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蹈孽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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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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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梅探春

梅子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小诊所里,后来她说那就是我们经常检查身体的那个小医院,我跟美琪去体检就是在那里。护士告诉她,只是一时急火攻心,加上长期营养不良,虚脱了,休养一段就好了。梅子急着要起来,护士说你的药费都有人交了,你就放心躺着吧,梅子说我家里还有急事呢,可护士死活不让她起来,接着就让人通知华哥。

华哥来了,就问:“小妹妹,你家出什么事了?”

护士就说是华哥在火车站救了梅子的,梅子顾不得道谢,就哭着大致讲了自己家的事,跟着就要起来走。华哥说:“你身体这样虚弱,那怎么受得了呢。再说,你也没有盘缠呢?”

一句话说得梅子两眼发直,一屁股做下,堪堪又要昏倒。华哥说:“好了,我帮人帮到底吧。我有车子的,送你回家,耽误不了的,我跟你一起去,也许还能帮你想想办法!”

梅子说:“那敢情好了,真的得谢谢您了!”

华哥说:“先不用谢,以后再说吧。咱也是有缘份,让我碰见了,你这事还挺复杂,我爱管闲事,这事我管定了。”

简单收拾之后,护士扶着梅子走出去,外面已经停好了一辆凯迪拉克了,梅子做梦也没想过还会坐这样豪华的车子,就象梦游般地被那护士扶进了车子。华哥坐到了前面司机的旁边,又叫那护士,意思是她也跟着去,好陪陪梅子。

车开动了,梅子定了定神,就偷偷问护士小姐:“我今天可遇到好人了!那华哥是大干部吧,怎么这么年轻?”

护士微微一笑说:“他呀,是个大老板,别看他年轻,趁着上千万的家当呢!”

梅子伸伸舌头,说:“他可真是个热心肠,我那时两眼一摸黑,叫天天不应的,谁曾想遇见他了呢!”

护士又笑笑说:“这大概就是你命里修的吧,以后你就知道了。”

华哥却在前面笑着说:“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接着又和梅子攀谈起来,他很幽默,也很健谈,一路上说得两个姑娘笑声不断,也不觉得路途的遥远。

梅子到家的时候,见母亲半闭着眼睛躺在炕上,家了坐着好些邻居象是在争吵着什么,见梅子坐着一部好车回来,还跟着一男一女,都有点发楞,就散开走了。梅子也没留他们。简单把华哥介绍给她娘之后,梅子就急切地问弟弟是怎么回事。她母亲就叹了口气说:“就是前村你李大爷家出的事,以前咱们家不经常去他们家串借钱粮嘛,他们也时常来帮衬我做田里的事,可这回我病倒了,你兄弟为给我请大夫,就又自己去他家了,结果人家说现手头也不富裕。你兄弟回家后大骂了一场,我就劝他说那谁家都不总有闲钱,他帮咱们是人情,不帮也是本分。可你兄弟气不过,下半晌自己出去就干了这档子事!”

梅子又问:“那强奸又是咋回事呢?”

她娘说:“别提了,这傻小子也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不是吗?去撬人家屋门也不整明白里面有没有人,结果正好人家二丫头关屋里洗澡呢,他那么一闯进去,人家还不喊,一喊来了人,就楞给抓了现行。现在正搁人家圈着呢,说要给送乡里去!”

梅子说:“我得去看看去!”说着就奔外面跑。她娘挣扎着摆手说:“你先别急啊,这里还有说道呢,你听我说完的!”

梅子说:“那妈你倒是快说呀!”

她妈抬头看了看跟着进屋的华哥和护士,华哥明白,就说:“您娘俩说话不方便是吧,我们先外边呆会儿。”

梅子忙拦住,对她妈说:“他们是送我来的,今天亏得他们,要不都回不来了!妈,有啥事你就说吧!”

梅子娘叹了口气,说:“刚才不是有乡亲来说合吗?说是私了,其实是老李家相中你了,想给他家小子说媳妇!咱两家本来不就有婚约不是吗?”

梅子急得跳了起来:“什么!就他家那个傻小子!听爹爹说那不是说着玩的吗。后来他那个样子的,不就黄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提起了呢?”

她娘说:“唉,你不知道,他家前些年那么帮衬我们,不就是因为这吗?这会儿咱不也是理亏嘛!刚才来的村干部说了,要私了,就罚俺家五钱块钱,再赔老李家姑娘损失费两万,要不就把你许给他家做媳妇!要公了的话,这就把你兄弟送乡里!”

梅子咬咬牙说:“这不明摆着熊人嘛!咱家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哪!”

她娘又叹了口气,说:“俺的命怎这么苦啊,你爹去了,就得了这么场病,将将好了,又出这么档事,可苦了我的儿啦!”说着就哭了起来。

梅子忙劝解起她妈,完了果断地说:“火烧眉毛,光顾眼前吧!我先去应承下来,让他们先放了我弟再说。”

她娘说:“咳,你这傻孩子,人家可比你奸,来说合的说了,咱要是答应,你得马上把学退了,过门到他家!”

梅子说:“这也欺人太盛了,这可怎么办呢?”说着抱着她吗呜呜地哭了起来。

华哥这时开口了:“梅子,你妈身子才好点,你可不敢再让他上火了。”又对来的护士说:“你给这位大嫂看看还该用点什么药,身体要紧!”

梅子娘抹了抹眼睛,坐起身来,说:“咳,光顾着自己家的事了,都没有让你们坐,来来,都坐下,让梅子倒碗水给你们喝。我的病差不多好了,这不,就是急的!”

华哥说:“大嫂你也不用着急,我看刚才那些乡亲现也没走,都在院里呆着呢。不如我跟他们去看看,也许有办法。”

梅子娘说:“唉,咱自家的事,哪好劳烦您哪!可这家里也没有个爷们,咱女人家也拿不了主意呀!”

梅子说:“华哥,你们坐着,我自己去!”

华哥笑了,说:“你去?除了哭还会咋样!”又严肃地说:“你陪着你娘,看看再用点什么药好,我去帮你看看!”说完跟那护士交代了几句,就带着那司机出去,和院子里的人说了起来,后来就一同出去了。

梅子就陪着她妈说起话来,护士给她妈量了体温,说是没有大碍了,休息休息就好了,又给她服了些药。她妈就起来张罗让护士坐下,三个人攀谈起来,不是惦念着出去谈判的男人们。

傍晚的时候,华哥他们才回来,那个村长领头进来,说:“你姑娘寻的好靠山,咱没说的啦,老李家也答应了,不过咱也得有个手续,明天放人!”

梅子和她妈看看华哥,都十分诧异,也不便细问,就千恩万谢地送走了村长和众乡亲,回头再问华哥。

华哥说:“这么晚了,咱们也都饿了吧,看看去找点什么吃的吧,开车去。”

司机应声就要出去。梅子娘忙拦住,说:“这农村,哪还能有什么吃的,咱们三个刚才自己做了点家常菜,就家吃吧。”

华哥说:“那多麻烦哪,就让他开车去镇上,一会儿就回来了!”

那司机 说:“要不咱就回吧!”

梅子忙拉着华哥,说事情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不可以走的。

华哥笑着说,我不走,走也得先把事交代了。他沉吟一会儿,就对那护士说:“那样吧,你们俩走吧,到镇上住下,明天提钱给我送来!”

梅子娘还要挽留,可那两人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华哥说:“咱就叨唠了,边吃边说吧!”

梅子娘和梅子一起布好了桌子,又拿出一个酒瓶来,说:“乡下也没有什么好酒,这还是咱家那个死鬼喝的呢,您凑合喝一口吧!”说着就给华哥倒了一盅。

华哥尝了一口,又说:“那大嫂你和梅子也一起喝一盅吧。”

梅子娘说:“梅子不能喝的,我酒量也差,你就自己喝吧。”

华哥说:“大嫂身体刚好,少喝一口暖暖也好,就喝一盅吧,梅子也来,咱不多喝,就一盅,行不!”

梅子娘说:“行!咱家今天来了贵人啦!这么天大的事就了了呢!他家怎么答应放人了呢?”

华哥给梅子和她娘都满上了酒,才说:“我和村长他们去了,他家就没好脸,非得要梅子自己去,村长和乡亲们就帮着说合起来,说人家拉的饥荒都有上万块了,现在一下子要拿出两万多块钱,实在不能,看能否再退让点。这家是认准你家穷,才这么狠逼的,却说什么自己姑娘没脸见人,寻死觅活的,总点有点赔偿。后来我就说,不如反正人家小子也不聚亲,不如生米煮熟饭,让他俩成亲好了。”

梅子和她妈对视了一下,她妈说:“那不是打人家脸吗?”

华哥笑着说:“是啊,我话刚出口,对方他们亲戚里的就有人指着鼻子骂我混帐,还问我是什么人,甚至要动手,连村长他们也不帮话了。我的司机上去一扒拉,把他们推开,我就说,你别急嘛,不就是要两万块赔偿嘛。钱咱可以给,可得给出个名堂,你得了钱,你姑娘的名声就周全了?不如两万块算做财礼,咱小子娶你家姑娘做媳妇不就行了?”

华哥抿了一口酒,接着说:“老李家说,你家有什么呀,就一个破房子,咱姑娘嫁过去不倒了八辈子霉!再说你们能拿得出两万吗?我就说,那咱就立个字据,明天我拿钱,你放人,另外给你儿子一万算是给他说媳妇的,怎么样?见他还犹豫,我又添一句,你姑娘愿不愿意嫁让你们核计,不过我告诉你,人家可是过年就要起房子,要比镇上的还好!老李家人都以为我在说胡,就说明天若是拿不出钱来咋办,我就说那就让梅子给你家做媳妇好了。他们听说就让我立字据,我求之不得,就立好了。”

还没等华哥说完,梅子就一跺脚站起来说:“什么?你把我卖了呀!他家儿子是个白痴!”说着就哭起来。

华哥忙安慰她,说:“你哭什么,不是让你嫁他,是他梅子嫁你兄弟!”
梅子说:“你好糊涂啊!咱家有那么多钱就不犯愁了,这一宿上哪儿凑这些钱哪!”

华哥说:“你别急嘛!钱我已经准备好了!”

梅子这才停止哭泣,却说:“那这钱咱家哪辈子才能还你啊!”

华哥笑笑说:“这不用急的,你知道我爱管这闲事。”

梅子妈这才插嘴说:“您可真是咱家的救命恩人哪!我得敬您一杯!”

华哥干了,那酒是老白干,厉害得恨,就咳嗽起来。梅子妈就给华哥捶起后背来。

梅子给华哥满上酒,又是一番谢词。华哥说:“你也不用谢我,就凭你这条件,这点钱不是很快就能挣来!”

梅子说:“我哪有这份能耐,一个学生家,顶多做做家教,赚点生活费。”

梅子妈接过话说:“是啊,一个女孩家,咱本来就没指望她怎样,考了大学,进了城,以后嫁个好人家就不错了。”

华哥说:“错了,其实做女人的有的是资本的,不用岂不可惜?”

梅子问:“什么资本啊?”

华哥说:“你真的不懂吗?那问问你妈吧?”

梅子娘红了脸,忙说:“我喝多了点,去后屋睡了,梅子你陪他吧。”说完转身去了后屋。

梅子好象也明白了什么,说:“华哥,你是喝多了,胡说些什么呀,妈都生气了。”

华哥笑笑说:“你折腾一天了,也去睡吧,我自己喝着。”

梅子陪着坐了一会儿,说:“我和我妈今天睡后屋,你就睡大炕吧,也早点睡吧。”就去后屋看她母亲。

梅子娘其实并没有睡,她前几天病着一直在床上,现在好些了,想睡也睡不着,见梅子进来就问:“你怎么回来了,他自己吃呢?”

梅子说:“他喝多了,我怕他再胡说八道,就回来了,妈,晚上就让他大炕睡吧,咱娘俩睡小屋。”

梅子娘说:“你是怎么认识这号人的,看起来他气挺粗的呢!”

梅子说:“也是偶然认识的。今天可真亏了他的,明天交了钱,弟弟就可以放回来了。”

梅子娘说:“他不是吹牛吧,一下子给你拿出这么多钱呢!”

梅子说:“他是很有钱的,你见到咱来那车没?听说光这车就得好几十万呢!”

梅子娘说:“真的?那他图啥哪?不是看上你啦!”

梅子红着脸说:“妈你说什么呢?我们不过是偶然认识的。他凭什么看上我呀?”

她娘说:“那他凭什么给你拿这么多钱呢。唉,他真要看上你就好了,咱娘俩这辈子不就有靠了?”

梅子心里动了一下,就说:“这样的好主,怕是早就娶媳妇了吧。他只是说爱管闲事罢了。”

她娘说:“那他就是看上你了,其实这样也不错的,城里人不都说什么傍大款吗?你能傍上他可也是好事啊,咱就不用受穷了!”

梅子捶了她娘一下,说:“你说什么哪?那是好事啊!”

梅子娘说:“那咋不是好事呢?”

梅子不吱声了,她娘自言自语嘀咕了几句,忽然站起来说:“梅子,我去和他唠扯唠扯。”梅子想拦,却又没有开口,自己坐着想心事,他娘就出了屋。

华哥见梅子娘出来,微微一笑,说:“怎么,不困了?”

梅子娘讪讪地应着,华哥就让她上炕坐着。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会话,主要是说梅子的,又喝了几盅酒。梅子娘说:“才刚你说梅子有挣钱的活路,是啥样啊?咋还让她问我呢?”

华哥说:“大嫂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你跟这回的老李家也有一腿吧!”

梅子娘顿时红了脸,定了定神就啐了一口说:“胡说八道!是哪个王八蛋告诉你的!村长他们?”

华哥笑笑,说:“不是谁说的,我自己也看出来了!”

她的脸更红了,低低的声叹道:“也不是象大兄弟你想的那样,家里没个当家的,难哪!”

华哥说:“这我知道,你自己一个操持家里,也确实不易。我想孩子们也明白的。”

她急忙问:“怎么?梅子也知道?”

华哥说:“我想她也就知道个风言风语,未必当真的。可你好象不止就老李一个吧。”

她又叹了口气,说:“他爸在的时候,家里就接济不上,总是告借,地里的活却帮手,也是央求人家。开始是顾着乡亲的情面,还有人帮着,我也给人家做点缝补浆洗的活。可长了,谁家能总帮着呀?男人地里帮着我干点,他家里的晌午送饭来见着就唠叨,男人家受着数落,又得不着甜头,哪肯再干!这大兄弟你是咱家的恩人,我也不瞒你,为这个我也的确没少让那些男人睡。老李家帮我开始就为这个,后来他媳妇说道起来,他又说是要和咱攀亲家,就是他那个傻儿子,这不闹到这份上。”

华哥听着她诉说完,就说:“那不就是吗?女人好活呢。象梅子,要是能象你这样明白,挣钱还不快当!”

她说:“可她还是个姑娘家,万一传开了,以后可还怎么做人哪!我老婆子就这样破罐破摔了,她可不行!”

华哥说:“大嫂你还真不敢称老,乍一看也就是三十刚出头嘛!在这乡里,你也算是个大美人了!跟城里娘们比,也不差哪!”

她见他夸她,不禁有些飘飘然:“是吗?我进城里也能中看?”

华哥笑笑,说:“大嫂,不瞒你说,我就在城里开了个窑子,也用过不少女人,你的姿色也算是中等往上,要是再学点技术,准能发财!象咱那些姑娘,多的一年能挣几十万呢,少的也有个两三万!”

她说:“是嘛。”想了想说道:“要是早几年认识大兄弟你就好了,现在老了,也不中用了。刚才你咋说的,还有干那事还有啥技术那一说?”

华哥说:“大嫂这话就错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也就四十来岁,想干也能干上两年的。只是不会啥技巧,梅子这样的开始培养,一半年肯定能红。总比这样委屈着强!”

她听他又提梅子,就叉开话题说:“干那事还有啥技巧?”

华哥说:“咱那地方虽说是窑子,可也不一定非干那事,得又许多说道的。想试试?”

她感觉这时的酒劲似乎上来了,混身骚热,看着华哥的笑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华哥说:“本来我今天见到梅子的时候,只是想管管闲事,也没打算乘人之危。不过我看你们娘俩儿也很通情理,梅子终究是个可造之材,所以你真得好好劝她一下。你当娘的试试这个也好,看看梅子做得做不得。你放心一点,保你儿子出来,是我情愿的,我拿出这点钱来也算不得什么。我可不干逼良为娼的损事,也不想强人所难。好你愿意就再喝一盅,喝完就把衣服脱了。”

梅子娘听他这么说,一口干了华哥刚斟满的酒,开始脱衣服。这会儿是春天快过去的时节,她穿的并不多,就在炕上脱了毛衣坐下。华哥的眼神示意她接着脱,她就又站起脱了裤子,只剩下衬衣衬裤。

华哥说:“脱光了。”

她犹豫了一下,说:“我去关了灯吧。”

华哥说:“也不睡觉,我 还喝呢,关灯干什么。”

她说:“那怎么行,梅子她”

华哥说:“你不是想试试吗?就这样脱。”

梅子娘说:“那我关了门窗吧。”

华哥微微点点头,她起来掩好了门窗,转回身来就象下了决心似的,一下子就脱光了衣服,在脱裤衩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华哥,却见华哥低头夹着菜,好象没有见到她一样,不禁有些奇怪,就脱了下来。她上炕后在炕桌的另一边铺好了褥子,半躺下,招呼华哥说:“兄弟,你也脱了来呀。”

华哥笑笑说:“干啥呀,错了,你起来陪我喝酒。”

她说:“什么?喝酒?你不是?”

华哥笑着摇摇头,她就挪过去坐在炕桌边:“怎么,要嫂子光着陪你喝酒?”

华哥收起笑容,说:“别嫂子嫂子的,刚才是在你姑娘面前给你个面子。现在你是婊子、窑姐,知道不?不准坐着,在这跪好!”

她楞了一下,还是照他说的跪好。华哥缓和了语气,说:“这就是咱的规矩,你这一跪,个把小时就能赚个50、100甚至更多,知道不!”

她点点头:“那感情好!”就陪华哥喝着酒说话。开始梅子娘还有些紧张得不知所措,但见华哥仍是跟平常一样,很自然的,只是偶尔手上有点动作,也就放松下来,两人就象开始时那样又聊起来。只是华哥的手不时撩动她的奶子,弄得她花心一颤,久旷的私处也一阵骚动,感觉有淫水流出,不过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所以并不是很在意,只是感觉淫水顺着大腿流下的时候,才扭了扭自己跪着的大腿,交叉着在腿间抹开,接着不好意思地抬眼看一眼华哥,见华哥并不留意的样子,才放心地继续谈笑,心里却有一丝伥然。

忽然听得梅子的叫声:“妈!”接着脚步声走来。梅子娘慌忙准备起身,却被华哥用力地按住,她挣了几下,也没有挣开,就软软地跪下,无奈中期盼女儿不要进来。可这时门一开,梅子进来一眼就见到赤裸的母亲。“妈!你在干嘛!”

梅子娘扭捏地挣扎了一下,在华哥的重压下又无力地扑倒。梅子冲向华哥:“你干什么!这么欺负我妈!”

华哥微微一笑:“你妈不是在陪我喝酒吗?”

梅子羞红了脸,说:“那……为什么脱光我妈的衣服?”

华哥说:“你问问她,是我给她脱的,还是她自己脱的!”

梅子娘低下了头,梅子勉强说了一句:“这以后咱家的脸还……”

华哥斥道:“你妈一个寡妇家,你让她怎么办?再丢人的事也做了,还在乎这吗!”

梅子也曾听过她妈的闲言碎语,这下子呆呆地望着华哥,不知道该说什么。

华哥松开了梅子娘,她挪开了身子,却再也没别的动作,仍旧赤身跪在炕上。华哥把语调缓和了一下说:“以后跟你妈学学吧,其实女人比男人好活多了,想开一些,你们马上就可以过上好日子。”

梅子回想起这一天发生的事,心里乱乱的,一跺脚,哭着奔回了里屋。华哥便对梅子娘说:“去劝劝她吧。”

梅子娘便站起来,看看华哥,华哥笑笑说:“穿好衣服去。”

华哥自斟自饮了一会儿,梅子娘就领着梅子回来了,说:“她想通了。”

华哥高兴地说:“怎么?这么快?”

梅子咬咬牙说:“你可得把我兄弟保出来!”

华哥说:“没问题,明天他肯定出来。”
梅子又说:“我得把学上完!”

华哥笑了:“为什么不呢?”

梅子就说:“你得为我们保密!”

华哥说:“咱这买卖本来就是暗地的,你不想保密我还想呢!”

梅子果断地说:“那我干!”

华哥说:“爽快!”接着跟梅子娘说,“你俩先上炕吧。”

梅子娘蹁腿上炕,梅子从另一边也上来,三个人边喝边聊。梅子问起要她做什么,华哥说:“你的任务就是这样陪客人喝喝酒、跳舞唱歌什么的,就是所说的‘三陪’。不过咱们一般只有双休日开工,别的日子你该上学上学,什么也不耽误,怎么样?”

梅子娘说:“我听说‘三陪’还得陪男人睡觉的。”

华哥笑道:“那不是你的本行吗。”

梅子啐了他一口:“不许这样糟蹋我们娘俩!”

华哥说:“这是夸你妈呢,你一开始肯定没资格和男人睡觉的,得学会一定的经验之后才行。”见梅子有些不屑的样子,又补了一句,“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而且你……。”他看了看梅子娘,梅子娘接过来说:“我知道了,梅子早晚是你的人。”

华哥说:“你还挺明白!怎么还不脱衣服!这样喝酒能有兴致吗!”

梅子娘犹豫地看了看女儿,可这时梅子正在想自己的事情,并没理会她,就慢慢地脱光了衣裤,裸身跪坐。梅子抬眼的时候吃了一惊,大概由于酒精的作用,立刻又恢复平静,华哥看了看她们,说:“就这样,很好!其实凭梅子的长相,就这样做,一年也可以赚上几十万呢!”

梅子心忽然一跳:“能吗?这么多?”

华哥说:“没错!你回去之后就上班吧,说好了,一周两天,平时有活会找你的。现在,你也脱了吧!”说着自己先开始脱衣服。

华哥脱光了衣服,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和已经挺起的性具。梅子娘看了一眼女儿,她并没准备脱,还呆在那里,自己就很识趣地整了整炕被,打算躺下,却听华哥说:“干什么呢,先去漱漱口!”

梅子娘怔了一下,说:“我嘴不臭啊!”

华哥说:“别费话,快去!”又对梅子说:“你娘都说了,早晚都是我的人了,今天跟你妈学学吧!还不快脱!”

梅子说:“这!”却听她妈漱了口,裸身走来说:“闺女,认命吧,咱都交给他了。”梅子就开始脱衣。

华哥说:“好,以后你们俩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就叫你梅子,当娘的就叫梅娘。”

梅子娘上炕后因为酒劲上来,久抑的性欲也被唤起,上来就又要躺下,却被华哥一把抓住头发,按到了下腹部。面对着他坚挺的阳具,她不知道他要她做什么,直到那东西刺进了她的嘴里。原来她还从不知道口交是怎么回事。

几个回合,华哥就教会了梅娘用嘴满足男人的需要,梅子裸身跪在旁边都看呆了,直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华哥射精在梅娘的嘴里,梅娘冷不防一激灵,呕了出来,搞了一脸,华哥却说精液好营养,又美容,硬让梅娘吃了一半,另一半涂了满脸浑身。

华哥见梅娘懒懒的样子,知道她刚刚被吊起胃口,就问:“你平时想男人的时候,都怎么做的?”

梅子很奇怪,便注意地看着,竟见她妈的手伸在自己的私处,一边掏摸着,一边哼哼着:“好爷们,快给我吧!”

华哥笑笑说:“梅娘,这是咱们第一次,你的身体不见得干净,我不想上你,你就照平时自己怎么解决吧。”

梅娘哼哼了一会,伸手竟在被褥下面抽出了一根棍子,原来是一根擀面杖,一下子插进自己的肉嬖里动作起来。梅子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如此淫荡的样子,不禁羞红了脸,可下面也是一阵的痒痒。这一晚,梅娘的淫水沾湿厚厚的被褥,她一连高潮了三次,引得华哥也再次勃起。梅子也被勾得情窦大开,没等华哥怎么催促,就上去给他吹了一次箫。直到四更天,三人才裸身相抱而睡。

 

梅瓣初绽

华哥帮梅子家保出了弟弟,第二天就同梅子一起回城了,接着就把梅子介绍给了俱乐部。梅子是学医的,所以验身的时候也没在意,不过华哥知道梅子还是处女的时候显得很高兴,拍裸照的一节接暂时免了。填表的时候梅子就发蒙了,后来问华哥,华哥说你不是想多赚钱嘛,那就多画些对号就行了,不过梅子还是留意了一下,实在不懂的还是打了勾,她却不知道,这个疏忽已经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梅子得到了一个呼机,还有一个带号码的衣柜,她被分给了一个领班小姐,其实她的年纪也不很大,自己也一样的接客,和雅姐、妈眯她们的身份显然不同。第一回上班的时候,看见那么多女孩都毫无顾忌地裸身走动着,化妆、聊天,最后竟一丝不挂地走了出去,真把她吓得半死。还好妈眯告诉她因为她是处女,她们叫白倌,不必裸体接客,但也是要穿泳衣。配给她的泳衣也是上下连体的,穿上总比那些比基尼式的安心。

坐台的时候梅子还算适应,开始总有些羞涩,可想到自己在那里跪上一会儿就可以得到50元钱,那种羞涩就抛在了九霄云外。后来就有客人点她出台或者买钟,客人点白倌无非是在心理上的特殊需要,所以一般是很文明的,总可以对付过去,但买钟的客人一般就有目的而来了。那次梅子跟着一个师姐上楼去应钟,客人就让她用嘴服务,梅子当时吓哭了,虽然有过给华哥吹箫的那次经验,但那毕竟是自己看中的人,愿意为他献身的,而且也有一半是酒精的作用。可现在面对这样陌生的客人,梅子实在没法照办。好在那个师姐还算照顾,打了圆场,下来的时候还劝梅子想开一些,已经做了,就别再矜持。结果领班小姐却狠狠地教训了她一番,收走了她刚才从客人那里得到的50元小费,还罚了她100元记帐,最后逼她脱光衣服罚跪。梅子不从,领班就叫来了两个男的,硬来。梅子双手抱紧胸口,不让他们剥自己身上的泳衣,一面哭喊着要见华哥。

领班见这光景,也不敢再用强,就找来了雅姐。雅姐先训斥了领班几句,说梅子是华哥的人,你管着派活就是了,这样做规矩的事情先不要管;接着就劝解起起梅子来,说你是华哥的人不假,但华哥介绍你来这里是来工作赚钱的,你想想华哥为你花了这么多钱,你就这么报答他吗。梅子哭了,说那我实在做不来嘛。雅姐说,我们姐妹谁也不是天生下来就要卖身的,不过没法子啊,要生活,要赚钱,就得牺牲啊,谁叫我们没有别的能耐,只有身体客人们还看得上,愿意拿钱来买,你要是不卖,哪来钱呢?

梅子又是大哭,说华哥呢,我要见他,我的身体是他的。

雅姐笑了,说,我的身体还是他的呢,华哥对我们女人是很好的,但他公归公,私归私,分得很清楚的,你看我不是也一样接客?你现在算什么,还可以穿件泳衣,顶多给人舔舔鸡巴。你看其他姐妹,哪个不都光着去出钟的,一个小时换一个客人,让人操得屄都肿了!

梅子听着有些害怕,仍是哭着。

雅姐安抚了她一下,接着说,华哥现在是想让你自己锻炼,以后肯定有更好的安排,你就先委屈一下,别给华哥添乱了。

梅子听她这么说,果然停止了哭泣,心想,她说得也对,其实做做这个也算不了什么的。

雅姐说,这样吧,你要是想通了,休息一会儿,我去联系一下那个客人,带你上去陪个罪。梅子默默地点头,身在矮檐下,怎得不低头呢?那个一起出钟的师姐却说,那个客人实际上已经搞定了,没有必要再去,可雅姐坚持,她们加上领班小姐一共四个人就上去了。

客人实际上已经洗了澡准备睡觉了,想是接到雅姐的电话才起来,睡眼朦胧的,赤着身体就来开门,四个小姐里也只有雅姐穿着套裙,梅子还是泳衣,那两个自然是光着。见了客人,雅姐笑了笑打个招呼,其他的都一起跪下给客人行了礼。接着又说了许多抱歉的话,雅姐还准许那个客人明天在梅子这组找个小姐免费玩个包夜,帐就记在梅子那里,客人自然很高兴,说了一会儿话她们就出来了。

下楼的时候两个裸体的女孩都不住地埋怨梅子,说耽误了自己的生意还在其次,又平白出了回丑。雅姐止住了她们,说看在华哥的面子上就算了,让领班把从梅子那里扣下的50元给那个小姐夜宵,自己又拿了一张100的给领班。领班小姐推让了一番,见雅姐要生气的样子就收下了。两人道了谢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情,这时雅姐就对梅子说,怎么样,想通了吗?

梅子说,下次不了。雅姐说,知错就好,不过为了让你长个记性,还得给你罚跪。

梅子说那多没面子啊,而且他们还要扒我的衣服。

雅姐正色说,这是规矩,就算我犯了错,也一样罚钱、罚跪,重的还要挨打。这回你是初犯,我帮你求了情,以后可绝对帮不了你了,后果你自己想吧。

梅子有点害怕,经过这些日子,她知道这里是个严密的组织,而且她也断断续续地听说有的姐妹不听安排,结果被整得很惨。

雅姐把她带到了二楼大厅的吧台边,那前边就有一个小台子,本来象是客人唱卡拉OK用的,梅子知道那就是当众处罚犯错的小姐的地方,就拉着雅姐说不要让她当众出丑,雅姐没有理她,当众宣布了她拒绝客人要求的罪过,要罚跪一个钟,就低声让梅子跪下。梅子还犹豫的时候,雅姐说反正是逃不过的,要是让保安来强制你就更没面子了,以后生意也不好做了,说着一推梅子,梅子就双膝落地跪倒了。雅姐说,梅子还是个白倌,虽然犯错,也不好赤裸坏了招牌,就让她半裸意思意思吧。说完伸手扯开了梅子泳衣的肩带。

梅子见自己的乳房一下子落了出来,禁不住哭了起来,羞辱的泪水流下来沾湿了被褪到腰际的泳衣。厅里的客人很多还不曾听说这个新来的小姐,现在都开始品头论足起来。梅子看着他们投来的眼光,听着他们嘈杂的言语,更是羞得无地自容,雅姐却还在交代她,双膝要跪直,头必须抬着,双手放在膝盖前,必须保持这个姿势,否则被巡视的发现,还得受罚,还有要是有客人过来问话,一定要大声认罪等等。梅子流着泪水,似听非听地,雅姐就走了。

从那次被罚跪后,梅子一直想见见华哥,可总是看不见他,问雅姐和妈眯,又被训斥一番,梅子很难受。但一个多月下来,她因为不是裸体服务,所以例假里也做,算算光小费就赚了3000多块,梅子想这些钱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呢,为这自己受点屈辱也值得。可考试就要接近了,自己周六周日都要去俱乐部接客,而且因为心情和体力也有影响,平时上课精神也难集中,考试很难应付的。梅子就跟领班说要休息一个月准备考试。领班笑了,原来你是大学生啊,还念什么念哪,念完了还不是一样脱了衣服赚钱。

梅子说,华哥答应她念完大学的。领班说,咱这还没有这个规矩,不过你是华哥的人,我还是问问吧。领班回来的时候表情有点怪,带着羡慕的口气告诉梅子她的假准了,你都快成老板娘了,还说咱们以后还得沾你的光呢。梅子没怎么听懂,既然准了假,就回去准备功课了。

梅子本来就聪明,也用功,虽然前一个月落下点功课,可经过一个月的努力,考得还不错。完了很高兴,就和同学们狂欢了好几天,同学问起她为什么好几个周末都不在宿舍睡,她才想起应该回去上班的。

果然周四的时候就有传呼找她,她慌称刚刚考完,答应明天去上班。第二天,梅子就去了俱乐部,换完衣服见到领班,领班告诉她自己去1818号。梅子很奇怪,那是顶层,从来没有小姐在那里出钟的,而且她以前出钟也是其他师姐带她去的,从没有自己去过。

带着忐忑的心情来到18层,出电梯就有一个裸体的小姐上来鞠躬,问她去哪个房间,梅子说了后,她很客气地领她到门口,敲了门后让梅子自己推门进屋,自己转身离开。梅子进房间便按规矩跪下行礼,抬头的时候见屋里沙发上坐的竟是华哥,当时眼泪就流了出来,扑到华哥面前哭了起来。

华哥安慰了她几句,让她坐下,问了问她家里,还有学校的情况,他们开始攀谈起来,梅子也止住了哭声。华哥见梅子很自然地跪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说,看来你师姐给你调教得不错,问她是否习惯这里的工作。梅子说,不习惯,不过对收入还习惯。华哥就被逗笑了。梅子接着说,以后的都这么做吗,华哥回答说,那不是便宜你了,以后就是玩真的了。梅子说,怎么玩真的,华哥说,就和你师姐们那样,跟客人上床。梅子小心地说,我还是姑娘呢,这一来以后可怎么嫁人哪。

华哥笑笑说,没关系的,嫁给我好了,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你的初夜权是我的。梅子说,连我妈都是你的人呢,我倒真想就伺候你一个人,让我当牛做马都行。华哥说,咱的喜事马上准备办,不用你当牛,做马就行了,以后也是为了我去接客,对客人就象对我一样就行,咱们都是求财嘛。

梅子说,你真的要和我结婚,我还没毕业呢,怎么办手续。

华哥说,你真是个傻女孩,咱这样还办手续?说着拿起电话吩咐雅姐上来。放下电话就又和梅子聊了起来。

这一切发生的都是太突然,对梅子来说这两个多月就象是一次星外探险,她的思绪怎么也整理不起来。想起她马上就要成为华哥的女人,马上就要结束自己的少女时代,怎么也没有勇气抬起头看眼前的这个人。华哥的确是她喜欢的人,可他为什么还要自己以后和别的男人呢?

华哥好象很自然的样子,他们聊了会儿后,外面敲门,原来是雅姐来了。梅子奇怪地看见她进来后也和自己一样跪了行礼。华哥说自己准备给梅子开苞,让她筹划一下,然后告诉梅子这一段不再接客了,做什么听雅姐的就行。吩咐完就说自己还有事,飘然离去了。他们分手的时候梅子还在发楞,雅姐在后面拉了她一把,梅子回头见她又跪下,就随着跪下和华哥道别。

华哥出门之后,梅子问雅姐,怎么你这样身份也要这样行礼吗?雅姐解释说,按俱乐部的规矩,我们进来的时候都算是卖身的,直到自己赎身后才有自由,就象奴隶一样的,所以接客人和见老板都要跪的。我现在自己赎了身,照规矩也不用了,只是跟华哥之间习惯了,一般都是这样,今天是给你做榜样,更是要跪的罗。

接着雅姐就开始给梅子解释起俱乐部给小姐开苞的规矩,很复杂的,对梅子这次,大致是选定一个日子,到时俱乐部要举办一个宴会,邀请董事会成员、俱乐部的高级职员,还有有身份的一些客人参加,当然所有的小姐也得出场陪客的。其他的客人则要买票入场,价码随意,但至少是梅子现在包夜身价,可以随便找场上的小姐玩。同时这也是投暗标,华哥和梅子的蜜月(随华哥心情,一般也就是一周左右,最长不超过一个月)过后,暗标的前七位可以和梅子玩一个钟,而且免费。随后梅子就按这七位出的价码卖钟了,如果无人问津,就向后递补一个免费的暗标,直到一个月后身价稳定。再要没有客人的话,就得参加拍卖了。

梅子听说这样,自己只有一周新娘的命,以后就是人皆可夫的婊子,不禁又要哭出声来,雅姐看透了她的心思,说华哥很体贴女人的,做他的新娘一天也受用,要是你造化好的话,他也可能多留你一阵的的,就象我那样。

梅子说,啊,原来你也是他开的苞?

雅姐点点头,说,不过和你不一样,我跟他的时候已经在外面卖了,不象你是个白的,男人对处女的感觉和二手货总是不一样的,所以你应该抓住这机会。

梅子问,怎么抓机会呢?

雅姐说,这就是我这两天要教你的了。说完就开始给梅子讲起笼络、服侍男人的一些技巧,并说这几天几个领班级别以上的小姐、妈眯都要来给梅子上课。梅子想,就这么个事整的那么隆重,真怪有意思的,就想笑,但想起自己以后要和她们一样,做一个卖身的妓女,就笑不出来了。

雅姐说,听说你是学医的,那么有很多事就不用我教你了;她拿出了一盒药片,说这是避孕药,做什么用的你自然知道。我们的客人有的愿意戴避孕套,有的不愿意,愿意戴的,也是图一个卫生和干净,绝对不是怕你怀孕,所以我们要自我保护。要是出了事就得采取措施,遭罪不说,也影响生意。梅子接过来看了看,雅姐说,以后用完了可以再跟我要,记帐的。又问梅子是不是还有几天就来例假,梅子怔了一下,果然对,才想起自己填表的时候有这项的,怪不得她会知道,就点点头。

雅姐就说和华哥的婚期就定在半个月以后,让梅子月经干净之后就开始吃避孕药,又说下周还有一位小姐开苞,可以去见习一下就知道了,另外可以看录象带的,到时候不要坏了规矩等等。这天两人聊了很久,梅子了解到俱乐部外表上是个神秘的地方,迷雾重重,可仔细推敲其实这里的规矩都是很合理的,客人出钱享乐,小姐卖身赚钱,又能很好地保护自己的身体。所以说到底小姐们出卖的还不是身体,只是一点可怜的自尊和屈辱罢了,而客人想必也愿意为过这一夜的帝王生活付出钞票。

最后,雅姐说,现在你就只有一件工作了,就是准备和华哥的婚事,不能再接客人了;你今晚可以回家去,准备好了回来,直到与华哥洞房就不能离开了,这是保证你不和其他男人接触。所以你家里有什么事情就赶紧安排好。

梅子说,那不行,学校还没正式放假呢。雅姐说,你怎么这么罗嗦,多少人梦想这个机会都得不到呢,你可别错过啊,让别的男人开苞可不一样啊。梅子心里一动,是啊,要是另一个男人,她决不心甘情愿。雅姐就说,学校的事,就请假好了,就说家里死人了,说什么都行。

梅子说,我爸可才死。

雅姐说,那就说你妈。

梅子说,那不行的……我自己编吧。

雅姐就笑了,这才对嘛。

梅子回了学校宿舍,同学问她怎么这么晚,她撒谎说在老乡那里聊天呢,又说家里有事,明天打算提前回家。同学知道她的父亲刚刚去世,就主动说帮她请假,梅子谢了,躲在蚊帐里连夜给妈妈写了封信,说是假期要去打工,提前离校了,请妈妈不要挂念等等,她读了几遍,确信妈妈看了就会知道怎么回事,才封了信睡觉。

第二天中午,跟同学告了别,有的还要送她,她拒绝了,出了学校,找了信箱投了信,就打车去了俱乐部。

照样进了更衣室,里面人很少,当红的小姐这时大多还在包夜的客人房里腻着呢,没赶上包夜的小姐都在地下室睡觉,这时候起来吃中午饭的也不多。梅子按昨晚雅姐留的号码挂了电话,听见雅姐睡意朦胧地说,怎么你这么早就来了,好吧别换衣服了到18楼来,梅子就上楼去。

出电梯果然又有一个裸体的小姐上来行礼,梅子说是雅姐让上来的,她就领她过去敲门,然后自动离开。开门的竟然是一个裸体的小伙子,梅子吃了一惊,险些叫了出来,小伙子却笑笑,侧身让开,说雅姐正等您哪。梅子犹豫着进了房间,雅姐还躺在床上呢,示意梅子坐下,梅子自然地照规矩跪坐在沙发上,雅姐笑了,说,今天你是客人,不用那么拘束的。那小伙子就倒来了茶水跪着递上,梅子觉得很有意思,就接过来,又盯了他一眼,他的鸡巴软软地垂在那里,龟头还是红红的,凭现在梅子的阅历就知道他刚刚还在跟雅姐作爱,想想好笑,就回头看雅姐。

雅姐笑了,说小妮子想什么呢,就对那小伙子说,你就先回去吧。他就老老实实地退了出去,轻轻地在外面关上了门。

雅姐说,怎么样,昨晚你走后我要的包夜。

梅子以前听说过这里还有男妓,也偶尔见过一两个,从另一个更衣室里裸身出来,却没有见过他们接客,忽然想起来,就问,你怎么没给他小费呢。雅姐笑笑说,给他他又往哪儿放呢,梅子知道小姐们得的小费都是塞在下面的,只有她因为穿泳衣,可以放在胸衣里。就跟着笑了起来。雅姐说,对他们的管理比较严,进来以后是不准单独走出俱乐部的,晚上都关在地下室里,防止他们接触外面的女人。但准许他们在空闲的时候找这里的小姐玩,当然是要对方同意,而且要付费的。他们赎身以后一般就留在俱乐部了,就象老板一样,一般也不再接客。

雅姐和梅子聊了聊,就起身披了件睡衣,原来她是裸睡的。把梅子领去另一个单人的客房,然后又打了一通电话。一会儿,有两个女的进来,跟雅姐打了招呼,就让梅子脱衣服。梅子看了雅姐一眼,只好脱了起来,雅姐说,现在给你验身呢,你最好真是处女,要不就有麻烦了,梅子的内衣其实已经很旧了,本来这些日子赚了不少钱,想买套新的,可又怕同学疑心。这时那两个女的见了,不禁皱眉。见梅子脱剩内衣后不动了,就催促她赶快脱。梅子说,干什么嘛。还是脱光了。

有个女人就戴上了橡胶手套,让梅子去躺在床上。原来是做妇科检查,梅子想,这实习的时候我也做过,就去躺好,腿弯过来分开,却想起刚才见到那个男妓的时候下面是哗的一下,现在肯定粘粘的,就立刻又并拢。可一个女人上来就又把她的腿打开,并分得很开,梅子感到了疼,就呀了一声,戴手套的女人就伸手上来,拂开了她的阴毛,分开了她的阴唇,低头仔细看了看,才抬起头来点了点。

梅子以为完事了,就要起来,可她却按住了她,接着,另一个女人上来,梅子只听见咔咔的声响,伴着白光闪着,原来是在照相!照下了她阴门!

梅子委屈地起身,问雅姐,这是做什么。雅姐说,给你留下美好的记忆,你不知道处女膜会一去不复返的吗。

梅子想,这倒是真的,他们净是些古里古怪的名堂,可都在理。可这样让人拍照,实在好羞的。可事情还 没有完,待梅子起来,她们继续给她照了起来,正面的、侧面的、后面的、站着的、躺着的、跪着的、摆了许多姿势,直到把整卷胶卷照完才算完。梅子想,事已如此,随便她们折腾吧,就横下心来由她们摆布。

照完了相,两个女人就离开了,雅姐让梅子把自己的衣服收好在衣柜里,再洗个澡。然后又告诉她到婚礼之前,她就住在这个房间里了,不准再穿那些旧衣服,婚礼用的衣服马上会准备好,要是觉得裸体不舒服,可以穿一件睡衣。说着竟脱了自己的睡衣递给梅子,自己光着。梅子见她这样,竟不好意思接过来穿,就拿在手里怔着。雅姐见了只是笑笑。

接下来的几天,不断有小姐上来给梅子讲课,都是关于接客的技巧,她们走了就交给她许多录象带让她看,一整天就是这些事情,只过了两三天就搞得梅子痒痒的。梅子原来从未试过手淫,可这两天她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想着录象里的镜头,一会儿想起华哥,一会儿又记起师姐们给她传输的技术,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体内有一股火似的,下面更是又胀又痒,自己的手也不禁学起人家摸了起来,才感到有些塌实。以后的晚上她不手淫就干脆睡不着觉了。

那两个女人每天都来一次,给她检查一下,却从来不开口和她说话,很神秘的样子,只是有一天,一个女人拿一包棉条给梅子,让她来事的时候用。其实梅子从来没见过那东西,却不好意思问,就接过来,倒是那女人似乎看出了梅子的窘态,就拆了一包交她怎么用。

过了例假,她们就让她吃药,梅子还试了婚纱,白色的,很合身,确实漂亮。

到那天早上,就有人来给她化妆,穿衣。先洗过澡,又在腋毛、阴毛上掸上了香水,就开始做头发,画脸。最后才给梅子穿上内裤,那内裤细细的,竟比梅子从前用的月经带还要细,穿上就象是缚了几根带子。这一切对梅子来说都是那么新鲜,她就象是沉睡在梦里,任由那几个人摆布着。接着是长袜,肉色的丝袜套上来,绷着皮肤,才有一点穿衣服的感觉,不过因为家里穷,梅子还从来没穿过这样的长袜,所以有点不习惯,却见她们还从内裤上坠下两条襻子,再吊在袜子上,这连见都没见过。然后是高跟鞋。

梅子想这不错,以前别人穿过的,现在自己也有了,别人没穿过的,自己也有了,真的很不错呀,现在大概要给我穿乳罩了吧,这梅子也没穿过的。可这回她又猜错了,她们给她直接套上了婚纱,婚纱很合身,开口很低,恰好盖过乳头,收胸也紧,大半个乳房都露在外面,一照镜子,美极了。

众人簇拥着梅子来到楼下的大厅,那里已经站满了人了,一般都是一个男的带着一位裸身的小姐,也有几个女客人,带着男妓,还有一些小姐似乎没有客人,正充作服务生四处忙碌着。华哥就在和几个人聊着,梅子她们过去后,就给华哥行跪拜礼。梅子前一个星期由雅姐带着观摩过开苞的婚礼,也看过几段录象,就知道了这些规矩。

华哥把一些主要的客人介绍给梅子以后,司仪就宣布婚礼开始了,他高声地问梅子,你的号码。

梅子连忙跪下答道,1286号。

司仪说,你还是处女身体,是吗。

梅子答,是。

司仪说,你想求华哥为你开苞吗。

梅子说,是。

司仪就转向华哥,您愿意亲自为1286开苞吗。

华哥轻轻点头。

司仪便说,礼成。

华哥将一个戒指戴在梅子手上,梅子就照规矩磕头说,多谢主人关照。最后才站起。

接着华哥就和梅子跳了一曲舞,梅子以前并不会跳舞,坐台的时候也是跳那种两步的三贴舞,现在这交谊舞她就不会。好在华哥舞步带得很好,梅子跟着走也没出什么洋相,心想跳舞也是蛮好学的。接着大家就都跳起舞来,又有几个客人上来邀梅子跳,梅子看看华哥,华哥点头,她就下了场。这一连就跳了十多场,舞步本来就不很熟,又穿着高跟鞋,简直累死了,这才盼到结束。司仪招呼大家入席,梅子给逐次给客人敬完酒,才和华哥一起入洞房。

洞房就在18楼华哥的房间。下电梯的时候服务生小姐行跪拜礼,说恭喜先生、太太,华哥发了一个*****给她,她起身给华哥开了房间,默默退下。房间里已经有一位裸体的小姐在跪着迎候了,尽管事先看过录象,梅子还是有些惊讶。只见她向自己微微一笑,就跪在华哥身前帮华哥宽衣解带,接着服侍华哥去浴室,把梅子自己留在房里。

梅子累了,就靠在沙发上边看电视休息。一会儿,华哥出来了,披着睡衣,小姐给他沏了一杯茶,又开始帮梅子脱衣服,华哥就在一旁看着。梅子脱了衣服就被领去淋浴,出来后华哥还在沙发上呢,梅子就上了床。

小姐轻声对华哥说,可以了,请上马吧。这时梅子的心跳骤然加剧,自己都听见想敲鼓的声音。华哥脱去睡衣上床仰卧,他的鸡巴竟还是软软的,小姐低声让梅子为华哥品箫,梅子欣然而就,跪在床上施展。那小姐却伏在她的后面一下一下舔起她的私处。华哥正好将此美景饱收眼底。梅子受此刺激,嘴上的动作更加激烈,不一会儿华哥的玉柱就雄起了。

华哥一下子把梅子压到身下,阴茎对准了她的阴门。因为几天来的训练和刺激,加上小姐刚才的吮吸,梅子的情窦已经大开,华哥的性器一下子就送了进去。华哥一挺身子,梅子感觉下面一阵撕裂的疼痛,就叫了一声,华哥一刺却没有成功,坚实的处女膜在做最后的抵抗。华哥听得梅子叫疼,连忙回收,见梅子脸红如火,又发出阵阵淫声,就用用力一刺。梅子的身体战抖了一下,这一次似乎不是很痛,可里面痒得更厉害了,真需要有什么东西摩擦一下,可华哥的鸡巴还是没有进去。

华哥咦地一声,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梅子的大腿,淫水已经流得满腿了,怪道,怎么回事。原来梅子的处女膜属于肥厚的那种,华哥怜香惜玉,未尽全力的,所以不开。见此情形,梅子已经欲火燃烧,顾不得许多,就奋力一刺,终于插入了。

只听梅子惨叫一声,她的处女终于奉献给了华哥。

华哥缓缓抽插,深插的时候,摩擦的感觉带给梅子充实,抽退的时候却觉得阵阵空虚,下意识地用力去夹,这时华哥又回马杀到,又把梅子带到云端。面对情窦咋开的梅子,华哥这样不紧不慢地竟操了有半个多小时,直操得梅子淫声不绝,淫水直流,起初她还有意识地抗拒这种本能,调动性器周围的括约肌阻止液体的流出,紧张地咬牙坚持,连声音也不出,可到了后来,内里一阵痉挛,竟有小便的感觉,就想起身,却被华哥压着动弹不得,随着一次抽插,实在忍不住了,叫了一声要尿了,只觉哗的一声出来了,心里却是格外的舒畅。华哥微笑着,说那不是尿,还舒服吧,就又接着抽插。

这样的感觉来过三次,每一次梅子都忍不住地大叫,平息之后才脱力似地呻吟,最后一次就象昏死过去一样。华哥抽退了,小姐上来用一块白手巾为华哥擦拭干净鸡巴上带血丝的淫水,又来帮梅子擦。梅子有了些知觉,就不好意思起来,想起身却没有力气,梅子的处女血擦在了白手巾上,鲜红的,小姐让华哥过目后,收了起来。

华哥见梅子已经睁开眼睛,就拍开她的大腿,二次上马,这次却是快马加鞭,一气抽送了百十多下,梅子还未曾经过这样的狂操,直觉得小穴里又是撕裂的疼痛,可男性的器官阵阵捣在子宫上的滋味却实在的刺激,很快掩盖了破瓜的疼痛,让她又一次接近高潮。

华哥又停了下来,拍拍她的屁股,让她起来,她迷迷糊糊地由华哥摆布着。小姐也过来帮忙,把梅子摆成跪姿,让华哥从背后插入。抽插得更加凶猛,因为方向不同,又插到了未曾插到的地方,可能还有未破的处女膜,梅子只觉得巨痛,只得强忍。这一次华哥操得频率极快,很快梅子又觉得要来了,身体无力支撑地倒下,幸亏小姐在一旁扶住。华哥在小姐的扶持下,又抽插了百余下,才射在梅子身体里,梅子意识朦胧,只觉得一股暖流浇洒在花心上,格外地舒畅。

小姐又取了一块手巾,在瘫倒的梅子腿间擦拭一番,又有不少处女血,就放在床头说这份是梅子自己的了,见梅子已经昏睡,就自己帮华哥品箫,舔尽鸡巴上残留的淫水和血丝。梅子只是见到这些,早上醒的时候,小姐已经准备好了早餐,梅子至今还怀疑华哥当晚也操了那小姐,只是那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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