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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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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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做男人不容易,特别要在两个女人之间左右逢源。

  谁叫我有一个美丽的妈妈秀珍和对我痴情的太太美珍。两个阿珍,给我艳福无边。但是,俗语有云:最难消受美人恩,这份优差,教我疲于奔命。

  小珍看见我结婚之后,消瘦起来的样子,心疼起来,终于对我说∶「强儿,你们怎么搞的,怎么把你弄得没神没气的?」

  「妈,你说到哪里去了?没什么。」

  「没有么?这是什么意思?新婚燕尔,你们晚上没有做什么才怪。你也不是那些克己禁欲的人。还有,给你说了多少遍,在美珍面前才叫我做妈。我们在一起时,就不用叫我做妈了。」

  「我怕一不小心,在她面前叫你做小珍,会露出马脚来。」

  「不管你把我当是谁也好,我希望这样安排是最好的。」

  这个安排,男人一定会赞成的,齐人之福,做梦也不敢。但这正是我的「老婆」小珍的好主意,她要我讨个老婆,给她生个孙子,于是,造就了我和美珍,医生护士结良缘的佳话。这是出于母性的光辉和伟大,处处为儿子的幸福着想。

  不过,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特别是把独子养大的寡母,对儿子太过爱护了,舍不得把儿子送给外人。结果,最痛苦的是卡在中间的儿子。

  「你呷她醋吗?这是你的主意啊!」我有意是剌激她的神经。

  她果然发作了:「我相信了,相信了,连你也耍赖了。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不巴望你会对我更好,反而把责任都推在我身上了。是不是嫌我老了?有了个年轻貌美的老婆就不要我了?认命了。」她竟然在我面前哭起来。

  男人其实不怕女人嚷着要上吊,最怕是她哭。我手足无措,只能伸开手,要把她抱在怀里。她初时不让我碰她,我看得出这是她矫揉的姿态,目的是要我哄她。女人就是女人,要男人哄她,就算她是你的老妈也不例外,而我不介意哄我心爱的女人,因为这是低成本高回报的投资。我低声的陪了不是,她就软绵绵的倒在我怀里。

  我用衣袖擦拭她的泪水,我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亲。她勾着我的脖子,把我拉近她。她在我耳畔轻轻的说,像个小 女孩的声调∶「我们从来都未分开过,这些日子,伸长脖子等你来等到酸了。」

  「我现在不是来了,在你身边吗?要等她上了班,我才可以回来的啊!」

  「我只是想你知道,没有你在身边的夜里很难过。」

  「其实,我也想着你。和美珍做爱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你。」

  「我怎可以比得上她呢?她又年轻,又漂亮,身材又好。」

  「但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人是你。」

  说到这里,妈的心实在给我打动了,哭得更厉害。不过呢,她还是把小嘴送过来,压住我的嘴唇,连连和我热吻起来。我顺手撩起她的裙子,抚弄我的「小猫儿」又黑又浓的毛。我的小猫儿原来不用我挑逗,已春情发动了,流着黏稠的爱液。

  她在家里是不穿内裤的,因为从前下班回来,我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抱一抱、亲一亲,随手就随时会把手伸进她的裙底下,摸她那光滑的屁股和我的小猫儿,因为小猫儿是我的,我有权随时摸摸她。于是小珍的内裤,一晚给我脱了又再穿上,有时给我丢到什么角落,找不到。于是,以后内裤给脱了,就不穿回,甚至索性不穿内裤等我回家。

  她习惯了不穿内裤的自由自在,有时出外,会忘记穿上内裤,常有走光的危险。所以,我们一起出外时,我会先检查一下她的屁股是否光着。

  把她的小穴叫做小猫儿,是彷效洋人的亲昵的叫法。另一个原因,是我把她当做宠物,晚上,要抚弄着她才可以入睡,有点像有些人的旧被单、破毛巾之类的东西,没有了就没安全感。

  我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小猫儿的嘴巴,马上给她吸住,她的双腿把我的手指紧紧的夹着,我的指头撩弄着她的阴蒂,她喉头就发出含糊的爱语。

  我们相恋了二十年,做爱不知几多遍,相方已经到达灵欲合一的境界了。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我去外公干,超过两天的,都带着她去。我俩如影随形,早已分不开了。我的起居饮食,都是她包办的。现在,讨了个媳妇,我也搬走了,她有点不习惯,我要尽力来弥补她的空虚。

  她站起来,脱去裙子,在我面前摆动胴体,一手抚摸乳房,一手翻开阴唇,让我看清楚我的小猫儿里面的风光。我拥抱着她,感觉着她柔软的胴体,我的那话儿勃起了,排除了我的忧虑。上次回来,他不合作,疲不能兴,也可能是心理因素,要劳烦小珍用她的小嘴巴把他吹了一阵子才复苏过来。

  她摸一摸我那雄纠纠的鸡巴,向我发出会心的微笑。我动手宽衣时,她说∶「让我来服待你。」

  裸体搂在怀里,爱抚着每一寸肌肤,她的乳香、腋下的香水、和厚厚的阴毛下的骚味,给我回到家里的感受。不过,还要待她的「小东西」钻到了她的肚子里,我才算真真正正「抵垒」。

  做爱都做了二十年了,小珍和我的床上戏还搞得出什么新花款?小珍有的是翻云覆雨的本事,在她的神仙洞里有着无限风光,任我支取无穷的欢乐和情趣。若每天都吃山珍海错,不也是家常便饭一样吗?我练就了各式做爱的姿势,但万变不离其宗,都是性爱技巧的一种,而不是爱的本身。爱是要做,但光是做爱是做不出我们这般深的爱来。

  我们做爱,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我们都同意,我们要有性有爱,方可以有始有终。日子,把我们的性生活已升华到「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境界了。合体交欢,水乳交融,在乎个「交」字;要有心灵的共鸣和默契,才能有真正的「性交」。

  床笫之间,贵乎心领神会,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可以做到,和小珍做爱做了几年之后,与小珍不断分享做爱的经验,渐渐培养出默契来。要靠三分天份,七分耕耘。小珍耐心地等我成熟,长大成为她的爱人,我们的情更坚、爱更深,做爱就从肉体的结合的层次进深到心灵的合一。

  多年来,小珍能把我缚住,不是「恋母的情意结」解不开那里简单。

  她在我枕畔的悄悄话,在床上全情投入做爱的「角色」,做我想她做的事,让我觉得自已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她的本门绝技太多,太奥妙了,都针对着我的要害。这是积多年和我在床上千百个回合实战的心得练就而成的,教我如何不想她,不爱她!

  这些秘技,美珍是不会懂的。她不懂,因为她还年轻。就算她学会其中一招半式,使出来能及得上秀珍的功力吗?秀珍是不能代替的,因为她是我生命中的「女人」,我的妈妈、小珍、床上的小 妹妹,家里的小猫儿……

  如果用英语说,她是「The woman of my life」。

  「哥哥,我要,给我。」小珍在我耳边轻轻的一句,杀死人了。教我死心榻榻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

  「得先要告诉我,你的哥哥是谁?」

  「你是我的哥哥,小珍的哥哥!」

  「那么,小珍属于谁的?。」

  「小珍永远是哥哥的。」

  「小珍想要谁占有她?」

  「小珍想要哥哥占有她。快给我!快把小鸡巴给我!」

  此时,她小猫儿就会把我的小鸡巴吞进肉腔之中,小猫儿把我一吸,我全身就紧紧的给包裹着在那温暖、潮湿、黑暗的母怀里。这是我熟悉的地方,我在那里成形,住了十个月,每一天听着她的心跳和呼吸,我的心和她的心同步,她的身体和我相融。她丰腴的臀部,就像一张充气的垫子,把我承托着,承托着,推上九天云霄之外。

  良久,我的垫子把我载下来,回到地上,透过气来第一件事就投诉:「我的妈啊!拜托不要小鸡巴、小鸡巴的叫了,我不是小孩咯!」

  「对啊!你长大了,小鸡巴也长大了。但是,我还是习惯叫他做小鸡巴。大鸡巴用来做什么?大男人沙文主义,用来把小猫儿唬住。」她一边用毛巾替我抹我的大鸡巴,一边打俏地说。

  对!大鸡巴用来做什么?没有小猫儿愿意和他做朋友,鸡巴多「大」也无用武之地。只要妈妈肯把强儿的小鸡巴拿在手上,不就马上变成事实上的大鸡巴了吗?

  妈光着屁股,走进浴室,在门口停步,回头问一句:「要洗个澡吧?」

  「你先洗吧!我明早才洗。」

  「以为你马上要回去。」

  「今晚想在这里过夜。美珍当夜班,不用赶着回去。」

  「你呢?当早班吗?」

  「对,明儿我要起得早。」

  「知道了。」

  「小珍,我爱你。」

  她没答话,或者,我在入睡的边缘听不到……

  「难得你不赶着要走。唉,有谁会知道等你来时的滋味。还有你匆匆的来,匆匆的去了之后,留下我独个儿,那滋味,那滋味真最是难受……」

  妈在浴室说低吟里,像是独白,也像是诉怨。在镜前自顾自盼,拨弄一下刚在做爱时散乱了头发,摸摸脸蛋,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她在浴室走动,听到她尿尿,像淙淙流水声……冲水。

  ?胧中,小猫儿朝着我睡的床边走过来,站我在前面。我侧卧着,眯缝着眼睛,小猫儿刚好挨在我的面前,床头灯光,透过她的胯下,洒落在我的小猫儿茸茸的纤毫,毕现眼前。我咂了一口小猫儿的骚味,是我们的爱液和她的尿酿成叫我陶醉的琼浆。

  她跨过我,爬上床,伸手关掉床头灯,睡在我身边,就像从前的日子。她的胸脯贴着我的背,双腿嵌在我的腿弯,手搭着我的膀子,沉沉的气息,呼在我的颈背上。

  小珍在我耳际轻轻一吻,唤醒我。咖啡的香气已散溢出来。

  莲蓬头的大水当头浇下来,霞雾浓笼罩着浴间。小珍不知不觉地溜了进来,从后面揽着我的腰,我转过身,捧起她的圆臀,她双腿交叉夹着我肋旁,双手绕住我的脖子,支撑着她的体重。她含着我的舌头,相濡相吮、津液交流。齿龈间咖啡的馀薰,是往常上班前吻别的味道。

  我们吻着,吻着,直至臂力不继,她湿漉漉的身体徐徐滑下,顺势把我挺举的鸡巴夹在股间。

  水珠从她的头发流下来,滴在她的乳房上,这是一对椒乳,正给我双手轻揉着。她曾经以为我只爱小猫儿,不爱她的乳房。绝对没有这一回事,她身体每一个部份,我都欣赏,都以为是完美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乳房,从襁褓开始就喂哺我,我是吸着这只乳房长大的,哪里会有不爱她之理。

  不过,她总是担心她的情人,就是我,会像别的人一样,对她的奶子有些偏见。她常常问我∶「会不会嫌我的乳房不够圆不够大?」

  这是她的自我评价,不代表我的立场。

  「哪里会嫌弃呢?只要挺就可以。」

  「有一天,挺不起来你又怎样?」

  「我会用我双手托着你,就像这样子,做你的专用乳罩。」

  她一对乳房仍很坚挺,虽然抗衡地心吸力愈来愈吃力。此刻,她不再关心胸脯挺不挺的问题。我拨开她打湿了的头发,但见她双目低垂,情意缠绵,眷恋无限。

  在升降机启门前一秒,我掀起她的裙子,拍一拍她的光屁股。她赶及在关门之际,说∶「要好好的等美珍啊!」

  我当然要好好的待美珍。她在一场拔河赛中倾尽全力的拉,要把我拉过去,那一端的对手的底细,郤一丁点儿也摸不透,而且对她有莫名的疑惧。

  「美珍怎么了?最近很少和你回来吃饭?」小珍装作不经意的问。

  美珍不随我回家,可谓正中下怀,小珍应该高兴才对。她不在,我们就可以无拘无束,尽情温存,缱绻一番。

  「她常常要当夜班……」

  「噢,是吗?」她以语调表示她的疑惑。

  「其实不是,她怕和你见面。」

  「我的样子很凶吗?」

  「她对我说,每次和你见面,你都从头到脚打量她一番。她觉得你……」

  「她是不是看出了些什么?」小珍神色紧张起来,摆脱我的拥抱,面对面的瞪着我。

  「不用慌,她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觉得,在我们中间,她是个外人。她好像格格不入,不知道怎样做。」

  「你和她说了什么?」

  「我说,婆媳之间,总会有些不咬弦。大家相处多了,就会合得来的。我告诉她我妈是个性情中人,不拘小节等等。」

  「那么,我们以后就要小心点。」

  「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我们是母子嘛,她不会想到那些歪念去。」我伸手揽着她的腰,用力的把她拉近我,她的身体变得紧绷绷的。

  「小猫儿,你也不要太多疑了。」

  「女人的本性就是多疑的,你到现在还不知道?」

  「没事的,我对她很好。」

  「上床的时候?」

  「上床和下床都一样好。」

  「对我呢?」

  「我是偏心的,我对大的疼多一点。」

  「张着眼睛撒谎,男人总是宠小的。」

  「但你有双份的宠爱。一份是妈妈的,一份是小猫儿的。」

  「你的油腔滑调,留来哄你的美珍吧!对我不用来这一套了。」

  但小猫儿的身体和嘴巴说的话不同,她贴贴服服的伏在我怀里,让我顺捋着她又厚又黑的毛。女人,谁不爱甜言蜜语?就算是假情假意的,一样受落,何况她知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好言好说不怕多说,女人听了,如果喜欢的,你会有奖品,奖品是她自己,她会完全奉献给你做回报。

  我赚了!

  我握着她柔软如花的纤纤玉手,步入我们的睡房。她揭起裙子,伏在枕上,高举她的瘦腰,抬起她的肥臀,在分开的两腿缝中,是双乳垂吊着的风光。她摆动屁股,像小狗摇尾巴,臀波乳浪,一个接一个抛过来,我为之心荡神驰。在两个满月中间,芳草丛中,阴唇张开,鲜露欲滴。

  双月高悬,中间嵌着的阴户,随着小珍一摇一晃,一张一合,裂出外阴桃红的肉,形状就是个蜜桃儿。我给这个上佳的景致教我给楞住,小珍赤祼的体态不知看过多少遍,天天都光着屁股在我面前走来走去,郤只懂得摸摸捏捏,竟然错过了从这个角度去欣赏过绮妮万千的风光。有可能是她预留一手后着,留待必要的时机使出来,把我收服。

  我口定目呆,不能自己。

  她在床上用像小 女孩的娇嫩声叫唤:「哥哥啊,你干吗?~还不快上来!」

  我才从梦幻中醒过来,赶快爬上床,跪在她后面,小珍把屁股翘得更高。我的手震颠颠的来回摩挲着只供我玩赏的禁脔,舌头不期然地沿着她的股沟一路舔下去,浅嚐甜美成熟的蜜桃儿。

  小猫儿原来比更我急,要我和她合体寻欢了。把我的手把到她的胸前。

  我捧着她摇晃着的乳房,用挤牛奶的手势,把弄一会,用姆指和食指拨弄两颗乳头,不用说已经结结实实的胀大起来。

  门户大开,不用把持引路,坚挺的鸡巴就轻车熟路,深入腹地了,给温暖的阴道壁团团的包住。我肆意的左右研磨,上下来去,时而挺进,时而静止。她举腰抬臀,提肛吸气,随势摆动屁股来配合,然后,把我的鸡巴一口吞没,直抵阴道最深之处。给我的畅快,如登仙境。

  「强儿哥哥,我要……你的小珍妹妹要你。」

  「要什么?」

  「要大哥哥的小鸡巴。」

  「大哥哥只有大鸡巴,要不要?」

  「都要,都要。」

  「说啊,大鸡巴,大鸡巴。」

  「小鸡巴!小鸡巴!小鸡巴……」

  「说大鸡巴。」

  「小鸡巴变的,大……大的小鸡巴!」

  谢谢你,我的小珍,愿意承欢,对我百般依顺。

  你既然使出秘技,那么我就施展《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中的「九浅一深」法对拆。浅剌,要像婴儿含乳;深插,要像冻蛇入洞。

  一会儿浅剌,一会儿深插,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下。我像条蛇一样交缠着她,化作液体,渗入她的体肤。

  两个身体,韵律一致,摇晃起伏,连为一体。小猫儿迫近高潮,野性给唤出来了,胡乱发出震荡我心弦的淫荡的叫声。

  这些淫声浪语,不常听到。我们行房多年,每到高潮,她都把叫床声浪抑压至最低,到含忍不住,才会叫了出来!妈妈和儿子做爱,叫床声不能太大,好像怕给人听见。甚至应为给儿子听见也会有失衿持。

  我血翻涌,连珠炮发,直射子宫的最深处。

  她大声的呻吟,喊叫,把我的魂魄也叫了出核。

  我还未满足,把她翻卧在床上,她将仍然坚硬的茎儿插入蜜桃缝里,相拥互吻,她仰身轻舐我的胸膛,我珍惜地吻她的全身。馀韵缠绵。

  她看看床头的时计,把我推开起床,在床边弯身收拾我的衣服。

  双月又在我眼前升起,蜜桃流着涓涓淫水,茸毛浆成一片。那阵骚味的磁力把我的鼻子摄近,她的屁股摇摆,追逐着蜜桃,舔了几口。她忽然站起,嘴巴落了空,换来她回眸一笑。

  她把我的内裤放到鼻前一嗅,再用它抹净小猫儿。

  「我看你还有点时间一起泡个鸳鸯浴吧!」她说。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是借来的,美珍等着我回家,但一定还有时间洗个澡。

  小珍心眼很小,每次做过爱,都要我冲个澡才回家,她会为我预备乾净的内衣裤和衬衣替换。女人是多疑的,她好像是随手为我所做的事后工夫就是证明。我的内裤的味道,也告欣我和美珍有没有做过什么。

  第二个女人的香水、体臭和淫水味,都逃不过你的女人的嗅觉。她没向你提起、没察觉,有许多事女人比男人精明,不过,为了爱她的男人,宁愿装胡涂。

  我们浸在浴池里,她枕着我,一手盖着我绕着她的腰的手,一手盖着我挑弄她乳房的手。

  「你的肩窝有我的吻痕,告诉美珍是蚊子咬旳。」她漫不经意的说。

  我没答话,把手从她的乳房滑下,到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想像自己是条小鱼儿,优移在浮动像海澡的,又黑、又浓的毫毛丛中。

  妈,我会小心点的,因为有两个爱我的女人,正在拔河角力。我对自己说。

  自从和美珍结婚之后,在小珍面前面看表的这个行为,被判为我的罪行,这是做医生训练出来的时间观念。

  她会说:「人在心不在。没时间,下次就不要回来了。大忙人,我不是你的病人,你不一定要看我,也不需要你把宝贵的时间施舍给我。」施舍二字是一个一个吐出来,表示语气加强。

  弦外之音,是抱怨相聚的时间太短促了,为我将要回到另一个女人身边而吃醋。

  时间不够分配,确是我的难题。要两边分沾雨露,除了我本身的精力之外,还有时空所限。难道她真的不明白,情之所系,心之所牵?

  我要搅尽脑汁,不断找理由、编故事,才可以跑出来。片刻的短鈙,我都不放过。对小珍来说,就有点委屈,她曾经完全拥有过我。

  今天,我不愿意走,虽然已经很晚了。小珍反而对时间紧张起来,催促我出门:「不要磨磨蹭蹭了。看,弄绉了衬衣,头发也乱了。」

  「小珍,太好了。刚才你做得太好了。」

  「大情圣,你也很棒。」

  「只是,还有一个要求,不知道应不应和你说?」

  「说吧!」

  「小猫儿以后可以不可以常常在床上叫,大声一点叫?」

  她一双粉拳马上像擂鼓似的,捶在我胸膛。我早知是花枪,全不招架。她见我不挡不格,就加点劲。我只好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抱中。

  「你啊!脑子里就只会向这些坏透了的主意去想。要叫床,几百块钱召个妓女,就给你咦咦呀呀叫个饱,不要来找我。」

  「我的小猫儿啊,我的意思是,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加上音响效果,更有立体感之嘛。」

  「我不准你说这些脏话,不准你向我打这些鬼主意。」

  「我不过是想……」

  我还没说完,我的嘴巴已经封住了,她勾着我的脖子,深深一吻。我的手拉开她浴袍的带子,伸到她后面,手心她的屁股轻揉着。浴后留在那柔滑的皮肤上的水份没空抹乾,只顾打为我抹身,更衣,送我准时回到美珍那里去。

  「回去吧,她在等你。」

  小珍没有送我到升降机门口,只开了道门缝儿,一边用毛巾擦乾头发,一边目送我消失在走廊的转角。

  像每一段的恋情一样,我们除了会耍耍花枪之外,也会吵架。

  为什么我们也会争吵?为什么不会!愈亲密的人,愈会为小的事大吵一番,或者大家都太关心对方吧!可能太亲密,磨擦也会多了。再者,女人的善妒与小心眼,对一些事情是过份敏感,例如她男人的内衣裤谁有权去买,会成为祸心。

  事情发生在我心情非常好的一天,准备再听到我的小猫儿叫床的浪声。我把美珍的一个意见转达时,竟然……

  「妈,以后不用给我买内衣裤了。」

  「你也像我一样想不穿内裤吗?」

  「美珍不高兴。她说,这些事应该由她做。」

  「你有没有告诉她,你穿的衣服,自少就是我替你买的。你不满意我的品味吗?」

  「我说的是内衣裤,不存在品味的问题。」

  「我说的也不是内衣裤,是你的衬衣。」

  「妈,这些小事,就让美珍做好了。起码,她是我的老婆。」

  「是啊,你提醒我,你结了婚了。不用说,我明白了,你厌倦了我,我得认命。」

  「妈啊,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妈啊,妈啊,我早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你不要我就坦白的说。」她丢开我的怀抱,跑入睡房。把门关上。

  「我的小珍乖乖,我的好妈妈哟,你想到哪里去啊?开门让我进来解释好不好。」我轻轻的敲门,说尽好话,都没反应。女人的脾气像天气,变幻莫测,相信了。

  我在房门等了半天,她才隔着房门说:「厨房煲了你喜欢的冬瓜汤,用微波炉翻热,懂得做吗?」

  「那这怎么样?」

  「喝完汤就回去你的美珍那里,她等着你回去,给你买最贴身的内裤去。」

  我想的是为我昂然兀立的阳茎儿找个甜头,她说去我的内衣裤。

  「让我进来,好不好?」

  里出传出翻开柜门和拉开抽屉的杂乱声音。

  房门忽然打开了,她把一大堆我的内衣裤、袜子、衬衣等衣服向我扔过来。我来不及接住,都撒落地版上,门马上紧闭。

  「小珍,在做什么?」

  「我不是你的小珍。回去你的那个小珍那里吧!你不要回来,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快给我滚!」

  一心还想再重温上个礼拜「采桃弄月」的美景,怎知道说错了话,讨了个没趣,幸幸然离开。小猫儿也没机会摸一摸,大鸡巴也落得没精打采。为什么情海无端会翻起波折?我摸不着头脑。但愿这只是个小插曲,而不是冷战时期开始。

  我十 五岁,妈妈就把她的身子给了我,从此跟定我,甘心做了我的小猫儿。娶妈妈做老婆,这是男孩子的梦想,我做到了。于是,一份对女人的自信心就建立起来。

  可能是过往的在情场太顺利了,在这一场与小珍的冷战里,就吃了无谓的苦头。这次「内衣裤风波」,和以前的茶杯里的风波不同,小珍的「母性」特权受到挑战,于是就和我过不去。我低估了战情的险恶,以为很快就雨过天青。小猫儿很快就会肚饿,就会回来绕着大哥哥的腿打圈,迷迷地叫,窝在我的怀下,要我顺捋她的毫毛。

  这场冷战,旷日弛欠,我的心理战术失败了。她对我一直不瞅不睬,我越着急,她就越爱理不理,我像个瘾君子,一天没有小猫儿那里的骚味,我就混身不自然。到现在我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失恋。

  我的妈啊,我真的受不了。你的乖儿子想你想到快要死了,你不心痛吗?你真的想和我就此分手?值得吗?

  我已到穷途末路,郤柳暗花明。

  岳父岳母银婚纪念的餐舞会上,秀珍浓妆艳抹,风情万种,穿着吊带露肩低胸晚装,踏着高跟鞋,翩然来临,有如仙女下凡。她一出场,全场触目,我的魂魄就给她摄走了。

  这一顿饭,觥筹交错之中,小珍谈笑风生,我心神恍惚,美珍坐立不安。三对目光彼此扫射,发生了几遭「交通意外」。

  小猫儿迷离的眼神,与我的眼神不时相遇。甫接触,她就马上游走,投到美珍那边。美珍原来一直在我和秀珍面上搜寻珠丝马迹,不提防秀珍神色自若地把目光直抛过去,与她四目迎面碰个正着。美珍马上尴尬地避开,左顾右盼,转眼向着我。我心中有愧,不敢正眼看她,低头把饭菜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

  和两个都爱你的女人同枱吃饭,会引起消化不良,要带备胃药。

  舞池奏起音乐,我和美珍跳过一支舞后,就请小珍做舞伴,她欣然接受,和我在舞池起舞,俪影相相。我揽着小珍的腰肢,贴近她的胸脯,她身体的幽香扑鼻。在宾客身影的缝隙中,看见美珍在张望,追着我们的舞步,不无忌妒之情。

  我的手从她腰际向下游,覆盖她的屁股,发现她没穿内裤。

  音乐突然变奏,节拍强劲,她的屁股随着拍子款摆,幻彩镭射灯一暗一亮。

  「你没穿内裤,是有意的?」

  「什么?」

  我重覆说了一遍。

  「我忘记了。」

  「你是故意的!」

  此时,她忽然停止,说要回家了。

  小珍挽着我的手臂回座,美珍的眼色带有几份敌意,射向她的婆婆。

  小珍仍然神态自若,向亲家告辞。岳父说,夜了,着我送妈妈回家。

  我看看美珍,面露不悦,妒火升起来。但我不理会,遵命而行。

  回家路途不远,路上,我们各怀心事。到家之后,我坚持要送她到门口。在升降机里,我的手放在她腰上,她没反对。

  「小珍,我们进去谈谈好吗?」

  「要谈什么,在这里谈好了。」

  「小珍,我需要你。」我抓着她的膀子,要她面向着我,看着我。

  「我老了,我应该站在一边,一切都是美珍的。」

  「小珍,我不能没有你。」我用诚恳的眼光,一直追迫着她。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二十年来不能了断的,现才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但是,你今晚没穿内裤,你戴的珍珠项练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件首饰。都是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你是我的妻子,你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你还爱我,你需要我,你骗不了我的。」

  我的鼻子触到她的鼻子,她别过脸。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吸吮。她推开我,说∶「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

  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贴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

  她退到床前,我顺势把她推倒,飞身扑上去,搂着她,说∶「我答应你,别的事不做,只要做爱,和你做爱。」

  我立刻狂吻她的嘴唇,吸掉她无力的抗议。她在空中踢着两只脚,高跟鞋飞脱。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肤。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丝袜,勺勒两腿的曲线,对衬着袒裎的大腿。

  小猫儿出来了。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抚弄她的乳房。

  「你把大哥哥折腾得惨啊!今晚要你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闹别扭!」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如果你不是想有生个孩子,你又把我生育的机能拿掉,我就可以做你的孩子的母亲了……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有一切,和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你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但我要教训你,但你的屁股还是这么嫩,这么滑,我舍不得打她。」

  「如果小 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 妹妹,干她十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任你干。」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腿内侧,与我交叠。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双乳。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给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晚上,妈妈她失身给儿子,从此给儿子收了作他的小猫儿,小 妹妹。

  那是我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澡。内衣裤在老地方,自己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口唇张开,给我一个湿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张开,比平时略为肿胀。

  「睡吧!我的小猫儿。无论如何,大哥哥对你的爱都不会变。」

  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小珍一样爱我,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她已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

  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 五岁。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个孩子。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当时,小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备好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而是我们努力的目标,像是个神圣的任务,我们携手步上爱情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事实,就是小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检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是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一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我为小珍作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她患了卵巢癌,必须尽快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连手术前剃阴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小珍躺在病房的床上,我对她说:「现在就做手术。明儿,先要把小猫儿的毛剃掉。」

  「一定要剃吗?」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阴唇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小珍像是只小绵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阴毛落下。我小心翼翼,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我为之惊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你可以看见我小时候阴毛怎样长出来,我没可能见过你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样呢?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你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你的阴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你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 女生的私处和阴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淫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再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是个残缺不全的女人,我觉得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你把青春牺牲掉,哺育我,教养我。你抛开了尊长的地位,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你,是我配不上有你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在割去卵巢之前,趁我仍然是完整的女人,我想用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做爱。」

  「你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丈夫和妻子做爱,有什么不可以?」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你再说一遍。」

  「我的老公。你想赖帐不成吗?我不放过你的。」

  她失身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叫我做大哥哥,小鸡巴,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我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而且同意生孩子,总是没有越过互相承认是「夫妻」的关系。因为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应付。但心里总是渴望,心爱的人,同襟共枕了那么多年,可以叫我一声做「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叫我叫做老公,这是头一遭。我以为又是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再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身无寸缕的肉体横陈在病床上。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大肚皮,大腿一挺,就把我的鸡巴吞进湿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热辣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孩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用洗了,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医生自有分数。」

  于是翻开她阴唇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那硬实的阴蒂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阴道,会愈弄愈脏。」她看着我噗哧的笑起来。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淡入淡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下,任我把玩她一双乳房,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鸡巴的硬度挂钩,小鸡巴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念到一半,我会替她念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但睡在一个裸体美人身边,不能摸也不能做爱,我的大鸡巴雄纠纠,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做爱。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我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孙儿,这是我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边,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因为专攻一门,效果立竽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脱胎换骨,变得不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做什么,就主动邀我再上香闺。看得出睡房内外,她的衣饰装扮,都经过一斧一凿的铺排营造。一开门先来个新鲜出炉的香吻,再给我来个温香软肉抱满怀,然后是销魂蚀骨的性爱高潮。

  「强儿,我每天所盼望的,就是和你相聚,这成为我生活的目的。那怕只是片刻的温存,都叫我珍视着。如果你只有一个小时的空,都欢迎你回来。半个小时前通知,预备一下就可以。」她说。

  她把我们的相会,变成了一个大家期待着的浪漫的约会,这是从未试过的经验。

  这个时候,她己经将大腿架在我身上,和我的大腿厮磨着。她接受我用想要的方式来吻她每个部位,也会用同样热烈的吻回赠。刚刚才做过一场热血沸腾的爱,大鸡巴会更有耐性、更细腻,和小猫儿浅斟细酌,在她里面赖着不肯出来。在我的覆翼下,小珍彷佛又给我包盖,胸贴着胸,把她的乳房压扁,感觉着与她乳尖儿磨擦的似痒非痒的快感。

  「大哥哥,我喜欢你充充实实在我里面的感觉。你不要走,要永远留在我里面。」

  「我回到妈妈的肚子里,就不想出来了,太舒服了。」

  「只要能够把你多留一刻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我们相聚的日子不多了。终有一天,我的身体再不能和你欢娱。」

  「不会的。我永远都爱你。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小猫儿。」

  「你不会和一个鸡毛鹤发的老大婆做爱吧!」

  「你青春常驻。二十年来,你都没有老过。你的乳一样的挺、一样的扎实。你的屁股一样的有弹。」我捏住她的乳头,用力的拍一拍她的屁股。

  「我不是小 女孩,这些话哄不到我的。岁月催人,我希望能和你有多五年的闺房之乐……」

  我吻住她的嘴巴,不许她再说。她别个头、摆脱我的唇,继续说∶「春宵一刻,让我们母子两个能爱多一点就多一点。」她的眼里闪着泪光。

  天赐我这样一个好妈妈,夫复何求!

  「小珍,让我走吧!美珍在等我。」

  「强儿,再给我一个吻。」

  「吻完之后,一定要让我走了。」

  我们像一对小情侣不愿分开,嘴唇吻得麻痹了。

  这是个懒洋洋的下午,因为一个手术临时取消了,偷个空溜了出来,和小珍短鈙一会儿,郤做了三场爱。

  她为我结领带,在门前吻别,她赤裸裸的身体只披上浴袍,没结腰带,不是用来遮掩,而是刻意暴露,我的鸡巴又不由自主的兀立来,在裤裆搭了个帐篷。她用大腿不住磨擦我的鸡巴,解开我的领带和衬衣的钮扣,把我脱光,把我拉回到她的床上去。

  做完之后,她服侍我穿好衣服,还没到门口,又给她的吻留住,直至最后,我说∶「我的妈啊,留下一点给美珍好吗?把我榨个精光才放我回去,对她不好交待。」

  「都是你的错,明天你要出门开会去了,我要把一个礼拜应得的那一份预支了。美珍,你也得给她留一点,你的孩子、我的孙子,全在她身上了。」

  但我信不过她,把她浴袍的腰带扯下来,用来捆住她双手,拴在床架,才上她。

  「强儿,你干什么?」

  「这叫做『捆住你』。」

  「强儿,你坏坏,要欺负我,我才不依啊!」

  「小猫儿太顽皮了,非拴住她不可。」

  「你要把我怎么办?」她在床上佯作楚楚可怜之状,扭动屁股,乱踢着眼,头发散乱,遮掩半边面,哀求我放过她。

  实在是自作自受了,这般光景,叫我鸡巴再次勃起。我受不了,便改变了初衷,把原本要留给美珍的都一滴不留,全喂给小猫儿了。

  小猫儿,我们做爱也做了二十年光景了,为什么你这般骚劲,到现在才露出来,让我浪费了大好时光。我一直以为,你不爱好花巧,教我做爱时故作保守,不敢向你要多一点。也或,有竞争才有进步这句话是有道理,不是来了个媳妇,也不看不见她这般妩媚的风韵。

  小珍和美珍,我这两个女人,总是叫我心中有愧。

  回家途中,担忧万一美珍向我需索,我会硬不起来。而且来不及再次冲澡,身上沾了小珍的汗水和小猫儿的骚味,恐怕露出马脚来。

  我真的硬不起来,不过另有原因,我大难临头了!美珍等着我回去,向我摊牌,大兴问罪之师。

  她拿着我几套内衣裤(又是内衣裤),质问我∶为什么早上穿上的是她亲手买的洋货,回来时会变成国货?

  教我怎样回答她?

  小珍智者千虑,忽略了这一个骨节眼,她忘记了把替我买内衣裤的权利让了给她的媳妇儿。她的媳妇儿崇尚品牌,郤任我换了自己买的国货离开。

  我越是哑口无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话都瞄准我神经发射,我给她激得面红耳赤,全身颤抖抖的,像是个犯了校规的小 男生。

  幸好,美珍凭的只是女人的直觉和善妒,并未有任何证据。不过,我冷不提防她有这一着,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没出色,我逃了。我绝不能承认我和小珍的暧昧行为,在她再进一步的对质之前,负气而逃。

  更不敢告诉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里去,回医院去是唯一避难的地方。

  第二天,我编了个故事,说昨晚急诊,去了医院,没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上班,所以请小珍给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机场给我。

  去到飞机场,小珍已经先到了。身上碎花低胸长裙,鼻梁上架了一副太阳眼镜,提着两个皮箱,在等着我。

  「我不用那么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你也出门?」

  「是啊!陪你一道去。飞机票也买了。」

  我为之愕然。

  「你害羞么?」

  「噢。不,不。只是觉得突然。」

  「开会开几天?」

  「七天。」

  「那么,就让我们痛痛快快的玩七天,只有咱母子俩。」

  在机仓里,我们十指交缠,像一对纤弱的雏鸟,互相偎依着取暖。她钭枕着我的肩窝睡着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无意地诱我轻轻的俯吻。

  冒失的我把她的太阳眼镜碰跌了,脸上的浓妆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圈和一脸的沧桑。

  她给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镜。

  「小珍,你好像哭过,是吗?」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热。」

  「早一点告诉我,在药房给你捎瓶眼药水点一点。」

  「没事,没事,你昨晚没好好睡,趁现在打个瞌睡吧!」

  她的手心冰冷,脸色苍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脉。

  「我没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着她的膀子,让她可以靠拢我怀里。她睡着了,肌肉渐渐放松了,嘴角挂着甜丝丝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记穿内裤了。我轻轻爱抚她的大腿,捋着小猫儿鬈曲的毛发,不觉也打了个盹。

  抛开烦恼,忘郤俗虑,在浮云之上,暂借一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做个暂且抛开烦恼,忘记俗虑,在浮云之上,借来个只属于我们的空间,享受二人世界,做个好梦。

  在梦里,我仍未长大,妈妈永远年轻,我告诉她,将来长大了要和她结婚。她说,如果我做个好孩子,努力上进的话……

  我没辜负她的期望,我现在是个薄有名气的医生,应邀参加一个国际医学会议,宣读研究论文。会场是美国的某大学医学院,外地来的参加者住在附近的饭店,刚好是旺季,饭店客满,我和小珍只能挤在大会为我预订的单人房,只得一张单人床。服务台答应,一有空的双人房就让我们搬过去。

  晚上是欢迎酒会,我为明天宣读论文做点准备,她则忙于做妆扮。我抬起头来,眼帘里的小珍,雍容华贵,仪态万千。她变戏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儿的浮肿,贴身低胸的晚装,把匀称的曲线和乳沟展现出来。在我面前一转身,让我一饱丰满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肤的眼福,略嫌赘聚在小肚子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着我的臂弯,俨如一双情侣,步入升降机。我在她耳鬓亲了一亲,说∶「小珍,今晚你太漂亮迷人了。」

  她对我嫣然一笑。

  在酒会上,我们遇上了一对夫妇,是我闻名已久的毕大夫和她的太太。

  毕医生比我还年青,他的太太郤已接近七十岁,乍看起来,她不过五十多。电视曾访问过这一对老妻少夫,她结过三次婚,她的长孙比丈夫还要年长。

  毕医生是加拿大的华裔,不会说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儿,有中国、印度、荷兰血统。我们是另一对「老妻少夫」,大家一见如故。

  小珍伴随着我,穿梭在众宾客中。在谈笑交谊中,我找每一个机会和她的身体接触,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揽着她的腰,尽量表现亲昵的态度。

  趁一个空档,她仰脸在我耳边轻声的说∶「原来我的儿子那么出众,人人都赞扬他的成就。」

  「妈,提醒你,你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该死啊,没问过我就自作主张。」

  「我没向人说过你是我的妻子,是他们说的,我不否认,你也不否认。你一定会听到,一半的话是赞美你的。我受人赞赏的『成就』之一,就是有你一位这么漂亮的老婆。」

  「你这赖皮,不要脸。」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捏了一把,眼神里郤流露着是属于母亲也属于妻子的骄傲和满足。

  曲终人散,我们回到了我们的小房间。小珍坐在镜前落妆,解开脑后蝴蝶儿髻,鬓脚散披及肩。我站在她后面,双手在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她屈手到背后要解开扣子,我抢先替她做了,顺手把拉链拉下,剥脱无肩带乳罩,用手掌代替罩杯,托着裸露的一双椒乳,食指和中指,每边夹着她一颗乳尖。

  「美珍的乳比我圆大,会比我好生养。」

  「但你的乳够挺。」

  「快挺不起来了。玩了二十年,快玩厌了。」

  我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膀子,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和她头并着头,指着镜子说∶「看看镜子,你儿子的样子会是个贪新忘旧的人吗?再看看,我们多么登对合衬,十足夫妇相,上天把我们配成一对,难不得今晚人家都把你认做我的老婆了。」

  「你吃妈妈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够了吧!我们在这里有七天的时间,我要你每天都对我说,你爱我。」

  「对你说我爱你,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闭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颈窝,这是她的感敏地带,那里一直向下吻,吮吸着她绽放的乳花,然后把她的晚装剥下来,褪到腰际。她站起来,扭动腰枝,助我把裙子褪到她脚下。我的脸贴着小猫儿,让她的触须在我的脸上爬,一股浓烈的骚味扑过来。

  「抱我上床。」她低语。

  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连连和我亲嘴。镜子里,在屁股之间,那熟透的蜜桃儿露了出来,蜜汁从缝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润阴唇。

  我把小猫儿放在床上,用蜜桃儿的浆汁润滑指头,一个插进蜜桃缝儿里,一个探入后面的洞儿去。

  「强儿,想和我做爱,就要给我一个要和你做爱的理由,每晚一个。」

  「太容易了。因为我爱你。」

  「这个不算。」

  「那么,小猫儿的味道够骚算不算?」

  「从我那边想想,我为什么要和你做爱?」

  「想到了,因为我有个会变大的小鸡巴。」

  「还不快点把真的东西给我!」

  我遵命,把她双腿架在我的肩膊上,把鸡巴深深的插进我的小猫儿里面,把她两腿间的空虚都挤出来了。

  爱与欲,在我胸臆翻滚;两个女人,我都爱,两个女人,都爱我。

  与美珍的冲突,使我放不开怀抱,又要瞒住秀珍。美人在抱,软情万般,欲火像滚烫灼热的火山溶岩,压抑不住。胀大的鸡巴,在秀珍的湿润的阴道深深压下去,接着急速的抽动,秀珍用两腿把我夹着,收缩阴道套着我,一起一伏,一放一收,快到爆炸的临界点。

  她松开了关口,顺势深进冲剌。她狂野地晃动身体,呼吸急促,发出嘤嘤的叫床声,两条也腿举起来,晃晃悠悠。此时我已攻占了腹地,热血奔涌,欲火焚心,汇成一股的脉动着的热流,如箭在弦,蓦地发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黑森森的深渊里猛烈爆发,轰走满腔郁悒。

  瘫软的肢体,相拥在床上,精液、淫水从小猫儿流出来,流到她屁股和大腿上,把我们交叠的腿黏黏糊糊一片胶着。

  「大哥哥,你的大鸡巴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个大窟窿在我里面,弄得我又酸又痛。」

  「什么,几时肯叫我做大鸡巴了?」她这样一说,我更飘飘然了。

  「强儿,你事业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锋芒,小鸡巴应该升级做大鸡巴了。我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鸡巴吧!」

  「妈,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你的小鸡巴。」

  「强儿,鸡巴长在你身上,长大了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比如我们做过情人,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做母子了。」

  「不会的。你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妈。」

  「我的坏儿子,你把妈我收了做情人,但又说要和她结婚,又要弄大她的肚皮。我也搞胡涂了,什么时候该是你的情人,什么时候该做你妈。如果由明天开始,我只能做你妈,不许你摸我的屁股,不淮你吻小猫儿,不肯和你做爱,可以不可以?」

  我忽然为之语塞,没想过这个问题,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问她:「那你可以吗?」

  小珍没回答,转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问答案。

  「你说啊。」

  「强儿,明儿你要宣读论文,今晚早点睡吧。」

  「妈,知道了。」我捋着她的小猫儿的毛入睡。

  这七天,我们佛彷回复从前,美珍未加入时的光景。我们俩口子住在一起,我的起居全由她打点。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冲个澡。出来我就一把拉她下来,光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她当然不会赤条条的走来走去,除了和我睡觉和共浴,她身上一定会有一丝半缕的遮掩。

  出门前,她把光滑的屁股给我摸一摸和吻别缺一不可,这是我们行之多年的道别礼节。晚上,她打听城里有什么好餐厅,预订位子,共进晚餐。

  每天都有紧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来。秀珍白天逛公司、游泳、做美容、看书、与毕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发时间。有时,以妻子的身份,陪我去应酬。她大方地接受这个任务,而且向人这样介绍自已。在这里,佛彷不用顾虑什么。

  每个晚上我们都做爱,为一个不同的理由做爱,为我的论文获得高度评价,为同居二十年未吵过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为你是我的老婆了。」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

  「现在,他们知道了。强儿大夫的『夫人』,你这个头衔太美妙了。」

  慵妆妩媢的小猫儿,给我一抱入怀,轻抚秀发,继续说:「今晚,我要为这个理由和你做爱。我们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场热辣辣的爱。」

  「我只客串几天。」

  「在我心目中,你从来就是我的夫人,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每次向人介绍你是我太太时,我的鸡巴就控制不住勃起来。实在太兴奋了。」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胯下,鸡巴已神气地翘起来。

  「在酒会上,人们误会我们是夫妻时,我的脸红起来,怕露出马脚。」

  「你表现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为什么没想过带你出门公干。以后要常常带你参加国际会议,这些邀请愈来愈多。」

  「以后的事以后说,今晚想到要怎样做爱没有。」

  每天,对她说一声我爱你,每晚一个新鲜的做爱的理由,她说,如果我想的话,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势做爱。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愿意任我摆布。

  不过,我不太热心做爱的花招。虽然我打破伦常的规范,和妈妈谈恋爱和睡觉,但我绝不是个色情狂。自少我的教养就是要尊重母亲,对她也懂得体贴她的感受。她不做的事,纵使我喜欢,也不会勉强她。我不会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我们肉体的接触,出自两情相悦,发乎自然。

  我们习惯用乾上坤下,阴阳相摩的传统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见她做爱的表情。她总是闭上眼睛,我初时以为她是害羞,后才渐渐明白,男人凭眼见,女人凭感觉。她光着屁股的半裸身段最是撩人。做爱时一定要她剥个清光,看我的鸡巴和小猫儿一吐一纳。但她不在乎我的鸡巴看起来多大,只爱听甜言蜜语。温柔体贴的抚触和大鸡巴塞满在下面的感觉,叫她最受用。当然,我从她得来俊俏面孔,看起来不会反感。

  最后一个晚上,大会举行晚宴,之后和各地的专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着我,我和行家交换行内传言。她也加入其他在场的配偶,数说她们和老公怎样怎样,直到打烊。

  回到房里,小珍二话不说,就卸下盛装,伏在枕上,抬腰举臀,升起双月,献上蜜桃。在分开的大腿的缝隙中,展露两只椒乳,像对吊着的铃儿晃荡。我把浓浓的精液,灌满蜜桃缝儿,酿成我为之欲醉的琼浆玉液。

  鸡巴滑了出来,她为我抹乾,把他放回小猫儿里面,要我拥抱着她,不许我动,一动鸡巴就会滑出来。

  「强儿,不要动。我要你留在我里面,不要让他溜出来。这样子,我们结成一体,享受在一起的最后一分一秒。」

  这几天,她眉宇之间无意中流露一丝哀愁,今天神情有异,恍恍惚惚,而这句话听出有弦外之音。

  「还有明天嘛。」

  「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过每一个相聚的时刻。我们不常有这样的机会了。」

  「只要你喜欢,以后常常带你来。」

  「你对我真好。二十年来,快乐的日子也过了不少。我常把自己与别人比,什么是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锺爱我,体贴我,就算给我全世界,我都不交换。有你这一个儿子,情人,我死而无憾了。」

  「你为什么忽然说起这些话来。」

  「我的大情人,你不爱听吗?」

  「小珍,你瞒不过我,你有心事。告诉我好吗?」

  「没有,我只是有所感触,觉得在这里太好,要留住每一分每一秒。」

  「我们可以多留几天。」

  「不行。你要上班。美珍等着你回去。」

  「我也有一个要求,今晚不谈美珍好不好?」

  「好的。就只谈我们两个的事。强儿,我爱你。吻我。」她爱意盈盈的凝望着我,张开唇儿邀吻。

  「小 妹妹,天荒地老,大哥哥都爱你,不许人家欺负你,一生一世,永不改变。」

  她紧闭的眼睛,噙着两泡泪水,教我又怜又爱。

  我抚摸她的乳房,吮吸她的津液,在她耳边说着情话。鸡巴又胀大起来,下体一沉,深深的剌进去,她用手按着我的屁股,要我停下来。

  「我不要。」

  「但我想。」

  「不要。我们才做过。每晚都不停做,不如让我们好好的谈谈。」

  「有话明天还可以谈。但爱今晚不能不做。」

  「你这急色鬼,老是这样,我不要。」

  我没听她的话,继续深剌浅插。她初而不动,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来迎合我的攻势。觉得还不够深入,拿个枕头垫高她的屁股。我继续催策,慢慢,她的身体加入我的韵律,两眼张开,承欢于我。口里的「不要」变成「给我」,和不绝于耳的爱语,节拍渐渐加速,推向一次又一之的高潮。

  连环的高潮过后,我们的呼息由疾而缓,由浅而深,小猫儿弃降了,躺在我怀下,含情脉脉,在我耳际喁喁细语,但欲语还休,相裸相拥,累极而眠,不觉破晓。

  服务台的电话,把我叫醒,睁开眼睛一看,小猫儿不在身边,被单尚有她的馀温。我才恍然大悟,小珍深锁在眉心的是离愁别绪,昨晚的蚀骨入髓原来是诀别。

  她留下一封信。她说∶

  『我最爱的强儿:别矣!我走了。不要找我,不会找到我的。

  上个礼拜,你和美珍吵架的事,我知道了。她来我那里找你,和我坦诚的表露心声。她告诉我,怀疑我们之间有不可告之的秘密。请我成  全你们,离开你。这个礼拜是我们最后一次的相聚。

  二十年前,你把我给变做你的情人。和你相爱,我没后悔。因为你是个长进的儿子,是我深深爱上的男人。我们相爱了这么多年,习惯了  和你一起生活,要离开你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我有什么遗憾,环境只能容许我们做对床上的夫妻,命运没有给我做你的孩子的母亲旳福份。我们终于做了七日公开的夫妻,有你这  一个出人头地的医生丈夫,能以妻子的名份分享你的成就,我心满意足  了。

  你虽然是个有名的妇产科医生,郤没有办法让你的女人怀孕,无话可说。不过,我不能为你完成心愿,但美珍做到了,她腹中已有了你的  块肉,回去见她,把你的牛脾气收歛起来,好好的待她。毕竟,起初你  们是我一手撮合的。

  有云:「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哎!我老了,真的老了,我日薄西山,而你正如日方中。坦白对你说,在这里和你晚晚做  爱,有时一晚做几回,开始力不从心了。我们年龄的差距,你虽说不介  意,但这是我们之间的鸿沟,只会愈来愈大。我自惭形秽,以此残缺不  妊之身,实在配不起你。

  所以,我决定从此消失。我走了,我会带走我们一切的美好回忆,找一处地方,天天想念着你,安度馀年。

  谢谢你,我的好儿子,好情人。我曾为你含辛茹苦,抚养你成人成材。

  而你用二十多年的爱情报答,让我体验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各不相欠。

  但我必须和你分手。别了,我的大鸡巴哥哥。

  吻着你,爱着你。

  永远属于你的

  秀珍』

  美珍在机场接机,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我证实她确已有了身孕,在胎儿稳定之后,我们恢复行房。她说,如果我喜欢,可以叫她做小珍。

  在床上,压下去的时候,我自然就闭上眼睛,秀珍的面孔就浮现在我眼前,与我一起浮沉起伏。

  十月临盘,我亲自接生,把我的儿子从美珍的阴道拉出来,母子平安。

  其实,我多么希望躺在产床上的是秀珍--我至亲至爱的母亲。

  于是,我全心全意的照顾妻儿,但自从秀珍离开我之后,我失去了生活的乐趣,弄儿为乐,是我唯一的安慰。我常把自己关在书房,展读秀珍的信,她写给我唯一的情信。未读已泪垂,落泪湮在信笺,化开墨迹。字迹馍糊,但一字一句早已铭刻心中。有时,在办公室里,拿出珍藏着的秀珍的耻毛,睹物思人,低头沉思,回忆当时卿卿我我,嗟叹好事每每多磨。

  几年之后,我和美珍的婚姻不能维持下去。美珍无法忍受我借她的身体和另一个女人做爱,下堂求去。勉强是不会幸福的,由她去吧,答应她一些条件,包括儿子的抚养权。我便孓然一身,一无所有,寄托于事业,纵情于声色。日夜相思,情丝愈理愈乱,生活颠颠倒倒,竟早生华发,满脸风霜。

  时间的流逝,对我已没有任何意思。今天是昨天的重覆。自秀珍去后,生无可恋,曾走遍大街小巷,甚至到世界各地访寻,但音讯全无,芳踪踪沓然。

  有一天,快要下班的时候,最后一位病人走进诊症室,没打照面就迳自身躲到屏风后面脱衣。

  她的病历记录是五、六年前的,之后是空白的,顺口问她:「来做例行检查吗?」

  「是啊。」声音很熟。

  「嗯,很久没来过?」

  「是啊,去了加拿大。」

  正当我转身召唤护士进来协助检查时,一副赤裸裸的胴体,朝着我的鼻子挨过来,站在面前。胸前是一对椒乳,皮肤白晰,蜂腰肥臀,小肚微微隆起,但耻丘无毛,像个小 女孩,不会是小猫儿。来意似有不轨,不敢造次,查看清病历纪录上病人登记的名字,「秀珍」二字赫然跳出来。

  我抬头一看,她--身材似旧,丰姿更胜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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