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打电叫救…车呀!』晕眩中,脸部传来被轻拍的触感,还有断续的人声。
不很真实的碰触,剧烈地摇晃传遍全身。听觉短暂回覆,又是一阵锐利的鸣笛声刺进了耳中。
好想睡……,困顿疲惫的身体,知觉随着一阵阵刺耳却又规律的鸣笛声,又丧失了过去。
嘈杂而急促的吩咐和询问声,鼻中冲斥着消毒水和药剂混合的刺鼻气味,身上不时传来被挤压翻弄和冰冷液体的涂抹的碰触感。
『应该不会有大问题,除了右前臂和右小腿骨折需要打石膏,其他都是小面积的擦伤。对了,记得通知他们要去照断层,看有没有更严重的问题。都昏过去了,脑震荡是肯定有的,顺便要他们观察病患醒后意识状况如何,判断严不严重。』似乎是在急诊室,虽然被刺鼻气味刺激的较为清醒,但睁不开的眼,疲倦不已的意识,随着话语声落,不可控的像关灯的似的,啪声再次断去。
等到再次醒来,略睁开眼睛,看着白净的天花板,和窗外传来的微亮天色。
整理着断续混乱的记忆,努力的思前想后,串接出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那该死的家伙,闯什么红灯呀。」想到了,昨晚骑着机车,经过十字路口,刺眼的灯照和被汽车撞击前的画面,心里没好气的咒骂着。
「嗯?」渐渐抓稳了身体支配权,挪了下有点麻木的身体,转动着眼珠四下瞧了去。看到老姐坐卧在一旁沙发上,手里抓着本半开的书,无聊地斜眼瞄着我。
「醒了?脊椎断成了好几截,医生说这辈子大概都不能动了,手枪都要别人帮你打才行。」撇着嘴角,贱笑的对我说着。
「辛苦你了,我睡多久了?」艰难地对她挥了下手,连吐槽都懒得吐,直接用行动表示她的消遣幼稚又无聊。
这个大我五岁的姐姐,正值三十如狼的果汁机年龄,估计不管什么口味的水果,只要尺寸适合,都能打出汁来。羞涩早已被她不屑的抛弃,有的只是偶见姐夫,不时挂着的睡眠不足黑眼圈。身材长相固然火辣标致,不过没有节操的言行,让我早早在童年,就把她分类在危险级别的未知生物之列。
「也就正常睡一觉的时间,你以为像电视剧一样,一昏就几天几夜呀,你没那么好命啦。」拨了拨大波浪卷长发,还是不停地奚落着。
「都是你在看着的吧。」看着小桌子上的咖啡杯,紧身上衣的压痕,和她疲惫的眼神,知道了是她彻夜守着,虽然目光依旧戏谑不羁。
「不然让老爸老妈看着呀,早让他们回去休息了。」她闭上眼,两指揉了揉鼻梁山根,终於肯不那么咄咄逼人了。
门开了。
「醒了吗?感觉如何?」一阵推车滚动器皿震颤声,推门进来问着话的,是穿着白色护士装的年轻女声。一进来便俐落地拿出血压器等物品,开始在我身上忙碌着。
「品宁,辛苦你了。让你大半夜的,在这白痴身上浪费时间。」沙发上的贱嘴又不安份了。
「不会的,姐姐。这是我的工作。」似乎把肮脏字眼自动过滤般,眼前的女孩并没有太大反应。
「女孩子熬夜,不管对脸蛋或身体都很伤的。」带着笑意的声音轻柔说着。
不对劲呀!这家伙用词正常和语气和缓时才是反常,从小没少吃过亏的我瞬间警觉。
「等这家伙好点,让他补偿补偿你吧。」你是得了不直接来就会死的病吧。
「呵,这是我的本份。再说值大夜就被请吃饭,还不胖死呀。」女孩抬起头,对老姐笑道。
躺着的我,仰视着,带口罩也遮不住笑意的侧脸。
「真美呀。」心里不自觉的赞叹道。
带了点疲惫,却遮不住柳眉杏眼间透出的灵秀,有点血丝,但黑白分明,在窗外逐渐露出的阳光丝丝照射下,晶莹的琥珀色,带了点反光闪动在比例美好的眼珠中。盘起了头发,细散几缕发丝的白皙脖颈看着,让人有想咬一口细细品嚐的邪念。
与谜片不同的,正常护士服包裹的很严实,加上口罩遮住大半张脸蛋,让我不能很完整的看清这护士。
但女孩身上不住地透出了灵质敏锐,话语中该略的略该闪的闪,对於畜牲姐姐的禽言兽语并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我有点期待女孩口罩下的模样了。
「好吧!我是看这白痴弟弟不交女友,担心他的性向,你别介意呀。」来了来了,冲锋前的以退为进。
「不会呀,你弟弟看起来五官清秀俊挺,身体也没灾没病的,会有女朋友的。」小姑娘,你别入套呀。
「真会说话,那就先谢谢你啰。」「一整夜没睡,看他没事就好,我先睡一会儿。」狡黠地笑了下,也不打算听女孩的回应,手上的书往桌上一扔,便翻身在沙发上躺着睡下。
「……」似乎听出了话语中的意思,女孩不安地朝我这看了眼。
「别理她,我打小没少被她恶整过,听过就算,听过就算。」安抚似的,柔声对她说道。
「忘了跟你说,品宁也没男友喔。对你够好吧,连这都帮你打听好了。」沙发上不安份的声音又响起。
终於,女孩眼神中有了一丝惊讶,似乎没料到老姐会这么直接粗暴。
「我不记得有说过呀?」口罩下嚅嚅地传出了声音。
「问你的值班时间,打听你的兴趣,最重要是到护士站绕两圈聊聊天,真相只有一个。」沙发上背着我们的侧躺身影,令人火大的,缓缓举起了手比着胜利手势。
「真的对不起。她一直都是这样,你别介意。你眼睛这么好看,一定很漂亮。
绝对会交到适合你的男友的。」顾不上自己的纠结,赶紧轻声安抚着她。
「对了,再告诉你个好消息。姑娘我没兴趣,整天搀着个半残废进出厕所,所以他们问我要不要帮你接尿管时,我~答~应~了~」「欸~~」已经麻木的我,终於还是受虐般,发出哀怨的惨叫声。
隔天,前半夜。
「为了遏止犯罪意识滋生,维护家庭固有和乐。本宫今晚翻了你姐夫的牌子,掰。」老姐在反常地询问完我有没有什么需求后。摇晃包着深红太阳短裙的火辣屁股,一脸淫秽的消失在房门口。
夜灯暗淡的单人病房,寂静无声。
身上的伤口发着痒,下体被填实的饱胀感侵扰着,完全没睡意地盯着窗外胡思乱想。
想起在网路上,无聊翻看到关於前列腺的讯息。有些男性,不管肛交或用异物插入马眼,都是为了刺激前列腺。听说只要位置正确,会得到比射精更持久和上天堂快感。不过想想那画面,若要上天堂,就得先下一趟地狱吧。
想不到,这次自己就亲身体会了一把。不过那有什么见鬼的快感,我有的只是下地狱的痛苦。
「交班啰。」门被推开,两名护士走进了病房。来交班的是品宁。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品宁走到床前笑笑地看着我。不见老姐在病房里,松了口气地问道。
「还好,伤口有点痒,就是这…管子,让我很难睡。」「嗯,都是正常现象,没事的。」帮我理了理棉被,她盯着我说道。
「……」「晚点,等我忙完再过来看看吧。」等另一名护士走出了门口,品宁突然低下头,轻声地对我说道。
「嗯,我等你。」并没有意识到这段对话的深意,以为是例行公事,笑着对她点了点头道。
后半夜。
无聊到恍惚神游的我,正低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似乎听到远处有什么声音?听着怎么像嘶吼声?野狗?是病人哀号吧,真可怜。
「喞~」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推门声。
一张小脸探了进来望了望。眯着眼在昏暗夜灯的光线下与之对望,是品宁。
「还会不舒服吗?」确认我还没睡,放了心似的,盈盈的步伐轻踱了过来。
走到了病床边,双掌交叠,背在穿着白色长裤的臀后,身体前倾,身上散出了一阵体香,和药味掺杂出了疗癒氛围,低头笑吟吟的,望着我问道。
比起之前同事在场,现在的她显得轻松而愉悦。
「还是一样,该痒的地方痒,该胀的地方还是胀得难受。」见她特意过来,心底泛起了一丝暖意,笑嘻嘻地调笑道。
「这样呀,今天事比较少,其他病患的事也忙完了,同事还在护理站写资料。
我帮你看看吧。」
品宁在床沿坐了下来,将床头调高扶我坐起,伸手过开始解开我衬衫钮扣。
不常晒太阳的手臂显得有些苍白,细致温润的手指上黏贴了几块布胶,看来是照顾病人随意贴上备用,来不及撕下的。
敞开的衬衫下,几处摔跌磨擦而成的伤口,敷着药发着痒,但老姐说是在长肉,所以不能挠。
「这样有没有舒服点?」品宁单手二三指并拢,在伤口四周的好皮上轻揉了几下问道。
「嗯,真的舒服多了,谢谢你。」感受到体温略低的手指,轻覆在身上,除了被抑制住的搔痒感,还莫名的感到内心一阵哆嗦。都快忘了,上一次被这么温柔的触碰,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昨天,谢谢你。你姐姐人挺好的,就是说话犀利,有点招架不住。」她没停下轻揉的手,感激地说道。
「我才要说不好意思,被糟蹋惯了,都忘了多帮你顶上两句。」不无感慨的回应着她。
「不,你已经帮我了。而且你也称赞我漂亮,很久没听人这样说了,我很开心。」她停下了手,抬眼凝神盯着我,下定决心般的专注。
「我一直都忙着工作,和上个男友分手后,就没有再认识过适合的人。」「随着年纪渐长,机会渐少,这几年一直不断地质疑自己,是不是自己不够好才会单身。」「昨天姐姐虽然没有恶意,但是问得我有点慌。你却温柔的帮我解围,还让我听到了很久没有过的赞美。对你可能是小事,对我却是天大的事。」「下班后,我就一直想着你说过的话。心里有股冲动,想赶紧过来看看你,想再听听你说的话,你愿意再跟陪我说说话吗?」像是憋了很久,发泄似的浇了我满脸。
但是,我能理解这种感觉,自我怀疑和不自信。
我知道她需要的是肯定,无论是精神,或实质上的。
「人家说眼睛是灵魂之窗,能透过这窗,发出动人心魄的灵魂之光,人还能丑吗。虽然没见过你口罩下的脸,但我很肯定,你有着我想像中的那张漂亮脸蛋。」边说着,左手伸着去摘下她脸上的口罩。
押宝似的胡诌,但这又何尝不是我心底所希望的。更何况她已展现出的部份,已经超出了我的期待,对於自己欣赏的女孩,更多的赞美和奉承又何妨。
期待中的眼神,带了点调皮「好看吗?」揭下口罩现出的微扬嘴角询问道。
未上妆的小脸,带了点不健康的白,小巧的鼻子覆着薄而窄的鼻翼,鼻头微扬起可爱的角度;略薄的两片嘴唇,在嘴角抿成了动人的微笑唇;搭上灵秀有神的眼睛和自然淡刷眉。
这张脸。那对口未动眼先说的眸子,我有点忘情的盯着她。
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注视,拉起我还能动的左手,在自己的脸上轻抚。
「这是,你喜欢的脸吗?」她带着期待的语气说道。
「砰。」在心中的一阵巨响,回到车祸现场般,又体会了一把被撞击的滋味。
瞬间,激动的情绪涌了上来,呛得我放粗了呼吸,脸上胀出了一片红。
「你不舒服?」见我的样子,她不晓得是自己无意地挑逗所致,反而紧张地俯近了上身,将脸靠了上来,伸手在我脸上轻抚摩挲。
「对,我不舒服。」伸出左手,便将近在眼前的她揽进了怀里。哪来的狗胆?
没有挣扎,但随着呼吸起伏的身体,微微地颤抖。
没过几秒,她双手按着我的肩膀,将自己推离了我身上。
「不好意……」以为过份冒犯她了,道歉声未完,品宁却是红着脸贴了上来,嘴唇上传来了舒服的冰凉。
或许,我是真的明白了她的心意,了解了她的渴求。
「嗯~呼~」渐粗的灼热鼻息声。
交叠的唇彼此亲啄着,吸吮着彼此的唾液,亲密地涂抹着嘴唇接触过的每一部份。
接住了微微吐出的舌尖,唇瓣抿着她的舌尖,缓缓引导而出,嘴唇不自禁地满满地含住,不住地吸啜,吞咽着两人混合着的唾液,满足地深吸了口气。推伸拉扯舌尖,两相交缠、搔弄、勾引着。
左手摸着她的脸,不自觉地逐渐往下移动,当手扫过她的锁骨时,她颤了一下,并停下了动作。
「你手不方便,我来吧。」退开了脸,她脸颊泛红地羞赧道。
两人分开的唇还牵着一丝唾液,晶莹剔透而恋恋不舍地连接着。
两手纤细的双指,在护士服上,由上至下,逐一解开钮扣,解至胸下位置,我拉住她的手。
「这里就好,如果有人来,才来得及扣上。」我柔声的说道。
面带感动地望了我,转身拉上了病床旁的围帘后。伸出双手扶住了我的脸,嘴唇又印了上来,炙热灼烫,更热切地吸啜和搅动。
左手伸进敞开的护士服里,从胸罩下方探入温暖的柔嫩专区,刚好的C罩杯,有着美好的乳型。
似乎久未被碰触过,品宁深吸了口气,胸部因紧张而挺起,主动地贴进了手掌。
指所能及,都是粉似细致软嫩的肌肤。不住地缓慢挪移着手掌,五指上瘾似的不停抚摸,时不时地轻握揉捏,都会引起她的轻颤。
抵住掌心的乳头逐渐发硬,搔得心底发痒。伸出前两指捏住,细细搓揉着。
原本热烈吻着我的她,在乳头被捏住揉搓后,颤抖中意识开始涣散,闭眼张嘴任我亲吻吸吮,只是不住的喘着气。
吞咽下了吸啜来的唾液,左手抓住胸罩往上拉,头埋进了弹出的白净乳房。
左手继续抓搓揉捏右乳,头则在另一侧,舔弄乳房吸啜轻咬乳头。鼻中深吸着体香和乳香,太幸福了,我有些恍惚。
「呜~痒~」「呵~哦~」「哈~ 好~」病房里回荡着轻柔的呜咽呢喃声。
品宁止不住的呻吟,身体迎合着前挺,原本侧坐的下半身,已单膝跪在病床上贴着我。
「喞~」细微的推门声,瞬间惊醒,抬起头,伸手按住了仍在恍惚的品宁,不让她出声。
「呵。」贱贱的笑声。
「刷!」围帘被拉开了一角,还有谁。
「该不会被吓到软屌吧,哦不对,里面还有根管子,软不了,呵呵。」说着随步走了过来。
「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他身上有伤我却还…」一边整理身上的护士服,回过神的品宁,惊慌的神情,眼泪都快流了出来,看得我怒气已经涌上。
「别急着生气,自己的女人自己搞,我可没闲功夫帮你搞定。」她先按着我的肩膀,安抚似的看着我说道。
「品宁,我可是很喜欢你的,只是没想到你俩速度这么快,倒是小看他了。」说着,便走到品宁身后,双手整理着她略显杂乱的发丝和护士服。
「话说,你的胸型真好,柔软细致,手感真好,我弟是走哪个品种的狗屎运哪。」手伸进了还没扣好的护士服,缓缓地揉着,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自爽般地说道。
「吓!」刚刚被安抚下来的品宁,又再次惊慌地掩胸连退。
「你不是去帮姐夫清枪吗?怎么这么快?断货了?搞得像怨妇一样骚扰别人。」安抚似的牵过了品宁。
这无法无天的,还是得说两句。虽然女女自摸看得我挺兴奋的。
「别自我介绍了,要说断货,你那插管要死不活半瘫着的老二更像吧。」「你姐夫本来在医院停车场顶楼等我,过去时已经睡着了。体贴的我担心他太累,就直接让他在梦里抒解压力口爆。」「不晓得梦到什么,硬得不像话含半天都不出来。后来被我弄醒,在没人的停车场里超兴奋,拉着我就到围墙边开户外啪。」「平时西装笔挺的,看不出还挺有变态潜质,在陌生环境反而更持久,推车推得我腰和腿酸得要死,结果还出不来。」「本来不想喊出声,最后没办法,双管齐下,嘴里浪叫什么哥哥好粗、大宝贝好硬、我又要去了,才把他弄出来。」说着淫声浪语词汇的同时,眼睛却笑望向品宁,让后者脸颊通红,好尴尬。
「这不,还射得我背上和裙子都是。」
拉了拉短裙,现宝似的把后裙摆大片透白污渍给我们看。
「原来刚刚的喊叫声是你们发出来的,全医院都听到了吧。」狗男女,难怪听成狗叫声。
「看我这菩萨心肠,压抑着欲望的医院,的确需要有好心人来开解开解。」一脸责任重大地望向品宁。
「好吧,本来是来清理衣物的,看来,来的正是时候。」说着走进浴室,扭开了水龙头。
「你们告诉我,亲完嘴揉完奶,你们还能干嘛。别告诉我你们想办事。」水流声中,我愣愣的想到自己的确不方便。但品宁呢?转头看向她。
「没关系的,我可以等。」早已走到我身边拉着我衣角,咬着下唇怯怯地说道。
「你真好。」抱过她毫不抗拒的身体,深深地吻了一下。
那句『我可以等』,浇油似的倒进了我的下腹,这火烧的。今晚不用睡了我想。
数日后,正午,医院门口。
车门边姐夫,正帮着我收好轮椅坐进车里。
在一边的老姐,和休假穿着便服的品宁,正轻松地聊着天。
「这几天请了假,可以好好的休息,顺便照顾他。」品宁开心地笑着说道。
「有伤归有伤,该揍还得揍,可别惯坏他,白浪费了我这些年的调教。」一贯令人想无视的酸馊语气。
「不会的,看得出来他很听你的话。再说他这些天对我都很好,我相信他。」有邪恶阵营的对比,品宁身上散发出圣洁的慈爱之光。
「我说,你想传授绝世秘技也等我不在场吧,好歹我也是病人。」囧着脸,忍不住抱怨道。
「你懂什么?这叫趁你病要你命,媳妇的教育是不能等的,她可是哀家亲选的。」「好了,哀什么家,我还没死呢。爸妈还在家盼着见品宁呢,走吧。」姐夫适时地跳出纠正,把话掐断。果然书读得多就是不一样。
快到家的路上。
房门刚进到视线中,就见到两老站在家门口。其中一个秃子兴奋地,开合跳似的挥着手。这不正经的血统,还好我一直觉得,自己是遗传到母族那边的。
车停,门开。
「唷,舍得回来啦。还以为在医院钓到漂亮姑娘,就连老娘都不要了。」嬉笑嘲讽一刀劈了过来。
…我应该是捡到或收养来的。
餐桌上。
遥远的另一端,两老一人一边,夹着品宁,殷勤的夹菜盛汤虚寒问暖,跟侍候小公主似的。
身旁的老姐,依偎着姐夫你一口我一口。『你坏』『硬』『停车场』『好喝』,一句句令人费解的单词,不时随着撒娇似的娇笑声传了过来。
彷佛没有灯照的角落,我艰难地操控着左手,筷子时不时落饭掉菜的。
「能力越强,责任越大。能力越强,责任越大。」安慰着自己。
「我虽然是右撇子,但是左手功夫可没落下,熟练度可是跟面纸使用量成正比暴增。等会儿熟了,搞不好会灵巧到我自己都害怕。」熟练地不断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小场面我见多了。
忽然,左手上呈现X状交叉的筷子,被轻轻地拿了走。
「我喂你。」品宁笑嘻嘻地出现在我左侧,手指轻刮了下我感激的脸。
俐落地收拾了桌面残渣,重新夹了些菜装了碗汤,坐了下来,端着汤碗匙喂起我来了。
原来,看着我艰难的样子,品宁便直接和二老说了声,就跑到我身边来了。
「人家说福祸相依,我看这次被车撞也还好,没有重损残缺,怎么就骗到了这么个好女孩。」光头挠着头,目光盯着被迫秀恩爱的两人,不解地问道。
「依我看,可能是伤在看不到的地方。要不今晚,你假借帮忙洗澡之名,行机体检查之实。好好看看哪里有问题。」明显与老姐相似,但显苍老的脸庞,一脸正经地说着诡异的对话。
「棒球棒球,有棒有球,才能上垒得分全垒打。是该好好检查一下。」不知啥时,老姐也来到二老身后,低头轻声喃喃道,十指还不停地张握着。
「我刚从酒柜拿了瓶Whisky,15年的,如果没事,都来喝一杯吧。」看着家中三宝脸画几条黑线的动歪脑筋,一脸苦笑的姐夫,很适时地,在我看不见的角落帮我解了危。
在三宝被诱骗到客厅喝酒的同时,我正幸福的被喂食着。
「伯父伯母,他有伤口还是不喝了,正好我们吃完了,我帮他换药吧。」吃完后,品宁到客厅,对着耳酣酒热的几人说道。实在想不通,一瓶酒四张杯,是怎么能喝得这么热烈。
「品宁呀品宁,我们还想跟你说说话呢。不过,行,反正刚吃饱,见了脏东西也不好,狗儿子就麻烦你了。」老妈还是老样子,眼神冷澈。但是酒后失守傻笑的嘴巴,还是吐着乱七八糟的话。
「妈,是小犬,犬子。」「那你就带他回楼上房间换好了,你们的行李已经放在房门口了。」老姐说完,还对品宁眨了眨眼,嘴角不住地贼笑。
「好,那我们先上去了。」彷佛看懂了老姐的暗示,品宁略红着脸,笑笑地扶着我上楼。
房内。
我大字躺在了床上,长长地吁了口气。
「终於回来了。」「品宁,东西随便放就行,当自己家。」看着她还站着,赶紧对她说。
将行李放到桌边,她走到了床沿坐了下来。
「呼,好紧张,还好伯父、伯母跟姐姐一样好相处。」松了口气说完,便脱了鞋侧躺到我身边。
为了给二老留好印象,品宁选穿了稍能突显身材的黑色低胸长袖上衣,蕾丝系带膝上小黑裙,棕黑长发披散肩上,穿着黑色低跟凉鞋的粉嫩小脚,支着白净细直的小腿。
此时躺在我身侧,双眸带笑,只觉得原本的灵秀又多了份清雅。
两人相对,安静地凝视着。
「你还记得,跟我说过什么吗?」忍不住伸着手,轻抚着她的脸。
「好看?」手覆上我的手背,她不确定地说道。
我摇摇头。
「这是你喜欢的脸吗?」想了想,再次问道。
再次摇头。
「你手不方便,我……」渐红的脸颊。
还是摇头。
「你说,我可以等。」见着她不再说话,乾脆把她搂进怀里,在她耳垂边吹气说出答案。
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一紧,害羞的小脸直接往我胸口里埋。
「我现在只有一只手能用。不~方~便。」直接轻轻地在她耳边挑逗着。
胸口的小脸终於抬起来了,红噗噗的脸蛋,抿嘴蹙眉笑望着我,像看调皮小孩似的。
「坏蛋。」欲言又止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挤出了两个字。
感觉胸口有东西在动,发现她正在帮我解钮子。
「记得上次不是这样呢。」说完手伸进了她后背的衣服内,指尖轻轻地上下摩挲细滑的肌肤着。
感受到了我的调戏,她肌肤略略颤抖着,忍着痒把钮扣全解开,才娇声道:
「人家的衣服,没有钮扣呀。」说完,有样学样伸手在我胸口轻轻的抚摸。
胸口滑过轻触感,鼻间不时传来的温香气息。
深吸着她的发香,手往上伸,三指一压一带将胸罩后扣解开,直接将胸罩拉出,放在两人脸间。
「这样才公平。」说完将胸罩,放在鼻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熟练度果然很重要的。
「你不要这样…欺负我。」看到我深吸胸罩的动作,她像是触电般,红着脸伸手将胸罩抢了去。只是说到了欺负我三个字,已是眼泛波光,声若细丝。
「舍不得。只是,你身上的,我都想要。」抬起她的下巴,贴近,鼻尖轻擦着鼻尖,柔声说道。
脸上拂过炙热的鼻息,两人的嘴唇,水珠相遇般吸引交叠,紧紧伏贴在一起。
经过几天的等待,喷发的欲望早难以忍受,此时更是发泄似的紧拥激吻。
还能用的左手,早已伸进了黑色上衣中,肆意地揉捏紧掐,蹂躏着雪白柔软的乳房。
「呜~嗯~」敏感胸部潮水般拥来的刺激感,被堵住的嘴中,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渐硬的乳头抵压着掌心,手掌划圆按揉,将乳头弹珠似的,在乳房上揉转滚动。
「啊~」过度刺激着敏感的乳头。她重重的鼻息不断地吐在我脸上,忍不住呻吟起来。
抓起她的手,往我的裤裆里带。意识有些朦胧的她,手被牵引着握住了阴茎。
感受到阴茎上的温热,手很自然的轻掐套弄起来。我舒服地呼了口气,手再次伸向乳房。
「知道手上握的是什么吗?」含啜着她的嘴唇,语音不清的故意问道。
「热热,硬硬,的宝贝。」知道我故意问她,边帮我把裤子褪下,边红着脸含蓄地说道。
「谁的宝贝?是我的呢?还是你的!」加快了揉按乳头的速度,嘴巴已向下吸着脖子。
几个敏感部位被刺激着。感觉到她的手骤然一紧,修剪整齐的指甲,抵着阴茎上凸起的血管。
她吐着粗气,想像着话语中隐含的意思。羞耻得无以复加,兴奋的难以言欲。
「呜~你的~哈~呵~等一下~就是我的~啊」听着她的话,兴奋的下体更加灼热。
下体在她握圈的手中,开始上下抽动了起来。
揉奶的手向下伸,探进了裙子里的水上乐园。
丝质内裤底散发着热气,抚摸着双腿根交接处,湿滑的爱液早已在内裤上泛滥开,糊成一片。
中指指腹隔着内裤,顺沿阴唇裂口,开始规律地来回搓动,品宁的叫声逐渐加大而高亢。
吻住了她的嘴,手根腹同时覆盖住了阴蒂一并搓揉。突来的淫叫声回荡在口腔间,压抑而淫秽。
不停地搓揉,汨汨流出爱液的小穴,被吸吮着舌头的嘴中喘着粗气。
渐渐紧蹙的双眉,紧绷的身体突然弓起颤抖,手指感到小穴口紧紧地收缩。
「啊啊啊啊~」不断颤抖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体,不一会便放尽力气似的,趴在我身上。
「人家没力了啦。」她喘着气地娇嗔着。
「别急着休息,宝贝还没给你呢。」逗弄她的口气越发淫秽,肿胀难忍的阴茎抵向她的下体磨蹭。
「嗯呜~」敏感的下体被磨蹭了几下,刚放松的身体又缩了起来。
「帮我,拜托,我不方便。」很恶质的用关键字提醒着她。
听到我的暗示,娇柔地斜视了我一眼,缓缓地支起脱力的身体,跪坐着双手握住阴茎,低下了头。
一阵温热的包覆感紧贴着阴茎,舌头试探地舔弄着龟头,我不禁舒服地颤抖了起来。
随着不断吸吮和舔弄,我的身体抖动越来越明显,后来乾脆在她嘴里上下抽动。
感到我侵略性地抽插她的小嘴,品宁感到不适,不满地看了我一眼,恶作剧地猛吸了一口。
突然而来强力吸吮和舒爽,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看着我闭眼深吸气的傻样,她不禁笑了出来,被来不及吐出的阴茎和口水呛了一下。
「咳,咳,哈,都是你啦。」她呛得脸发红抱怨着。忍俊不住,笑着把她拉过来深吻起来。
趴在我身上,下体正好抵着我的阴茎,这体位,不禁让我在她耳边轻声求道。
「品宁,我想要你,给我好吗?」声音恳切,下体却很没品的不停磨蹭着。
没有多说什么,她抬起了头,深情地看着我,俯身亲了我一口,支起身体坐在了我身上。
「我桌子抽屉里有套子,虽然很久没用了…」该有的礼貌我还不会忘。
话没说完,下体一阵湿黏灼热的包覆感,层叠起伏的皱摺不停地搔弄着阴茎,我颤抖地发出了呼气声。
「品宁,你怎么……」惊讶得说不出话,看着她兀自享受着阴道内饱满的充实感。
「这是你跟我的第一次,不想美好的回忆,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回过神,她喘着气的嘴微张,舌尖舔着嘴唇,布满情欲的双眼微眯着,充满期待地对我说着。
「再说,我算过了,今天还算安全。大不了人家给你生个小宝宝。」她调皮地喘着气笑道。
惊讶於她的决定,也感受到了她对自己的情意。被裹住的阴茎,解放似的胀大了几分。
「我是怕上瘾,无时无刻都想用力~上你。」上你两字没说完,咬着牙,阴茎便向上用力一顶。
「啊~」品宁大声地呻吟着,上半身挺起。小穴被这突然一顶,弄得一阵痉挛。
没等她缓过来,下体开始不停地规律抽动,被包着的阴茎便带着嫩肉上下磨动,发出啧啧水声。
「哈~哈~好舒服~啊啊~」她忘情地娇喘浪叫着。
连续不止地抽插。
腰一软,她撑不住,上身趴在了我身上。
「啪嘶~啪嘶~啪嘶~」肉击声和着淫水拍击声不断在房间回荡。
紧抱着她,吸啜着她口中不停分泌出的唾液。淫叫声又被堵成了呜咽声。
「呜~呜~呜~呜~」下体不断受到冲撞,阴道内每寸嫩肉,都被不停磨擦揉动着。
淫叫在嘴中鼻腔环绕共鸣,发泄不出的快感,注水般不停累积着,朦胧的眼中雾着一片压抑的泪水。
在我伸手朝她阴蒂抚去,藉她身体的摇动轻蹭顶端。理智像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她崩溃似的抬起头放声浪叫:
「啊~好硬~烫~啊~我还要~要~」片片红晕,布满了脸颊和锁骨周围的肌肤,飘散长发随着身体摆动,跃动在肩上胸前,雪白美乳在其间若隐若现。
摇动的腰肢,被掀开的黑上衣,半盖着规律晃动的乳房。
未脱去的黑裙里,传出交合撞击时,阵阵的肉击和水啧挤压声,看不见,却比看得见的更使人遐想。
想像着修剪整齐,沾着光亮淫水的阴毛,在我下腹轻柔地滑动。被拉开一角湿透的蕾丝内裤,不断磨擦着抽插进阴道内的胀大阴茎。胀出血管的阴茎,沾满了小穴中的淫水,发着淫秽的亮,进出间不断带出沾黏丝连的爱液。
「品宁,干你的嫩穴好爽,以后每天,都要在你的小穴,射进满满的精液。」被自己想像的画面,弄得兴奋不已,忍不住用淫秽字句羞辱着她。
「呜~好~好老公每天都要~呵~干我~」已经沈浸在快感中,失神傻笑回应着。
啪啪肉击声、淫声浪语交错的在房中回荡,空气中满溢着淫秽气息,两人下体不停地晃动。
突然,阴茎感受到肉壁渐压渐紧的收缩感,被挤得龟头发胀,知道品宁已经快高潮了。
「亲爱的,你的嫩穴好紧,夹得我好想射精。」嘴巴没闲着,继续挑动她的羞耻心。
下体也加快的上下摆动,在已收紧的小穴内横冲硬撞,带着紧缩的肉壁不停翻动。
品宁坐着的下身被硬带着,不停上下晃动。
无力而前屈的上半身,双手撑在我胸膛,穴内过激的抽插,已使她低头喘气说不出话来,只是任由我蹂躏。
失神的眼睛半闭着,微张着嘴喘气,在唇边轻吐的舌尖,晃着晶莹的唾液,时不时滴到我身上。
以坐姿被往上推顶的下体,刚刚要落下,便被躺着的下体接住再次顶上。一次次不停的『啪啪』声,都是阴茎顶入阴道最深处的结合声。
只剩激烈的肉合声,全心地投入下体猛烈的快感。口中发出都是最深层欲望被引出后的呻喘浪吟声。
「呜啊呜啊呜啊呜呜~」咬着牙硬撑的娇吟声。
在最后一次猛力地一顶,强烈麻痒的射精感,从龟头不停地传来。一只手紧揽着她的后腰,将她下身紧紧压在我的下体上。
快节奏的活塞运动停止,小穴骤然迎来满满的饱胀感。未来得及反应,一阵阵灼热滚烫的精液,尽情地喷洒在穴内肉壁花心上。
被精液浇灌不停地抖动,小穴配合似的收紧,一阵阵停不下来的吸吮力道,要吸乾阴茎般的蠕动收缩着。
撑在我胸口,品宁直起了上半身。脸朝着天花板,感受什么似的双眼微张,满足地张嘴喘气,如笑如叹。
往前撑的双乳顶着微颤的乳头,全身抖动不止。最后泄气似的趴回到我身上,深深地,粗喘着气。
久久无话,两人满足地拥抱着。
「喞~」几不可闻的门轴声,门被悄悄地关上了。
「你这偷窥的习惯,怎么就改不了?」无奈的男声在客厅响起。
步伐随性的女体,缓缓步下了楼梯,走进客厅,将自己塞进了沙发中男人身上。
「我这不是为了配合你潜在的变态欲望嘛,夫唱只好妇随啰。」女人亲昵的,将头猫似的在男人身上蹭了蹭。
「再说了,是他们不好,为什么不锁门?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还有,我就不信了,你们不想知道结果吗?。」女人神气地喊道。
「有理了你,钥匙都带上了。我们可是 "" 劝说‘’过你了,叫你别~看~太 ~久~」苍老的女声道「对呀,还是老婆说的有理。要是把我儿媳妇吓跑了,看你拿什么赔。」没主见的老男声。
「还是老样子,一本正经地说着胡话。放心,你们等着抱孙子吧。」「真的吗!?」「说谎的一辈子没高潮!」「你才没高潮,你下辈子还性冷感。」「话说,那战况可激烈了,这要从哪说起呢!?我说这小子的嘴,还挺坏的呀,呵呵。」客厅不断传出热烈的讨论声,不时还爆出哄堂大笑。
楼上不知情的两人,下体仍未分离,拥抱着享受激情后的幸福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