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第十一章 追求
虽然古藤与汤府闹得不欢而散,但碍于燕氏姐妹的面子,汤府依然常常举办晚宴。
自从上次的宴会之后,古藤这是第二次参加晚宴。汤氏家族的成员以及到席的贵族们,表面都和气地和他相处,也没有男人敢触犯律都楚艳和兰若幽。两女也不在乎,在宴会上东窜西钻,吃喝得欢乐。
汤魏照旧和古藤客套几句,便去招呼两位公主以及望峦城的贵。
古藤瞧见汤雨菲和一群青年谈笑,他从端了杯酒,走到那群青年中间,静静地听她吹嘘。
她说得天花乱坠之时,蓦然看见人群中的古藤,刹然顿语,调皮的双眼瞅他……
“你还有脸参加宴会?”她厌恶地道。
古藤笑笑,道:“我可以追求你吗?”
“你说什么?”汤雨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次!”
“汤雨菲小姐,我想追求你。”古藤提高声量,但声调依旧平静。他举杯喝了酒,瞄见贵族们用惊讶的目光看自己,干脆转首面向汤魏,道:“汤魏先生,你的女儿好美,我打算追求她。”
汤魏大方地道:“雨菲能够得到古藤上尉的赏识,是她的魅力,也是我的骄傲。如果古藤上尉有信心得到我女儿的芳心,我倒是乐见其成。”
“本小姐极度憎恶你,看到你,就想揍你一顿!你想追求本小姐,门都没有。”
因为汤宇被古藤重创,汤雨菲对古藤怀恨在心,岂会给他好脸色?
古藤不以为然,道:“也许我可以造一扇通往你的心房的门……”
“你造一扇通往茅厕的门吧!”汤雨菲憎恨地道。
“假如你是茅厕的话,我也可以造那样的一扇门……”
“痞子。”汤雨菲把手中的酒,洒向古藤的脸,当即离场。
离他最近的林芝,走过来递给他手帕,笑道:“五弟,你求爱的方式太直接,难免会被拒绝。”
古藤拿手帕擦着脸上的酒水,道:“以后我试着婉转些好了。谢谢嫂子的手帕,请嫂子帮忙照看她们,我回房休息。”他把帕巾还给林芝,悄悄出了宴厅,回到玉泽春的房前,敲响房门。
玉泽春得知是他,一会之后,打开了房门。
他看到她一丝不挂,走入房里,问道:“你等着男人来强犦?”
“手和脚都锁着铁缭,你让我如何穿衣着裤?”玉泽春把门反锁。
“穿裙子总可以吧?”古藤坐到桌旁,倒了杯茶自喝,“我是不是长得很不尽人意?”
玉泽春坐到他的对面,道:“你长得如何,都与我无关。”
古藤道:“但我既然问了你,礼貌上你得给我一些评价。”
玉泽春不客气地道:“不丑不帅,非常一般。”
“难怪我被拒绝。”古藤又倒满一杯茶,喝了半杯,递给了她,道:“你不问我被谁拒绝吗?”
玉泽春接过他的半杯茶,仰首喝尽,道:“我没有那么无聊,而且对你追求哪个女孩,我没有兴趣知道。”
“我怎么闻到屎的味道?谁说话这么的臭?”古藤彷如自语,却是把玉泽春气得瞪眼,“你强吻我的时候,为何不嫌我嘴臭?我要睡觉了,若没别的事,请你离开。”她羞怒地下了逐客令。
古藤安稳地坐着,道:“我想求你一件事情,如果你同意,明天我就把铁缭打开。”
玉泽春猜测他的意图,道:“我没穿衣,四肢被锁,你要对我做什么,用得着我同意?”
“你好像误会了,我只想向你借那根铜荫茎,也让楚艳尝尝粗长的棍棒的滋味。”
古藤邪意地道,眯着双眼瞅她……
玉泽春的脸,在灯光中浮红,忿道:“在我的包裹里,要用便去拿,无能。”
古藤走到她身后,俯身搂住她,双手抓在她的|乳|房,问道:“玉泽春,你想和我做嗳吗?”
“不想。”玉泽春被他故意的吹气,弄得耳朵痒痒,恼恨地扭首回来,被他吻了一记,她摆时撞他的腰侧,“你想逼我再捅你一剑?”
“你手里的剑,很难再捅进我的身体,但我胯下的剑,任何时候都能够捅入你的身体。你是否相信?”古藤如斯地问。
玉泽春站起身,道:“我拿铜具给你……”
古藤起得很早,他没有吵醒熟睡的律都楚艳,走入兰若幽的小房,唤醒兰若幽,道:“我们去找你哥哥。”
兰若幽欢喜地更换衣服。“主人,昨晚你把幽幽弄得酥软呢。”整装完毕,她和古藤一起洗漱后,欢欢喜喜地牵着他的手,前往汤雨菲的阁院,看到兰博渊背对着院门,在花圃里拔草,她走过去捣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幽幽,等我忙完,经得小姐同意,再陪你玩。”兰博渊请求她松手,起身问候古藤,又蹲下去拔草。
兰若幽也蹲了下去帮忙,“哥哥,你的小姐醒了吗?”
“我不知道,她喜欢赖床,每天起得很晚。古藤上尉,是来找她的吗?”兰博渊问道。
兰若幽天真地回答:“主人说要追求她,昨晚在酒宴里,已经向她表白。”
“听说被拒绝了……”
“所以主人再追求啰,嘻……”
古藤老实地走到汤雨菲的阁楼门前,举手敲了敲门,等待一会,没有任何响动。
“古藤上尉,女奴已打水进去,门应该是虚掩,但你不好进去。等小姐醒了,你再过来找她吧。”兰博渊解释加建议。
“谢谢提议。”古藤直接把门打开,进去又把门掩了。
兰博渊看得眼睛怔直,低声问道:“幽幽,你的主人不会对小姐做什么吧?”
兰若幽反问道:“哥哥,你喜欢汤雨菲小姐?”
兰博渊慌忙摇头,道:“我一生只爱洁莲,但我怕古藤上尉惹出麻烦。”
“哥,你放心啦。别看我的主人长得不俊俏,但他很有魅力,保证夺取汤雨菲小姐的芳心。”兰若幽把一撮杂草放入竹篮,帮理不帮亲地道:“虽然哥哥比主人生得好看,但主人决定追求汤雨菲小姐,哥哥还是不要喜欢她,免得以后伤心哦,因为你斗不过我的主人。”
兰博渊痴情地道:“一生只爱洁莲……”
“得了,我不和你说,拔完草,我带你逛街。幽幽很有钱,给你买好东西。
主人所有的钱,都在幽幽的口袋。“兰若幽说出这般的话,也不怕刺激她的哥哥。
兰博渊好奇地问道:“古藤上尉怎么突然追求小姐?”
兰若幽愣然一会,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主人在这种事情上,不像哥哥这般痴情。
他表面安静又正经,其实是个坏蛋呢,他说要睡了汤雨菲小姐。“
“啊?不能够睡啊,她会杀了我的,因为我没有阻止古藤上尉进屋。”兰博渊惊言,把草篮丢到一旁,准备跑进去保护女主人,却被兰若幽从背后抱住。
“哥哥,你若不喜欢汤雨菲小姐,就别进去捣乱。如果你喜欢她,我就劝主人退出,把她让给你。主人会听我的话……”
兰博渊想了一会,道:“幽幽,你确定古藤上尉不会乱来?”
兰若幽的眼睛眨了眨,道:“乱来是有可能,但你能够阻止我的主人吗?”
兰博渊叹道:“我应该效忠我的主人……”
兰若幽嗔道:“我也要效忠我的主人!哥哥,你要跟我决斗吗?”
“幽幽,你怎么变得如此不讲理?”
“哼,妹妹岂用对哥哥讲理?你跟我出去,我给你买好吃的,让你以后留着吃。”
兰若幽拖着哥哥往外走,“哪有像你这般的?明知主人谈恋爱,偏想去捣乱。”
“恋爱是你情我愿的,汤雨菲小姐不喜欢古藤上尉啊……”
“我不管啦,你是我哥,你得让着我,否则不给你买东西。”
“幽幽,哥也没说要你买东西……”
兄妹俩渐渐一路争论,却是渐渐地远去。
古藤静静地坐在床沿,看着女孩诱人的睡相,不由得轻吻她的嘴唇。
她的嗜睡,令他想起玛尔敏,然而玛尔敏比她灵敏;她在睡梦中,显得迟钝。
虽然他刻意地放轻脚步,但她都被他吻了,仍然睡得如此香甜,的确睡得有些过她难以攀比兰若幽的纯美,却拥有她的傲骄和秀美。她的脸儿很细,轮廓似是尖圆,面孔的立体感稍淡,给人一种“平面的翘圆”之观感。熟睡的时候,她显得柔善很秀雅。
他记得她有一双漂亮的双眼皮黑眸,那眼睛不是水灵的主,但生得异常秀气,偶尔会凝着些许的呆茫,是一种与她平时的“咄咄逼人”截然相反的特质。
如果说兰若幽是纯意的痴傻,她则是调皮的秀呆。
其实,很多的女孩,都拥有如此的特质,只是“经常”与“偶尔”的区别罢了。
她平时的言行,却是哗噪的,甚至喜欢炫耀。在宴会中,总能够看到她置身于贵族青年中间,滔滔不绝地说着连她自己都不会记得的语言——反正她只需要被男孩追棒的感觉,说过之后立即忘掉,下次仍然理直气壮的重复之前的话。
和她的面孔一样,她的嘴型也有些翘弯,笑起来的时候,上唇翘得如弦月一般,嘟嘴的时候很美、很萌。如果配上两个酒窝,会显得更加的可爱,可惜她没有酒窝。
她的黑发生得秀薄,浏海从来不分界,总是自然地垂落于她的前额,隐约地遮掩她的双眉,不至于挡住她的眼睛。除此之外,她喜欢在脑后袋扎个发髻,与她的薄稀的浏海搭配得很恰当,越显得她的俏致。
显然她不是很细心或勤奋的女孩,因此她睡觉的时候,连珍珠耳环和白金细炼都没有取下来,睡衣的领扣也没有扣上,洁白的胸颈,敞露在他的眼底,企图勾引他犯罪似的。
也许生活得太过安稳,她缺乏警惕之心。所以直到现在,她仍然四脚摊张,睡得极踏实。
古藤看着半露的蓓蕾,胯间的R棍顶撑裤裆。他见她抿了抿嘴唇,于是再次朝她的唇儿吻下去,直接忽略久眠之后必然存在的“口味”——这似乎是极容易消除的,很多时候,偷吻的人,都不会在乎这些或有或无的味道,甚至可以这般的说,对于偷吻者或强吻者而言,味蕾的感觉早已麻痹或消失。
汤雨菲应该睡了个好梦,迷糊地享受古藤温柔的吻,迷糊地回应着。即使古藤的手,伸入她的睡衣,抚摸她娇嫩的蓓蕾,她也没有在梦中感到唐突。
他的身心越来越躁动,手劲也渐渐地增大,不知不觉中把她的|乳|头捏痛……
“嘤咛”一声,她陡然醒转,举手便甩打他的脸,“兰博渊,你敢非礼本小姐!”
她羞怒而叱,随之推开古藤的脸,瞪目一看,侧翻坐起,掀开席铺,抽出一根头端像闪电之状的灰色晶杖,悲愤地道:“你夺了我的初吻,我取你的命!”
古藤右手一伸,抢了她的魔晶电杖,左手一搂,把她紧抱在怀,道:“不是我要吻你,是你睡梦中,揪着我的衣领,喊着兰博渊,就强吻我。虽然我想装正人君子,但你生得这么美丽,都主动地吻我了,我当然勇敢地和你接吻。”
“你还摸我的胸……”
“抱歉,那是接吻时的附加动作。如果不是你醒过来,可能还会摸别的地方……”
“把晶杖还给我。”汤雨菲相信了他的“谎言”,推开了他,伸手索要她的“武器”,他也干脆地归还。她把晶杖放到席底,然后扣紧衣领,瞪着古藤问道:“我在梦中喊兰博渊?”
“喜欢兰博渊?”古藤趁她不备,伸出双手,再次搂抱她,但她动得激烈。他道:“若是被人知晓,汤家小姐喜欢男奴,你猜人们会怎么耻笑你?”
“放开我啦!我要喊了……”
“很多人都知道我在追求你,这些稍微过分的举动,是被默许的,因为这是追求过程,必不可缺的部分。”古藤不但不放开她,反而把她压到床上,“你若继续挣扎,我便一直吻你。”他果断地吻住她的嘴,她自然推打踢踹加谩骂叱咒,但他一次次地吻她感性的嘴儿,她渐渐安静下来,他就停止“强吻”。“你流泪了。”他道。
于是,她哭了。泣声很委屈、很悲柔……
“兰博渊是个痴情种,他的心里爱着别的女孩。如果你想得到他,我可以从中帮忙,你想听听吗?”古藤说罢,吻着她的泪,甚至伸手回来扯她的裤……
“我听!”汤雨菲慌忙把双手伸下来,紧紧地揪着睡裤,“我的初夜,要给兰博渊。”
“那么喜欢他?”古藤笑语,缩手回来,撩着她凌乱的浏海,“给我不行吗?”
汤雨菲怒叫:“门都没有。”
古藤重复昨晚的话:“我可以打通一扇门……”
汤雨菲用额头撞了他的胸膛,深恶痛绝地道:“绝对的讨厌你!”
“因为我打伤你的三哥?”
“因为你生得太丑!”
“伤自尊。”古藤哂言,轻吻她的怒嘴,正色道:“兰博渊的确比我俊美,但他_ 如今是男奴,你的家族不会同意你下嫁给他。你想让他成为你的情人,最直接的办法考就是生米煮成熟饭。我说得明白些,就是你把他强犦了。或者,由我来强犦你……”
“你敢?我爸会杀了你!”汤雨菲羞怒地威胁。
“汤雨菲小姐,如果你爸看到现在的情形,你猜他会怎么做?我想他会逼我娶你,例因为你乖乖地被我压着,乖乖地让我亲吻。最重要的是,我身为血玛之子,你爸觉得我够资格娶他的女儿,他也乐意和血玛联婚。唔,再亲亲……”古藤吻着茫然的她,感觉到她的舌儿偶尔地吮舔,心中快意潺潺,伸手又想解她的裤,她依然紧抓裤头。
他退离她的嘴唇,道:“想要我向你爸提亲,还是想嫁给兰博渊?”
“古藤,你如何帮助我?”汤雨菲间接地说出她的答案。
“我刚才说了,让你强犦他……”
“呸丨我是女孩,岂能做那种事?”
“啊,我都忘了你是女孩……”
“你……”汤雨菲怒得掐抓他的腿肉,“亲了我半天,敢说我不是女孩?”
“别掐了,很痛的。”古藤调侃地道,手指拨弄她的嘴唇,道:“我可以利用兰若幽,逼使兰博渊向你屈服。等你们的关系确立,请求艳后恢复他的贵族身份,这样你就可以把他娶回家当你的夫君了。毕竟,他是遗朝王子,身份本来就尊贵,只是时运不济罢了。”
“怎么可能求得姑婆恢复他的身份?你说的都是废话!”汤雨菲直觉被他骗得太惨了。
古藤解释道:“要恢复他的贵族身份,原则上是很难,但实施起来很简单。
你要知道,虽然南泽换了王朝,可是很多老一辈的臣民,对旧王朝存在恻隐之心。
假如艳后宽赦遗朝王子,让他承袭贵族身份,多少能够得到遗民的人心。我可以通过大公主和我大嫂,向艳后提出请求,你也跑到她的怀中撒娇哀求,应该能够获得她的同意。“
“好吧,姑且不论兰博渊的身份,你要我怎么和他确立关系?别再说让我强犦他!”
“他不知道我和你的计画,我逼使他今晚过来讨好你,你半推半就的从了他,之后把帐都赖给他。”古藤本是娓娓道来,但体内的躁动越加强烈,只得快刀斩乱麻地道:“但我有个条件,如果我帮你达成愿望,你必须把银箭交给我,我要用银箭哄女奴。”
汤雨菲冷嘲道:“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古藤简洁地道:“成交吗?”
“我要他真心实意地对我好……”
“狗屁!”古藤越来越躁动,粗卑地道:“要嘛你直接把银箭给我,要嘛等事成后交给我,要嘛你从了我,回头我向你爸提亲。说吧,你选哪个?我快控制不住了。”
汤雨菲眨着泪眸,问道:“你为何控制不住?”
“我想和你做嗳!”古藤闷喝。
汤雨菲感觉到他的烦躁,当机立断地道:“他若温柔地对我好,我就把银箭交给你。”
“好!今晚你等着,我逼得他过来,给你深刻的初夜。但是,你别掌灯!”
“为何不能够掌灯?”
“你不害臊,他都害臊,懂吗?”
“不是很懂……”
“痴情男,都爱闹别扭。”古藤翻身落床,转身走向门口,“记得我们的交易!还有,记得我追求过你。”
“混蛋,你是非礼我!”汤雨朝着他的背影怒骂。
“我拒绝承认。”古藤回首一笑,“因为你梦中先吻了我。”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第十二章 看不见的初夜
“小姐,古藤上尉逼我来见你,否则他会把我妹卖到妓楼,请小姐让我进屋里待一晚吧。”
兰博渊如期前来“偷香”。他也是迫于无奈,因为古藤私下找他,说了一堆让他无法拒绝的“理由”。好比,如果他不出现在汤雨菲的门前,虐完兰若幽之后再卖到妓楼;又好比,如果今晚按计画行事,则古藤会努力帮他要回洁莲——这事古藤说得很明确:只是“努力”,不是“一定”。
古藤还跟他说,只是和汤雨菲打个赌,说他今晚若是在汤雨菲屋里过一晚,就算古藤赢了。他是不想在汤雨菲屋里过夜的,因此古藤也和他商谈另一计画:就是让他在汤雨菲门前说话,但进屋的却是古藤本人。所以,此刻古藤站在他的身旁……
他自然不相信古藤的话,然而他没得选择,他感激古藤对妹妹的宠爱,也希望妹妹过得幸福。另外还有一层考虑,就是试图相信古藤能够把洁莲带回他的身边——即使他知道这事很没可能,但他有着如此的期盼。因而,他硬着头皮,跟随古藤来到汤雨菲门前,说出那番开场话。
汤雨菲似乎是等待在门后的,很快便低声回覆:“我让你进屋里待一晚,他就会对你妹妹好吗?”
兰博渊道:“他是这么说的,他说和小姐打赌,如果我在屋里待上一晚,就算他赢。我知道小姐不想输,可是,我想请求小姐故意输给他,好让我的妹妹能够过得好些。我别无所求,只想看到妹妹幸福。”
“你知道我若输了,要付出什么代价吗?”汤雨菲细声责问。
兰博渊也是好奇,不由得反问:“小姐和他赌的是什么呢?”
汤雨菲道:“我若是输了,他要我嫁给他……”
“卑鄙!”兰博渊诅咒一声,把古藤拖到一边,道:“古藤上尉,我无法帮你。
小姐不喜欢你,若是你赢了,被迫嫁给你,她会很痛苦。虽然我很想幽幽幸福,也想见洁莲,但我不能够陷害小姐……“
“你知道她喜欢你吗?”古藤不想听他“正义的演说”。
“我知道她喜欢我,可是我爱是洁莲。她对我的好,我记在心里,却不能和她做出有违规矩之事。也正因为她是我的恩主,我不能够帮助你陷害她,但我请你对幽幽好些,可以吗?”兰博渊真是诚实而善良的痴情男,不负南泽遗朝的“优良血统”!
而且他说得出也做得到,不等古藤回答,便往院门外走去,同时提高声量忠告:“小姐,你别开门,我走了。”
“等等……”汤雨菲急呼,却是没有后续之语,而兰博渊已是走出院落。
古藤重重地踏步行走,回到汤雨菲的门前。
“兰博渊,你还在吗?”汤雨菲明知故问,可是她得不到回应,只得低叹:“我知道你疼爱妹妹,但我也不能够……”她当即顿语,因为她又听到脚步声,以为兰博渊此次是真走,急得打开门,冲了出来,于黑暗中搂住古藤,“即使输了,我可以赖帐,不会嫁给恶心的古藤。”
古藤踮着脚尖背对她(因为兰博渊比他高出三、四公分……),故作思索地沉默。
“你进来吧,在我屋里待一晚,不会有事的。”汤雨菲柔情缕缕地道,她放开他,牵他的手,把他引进屋里,摸索着要掌灯,却听得脚步声又响,急得慌道:“我不掌灯了,你留下来好吗?我不想害你妹妹遭遇那般的命运,虽然古藤既卑鄙又恶心,但做他的女奴,总比做妓女好些。”
她跑过来把门反锁,站在当场,许久不说话,最终幽叹一声,摸索着走入寝室,躺到床上,低声喃语:“怎么办呢?古藤那家伙,果然把他推进来了。那事说得轻松,做起来好难。要我勾引他?才不要,我是小姐,他是男奴……嗯!就这样,让他在屋里待一晚,明天把银箭交给古藤,反正那银箭也没有什么稀奇。”
想到这里,汤雨菲心中释然,暗心又思忖:为何兰博渊不说话?难道他真的害臊?
这脸皮未免太薄了吧?若是古藤的话,早就跑过来非礼她了。
——这就是清白君子和肮脏罪犯的区别。
汤雨菲觉得安慰,心里已是不存任何警惕和疑惑,安稳地眠睡过去。
古藤在门背静静地靠坐,也不知何时睡着了。醒来之时,起身把门打开,走出门外,被夜风吹拂,脑袋全然清醒。“还是造就真实的把柄比较稳当……”他如此地思忖,抬脸望了望漆黑的夜空,返回到阁楼,重新把门反锁,于黑暗中,循到床前,摸她的脸,确定她是安静的——不管她是真睡还是假眠,重要的是她没有反抗。
他脱掉衣裤,跪趴到她身上,摸黑吻了她的嘴唇,她没有反应;接着他解开她的胸扣,吻含|乳|头,她还是没有反应。“呼吸没有多大变化,看来是真睡了。”
他如是想着,趴移下来,轻解她的睡裤。她于梦中踹了几次,无意中倒是极妙的配合,使得他轻松脱除她的睡裤和内裤。
温玉把他称为“闷声狼”,形容得极为贴切。谁能够想像得到,安静而有礼貌的他,做起伤天害理的勾当,如此的理直气壮?他没有任何犹豫,趴到她的S处,鼻子嗅了嗅,连尿味儿都没有,猜测她洗澡之后不曾撒尿。“躁动了,小C女……”他内心滛思作祟,贴嘴到C女牝户“果断地舔吮她的嫩阴。
被他的嘴舌碰触,只是一会儿,她生出反应,轻扭股臀,轻声呻吟……
“嗯……嗯……嗯……唔……嗯……”
古藤听着少女的迷吟,内心的躁意倍增,又因唇嘴尝到干净的嗳液,黑暗中动作得更是勤奋。偏偏她因为眠睡中获得快意,也是不愿醒来,一味地表现出迷糊而诱人的反应。到得后来,她曲起双腿,伸手下来,抱搂他的头颅,企图把他塞入她的缝岤!
“要命。”古藤心中闷哼,吻舔得更加带劲,兴奋之中忘了收敛,抵含小荫唇,便是扯咬。
“嗯……啊!”汤雨菲脆声高吟,忽地没了声音,然而片刻之后,她的双手揪扯他的头发,“卑贱的恶奴,我好心待你,却趁我熟睡,玩弄我的身体。滚出去!”
古藤的头发被揪痛,一口咬落她的阴阜,唇齿扯拉稀疏的荫毛……
“啊呀……好痛!兰博渊,你敢咬我的毛儿?我……我松手了,你也松口啦!”
汤雨菲认输,毕竟毛儿被咬扯,是很痛的嘛,也很羞人耶!“你的头发什么时候剪的?怎么感觉短了些?”
古藤得知她松手,二话不说便趴爬上来,抱住她的脸,狠狠地吻她的嘴,叫她难以发问,也难以再思考。
汤雨菲是“物介”念魂者(需要固有的物品作为中介,把念魂施展出来的念魂者,称为“物介”念魂者),而且是个懒于修习的女孩,念魂只达第十一界之中界,此刻晶杖不在手,等同普通的女孩,如何跟他的力气抗衡?所有的挣扎失效,她只得委屈地安静下来。
她想,反正自己喜欢他(兰博渊),平时恨不得他主动,如今他色胆包天地“偷香”,便半推半就的从了他吧(这是谁说的台词呢?混蛋古藤……)。她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是火热的,渗着汗水。
他G情地吻她!这吻,让她感觉熟悉,很像古藤的吻。然而之前,她也就和古藤接过吻,便天真想:所有男人的吻,应该都是相似的。但是,为何兰博渊也像古藤一样,有一根伸展自如的长舌呢?嗯唔,男人的舌头都伸得好长呢,在她的嘴里乱窜乱吮,叫她心慌意乱。
她厌恶这样的吻!虽然和最初的体验相似,可是施吻者却换了人。她忽然想起古藤的吻,惊得咬他的舌头,逼得他把舌头退出去。她急忙别脸骂叱:“兰博渊,我是你的主人,你敢侵犯我,明天我让你变成阉奴。”
古藤自然不怕她的威胁,反正她要阉的是兰博渊。他埋首吻她的颈胸,左手揉她娇嫩的蓓蕾。她依然挣扎,但她依旧推不开他。胸部被侵袭的酥痒,令她生出瘫软的无力感。
“你身为遗朝王子,不要做出这等卑鄙的事。虽然……嗯喔……虽然,我喜欢你,可是,你不能趁我不备,坏我的贞洁。我以后,再和你好……现在……嗯喔!别这样好吗?”
古藤吻到她的胸脯,她似乎挣扎得累了,渐渐放弃挣扎,娇喘着,任他舔吻……
“你卑鄙!以前明知我对你好,却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正眼不瞧我。现在我拒绝你,偏偏强迫我。呜呜……我的心儿好慌、好乱,不知如何是好。我喜欢你,可是忽然觉得不应该这样。那个古藤,把我害了,我心里难受,不想和你……你倒是说句话呀?你哑了吗?男人都是混蛋……喔嗯,好痒。”
古藤再次吻她的阴沪,品尝C女的味道。
她的双腿微然颤栗,但她放弃了挣扎,僵躺着,低声泣哭。
温润的舌头,在S处舔吮,挑起难以言说的舒服和期待。只是她心里很委屈;她原是喜欢他,想让他成为她的情人,但她此刻对他生出厌恶感。她的脑海,时不时地闪过古藤的影像,她心里更加的不舒服。
明明讨厌古藤,为何偏在此时想起他呢?那卑鄙的家伙,夺了她的初吻;此刻另一个卑鄙的家伙,却要夺去她的初夜。
“不要!”她哭叫一声,只感S处酥意浓浓,一股热流往外涌……
“呜喔!我不要,心好乱,好害怕。兰博渊,我求你了,让我想一晚。我是喜欢你的,但你让我再想想……”
古藤爬了上来,吻住她的嘴,她又是挣扎,却不济于事。他暗中握住R棍,抵在湿透的细缝。她扭动臀股,欲图躲避他的抵磨,但越是动得厉害,S处越是搔酥。在这初夜即使被侵占的时刻,混乱的思绪突然变得清晰,对贞洁的失去的恐惧,袭往她的脑门,致使她奋劲推开他的脸。
“贱奴,滚开!”
古藤扛抱她乱踹的双脚,左手握紧R棍,塞入她的湿缝,憋劲推顶!
坚硬的生殖器,没有悬念地捅刺而入,撕开C女圣地……
“啊呜!呜呜……好痛!呜桂!痛呜……死贱奴,毁我贞操,插我好痛,呜哇哇……”
汤雨菲裂痛的瞬间,芳心生出悔恨和愧疚,仿佛突然背叛了谁。
然而这种背叛感,却是非常的短暂,随之而来是“悲怨的羞意和真实的疼痛”。
想起兰博渊俊美的形象,想到自己平日对他的爱羡,她也便接受这个事实,那一闪而没的影像终究难以追溯。
古藤呼喘不语,R棍在C女紧岤里缓慢抽锸,舒服得真想哼唧几句,但他玩的是角色扮演,若是张嘴说话,岂非一败涂地、东窗事发?游戏该有游戏的规则,坚持到底才能获得胜利。
“呜痛呜哇!死贱奴,你把我睡了,却负不起责任,叫我以后怎么办?我还要嫁人的,啊痛!痛啦,轻些,呜呜……我对不起将来的丈夫,呜……你偏是没资格娶我的奴隶,我后悔跟古藤打赌!卑鄙的家伙,怂恿我做出有辱家门的丑事,明日誓要找他算帐。我就要他负责,要他娶我,让他背这黑锅……混蛋,卑鄙!好痛,痛痛……”
古藤听着她的哭叫,内心越感痛快,抽锸越来越猛烈。
他的生殖器,变得更坚硬、更粗长……
“痛哇!呜哇……死贱奴,你那根好粗长,我要痛死了!你倒是说话……啊呀!我痛……捶死你!你趴下来,我要捶你……”
古藤伏趴下去,一边吻她的泪脸,一边承受她的捶打。
“捶死你,死贱奴!我捶到你说话……呜啊!”汤雨菲痛哭,伸手搂抱他,“痛死我啦!不准动了……死贱奴,听不听话?不得再动!杀了你的……”
古藤听了她的话,R棍深留在她的嫩岤,温柔地吻她的嘴唇,初时她不回应,后来也就咽哭着回吻……
相吻一阵,她推开他的脸,怨道:“你为何不说话?我痛得好厉害,你也不说话安慰我?你是把我当作洁莲那脿子吗?你……啊哇!”
古藤回答不了她的问题,也不想让她继续提问,他撑起上半身,疯狂地抽锸……
C女的紧窄,令他异常兴奋,躁动得无以复加。在他的猛烈中,她痛苦地嘶哭,双爪抓扯他的背肩,不时地咬他的臂膀。他依然残酷地插刺她的伤岤……一刻钟之后,在她歇斯底里的哭喊中,他喷射了J液,趴在她的胸脯,喘得像头受伤的牛。
汤雨菲痛得几近晕眩,一时没有哼声,只是虚喘加哭泣。
“你走吧,这几天别进我的院子……”喘息过后,汤雨菲道。
古藤爬坐起来,捏着半软的荫茎,堵到她的嘴前……
“我不要……啊喔!”汤雨菲张嘴拒绝,荫茎却在此时塞入她的嘴,她急忙吐了出来,别脸怒道:“有血的,你混蛋,我不要吃自己的血……喔呜!”说话之时,她被古藤扳正脸,荫茎再次塞入嘴中,终是摆脱不了,只得怨恨地咬了他的荫茎,然后乖乖地含吮。
在她的口活当中,古藤的R棍渐渐勃硬,她惊得含棒嗔道:“死贱奴,我不跟你做了!你滚出我的房间,我死活都不做了!”
古藤从她嘴里抽出R棍,重新趴到她的身上,再次插入她的嫩岤,痛得她又是哭叫。他却没有立即抽锸,捧着她的脸,不停地吻她,直到她安静,他才缓缓抽锸,她低低地哭泣。如此一会,他把她的身体翻转,让她趴躺,他趴到她的背,从她的股间插入她的窄岤,吻吮她的颈背……
“死贱奴,既然是你的人了,痛死也满足你的滛欲吧。我虽然喜欢你,可是我不能嫁给你,只能和你偷偷摸摸,呜……”
古藤懂得她内心的矛盾和痛苦,当然更清楚她的肉体的疼痛,然而他不敢出言安慰她,只是温柔地动作,让她感受到他的疼爱,感受她的初夜……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第十三章 承诺中的银箭
清晨,古藤领着两女走进别院,看见兰博渊依然如故地照料花圃,他道:“楚艳,你和兰若幽,帮忙兰博渊除草,我进去看看汤雨菲醒了没有。”
律都楚髓气道:“她都不理采你,进去也捞不到好处。”
古藤打不开门(他离开时锁了门),便扯来兰博渊,道:“麻烦把你的小姐喊醒。”
兰博渊想了想,提声喊叫:“小姐,古藤上尉找你……”
他连续喊了五、六声,里面终于传出她的回话。
“我一会就出来。”古藤说罢,在门前等候。
汤雨菲打开一道门缝,瞧瞧兰博渊,然后瞪着古藤,道:“不想看到你,从我眼前消失。”
古藤推门,窜踏进去,把门掩上、锁紧,往卧室走入。
“哎呀——”汤雨菲追来,却痛得蹲坐在地,怒道:“古藤,你害我痛失贞操,还敢要银箭?”
古藤走回来,把她抱起,道:“别说是我害你好吗?你瞧兰博渊多俊俏,能够把初夜献给他,是件美好的事情。我想他应该很温柔……”
“温柔个屁!整晚像匹野兽,痛得我昏了几次……”汤雨菲羞嗔,满脸通红。
古藤笑道:“你若是把初夜给我,相信我会比他温柔,可惜你没有初夜了。”
汤雨菲嘟嘴道:“哼!你永远得不到我的初夜……”
“但我得到了你的初吻。”古藤低首欲吻,她伸手推顶他的脸,“不要吻我!”
“初夜给了兰博渊,就不准我吻了?”古藤走到床前,看着床铺的血红,道:“满床都是血渍,你打算如何收拾这局面?”
汤雨菲气道:“一把火烧了。”
“下面还流血吗?”古藤问得猥琐。
汤雨菲怒道:“干你屁事!”
古藤把她丢到床上,一一话不说便扑上去,钻进她的裙底(因疼痛之故,她特意穿裙),扒掉沾血的短裤,看到那美丽的小阴沪,当即埋首吻吮……
“啊噢……混蛋!痛痛……你敢亲我……捶死你!”汤雨菲羞怒地捶打他的头壳,但是他的吻吮竟是那么熟悉,她的思绪刹时恍惚,一边使劲捶打一边低声哭叫,“你不能的!呜呜……我已是博渊的女孩,你不能这样!我没力气跟你斗,你不要让我变得更贱……”
古藤从裙里出来,嘴唇含着她的嗳液和鲜血。
他趴到她身上,柔声问道:“你那里肿了,很痛吧?”
汤雨菲含泪咽语:“他好狠心的!昨晚都不说话,就是不停地傲,我哭了整晚……”
“难怪眼睛红肿了。”古藤吻她的眼泪,道:“把你的第二次给我好吗?”
“不!”汤雨菲悲羞地拒绝。
古藤吻住她的嘴,她又是一阵恍惚。
这吻实在太熟悉,她不知如何抗拒……
“我拿了银箭便离开,但你若不给我银箭,我就留下来安慰你。”
“银箭在床底的竹筒……”
“啊?早知丢在床底,我也不必大费周章。”古藤叹言,翻身落床,从床底取出长达一米左右的竹筒,打开筒盖一看,笑道:“汤雨菲小姐,谢谢了,祝你和兰博渊白头偕老。”
“你这样走了?”汤雨菲看见他要离去,慌急地问道。
古藤止步,平静地道:“你想我留下来?”
“你说过帮博渊争取贵族身份……”
“我尽量吧,这事情很难办。”
“你昨日说得很轻松……”
“说得轻松,不等于做得轻松,但我会尽力而为。”古藤看着她的泪脸,略为沉思之后,叹道:“若是难成好事,你把心放宽些,找别的男人嫁了吧。”
汤雨菲恨道:“你把我害成这样,只给我无意义的建议?”
古藤认真地道:“等你腻了兰博渊,我回来娶你。”
“死都不嫁给你!”汤雨菲拿起枕头,朝他掷甩,“滚!”
两日后,正式离开望峦城,前往南泽国都翼风城。
古蒙对于古藤给予玉泽春自由很是不解,他觉得应该把玉泽春关在囚笼,一路遭受日晒雨淋,每天对她实施暴打,方能泄心头之恨。但是古藤执意如此,而且玉泽春表现得安分,再想想她也是他的女儿和侄女们的老师,最终接受了古藤的安排。
“老五对这脿子太好了。”这是古蒙对此事的真实评价。
然而因为行刺,导致她完全被孤立。途中没有人搭理她,谁看到她都是一脸的冷漠和鄙夷,而她自然也失去“贵客”身份,平时吃住都不能够与大家一起,吃住得也甚为凄凉。
四肢的枷锁解开了,心灵却套上枷锁,这便叫她寂寞的几乎疯掉。
曾有人如此说:人世给予人类最大的惩罚,不是死亡、不是痛苦,而是心灵的长久寂寞……
古藤似乎也把她遗忘了,每日与两女在马车里嬉闹,扎营时携着两女闲逛,不知多逍遥!
离开望峦城的第七日傍晚,队伍驻停在望峦城与翼风城交界处的小村庄,把此村庄最大的旅馆包了下来(也就是一座简陋的院落),还是不足以容纳这么多人,古蒙夫妇便在附近寻得一处较宽敞的民居,押带奴隶们入住。
晚饭之后,燕瑶决定出外散步,要求古藤和默尔拉相陪。
“古藤,到了翼风城,你把小女奴藏起来吧。她生得越娇美了,我怕父王看到她,要把她夺过来,到时会生出不必要的麻烦。”行走一段路之后,燕瑶如此感言。
“圣后,你有比较妥当的安排吗?”古藤的询问,也算是答覆。
燕瑶道:“你同意便好办,我会找处安全的地方,让她居住在里面。”
古藤感激地道:“谢谢圣后,古藤听凭圣后安排。”
燕瑶笑笑,撩了撩浏海,风情飘荡,道:“默尔拉说,你让她高嘲迭起?”
“我不知道。”古藤不大愿意和燕瑶谈聊这些话题,只得含糊过去。
燕瑶却兴味盎然地道:“我看律都楚艳很难应付你旺盛的X欲,有空陪陪默尔拉吧。我知道你愧对圣君,但这事圣君不会在乎。你就当是做好事,用你的小东西,给默尔拉搔搔痒。嘻……”
古藤保持平静,道:“圣后,这事,不提也罢。”
默尔拉亦是有些尴尬,道:“平时我不想被他搔,除非他受伤……”
“看来我得让他故意受伤才行啊。”燕瑶失笑,扭首看着古藤,问道:“你打算这么晾着玉泽春?”
古藤答道:“回到血玛,我把她放了。虽然她向我寻仇,却是恩怨分明,没有伤害我的家人,也算是个善良的女人。我想,她同时也是个好老师吧。”
默尔拉惊道:“你不怕她继续刺杀?”
古藤淡然道:“当我觉得她威胁到我的生命,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杀了。但她显然对我构不成威胁,而且一心想要知道当年的事情,也不见得希望我死去。”
默尔拉疑惑地道:“上次她险些杀了你呢?”
古藤解释道:“我在她的心里,塞入了不可消除的疑团。未得到答案之前,她想从我身上找寻答案。”
燕瑶忽然道:“她和尼德几乎要了你的命,你不打算从她身上索取一些赔偿?”
“看情况吧。”古藤双手扳到颈后,走前几步,诚恳地请求道:“义母,以后不要和我谈隐晦的话题,我很躁动的。”
“咦?你叫我义母?可是我想要你叫“妈妈”,听着比较亲切。”燕瑶欢喜地道。
“我叫不出口……”
到达翼风城的前一天,队伍在郊外的小镇落脚。
进入房间,古藤取出竹筒,唤来兰若幽,把竹筒给她,道:“看看吧,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律都楚艳道:“小男人,你怎么不送礼物给我?”
古藤搂着她躺到床上,让她趴在他的胸膛,他抚摸她的脸,道:“我把自己当礼物给你。”
“不要。”
“啊?我的银箭!”兰若幽从竹筒里抽出一枝银铸的箭枝,除了外形比一般的箭枝粗长,没有任何稀奇之处,但她却惊喜地抱在怀中。“爸妈给我的银箭,我要用它来保护主人。”她把银箭装入竹筒,小心地放到桌面,回头爬到床上,埋首久久地吻古藤的嘴。抬首之后,道:“主人,汤雨菲怎么舍得把银箭给你?
是不是你没在房里睡的那晚,跟她发生了什么?“
“秘密。”古藤煞有介事地道,“你要如何报答我?”
“不知道耶,幽幽什么都没有,不知如何报答主人……”
律都楚艳轻拍兰若幽的屁股,啐道:“把初夜给他不就得了?”
“可是,主人不要的,每次弄得幽幽难受,他偏偏不进来,幽幽恼他。”兰若幽气嘟嘟地道。
古藤微笑,道:“我要你别恼我,就这么简单了。”
两女愣然,律都楚艳突然道:“兰若幽,赶紧协助我强J他!”
她跪在古藤的双腿间,脱解他的长裤;兰若幽跪到她的臀后,褪她的裤……
倾刻之后,古藤的R棍被律都楚艳含在嘴中,律都楚艳则被兰若幽舔吻……
“古藤,开门。”玉泽春在门外怒叫。
兰若幽从律都楚艳股间抬脸起来,问道:“主人,要开门吗?”
“开吧,听她有何说词。”古藤说着,伸手上来解律都楚髓的衣扣……
律都楚靡坐纳他的阴蜜,桥笑着解他的衣衫,道:“给她看着,我一点伤痕都没有。
我老公就是比她的尼德厉害,血液可以使伤痕消失,我爱你爱得入骨。“她把他的衣扣解开,回手脱掉自己的罩衣,丢到古藤脸上。
玉泽春正巧进来,看见古藤咬着|乳|罩,她鄙夷地道:“滛荡,猥琐。”
律都楚摇臀摆胸,哼道:“你嫉妒吗?有本事你找个猥琐的男人陪你滛荡!说,找我的男人有何事?”
“与你无关。”玉泽春扭臀摆裙,走到床前,冲着古藤喊道:“你让我离开,我无法忍受和你们在一起。”
古藤懒懒地道:“我没有拦着你。”
玉泽春叫道:“那你声明让我离开!”
古藤充耳不闻,双手抓住律都楚艳的豪|乳|……
“玉泽春,我现在和爱妾欢爱,没空听你的咆哮。兰若幽,送客。”
“噢……噢……噢!老公,你的棍棍又添乱啦,顶得我好舒服,噢啊啊!”
律都楚艳滛靡地伸出舌头,舔吮自己的嘴唇……
玉泽春气得推她倒到一边,看到古藤的生殖器比平时粗长,她刹时怔住。
“啪!”律都楚艳爬起来甩她耳光,骂道:“贱货!明日我把你丢到奴隶堆里,让肮脏的农奴轮J你……”
“律都楚艳,我跟你拼了。”玉泽春怒叫,扑上来压倒律都楚艳,挥掌欲图甩打,却被古藤抓住她的手腕,她扭脸过来的瞬间,“啪!”他也给她一记,“出去!”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却是极重。
玉泽春怔然落泪,忽然撞入他的怀中,捶打不休,哭道:“每个都不理睬我,把我当瘟神。你杀了我的亲人,我报仇有错吗?我什么都没有了,尼德逃亡了,妹妹也被囚禁了,你还要这般折磨我!若不让我离开,便把我杀了吧!”哭喊之时,她把他压倒在床,“杀了我……”
“兰若幽,取我的弯刀来。”律都楚艳愤怒地道。
“别闹了,爱去哪里,便去哪里。”古藤推她坐起,抚摸她的泪……
玉泽春愣然片刻,咽道。“你真的让我离开?”
古藤枕着双掌,道:“你跟尼德说,我不会追杀他,但他若执意复仇,我将采取极端行动。”
玉泽春落床,道:“把铜具还我。”
律都楚艳吩咐兰若幽把铜荫茎还给玉泽春,叱叫:“滚,去找你的尼德。”
玉泽春离开后,律都楚艳重新坐到古藤胯上,招呼兰若幽坐于他的胸膛,双手绕前,褪解兰若幽的胸衣……
“楚艳,到了南泽国都,你和兰若幽住吧。”古藤伸举双手,抓摸兰若幽的美胸,“我有些事情要办,不能够节外生枝。”
律都楚艳乖顺地道:“夫君放心,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小女奴。”她扭转兰若脸的脸,G情地索吻……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篇外篇:少女之怒
古藤离开汤府后的第三天,汤雨菲的身体恢复。清晨,她出得门来,看着兰博渊心里甜滋滋的,暗中都有点感激古藤了。
这兰博渊乃遗朝王子,生得那是俊俏风流;虽然此时他穿着男仆的衣装,却也掩盖不了他的贵气和儒雅。想她当初第一眼看到他,就对他一见钟情,请求姑婆和姑公把他赐给自己,同时得知姑公手中把玩的银箭是他家的,也就一并要了。
回到望峦城,她没有立他的奴隶档案,也没有让他做什么重活,就是让他打理她的花圃以及清扫院子。她原想让他住到院子的杂房里,可是感觉不妥当,只得让他和别的仆人一起住宿,免得被人说闲话。
平日看着他,越看越欢喜,有一次情动地说要他做她的情人,却被他拒绝,理由竟然是他有了爱人。她于是追问他的爱人是谁,他说是叫洁莲的女孩,还说那女孩已经变成姑公的玩物,请求她救出来。
呸!她再怎么愚蠢,也不会救情敌……
虽然她很恨他深爱洁莲,可是又被他这分痴情所感动,觉得他是难得的好男人。
如今这个痴情的好男人,终于也是自己的了,她的心儿甜得像天天吃着蜂蜜。
“兰博渊,别忙了,进来陪我聊天。”她舍不得让他干活。
兰博渊愚蠢地道:“小姐,我不能够进随便你的屋……”
“啰嗦什么?进来!”汤雨菲娇叱,转身走入卧室,坐到床前。一会之后,兰博渊进入阁厅,她又喊道:“到我房里来。”
“小姐,我不能进你的房间……”
“放屁!那晚你夺我初夜的胆量哪里去了?”
兰博渊惊得冲入寝室,慌然问道:“小姐,你说我夺了你的初夜?”
汤雨菲羞怒地瞪他,道:“难道你想赖帐?”
兰博渊冷静下来,仔细地想了想,道:“小姐,那晚你让我进来了?”
汤雨菲冷道:“你装什么装?敢把我睡了,不敢承认吗?”
兰博渊垂首解释。“我说话之后,就离开了,古藤上尉还在院子里……”
汤雨菲刹时傻怔,眼直直地瞪着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头发依然很长——“把你的裤子脱了!”
兰博渊不知所措,慌道:“小姐,不是我……”
“把裤子脱了,否则阉了你!”汤雨菲从席底抽出晶杖……
兰博渊无奈,只得弯腰除裤,双手捂着胯部,道:“小姐,真的不是我……”
“把手拿开,扭扭捏程的,你也算男人吗?”汤雨菲怒然命令。
兰博渊缓缓地移开双手,露出白嫩的荫茎,虽然不算包皮过长,却也不是竃头全露。这就令汤雨菲更加羞愤,因为她多次握过古藤的荫茎,不管是硬胀还是软缩,竃头都是外露的,哪有包皮裹着呢?
“我要你命!”汤雨菲怒气爆发,冲过来踹倒兰博渊,猛踩他的小腹,“我踩死你!踩死你!……竟敢串通恶心的古藤,毁了我的贞操!你可知他有多狠心?整晚翻来覆去地蹂躏我,痛得我死去活来,昏迷好几次!混蛋,恶徒!装神弄鬼地搞了我,拍拍屁股就走人……好恨!兰博渊,你等着,我先惩罚你,再去找那混蛋算帐!”
汤雨菲哭着出去,过了一刻多钟,领着三个四十多岁的、又肥又丑的奴妇进来,娇声喝道:“他是你们的了,先在这里轮J他,再把他带回去享用。如果他敢反抗,我叫姑公把他的洁莲杀了!”这些奴妇皆是寡妇,早知兰博渊的身份,又因他生得俊美,岂有不愿之理?争先恐后地扑向兰博渊……
“小姐,我不能对不起洁莲,请你饶了我吧。啊!贱妇,别用臭嘴亲我……”
兰博渊拼命挣扎,又哀求道:“小姐,请你叫她们离开,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呸,想得倒美!你们听好,谁强J他的次数越多,我就给谁越多的奖励!”
汤雨菲转身走出阁楼,愤恨地道:“死骗子,强J犯!我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捉回来,叫一群母猪强J你!”
第八集 天眷之国(下) 内容简介
古籐等人来到了南泽的国都翼风城,在此遇见了古籐的小小崇拜者,南泽的二王子燕撒。古籐藉着与燕撒相处的机会,混入内宫寻找兰若幽的母亲云宫婵,没想到却撞见了大王子燕啸和四王妃墨柳,似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潜近细听,才知道其中内情远比想像中要眩印?
另一方面,古籐前往南泽着名的妓馆艳泽堂,指名名叫红荷的女子,没想到妓院的管事人竟是汤雨菲的姐姐,大王子妃汤雨露。究竟红荷是何人?而汤雨菲又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第八集 天眷之国(下) 第一章 他乡亲情
南泽王族得到通报,当日清晨,国王燕谌率领大小官员,于翼风城的北门相候。
中午时分,古藤等一行人出现,燕谌与两个女儿相见,分外欢喜,而血玛成员也如期与古然和燕颖会合。
巴克约圣后的莅临,或者说南泽大公主的归来,乃南泽国都翼风城的盛事,除了官员和军士的列队迎接之外,城中的百姓也争相观望。
古藤一如既往地坐于马车里,但陪伴他的却不是律都楚艳和兰若幽(听从燕瑶安排,两女由秦俪和莎罗妮率领一群圣卫,随后进入翼风城,再由燕瑶秘密安排住处;跟随燕瑶的进入南泽王宫的是默尔拉、莱丝及四位圣卫),而是玉泽春。
她原说要离开队伍,然而考虑到妹妹的安危,终是乖乖留了下来,却想与莎罗妮等女秘密地“隐居”,但古藤说怕她暗中捣乱,没有同意她的请求,她只得跟随他,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命令她坐入车厢,更没想到的是,他还命令她帮他口茭……
如今她是他的俘虏,她只得服从他,跪在他的胯前,让他快活一番,把多的过分的J液,全部吃进胃里,他才肯睡过去。到了南泽城门,他出来向南泽国王问安、会见古然和燕颖之后,又把她扯入车厢。
“你到底算是我的谁?”她偎靠他的怀里,吻舔他的侧颈,“你又打算如何折磨我?”
“我没打算折磨你,我有说过你可以离开。”古藤右手搂托她的腰背,左手伸入她的裤裆,抚摸她的阴沪,“你报不了仇,也很难从我口中,得知那件事情的真相。唔,躁动了,我们做嗳吧?”
玉泽春不置可否,娇喘若吟,道:“你若是诚心放我离开,便写信告知你的家人,把我的妹妹放了。”
古藤侧首吻了她的嘴,道:“我没想过要放玉泽秋,但我可以让你离开,去找你的尼德。还有,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随便,你想做就做,反正我和你,到这分上了,也不怕被你插进来。但是,若是寻到机会,我仍然会杀你,替我的爸妈和弟弟报仇!而且,我心里只爱尼德。”玉泽春恼恨地道。
“你爱谁与我无关,但你待在我身边,就得做我的X奴。”古藤的手从她的裤裆抽出,把沾满她的滛液的手指,塞入她的口中,“离开南泽国都之前,嘴巴最好是闭紧些,懂吗?”
“你那么害怕南泽国王?”玉泽春冷笑,咬了他的指节,但她不敢把他咬痛。
“他是南泽国王,我是巴克约平民,在他的地盘上,害怕他也属正常。”古藤说罢,从她嘴里抽出手指,把她推到一旁,闭目而言:“我要睡一会,到了唤醒我。若是想杀我,匕首在我腰间,可以借你一用。”
“信你都倒霉。”玉泽春怒言,也靠着厢壁寻眠,却感觉不是很舒服,睁眼看了看他,呶了呶嘴,道:“什么时候回血玛?”
“困了,不想说话。”
“你一路都在睡……”
“律都楚艳缠我整晚,我C得她爬不起来,我也没得睡了。”
“吹牛!凭你?小鸡笆!”
“C死你。”古藤粗野地低喝,“别再跟我说话,烦。”
“恶徒,我比你更烦。”玉泽春骂叱,气恼地闭起眼,道:“你最好永远别跟我说话。”
“玉泽春,我们做嗳吧?”古藤故意重复着他和她的经典对话。
玉泽春放肆地道:“我下面湿了,要做就趴过来,怕你不成!”
“唉,躁动……”
到达南泽王宫,燕瑶等女被欢迎回宫,古藤等人则落脚王宫北侧的殿院。此乃南泽王族招待各地贵客的院落群,由许多大小的独院组成,古藤和古蒙分别获得某个雅院。
入住之后,古藤没有急着找古然,他知道大哥与嫂子们相逢,定然有一番缠绵,因此,他安静地泡在浴缸里。
本来他把玉泽春安排在小院里另一间小屋,但她嫌那间屋子太简陋,大胆地跟他住进主阁,他没有表示反对。此时,她在阁厅吩咐女奴送饭菜过来,似乎很久没得吃饱了。
女奴离开之后,古藤在浴室里轻喊:“玉泽春,要陪我泡澡吗?”
玉泽春回道:“除非你强迫我,否则别想我陪你做任何事情。”
“X奴不是像你这样做的。”古藤嘀咕一声,舒服地泡在温水中,渐渐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听到玉泽春的呼唤,他懒懒地睁开双眼,道:“我大哥吩咐仆人来唤我了?”
玉泽春摇摇头,道:“饭菜送过来了,我是来问你,要不要吃午饭?”
“唔。”古藤踏出浴缸,也不和她言语,直直地走出浴室,坐到餐桌前旁端碗执筷,默默地吃着。
玉泽春拿着干燥的毛巾出来,一边帮他擦拭,一边说道:“我知道很难杀你,可能永远报不了仇。但回到血玛,请你把我妹放了。在你面前,我们是弱者,也是受害者,我恳求你,给予我们一些怜悯。”
古藤夹了块肥猪肉,递到她的嘴前,道:“吃吗?”
“腻死,不吃。”玉泽春皱眉,她不喜欢吃肥肉。
古藤回筷,“叭嗒”一口,边嚼边道:“为何住进阁楼?不怕我睡了你?”
“你若是要睡,我住到哪里,还不是一样被你睡?但不管你睡我多少次,有了尼德的消息,我都要回到他身边。”玉泽春跪倒在他的腿旁,擦拭他的胯腿。
“你有没有想过,尼德还要不要你?”
“我没有想过……”
“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睡你。”古藤示意她坐到旁边吃饭,待她坐好之后,他凝视她的娇容,直截了当地道:“我只承诺不强行插入你,关于别的事情,我不会做出承诺。另外,我在这里所做的任何事情,你不要过问;若你能够做到安分,你就会过得自在些,懂吧?”
玉泽春点头,道:“你什么时候和我说当年的事情……”
“别问。”古藤打断她的问题,起身走入他的卧室(玉泽春住在隔壁),从行囊里取出衣服穿了。一会儿之后,听到敲门声,玉泽春开了门,古蒙和妮兰进来,他出来迎接。
“老五,大哥唤我们过去。”古蒙瞪着玉泽春,又道:“老五,你怎么让这脿子住进来?”
古藤简单地回答:“她甘愿做我的X奴。”
古蒙不悦地道:“要X奴多得是,何必要这脿子?”
玉泽春怒道:“古蒙,你嘴贱!”
古蒙冷道:“这是你自找的,老子以前待你们不薄,竟然敢暗杀老五,没把你剁成肉酱,已经是给你天大的恩情。”
玉泽春虽然被古蒙暴打过,却也是勇敢的女性,无畏地道:“我也有弟弟,我的弟弟及我的父母,以及所有的亲人,都是被他杀死的,我誓死要报仇。只要给我机会,我就会取他的性命。”
“我宰了你!”古蒙甩手往她的脸甩打,却被古藤接住了。“三哥,事情过去就算了。我能够让她留在身边,证明她没有杀我的能力。你不信任她,起码应该相信我。虽然是仇人,但始终是漂亮的女人,留在身边,还是有用处的。”
古蒙想了想,道:“老五,C死她。”
占藤淡然一笑,道:“会的。”
古蒙搭了古藤的肩,往门外走去,笑道:“你的妾和小女奴不在这里,今晚陪三哥到南泽的妓院逛逛吧?”
“估计今晚不行,晚上肯定有接风宴。”
“也是……”
兄弟俩渐渐行远,妮兰却没有出去。她坐到玉泽春对面,道:“我知道你不服,但我们血玛,不是随便能够触犯的。我请你打消复仇的念头,离开我的五弟,找到你的尼德,好好地过往后的生活吧。”
“我妹妹被你们血玛囚禁了,你让我如何离开他?”玉泽春凄怨地道。
妮兰沉思片刻道:“我们没有囚禁你的妹妹,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写信回去。”
玉泽春惊道:“那时他不是让你们写信回去通知血玛吗?”
妮兰解释道:“他骗你的,后来他让我们别写,说不想干扰你妹妹的生活。”
“我写信给村庄的遗民了,他们肯定通知我妹妹……”玉泽春惊愕之后,忧虑道“你再写封信给你妹妹,让她安心读书吧。我和你说的这些,没有经得五弟同意,但我们和大嫂商量之后,她要我对你明说,也算是我们对你下达的逐客令。你不必觉得奇怪,大嫂是五弟的奶娘,她不想看到五弟被你伤害。”
妮兰站起来,走到她的身旁,轻按她的肩膀,再次叹语:“听姐姐的话,离开吧!你在五弟身边,我们始终不放心,不会给你好脸色。”
玉泽春咽语:“妮兰姐姐,我有错吗?”
“你没有错,但你要杀的是我们的亲人,我们所做的,也没有错。”
“妮兰姐姐,你让我想想……”
“别再想报仇,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妮兰离开后,玉泽春把门反锁,伏桌哭了一会,转入浴室,褪除衣裤,坐进浴缸,泪脸茫然。
进入古然的别院,兄弟三人相拥一会,古然又抓着古藤的双肩,仔细端详许久,笑道:“五弟,大哥还是觉得你小时候好看,这长大之后,相貌不讨好啊。”
古藤回道:“牢里都是恶人,我若生得讨好,也不配做恶人。”
“五弟,到大嫂怀里来。”
燕颖朝古藤张开双臂,弄得古藤看着古然,不知该如何。
“去吧!你是她奶大的,她老想抱抱你,却因你以前的病,很久没得疼爱你。别跟我们说,你长大之类的话,她是你的大嫂,也是你的奶娘,抱抱你很正常。”古然推了一把古藤,笑着坐到古蒙身旁,问道:“三弟,你的生意,可能亏本。南泽动乱甚多,战俘也多,奴隶价格大降……”
“站着干麻?”燕颖怨嗔一声,把身前的古藤搂抱过来,让他坐到她的双腿之上,欢乐地看他的脸,道:“谁敢说我的五弟生得不讨好?就这副面相,不见得差到哪里!男人生得太漂亮,就不像男人了。让大嫂亲个嘴儿,从你三岁以后,就没得疼你啦。”
她当着大家的面,亲吻了古藤的嘴唇,然后又笑道:“怎么没把你的妾和小女奴带在身边?”
古藤从小敬爱燕颖,听她如此问了,便道:“我怕大嫂的父王,会向我要回女奴。”
燕颖啐道:“他不敢的!我们送给五弟的礼物,他岂能要回去?”
古藤道:“还是低调些吧,圣后也是有所担虑,特意做了安排。”
燕颖把他搂得贴紧她的胸脯,道:“大姐太小心了,这事便听她的吧。倒是我听了玉泽春的事情,私下交代妮兰向她说清楚,请她离开,你不会怪我吧?”
古藤回道:“大嫂是为我的安危着想,我不怪大嫂,但我想她不肯离去。”
燕颖诧异地道:“为何她不肯离开?你是她的大仇人,她没理由待在你身边。”
古藤平静地道:“问题是,除了待在我身边,她没有地方可去。”
燕颖细想一阵,叹语:“也是个可怜的女孩,只要她不做蠢事,我便由得她了。”
古藤感觉身心躁动,尴尬地道:“大嫂,我不能够让你继续抱……”
燕颖让他站起来,看到他顶撑的裤裆,笑道:“五弟果然长大了,今晚我安排女孩到你屋里。”
“谢谢大嫂。”古藤不拒绝燕颖的“好意”,坐到古然的另一边,道:“大哥怎么在南泽耽搁如此之久?”
古然解释道:“我也想早些回血玛,然而岳父请求我帮忙平定南泽西南面的动乱,前几天才回到翼风城。准备过些天返回血玛,你们偏偏来到了,应该是和你们一起回去吧。”
古蒙笑道:“所以说,像我一样生活最轻松,想去哪里便去哪里,生意通天下。”
古然叹道:“是啊,还是你过得舒服,但你这种日子,不知道还能够过多久。巴克约内部争斗愈演愈烈,王国可能发生大的动乱,我们血玛注定要做先锋,你也该替家族做点事。”
占蒙不以为然地道:“到那个时候再说,我现在生意越做越好,正在给家族添光彩。”
古然转脸向左,真诚地道:“五弟,谢谢你那般救治你的安泽嫂子。虽然事后,我仍然觉得你过于冒险,但事情已经成功,我没理由怪责你。当然,如果失败,我可能无法原谅你。”
“若是失败了,我任由大哥处置。”古藤说得平静而诚恳,他转眼看着安泽,“我没办法看着嫂子被别人J滛,请大哥原谅我的鲁莽。”
古蒙愧疚地道:“大哥也要原谅我的失责,我那时真的没了主意,幸好有老五在场……”
古蒙笑喝:“都过去了,你们的嫂子活得好好的,别自责了。我吩咐仆人准备酒菜,今日我们兄弟大醉一场,如何?”
古蒙兴奋地道:“好啊!平时我们各自奔跑,难得在家聚聚;在他乡相聚,更应该庆贺。如果二哥和老四、老六也在,我们六兄弟一起抱着女奴,喝他千杯,该有多畅意!”
古然问道:“三弟,你想要女奴相陪?”
古蒙急道:“大哥的女奴,还是留给大哥享用吧。”
古然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的女奴,自然不会陪你喝酒,但你想要女奴陪酒,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别忘了你的大嫂是南泽的二公主……”
“大哥,别听他的屁话。”妮兰从外面进来,道:“一家人吃饭,哪用得着女奴相陪?”
古蒙抱起妮兰,一边亲吻,一边笑道:“哈哈,老婆大人,我只是随口说说……”
第八集 天眷之国(下) 第二章 崇拜者
晚宴安排在王宫前殿。中殿和后宫,除非得到召见,否则非王族之男性,都不得进入。哪怕是前殿,若非宫庭晚宴或朝政之时,也不准许外官涉足。
血玛家族的成员,如期到达宫宴,会见了国王和艳后,以及南泽诸多高官。
虽然没有男奴和女奴在宴会里表演X爱,但宫庭晚宴比汤氏家族的晚宴慷慨多了。
宴厅里往来的女奴,穿着绸纱薄衣,春光耀眼。
这些女奴,并非内宫嫔奴,而是王族举行宫宴时,用来招待高官的高级X奴。
南泽虽是保守的国家,但南泽的王族晚宴,仍然撇不掉宫庭的滛靡风气。
宴会之后,到会的贵族们,可以把相中的X奴带回去滛欢……
占藤觉得“躁动”,随手搂了个艳奴,坐到某张宴桌旁,让她坐到他的膝上,陪他品酒。
“大人是古然驸马的弟弟吧?今晚奴家陪你好吗?”女奴吻着他的嘴唇,腻声娇问。
“好!”古藤喃哼一句,舌头伸入她的嘴,吻得她娇情喷涌,“大人好厉害的舌头。”一吻之后,她给出如此的评价。
古藤扫眼看了克羽城的墨成元帅和韩容城的齐孟元帅,很好奇为何他们也被召来国都?然而这种事情,不是他该问的,因此他心中虽诧异,却没就此事,向古然问起。
除了艳后汤忆梦之外,四位王妃亦是一代尤物。
燕谌拥有五位王妃,其中生育了燕瑶的大王妃,五年前病逝,虽有向燕瑶报丧,但路途遥远,等不得燕瑶回归,已是下葬;二妃则是他的大嫂燕颖的母亲;三妃是齐孟的胞妹齐兰英,生育了南泽大王子燕啸;四妃则是墨成之女墨柳,她生育了小王子燕撒;五妃是两年前新纳的贵族女孩安珂,她只有十八岁,且没有强势的背景,能够成为王国第五妃,可见姿色之美。
燕谌的生育能力似乎不是很强,总共也就三女两儿,若要王族“繁荣昌盛”,他还需要多多努力。但是,虽然他看似只有四十五岁左右,实际年龄已达六十五岁,如何的努力,怕也是“造人”无望。
大王子燕啸暂时只有一妻一妾,妻子乃是齐孟的三女儿齐彩莺,妾妃则是汤司烈的大孙女汤雨露,都是美绝一世的尊贵人儿。
古藤的目光转移到汤忆梦身上,不由得低哼一声“躁动”,怀里的艳奴没有听清楚,便问他:“大人说什么呢?奴家都没明白。”
“在这里可以和你欢爱吗?”古藤不答反问。
“这里不行的哦,大人想要的话,带我回你的住处。”艳奴娇滴滴地道,暗中抓他的裤裆,“大人好硬的……”
“这是浓缩的硬度。”古藤表现出他的黑色幽默,抓了抓她的胸脯,瞄见燕谌朝他走来,急忙抱她到一旁,起身鞠躬道:“古藤见过陛下!”
燕谌像个儒雅的中年人,但为了掩饰他的俊秀,而体现他的“威严”,他刻意地留了稀疏的胡须,让他看起来比较有男子汉的气概。然而南泽的人民,都了解一件事实:南泽的掌权者,乃是汤忆梦。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燕谌生得俊儒,很有当“小白脸”的资格。
“世侄不必如此多礼。”燕谌面带笑容,神情和蔼。他是古然的岳父,因此称古藤为世侄。“听说你哥哥们把遗朝公主当作礼物送给你,我原想你会带她到南泽,好让她和母亲相见,没想到你把她留在血玛,真是可惜。”
古藤知他言外之恨,但他还是礼貌地回道:“陛下如此宽宏大量,下次来南泽,我会把她带过来看望她的妈妈。”
燕谌又欲言语,却听得童声大喊:“父王,他就是血玛的战童,古藤上尉吗?”
古藤转眼一看,却见一个瘦弱的美童领着一个冷美的女孩跑来。燕谌笑道:“是啊,他就是你古然姐夫的五弟。撒儿,你是过来向他学习的吗?”
“嗯,父王,他九岁领兵,我也是九岁,我要以他为榜样,成为南泽的战童。”
燕撒跑到古胜身旁,仰起苍白的小脸,看了古藤一会,问道:“古藤上尉,你是不是也像撒儿一样有病呢?为何你的脸色也跟撒儿一般的苍白?”
古藤蹲跪下来,道:“二王子说得没错,古藤从小就有病。”
燕撒惊喜地道:“可是你很强耶,妈妈总是和我说,有病的人也能够成为强大的人,就像你一样。”
“二王子长大之后,会比古藤更强大。”古藤看着瘦弱苍白的他,猜测他有隐疾。
燕谌见古藤和儿子相处得融洽,便道:“世侄,我儿听过你的传言,一直崇拜你,烦劳你和他多聊,以满足他对你的好奇心。”说罢,他也不等古藤回话,便往汤司烈等大臣走去。
燕撒看见燕谌离开,似乎轻松许多,指着旁边的女孩,说道:“古藤上尉,她叫墨茶韵,是我的表姐,也是我的未婚妻,但我觉得她的名字好奇怪,你觉得呢?”
古藤站起朝墨茶韵鞠躬,道:“古藤见过墨茶韵王子妃。”
“古藤上尉,你不觉得她的名字奇怪吗?”九岁的燕撒不屈不挠地追问。
古藤看着冷脸不回应的女孩,由衷地道:“王子妃的名字,和她一样的美丽。”
“有吗?我觉得齐罗桑比较好听,可是她没来参加宴会,改天我把她介绍给你,她也是我的未婚妻哩。”燕撒显得天真无邪,转首又朝墨茶韵道:“三表姐,古藤上尉和你说话,为何你不理会他?”
墨茶韵冷哼:“他是你的偶像,又不是我的偶像,我理他作何?”
燕撒似乎害怕她,不敢和她顶嘴,转脸仰看古藤,道:“古藤上尉,我想听你的故事,你会跟我说吗?”
古藤想了想,道:“这里太吵,不好说话。”
“我们到外面说话。”燕撒抓住古藤的手,朝不远处的墨柳喊道:“妈妈,我要和古藤上尉到外面说话,可以吗?”
墨柳瞧了瞧古藤,道:“撒儿,夜露太重,别四处乱跑。”
燕撒天真地道:“不会的啦,古藤上尉会保护我,妈妈不是说他很强大的吗?”
“撒儿,去吧。”汤忆梦朝古藤微笑,“麻烦世侄照看我的王儿。”
古藤得到同意,便和燕撒出了宴厅,墨茶韵也跟随而出。
被夜风一吹,他的“躁动”逐渐平息,任由燕撒牵他的手,往王宫后院走去。
“燕撒,那边是后宫,不准外人进入。”墨茶韵冷叱道。
“古藤上尉不是外人,他是二姐夫的弟弟,是我心中的偶像。王宫是我的家,我想带他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你不说出去,没有谁敢说出去,父王也就不会骂我。”燕撒显然懂得规矩,但他孩童的任性,在某种时候,是不管这些规矩的。
墨茶韵无语以对,默默地跟着他们……
途中,遇到宫奴和监奴,却因由燕撒和墨茶韵相陪,他们不敢多看古藤。何况夜灯本来暗淡,想要看得清楚些也是个问题。燕撒不停地问些话题,古藤都满足他的好奇心——哪怕有些回答是假话,也是一种善意的谎言。
他的确有病,然而他的“病”,不像一般人的病。他只是见不得阳光,加之以前碰不得女性一一一除了这两项之外,他没有任何病痛。这是他和燕撒的不同之处,但燕撒却误会了,以为他是通常意义上的“病夫”。
三人走入后宫,此地乃燕谌和嫔妃居住的禁地,平时连燕啸大王子,也不得随便进入。在此片地域,巡逻的都是公国的宫卫。这些宫卫是清一色的女性,如同巴克约王国的女圣卫一样,她们负责守护王宫内殿。
因为诸妃参加晚宴,许多宫卫获准休息,偶尔遇到几个宫卫,燕撒就说“母后允许的”。她们知晓古藤的身份,也略知燕撒对古藤的崇拜,加之燕撒说是王后批准旦诸妃不在内宫,她们便不再多问,只是请求燕撒不要让古藤在内宫停留太久。燕撒自然欣喜地答应,还天真地吩咐她们好好巡逻,别让坏人偷进王宫做坏事。
燕撒领着古藤在内宫转了一圈,感觉冷冷清清的,甚是无趣,出得内宫,他请求道:“古藤上尉,你带我出宫外玩吧,平日我不得出宫,晚上更是不准出宫,可是我学习喜欢宫外的夜晚。”
古藤道:“二王子,等你长大之后,便可以出宫玩了。古藤身份卑微,又是客人身份,不敢带你出宫,请王子见谅。”
“妈妈说你天不怕地不怕……”
“四王妃说得没错,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我怕人。这世间,天地不可怕,唯独人是最可怕的。在这里,就有许多能够让我害怕的人,你的父王是其中之一。若是不经得他的同意,我带你出宫玩,你的父王会找我问罪。”古藤知道燕撒不会听得懂他的言外之意,他细想一会,又道:“我找天请求你的父王,让我带你出去玩吧。”
“好啊,你要记得,我要在晚上出去。”燕撒欢喜过头,忽地气血不顺,痛呼着屈蹲。
墨茶韵惊得跪下来扶他,道:“表弟,你身体不好,我扶你回去吃药?”
“表姐,我不想吃药……”燕撒痛苦地道。“不行,你得跟我回去吃药。”墨茶韵坚决地道。
古藤蹲下来,抓着燕撒的双手,道:“二王子,听王子妃的话。”
燕撒忍痛问道:“古藤上尉也经常吃药吗?”
“是的,我从小吃药。”古藤选择说谎。
“那我也吃药。”燕撒孩子心性,得知偶像吃药,自然不排斥“药物”。
古藤便道:“王子妃,你送二王子回寝宫吧,我自己出宫。”
“古藤,你别四处跑。”墨茶韵冷声警告。
“王子妃放心,我懂得规矩。”
古藤看着十一一岁的她,扶着九岁的燕撒进入内宫,暗里叹息一声,潜入黑暗之中。
第八集 天眷之国(下) 第三章 尤物禁脔
古藤小心避开宫奴和巡逻的宫卫,潜入王宫后院的西北侧。今日他私下向古然问起兰若幽的母亲云宫婵,古然当然不会隐瞒。从古然口中,他得知云宫婵被软禁在西北侧的宫院,但后宫的别院甚多,他一时难以寻到她所在的院落。
潜行当中,听到西面响起脚步声,他猜测又是巡逻的宫卫,急忙隐入假山之后,但儿暗光中出现四王妃墨柳,其后更有一人偷偷摸摸地跟随。待得她走近,他惊见后面那人竟是燕啸,不由得暗暗吃惊,便加倍小心地跟着燕啸潜行。
如此折转几趟,墨柳进入某座雅致小院,一会之后,但见宫卫和宫奴从院里出来,很快走得无影无踪。
古藤正感奇怪,墨柳出现在门前,朝隐藏在黑暗中的燕啸招手,只见燕啸跑过去搂住她,便要亲吻她的嘴,她把手挡在嘴前,细声道:“你要偷她多少次才甘心?她是你父王的禁简,你每次趁他不在,要我过来支开宫卫和宫奴,如果被你父王知情,我与你的事情也瞒不了。”
古藤继续潜近,躲在院前不远处的花树底下,他们没有发觉他。按理说,他们应该是念魂者或血斗士,附近有何声响,应该能够察觉。然而古藤的奇异之处,便是在于他施展血魄和念魂的时候,令人难以捉摸,何况如今他刻意地隐藏行踪,他们很难察觉他的存在。
“四妃娘,你怕啥?今晚宴会,国师和两大元帅都在场,按照惯例,宴会之后,他肯定和他们到宫外的东殿,和X奴滛欢,岂会想到深宫里的事情?等过些年,他两脚一伸,这南泽的天下还不是我的?”燕啸轻松地说着人神共愤的话。
墨柳低叱:“燕啸,别把我和你扯到一块说,当年我那般信任你,把你当作我的儿子,你却趁我熟睡不备,跑来把我J滛。事后我没脸告发你,你得寸进尺,一次次地威胁我和你苟合,撒儿诸多病痛,却是遭了报应。可怜我的儿,有你这般的父亲。”
燕啸安慰道:“撒儿会没事的,等父王死了,你告诉他真相,让他知道我才是他的生父。”
“撒儿的心脏不好,还有别的病痛,也许等不到你父王死的那天。哪怕即使等得到那天,我也不能让他知道真相,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他的出生是如此的肮脏。废话别多说,为了我的撒儿,我帮你把风,你搞完便滚回你的地方去。”墨柳恨意浓浓地道。
“四妃娘,为了我们的儿子,好好把风哦。”燕啸滛笑着走了进去。
“卑鄙的家伙,怨不得你们燕氏王朝,被王后掌权。”墨柳恨声低骂,于夜风中撩了撩浏海,发出一声叹语:“这辈子算是被他们父子毁了,一生风情,不懂爱为何物。”
古藤看着院门前暗灯下的她,穿着黑色的礼服,倍显秀气端贵,身心为之躁动。
他很想她离开,但她却在院前踱步,不时地探看四周,显然没有离开之意。他静候半刻钟,脑海闪现邪恶的念头,“或许通过她,能够救云宫婵。”如此想着,却见她走到院墙左侧,正是他身前十米多处,他花树中躐闪过去,以迅雷之势压她在墙,“王妃,我想看看我的女奴的母亲。”
墨柳认出他是古藤,惊得怒叱:“古藤上尉,你溜进后宫偷袭我,这是死罪!”
“你与燕啸偷欢,生出燕撒王子,罪孽比我重百倍。”古藤卑鄙地道。
墨柳哑口无言,盯着近在眼前的古藤,久久才问道:“我的撒儿呢?”
古藤回道:“他刚才发病,被墨茶韵扶回去服药了。”
墨柳想了一会,道:“你要我怎么做?”
“我想进去看看,你装作不知情,继续在外面把风。”古藤说着,放开了她,“等燕啸离开后,我要和云宫婵谈些事情,请你给予我们方便。”
墨柳轻然点头,道:“只要你别惊动燕啸,我可以装作不知道。”
“谢谢!”古藤轻步走向院门,转了进去,但见五十多米外的阁楼灯光隐约。他四处张望,找不到隐藏的地方,只得转了出来,恰巧墨柳行至门前,他无奈地道:“我还是在外面等吧,里面没有我容身之地。”
“只要你别把今晚之事泄露出去,我可以让你清楚地看到一切。”墨柳开出她的条件。
“成交。”古藤一口答应。
“跟我来吧。”墨柳转身,朝左侧行去。
古藤跟在她的后面,问道:“你不帮燕啸把风?”
“我刚才交代,今晚要与云宫婵同眠,命令宫奴和宫卫不得打扰。”
“她们不会怀疑?”古藤觉得不可思议。
墨柳解释:“云宫婵虽是俘奴,但她乃一代尤物,陛下极是迷恋她,常常过来J滛她,偶尔带着我和安珂进来,因此我和她算熟悉。”她口中的安珂,正是燕谌的第五妃。
说到此处,她停顿一会,转入左侧墙角,继续前行。“宫庭里的滛戏,你应该略知一二。偶尔我们姐妹间会相互慰藉。因为燕啸的威胁,最初的几次,故作和她亲密,好让陛下和驻守在这里的宫奴得知,我有此种嗜好,以便有理由支开宫奴,好让燕嚷J滛她。所以,若非十分紧要的事情,宫奴不会回来打扰,但以防意外,我每次都在外面把风……”
“燕啸J滛云宫婵多少次了?”
“五次。”
古藤沉默,跟着她走到院墙背后,她扭首回来,道:“墙的另一面,是柳树林,就在阁楼背后。你从这里跃进去,躲在柳树间,可以看到屋内的情形。”
“王妃与我进去吧。”古藤说着,横抱墨柳,念魂环绕全身,浮身飘起,轻轻落到院内,果然是一片柳树林,可惜因为深秋,枝上叶稀。
墨柳本想叱责,但又怕惊动燕啸,只得任由他抱着,依着阁楼里泄漏出来的暗光,盯着他的脸一会,在他耳边道:“往右走几步,斜着向那亮灯的窗里看,可以看到床上的光景,但里面的人若是不注意,即使在白日,也难看到躲在树林的人。你把我放下来好吗?”
“王妃为何在二王子面前,把我说得那么好?”古藤没有放她下来,反而调侃道,墨柳沉默一会,道:“三个月前,二公主安慰撒儿,提起你。他就对你很好奇,我只得向二公主询问你的事,然后说给他听。他越来越崇拜你,说要向你学习,因为他觉得,你和他一样有病。但我很清楚,你比谁都健康;二公主说你从小到大,没生过一次病。”
古藤附嘴到她的耳边,道:“王妃你可知道,我八岁的时候,便舔着人血,你是否想要他像我一样?今晚为了应付他,我说了无数谎言,把自己说得像个绝世好人,但你也应该知道,我是杀人放火的战犯。真实的我,比屋内的燕啸,恶劣百倍。所以,你还是别在他面前,把我说得太好,毕竟以后他懂事了,会更加失望。”
“大公主也说你很好……”墨柳争辩道。
“你让我很躁动。”古藤说着,已是看见窗内的情形,但见一女跪在床头,燕啸趴在她的美臀后面,贪婪地舔她的阴沪。因为距离甚远,难以看清女人的荫部,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此女的肉体趋近完美。
墨柳不懂得他那句话的意思,却也不敢多问,只因她怕被燕啸察觉。
古藤把她放下来,她背靠着柳树,他则安静地看屋内的春光。
片刻之后,但见燕啸持着十四公分左右的R棍,从背后插入女人的肉户,便听得他爽呼:“云宫婵,你这肥岤妙不可言!被插了这么多年,生育了两个孩子,比C女还要紧;明知要被J滛,偏偏滛液横流!最令人兴奋的是,肉洞像吸盘,时常紧紧吸磨我的R棍,令我一插不能自拔。可恨你的女儿被古藤那厮占去,否则真想尝尝你的女儿的嫩岤,她应该比你更美妙!”
“躁动!”古藤闷哼,他钟爱兰若幽的外阴,却没有真正夺取她的贞操,对她里面的妙境不得而知。但经燕啸如此一说,想到母女相承的可能性,真想找兰若幽试验一番。
他扭首看了看墨柳,但见她也侧脸凝视自己,滛心一横,移步到她身前,托起她低垂的艳脸,俯首吻住她的嘴。她慌得推他的胸膛,却不敢弄出大的声响,推拒一会,便软了下来。
于是他撩起她的礼裙,隔着她的亵裤,肆意地抚摸她的阴沪,兼且有了屋内的滛声刺激,她的亵裤迅速湿润。然而,当他感觉到她的泪水,他缓缓地退唇回来,平静而温柔地道:“墨柳王妃,我想要你,可以吗?”
墨柳怔然,耳边传来燕啸的滛言和云宫婵的哭泣。她低首轻怨:“我虽是墨家的女儿,也贵为南泽的王妃,但在你面前,我只是普通的弱女,你有足够的能力J滛我。
何况你知我的丑事,也明白此刻我不敢声张,只能屈从你。为何你,要问我?“
古藤轻吻她的泪水,这次她没有抗拒。他把她的手,牵引到他的裤裆,让她触碰他的坚硬。“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但我觉得应该问你,毕竟你是南泽王妃,若你事后报复,我也会害怕。”
墨柳没把手抽离,却也没有握抓他的坚硬,只是在他耳边咽语:“我不觉得你会害怕,你的胆子大得不可想像。虽然我与燕啸有J情,但我并非滛荡的女人。我嫁给陛下,只因我无法选择。后来被燕啸J滛,他一番甜言蜜语,更且一副痴情嘴脸,当时哄得我欢喜,不久之后,发觉他的嘴脸极端可恶,想试着爱他也难,偏偏怀上他的种……我算过日子,不会是陛下的种。”
古藤为了让她的心情放松,故意问道:“为何陛下那么多妃子和宫奴,却只生了四个儿女?”他把燕撒从“燕谌的儿女”中撤除了。
“这是报应!他们的祖辈靠着兰氏王朝的信任,从而篡夺王朝。那时我的家族、齐氏家族和汤氏家族也参与叛变,因此,自从燕谌的爷爷,即燕氏王朝第一代国君去世后,三个家族都不愿服从燕氏王朝。但上代国君仍然有着威势,三个家族不敢轻举妄动。后来汤忆梦入宫,凭着她的能力和汤家的势力,勉强使得政局稳定。我爸见情势不妥,就把我送入宫中。”
“这就是报应?”古藤听罢她的诉苦,“躁动”的心情都没了。
“他们父子的精虫存活率不高,齐彩莺是燕啸的亲表妹,燕啸偏偏令她怀孕两次,长子夭折,次胎流产。经历两次悲痛之后,齐彩莺誓言不再生育孽种,死活不肯让燕啸往她里面射,燕啸奈何不了她。倒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汤雨露,嫁给燕啸两年,也不见她的肚皮有动静,这不是报应是什么?我的撒儿也是遭了报应,呜……”
古帘吻住她的嘴,她激烈地回应,他乐得与她缠吻。四唇分离后,他诚实地道:“我怕你哭。”
“为什么?”墨柳咽语。
“怕被发现。”古藤依然诚实。
墨柳怨道:“你既然这么害怕,为何还要轻薄我?”
恰在此时,古藤听到燕啸一阵爽呼,抬眼望去,却见他抱着云宫婵的美臀抽射……
“看来不止我早泄。”古藤低声感叹,总算为他某些时候的早射感到欣慰,却没有因为兰若幽的艳母被别人J滛而愤慨。“四王妃,你该走了,我进去和云宫婵说会儿话,自会离开。”
墨柳默然前走四、五步,回首轻道:“我跃不过院墙……”
古藤跟在她的背后,发觉她走得相当的慢。看着黑暗中轻摆的臀,他急走两步搂住她的腰,“王妃讨厌我吗?”他问出这句,得不到她的回答,便伸手解她的裙带,她的黑色礼裙滑落的瞬间,他道:“你的把柄在我手中,我说服不了自己,让你如此离开。”
他移步到她的身前,跪了下来,扒落她的亵裤,嘴贴在她的阴沪,温柔地舔吻。
如此一会,她的娇喘急促,双手攀举,抓住柳树的枝干,双腿稍张,默许了他的滛行。
他从她的胯间,瞄见那屋子的灯火已灭,决定今晚不扰云宫婵悲伤的睡眠。
墨柳本是深宫怨妇,且怨恨燕谌父子,又得古藤超乎常人的舌舔,情欲难抑之时,内心升起报复的快感,不由得落下左手,紧紧拢住他的脑勺……
古藤一边舔吮,一边落手脱裤。待得他裸露下身,她的阴液急涌。他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当即站直身体,扛起她的左腿,左手握着肉吊,往她的滛洞顶入,只感层层温润的紧裹。
她发出舒服的呻吟,竟是一手攀抓柳树枝,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足提上来缠勾他的臀股,“这两、三个月,我每天都和撒儿谈你,不可能讨厌你……喔喔!你好坚硬,他们父子都没有你这般坚硬……喔喔!”
为了赶紧S精,古藤抓抱她的双股,迅速进入冲刺阶段。她的荫道属于细长型,虽然生过孩子,仍然很紧窄。但是,奇怪的情况出现了,他越是想射得快些,越是不能够射出来,急得他抵死狂C,使得墨柳很是受用。若非亲自经历,她很难相信这个肴似安静而单薄的少年,是如此的狂野!
燕谌父子都是一百八十多公分的英挺男人,以外形而论,比他好看、比他强壮,那对父子的生殖器不是很粗长,顶多算是黄种男性的正常尺寸。她曾经也多次被他们C得高嘲,只是更多的时候是得不到满足,皆因他们拥有太多的宫奴,平常X爱之时,即使没有别的王妃在旁,也有一群女奴侍候。
然而以他们的能力,如何同时满足那么多女性?侍床的宫奴都是年轻美貌的,多数是C女或是没被C过几次的嫩货,他们自然喜欢往小嫩岤里抽锸,也就不可能完整地给予她一次;哪怕他们全程都在她的滛岤里努力,大多时候也是力不从心。
王族的尊贵身份,给予他们权力,却不能够赋予他们强悍的性能力。他们可以随时随地地滛玩女性,但满足女性的时刻却是少之又少。他们也不在乎这些,只管肆意地享用女性的肉体,从来不会替胯下的女人着想。或者,古藤也如他们一样,不会为别人着想,只是她乐意让他侵犯。
虽然很早之前,她曾听说过古藤,但她很难把一个不相干的男孩记住。直到一个月前,燕颖对儿子提起古藤,她发觉可怜的儿子竟然崇拜古藤,于是请求燕颖把古藤的事迹细细地说与她知,而她又把燕颖所说的,一次又一次地复述给儿子听。不知不觉之中,“古藤”成为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终于得以见到古藤,却与她想像中的形象相差甚远,她开始怀疑关于他的传言。
此刻那些怀疑都烟消云散。不管他的长相如何平凡,也不管他看起来如何弱小,她已经领略他的强大。想她刚刚被他突袭,她惊讶于他的大胆,也因他的行为而羞愤。
只是当他抱着她,跃入这片柳树林,强势地轻薄她的时候,她忽然把他和传言联系起来,惊觉自己不憎恶他所做的一切。
偏在这种时刻,他要放她离开。她突然很想得到他,哪次只是一次,也要得到这个传说中的男孩;只因她这段时日总把他挂在嘴边,他已经成为她生命中的传说。也许他真的是她的传说,因为燕谌和燕啸只是她悲惨的现实,绝非她所憧憬的关于爱情的传说。于是她谎称跃不过那面墙,于是她走得很慢……
他追上来说,他说服不了自己让她离开,她的心为之荡漾,无言地从了他。
这年轻的男孩,没有令她失望。他像传言中的那般独具力量!单薄的身体,生长着比燕谌父子粗长的性器(古藤进入女体之后,生殖器增到十五、六公分,自然比燕谌父子的粗长);狂猛的抽锸,使得她的快感浓烈,高嘲迅速地来临。
“喔……喔噢!古藤上尉……喔!你是我的男孩……”
“你也是我的王妃。”古藤低声喘呼,因为确定燕啸的离开,他抽锸得“噗噗”直响。
不管她是否美丽,也不管她多么滛荡,她都是南泽尊贵的王妃。就凭这身份,多么男人想把她骑在胯下!何况她是绝美的,同时也不是滛荡的,迄今为止,只有三个男人,进入她尊贵的身体。
世间美丽而清纯的女性千千万万,但人世间能够有多少个美丽的王妃?又有多少男人能够遇到住在深宫的妃子?这般的好事偏给他遇上,而且她甘心情愿地任他施为,这无疑是天大的艳福。
如果说那未谋面的云宫婵是一代尤物,此时的她也是他的尤物。三十岁的她,看来也就二十三、四岁,此等风情万千种的女人,本该是南泽国王的禁脔,如今放浪地挂在他的胯上。
“喔……喔……啊!我的男孩,你好疯狂,我要高嘲了!亲我的|乳|房喔……喔啊啊!我抓不稳,喔啊!啊啊,要飘起来啦……”
墨柳滛叫当中,被古藤撕开她的胸衣,便感到他的嘴含咬她的丰|乳|,高嘲更是一波接一波的荡漾,已然忘了她是背叛国王而与刚刚谋面的外国男孩滛欢;她只知道这男孩让她喜欢,只知道他给予她难以想像的快感和刺激。
不管将来如何,此时此刻,他是她的男孩,而她是他的妃子……
“墨柳,你叫得太大声,会被发现的。”黑暗中响起柔怨的声音。
高嘲中的墨柳,没有停止摆扭股臀,只是呻吟着命令:“云宫婵,回去睡觉。”
古藤不言语,依然狂顶插。
云宫婵道:“墨柳,你协助燕啸J滛我也就罢了,但你身为王妃,不该做出此等滛事。”
“他是你女儿的主人古藤?血玛,啊啊……”
云宫婵跑到两人身旁,不管墨柳的滛叫,急切地问道:“幽幽过得好吗?”
古藤喘道:“她让我告诉你,不要担心她,好好地活着。”
云宫婵静默一会,道:“请你对幽幽好些,别让她吃苦受累。”说罢,不等古藤回话,转回了阁楼。
古藤竟感伤怀,心中略是悲怆,憋着一股悲兽之劲,C得墨柳滛叫声声,但听得柳枝瑟瑟作响……
第八集 天眷之国(下) 第四章 宾客盈门
古藤醒来时,女孩已经离开。昨晚他从王宫回来,看见三个女孩在屋里,得知是燕赖安排的,他不客气地享用她们,虽然整晚没得睡,但也痛快淋漓,狂射了四次(若加上之前墨柳那次,便是五次)。
他知道玉泽春在阁厅用餐,于是赤裸地从卧室走出,问道:“玉泽春,有吩咐仆人打满洗澡水吗?”
“没有。”玉泽春愤恼地道,自顾自地用餐,看都不看他。
古藤也没责备她,跑进浴室,看见浴缸盛满干净的水,他伸手进去,感觉还有些温热,当即坐进浴缸,舒服地道:“昨晚的女孩真不错,都是十五、六岁的小嫩货。”
“古藤,你以后最好别在屋里搞女奴,否则我什么都不管了,趁你睡着,把你杀了。”玉泽春极为怒恨,他害得她昨晚没睡,甚至害得她悄悄地拿出铜荫茎自蔚……
“玉泽春,别说得你好像是这屋子的主人,我若不高兴了,把你丢到柴房里。”
“我不会忍你很久的,混蛋,滛棍,野兽!”玉泽春连续骂出三个词,表明她对古藤有更深的了解。
古藤不回话,半刻钟之后,他挺着R棍,从浴室走出,坐到她的身旁,抢过她的碗便扒饭。
“那边明明有你的饭,为何抢我的饭?”玉泽春抢回她的饭碗,埋首继续扒饭。“我不准X奴再进屋了。”她嚼着饭嘀咕。
古藤伸手端起他的饭碗,默默地用餐。三碗饭下肚后,他扭首看着已经吃饱的玉泽春,依然是那句:“你想和我做嗳吗?”
“不想。”玉泽春已经习惯如此回答他。
“那我每晚都接受大嫂的好意,因为我没理由辜负她对我的关爱。”古藤歪理正说,起身走回卧室,刚穿上裤子,外面响起燕撒的叫喊,一会之后,燕撒领着两个女孩进来,欢喜地道:“古藤上尉,妈妈同意我过来找你玩,你陪我到街上玩好吗?”
古藤扣着衣领,看着娇美不输于墨茶韵的陌生女孩,猜测她也是十二、三岁,身高却达一百五十五公分。他道:“二王子,我需要一个女孩替我打伞……”
“可以啊,我让齐罗桑帮你打伞,你和她装作一对情人,我和三表姐装作弟弟和妹妹。”燕啸年龄太小,不懂“未婚妻”的概念,慷慨地把未婚妻借给古藤使用。
占藤依然看着甜美娇纯的齐罗桑,谦逊地问:“齐罗桑小姐,愿意替我打伞吗?”
这女孩显然与墨茶韵的性格截然不同,只听她甜甜地道:“古藤上尉,打伞久了,我会累的。你是大男孩,应该由你打伞,我依在你身旁,做你的妹妹。哥哥替妹妹打伞,是很正常的事情,不会有人感到奇怪。”
古藤笑了,笑得很自然。“谢谢你。”他由衷地感激。
接下来的三日,古藤除了和家人聚聚,便是带领燕撒和两位女孩在城中蹓跶,每见到药店他都要单独进去一会,说是找治疗自己的“病”的偏方。
由于他获得兰若幽,燕谌虽然暗中恨他,却是信任他的能力,因此放心地让他照看燕撒。
至于燕撒的母亲墨柳,自从那晚之后,他也没得见过。然而两日后的秋猎,应该可以见到她,却不知她是否还要他当她的男孩……
玉泽春是痛苦的。燕颖照旧每晚安排几个女孩过来,而且每晚的女孩都是新的,其中甚至有C女。她每晚听着隔壁的声响,哪能得好睡?但她无可奈何,只能够继续忍耐。有时她生出离开的念头,只是正如古藤所说,她没有地方可去。
在未有尼德消息之前,也许回席洛当学院导师是她最好的选择,而古藤也不会阻止她;但如此遥远的路途,除非是万不得已,否则她不会选择独自返回。那无良的恶徒,杀了她的父母,害得她的未婚夫逃亡,还想逼得她主动和他苟合?绝无可能。
“嗯……嗯……嗯哦……”
玉泽春做了春梦。她这些天常常做春梦。梦里她总是难以分清尼德和古藤。她深爱的应该是尼德,然而和古藤的接触过于频繁和亲密,致使古藤的影像成了扰乱她的思绪的因素。
男人的吻吮是那么的有技巧和深入,荫部得到难以想像的快感,她舒服得在梦中呻吟。那模糊的影像,叫她的春心感到压抑,她想起来看清楚胯间的男人是谁,偏偏瘫软若泥、难以如愿。
“嗯喔!嗯喔!嗯嗯……深些,C我……”
她竟然被男人舔吻得梦里高嘲,一股热流从她的阴腔涌出,却是把她爽得醒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