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蹈孽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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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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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迷梦

回到了楼下的更衣室,照样又是取出钱放好,接着和美琪一起去冲身子。美琪这回却从她的衣柜里拿出一个新鲜东西,扁扁的有个嘴子,象是浇花的水壶。美琪见我发愣,就说:“怎么?没用过?这是灌洗器。进口的。以后你开始接客也得准备一个这东西,安全。”

我听得半懂不懂,就跟了她去淋浴,只见她向那里加了清洗液,把那嘴子自己放到下面,很熟练地一按,哗的一下,就有水顺着大腿流下来,反复几次才算完事,才知道那是用来洗阴道的。我自己也冲了冲,洗去了下面的黏液,还就着水洗了洗沾了赃物的泳衣。美琪让我就把泳衣晾在衣柜里。

这时,更衣室里的人很少,好象只有刚来时的一半,美琪说那些人都已经被包了夜了。我一看过去,果然剩下的女孩姿色都算是差一点的。我们又一起补了补妆,妈眯过来说:“莹莹,你也不能总用你师姐的东西,用什么牌子的?到我那里挑一挑吧。衣服什么的也该置办一点了。”

我看看美琪,她说:“妈眯,我看她用我这个牌子不错的,您就帮她拿一份吧。我们一会儿还有个钟的,衣服赶明个儿再挑吧。”

妈眯说:“你们俩真的不错,以后接客是不是也轮着接一个呀!”说笑着走开了。

美琪对我说:“我们现在用的、穿的,还有平时自己想吃想玩的,都要自己花销的,不过一般都是记账,不用掏现钱。客人的钟点费里,归我们的那部分本来是压着还我们的身价--就是一开始借你的那五万,不过也是抵这些花销帐的--妈眯也要在这里挣点钱的。所以你要不是想马上就要退出的话,就尽情消费好了,不要管那些事,就当是白吃白喝白玩白用好了。当然客人要请客或是送你什么,那当然好了,因为记账的也毕竟是自己的钱。”

我想这就是她们的生意经吧,哦不,以后也许就是我的“生意”?

妈眯回来了,拿了一袋子化妆品,有唇膏、粉底、面霜,还有唇线笔、眼线笔、眉笔,和美琪现在用的确实差不多,有的牌子我见过的,在精品店的柜台里,那价钱让我咋舌,还有的牌子我连见都没见过,看来也很贵。我算了一下我今天得的小费,恐怕还买不到其中的五分之一。我真的要做这种“职业”了?

胡思乱想的时候,美琪已经打电话到了周叔的房间,她告诉我说那里没人,现在已经快11点了,不过周叔事先说过让我们先上去等的,他应该是在赌场。美琪跑去和妈眯说了些,就叫我去把呼机拿着,和她一起上去。

我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只听到妈眯的最后一句话:“你们怎么扮呢?”

美琪答:“周叔没吩咐,我们就这样上去吧。”

我知道她是说我们还得光着上去。想想到现在为止我竟已经在这个大楼里裸身转悠了半个晚上了,意识感觉也麻木了。

妈眯说:“小琪,你师妹素质不错,你看她头一天上班就那么自然,以后一定会青出于蓝的。”
美琪说:“那还不是妈眯教导有方啊!”

我也随声附和:“是啊,妈眯自己也那样的,我们还有啥说的。”心想,你们还不知道我做过裸体模特吧!别的不会,光着身子做样子对我并不困难。

妈眯说:“你们俩真的很会说话,尤其是小琪,嘴甜得都腻人。不过说归说,做归做,小琪是我们这组的台柱子了,身价也最高了,可一点也不张狂,客人口碑很好的;哪象小雅那边那几个,仗着脸蛋漂亮,做事敷衍,还整天拉着客人买这买那。唉,现在的客人也是,这些女孩都让他们宠坏了!”

妈眯还在唠唠叨叨,美琪就已经开了衣柜取出了她的呼机,奇怪的是她的呼机上居然有一段链子,她正好把链子戴到脖子上,呼机就垂在她肥大的两个乳房中间。看我手拿着呼机,美琪就对妈眯说:“妈眯,给莹莹拿个链子吧。”

妈眯去了,回来时递给我一个象钥匙链的东西,长长的,美琪帮着我把呼机穿好,我就象她一样挂在脖子上。妈眯还说着:“美琪带小妹也很行的,诶,小琪,你已经带过两个了吧?算莹莹是第三个了吧。”

美琪说:“是吧。”

妈眯笑笑说:“等莹莹出徒之后,你小琪大概就可以做领班妈眯了吧,到时候咱俩可是平起平坐了。”

美琪说:“哪能啊,现在不也有几个姐妹做领班吗?可是她们哪能跟您相提并论哪!实际上还不是您和雅姐当家!”

妈眯又笑笑,说:“好了,你们准备好了就上去吧。”

到了楼上,周叔的房间都没有人,小朋却在房间,我和美琪就去给他跪下行了礼,接着就一左一右地跪坐在他身边一起看电视。小朋显得很拘谨,他在我们中间连眼睛也不敢斜一下。美琪就打趣他:“咦,小兄弟,你们俩吃饭的时候不是很好的吗?怎么现在客气起来了?是不是我碍事了?”
小朋喏喏地答不上来,他那个扭捏的样子真让我喜欢。美琪却说:“小朋,周叔不是说把我让给你了吗,说实在的大姐我真的有点喜欢上你了,我们玩玩吧。”说着给了我一个眼色,做势就要去拉小朋。

小朋说:“不要了,等周叔回来吧。周叔说的,你们来就在他房里等他好了。”

美琪说:“我们去他房间,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多寂寞呀。不如这样吧,你在我们两个里面挑一个陪你,另一个过去。”

小朋没吭声,看样子他同意了,美琪继续逗他:“你说吧,要我们哪一个?”

小朋看看我,又看看美琪,好象很犹豫的样子,美琪就说:“好了,莹莹,别让客人犯难了,我们竞钢锤,谁输了谁就去周叔的房间好了。”

小朋说:“这主意不错。”

美琪说:“是不错,你终于开口了。”

美琪输了,她好象很不情愿,就出去了。

听到她关门的声音,我忽然有些害怕,想到这是我第一次单独呆在一个陌生人的房间里,而且还是这样赤身裸体,心不禁砰砰地急速跳了起来。小朋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看了我一眼,伸手搂住了我的肩膀。我一阵紧张,心跳又开始加速。这时却听见敲门身,小朋的手竟条件反射似的一下子收了回去。我就说:“请进。”

进来的竟是美琪。她用一块浴巾围了身体,手里还拿了一块递给我说:“你过来一下。”

等我过去她小声说:“我先在那屋睡会儿。你自己当心伺候他,他想要你就给他用嘴,可千万不能玩真的!否则你就完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不让我正式接客,不过既然她这么提醒我,看来问题挺严重,我就点点头,她接着说:“你要坐要躺的时候记得铺上这个,免得弄脏了客人的房间!”说完转身给带上门出去了。

我走回小朋身边的时候,紧张的感觉缓解了许多,却有些疲惫,确实,折腾了半个晚上了,真有点累。跪下的时候小朋拉了拉我,我顺势靠到了他的身上,想起美琪的话,又拉过浴巾准备垫在下面。小朋抢过来把它丢在一边,说:“不用他,其实你很干净的。”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一热,竟掉下了眼泪。是啊,我的身体总不会比地毯,比沙发坐垫还脏吧,他们这样简直不把我当人!

小朋轻搂着我,摩挲着我的乳房,边看着电视,我便把那呼机摘了下来放在一边。电视里在放着录象,是一个大概可以算得上三级的片子。小朋忽然问我:“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干这个?”

又来了,我就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好玩。”

小朋说:“这样好玩吗?”

我说:“你说呢?”

他就把我按到在了沙发上,跟我亲嘴。

这次他好象老练了很多,我们的舌头拌在一起搅了很长时间,我闭上了眼睛,陶醉着,也有点困,就象睡着了似的。朦胧间他抽退了,身体好象也直起,同时我感觉下面他的手在抚摩我的阴毛。

下面有点痒,我分了分腿,让他可以方便摸到我的私处,他的手果然应约而至。只是很笨拙,摸来摸去没有分寸,反倒搞得我更痒了;实在忍受不住,竟伸手引导着他的手指放到了我的阴核。他还是不得要领,揉搓了半晌,却丝毫不着力量,好象怕弄通我似的,想再伸手去帮帮他,女人的羞愧又制止了我。

我挣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他正在审视我的阴部,看见我的眼光,他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就问他:“你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这个地方?”

他竟不再扭捏,爽快地答道:“是。”

我说:“电视里不也有吗?”

他说:“不一样的。”

我误解了他的意思,说:“可不是,我觉得自己的身材已经够好的了,可她们的奶子!肯定是假的。”

他笑笑,稍稍欠了欠身体。我注意到他的裤裆里已经支起来了,就说:“你要是难受也脱了吧。你看我们这样都光着也公平一点。”

他又笑了,爽快地脱了裤子、衬衣。我坐起身来帮他脱背心,还有内裤,他犹豫地躲了一下,但没有拒绝。完事了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其实我完全可以避免搞成这个样子,其实陪着他看看电视,聊聊天,顶多让他摸两下就可以了。可能是连着跟美琪接了两回客,思维都被搞乱了,想着想着,竟觉得小朋也有点象上学时候的那个男朋友。

他长得很白,皮肤细嫩,下面的鸡巴也是白白的,跟我刚才看见的那几个完全不同。他的包皮还紧包着龟头,一看就知道确实还未经人事。我左手轻轻地拉住了它,他身体突然一颤,我甚至看见他的胸脯起伏着,里面的心跳都能看得到。我扶着他躺倒在沙发上,右手开始轻抚他的龟头。把包皮往后褪,感觉很困难,看来他和我原来的那个男朋友一样,我感觉他动了一下,就说:“别怕疼。你是包茎。其实你以前自己动手剥开就好了。”

他笑笑说:“怎么,你是学医的吗?”

我也笑了,紧张的感觉开始淡化。

龟头的颈部居然是厚厚的阴垢,白白的,象指甲那么厚,紧粘着包皮。我有指甲抠了一下,他猛地一颤,嘴里哼了一声。

我问:“很痛吗?”

他说:“有点。”说得好象非常勉强的样子。

我轻轻地拨弄他的包皮,我那个男朋友的也长这个,但不多,而且软软的,一碰就沾手指掉了,他说他自己也经常处理的,可小朋的就多一些,还是硬硬的,很难剥下来。而且那阴垢看上去表面很光泽,一点也不脏,看来他那个地方还从来没有被开发过。我说:“忍着点,好哥哥,成人都得经过这一关的。小妹来帮你。”说着一块一块地把那东西剥了下来。一共大概有四、五块,都有指甲大小,厚度也和指甲差不多,开始他还有些痛的样子,后来给我的感觉是很舒服的样子。搞完了之后,包皮有点红肿的样子,但龟头变得挺拔坚实,我不禁舔了它一下。

感觉小朋的身体颤动了一下,他就用手捧住了我的脸,力量好大,而且向下压着我,让我抬不起头来,就顺势吮吸起他的那个。翻起的包皮拥挤在龟头的根底,象是得了大脖子病似的,现在已经有一些浆液流出来,不光是从那口子里,还有从包皮缝里渗出来的,我觉得有点奇怪,那大概是汗腺的分泌吧。舔一下,还真是有点咸咸的。他的手摸遍了我的脸膀、耳根和脖子之后,开始不安分不满足地向下移过来。我把屁股从沙发上挪下来,半跪在地上,给他一点配合,使他的手可以自由地接触我身体的敏感部位,其实我全身也实在痒得难受,想让他摸摸我,却不好意思开口,他却混混然不得要领,真搞得我不上不下,好难受。真是一个不知肉味的鲁男子!

我的脸好象在发烧,身体虽然赤裸着,却还是象在被火烤着,感觉到他的鸡巴也象一根烧热的铁棒一样,我想也没想就一口吞下了它。他的东西不是很长,但非常坚挺,直刺我的喉咙,让我窒息,却没有前两次给客人口交那种翻肠倒肚的恶心,就象吃冰棒那样地连吃带舔地玩了起来。小时候也有把冰棒含在嘴里的经历,偶然有一次不小心把冰棒深次刺进喉咙,把小舌头都弄肿了,很害怕;可是过后回味起来那种感觉很爽的,就不时故意试着伸进去。现在的感觉也差不多,只是这冰棒却是热热的。

小朋忽然往外抽了一下,接着大力地顶入,同时发出任何男人在做爱的时候都会发出的那种哼声,他好象是把我的嘴当成了阴门,开始抽插。很奇怪男人的本能,从他的身体特征来看,他肯定是一个处男,可这时动作起来,竟也是那样凶猛。他的鸡巴不断刺激我的喉头,竟让我产生阵阵快意,尽管这只持续了几秒钟,也让我回味无穷,接着,下一次冲击又到来了。

他大约抽送了有十多下,大概是仰卧位置的缘故,也可能是用力掌握不好,就缓缓地停止了,可我却还在兴奋当中,见他停了,只好自己动作起来,把他的头含好,嘴唇紧贴包皮,先深含几乎直触他的阴毛,再后退到包皮的冠口,反复地做起来,舌头还不是在嘴里舔弄着。

他大概被我弄得过于刺激了,一下子挺起身来,手拉住了我的头发,好痛,可我仍然吞吐着他的阳具。隐隐地,舌尖上感觉到丝丝的咸味,这味道更刺激了我的神经,慢慢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他的阴囊也象是肿胀得滚圆,那上面连同周围的阴毛上丝丝点点,原来是我自己的口水顺着阴茎淌了下去。好羞啊。就有闭上眼睛,动作却还在机械着,没有停止。

忽然听见小朋喊着:“不!我要出了!”接着就感觉嘴里的东西在往外抽,可我正在兴头,懵懂地停止了回退的动作,自己的头紧压向他的小腹,不让他脱开。这时就感觉有一股热流射进我的喉头,让我一阵窒息,接着就是又一股、一股,终于呛得我咳嗽起来,他的鸡巴顺势脱离我的口腔,却将最后两股热流喷在了我的脸上。

我干咳了几下,喉咙里好象还有他射出的精液,堵着似的,就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却把嘴里还含着的精液和口水一股脑地全咽了进去,只听喉咙里咕噜一声,心里也象是一块石头落地,塌实了许多。睁开眼睛,却感觉眼睛上有东西,脸上也是粘粘地,伸手抹了一把,才想起那是他最后射出的精液,已经全让我抹脸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遇到了他的目光,里面放着光彩,亮亮的。他自己躺了下去,又把我拉起,伏到他的身上,说:“谢谢你!”

我的眼眶都有点湿润了,也不知道是精液的刺激,还是自己真得被感动,就默默地看他。他的手环住我的脖颈,引向他,做出要和我亲吻的样子,可到了半途又停下了没,让我悬在半空。

我意识到那可能是因为那残留在我脸上的精液的缘故,就低下头低声说:“对不起,不如我先去洗洗脸吧。”

他猛得抱紧我,用力吻起我来,我也张开嘴迎接他的爱抚,他是那样激动,舌尖进来就顶到了我的牙床。我们的舌头在一起搅拌着,不知有多长时间。

我们脱开的时候,他深情地望着我说:“真想不到,我的第一次会是在你的嘴里,而且还尝到了自己的滋味。”

我打趣道:“那你到底是什么味道呢?”

他也变得大胆了许多:“跟你的味道混在一起了嘛。也不知道是谁的。”

我说:“我们还是一起先洗洗吧。”就起身拉他。

他说:“那你先去吧,我自己先躺一会儿。”

我就进卫生间里冲了冲,又漱了漱口,觉得内急,顺着淋浴就在浴缸里尿了,管他呢!没敢用里面的毛巾,就裸身走了出来,小朋还在沙发上躺着,见我出来就说:“这么快呀!”就起身,又和我抱着亲热了一番,才自己去卫生间。

我就拣起美琪刚才给我的那条浴巾擦干了身子,然后就围在腰上,坐下看电视。

小朋出来,自己就穿好了内裤,但其他的衣服却没穿,他招呼我说:“莹莹,过来陪我在床上躺会吧。”

我就过去说:“怎么,你累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按摩一下?”

天知道我怎么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时典型的妓女的口吻吗?真不知道我的语言里怎么会有这样的词汇,也许是从电影电视里学的?真不知道这样的话怎么说得出口,难道我真的是做妓女的命?

还好,小朋回答说:“不用了,你来陪我躺着就行了。”

我们并肩躺下,我自然地枕了他的臂弯,他的手也自然地抚在我的乳房上,食指和中指轻轻在乳头上捻动。

他说:“还以为我的第一次会和美琪呢?竟会是你。”

我说:“你后悔了?”

他说:“怎么会!其实美琪这样的风流女子,一天接那么多客人,我的第一次和她才觉得吃亏呢!”

我叹口气说:“其实我不也是一样!”

他说:“你不一样的,我知道你干这个也是有苦衷的。我看你也是个良家妇女。”

我想,现在良家妇女也改良为娼了。就笑笑说:“你喜欢就好。”

他又说:“要不是你现在还不能接客,真想和你真做一次。”

我问:“怎么,你也知道?”

他说:“是周叔告诉我的,你现在还是清倌,听说还有什么实习期。所以周叔才安排我和美琪玩。”

我赶忙问:“你还知道什么?快跟我说说!”

他说:“我也是听周叔说的。怎么,你自己还不知道?”

我说:“我知道的很少,美琪忙得很,很多事她都没有说。”

他说:“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来!你的胆子可真够 大的!”

我说:“哪里!我不过是让他们骗来的。”

他问:“谁?他们怎么骗你的?”

我说:“一言难尽。不说我了,你还是跟我说说你知道的吧。”

我们就躺着聊了起来,从他的嘴里我略微知道了一些俱乐部的背景,而我最关心的是我的命运。

原来,俱乐部对新人都有一个考验期,短的也就几天,最长的可能要三个月。在这个期间要训练新人的服务水平,养成俱乐部的规矩,要是不合格,就只能留在俱乐部做一些低级的工作。俱乐部对外面的人提供服务,一般都是让这些低级妓女去做,为了保护俱乐部成员的健康,是不允许我们接触外面客人的。

新人通过考察之后,就可以接客了,一般是俱乐部先挂出牌子,公布新人的底价,然后通过竞争的方式确定第一个客人,就象拍卖一样。接第一个客人就叫做开苞,要客人办一桌的,就象结婚一样,而且是包夜,以后这个客人再玩也是优惠的。再以后一个月接客的身价是浮动的,客人通过投暗标的方式竞争,但只卖钟,不包夜。最后俱乐部会根据这期间的身价确定最后价格,但一般不会低于一开始公布的底价,那时新人就称为红倌,正式接客了。

但也有的新人不经过拍卖的,有的直接被俱乐部的老板看中,近水楼台先得月(小朋原话),就直接定出价码了,就象雅姐这样的。据小朋听周叔说,按照我的身体水平和现在定出的价码,很可能会走后一条路。看着小朋闪亮的眼神,我不禁就想起华哥沉稳、磁性的眼光了,他真的看中了我吗。又想起美琪千叮咛、万嘱咐地要我保住身子,是让我给华哥留着吗?不禁胡思乱想起来,和小朋对话的思路也乱了起来。幸好小朋似乎是累了的样子,又和我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最后也是迷迷糊糊不知道说些什么,后来我们就拥在一起睡着了。

惊醒的时候,美琪在我的床前笑着,我忙将小朋的手从我的身上一开,拉紧了浴巾起来,小朋兀自还沉睡呢。旁边周叔就笑着叫醒小朋。后面还站着一个赤裸全身的女人,开始我还以为是那个兰子或是红丽呢。仔细一看却是梅子,不禁有些纳闷。

后来那两个客人带者兰子和红丽也进来了,看着小朋正往身上在穿衣服,脸上似乎有种贪婪的表情,我看了不禁好笑,她们的目光接触到我的时候,却有几分艳羡和嫉妒的成分,我也没在意;再看梅子,还是一脸漠然和孤傲的老样子。房间里的女人只有我和美琪各围了一条浴巾,其余的光着。

周叔说:“今天的手气真不错,大概赢了有五、六万吧。有个年轻人输急了眼,帐上已经空了,还要筹码来赌,结果人家当然不给。他昏了头居然把带的马子压上了,说是包夜1800的身价,虽然用了一个钟,那也值1000。我见他这样,就只好拿一个1000的筹码和他玩,让了他一盘,哪知道他是玩疯了,接着就加倍滚进,我一连让了他几盘还不依不饶,就动真格的拿下了。这不,”用手一指梅子,“就把她赢来了。”

那两个客人随声附和:“是啊!那个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还敢跟咱周叔比画。周叔也够仁义的,最后赢了这小妞还帮那小子结了那一个钟的帐呢!”

周叔说:“那是。包夜的小姐没道理再接另一个客人的,这样她不是吃亏了吗?再说也不合俱乐部的规矩呀。所以我就让台上算那小子一个钟,包夜算我的。人家输光急了眼,咱不能跟他一般见识是吧。”

那两个客人又是一阵附和。

周叔说:“今天我很高兴,这样,呆会小吴你打个电话,我们包的小姐都续成包夜,我请客!”

一个客人说:“谢谢周叔,不过,”他望望另一个客人,“我们还想换一换。”

周叔笑了,爽快的说:“那没问题,不续了,另买两个包夜!”

又对那两个小姐说:“你们都可以做二对一的吧?呆会儿你们四个人在一个房间搞就行了,愿意怎么换就怎么换!”

那个客人说:“那太好了!”两个小姐听说又给她们分别包了夜,等于增加了两倍的收入,都很高兴,依着客人发嗲。

周叔回头又对美琪说:“她们多了一个钟点费,那样你们不又亏了吗?”

美琪说:“那算什么呀!呆会儿周叔多赏点小费不就行了!”

周叔说:“小费归小费,都是一样给的。这样吧,你们围个浴巾算什么样子,待会儿告诉台上给你们准备两件睡衣,要名牌的!”

美琪忙拉我谢过了周叔。周叔又对梅子说:“她们本来就是我召的马子,高兴了就打点赏,你是我赢来的,所以没你的份,这是规矩,懂不懂?”

梅子说:“我无所谓的。”

周叔说:“答得好!本来今天我来是只想赌一手的不想还赢来了这么一个美人,还那么善解人意。走,先跟我玩一会儿去!”说着就拉着梅子出门。回头吩咐道:“小吴,你打电话给她们续钟,再定衣服,我半个多点就好。”

说着一阵风似地拖着梅子就出门。

大家笑着说这老头子今天是吃了什么了,那么性急,美琪让我陪别的客人,自己陪着小朋说话。我只好过去。那个叫小吴的打电话说了一会儿,就说你们两个可真红呵,就这一会儿就有定买钟的了,幸好周叔说续钟,要不不是要放鸽子了。又告诉美琪,妈眯交代,定钟的客人说了,就是续了包夜也没关系,只要这边的客人同意,过去应酬一个钟也是可以的。美琪说:“那得问周叔的,等他回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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