给五枚金币,省得一个个地吵我。”
“主人,我只带五十金币出来。”兰若幽从腰间取出钱袋,派出三十五枚金币,捏着变轻的钱袋,嘀咕道:“只剩十五枚金币,早知我带五枚金币出来……”
玛尔娇拍打兰若幽的屁股,笑道:“小女奴,你何时成了管家婆?这是五叔的钱,不是你的,心疼什么哩!瞧瞧五叔把九百金币给三叔,让他天天在洛莉逍遥,生意都不做了。”
舞儿这次也收了金币,微笑时展露性感的小唇,道:“五舅,你赚钱像打仗般厉害,三舅经商那么久,从来没有赚过这么多钱。五舅,今晚让舞儿请客吧?”
“也是在学院里吃饭吗?”古藤笑问,见玛尔娇靠过来,他把她拥入怀中,“谁去把你们四姑叫过来?”
“我去吧。”玛尔默冷淡地道,她的性格与古素的性格相似,因此关系很好。
古眉疑惑地道:“为何不叫五姐?”
“五妹故意在躲避我,别扰她的清净吧。”
古颂不悦地道:“五妹要责怪五哥到何时?当年五哥杀人,也是因为她的竹剑被抢,那是五哥亲自给她做的……”
“六弟,别提那些事。是我让她背负心灵的愧疚,我不会强求她原谅。走吧,我尝尝霸武学院的饭菜,希望这次别像上次那样,吃得不安稳。”古藤放开古眉和玛尔娇,从古眉手中接伞过来,交给玛尔勃,道:“你生得高些,替五叔撑伞吧。”
玛尔强道:“五叔,这次吃饭,若有人敢来打扰,侄儿打他鼻青脸肿。”
古藤微笑道:“玛尔强,五叔不喜欢打架——”
“说谎,五叔最爱打架。”玛尔娇又贴身过来,搂着古藤的腰,“五叔跟我去上课吧,我让老师跟你打,她是超级大美女哦。”
古颂兴奋地道:“玛尔娇,我去陪你老师打吧?”
玛尔娇啐道:“六叔,不是我小瞧你,就你九界念魂,打得过我的老师?她是血魄七限之初限耶,你会输得很惨的,丢我们血玛的脸啊。”
“你的老师看到我,或者故意输给我呢。”古颂自我感觉良好。
玛尔敏道:“天下帅哥不止六叔,何况,不是帅便代表有魅力。五叔虽然不帅,但五叔很有魅力,你们说是吗?”
玛尔娇猛点头,赞同道:“哦哦!五妹,你这些话深得我心,我也觉得五叔特有魅力,那晚我故意让我们学院的学生,到你们学院吃饭,她们回来之后不停地谈论五叔,几个小马蚤货还想献身呢。今晚五叔到我们学院吃饭,她们预定离我们最近的座位,想再睹五叔的风采。五叔,今晚让她们到你的房里睡吧?都是香喷喷、嫩滴滴的小C女哦!”
玛尔莎啐道:“C女有什么好玩?整晚只会哭痛,一点情趣都没有!”
“可是小C女紧啊,你是在嫉妒吗?”玛尔娇针锋相对地道。
玛尔莎怒叱:“你也紧,怎么不陪五叔?”
“他是叔叔嘛,当然不能够陪他那个"”玛尔娇见姐姐生气,获胜地笑着,脸往古藤的胸膛磨蹭,娇声嗲语:“五叔,这是我帮她们问的耶,她们说五叔把科普拿的独孙吓得狼狈而逃,要把童贞献给五叔,留个美好的回忆。如同我的初吻一样,也是很美好的"”
“你献出初吻啦?”一片叫嚷之声。
古眉更是难以置信地道:“你把初吻献给谁了?”
“不告诉你们,反正我就是没了初吻……”
“你不是说要保留贞洁吗?”玛尔敏质疑地问道。
“初吻不是初夜,我只是献出初吻,没有献出初夜,我的童贞依然存在。”玛尔娇理直气壮地道,“你们不懂得初吻吧?很甜蜜的哦,那男孩乖乖地让我吻,他的舌头好厉害的,吻得我可舒服哩。”
玛尔敏追问:“男孩多少岁了?”灵敏的她瞪着古藤,似乎意识到什么。
玛尔娇想也不想,便道:“十三岁,比我大一岁。”
玛尔敏和玛尔勃,同时松了口气,她们各自有相似的经历,各自心里怀疑玛尔娇的“初吻物件”。
古眉轻责道:“玛尔娇,你别学玛尔莎,以后变成小马蚤货……”
“谁会学大姐?我鄙视她的!”玛尔娇朝玛尔莎吐吐舌头,“我要做贞女!”
“支持四妹做贞女,别像大姐那般,叫我丢脸。”玛尔强举手声援……
玛尔莎踹他到地上,“你不去死?你搞女孩的时候,为何不支持那些女孩做贞女?”
玛尔强急忙从地上爬起,尴尬地道:“五叔,我们走快些吧,饭菜凉了。”
晚餐时,古素没有到达。古藤内心有些落寞,然而他没有表现出来。他习惯把感情藏得很深:别人从他的脸部,只能够看到死潭般的平静。餐后,玛尔强邀请他参加派对,说是学生团体组织的小型晚宴,他同意了。
古颂等要回祭司学院。霸武学院的诸人,只有玛尔莎符合派对要求(起码十五岁以上),因此玛尔莎和玛尔强陪着古藤。兰若幽跟随玛尔勃到宿舍睡觉——这让她心里窃喜,感觉自己做了学生似的。
派对的地点,是学院团体活动的某幢四层石楼。今晚的派对没什么主题,只是比较活跃的学生们的交际聚会。其中不乏贵族与贵族之间的巴结、攀比,也有许多贵族公子想寻找性伴侣,或是贵族小姐欲结交强势的贵族公子:酒、权、性和张扬,是派对的恒永主题。
玛尔莎是霸武学院的交际红人,她刚到场,便有一群男女与她谈聊:玛尔强也很受女性的欢迎,被一群漂亮的贵族小姐围绕。
古藤是被遗忘的那个——除非他撑着伞进入派对:这显然不可能,因为黑夜没有太阳。
他找了不显眼的角落坐好,然后看贵族男女相互之间的显摆。倒是雷傑欧眼睛够尖,很快认出他,特意过来敬酒,不料芬格兰也过来,雷傑欧装作与芬格兰关系一般,敬完酒便离开。
“你看到了吧?他装作不认识我"”芬格兰手里的酒杯,显得有些颤晃。
古藤淡淡一笑,举杯与她的酒杯相碰,道:“要我陪你跳支舞吗?”
“你会?”芬格兰轻问。
“不会。”古藤诚实地道,“但你可以教我,陪你跳一支笨拙的舞。”
芬格兰凝视他,好一会才道:“你不怕雷傑欧?”
古藤把酒喝了,道:“怕呢,怕得都不敢问你,今晚是否能陪我?”
“我不会再跟你"”芬格兰的声音很低,在这喧哗的环境中,只有她和古藤听得到。
“芬格兰姐姐,你认识这傢伙?”艾莲从包围中脱身过来,不客气地坐到古藤身旁。
芬格兰自然地道:“刚认识的,因为是你的未婚夫,过来看看。”
艾莲呶呶嘴,不屑地道:“看出什么稀奇没有?”
“普普通通,比你哥差远。艾莲,你要跟他私聊吗?”
“假如姐姐不介意的话,我是想跟他说几句私话。”
“哦,你们说吧。”芬格兰转身离开,走入贵族小姐群。
艾莲侧眼盯着古藤,道:“这里的男生都生得俊帅,你没有自惭形秽?”
“你来这里只为说这句话?”古藤玩弄着手中的空杯,双眼却没有看她。
艾莲把酒喝完,重重地把酒杯放到桌面,道:“我们虽然已订婚,但我并没有承认,你别老是出现在我眼前……”说罢,她起身离开,走出派对。
古藤看着玛尔莎两姐弟,他们似乎忘了他的存在,玛尔强左拥右抱,玛尔莎被一群贵族公子簇拥,不时地被他们揩油,她也不介意——古藤也不会介意。虽然他和她,不止一次发生肉体关系,但她毕竟是侄女,他希望她能够找个好男人嫁了。
“进去之后,你们玩你们的,别理我,也不用介绍我是谁。”这是来派对之前,古藤吩咐姐弟俩的话,也因此,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身份,以为他是霸武学院普通的学生,或者落魄的贵族之子,他倒也乐得安静。
派对持续着。
古藤看着握杯妖娆的贵族少女,身心暗然躁动,捉摸着离开。
然而隔壁桌男女的言谈,引起了他的兴趣,只因谈话中带了两个字眼:古情。
“……你要相信我,古情虽然美丽,但我对她没有感觉。我只是对她的家族感兴趣,若是我娶了她,以后便纳你为妾。然而我和你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她很生我的气,你若是遇到她,帮忙解释一下。你不知道,那脿子故作清高,我和她那么久,手儿都没得碰。你找机会把她灌醉,我夺了她的贞操!”
“我与她不熟,怎么把她灌醉?她向来不参加派对,听说也不喝酒……”
“这事倒是难办,你先替我解释。她是血玛家族的,若我成为血玛的孙女婿,我们以后都会过得风光,这是肯定的。”
古藤悄悄地看着说话的男女,女孩生得还可以,男孩是黄种少年,大概十八岁,生得英俊。说了这翻话后,那对男女起身离开。他取出腰间的小刀,拿起苹果轻轻地削……
“五叔,我带个女孩来给你认识,我的好朋友,玉泽秋。”
玛尔莎的声音,打断古藤的沉静,他抬首起来,看见黑发齐颈的黄种少女,便把匕首收入刀鞘,伸出右手与她相握,道:“古藤?血玛,很高兴认识你。”
玉泽秋道:“听说你和玛尔莎同年,我也是十八岁,却不知是你大些还是我小些?”
玛尔莎道:“玉泽秋,五叔比我小一个月,你比我小三个月,五叔比你大……”
“那我叫你古藤哥哥吧?”玉泽秋抽回她的玉手,欣喜地道。
“不行,你叫他哥哥,占我的便宜,你得叫叔叔。”玛尔莎提出抗议。
玉泽秋道:“他只比我大两个月,我怎么叫他叔叔?”
“叫古藤吧。”古藤咬了口苹果,起身道:“玛尔莎,你们玩吧。”
他嚼着苹果离开了,剩下两女愕立当场。
走到那少年身旁,古藤在他耳边低语:“古情在学院外等你,她让我通知你一声。”
少年疑问:“你是谁?为何她要你过来通知我?”
“话我已经传到,信不信由你。”
古藤“叭”地咬了口苹果,转身拿了个新的莱果,朝门口走去。
夜已深。学院门前的街道,行人极少。古藤靠在围墙,悠然地削着果皮。
一会之后,他看见少年从学院门口走出来,他朝少年招手,少年犹豫片刻,走到他面前……
“古情呢?”
“她不在这里……”
“你敢骗我?你到底是谁?”
“古藤?血玛。”
“啊?你是古情的五哥?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少年慌恐地道,“那些话,我只是骗那女孩的,我真的很爱古情,请五哥一定要相信。”
“我相信。”古藤微笑,把苹果递到他面前,道:“男孩哄骗女孩,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也经常骗女孩。只要你骗得五妹开心,我甚至会感激你——,吃苹果吗?”
“谢谢五哥,你吃吧。”
“我特意替你削的苹果,你也不领这份情吗?”
“领,怎么不领呢?我吃。”少年接过苹果,道:“五哥,我们回派对吧,我介绍女孩给你,听说你刚出狱……”他顿语,举起手中的苹果便咬……
古藤出手拍他的手背,整个苹果塞堵他的嘴巴,右手的匕首,瞬间刺穿他的心脏,“你追求五妹的目的,并没有错,然而你不该让我听到。五妹似乎没有告诉你,我第一次杀人,是因为她。”
少年已经听不到古藤的说话,只因死亡来得太过迅速、太过平静……
古藤侧身抽出匕首,血液随之喷涌。他把匕首往少年的衣服擦了擦,归刀入鞘,若无其事地转入学院,回到派对中,走到芬格兰身旁,轻语:“我在外面等你。”
芬格兰愕然地看着他离开,沉思许久,悄悄地走出去,却不见古他在门口。她继续前行,看见他的背影。她确定周围无人,急步走到他身后,怨责道:“你这是干什么?”
“今晚陪我。”古藤没有转身看她,而是岔入路旁的树木暗处……
芬格兰跟着他,怒道:“那晚之后,我们便没有关系。我明明说了,要你忘了我"唔唔!”
她的话没说完,便被转身过来的古藤吻得结实。初时她略作推拒,很快便安静地让他吻,后来迷糊地回应他的吻。当她发觉被他压到树干,他的手已撩起她的晚礼裙,她没来得及抗拒,裙底的亵裤已被他扯落。他的手,抚摸她的柔软……
“你别这样,这里不行"”芬格兰使劲推开他的脸,呻吟得激烈。
古藤在黑暗中,把自己的长裤解开,松手的瞬间,长裤掉落。他把短裤褪到胯腿,挺起坚硬的R棍,双手托起她的臀腿,R棍抵到岤口,狠狠地挺胯撩插,怒棍沖入湿润嫩岤,再一次吻住她的嘴……
芬格兰变得安静,直到他插了两三百下,情欲令她感觉窒息,她推开他的脸,低语:“你总是这般"!明知道我有丈夫的"喔唉!这里会被发现,到你入住的旅馆去吧。”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第三章 温月祭司
芬格兰黎明前离开了:古藤彼时才真正入睡。醒来时,玛尔娇趴在他的身上,他没有说什么,把她推到一边,起床洗漱完毕,看见她仍然气嘟嘟的,他道:“你想一直赖在床上吗?”
“我鄙视五叔晚晚嫖妓!”玛尔娇怒嗔。
“你怎么知道我嫖妓?”
“你床上都是滛秽的味道,哼!”玛尔娇摆脸一边,“别以为完事后,穿上衣服睡觉,我就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古藤坐到床前,道:“五叔也是男人,偶尔也需要……”
“你为何宁愿要妓女,也不要小C女?”
“哪有小C女啊?”古藤故意装傻,低首吻了她的额头,道:“起来吧,今天我要找凯希。”
“亲嘴!”玛尔娇嗔语一声,嘟起她两片娇嫩性感的红唇,她见古藤没有动作,道:“不亲吗?五叔不怕我宣传你是暗狱战王、或者圣君义子?”
古藤把她抱到怀里,道:“别捣乱,五叔不是你的小情人,亲什么嘴!”
“我的初吻给你了,跟你亲过不止一次,你也不敢亲我?那我亲你!”玛尔娇仰首吻住他的嘴,把舌尖伸进他的嘴里,扰吮一阵之后,她退首凝视他,道:“我也跟五叔到祭司学院,温月老师是那边的常驻导师,偶尔来我们学院上课。今天我要跟你去上课,就有机会见到温月老师。我很喜欢她的,五叔你去追求她,让她做我的五婶吧?”
“五叔这形象,不适合做情圣。”古藤看看兰若幽,问道:“昨晚睡得香吧?”
兰若幽摇摇头,道:“没有主人在身边,睡得不安稳"”
“下次记得把钥匙给我,害我请侍者帮忙开门。”古藤放开玛尔娇,拿起他的伞,道:“玛尔娇,三叔有传讯过来吗?”
玛尔娇搂着他的手腕,道:“三叔让你多呆几天,他白天购奴隶,晚上在洛莉,没时间陪你。对了,我们学院昨晚有学生被杀呢,但是学院怕引起恐慌,低调处理,不许学生们乱传。我本来不关注这些事,但那男生是五姑的情人,据说刚与五姑吵架,学院怀疑是五姑杀的,偏偏又不敢调查,嘻嘻"我们血玛不是好惹的。”
古藤道:“不是你五姑杀的,你五姑最恨杀人。”
玛尔娇道:“我也知道不是五姑杀的,但谁敢杀五姑的情人呢?”
“也许是你五姑另一个情人杀的。”古藤随口回了一句,搂着玛尔娇踏步向门,“情敌的愤怒最是凶残。”
“五姑不像大姐那般风马蚤,她纯情而忧郁,不会踏两条船……”
“你会吗?”古藤故意转移话题。
“不会。”
“你不是有个十三岁的初吻对象吗?”
“那是随便找的藉口,我的初吻是五叔。即使我真的有情人,也不是脚踏两条船,因为五叔不是我的情人。除非"我做你的小情人?”玛尔娇仰着红脸,羞晕晕地瞪着古藤。
“咳"五叔肚子饿,出去吃东西。”
“五叔,你好坏哦,故意回避……”
古藤本想直接找凯希,但玛尔默说,凯希前些日子回家,今日仍然没有来上课。古颂和古眉因活外活动离开学院,要下午才回来,因此由玛尔默带领古藤去上课。
进入教室,故意选择最后面的座位,但引起的回头率还是百分之一百:很多学生都知道玛尔娇是玛尔默的妹妹,只是好奇古藤和兰若幽又是玛尔默的谁?
玛尔默生得冷艳,平时沉默寡言,即使是同班的学生,也没几个能够与她说得上话——拒人于千里的冰域,并非心里拥有一团火,便能够接近的。
上课的钟声敲响,学生们正装以待(祭司学院的学生,比霸武学院的学生,懂得礼仪)。
古藤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教室前门……
温月乃温诚公国的公主,亦是圣君的二王妃的侄女,更是巴克约王国最年轻的祭司:当然,能够成为最年轻的祭司,人情和政治有很大的因素,但主要的因素还是温月的天赋和努力:芳龄二十三岁,已是念魂六界。
温月是守时的老师。上课的钟声刚响过,一个清丽脱俗的长发美女,便从前门走入,她那傲世的清容,足以令任何男性为之倾倒,也能够激起无数女性的嫉妒。她穿着黑色的长身装,腰部的衣服显细,至她的殿腿处自然的扩张,配以长直的蓝裤,把她一百七十公分的曲线,完整地体现出来,飘逸中见严谨,淡雅不失性感。
“温月老师好!”学生们集体致礼……
“五叔,很美吧?想要温月老师做你的情人吗?”玛尔娇骄傲地道,“真希望温月祭司是我们的常驻老师,而不是什么名誉老师。”
“同学们,今天我们学学翼图历史中的触灵传纪,请大家打开课本。”温月清柔的声音,很是好听,难怪玛尔娇喜欢听她的课,“所谓的触灵,是动物变异的一种,也是存活最长久的动物变种。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这是一种肮脏滛秽的生物,二十六年前的八月,被翼图联合大军,于半个月的时间内歼灭,从此绝迹。但其触角,存于人世……”
“老师,老师,我爸爸和我叔叔,都有魔触哦,我爷爷也有魔触……”
“你是哪个年级的学生?”温月看到叫嚷的玛尔娇,从教台走下来,到达玛尔娇身旁,看见古藤三人都没有课本,她疑惑地看看玛尔默,问道:“玛尔默同学,他们是你带来的吗?”
玛尔默正想回答,玛尔娇已呱呱叫道:“是啊,温月老师,你忘了我吗?我是霸武学院低年级低班的玛尔娇啊,你不是赞我很聪明的吗?她是我二姐耶,这是我五叔,这是五叔的女奴,我们跟二姐来上你的课,因为我超崇拜你!可是,你竟然不记得我……”
“玛尔娇。血玛?就是课堂上特爱捣蛋的那个?”
“不是这样的啦,你说我特别活跃、特别的聪明——”
“你好,古藤上尉!我的课堂,不欢迎杀人犯,可否请你离开?”温月不留情面、却又不失礼貌地道。
玛尔娇傻了眼,忽然站跳起来,叱叫:“温月,我五叔虽是战犯,但满刑出狱,已是无罪之人,为何歧视我五叔?”
“历史是不会遗忘的。”温月冷眼看着古藤,“你可以否认曾经屠杀无辜村民的事实?”
“历史不会遗忘,皆因现今的人们,刻意追寻或构思曾经的历史:但遗忘,是历史的根性,历史本身不会在乎它的轨迹。”古藤扯玛尔娇坐下来,无畏地直视温月,也依然平静地道:“我到祭司学院,并非想来上课,而是想夺回我的曾经,那也是我不可遗忘的历史。假如打扰你讲课的心情,我为此道歉,但允许我坐到下课。”
“你最好别在我的课堂发出声响。”
“我五叔很安静。”玛尔娇悻悻地道,她本来喜欢温月,但她忽然讨厌温月——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
温月不搭理玛尔娇,转身走回教台,继续讲道:“两百年前,黄种人中的一族,进入触灵生活的海岛魔沼,与触灵生活在一起,被称为“魔沼一族”。此族男女极为滛乱、肮脏,不顾世人的反对,与触灵进行交合,败坏伦理道德。在魔沼战争中,连同触灵一起,被翼图联军歼灭!”
“为何说魔沼一族肮脏?现在的贵族,都使用魔触,不也是肮脏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玛尔娇原不想捣乱,然而她非常生气呢。
玛尔默低叱:“四妹,别闹。”
玛尔娇撇撇嘴,道:“没看到她刚才如何对待五叔吗?虽然我崇拜她,但五叔是我们的家人,哪容得她歧视?你说说,五叔哪点惹她了?杀的也不是温诚公国的村民,她瞎喷什么!”她生气起来,天不怕地不怕,谁惹她谁倒楣。
温月美额皱皱,道:“后面那几位同学,如果无心听课,请到外面讨论你们的家事。”
“老师。”玛尔娇站起来,理直气壮地道:“你上次到我们学院讲课,我都听不明白,什么是翼图新纪元?请你再讲一次,否则你便是不合格的老师,因为你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教不会学生,哼!”
翼图新纪元,几乎是每个人都懂得的事情,也是最简单的历史,玛尔娇不是不懂得,而是刻意刁难温月。
“可以。但讲了之后,请你们离开。”温月合上课本,走回玛尔娇的身旁,道:“为了能够让你理解,老师这次讲得简单些。”
“八百零六年前,突然的一天,翼图大陆被无数的殒石冲撞。此种殒石含有巨大的辐射元素,导致动植物发生异变,人类也无法避免异变。许多的动植物死亡之际,又演生出许多的动植物。”
“人类中,也有许多发生异变,导致兽人的出现。经过几百年的战争,无数兽人灭亡。如今存活的兽人,是最接近人类的,因此与人类共存。”
“未曾发生异变的人类,也因那未知的辐射,使得的体能和心灵超越极限。这些人类和一些兽人,获得超越常人的力量,便是血魄和念魂。”
“八百零六年前的那一天,便是翼图新纪元:如今正是翼图历八百零六年。你还有别的疑问吗?”
玛尔娇摇摇脑袋,忽地又点着头,道:“有呢,请问老师,你是C女吗?”
温月的美脸现红,轻叱:“玛尔娇同学,请你离开教室。”
“你肯定是C女,因为你脸红了。”玛尔娇撒腿跑出教室,兰若幽跟了出去,“玛尔娇小姐,等等我哦,这女老师太凶,我不喜欢她。昨天玛尔勃小姐的男老师,对我可温柔了,问我住哪里呢~”
“老师,对不起,我不该带她来上课。”玛尔默带着歉意地说完这句,语气转冷,道:“但是,你也让我感到失望。五叔从小梦想进入学院读书,但王国需要他领兵平乱,使得他在征战的过程中犯了错误,无缘于学院。他在你们眼中是战犯、是杀人魔,连我的四姑和五姑都讨厌他,但他依然是我的叔叔,我不允许你那般的侮骂!五叔,我们走吧。”
她与玛尔娇、玛尔莎,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性格平时虽然差别很大,但某些时候,仍然有着相似之处……
古藤与玛尔默站起身,看见玛尔默的眼眸含着泪水,他举手擦拭她的眼泪,笑道:“五叔岂是怕被骂之人?整个翼图大陆的人们,朝五叔吐口水,都淹不死你五叔,何况只是个没实权的祭司?别哭,你能为五叔顶撞老师,五叔高兴。走吧,五叔现在有钱,给你买最漂亮的衣服。”
玛尔默接过古藤的伞,挽着他的臂胳走出教室后门,“五叔,我不要漂亮衣服。”
“你想要什么,五叔买给你。”
“我想知道,五叔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什么事情?”
“就是我十岁的时候,你和我偷看我爸妈做嗳,你在我身上发病~”
古藤转眼看她,故作镇静地道:“那些不愉快的事,五叔已经遗忘。”
“五叔,历史的根性,也许是遗忘,但人的根性,总是回望历史。”玛尔默靠在他的肩膀,怨语:“特别是历史的疼痛,总是难以遗忘。五叔,你那一次,让我很痛,痛得我无法忘记。”
“别恨五叔好吗?我怕你会恨五叔……”
“我若恨五叔,便不会这样靠偎。只是我后悔问起这事,因为五叔遗忘了。”玛尔默黯然幽语。
古藤把伞拉下来,遮掩两人的头脸,轻轻吻了她的唇,扶着她的手、把伞举高,搂着她的腰继续前行,平静地道:“五叔都记得,却不想提起……”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第四章 陪读
午休时,玛尔敏突然而至,什么都不说,脱鞋便爬上床,枕睡在古藤的臂弯,扭转他的脸,与他相吻许久,便合眼睡过去。
古藤和兰若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见她睡得很香,也没有唤醒她追问。
一觉睡醒,古藤感觉玛尔敏的手,抓着他裤裆里的硬物,他睁开双眼,问道:“很好玩?”
玛尔敏不答反问:“五叔要我吗?”
古藤不回答她的问题,继续问道:“你来找我,应该有什么事吧?”
“也没什么事,就是凯希表姐回校了,但还没到上课时间,所以睡一觉再跟你说。”玛尔敏缩手出来,把手指放到嘴里含着,忽地又吐出来,恼道:“五叔那里不干净,昨晚是不是背着我,跟妓女搞了?”
“昨晚洗的澡,都到今天下午,自然不可能干净。这六七月的时节,哪能不出汗?”古藤抱她起来,坐在床沿,喊道:“兰若幽,起床了,下午你跟玛尔敏去上课。”
玛尔敏抱着他的脸,直起娇体轻咬他的嘴唇,吱唔道:“五叔~,别老是找妓女,若是想要……,我、我陪你吧!反正~你都进来过,不~不是吗?我能够的,不、不怕痛……”
“兰若幽,你磨磨蹭蹭的,是不是想我把你卖出去?”古藤又是一声轻喊,故意不回应玛尔敏的话题。
“装什么装哩!都到那份上了,等于要了我的贞操,此时还抱着我乱亲,不说都是乱囵。你要了我,以后我仍然可以嫁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难道怕我不还你的三百金币吗?我帮你保存得好好的呢。因为五叔的钱,就是我的钱。”玛尔敏果然很爱“抓钱”,玛尔娇对她的评价,真是“一针见血”。
兰若幽走了出来,看到古藤的手抚摸玛尔敏的俏臀,她道:“主人,你若是躁动了,我便回去睡觉啦。”
“五叔是想跟我做嗳哩,兰若幽,你回去睡觉吧,听到我哭也别出来……”
“真的吗?”兰若幽果断转身,嘀咕道:“幽幽也是很爱睡的~”
古藤伸手扯住她的背衣领,道:“你若想继续睡床,便不要自作聪明。”
“幽幽很笨的。”兰若幽急忙转身,蹲跪下去替古藤穿鞋,然后跑到一边拿起蓝伞,娇声低喊:“主人,幽幽准备好啦,我们出发吧?”
古藤把玛尔敏放到床沿,跳下床弯伏下来,替她穿好鞋,转身便出去,到了门背转首回来,问道:“玛尔敏,我刚帮你穿好鞋,为何又踢掉?”
“我今天哪里都不去,我要在这里睡觉。”玛尔敏干脆躺了下去。
古藤只得走回床前,伏首轻吻她的娇唇,劝道:“听话,五叔~不能要你。”
玛尔敏安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她笑了出来,道:“五叔,我下午没课啦,所以想睡觉。你自己到学院找表姐吧,我和小女奴在旅馆享受睡眠。”
古藤有种被打败的感觉,他无力地伏倒在她的身上,伸手入她的胸衣,抚摸她的娇嫩蓓蕾,另一只手扯掉她的裤子,然后趴到她的胯部,轻舔她的嫩肉,如此一会,她呻吟得激烈,他忽然抬首转身,毅然开门出去。
兰若幽锁了门回来,看着春脸娇红、喘息咻咻的玛尔敏,问道:“玛尔敏小姐,要我帮你叫一缸冷水吗?”
“你拿金币出来,我要数金币……”
“你怎么像玛尔娇小姐一样爱数钱呢?”
“提到四姐,我想起一件事。”玛尔娇神情变得认真,问道:“四姐是不是跟五叔有一腿?”
兰若幽想了想,知道瞒不了聪慧的玛尔敏,诚实地道:“玛尔娇小姐只跟主人接吻,没有你这般严重~”
玛尔敏翻了翻白眼,又把双眼闭合起来,幽声轻语:“跟我说说四姐和五叔是怎么回事。”
“也是像你那般的情况,跑到床上闹玩,被主人糊里糊涂的吻了,后来都要跟主人玩亲亲。我觉得还好啦,比她严重的,也有~”
“你是说我吗?我那次醒来时,五叔在我下面乱戳,我能够怎么办?心想都那样了,由得他吧,反正~我也喜欢。”玛尔敏睁开圆眼,瞪着兰若幽,咬唇一会,问道:“我若把童贞给了五叔,你说会怎么样?”
“你~不是已经给了吗?”兰若幽傻傻地反问。
玛尔敏会意地一笑,迅速地坐起,提起裤子系好,盘起双腿,道:“把金币拿过来,我要数自己的钱。”
“遵命,女主人。”兰若幽脆喊一声,乐得玛尔敏“嗯嗯”回应。
古藤得到古眉的指引,收了伞,进入凯希的教室。
当学生们讶然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只是默默地坐在凯希的身旁,“我来了”他说。
“我回家了,把你的话传给爷爷,他没给我答覆。”凯希没有看他,冷然地望着教台。
古藤道:“我今天过来,不是要答案,单纯陪你上课。我曾说过,陪你上课。哪怕是一堂无聊的课,也请让我陪在你身边。”
凯希轻叹:“听说你跟艾莲订婚了,为何不肯放弃我呢?”
“无法放弃。”古藤简单有力地道,他伸手握住她的嫩手,“你想要我放弃吗?”
凯希欲言又止。
上课的钟声在此时响起,进来的是个男老师,见到古藤甚为陌生,走了过来,似乎有话要说,然而看见古藤脚下的蓝伞,他的脸色瞬变,转身回到教台,继续讲课。
“你把我的老师吓着了。”凯希轻语。
古藤淡然地道:“我们静静地听他讲课吧,我来这里是陪读的,不想做出扰堂的言行。”
“嗯,上完这堂课,你离开吧。我们这里,知晓你的人,对你都有点恐惧。”
两人不再言语,安静的听课,也安静的牵着手。
下课的钟声响开,老师匆忙离去。
学生们也冲出了课堂。
古藤依然偎靠,希的俏肩……
“下午没课了,你的承诺也覆行了,可以让我离开吗?”
“抱我。”古藤间接地道出他的答案。
凯希伸手搂住他的腰,他轻轻地靠在她的胸脯,她道:“回去做你的事情吧,最初知道要和雅玛斯联姻,我跟爷爷说过,我不嫁给罗克普。可是,我也无法原谅你,因为你没有真诚地向我道歉。你那么的去,这么的来,这般的要我属于你,为何不肯向我解释,当年所犯的罪?我不介意你杀了多少人,但你那次的屠杀,使得你的誓言变成谎言,我无法原谅。”
“你好香,我想在你胸脯,睡觉……”
“古藤,你这无耻之徒,从我未婚妻身上离开!”
罗克普愤怒地到达,他的后面跟着一大票人,显然自知非古藤对手,拖着帮手过来。
古藤坐正身体,抽出腰间的小刀,静静地削磨指甲……
“哇呀,你不是那天找古素老师的男生吗?你"就是古藤?古素老师的弟弟?我以为你是老师的小情人哩。”从人群里爆出天真的叫喊,跳出一个穿短裙的美少女,正是那天和古藤坐一起的女孩,“你好啊,我叫千娇。加姆。”
古藤问道:“你跟他们一伙?”
千娇呶呶嘴,道:“不是的啦,我找达宏哥哥玩,跟着一起过来。你好大胆哦,敢抢达宏哥哥的朋友的未婚妻,你不知道达宏哥哥的朋友,是科普拿大祭司的孙子吗?我劝你赶紧离开吧。”
“谢谢你的劝告,我正准备离开。”古藤收刀入鞘,搂扶起凯希,亲吻她的俏唇,道:“凯希,走吧。”
千娇眼睛瞪直,惊道:“你"当着她未婚夫的面,亲吻她的嘴?”
“你的资讯是错的,凯希十二岁的时候,已是我的未婚妻。千娇小姐,请代我向狄波元帅问安。”古藤与凯希,转身走向教室后门,无视愤怒的罗克普。
千娇又道:“你认识我的曾祖父?”
“不认识,但知道。”古藤应道。
“古藤,你以为今日走得出去?你当众调戏我的未婚妻,我即使把你杀了,血玛也无话可说。”罗克普说罢,他的同伙迅速把古藤和凯希围住,显然这次要动真格。
千娇叱道:“罗克普,让他们离开!”
“千娇小姐,这是我的家务事,请你别插手好吗?”罗克普语气恭敬地道。
按理说,罗克普是科普拿的独孙,而科普拿身为大祭司,官位比狄波元帅高些,为何他却低声下气的跟千娇说话呢?
千娇道:“我听说你和凯希。烈羽,并没有真正订婚,也就是说,她不是你的未婚妻,你没必要在学院杀人,何况你未必杀得了古藤。凯希愿意跟他走,便知道凯希的心在他身上,是你在横刀夺爱。达宏哥哥,这事你别参与进去,到时候曾祖父怪罪下来,我不帮你脱罪。”
达宏终于出声:“罗克普,还是让烈羽家和你们家的长辈出面吧,我们没有正当的理由干涉他们,除非你真的跟凯希订婚,否则我们都理亏。”
“等我和凯希订婚的那一刻,凯希都被这家伙弄了不知多少回!”罗克普怒恨地道。
“罗克普,我被他弄多少回,是我的事情!你最好别招惹他,这是我给你的良心劝告。”凯希冷冷地回驳,踮起脚尖,仰首吻古藤的嘴唇,柔声道:“以后别来找我,等我原谅你,我会去找你。这辈子,我不做第二次“未婚妻”,哪怕你永远不出狱,我也不会做别人的妻子。但你无法得到我原谅之前,我也不会做你的妻子。”
“依然"是我的未婚妻,是吗?”
“嗯,一直都是……”
“我明白了。”古藤轻声答应。
“你们别痴心妄想,雅玛斯和烈羽的联姻,势在必行!我宁愿把凯希娶回去丢进冷宫,也不会让你们在一起。别以为我没有女人,我随时能够找上千上万的女人,做我的侍妾我的X奴。凯希脿子,随便你怎么跟他睡,你别想成为他的妻子"啊——”
刀芒一闪,罗克普的脖子,横着一把匕首!
“科拿普大祭司的强大,不代表你的强大,你在口出狂言之前,先掂量你的斤两。我的刀,不会一直只削指甲,偶尔也会割破皮肉。”古藤说罢,匕首飞回到腰间的刀鞘。
“血玛的“神手”,第一次看见耶,好神奇的念魂,随意搬移物品"咦呀,古藤,你这大坏蛋,我会告你的!”千娇弯蹲掩住她的S处,俏脸绯红如熟桃,却是裙里的亵裤,被古藤的“神手”扯落几寸……
“千娇小姐,神奇的念魂,用在神奇的地方,才是真正的神奇!”
“古藤坏蛋,你死定啦"”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第五章 巧遇
回到旅馆,古藤看见满床散置的金币,玛尔敏和兰若幽相拥而眠。他不想吵醒她们,便到了兰若幽的套间睡了。躺在兰若幽的床,闻到她残留的髓香,他身心难免躁动,然而睡眠不足的他,很快地入眠。
再次醒转时,感觉娇嫩的身体在他的胸膛蠕动,他连眼睛都不睁,抱住她的脸,狠狠地吻她的嘴,翻身压住她,伸手揉搓她的蓓蕾,却被她出手推拒,他睁开双眼,抬脸一看,原来在他底下的是玛尔娇,他急忙伸手出来,扭首见兰若幽站在床前,便道:“你怎么让玛尔娇爬到我身上?”
兰若幽解释道:“我开门之后,玛尔娇小姐直接爬到你身上,我也阻止不了。”
恰在此时,玛尔敏揉着睡眼走入,看见古藤压着玛尔娇,她半眯的双眼圆瞪,道:“四姐,你勾引五叔吗?我会把这事告诉爷爷奶奶,说你和五叔乱囵。”
玛尔娇慌得叫道:“五妹,不是那样的?你别说好吗?四姐只是跟五叔玩摔跤游戏……,很~很好玩的哦,你要不要一起玩?”
“真的很好玩吗?”玛尔敏的圆眼眨转,她和玛尔娇都拥有美丽的大眼睛,然而与玛尔娇比较起来,她的眼睛圆大一些,玛尔娇的圆眼比她显水灵,却少了她那分狡谲。
“哦,很好玩,你快上来,我们和五叔摔跤。你瞧瞧我,被他压着,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联手,把他打败!”为了掩饰与古藤的“关系”,玛尔娇不惜把妹妹不拖下水。
玛尔敏假装犹豫一会,缓缓地爬到床上,道:“四姐,如何跟五叔摔跤?他不喜欢跟我玩哩~”
“五叔,赶紧和五妹摔跤,我认输啦!”玛尔娇推了推古藤,眼睛猛眨……
古藤装模作样的推倒玛尔敏,道:“五叔也和你摔跤了,别把这事说出去吧。”
“嘻嘻~五妹,你输啦,像我一样输了。”玛尔娇坐起身,拍着手儿叫嚷。
“四姐,不是这样的,刚才我看见五叔亲你的嘴,我害怕得退出去……”
玛尔娇的双手定格,愣然地看着玛尔敏,傻痴痴地道:“你~都看见啦?”
玛尔敏认真地点头,道:“都看见了,你和五叔亲吻,是乱囵~”
玛尔娇无力地倒躺下去,道:“你要我如何做,才能够帮我保密?”
“昨天五叔赏给你的金币,全部都给我吧,只有钱能够封我的口。”
“不行,别想抢我的钱。”玛尔娇拒绝,再次爬起来,冲着古藤叫嚷:“五叔,亲她!你要不亲她,我们乱囵的事情泄露,我把所有的帐都赖到你身上。”
“我没有和你乱囵。”古藤不理会玛尔娇的“威胁”,翻身坐到床沿,道:“都回学院吧。”
玛尔敏爬到古藤的腿上,坐直身体,伸出柔软的小舌,舔逗他的嘴唇,“五叔,为了让你和四姐安心,我也像四姐一样,做你的小情人吧?”
玛尔娇瞪圆水汪汪的黑眸,惊道:“五妹,我没说要做五叔的小情人啊,你~要做五叔的情人?”
“四姐不做么?那以后别跟五叔玩亲亲,因为这是情人之间的游戏。”玛尔敏果然比玛尔娇“成熟”许多,她的双手勾着古藤的脖子,又一次把嫩舌伸入他的双唇,然后满足地缩退回嘴,乖驯地偎依他的胸膛。
玛尔娇越看越迷糊,心里越是气,也投身扑到古藤的胸膛,仰首吻他的嘴,然后瞪着玛尔敏,道:“要做就一起做,才能够彼此信任。”
玛尔敏轻轻地点头,道:“四姐说得是,同坐一条船,这船若翻了,谁都别想不湿身。”
“哦哦哦!我们是在和五叔乱囵吗?”玛尔娇仿佛需要某种确定。
玛尔敏平静地道:“是的,我们和五叔乱囵。”
玛尔娇兴奋地道:“我们推倒五叔吧?狠狠地蹂躏他丨”
姐妹俩把古藤推倒在床,她们趴到他的左右,不停捏他鼻子……
“五叔,疼不?”
“不疼?我捏!”
“四姐,让我也捏~”
“哇呀!五妹,你捏哪里呢?干嘛伸入五叔的裤裆,他那里有鼻子吗?”
“有啊,特长特硬的鼻子。四姐,你也来捏捏,这是最强的蹂躏!”
古藤坐在床沿,看着安睡的兰若幽,内心升起莫名的满足。他出狱以来,最好的礼物,也许就是她。他伸手抚着她的刘海,轻声唤道:“兰若幽,该醒来吃宵夜了。”
兰若幽睁开双眼,问道:“主人,深夜了?”
“不知道。”古藤转身站起,道:“我只知道饿了,你要跟我出去吗?”
“我也饿啦,今天你的侄儿侄女,都不请我们吃饭,害得我又要破费。”
“我的钱,是你的?”
“虽然不是我的,可是都由我拿着哦。主人,我比玛尔敏小姐还会抓钱呢。”兰若幽自豪地道,她起床整理衣服,到妆台前梳理几下,回首朝古藤笑道:“主人,幽幽让你躁动吗?”
“免疫。”古藤简单地喷出两个字,严重地打击她的自尊。
兰若幽扁扁嘴,道:“主人,要带伞吗?”
“你觉得黑夜会有太阳?”
“黑夜会有星星和月亮~”
“会有哑巴吗?”
兰若幽吐吐舌头,扭着俏臀走出去。古藤跟在她后面,出得门来,看见她在门前守候,等他走出来后,她乖巧地把门锁上。他没说什么,踏步走出旅馆。时已深夜,街道行人稀疏,倒是一些夜摊,生意兴隆。
古藤并非很饿,只是睡得太久,想出来吹吹夜风。兰若幽默默地跟在他的后面,却被街道的男人打量,她干脆扯着他的衣背,以示“她有护花使者”。
两人行走一会,古藤看见旁边的夜摊,有个女孩在独饮,那女孩正是他连续遇到两次的“白发美女”。
兰若幽见他停下来,好奇地扭脸看去,道:“主人,认识她?”
“应该算认识吧。”古藤回道。
“想跟她坐一桌?”兰若幽轻声问。
古藤转身瞪视兰若幽,道:“别自作主张……”
“主人,等会。”兰若幽打断他的话,走到白发少女的身旁,很有礼貌地道:“姐姐,我能够坐你旁边吃宵夜吗?”
少女看了看她,道:“这地方不是我的,你爱坐便坐吧。”
“谢谢。”兰若幽娇笑,转首对古藤轻喊:“主人,我们在这里吃吧,姐姐说可以坐。”
少女扭首看到古藤,酒红的脸,现出一些惊讶,道:“是你?”
古藤走过来,坐到她旁边,道:“相逢三次也算缘分,我叫古藤。血玛,但愿没打扰小姐的酒兴。”
少女酒杯落地,惊得蓝眸慌乱,久久才正神,道:“血玛的--古藤?”
“看来我把小姐吓着了,可否请教小姐的芳名?”古藤说话之时,夜摊侍童送来新的酒杯,兰若幽顺便交代侍者。他则拿起桌面的酒瓶,往酒杯倒满酒,递到美女面前,道:“算是赔礼吧,一会我们到别桌。打扰之处,请见谅。”
“你在这里吧,妨碍不了我。”少女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道:“叫我抚痕吧,上次误会你,抱歉。”
侍童送来三瓶酒和两只酒杯。
兰若幽急忙倒了两杯酒,不客气地端起面前的酒杯……
“我有说让你喝酒吗?”兰若幽听到古藤的轻语,端着酒杯不知所措。
“别喝太多。”古藤轻叹,仰首喝了杯酒,兰若幽又替他倒酒,他则看着抚痕,道:“你很少喝酒吧?”
抚痕愕然地看他,道:“你怎么知道我少喝酒?”
古藤道:“菜都凉了,你坐的时间应该不短,但一壶酒也没喝完,脸蛋已全红,想来是少喝酒的。”
“你很爱观察别人?”
“习惯而已,像我们这种人,要活得长久些,得注意周围的环境。”古藤自嘲一句,举起酒杯,道:“以前两次无缘相交,此次既然坐到一起喝酒,便算真正认识了吧。”
“我怎么感觉你像花花公子,一直这样搭讪女孩吗?”抚痕与他碰了杯,却没有饮酒。
古藤自饮一杯,微笑道:“我也想做花花公子,然而我这般的形象,怕只能做流氓痞子。你既知我是血玛的古藤,当也知我是刚出狱的吧?家人看到刚出狱的我,也是倍感失望……”
“是很叫人失望。我们学院和祭司学院,都有血玛的学生,他们都是帅哥靓女,你不像他们。”抚痕说着,举起酒杯小饮半口酒,“我听说你在两个学院走动,难道你想到学院读书?”
“兰若幽,别只顾喝酒,给我倒酒。”古藤伸手抢了兰若幽手里的半杯酒,喝完之后,才回答道:“原只是想看看学院的亲人,后来想多留几天,完成一些心愿。”
“学院里的亲人,都见过了吗?”抚痕抚杯轻问。
古藤夹了桌面的冷菜,边嚼边道:“该见的,都见了。”
抚痕举杯又饮,道:“自己的家人,还有不该见的?”
正在此时,侍童把新炒的菜端上。
古藤握杯尽饮,落杯低叹:“总有些无法面对的家人,不见比见好许多。”
“你说的是古情吧?我和她是同宿舍的,跟她很熟,知道她憎恨你。”抚痕美丽的蓝眸,在风灯照出的黯淡中,更添几分凄愁。
古藤看着手中的空酒杯,道:“我五妹~过得好吗?”
“本来过得很好的,但她的情人忽然被杀……”
“这事我知道,我的侄女跟我说了。”
“不是你杀的吗?”抚痕忽然冷冷地问。
古藤平静地道:“我连五妹都的面都没见到,更不知道她的情人是谁,为何杀她的情人?”
“也是,你连古情都不愿见,岂会管她的事情?”抚痕凄凉地一笑,把酒喝了,给自己倒酒,连续喝三杯,又道:“为何不见古情?”
“她不想见到我,何苦扰她清净?”
“你如何知道她不想见你?因为她没有去接你出狱?”抚痕咄咄逼问。
古藤依然显得平静,淡然而道:“我们兄妹间的事情,不想对你说太多,请谅解。”
“那我们们没话可说了?”
“可以说说你那天跟情人吵架的事,你是因为那事才到这里喝闷酒的吧?”古藤也许说得无意,却很有“以牙还牙”的味道。
“你?”抚痕欲言又止,闷着把一壶酒喝完,又唤侍童取了壶酒,才道:“我跟他吵架了,你是否想趁虚而入?”
“虽然我没有看到他,但我想他应该比我优秀,我凭什么趁虚而入?”古藤婉转地回答。
抚痕凝视他,道:“你若把我灌醉,不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并没有灌你酒,但你若是醉了,我懂得把握机会--”
“古藤,你敢?”抚痕突然怒叱,显得激动异常。
古藤微笑,把酒而饮,道:“我是从牢狱出来的恶徒,不是守礼的君子,何事不敢做?所以我劝你,别在我面前喝醉,否则明天醒来,睡在你旁边的不是英俊的情人,而是卑鄙的古藤。”
“你好可悲!”抚痕凄然地盯着他,道:“我便在你面前喝醉,看你是否敢碰我!”
古藤不语,把手中的酒杯,递到兰若幽嘴一前……
兰若幽抬首看他,启嘴含住酒杯,吮饮半口,低首羞语:“主人,幽幽会醉的。”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第六章 遇刺
古藤喝完最后一杯酒,已是午夜时分。他看着趴桌醉睡的抚痕,道:“兰若幽,把她的帐一起结了。”
兰若幽唤来侍童,付钱之后,看见古藤背起抚痕,她轻问:“主人,你要乘人之危?”
“给自己机会,总好过把机会让给别人。”古藤回答得理所当然,往旅馆的方向走去。
兰若幽紧紧跟上,道:“主人,幽幽若是也醉了,你会不会背幽幽回去?”
“不会。”
“主人~”
兰若幽鼓着红腮,不愿再言语--她生闷气。
古藤不管她耍脾气,继续前走,脚步有些飘浮;他今晚喝了很多,虽然依旧保持理智,但醉意总而存在。夜的风吹过他的肩膀,令他感觉有些湿热,扭首回来,看见抚痕合着的眼缝,凝着未曾滴落的泪水。
走入冷清的街道,黑暗笼罩他们……
感到蕴含浓烈杀意的念魂袭来,瞬间提升念魂抵抗,喝道:“兰若幽,念罩!”
兰若幽看见古藤踉跄而退,伸手托稳抚痕的背,圣光防罩刹时释出,把三人罩护在圣光中;十多道人影挥动手中的武器急速扑至,被圣光罩挡得倒退。便在此时,从黑暗处走出七八个人影--这些应该是刚才操纵念魂,攻击古藤的念魂刺客。
“主人,你没事吧?”兰若幽走到古藤面前,仰首看他,关切地问。
古藤嘴角含血,依然平静地道:“此些刺客都有念魂和血魄,有些甚至是九界和九限,其中有一个达到念魂八界。突然的念魂力量攻击,冲破我的念魂防护,致使我的念魂涣散。”他把抚痕放到地上,举手擦了擦嘴角,冷冷地自语:“怀着必死之心的刺杀吗?”
“主人,你能够打倒他们吗?他们集中攻击的话,幽幽坚持不了多久……”
“你能够杀人吗?”古藤严肃地问。
“能的。”兰若幽肯定地回答,“幽幽的村庄是被你们血玛攻陷的,那时候幽幽参与战争,杀了许多人。但是,幽幽不能走出防罩攻击,只能在防罩里拉弓射箭……”
古藤俯首到兰若幽耳边,低声道:“等他们接近,我拚尽念魂力量束缚他们,你用我的匕首,刺入他们的心脏,先杀念魂者,速度要快!我的念魂涣散难凝,同时束缚这么多人,很快便会消失;我不想过度使用血魄,导致短期内无法战斗。一旦握刀在手,就不要犹豫,懂吗?”
兰若幽点头,坚定地道:“主人,幽幽经历过战争的残酷,懂的。”她抽出古藤腰间的匕首……
古藤微笑,双手捧住她的脸蛋,朝她的嘴吻下去。
她傻傻的没有躲避,羞涩地让他吻着,不懂得如何回应。
“主人,幽幽的初吻耶~”一吻结束后,兰若幽垂首,抚唇羞语。
古藤转身看向前面的念魂者,在血斗士的集体攻击之时,轻喊:“就是现在!”
古藤的黑色念魂一闪而没(皆因兰若幽的圣光消失,黑色念魂也隐于黑暗中),扑杀而至的十多个蒙面刺客瞬间被缚,兰若幽执匕首射冲到念魂刺客身前,刺入最中间那个念魂者的左胸,但听一声惨叫,她抽刀出来,继续刺入左边的念魂者……撕心裂肺的惨叫,刺破黑夜的寂静和祥和。
刀刀致命!兰若幽毫不手软,带着浑身的血液冲回来,手中锋利的匕首继续刺穿血斗士的心脏,眼见只剩三个刺客,她的匕首刺向其中一个,但那刺客突然举刀朝她的天灵砍落,她惊得倒退,撞到坚实的胸膛。
惊讶未过,便见到她头上的刀锋,被古藤的双手合住;她举刀直刺,匕首刺穿面前刺客的心脏,转身出来,看见古藤的背部被两把长剑刺穿,而那两个刺客也被两把利剑刺穿左胸……
“主人~”兰若幽凄喊一声,匕首划过离他最近的刺客的脖子,人头离颈而落,鲜血喷洗黑夜。
“兰若幽,留个活口!”古藤转身踢开最后活着的刺客,抓住她的手,她忽然哭着扑入他的胸膛,丢掉手中的匕首,紧紧搂住他,颤哭:“主人,我害怕~我以前没有近距离杀过人,我害怕……”她软软地跪倒在古藤脚下,娇躯颤抖得厉害。
古藤扶起她,轻抚她的背心,道:“别害怕,不是我们杀他们,便是他们杀我们。要活着,就得在他们杀死我们之前,先把他们的生命葬送。你做得很好,我感激你为主人所做的一切,你是我最完美的女奴。”
“主人~”兰若幽再次紧紧拥抱古藤,娇躯的颤抖依然激烈。
也许刺杀的时候,想不到太多,但停止下来之后,恐慌便侵袭她的思想和神经……
古藤拥着她,走到被他踢飞的刺客前,弯腰探刺客的鼻息,道:“暗之黑手!”
兰若幽问道:“主人,他们是暗之黑手吗?”
“我用“神手”刺出那两剑,没有直接命中他们的心脏,但他倒地便死,是因他含有“裹衣毒丸”,咬破毒丸致死。”古藤解释道。
暗之黑手,是盗贼和杀手的统称;若是在行动过程中,被对方识破或击败,通常选择自杀,避免被捕后泄露组织的秘密或买家的信息。
兰若幽稍微平静下来:“会不会是罗克普出钱请来的?”
“不是罗克普。如果是单纯的刺杀,不应该带着仇恨,但他们心中满怀仇恨;应该是以前的仇家,组织的暗之集团,得知我出狱,赶来复仇。”古藤冷静地分析。
“主人,你知道他们是哪些势力?”
“不知道,仇家多,太零碎。”
“主人,我们回旅馆吧,幽幽不想在这里。”兰若幽哀求道。
古藤松开她的身体,朝左面街道望去,道:“等等吧,圣卫队正往这里赶来,我得让他们帮忙处理。”
果不其然,风灯的光芒涌现,四、五十名男女赶到现场,领队的是宁雨念卫长。
她看见面前惨象,怒道:“古藤,你一天不杀人,会死吗?”
“会。”古藤断然回答,指着地上的尸体,道:“你身为念卫长,看不出他们的身份?”
几个圣卫蹲下去,扯掉刺客的面布,检查他们的嘴巴,齐声喊道:“宁雨队长,他们口中含剧毒,显然是刺杀古藤上尉的暗之黑手……”
古藤把后背的长剑拔出,转身走向躺在血泊中的抚痕,把她重新背起,然后走到宁雨身前,道:“这里留给你处理,我不想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因为想杀我的人,多得没办法追究。你,应该也想杀我吧?”
“古藤,废话少说,跟我回去见圣君。”宁雨娇叱。
“这种事情,不需要亲自向圣君解释;我还要回去和酒醉的情人温存,其余的事情,待明天再说。”古藤背着抚痕直走,气得宁雨骂叱:“滛棍,遇到这种事情,你还有心情做那事?人是你杀的,别想我替你收拾~喂,你听到没有?”
“没听。”古藤懒懒地回了两个字。
兰若幽捡起地上的匕首,追着古藤跑过去,“主人,幽幽害怕,等等幽幽。”
古藤坐在盛满凉水的浴缸。宁雨怕他难向旅馆解释,特意派了两个圣卫队员跟随,旅馆表现得很识趣,送走圣卫队员后,尽心尽意地送上他们的服务--能够劳驾圣卫随护的客人,旅馆岂敢怠慢和追究。
兰若幽已把脸上的血迹清洗干净,跪在地板替抚痕擦洗血渍,不满地道:“这女孩醉得好死啊,也没见她喝多少酒,幽幽的酒量都比她好很多。主人,她刚才在你背上吐了好几回,你还对她躁动吗?”
古藤道:“醉酒的人,通常会吐,不该怨责。兰若幽,把她的血衣脱了。我没使用血魄,外伤一会便愈合,可以躁动一番。”
“主人,这很不道德的耶~”兰若细声地反对。
“是不怎么道德,简直泯灭良知。但我和她,都有话在先,她仍然在我面前喝醉,我背得那么辛苦,总得从她身上获得一些补偿。”古藤坐在血水里,娓娓地说来,总呆着罪恶的成分,“你的主人,虽说有幸能够率领军队,但从小就是亡命之徒。既然暗之黑手出现,以后也别想太平,死亡的威胁总是伴随,想那么多道德作何?她摆明给我机会……”
兰若幽犹豫一会,伸手解抚痕的衣裤,嘀咕:“主人,平时安安静静,做坏事的时候,好会找借口~”
“被玛尔娇和玛尔敏折腾,弄得我闷憋半天,有女人蠢得醉倒身旁,只怨她太任性……”
“主人,她是古情小姐的朋友,不怕古情小姐怨恨你?”
“让怨恨来得再更猛烈吧!”
兰若幽沉默一会,又道:“主人,你明明让我活留口,为何说不想知道刺客的身份?”
“活口都没,找谁逼问?宁雨查不出他们的身份,拿什么来告诉我?我不想跟她纠缠,她是圣君的女人,因那事特别的恨我,纠缠起来对我不利。”古藤赤裸地踏出浴缸,走向浴门(套房拥有独立的浴间),头也不回地道:“你的衣服也脱了,用湿巾擦净你们的身体,换一缸清洁的水,抱她进去泡一会,洗得干干净净的。我先到床上,净化凌乱的念魂……”
兰若幽看着地上赤裸的抚痕,褪解了自身的衣衫,不由得拿自己的捰体和抚痕的捰体比较,感觉自己虽然正在发育中,身段也不逊抚痕多少。她蹲到水桶旁,洗擦身上的血液,又提水到抚痕身旁,细心擦洗她的身体。
做完这些之后,她用大水瓢,把浴缸的水泼出去,把一旁的七桶清水,倒进浴缸,抱了抚痕坐进凉水里
抚痕被凉水浸泡,呻吟几声,努力地睁开醉眼看了一会,又轻轻闭起双目,没能够从酒醉中清醒。
兰若幽泡得舒服,认真地洗擦抚痕的娇体。进浴缸前,两女已擦冼血液,因此新换的凉水,不显得脏秽。她凑鼻到抚痕的嘴前,闻出一股秽酒的味道,便踏出浴缸,取了牙刷和齿膏,扳开抚痕的嘴儿,认真地帮抚痕刷牙……
“不会喝酒,不要喝嘛。世上坏人那么多,一个女孩子,喝醉了容易吃亏。你别看看主人不像坏人,但他真的很坏耶,只是幽幽越来越喜欢他。他的侄女们,都喜欢他呢,乱囵哦,大坏蛋~”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嗔痴嗔痴的,像撒娇的小女孩;她也真的是小女孩,只是残酷的经历,让她显得比同龄女孩成熟安静,但偶尔也会表现出小女孩的娇稚。十四岁,多么天真无邪的年龄……
替抚痕漱洗完毕,她开始漱自己的口,然后看着抚痕抿紧的嘴儿,想到今晚古藤给她的吻,心儿扑通扑通地跳着,捂着自己的小嘴,呢喃道:“幽幽的初吻,被主人夺去哩。不知道爸爸妈妈、哥哥过得如何?幽幽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主人,但愿他们过得比幽幽更好。开始的时候,好恨血玛家族的,主人让幽幽恨不起来,他总是保护幽幽,因为幽幽而杀人,为救幽幽闯角斗场,在圣君面前说幽幽是他的情人~嗯,女奴情人,幽幽喜欢。”
抚痕忽然半睁双眸,醉眼朦胧地看着兰若幽,仿佛获得短暂的清醒,说了声“别让他碰我”,便又合起双目,睁了几次都不能够完全睁开--酒精的作用,令她的灵魂飘渺,也使得她的眼皮和心智,沉重而迷离。
“抚痕小姐,你醒了吗?”兰若幽轻唤一声,得不到抚痕的回应,她努了努性感的小嘴,叹语:“既然不想要主人碰你,为何在主人面前喝醉,还要对主人说出那样的话?你应该清楚,主人是著名的战犯,不是一般的男孩。圣君的女人,都敢睡的;侄女他都睡了;大祭司的孙媳妇和女儿也睡。他一丝悔疚都没有,是个让人很难理解的怪胎,偏偏对幽幽免疫……”
兰若幽把自己的和抚痕的娇体擦洗干净,累得靠到浴缸的砖壁,闭目休息一会,提高声音喊呼:“主人,我把抚痕小姐洗得白白嫩嫩的,再继续泡下去,她会清醒的哦。你要乘人之危便快些,幽幽不帮你做坏事的。”
她继续等了一会,得不到古藤的回应,只得踏出光滑的石砖浴缸,把抚痕从浴缸里扶抱起来,却见抚痕努力地睁眨几下醉眼,又合眼靠在她的肩膀,她伸手拿起旁边壁墙上的干毛巾,见古藤闭眼仰躺,她把抚痕放到床上,道:“主人,你不是说净化念魂吗?怎么躺在床上睡觉?”
古藤睁开双眼,道:“我习惯躺着修习念魂。”
“一般入都是打坐的啊,怎么躺着修习念魂呢?幽幽躺着的时候,都会睡着耶。”
古藤看着她稚嫩而性感的捰体,胯间软软的R棍陡然勃挺,他收回目光,道:“今晚很累了,回你的床上睡觉吧。”
“主人,真的要在她醉的时候,败坏她的名节吗?虽然她赌气喝醉,也说了气话,但主人不应该跟她计较……”
“我想要她而已,否则我不会坐到她的酒桌,也不会跟她喝酒。”古藤翻身过来,撑起头颅,看着兰若幽转身出去,他转目凝视抚痕依然醉红的俏颜,自言自语地道:“你拥有像五妹一样银白的秀发,喝酒的时候,我怀疑你是五妹。自从我杀人之后,五妹便对我避而不见。我记不清楚她的颜容,她应该生得像这般的娇美吧。多么希望你是五妹,如此的安静、如此的乖巧,如同没发生那件事之前,总是乖乖地跟在我后面,看着我的背影,像我的美丽影子。”
古藤轻吻抚痕的俏唇,缓缓地倒躺下来,闭目续语:“我不在乎乘人之危,但我给你清醒的时间。如果我睡醒之后,你还躺在我身旁,就算你是五妹,我也要定你了。我跟你说过的,我叫古藤。血玛!”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第七章 乘人之危
时间在壁灯光芒中晃过。古藤小憩片刻,怎么也平静不了身心的躁动。酒醉的抚痕,偏偏翻身趴到他的胸膛,他睁开双眼,侧脸凝视她片刻,沉叹一声,吻住她的嘴唇,轻易地用舌头顶开她的双唇。
醉迷昏昏的她,迷糊地回应他的吻,把娇体贴得更紧,一双柔臂搂抱他,娇体轻轻磨蠕……
古藤抚摸她的俏臀,滑嫩的肌肤触起的手感,令他的内心更加躁动。他的手指滑入她的股沟,触碰到她肥嫩的阴沪,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依然没有醒转,他静静端详她的颜容。
“不管是谁,今晚你是我的。”
虽然与翼图绝色谱排名第四的燕凌走在一起,她的姿容不及燕凌的销魂夺魄,却也是绝对的青春美少女。她拥有一头银白色的漂亮秀发,平时把长长的发尾,扎成粗长的麻花辫,刘海总是从右向左斜覆,遮掩住左额和左脸,叫人觉得整齐中,添一弯稍显凌散的凄愁。
她的麻花辫已被兰若幽解开,银白而柔薄的长发散铺于床单,长短落差的刘海自然地散覆于额头两边,那种特意斜覆出的凄婉随之消失,从而恢复她的本来面目:优雅而宁静,淡娇却明媚。
她的脸型是长俏细致的,生得娇柔而带些稚气(这些稚真的气质,平时被她的愁怨遮掩,在熟睡中自然地显露〉,如果她笑起来,肯定有种天真的妩媚和娇艳,然而平时的她,是很少笑的。
最迷人的是她的蓝色美眸,弯月似的两勾淡黑的睫毛下,那双泛着蓝光的叶眸,自然开合之时,带着撩人的娇媚,即使斜撩的发海,也无法把与生俱来的娇媚覆盖,反而增添一种忧郁的妩媚。
她性感的嘴儿自然抿合时,总勾勒出弯翘的痕迹;若缶她笑的时候,会像弦月一般的弯翘,灿媚中带着一种娇气。古藤没有见过她的笑,因此不懂她笑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光景,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笑应该比她的怨,美好许多倍。
“应该笑的,像五妹以前的笑,那么的可爱。但我扼杀了五妹的笑容,今晚同样留给你哀痛~”
古藤伏首亲吻她尖俏的玉鼻。她虽然平静的醉睡,呼吸却甚为急促,也许是因为血热沸剩的缘故。从她的玉鼻,吻到她轻抿的双唇,他用嘴唇含掀她的上唇之后,她微启双唇,依然泄露淡淡的酒气,让他又醉了--他也喝了很多酒,虽然不至于真醉,酒后劲亦叫他的官能和心思,变得有些漂浮。
再次缠绵相吻,她的柔荑攀到他的背,搂住他的身躯。醉睡中的她,吻得很自然,却并不熟练。他出狱之后,遇到好几个女孩,吻技也训练出来了,用他天赋般的舌头,挑逗得抚痕乱吮胡咂。
缠吻之时,他的左手伸到她的阴沪,拨弄她的润湿的阴缝……
“嗯嗯嗯~”
古藤离开她的唇时,从她的唇间吐出迷醉的轻吟。从她迷醉的神情,看得出醉睡中的她,很享受他的爱抚和热吻。他继续吻她长俏而洁嫩的脖子,在这里停留许久,然后吻她的颈肤、她的下颌、也吻她的耳朵。她的呻吟变得浓烈,下体开始有节奏的蠕扭。
“好紧、好实的荫唇,第一次摸到如此结实的荫唇,像是未开封似的……”古藤的指尖,触到荫唇的质感,不由得心中感叹。他内心的躁动浓烈,却依然温柔地对待她--虽然他拥有粗暴的力量,但很多的时候,他不会显得太急躁和太粗鲁。
他也许是冲动的,却总是安静的。
“|乳|房生得真别致。”
古藤抬首起来,看着翘耸的蓓蕾。这两颗嫩|乳|不显圆大,直立的时候,是稍偏锥形的,|乳|尖很翘也很挺;此刻因平躺之故,|乳|房略向胸脯两边拉张,没有她直立时那么耸挺。然而抓在手中,也是弹性十足的两团嫩肉。
她的|乳|晕和|乳|头也很美,|乳|头鲜红而细巧,|乳|晕也是鲜洁的嫩红。
古藤双肘撑床,双手拢她的|乳|房,轻柔地舔吻。听着她情动的呻吟,感受她的身体的蠕动,他迫不及待地想插入,与她一阵磨蠕。然而他面对女性,虽然容易躁动,却总是很有耐性;足以证明他的定力,比常人高出许多倍〈蒙亚列。图镰亦是如此断定)。
“嗯嗯~好热,痒喔~”
处于半醒半醉间的抚痕,因血液的沸腾而变得燥热,呻吟出醉迷的梦喃,双手不停地抓摸古藤的背部。
古藤沿着她别致的蓓蕾吻下来,吻到纤嫩的腰腹。她是个高挑苗条的女性,足足一百七十二公分,却没有半丝的显瘦。他吻遍她的腹肤,吻到她的三角地带,那是一层平滑嫩实的肉原。在垒堆起的阴阜上面,一丛整齐洁白的荫毛,很是性感。淡淡的白色毛绒,铺在两片同样隆肥的大荫唇,也是整齐可爱,或者性感。
他喜欢她那紧挤而肥隆的阴沪。虽然当她分开双腿,肥隆或许会消失,但她夹紧双腿时,的确显隆实。她的小荫唇是外露的,荫唇尖像红肉芽,偷生在紧夹的大荫唇外,别致生动。湿润的两瓣小荫唇,被肥实的大荫唇夹挤得紧合,叫他难以控制内心的冲动,双手扒开荫唇,晶莹的嗳液在灯光中闪烁。
“看起来好紧,但她已有情人,应该不是C女……”
古藤闷语一声,趴伏到她的阴沪,吻舔阴阜和荫唇。她开始躁马蚤的扭动,他感受到她的肌肤颤栗。他吻得认真、仔细!女人的阴沪很整洁,嗳液也很干净,仿佛清水一般,没有多余的味道。他的舌尖挤入紧绞的小荫唇,在阴壁两边磨吮;她的呻吟,激烈而断续。
“嗯~嗯呜!喔喔,嗯~嗯……”
古藤不知吻吮了多久。他喜欢吻她的阴沪;在这美丽的地方,停留许久。舌尖始终无法深入,似乎有着某种阻挡;哪怕他不曾与C女做嗳,也知道这种阻挡,属于C女的标志。他异常兴奋,吻得激烈、吻得长久……
“都有情人了,怎么是C女?”
虽然显得不可置信,古藤却知道这是事实。他抬首起来,扛起她修长的美腿,但见从阴阜拉裂出来的阴缝弧线,美妙细致中藏着天生的张扬。绞结的小荫唇,令她的阴洞紧实;阴裂的长度,表明扩张性能和容纳性能,比普通女性强许多倍。
“管她有没有情人,是不是C女,她今晚属于我~”
古藤手扶R棍,竃头轻轻刺磨阴缝,沾染清洁润滑的嗳液。
如此片刻,他把圆硬的竃头,轻轻往她的阴缝推挤……
“喔~喔~喔!喔唔……”
古藤再也无法控制,竃头推进半个,正想全根送入时,她忽然惊醒(因为胀痛),惊惶失措的蓝眸,似乎痴愣了瞬间,突然仰身、双手推他,“不要进来~”
不等她把话喊完,古藤压着她的双腿伏下去,双手抱住她的脸,强势地吻堵她的嘴,叫她无法说话。与此同时,浅插在阴缝的R棍,狠狠刺入荫道深处,肉体被撕裂的感觉,让他亢奋难停!
紧实的夹套,那般的真实……
他死死地吻住她的嘴,控制着激烈摆扭的她,狂野地抽锸几十下,她忽然变得安静,瘫着四肢、任他抽锸,也任由他亲吻,却没有回应。他感觉到她的悲泪流出,渗到他的脸肤,使得狂乱的情欲得到缓冲;他停止抽锸,深深地留在她的体内,伸手抚摸她的阴沪,又把手伸上来看,手指沾满鲜红的血液……
“你说已有情人,为何还是C女?”古藤退离她的嘴唇,凝视这张恼羞的泪脸,他知道进入之前,她已经清醒,因此她的凄怨随之回归,甚至比以前更加的浓聚。
抚痕忍痛不语。她的初夜被夺,那时却叫喊不出痛苦,只因她的嘴被他的封堵……
古藤见她虽然痛苦得流泪,却不愿意回答,他又开始抽锸,但这次他的动作很柔。
抚痕咬着唇,双眼瞪着他。肉体的痛苦,令她没有快感;心灵的悲愤,叫她无法承受抽锸……
“你?”她吟出一个字,却顿语好一会,抬手起来捶古藤的胸膛,放声痛哭:“古藤,你真的做得出!呜呜~你真的做了!好痛~呜~好痛!杀人狂魔,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会告诉,让她知道你变成什么样的禽兽,叫她永远恨你!”
“我有警告过你,别在我面前喝醉!”古藤等她停止捶打,他抚去她的眼泪,道:“喝酒的时候,我怀疑你是五妹,但你始终用言语推翻我的怀疑。假如你真是五妹,你在之前明知我是五哥,却不肯相认,我唯有进入你的身体,只因我想要你。不管你是五妹,还是五妹的同学,今晚你是我的;你醉在我的怀中,注定不可能完美的逃离,但我没想到你是C女……”
“我若是你的五妹,我会因为有你这样的哥哥,而去自杀!难怪她不喜欢你,就因为你做事,从来都是践踏别人的生命和尊严。像你这种战争狂徒,做什么事,只考虑自己的利益,不管别人的死活。我的那个情人,虽然不值得我爱,他起码尊重我的意愿,从来没碰过我,连我的手儿都没碰~呜喔!我痛,是你把我毁了~”
“毁了便毁了。不管你如何恨我,今晚你都得因我痛、因我哭。我要你的眼泪流尽,蒸发成黎明的露珠,从我的眼中消失,却凝结在你心中,恒久不融解。”古藤伏首吻她的泪唇,R棍缓缓地在紧实的血岤抽锸,“我的五妹,或者以为我没有改变,但我改变许多,只是她不知道。你可以把我今晚的事情告知她,让她知道我变了,变成真正的男人。”
“她七岁的时候,便对我避而不见,我不知道她变得怎么样。她应该像你一样的美丽,因为她也像你一样,拥有银白的秀发和蓝水般的美眸。我一直想牵着五妹的手,带她四处玩耍,然而直到现在,我都没能够像个真正的哥哥,牵着她的手,让她快乐的笑、欢喜地跳。如果她知道我的改变,会不会让我牵她的手儿,陪她走走呢?”
古藤忽然深插,因为荫茎的尺寸,未能够撞到荫道底部,却也让她痛吟出声--
“啊喔~痛!古情永远不会让你牵手,她根本不想看到你,永远都恨你这个做哥哥的……”
“我知道她恨我,所以不想打扰她的清净。她见到我,总会想起不开心的事情,因此我在见了四姐之后,打消见她的念头。让她把不愉快的事情遗忘吧,像她想要遗忘我!”
“她也不会遗忘你,她要永远记着你!记着你带给她的痛苦,记着对你的怨恨,记着你这禽兽不如的滛徒!”
“记着最好,记着我曾经因她而杀人……”古藤喘叹,加快抽锸速度,撞得她的双腿颤痛,但她不挣扎、也不推打他,更没有继续说话,她像是麻木似的,蓝眸木木地盯着他,任由他动作。
她痛得流泪,痛得低泣,痛得呻吟……
虽然她不回应,然而C女紧岤,叫他异常的兴奋;平生第一次,进入纯洁女孩,男性的征服欲,得到很大的满足。他变异的荫茎,不停地抽锸。
血液和滛液,混合的液体,从荫道流出,洒了一滩滩的鲜红。
紧夹的荫唇,被R棍撑撕成腥红的小口,不见了最初的紧合。
也许是因为她是初次,也许因为内心的亢奋,古藤这次只坚持了一刻钟,便开始狂野的抽射。在她痛苦的哭泣中,他把超份量的浓浓J液,注入她的嫩岤,然后停止抽锸,却不舍得把软缩的荫茎,抽出刚破瓜的嫩岤。他伏在她的胸脯,粗喘难息,温柔地抚摸她的颈脖和耳根……
“可以了吗?让我离开。”抚痕的语言带着哭咽,却说得轻柔。
从声音可以听出,她并非极度的悔恨和悲痛。
她的哭咽,更多的原因,是她初次的裂痛!
“我要你一晚,天明之前,你都得陪我。”古藤的手伸上来,抚摸她的嘴唇,“你做我的情人吧?”
“你不是有未婚妻吗?”抚痕不是孤陋寡闻的女孩。
古藤道:“我是有未婚妻,正确的说,我有两个未婚妻。然而她们暂时都不属于我,我也不想强迫她们~”
“你趁我醉,把我睡了,为何不强迫你的未婚妻?”
“单纯的不想强迫她们罢了。但我就是趁你醉、把你睡,理由也不需要,总之就是要你。还有其他的问题吗?”古藤说话,许多时候都是如此的简单、如此的强势和无礼。
“没有了。我认了。”抚痕绝望而无奈地道,她忍着下体的裂痛,闭起美丽的双目。
古藤翻身仰躺在她的右侧(床的外侧),道;“我以为你会恨不得杀了我,你却如此的安静。我喜欢安静。不管明天如何,今晚我很满足。”
抚痕无语。她坐起身,低首看她的胯,见滩滩的血和J液,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拿起床上的被单,轻轻地擦拭她的痛处;当她擦干净S处,她转身过来,擦拭古藤的下体。然后她把脏了的床单,丢到地上,又默默地仰躺下来。
古藤伸出左手,窜过她的颈背,把她的脸,搂偎在他的臂胳。如此相偎一会,她翻转身体,贴趴在他的身上,左腿儿跨上来压贴他的腿脚。他扭脸看她,见她闭目而偎。他吻了她的额头,道:“我不知道还会在霸都驻留多少天,当我离开这里之后,不知道会不会再见你,但在我离开之前,我想要你陪我……”
“我不陪!”抚痕说出她的坚决,“你可以强J我的身体,却绝对不会成为我的男人。”
“明白。”古藤给予简洁明了的回应,转身把她搂入怀中,温柔地吻她五官……
她表现得乖顺,没有抗拒他的亲昵动作,直到她感觉到R棍的勃硬,她才变得有些慌乱,双手轻推他的胸膛,想要转身过去,却被他搂得无法转身,“我或许不会是你的情人,也不会是你的丈夫,但我是男人,是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我要珍惜,这段“能够做你的男人”的时间。直到你离开前,你都属于我!”
他伸手抚摸她的S处,她吓得得缩退屁股,“痛~!你去找女奴……”
“我就找你。”古藤翻身把她压住,撑着脸凝视她,见她显得安静,他伸出手指抚弄她的红唇,如此一会,他握住住胯间硬棒,轻轻送入流血的紧岤,但见她眉头拢皱、双唇抿紧,坚强地忍耐。他不抽锸,就这么伏在她的胸脯,抚摸她娇媚愁锁的脸,“也许你是五妹,否则你不会这么安静。”
“我不是~”抚痕扭脸不看他,似害羞,亦似不敢与他直视。
古藤又把她的脸摆正,亲吻她娇湿的嘴唇……
“是也好,不是也罢,我不在乎。你我应该陌生,偏要醉于我眼前,总该有原因;我不想追究,或者说,我已猜测出来。第一次杀人,因为五妹的竹剑被抢。那时候不懂太多,只知道竹剑是我给五妹的,不能够被抢走。那次杀人后,心里好害怕,但没人纠正我,--家族不在乎我杀了人。后来,越杀越多,已不懂得害怕……”
“五妹觉得我是因她而杀人,她诚然错了。我只是作为哥哥,杀了欺负妹妹的家伙。不管她如何认为,我始终不会后悔;哥哥保护妹妹,是没有错的。但她恨我~由得她了。”古藤把脸贴在她的肩颈,娓娓而道。
抚痕闭起眼睛,双手伸上来,拥住他的身体,怨道:“为何跟我说这些?我并非你的五妹~”
“你是五妹的朋友,不是么?我想要你帮我转告她,假如当年的事情重演,我仍然会杀了那小子。”古藤舔吻她的耳珠,在她的耳边平静地说着,“四姐也躲避我,只因当年她在场,却没能够阻止弟弟杀人。她心里藏着对我、对五妹的愧疚,并非她讨厌我杀人。她不跟我说这些,但我心里懂得,却不不想对她说白。我~可以动了吧?”
“嗯~”抚痕轻声回答,如同销魂呻吟。
古藤得到允许,臀胯轻柔地动作,荫茎在紧实的荫道进出,渐渐地滑畅,却不知是她的初血的滋染,还是她的嗳液的润滑。
抽锸百多次,她忍耐不了疼痛,哼着沉闷的呻吟。
他继续他的动作,她则持续地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脸,被她的泪,滴湿。
他抬脸,凝视她;没从她的眼中,看出愤恨。
于是吻她的泪水……
“我疼!你快些结束,以后~我陪你便是…”
“真的?”
“只要你能够找得见我~”
“若找不见你,我便找五妹,她总知道你在哪里。”古藤低语,撑跪而起,推扛她的双腿,低首看着血迹斑斑的肥嫩阴沪,狠狠往里一插,撞得她痛叫出来,他道:“明天我得去见五妹,有些事悄,我需要确定。”言罢,他猛烈地抽送,抚痕发出沉闷的咽哭。
“呜喔~呜喔~呜唔唔~痛~呜呜~”
她呻吟着她的痛,没有其余的语言。
古藤在她痛苦的哭咽中,得到无限的满足。
或者如玛脚莎所说,他就是一匹小野狼,虽然体型不大,却拥有狰狞的力量和悍猛的扑腾;他是愈战愈勇的终极斗士,在美妙的肉体上,维持着猛烈的、机械性的动作,经久不竭。
他流着汗水,呼喘而似咆哮;她流着泪水,呜咽犹如呻吟……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第八章 混血黑珍珠
抚痕睁开疲惫的双眼,看见兰若幽站在床前,她把倒趴在身上的古藤推挪,起身落床,站到兰若幽的身旁,道:“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穿不了啦。”兰若幽看着她的S处和双腿的血渍,“你是C女哩,主人第一次和C女做嗳耶。”
抚痕皱了皱眉,道:“衣服为何穿不了?”
“昨晚主人遇刺,我们把刺客都杀了,衣服上是他们的血。但你可以穿我的~”
“你的衣服,我穿不了。”抚痕看着一百五十四公分左右的兰若幽,直接拒绝她的提议,她试走两步,下体疼痛,又道:“你主人的身高与我差不多,你拿套他的衣服过来,我穿男装回去。”
“嗯~你要洗澡吗?昨晚的水没有脏,你应该该洗一下。”兰若幽转身出去。
抚痕回眸看了一眼古藤,忍着疼痛走出卧室,至套房里的厕间小解之后,走进澡室,看到浴缸旁边的血衣,她静默地站着,直到兰若幽拿了衣服进来,她才道:“什么人刺杀你的主人?”
“暗之黑手。”兰若幽回答,把衣服放到衣台,继续道:“你昨晚醉得厉害,倒在血泊中也不醒,我帮你洗澡的时候,你也不能够清醒。我好想知道,主人夺取你的初夜时,你有没有清醒?”
“没清醒。得了吧?”
“嗯~好可怜,初夜都没印象……”
“你最好闭嘴!”抚痕恼羞地叱语,踏入浴缸中,靠躺在缸壁,盯着纯美的兰若幽,道:“你的初夜,给了主人?”
兰若幽抿着小嘴,不说话……
“为何不回答?”
“你让我闭嘴~”
“我~唉。”抚痕直接无语,闭起双目,回想昨夜的经历……
“主人爱惜幽幽,从来不碰幽幽的。”兰若幽取来浴巾,绕到抚痕背后,好意地替她擦洗,“你是故意喝醉的吧?如果不是遇到主人,我想你不会猛地喝酒。女孩不该在陌生人面前喝醉,主人从来不像坏蛋,只有幽幽知道他很坏。”
抚痕享受她的服侍,轻然问道:“你如何做了他的女奴?”
“我是战俘,古翼先生把我当礼物送给主人。从主人出狱那天起,我便成为主人的小女奴。他开始的时候,不想要我呢,我当时也不喜欢他,后来决定这辈子都做他旳女奴……”
“短短几天,你便对他如此忠诚?”抚痕打断了兰若幽“誓言般”的话语。
兰若幽附嘴到她的耳边,细声地道:“抚痕小姐,你不恨主人吗?他强夺你的初夜,你却没事似的,泡在这里跟我聊天,你好奇怪。”
“昨晚是你背我回来的?”抚痕睁开双目,起身走出浴缸。
兰若幽拧干浴巾,替她擦拭水渍,道:“主人背你回来的~我想,如果不是遇刺,主人会让你跟我睡。但遇刺之后,他改变主意;他说,他是亡命之徒,不想做守礼的君子,你给机会,他就要把握……”
抚痕沉默,直到兰若幽擦干她的身体,她走到衣台前,穿上古藤的衣裤,凝视镜子里的影像,“我美吗?”她打破沉默,向兰若幽发问。
“很美。”古藤的声音,他赤裸地进入澡间,走到她的背后,拥住她的细腰,“要走了?”
抚痕转身推开他,无语地走出澡间,兰若幽跟了出去。
古藤淡然一笑,踏入浴缸泡浸。兰若幽很快回转,他问:“抚痕小姐离开了?”
“哦~她让我说,她不会因昨晚之事而恨主人,但她也不会再和你发生关系。”
兰若幽弯腰下来,捡起三人的血衣,又道:“主人。,你快点从浴缸出来,我要把衣服洗干净。”
古藤闭目而语:“不用洗了,把衣服留给旅馆处理,我们一会便出去。”
“幽幽没有多余的衣服更换~”
“我的钱不是在你手中吗?”
“幽幽可以花主人的钱?”
“今天你和玛尔娇,去买几套新衣吧,老是穿着那两套可怜的旧衣,我看着不舒服。”
“谢谢主人。”兰若幽丢掉血衣,小跑到浴缸旁,搂住古藤的脸,重重地吻了他的嘴唇,转身跑出澡间,“幽幽要去买新衣服啦,主人的金币,都给幽幽用呢。”
兰若幽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平和而神秘。
玛尔娇今日无课,听得古藤要她陪兰若幽置办新衣,她欢天喜地的扯着兰若幽跑出学院……
古藤找到玛尔勃的课室前,在树荫下等到下课,玛尔勃出来便问:“五叔,四妹呢?”
“我让她陪兰若幽买衣服了。”
“五叔,我帮你打伞~”
古藤把伞交给玛尔勃,道:“你等会还有课吗?”
玛尔勃道:“不是重要的课,就是到训练场进行练习。五叔没人陪,我不去也罢,留下来陪五叔。”
“也好。”古藤不跟她客套,道:“你陪我去见五姑,我不知道她的课室哪。”
玛尔勃领着古藤,到达古情的课室,却找不见古情,问知古情留在宿舍,便与他前往女生宿舍区,她独自进去一会,很快出来了。
“五姑不舒服,她在睡觉,说不想见五叔……”
古藤把伞重新交给她,转身缓步而行,道:“忽然间不知要去哪里。玛尔勃,三哥有讯息吗?我想该是离开霸都的时候了。”
“昨日黄昏,我爸差来信使,说奴隶未购足,还得多等几天~”玛尔勃侧首凝视古藤,贴近他的肩膀,一改平曰的明朗神色,羞态毕露地轻语:“五叔,我~梦见你在梦里里,对我做一件很过分的事……”
古藤默然,继续前行。
玛尔勃跟随一会,道:“五叔,等会你去哪里?”
“我想回旅馆。”
“我陪五叔回去。”
“忽然不想回去了。”古藤果断地道。
玛尔勃瞪着他,不悦地道:“五叔,我不会吃了你~”
“五叔跟你去上课吧。”古藤转移话题,“你不是要上训练课吗?五叔也想去看看。”
玛尔勃嗔恼地看着他,道:“五叔是怕我吗?”
“你是五叔的侄女,五叔怕你干嘛?”
“正因为是侄女,五叔才会害怕。”玛尔勃把伞交到右手,左手搂住古藤的腰,坚定地道:“我喜欢五叔,从角斗场出来,便喜欢了。我献出初吻,不是因为你是我的五叔,而是因为你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也知道不能够喜欢五叔,但我偏偏总是想着……”
“五叔知道的。”古藤轻叹,伸手搂住她的腰,然而十四岁的她,已然比他高出一两公分,怎么看都有点不搭配,“过些日子,你也就不会想五叔了。你喜欢的,不是五叔,而是暗狱战王--”
“不,我喜欢五叔!我是知道暗狱战王的真实身份之后,才喜欢的,我就是喜欢五叔!”
两人走到拐角处,玛尔勃见四周无人〔正值上课时间〕,把古藤推压到屋墙,把伞往她的后脑勺一遮,强势地吻住他的嘴……
古藤推开她的脸,凝视她片刻,又把她的脸拉下来,温柔地吻她的红唇,她欣喜地回应,如此缠吻一会,他退离她的湿唇,道:“其实五叔害怕,所有的事物;但任何事情,五叔都敢做。然而,有些事情,不是敢做,便可以无顾虑地去做,你懂吗?”
玛尔勃黯然地点头,喃语:“五叔~吻我。”
古藤与玛尔勃,来到学院的训练场--学生专用的练习、比划场地。此片空旷地,几乎占用了学院三分之一的面积,显得非常的宽阔。这是霸武学院最主要的学习场所,摆设有许多武器架,齐集所有种类的武器,但这些武器不经允许,不能够随意使用。
学生们每天都会到训练场,单独练习;偶尔有比划练习,必须在导师的监促中进行,以免造成意外伤亡。
“霸武学院比祭司学院热闹许多,祭司学院太安静。”古藤看到成堆成群的学生,不由得感叹;念魂者使用心灵力量,需要心灵的静修,不似血斗士这般,需要的是澎湃的G情和强健的体格。
“我觉得安静些好,像五叔这般安静,神秘而有力量。”玛尔勃偎依着古藤,她不怕让人看见,因为古藤是她的叔叔,侄女偎靠叔叔的肩膀,谁都觉得理所当然。
因为太阳酷热,训练场上,很多女生都打伞,所以玛尔勃撑伞替古藤遮阳,没有引起注意。
“五叔,你要到我们班上看训练,还是随意看看?如果到我们班上,我给你介绍女孩。”玛尔勃性情明朗而庄稳,豪放的本性中不失矜持,偶尔还带些淡淡的羞涩,但她说话做事通常直接明了,“我看多风流成性的男人,我爸就是出格的一个,所以不会因这些事而吃醋。我可以把女孩介绍给你做情人,但是私底下,你要像刚才那般对我,可以吗?”
“五叔只是来看上课的,不是来找情人的。”
“我后面那句话,你没有回答~”
“可以吧。”古藤被逼得无路可退。
玛尔勃嗔道:“你要回答肯定些。”:
“没有别人在的时候,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古藤把话说得露骨,声音却非常的柔和。
玛尔勃听了,笑得很明媚,道:“五叔,我和你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也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训练场这么大,我们随便逛逛吧。”古藤不再言语,一边缓行,一边看学生们舞刀弄枪,更有学生在进行对打练习……,他走了片刻,看见玛尔强领着两个漂亮的女生过来,他和玛尔勃迎上前去。
“五叔,那天本来想带她们过去接你,但时间紧迫,我一时找不着她们,没带去给你看。”玛尔强搂抱两女,神态得意地道:“她们是霸都贵族之女,左边的叫荷里玛露,右边的叫索媚。伽莎莫,以前是情敌,现在是姐妹。”
她们都是白种女孩,荷里玛露高挑健美,将近一百八十公分,黑发的她,气质冷艳;索媚。伽莎莫,虽然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左右,却也是高挑曼妙的女孩,她拥漂亮的金发,比荷里玛露更显娇媚。
古藤伸右手,道:“你们好,我是玛尔强的五叔,他没有欺负你们吧?”
两女分别与古藤握了手。
索媚道:“五叔,他天天欺负我们,你要替我们教训他啊~”
古藤看着身高一百八十八公分的玛尔强,做出比划的手势,笑道:“他比我高大许多,我肯定打不过他,等哪天我比他高大,再帮你们教训他,如何?”
荷里玛露道:“玛尔强,你不是说五叔沉默寡言吗?为何我感觉他很会说话?还挺幽默~”
玛尔强耸耸肩,道:“幽默是我们家族的优良传统,五叔也不能够逃避血统传承的天赋。”
古藤淡然而笑,道:“你们回去上课吧,我只是没事过来看看,有玛尔勃陪着我。两位小姐,有空请到血玛来玩,或者嫁到血玛也可以,我作为他的五叔,都欢迎你们。”
“谢谢五叔,我们一定会到血玛玩,但是嫁给他嘛?就要看他的表现。”索媚故意刁难玛尔强……
玛尔强乐道:“你嫌我表现差吗?今晚到旅馆,我表现给你看看!”
荷里玛露道:“你还有钱吗?别说要我们出钱,我们也没有了。”
“这些是什么?”玛尔强从口袋掏出五枚金币,在两女的眼前晃来晃去。
索媚惊道:“你哪来的这么多金币?是否又骗家里要钱了?”
玛尔强哂道:“我是那种骗家里要钱的混蛋吗?这些金币是五叔给我的礼物,本来是六枚的,那晚跟你们到旅馆表现,加上这几天的开支,花掉了一枚。咳,五叔,你没有礼物送给侄儿的情人么?”
古藤没想到玛尔强领着情人过来,目的是向他索钱,幸好他出门时,向兰若幽要了十枚金币,否则碰到这种事免不了尴尬一场。他掏出金币,笑道:“我也没带礼物,你们拿这两枚金币,购买自己喜欢的吧。”
他分给两女各两枚,看着她们欢喜地搂着玛尔强离开,想起一件事,自语地道:“看来也得把把金币补给六弟的情人……”
“大哥大姐和六叔,都好会花钱的,你别给他们那么多钱,家里不准他们乱花钱。”
玛尔勃对古藤的慷慨表示不满,她的父亲便是特别败家的榜样,她不想家里多出几个像父亲那般的“风流人物”。
来到训练场东角的林地沙斗场,有一群十三、四岁的学生园观比斗,参斗的是牛角毛男和黑人男生。两个男生穿着铁铠劲装,肌肉结实有劲,然而就身高和体型来看,黑人比牛男矮小许多,偏偏实力相差无几,斗得旗鼓相当。
“玛尔勃姐姐,快来看我们班上的比斗!”古藤听得一声娇喊,循声望去,却是一个非纯种的黑人女生,她美丽的面孔稚气未脱,应该是十三四岁,然而她高挑的体势,已是一百八十多公分,身段苗条而不失健美,乃黑人(或混血黑人)当中,极其难见的天姿少女。
“那是你们班的同学吗?”古藤低声问玛尔勃。
“不是的,那是低年级中班的,她叫萨沙美,是萨沙罗大帅的独生女,早两年萨沙罗大帅来过我们家一次,带着她过来,因此和我们熟悉,在学院见面都跟我打招呼。”玛尔勃一边回答古藤的问题,一边与古藤走向那群学生。
萨莎美迎过来,拥抱了玛尔勃,转眼冷瞪古藤,道:“玛尔勃姐姐,这是你的情人?太逊了吧?都矮成这样,长相也勉强……”
玛尔勃不悦地叱道:“萨莎美,你闭嘴。”
萨莎美噘起性感厚实的嘴唇,道:“好啦,我不说你的情人的坏话?”
玛尔勃道:“他是我五叔,古藤。血玛~”
“古藤上尉?”萨莎美那双黑色的魅眸,露出惊诧之色,疑惑地道:“姐姐,你们血玛的男人,普遍生得很高大,为何他这么矮小?我怎么看,都无法看出,他有多厉害!”
古藤很自然地道:“你觉得要如何才算看起来很厉害?”
“起码要生得高大强壮!”
“像你那两个比斗中的同学吗?”
“哦,一看就很有力量?”
“那我诚然没有力量。”古藤笑着伸出右手……
萨莎美犹豫一会,伸手与他握了握,迅速地把手儿抽退,显得对他没有兴趣,转脸朝玛尔勃道:“姐姐,你瞧瞧我们班的黑人斗士,他才十三岁,身高已经一百八十六公分,血魄达十限,是除了我之外,我们班最强的血斗士。”
“你喜欢他?”玛尔勃随口问道。
萨莎美傲然道:“我怎么可能轻易喜欢男人?只因他是黑人,又有如此天赋,我纯粹是欣赏他。能够让我萨沙美喜欢的男孩,至今没有出现;等哪天出现了,我带给姐姐看,一定是个高大俊帅、特别有力量的男人。”
“你是九限之极限吧?在你们班里,你是最强的血斗士。”古藤插言一句,惊得萨莎美回眸看他,“你怎么知道的?我过些日子,可以提升到八限之初限……”
“我猜的。”古藤微笑,他不想仰脸,所以没有看她的脸。
萨莎美道:“你猜猜比斗的两个学生,谁能够在比斗中胜出?”
古藤不答反问:“你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