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巷流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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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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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巷流芳目录:一、女房东与俏丫头二、俏丫头私偷良药三、阔姨太装妓取欢四、现代杨贵妃五、俏丫头死去活来六、洞房花烛夜七、欢乐终宵八、巧遇船孃九、相爱尤深十、寡妇世界             一、女房东与俏丫头  时光过得真快,像流水般的消失了,一年一度的暑假期,又来临了。  整整二十个年头的教书生涯,每天与粉笔为伍,使我感到人是苍老多了。一向随遇而安,兴之所至,为所欲为的我,偏为教书的时间所束缚着,好像一个人是失去自由似的。  喜欢说说笑笑的我,为人师表,不得不装出一付正经尊严的面孔。不自然的拘束,往往使人感到痛苦无比。  假期,对于每一个学生是多幺的响往啊!我们这些穷苦的教书匠,多年来也没有一点积蓄,仍然是一条光滑滑的桿,名符其实的王老五。  只有眼巴巴地看有钱的家眷準备着假期的旅行,心里是酸溜溜的,实在太过于刺了。  于是,我想到了尚在大明湖执教的魏兄,他靠着祖先遗下的几亩田地,生活是比我富裕的多,我和他是老同学,在学校里一向是不分彼此的。  今朝有酒今朝醉吧!于是我脑海里,想去找老魏,好把这个漫长的暑假渡过,趁此也可以写写一些稿子,骗骗一点稿费,以补下学期的生活费用,一举两得,于是,我就决定整装待发。  事前没有通知老同学老魏,当我到了济南之后,先在旅馆开了个房间,就在深夜,跑到老魏家去敲门。  老朋友见了我,都感到特别的兴奋,老魏一再要我住到他家里,可是,我看他儿女成行,就有点不太愿意去住。  一则是我四十岁整,尚无家室,看着朋友温暖的家庭,总不免会感到是一种刺激。二则,我是想到济南来游山玩水,可能的话,也还想写点文章。最低限度,也希望安安静静的多作休息。  所以,我一再的婉辞,直到我把来此的目的,向老魏直说之后,老魏才感到,他的确是儿女太多,小孩子太吵,不便我家居。  但是,他却觉得我该找间房子居住。因为,住在旅馆,也是个吵闹的环境。  我说:「正为此,所以要请老济南帮忙了。我希望能在大明湖附近找间房住下来,既便于游湖,更便于静养。」  老魏说是得碰机会,但是,他却答应了为我寻找。  第二天的一清早,老魏到我旅馆来找我,他说有一间房子,非常合适我去住,不过,得我自己去询问和谈判。  我觉得奇怪,老魏却只是笑,还说:我一谈必可成功,但是,此后,他不便来看我,只能我去找他。  我觉得他这话里有因。一再追问,他才说:这是听朋友们说起的一个住房,房主是个寡妇,一个人住了一所房,有一点怕。  所以,想找房客。但是,却只欢迎单身房客,更欢迎外来的人,最好是在本地不太熟识的人。  据说房子还不错,价钱也便宜,而且听说这位主人,也还挺漂亮的,只是年纪稍为大了一点。  我跟着老魏走到了靠近大明湖畔鹊华桥旁的一条小小的巷子,青石板舖着的路面,泉水已经涌了满街,真使人进入了诗情画意。路北一家黑漆的大门,老魏叫我单独的去叫门。  我依照老魏给我的说法,拍了三声门,应声而来开门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我说明了我是远道客,因为想在济南住一些时候,又无亲、又无友,想找间房住,是小布政司街大明旅社一个洗衣婆婆告诉我,可以到这儿问一问,听说,这儿有房分租。  小姑娘把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说要我等一等,于是就跑了进去。我向巷口外面看看老魏,我点一下头,老魏竟自去了。  我注意的一看这所房子,还真不小,建筑也不错,一会功夫,小姑娘来请我进去。  我随着小姑娘走到了上房,一位四十多岁,将近五十的小脚妇人,微笑着迎接着我,招呼我坐下,客气的送上了烟和茶。  先向妇人请问了贵姓,她说:夫家姓刘,娘家姓于,我把来意说明之后,她向我仔细的看了一遍。  她只是笑嘻嘻的不和我谈租房的事,倒反和我谈开了家常事,由我的姓名、年龄、籍贯,一直问到了职业和到济南来作什幺?有没有亲友在济南,有没有结过婚。  当我详细的答覆了她的问话,和我说出了只因为爱慕济南大明湖而来渡假的时候,她高兴的答应了租房给我住,并且愿意供给伙食。  当我和她问及价钱的时候,她说:「远道客,请还请不到呢!如果一定要付钱的话,等走的时候,随便给就行了,最好不要给钱,大家作个朋友。」  我匆匆的辞了出来,先把结果去告诉了老魏,又到旅社了,拿了简单的行李搬进了我的新居。  原来,她就把我安排在上房,那是个五间的房子,正中一个明间是起坐间,东、西两暗间,都各有一个套间,她自己是住在东边的一间,就把西边的一间让给了我住。  那小姑娘,就在她的套间住,原来,那小姑娘是她的丫头,名叫梅香,倒是生长得丰满而妖艳,所可惜的,是这小姑娘也缠着小脚,似乎不太合乎时代,但,却也另有风味。  到吃晚饭的时候,竟是丰盛的摆满了一桌子的蔬菜。但是,只有我同她两个人吃。  她客气的让我在上座,梅香手持着酒壶,倒满了一杯酒,她接了过去,送在我的面前,笑嘻嘻的说:「住在一起,就是一家人,千万别客气,要什幺只管说,菜不合味口,也只管讲,我这儿一切都很方便的。」  我接过了酒杯,致了谢意,饮了下去,她也乾了一杯,我也赶快回敬了她的酒。就这样连连喝了四杯酒,我感到有一点头昏,就停了酒吃饭,她倒并不勉强。  饭后,说了一点闲话,我就回房睡了,一张古老的旧床,但床、帐和被褥都很香艳,三面的大镜子,倒像张古式结婚的床。  睡到半夜,我想解小便,心想,要是开门去上厕所,又怕惊醒了她,就到套间去一看。借着月色一找,没有可以方便的器具,就推开了套间的后门。啊!原来,是通着一个花园的。  我走到假山石旁,方便了一回,却见花园内还有一个花厅,另有间厢房,而且,另有月洞门,倒是很幽雅。  我忽的听到一声,压得很低的「哎呀!」声音,跟着又听到一两声「叟、叟」的响声,发自花厅的东首一间房内。  我向这房看去,有着一盏暗暗的油灯在屋内点着,为了好奇心的驱使,我轻手轻脚的走到这房子窗外,在一个缝隙处向内一望,可真是出我意料之外,原来是她在这屋里打人呢!  她只穿了一件对胸的小背心,一对奶子膨膨的翘在胸前,一条短裤,把整个特别肥大的屁股,包裹的紧紧。  手中一根皮製的马鞭子,坐在一张椅子上,前面的一张矮几上,趴伏着一个女人,梅香这丫头按住了女人的背,一张雪白而肥大的屁股高翘着,那白屁股上,已经被打得一条条的血印子。  她在说:「贱货,妳的屁股多尊贵啊?凭什幺不让插?」  说着又是「叟」的一皮鞭,雪白的大屁股上,又加多了一条血痕,那大屁股一阵抽抖。  女人轻声的求着说:「大娘,我让插,大娘,饶了我这一回吧!大娘,我让插。」  她向梅香抛了个眼神说:「哼,今天,便宜妳,张老板还在前边呢!妳去好好的伺候,我要再听到什幺,小心我剥妳的皮,起来。」  女人站了起来,穿了衣裤,我一看,倒也只有二十左右,一张瓜子脸,长得甜甜的,向她跪下去磕了头。  她说:「好好去伺候张老板。」  她也吹熄了灯往外走,我怕被她看到了,就连忙隐蔽着身体,回到了套间的后门。  我见她也从她的套间后门进去以后,我才回进了房。  我睡在床上,寻思这是怎幺回事情,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也许她是个开妓院的。可是,我听说,济南的妓院,都在商埠,这湖边的住宅区,怎幺会有妓院呢?  我真想再偷偷的溜到月洞门那边去看一看,也许会有什幺事发现,但,又怕去的时候遇着了梅香不好意思。  总之,她对我不错,我至少,先不该撞穿她的秘密,但又总像有点放心不下似的,心中忐忑不定。  我想,我该静静的听听她屋里的动静,如果梅香回来了,我就想还是去偷看情形。所以,我宁神的注意她房里的声音,我听到了一阵水声,想是她在洗澡,或是洗脚了。  一会儿听到了梅香回来的声音,我注意她们的谈话,但听不太清楚。我偷偷的下了床,把耳朵放在靠起坐间的纸隔扇上,听见她在问梅香:「妳有没给来的先生送洗脚水去啊?」  梅香说:「吃过饭,他就去睡了!我还没有来得及送去呢!」  她说:「妳这丫头,去看看他睡着了没有?」  梅香答应了一声,就在开她的房门。我想,我还是快回到床上去假装睡着了吧!  于是就忙跑回到了床上,闭上了眼,把脸朝向床里,假装睡着。我听到梅香走了进来,把煤油灯捻亮了一点,竟打开我的帐子推着说:「先生、先生,醒醒,洗洗脚再睡吧!」  这一来,我倒不好拒绝了,只能假装是睡着中被叫醒似的翻了个身,一看梅香也脱剩了小背心和短裤子,我只得答应一声,揉揉眼睛坐在床上。  但跟着,她出现在了门口,满面笑容,脸上涂了脂粉,把她的年龄,至少减去了二十岁。  当梅香回身去取洗脚水的时候,她笑嘻嘻的走近了我,把手中一杯茶,送到了我的面前说:「喝杯茶,解解酒吧!你大概不太会喝酒。」  我一面道谢接过茶杯,的确是因为我喝了酒的原故,有点口渴,一口就渴下了肚,感到特别清香。  同时她身上的脂粉香也扑进了我的鼻子,我见她瞇着眼睛,红着两颊看着我。  我有一点心跳,週身发热,竟感到不能自持似的,体内一阵阵的热流往下去,鸡巴涨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忙坐在床上弯着腰。  偏偏,她也坐在了我的旁边,肉香和她身上发出的热流,使得我心魂不定。这时,梅香端了一个高脚的木盆,放在我的面前,我忙把双脚放在了脚盆里。  这热水一烫,更不得了,忙低下头去,想借着洗脚而掩饰我翘起的鸡巴。  偏当我刚一弯的时候,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说:「叫梅香给你洗脚!」  我忙说:「不敢当。」  她却拉住我的肩头,脸凑了过来说:「梅香是丫头,该是她的事。」  这时梅香已经蹲了下去,拿住我的脚,在替我细细的洗上了,她吹气如兰,脸上现着性饥渴似的说道:「洗完了脚,叫她给你洗一洗下身,别害羞,当初,我那死鬼丈夫在的时候,我们行房,都是梅香帮着推的。他是个胖子,笨手笨脚的,一点不灵活,非要梅香帮着推才行呢!」  说着,她的身子已经倚到了我的身上,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搂住她的腰,滑下手去,在屁股上摸了一把。  啊!好结实的肉啊!  梅香替我擦好脚,她帮我脱去了短裤,我发现,我的鸡巴比平常加粗也加大了不少!  她要我蹲下去,梅香的小手儿,握住了我的鸡巴洗得乾乾净净,我只感到阵阵的心跳,鸡巴胀的青筋直涨。  当梅香飘着浪眼,端去脚盆的时候,她已经自动的脱去了小背心,一对肥乳颤颤的居然是高翘着,雪白的皮肤,滑滑嫩嫩,往我身上扑,搂住我,骚蕩的叫我一声:「亲亲!」  我搂紧了她一阵吻,她的嘴唇火热、涨烫,一根香舌尖尖的送进了我的口,我从背上摸下去,摸到了她的裤腰,用力一拉短裤滑了下去,那大屁股,特别肥厚、结实。  我把她抱在床上,拉下了短裤,她也把一根红裤腰带解了下来,当我脱上衣的时候,她叫了一声:「梅香。」我倒是一楞。  梅香赤裸着走了进来,把油灯送到了床板上,等我上了床,梅香把帐子放了下来。  床上灯照得雪亮,我仔细的欣赏她的肉体,虽说显得稍胖一点,但是,肉却又白又结实,该说是丰满。  胸前的一对肥乳,是高翘的,奶头儿微红色,是没有养过孩子的女人,腰是细的,肚子是平的。  但是,那雪白的屁股,那粉嫩的穴,是我一生没有见过的宝贝。这个女人的屁股大,而且且是圆润、高翘,屁股沟子既紧又深,那个小穴,却是我玩过上千女人,也没有见到过的奇货。  女人不管皮肤再白,那穴总是显着一点棕黑色的,但是,她的穴却是雪白,与屁股同样的白,丰满的高高拱起,一条细缝缝中间一粒阴核,四週一根毛儿都没有。  大腿修长,一对小脚尖尖的顶多两有四寸,这是二十世纪难见的宝贝,一双红缎子的睡鞋,绣满了春宫。  我抱住她,不住的吻,全身抚摸着,她的手握住了我的鸡巴,轻轻的摇着。  她说:「我的亲亲,我一见你,就恨不得让你玩一顿,亲亲!我已三年没有亲近过异性,你今天晚上,好好的亲近吧!」  声音之娇媚、淫蕩,十足表现了她那性的饥渴,已经到了顶点了。  我趴上了她的身,软绵绵、轻飘飘,她的粉腿分开了,那小穴的浪水,已经流到了褥子上。  她伸下手去,握住了我的下体,边说:「亲爱的,好久不曾挨男人的插,一定很紧,先慢慢、轻轻的,鬆了再使劲吧!」  浪水引领着,我的鸡巴头伸进了一半的时候,她深吸着气,瞇紧了眼,我感到这小穴是又紧、又暖。  我用力的一挺,只听她娇声的叫了一声:「哎哟!」我滑进大鸡巴头子,一阵猛胀。  我用力一下子插了进去,小穴心子被我的大鸡巴头子顶了个正着,她舒服得深吸着气说:「哎唷,亲达达。」  她的声音是那幺娇媚而又淫蕩,使我感到小穴的紧与暖,鸡巴胀得厉害,我就开始了抽插。  她的小穴,在我用鸡巴抽插的时候,却在收缩,我的肉南傍国在她穴腔子里,刮着那些暖暖的嫩穴肉儿的时候,她又娇又蕩的浪哼着,像是喘嘘,又像是吸气似的。  慢慢的那头儿在枕上摇晃了起来,轻轻的喊着:「大鸡巴亲达达,小穴可舒服死了…亲达达…你使劲的插插浪穴吧…浪妹妹给你夹得紧紧的…达达…使劲…使劲…」  我真的感到她的穴又加紧了一点,使我的鸡巴被包裹得紧紧的,她的浪水是稠稠浓浓的,却增加了不少的滑腻,使我便于抽插。  我用力的抽插她的美妙的小穴,她的肥屁股,不时的向上迎揍插下去的鸡巴,她浪声的叫道:「大鸡巴亲达达…插得真好…浪穴…浪穴要…要丢…亲达达…再狠一点…浪穴要丢…嗯…嗯…美…美…喔唷…大鸡巴…达达…浪…浪穴…丢了…丢…了…」  她一阵抽插,週身打着颤,我感到鸡巴上,受到了她又热、又浓的阴精,浇在了上面。  她浪蕩的喘嘘着,不知是在叫,还是在哼,那声音淫蕩得使我像要射精似的,鸡巴痒痒的挺了两挺,真是舒服极了,但,我并没射出精去,鸡巴像是又粗状了一些似的。  我热得发胀的鸡巴,又是一阵狠狠的抽插,浪水被挤得「噗、噗」的,她浪浪的哼着,助了我的兴。  我越插越猛,她也越哼越浪,她慢慢的把腿绕到了我的腰上,两只小小的金莲互相勾住,那大白屁股贴紧了我的大腿股。  她用手一按我的屁股,说道:「亲达达,我怕你太累了,让小穴侍候你的大鸡巴,亲达达,你顶紧了浪穴的穴心子。」  我真的顶住了她的小穴心子,她却一下下的夹了起来,那小穴心子就像个舌头似的,在舐我的鸡巴头子。  她夹了一阵,竟浪哼着,扭起了她的大白屁股。真想不到,她的屁股和穴,会那幺活动。  那小穴心子在我整个的鸡巴头子上转,她浪哼着,似喘似哼的,我只听到她一声声的在叫:「大鸡巴亲达达!」  我舒服得週身的毛孔都放开了似的,从头顶直到脚心,无一处不是酥酥麻麻的,鸡巴感到特别的发胀,我猛的抽回一点鸡巴,开始了狠抽猛插,只听她浪浪的哼叫着:「亲哥哥…插死小穴吧…浪穴可美死了…哎呀…亲达达…你把浪穴插翻了…」  我向床头镜子内一看,由脚后反照过来的样儿,真是太可爱了,她那肥大的白屁股悬空着,那个白嫩嫩的小穴,夹住了我那粗而黑的大鸡巴,我插进去的时候,两片阴唇也带了进去。  我抽出来的时候,穴腔子的微红穴肉儿,也向外一翻,这是我的肉稜子带出来的穴肉儿。  她的浪水和阴精,顺着穴底下流下去,流进了那又肥又深的屁股沟子,真看得我心花怒放,狠命的抽插着。  她忽然叫了一声:「梅香!」使我一楞,没有来得及向她说话,梅香已经飘然走了进来,赤裸着全身走近了床。  她说:「梅香,替妳爹推一推,怕妳爹太累了。」  梅香微微的一笑,趴上床来,真的推住我的屁股,使我鸡巴插得又深又紧,足足抽插了这小穴四、五百下。  她浪哼、浪叫的没有停过口。她忽然用手来按住我的屁股,梅香却下了床,走了出去,我感到我的鸡巴顶过了她的穴心子。  她的穴底里像个口袋似的,把我的大鸡巴头子装了进去,那口袋的口儿,正裹住了我的肉稜子,在慢慢转、磨。  她浪哼着直叫:「亲爹…你舒服吗?…」  我舒服的说不出话来,鸡巴猛然一跳,我的精猛的射了出来,都射在了她那小口袋里。  她打着寒噤,娇浪的向我说道:「亲爹,你丢精了,你舒服吗?哎呀,精真多,灌的妹妹的浪穴心子美死了,哼、哼…」  我已经软瘫在她的身上了,鸡巴便慢慢的缩小,她的脚也慢慢放了下来,我的鸡巴慢慢的滑了出来。  她娇媚的问我:「亲达达,你舒服不舒服?」  我软软的睡在床上,说:「妹妹,妳太好了,我舒服极了。」  她抱住我吻了两下,用块毛巾替我擦了擦鸡巴,说:「我今晚有事,不能陪你睡,要不要叫梅香来陪你睡?」  我忙说:「不要、不要!」  她笑了笑,就下了地,走了出去。  我把灯捻小了一些,再回到床上,想睡。  枕上余香犹在,我深吸了一口气,刚要闭眼,觉得灯又捻亮了一点,我向亮处一看,是梅香把灯捻亮了。  她端着灯,打开了帐子,向我悠然一笑,就跪上了床,把灯又放上了床板桥上,照亮了全床。  她说:「娘叫我来替爹洗洗鸡巴。」  我真是软的不能动了,我说:「我懒得下地了。」  梅香却逗给我个媚笑,她说:「不用爹下地,我会给洗的乾乾净净的。」  她向我媚笑一下,倒转头去,跪伏在我的身旁,高翘着一个大白屁股,我不由得伸手去摸了一下,真是又细又滑。  她却握住了我的软鸡巴,一口含进了嘴,一股热气,包含住了鸡巴,她的香唇尖儿从我鸡巴根上,慢慢的舐起,直到了鸡巴头马眼,这那儿是给我洗鸡巴,简直是在挑逗我的性慾呢。  她那白屁股,慢慢的摇动着,水波纹似的颤抖着,她一只小手儿,又去轻轻的摸抚我的丸蛋子。  使我一阵阵的性起,鸡巴又硬硬的直立了起来,她就拿嘴含住了一阵吮,又是一阵上下的猛套,就像是小穴在在套似的。  我的鸡巴在她嘴里猛跳了两下子,她哼哼着,吐了出来,回过头,用那淫蕩至极的媚眼,看着我问道:「爹!要不要插插梅香的小穴呀?」  我高兴的话都说不出了,我就点了点头。她媚媚的一笑,一个转身,伏到了我的身上两腿却放在我的脚旁,自己分开那小穴缝儿,往我的鸡巴上套,可是她的穴太小了,一下子没有套下去,浪喊一声:「哎呀!好大的鸡巴。」  于是就把穴缝儿分得开开的,在鸡巴头上,左右的摇摆着她的肥屁股,才慢慢的套了下去。  她的穴,小的太利害,把我那根鸡巴包的又紧又热,她也咬着下嘴唇,像似挨受不住似的。  往下套,当套到了底,她坐在了我的大腿根上,我感到她的穴心子在往外流着浪水。  她却一下伏到了我身上,一对尖的肥奶,在我胸口上磨,她说:「爹,我的亲爹,你好大的鸡巴!怪不得娘浪成那样儿了。」  于是她开始夹我的鸡巴,夹得那幺均匀,一下下的,真使我舒服极了。我用手去摸她的肥屁股,倒底是年纪轻的女人,细皮白肉,肥屁股,都有着弹性。  我摸到了她的小屁眼儿,觉得这小屁眼儿,也是湿湿的,我用手指一揉,感到那小屁眼儿在一收一放。  我就伸进了一点手指,她的小屁眼儿,同时在一夹一夹的,真是出人意料之外,她向我浪哼着问我:「亲爹,梅香的小穴好不好?小屁眼儿好不好?」  这淫极、浪极的声音,出自她那小嘴儿,似哼、似说的,使我的鸡巴一阵猛胀,竟顶住她的穴心子,丢了阳精。  我在丢精的时候,她那小穴,紧紧的收缩了起来,她却浪哼着:「哼哼…亲爹…丢得好…浇了浪穴心儿了…大鸡巴亲爹爹。」  我的精,丢在了她的小嫩穴里,她还紧紧的夹住我的鸡巴在哼哼的浪叫,直到我的鸡巴滑出了她的穴,她才下了我的身,用嘴把鸡巴舐乾净,睡在我怀中。             二、悄丫头私偷良药  梅香光赤着身子,投在我的怀中,一阵摆动,送了个香吻,还把舌尖儿伸进了我的嘴一阵舐搅,然后她轻声的问我:「亲爹,梅香的穴好不好?」说着又把小肚子挺了一挺。  我摸着她的屁股说道:「好、好极了,真是小浪穴。」  她「哼」了一声说道:「嗯…没有娘的好,娘的穴是件出了名的宝贝。爹,你插娘的时候,那幺卖力,插我就不够狠的。」  我一听,这浪货,真的浪的出奇,我一边揉她的屁股眼子,一边说道:「浪穴,妳喜欢狠插妳啊?把妳插到死去活来好不好?」  她轻咬住我的肩头,浪浪的说道:「哎唷…我的亲爹,那才舒服呢!让大鸡巴插死过去那个味儿啊,喔!爷,几时,我偷一点娘的药给爷吃,吃了以后就能插到浪穴死去又活来了。」  我被她这句话提醒了我,方才喝的那杯茶里,一定有春药。于是,我就追问梅香。  起先,梅香不肯说,但,被我一再的追问,她才告诉了我,原来那茶里面是那寡妇放上了春药。  据说:这是最轻的春药,重的药,吃下了肚,整夜不洩,再淫蕩的老妓女,都得求饶告饶,真听得我心中突突的兴奋。  据梅香说:「今晚娘有事,不然也许会给我最重的药吃。」  于是我就搂紧了梅香,向她打听这寡妇的一切。梅香却不肯告诉我,她说娘知道了要打她。  于是,我就拿她已经告诉了我春药的秘密作为要挟,又把我看见她打女人的话说了出来,并且答应决不说出去,她才把关于寡妇的一切告诉了我。  原来,这寡妇是一位长腿将军的第二十几个姨太太,是从妓院里买出来的红妓女。  长腿将军,喜欢她的白穴,认为是个奇货,所以,很宠爱,可是寡妇却淫蕩得很,长腿将军又是个性畸形的人,常把她插到死去活来。  等将军死后,就给了她两所大房子,她找了一个姓刘的男人,是个胖子,专给她解决性慾。  姓刘的有虐待狂,常常把她抽打了一顿,又狠插一顿。胖子又终于死了,她就利用这两所大房子,开了妓院,却是秘密的淫窖,衙门里的人,好多是长腿将军的老部下,所以,她可以开妓院。  她买了八个妓女,又勾引了不少良家妇女,常在白天来秘密卖淫,这八个妓女是她买的,这中间各式各样都有。  有一个叫做贵妃的是个小胖子,一身白肉,天生的贱骨头,客人要是打她骂她,她就週身舒服,床上功夫也好。不然,她就慢客。  娘是在八个房间的后面都开了夹壁墙,时常去查看妓女对客人的情形。可是,妓女们不知道。  只要是被娘发现了慢待客人,就会抽打。今天打的那一个,是因为昨天晚上,娘见她拒绝了客人玩她的屁股,所以,今天打她。偏生,她今晚有客人住夜,所以,便宜了她,不然,非挨顿狠的不可。  今天晚上,娘要去看姑娘对待客人的情形,并且还要去打贵妃,因为今晚贵妃没有客。差不多,贵妃没有住客的时候,娘就常常会叫人去抽打一顿她的肥肉,这样她就听话了。  我听得非常感兴趣,找梅香带我去偷看,她终于答应了。我们慢慢的下了地,走到了花园,果然,花厅的灯亮着。  梅香告诉我说娘已经偷看过了姑娘,现在可能在打贵妃呢!我们先去看一眼,那身肥肉挨打,再看七个女人挨插。  我们偷偷的走到了那花厅的窗下,我往里一看,一点也不错,她又坐在椅子上,面前那叫贵妃的跪着,一丝不挂,轻声的在求。  「大娘,我听话,我好好的侍候客人,大娘,今天饶了我吧!」  她不理会贵妃,用手一掀头髮,贵妃随着站了起来,她把贵妃,往那矮几上甩,贵妃伏在了几上,好大个大白屁股。  她「叟」的一鞭子下去,那些肥肉儿又抖又颤,贵妃痛得「哎哟!」了一声。  她上火了,说了句:「好啊!妳敢出声了?」  说着那鞭子雨点似的抽了下去,雪白的屁股,又抖又颤的一条条红印子,贵妃却不敢再喊「哎唷」只是「唉、唉」的轻哼着。  我真想不到,那幺个娇媚的女人,就这幺狠得下手,梅香说这是最轻的,狠的多得很呢!我问梅香挨过打没有,她说:她只挨过两次。  她带我走进了东厢门,推开了一个暗门,是一条甬道,却正是八个房间的后窗,就在床头边,都安伏好了破孔,不但是可以看得真真切切,连喘气的声音都是清清楚楚。  这时有一间房,正发着惨切的哀求声道:「亲爹…饶了我吧…痛死…我了…求求…亲爹…受不啦…哎唷…」  她轻轻的告诉我,这是黛玉在告饶了。黛玉是个小小的个子,遇上了狠的客人,就是有死无活的。  我们走到床头一看,可不是,一个小小的女人,跪伏在床上,一脸苦痛难挨的样子,咬紧了枕头,高跷的屁股在扭。  一个粗大的客人,在分看她的屁股眼儿,大鸡巴头子,左右挪动往着小屁股里插,妓女呻吟着。  但,终于,鸡巴头子插了进去,我向黛玉脸上一看,紧咬着枕头,在出汗,痛得只是呻吟,屁股在发抖,客人却已经在抽插了。  看上去,黛玉的痛苦是可见而知的,当客人狠抽了几十下之后,女人放开了嘴叫了声:「爹…饶…饶了屁股…」  梅香知道我对这痛苦的样子,不感兴趣,拉了我轻轻走。  有两间房,人已睡着了,却有一间正在哼哼唧唧,紧锣密鼓的样子,梅香附在我的耳朵上说:「爹前面一间是一个公公带了儿媳妇来偷姦的。」  我一听,不由得好奇心动了,忙同梅香去看。我坐在了一张软椅上向房内一看,一个四十几岁将近五十的中年男子,身材不大,但是鸡巴却又粗又长,仰卧在床上。  伏在他身上的一个女人,有二十多岁,皮肤不算白,但是,长得非常丰满。骑跨在男人身上,挪提着屁股,在往穴里塞鸡巴,那一脸浪样儿,像是饥饿已极的神情。  终于,她把那根粗大的鸡巴套进了小穴,一声浪哼,那屁股就左扭右扭的在叫着:「亲爹…亲爹…浪穴可美了…爹…你的大鸡巴塞得我小浪穴…满满的…爹…浪穴给你夹…哎…哼…哎哟…」  我看得一阵兴起,我的鸡巴硬了起来,我摸着梅香的屁股,引她的手去摸我的鸡巴。  她拉开了我的裤子,把大鸡巴探了两下儿,浪浪的低下头去,用她的樱桃小口,给我含住了吮。我摸着她的屁股,由她含我的鸡巴,就看那对扒灰的公公和儿媳妇。  女人丢了阴精之后,伏在男人身上说:「爹…浪穴丢了…爹你插插浪穴吧…」  男人把女人翻到身子底下,开始了狠抽猛插那浪穴,她摇晃着头,口口声声的叫着:「亲爹…」  男人插得狠,插得快,梅香的嘴,也含裹得紧,套得快。我一阵舒服透顶,竟噗、噗的射了梅香一嘴的精。  梅香替我含着鸡巴,用舌头舐洗净之后,我们才离开了这房子,等走出了厢房,梅香才把我的精吐在花园地下。  我向花厅一看,那灯还亮着,又拉了梅香去看。才走到走廊,隐约的听到贵妃在哼着:「饶…饶…」  我心想要是打到现在,那不死才怪呢!但当我一看,并没有打,把贵妃仰面朝天的绑在矮几上,她却用一根假的粗鸡巴,在往贵妃穴里插,贵妃痛的直喊饶。  她却用根针,在肥屁股上一刺说:「叫。」  贵妃忍着痛叫道:「大鸡巴哥哥…妹妹…浪穴…美…美…」  我真不忍看下去,几乎想冲进去,但是,梅香拉我的手回了房,她说:「我去偷一粒药,等那一天,娘去收拾贵妃的时候,爷,你吃下去好好的玩玩。」  说着,她就跑到了她的房子,一会儿果然偷了一粒药来,叫我收好了它。我就把那孳收在了我的箱子里面,两个人相搂相抱的睡着了,东方已经发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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