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将近冬天的尾声,在美国东海岸北部一带,正下着近年来难得一见的大雪。
这场灾难的大雪,已经让原本24小时无休的大城巿顿时沉寂了下来,输电线断裂使得人们所到之处都呈现一片漆黑。
由于修复的工程迟迟未能顺利进行,每天新闻报导的尽是冻死者正不断增加当中的消息。机场已经在3天以前封闭起来,与曼哈顿及其四周相连结的主要干线要道,也相继有汽车因打滑所造成的事故发生。在与外界失去联络的情况下,这座城巿现在已经失去了都巿原有的快捷和便利等机能,取而代之的是完全的痹状态。
此外,在纽约郊外的一处高级住宅区──阳光基地也是不断地下着大雪,银白色的雪所覆盖的丘陵地上,盖着一座有如欧洲式的大城堡,包围着它四周的是整片的森林,以及一大片由自然地形所形成的英国风味的庭园。
这座宅邸的所有人是一对年轻的兄弟。
小名“强”的金发兄长本名为强生.安鲁夫雷多.玛可.雷诺斯,是一位深具男人味,五官端正、精悍的青年,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便是他青灰色的瞳孔,当他散发出锐利的目光时,便会令人感到一股不寒而栗的恐惧。
18岁的弟弟名字叫做健.安吉鲁,和强相反,健拥有一头漂亮的乌黑长发,以及美丽到几近奢华的躯体,其如花般美丽的容貌,即使用凄美艳丽也不足以形容他的美貌。
虽然他们互称兄弟,但是却没有半点儿血缘的关系,强乃是健的父亲德鲁.哈乌尔.雷鲁斯,为了自己心爱的儿子所特别收养做为义子的人。
强在2年前,遵循父亲的遗言,在以纽约为据点、以全世界为发展目标的巨大复合式企业集团“雷诺斯”里担任总裁。同时亦身为美国社会组织的最高领导人,也就是非法社会组织里的“统帅”。在身边一群优秀的人才协助之下,加上他将其与生俱来所拥有的器量和才识发挥的淋漓尽致,才能够率领此一巨大组织持续的强大茁壮。
健.安吉鲁乃是美国财界里,人们所称“帝王”的德鲁,以及法系黑手党里最大组织的首领的女儿所共同生下的孩子,为了防止被敌对的组织所暗杀,德鲁特地将他最信任的心腹──利卡得.裘贝的遗子──强收为养子,以巩固他们的血统,并且强大他们的力量,在整个组织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不赞同这两个人的统帅身分。
傍晚时分,强在面向前面庭院的一楼书房兼工作室里,面对着一台桌上型个人计算机,身体靠着椅背,优美的手指头敲打着计算机键盘,并且来回操作着鼠标,视线则紧盯着屏幕上一则接着一则不断传送进来的情报,然后,强以电话和某个人说话。
对方也是此次大雪的被害者之一,虽然和强在同一个地方上班。但是在这种恶劣的天气里,即使是直升机也无法飞行,他已经被困在自己的家里三天了。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强只好在自己的家里,用家中的计算机来取得公司的电子邮件。经由这个电子信箱,他一边收取情报,另外一边又开启了另一台个人计算机,眼睛则目不转睛的盯着不断传送进来的电子邮件。
向部属下达任何指令也是利用计算机或电话,有许多人和强是同样的情形,被困在郊外自己的家中而无法外出上班,在直属的干部当中,可以出勤的大概只有住在曼哈顿岛上的第二秘书──马可士.史塔雷底下的几名人员了。
面对着曼哈顿六番街的雷诺斯总部,趁着改装的机会将名称变更为“多鲁.雷诺斯”。多鲁是法语“塔”的意思,与其高耸的摩天大楼,以及外表全部都是玻璃帷幕的超高大楼来说,还真是名符其实。
多鲁.雷诺斯的地下室设有自己的发电机,即使整个城巿因故而发生停电的情况时,整栋建筑物里面依然可以维持正常的业务运作数天。
同样的装置在阳光基地的宅邸也有装设,因此在附近都还处在停电状态的现在,宅邸内仍旧可以供给本身所需要的电力。
“这场雪即使少下个一成,也没有办法外出的。”
强就这样看着屏幕,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在堆满着文件的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有着已经变短的香烟,强已经有了明天也无法出勤的觉悟。于是,他将香烟熄掉,结了收发的作业后,将系统关掉。
暖炉上点着足够的柴火,强将身子整个窝进了沙发里,长腿则跨放在沙发扶手上,当他抬头对着天花板放松一下时,随即打了个哈欠。将近半天都坐在计算机前面,脑部和眼睛早已疲惫不堪了,强的心里想着,与其这个样子,即使勉强到公司去都还轻松一些呢!反正一个人也无聊。
突然,叩叩的敲门声响起,强一边看着经济杂志,一边响应对方进来,没有多久,两扇门的一边被轻轻的开启,进来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美丽女子。
这位女子的名字叫做雷娜,是住在这座宅邸里的管家,他的丈夫为组织里最高级干部的其中之一,也就是担任健和强的头号秘书贝可士.泰拉。
“对不起,老板,我帮您送咖啡来了。”
雷娜手里端着银色的托盘,托盘上面是高级的哥伦比亚青磁咖啡杯盘组,她将它们放在茶几上面后,便浏览着室内是否有健的踪影。
“咦?健先生没有和您一起在这里嘛?”
“健说要找一样东西所以就到前面去了,我想,大概在德鲁爸爸的房间吧!”
强一边品味着咖啡的味道一边说着,麒麟咖啡的香味顿时扑满整个鼻子。
“健在德鲁先生的房间里?会有什么东西让他这样着急呢?”
上一代的统帅因为脑肿瘤而在数年前去世,在这期间,健很少会到先父的房间里去,因此健要找的东西,一定是非常珍贵的东西啰!雷娜的表情显得有一些意外。
“也没有什么啊!那个家伙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强一边这样回答,一边又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我想起来了,他好象有说什么阿拉伯国王的财宝什么的...”
他又继续说道:“搞什么啊!是不是被关在家里三天所以太无聊了,难道没有更有趣的事情做吗?这个家伙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待这么久。”
强突然想起健刚刚离开时的模样,他不禁苦笑了起来。
他太了解弟弟的个性了,他怎么可能会忍受以计算机为对象的单调而无趣的工作呢!然而他今天却没有任何的抱怨,只留下了一句话就走了。
“有事的话就叫我一声,我到二楼的书房里去找本书。”
想到这里,强将杯子放回茶几上后,站起身子来。
“那么,我去准备两位主人的晚餐了。”
雷娜一边礼貌的说着,一边走出了房门。
窗外已经被夜色逐渐地包围了起来,虽然说春天近了,白天的时间应该会延长的,但是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之下,傍晚时分也就来的特别快,强穿上挂在椅背的羽毛上衣,打开骨董照明灯后向走廊走去。
这是一栋拥有三层楼宽广的大房子,房子大厅的中央放着一张做工细致的大圆桌,华丽的真花摆设在其中,壁则挂着巨大的时钟和镜子互相搭配着。流行的高脚桌上并放着昂贵的骨董壶美术品装饰,大厅有张意大利制的台,左右则有白色的拱形柱壁。接下来的谈话室里有一架大钢琴,搭配着钢琴的是一个形状优美的椅子,这里的每一个空间都有着与众不同的气氛。
正对着最里面的是宽广的阶梯,接连的地下室有以防万一的防空洞和射击练习场的设备。
穿过走廊的谈话室,馆内可分成两边,左边有一间做为会议室的小房间。里面放有撞球台,可兼做娱乐室使用,右边则是厨房兼小餐厅。此外还有专供家族团聚时所使用的各式各样的房间。和勤务室以及走廊分隔着的是主卧室,这间主卧室是健和强所共有的私人空间。
二楼是客房和书房,此外,德鲁的寝室就保持着和生前同样的摆设,三楼是最上面一层,其它还有许多没有使用的房间,是一栋健和强两个人足以充分使用的宅邸。
强来到二楼的书房里找书,然后经过有着美丽的栏杆的回廊后,再往房子的右边走去。
这个时候,健正在父亲生前的寝室里,身穿着淡樱花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再搭配着成套的短外套,盘坐在床铺上理东西。
雪白的肌肤映照着薄薄的红唇,柳叶眉配上形状优美的鼻子,长长的睫毛下覆盖着的是诱人的蓝色眼珠,美丽而匀称的瘦弱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男人味,有的只是那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妖媚感的美少年。
他想要找的是一个表面有着浮雕,浮雕里有着宝石的黄铜制煤油灯。在网际网络上,阿拉伯的财宝正受到瞩目的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在父亲的房间里好象有这么一样东西。生前的德鲁和中东的各个首长和大富豪皆有所往来,为了证明相互间的友好关系,他们便会将某某国王所赐与的王家宝物做为赠品,煤油灯就是这些宝物的其中之一。
“奇怪了,我明明记得是在这里的啊...”
关上床铺旁边的抽屉后,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他又打开了另外一个可能装有煤油灯的箱子,依然没有看到煤油灯。
既然是国王所赐与的宝物,就没有乱收的道理,那么究竟是放到哪里去了呢?如果问问雷诺斯家的执事贝可士应该会知道吧!但是,现在又没有办法特意为此,而去麻烦远在华盛顿DC分社的他。想到这里,健也没有办法而只好放弃了,他回到了床铺随意地坐在绒绒的毛毯上。
“....”
环视着房间内的四周,健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刚刚为了寻找煤油灯,不经意地将东西弄得一蹋胡涂,一旁的小东西和箱子早已散乱不堪。由于是自己弄的不得不自己整理,但是一想到要整理就感到非常的厌烦。
也不知收拾了多久,当他正想要伸手整理弄乱的毛绒毯子的时候,突然间,在床底下健的手指碰到了硬硬的东西。于是他卷起了天鹅绒的被子以及棉质的床垫,一个皮革制的海贼似的宝物箱就这么映入了眼帘。
当健看到了这样东西时,心中油燃升起了一丝丝的期待,于是他将沾满尘埃的箱子拿了出来,这个箱子连个钥匙都没有用。
他轻轻地将灰尘拍掉,然后将盖子打开,里面竟然不是他想要找的煤油灯。
“我怎么不知道这里会有这么一样东西呢?”
健美丽的脸旁不觉得浮现出一抹的苦笑,他想起父亲是个善于保存东西的高手,但是仍然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收存了这样的淫具。
当他取出了柔软的皮革枷锁后,锁匙竟发出了声响,里面放有一个不锈钢制的盒子,盒子外面贴着也有灭菌用的卷标,打开一看,里头放的是医疗用的扩张器具。
此外,还有一个男根模样大小般的电动按摩棒。
在健的手上按着的部位是一个用皮革装饰精美的刀鞘,里面则是一只形状奇特的短剑,刀刃的地方是有着男性特征的模样。不知道这是不是古代后宫女子们为了慰藉独守空闺时的寂寞所使用,或者是单纯地做为一个美术品而已呢?暂且不论它的本来目的为何,想必是父亲从阿拉伯所得到的收藏品吧!
“....”
健就这么拿着宝箭,躺到了一旁的床铺上面,然后顺手将前面的头发拨到后面,便对着天花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个包覆着男根模样的皮革刀鞘的香味,微微地掠过他的鼻子。
当他闭上了眼睛,过去的事情又──的浮现出脑海,那是他的性感刚刚被父亲所开发出来的事情...
“啊...不....啊.....!”
从昏暗的廊下的最深的房间里,传来了阵阵的骄腼的声音,床铺嘎吱嘎吱的响着,房门紧紧的索着,偌大的闺房里弥漫着浓浓的淫荡气氛。
“好了,要进去了哦!我可爱的秘蕾已经开的好大了呢!它看起来是这样的色情又诱人,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把它给吃掉呢!”
德鲁的蓄着形状优美的胡须,胡须下面的嘴角则浮现出一抹微笑,他在刚满十二岁的儿子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着。健则全身赤裸着,双手被皮革枷锁捆绑着,膝盖亦被皮带所拘束。
“呜呜...好....痛,快裂开了啊!”
稍稍泛红的脸颊流下了泪水,露出来的双丘上,细细的淫具被深埋在其中。
“没有关系,刚开始难免会不习惯,时间久了之后,自然就会习惯了,看清楚,你这里显得多么的淫荡,用你自己的眼睛看个仔细吧!”
大大的手掌在他的屁眼上轻轻的爱抚着,健慢慢地张开了眼睛。在他大开的双腿之间放着一个镜子,从镜子里面清楚地映照出在他那狭隘的花蕾,正不断地被淫具抚弄而扩大。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私秘处,那里的颜色美丽而鲜艳,当涂上加入少量媚药的润滑剂之后,不断的爱抚更使得他开始解除紧张。于是,他有如蔷薇色一般的媚肉,顿时变得柔软而接受淫具的进入。
“不行喔!仔细的看清楚啊!”
由于害羞的关系,健将视线移开,却遭到父亲的反对。然后,父亲将淫具缓缓地抽送着。
“啊...啊呜,呜...好痛,住手....!”
偌大的身躯发出了巨大的声响,白色的下巴不自觉的往上扬起,狭隘的括约肌则不断地接受敏感的刺激,肉壁磨擦的痛楚越来越激烈,健的身体已经呈现僵硬而屏息着,长时间的性戏,加上淫具不停的抽送,他年幼的性感正逐渐地被引诱出来。
“啊啊,呼...呜...呜。”
健感到肠子好象整个被掏出来一般。接着,身体更像是被充满了东西,他无意识地摆动着身体,淫具似乎到达了健的体内最深处,灼热的痹感让健涌起一股不可思议的感觉,这般淫荡的刺激让他的心脏快要达到极限。渐渐地,这个感受更扩充到全身,那原本局部的痛处已经显得微不足道而消失无踪了。
“现在开始有感觉了吧?这儿的秘洞已经充满了蜜汁呢!”
受到淫具的戏弄,他可以看到从阴茎的地方流出了透明的液体。德鲁满足笑眯了眼睛,健则是羞耻地紧闭双眼,德鲁停止了手中淫具的操作,然后持续地侵犯亲生儿子的秘密肛门。
“啊...啊...哇....!”
呼吸在这个时候早已乱了分寸,紧接着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喘息声,健想要逃离这淫荡的刺激,于是他拱起身子来,却因为整个身子被困住而徒劳无功,他只好转向一边的羽毛枕。
“爸爸,德...啊...呜!”
健踩动着被固定的双脚,腰身也不停地摆动,脸部则紧靠着自己的手腕开始轻轻地抽泣。
“很好听的声音,再发出更多更大的声音,这样子会更有快感。然后,再用你的身体去记住。你越是挣扎,身子只会越痛而已,你是如此这般的美丽...只要看着你的身躯,就会鼓动男性的情欲。对你来说,这可是你最佳的武器,你天生就有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能力。”
德鲁一边在他的耳边轻声地赞美健,一边又换成更大的淫具,再次蹂躏那柔弱的花蕊。
“啊啊...呜!”
随着痛苦的加深,健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悲鸣,他深深地含着那金黄色的男茎般的淫具。这淫具的形状像是一把附有刀柄和刀把的短剑,表面则做的好象血管要蹦出来一般,其间还附着一颗颗的宝石,淫具的大小和一般成人男性的阴茎差不多。然而,这已经是健那狭隘的花蕊的最高极限了。
“呜...饶了我吧!德鲁...爸爸...”
痛苦和快感的强烈感受不断地交错刺激着健,健终于叫出声来,他哀求着德鲁,德鲁却还是将淫具的龟头逼向他的前列腺,让它突出的部位和宝石凹凸的地方去磨擦他敏感的内壁。
“在我们合而为一之前,再忍耐一下,...好吧!就让我来帮助你忘记一些痛苦吧!”
德鲁将等待着爱抚的阴茎握住,然后从渗透出爱液的前端开始亲吻。
“啊...呜...啊....!”
体内有淫具不断地刺激,而兴奋不已的阴茎则由舌头和双唇抚弄着,健的下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灼热和疼痛,他的秘蕾更显得狂乱不已。当他被含着的时候,健再也忍不住的发出阵阵哀号。
“啊啊啊...!哇、啊...啊啊....!”
不知不觉当中,淫乱的快感已经支配着他的身躯,张开的双腿不停的震动,绢丝般的黑发亦随之摆动。这个时候,白晰的裸体显得更加动人。
“好了,可以去了吧!这可是身为男人才能拥有的最高快感,那就是射精的时候了...”
德鲁抓住他硬挺的阴茎加快抽送的速度。那间,健那年轻又柔软的身体展现出无限的娇媚,极至的刺激所带给他的是那一瞬间濒临死亡的感觉。
在这之后,当健逐渐恢复意识的同时,也就是他接受调教的开始,父亲的肉体开始折磨着他。
德鲁在不断的亲吻之后,开始征服他的秘蕾,像这般幼小的身躯,德鲁从未接触过。因此,陌生的感觉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好快感。
每当夜晚被父亲抱着的健,在肉体的刺激下,逐渐体会到肛交的乐趣和喜悦。至于淫荡的学习,则是从强加入做伴之后,至此的数个月间,他们几乎每天晚上都不停的交欢做爱。
“德鲁爸爸...”
健好久没有想起父亲了,这个时候,突然感到胸口一阵疼痛。
当他从衣服的上面逐渐往股间抚摸而去的时候,下腹部涌起一阵甜蜜的疼痛感受。健将淫具靠近自己的嘴巴,外衣的前扣已经解了开来,手指就这么往裤子下面移去,那里早已经逐渐变硬,似乎正在等待着美妙的爱抚。
“嗯....!”
他顺势将后脑勺往床铺躺了下去,白晰的下巴就这样抬高着。当他着手指微动,美妙的刺激让他的下体忍不住想要拔出来。但是,令人陶醉的甜蜜感来得没有很久,健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给震得全身跳起。
“健,你在里面吗?”
声音发出的同时,房门也被打了开来,强看着他的脸庞,健这才缓缓地放松刚刚被惊吓的情绪,然后将手从股间移开,慢慢地站起身。
“是这样的,哈第的店好象开了。”
强一边看着四周,一边苦笑着走近,相信床铺附近的箱子都被翻过的样子。
“强───...”
健坐在床铺上,苍色的瞳孔显得闷闷不乐的看着强,这个样子就好象是个不会说话的小孩子,无助地想要诉说什么似的模样呢!
“怎么了?嗯...?”
他突然像蜜糖似地抱住了强。就在那一瞬间,夺去了强的唇,两个人就这样子顺势倒在天鹅绒的床单上面。强想要站起身来,却被健压在身上,健的舌头向他的口腔里深入。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强就这样用他的舌头来响应着他的诱惑。
“嗯....”
当两个人的双唇勉强分开的时候,两人的舌尖都还牵引着相互的唾液游丝,紧接着又贪婪的合在一起,两个人就这么嘴对嘴地缓缓进入那令人陶醉的感官世界里。
没有多久,健将强的手导向自己的股间里抚摸,察觉到健的意图的强于是加深了唇内的吸吮,然后紧紧握住他手指所碰触到的男性特征。
“哇...呜...啊...”
慌乱的气息声在灰暗的房间里响彻。强一边巧妙地抚弄着健的阴茎,一边吸允着他露出来的乳头。强在他看来楚楚可怜的乳尖上不断地来回旋转之后,健终于忍不住颤抖的发出那喜悦的喘息。就在这个时候,放在强的股间的手,缓缓地握住了强的男茎。
“怎么了?突然..”
原本躺在床上的强,让分开的双膝站起来。他按耐住股间的蠢动,于是让这里轻清地掳住健的头部以寻找慰藉。健则用舌头缠着强那直挺挺的男根,然后回答着:“呜...嗯,突然想起德鲁爸爸的事情来。”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
看看四周,强叹了一口气,床铺一幅好象被涂乱的奶油一样,上面还有一个男根模样的剑和枷锁,看到这幅景象,强立刻了解到健现在的心情了。
“你在生气吗?”
“有那个必要吗?即使他和我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对于我来说,德鲁爸爸也毕竟是我的父亲。做儿子的怎么会生父亲的气,或者妒嫉父亲呢!”
强按按健的肩膀后放开。
“这么说起来,德鲁爸爸是非常特别的啰?不论是对你,或者是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健着急地环抱住强的腰,让强以熟悉的方式,从背后将裤子脱去。那间,雪白的臀部顿时露了出来。
“如果德鲁爸爸没有收我为养子的话,我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了。你看,你那个地方已经隆起而湿透了呢!”
强微笑着轻抚他的臀间,然后用双手将秘蕾分开后,再凑上他性感的双唇。
“啊..哇...呜...嗯,呜....”
他以舌头往他形状优美而狭窄的肛壁中涂上唾液,甜蜜美好的刺激就这么在健的身上不断地涌起。健紧握住按摩棒,嘴里则露出了甜美的叫声,变得沉重的上衣早已被卷了起来,汗水于是从雪白的背上顺着乌黑的发丝流了下来。
无论如何,德鲁和健之间的牵拌是一辈子也无法消灭的事实。尤其他们所超越的父子亲情,那份灵与肉体上的关系,仍然鲜明地映照在健的内心深处。
尽管如此,强的内心并没有因此而产生任何的不愉快。因为强知道,健对于德鲁的怀念必没有一丝丝的恋爱情感,不如说是对于父亲一般的怀念吧!然而,在健的世界里,强才是他今生唯一所爱的男人,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因此,健从来不会勉强自己去忘掉他,也从来没有去比较过他们两个人。相对的,强也是将德鲁当做养父一般的爱着他。
“啊...来吧...我想要强。”
秘穴已经被唾液给湿润了,正当手指头在解放括约肌的紧张的同时,健像情人般地出热烈地哀求。他在床铺上面扭动挣扎,强于是起身,就这么穿著衣服的模样,从后面拨开健的双丘,用男根抚弄着他湿润的秘蕾。
“嗯....”
它早已等待着它的造访,健将眼睛闭上,那不断收缩的蔷薇色的狭窄秘洞,好象在强烈地诱惑着强的进入。他将灼热的男性命根抵住洞口,然后渐渐地将身子的重量加诸于上面。
“啊....呜!”
当龟头进入他肉壁里的瞬间,穿刺的痛苦不禁让健呻吟了起来。虽然,他已经非常习惯了肛交,但是,狭窄的洞口,依旧让他在强偌大的男根刚进入的时候,不断地承受灼热和疼痛的相互感受。
在痛苦过后,健的肉体便可以开始感受那令人眩目的快感。也因此,当小小的痛楚可以换来这般的快乐,那痛楚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哇...哇啊.....哇啊...哇..”
不断的喘息声音在布满着些许尘埃的房间里回荡着,好几年不曾使用过的床铺,这个时候亦随着强激烈的腰部摆动而嘎嘎作响。喘息声搭配着其中的律动,热烈地激情让汗水在肢体上舞动,不停的摇摆使得阴茎一次又一地被吸收进去。支橕着身体的手臂似乎要断掉一般,健将紧握在手中的按摩棒往脸庞一边磨擦一边发出娇腼的声音。
淫荡的声音,不断地煽动着强的兴奋情欲。突如其来的冲动让他环抱住健那纤纤的细腰,他以盘坐的方式,上身直挺的让他方便进入。
“啊啊啊....!”
强深深地进入他的体内,健一个大大的后仰,将后脑勺顶在强的肩膀上面,双唇就这么张开着。然后,他了他那长长的睫毛。
“强──那面镜子....”
强正要脱下他身上的裤子,健却指着那梳妆台上面装饰精美、手工细致的镜子。
“镜子?镜子怎么了?”
强伸长了手臂,将镜子拿来交给健,健于是将它放在张开的双腿中间。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强明白他的用意之后,便将手放在健的两腿中间,然后,健的双腿于是越张越大。
“啊啊...呜!”
健的身躯不停的颤动着,头也再度往后仰,股关节一再地被撕开,被唾液和淫液滋润的肛壁,已经被强的肉剑所贯穿而到达了最深处的样子。这淫荡的情景,清楚地被映照在镜子里面。
“你觉得怎么样?说说看啊!”
强在健的耳边轻声地说道。
“啊...啊....强进到体内,我的...里面...是这样的...深入....!”
健缓缓地张开眼睛,脸颊上的红潮未退,他望着强的眼睛似乎在诉说些什么。两人之间一直以来,都因为创造出不同的性爱游戏而感到兴奋,健再次用力地含住强的男性特征。
“呜!健,慢一点儿,先让它感受一下刺激。”
强那端整的脸庞突然皱了一下眉头,又热又湿的肛壁已经显得不耐而蠢动着。身上的爱抚,让强的下腹逐渐感到灼热,随之而来的是不断增强的欲望。由于这种体位不需要用到腰部的力量,他只需要利用腕力和床铺的反弹来上下摇动。另一方面,强也没有停止对健阴茎的抚弄。
“啊...强──!好棒....好...舒服..”
上衣从肩膀上逐渐滑落下来,就这么掉到了手肘上。
“啊...呜、啊啊....!”
正在健徘徊在临界点的这个时候,强的手指轻捏他变硬的乳尖瞬间,就像一股锐利的电流般往健的身上冲击而去。健的身体微微的震动,喉咙里的舌头顿时冻结在原地而发不出声音来,他绝望似地紧紧抓住强的金发。
“啊...呜....!啊...呀,强──...”
甜蜜又痹般的淫荡刺激逐渐达到了顶端,火光在他们的躯体上巡礼,翻云覆雨的甜美快感让健再也忍不住发出银铃般的声音,响彻的声响似乎在为美艳而凌乱的黑发配乐呢!
淫荡不但没有让健带来任何的污秽,沉溺在深深的肉体欲望里的健,在翻云覆雨的阵阵波涛之后,只会更显出他像天使般的美艳。健的兴奋不断地煽动着强的欲望,只有健得到快感,强自己本身也才可以从他的身上得到更激烈的快感。
德鲁将完壁的健调教的相当完美,他对于拥抱他的人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健完全按照所想的去做他想要的爱,就像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而其它人都是不存在的。强认为这样的健是最幸福的了,而德鲁可以允许自己和健这般的爱情,包括身体和心里的结合。此外,又让他身为两个巨大组织的统帅,对于赐与他这个人生的德鲁,他的心中只有满怀的感谢,强更没有妒嫉过他。
“啊,哇啊....哇....!”
两个人这次又换了个体位,仰卧着的健双眼张开,强抱着健的大腿激烈的律动着,健则紧紧抱住强的脖子,他的全身甚至可以感受到强的激情和温柔。最后,他急急地喘着气息,陶醉在他目眩而又美好的快感里。
随着强加快的速度,床铺嘎吱嘎吱的响声也越来越大,当两人混乱的呼吸产生共鸣时,两人的灵魂也合而为一。欲望的达成,让两个人共享有此一快乐的时光。
强大的冲击冲激着健的全身,眼睑下面不时发出闪闪的泪光,此时的性感已发挥到极限。
“强...!要去了...已经....快去!”
当他到达顶端时,发出了满足的尖叫,瘦弱而柔软的身躯亦响应着高潮的来临。
“强也一起...啊啊啊....”
张开的大腿呈现痉挛的现象,在健迎接最高的刺激时,强的手掌则捧着他白色的蜜液。
“呜.....!”
在他还没说完以前,强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只不过这一次和往常都射在他直肠里的情形不同,他在高潮以前便掏了出来,让白色的液体在外面爆发。在那瞬间,强那端正的脸庞显现出恍惚的神情。
“哇...哇...哇.....!”
回神了以后,健闭上了眼睛,趴在强的肩膀上调整凌乱的气息。强起身后,将上衣抚平弄正以后,便坐在床铺的一角。然后,从一旁的上衣口袋拿出香烟,当他用打火机点火时,健抬了抬头。
“强?”
难道他为了只有一次的高潮而感到不满吗?他的语气有些怪怪的,健用他绿色的眼睛看着强。
“不要这样子看我,射在体内的话,就非得洗澡不可了?一洗澡的话,就得让雷娜夫人久等了。”
强吐出了一口香烟后做这样的回答,因为雷娜必须在准备两个人的晚餐以后,才能够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家。虽然,她将两个人当做自己的儿子来看待,所以即使有所拖延也不会有任何的怨言。但是,他们却不能为了满足自己本身的快乐,而牺牲她的休息时间。
“那么,晚上再继续啰!”
健就这么坐着,一面用脚玩弄强刚刚脱掉的长裤。
“又脱又穿的,只要你喜欢样怎样就怎么样,就是不要这样绷着脸嘛!”
强苦笑着熄掉手中的香烟,强将他的不满发泄在他接下来的动作上,他将健的头强行按下来,然后附上深情的一吻。
“对了,你究竟在找什么啊?难道,会是这个东西吗?”
健急忙苦笑着摇头否定,他穿上靴子以后,总算从床铺上下来了。
“少来了,才不是呢!我找的是一盏煤油灯,是阿拉伯的东西,我明明记得是在这个房间里的。”
健一面将淫具和枷锁放在腋下,一面无趣地继续说道:
“嗯,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必需赶快将它整理好才行。”
才刚说完这句话,强一个箭步早先踏出了养父的寝室,想起等一下该做的事情,他不得不留下这一片凌乱,就在此时,却被健给叫住了。
“...难道要我一个人整理吗?”
“是你弄乱的,当然是你整理啰!我可是做事做到一半跑来找你的,再说,我还有堆积如山的工作非得完成不可呢!”
健看着强又走了回来,虽然他说他还有一堆必须完成的工作,但是,强却没有任何的抱怨,健于是笑着站起身来。
“但是,两个人一起做会较快嘛!”
“...”
门边的强停止了脚步,他慢慢地走回来,看着健这个美丽的情人露出无辜的表情。
“不是不能让雷娜夫人等太久吗?”
健顺手盖上风琴的盖子后,拉着强的手。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拿健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得从离他最近的地方开始整理。
“...真是的,为什么我....”
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强没好气地收拾东西。和健一起生活了这么久,在来这里的途中,早知道事情终究会变成这样,强真是后悔晚了。
“当你在抱怨的同时,手中的工作可不要停下来,不是要快一点收拾好嘛!”
听见强这般说话,健一边盖上淫具的皮革宝箱盖子时,一边回答他。
“你啊!还是这么不可爱。”
强狠狠地斜睨着他,健因为了解他心里的想法而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们在这里吗?”
正当他们还在寝室整理东西的时候,雷娜在外面叫他们。一定是准备好两个人的晚餐却没有看到两个人,于是只好出来看看两个人究竟在做什么。
“看看这里的按摩器啰!”
强从里面拿出了收成圆形的床用按摩器给她看,雷娜只是微微的苦笑,毕竟她是长期在雷伊鲁尔斯家中工作的女性,对于一些事也多少了解,更不会大惊小怪。至于健和强的肉体关系,甚至于健的性爱也是由德鲁调教出来的事情,在组织的干部之间,早已是众所皆知的事实。
“....”
健的脸颊泛起微微的红晕,轻轻地缩着脖子看着强,强则拨拨他的头发响应着他的眼神。
“那么,我们过去吧!今天晚上有健先生最爱吃的兔肉哦!”
雷娜打开门走在前面,引领两个人到一直使用的小食堂用餐。
“那个箱子要做什么啊?”
在下楼梯的时候,强对于健手中抱着的箱子感到奇怪,于是问健。
“现在先不说,等一下再告诉你。”
健的回答带着些许暗示的意味,然后他以发亮的眼神看着强,随即说着“啊,好饿哦!”便轻快地走下楼梯。
“...”
看着身穿黑色上衣、有着修长背脊以及长长发丝的弟弟的背影,强感到有些可疑,甚至有些不好的预感,接着赶紧转换心情跟着过去。
“刚刚贝可士来过电话,我跟他说你们在二楼,他就说他等一会儿会再打电话过来。”
雷娜一边在餐桌上面切下兔子的大腿肉到强的盘子里,一边想起刚刚的电话。
“唔,应该没有什么急事吧!”
两个人用刀叉轻松地吃着盘子里的兔肉,其实他们对于食用野生动物是敬而远之。但是兔肉比较没有什么腥味,尤其它的大腿部位和鸡的味道非常相近,所以才会喜欢上这道佳肴。
雷娜为两个人准备的餐点,大致是一般的家庭料理,样式不算多。前菜有沙拉,搭配的主菜则以肉或鱼类为主,之后还有汤,点心通常是无农药的自制苹果派。
“贝可士的电话,如果是急事的话,叫我们来听也没有关系,但若是不重要的事情的话,就由他自己做主就行了。”
强一边说着,一边将法国面包涂上发酵的奶油放进嘴里。
对于强的意见,健也深表赞同,贝可士是个能力非常强的秘书,但是打电话来的时间,通常都来的不是时候。过去就曾经有过好几次,两个人都成了他的被害者,虽然他从来不曾打扰过两个人的私人时间,只有发生紧急的事情时,他才会不问时间和场所是否恰当,一定会联络他们。
“说的也是。”
了解事情的雷娜笑了笑,除此之外,她也能够理解丈夫的辛劳。
“啊,他还说了很奇怪的话耶!他问你们两个人会不会阿拉伯语,为什么呢?”
她一边说,一边将沙拉分别盛到两个人的盘子里。
“阿拉伯语?”
两个人突然暂停手中吃东西的动作,然后不约而同地以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雷娜。
“他只有说这样就把电话给挂断了,我也不知到是怎么一回事...”
雷娜一边回答,一边将舀沙拉的勺子给放回沙拉盘里。
“一般的日常会话倒是会说,至于埃及和摩洛哥所使用的方言就不行了,强呢?”
健一边吃东西一边问强。
“我也是。”强说完以后,将辛辣的红葡萄酒一饮而尽,然后再将杯子放回桌上。
由于德鲁担心敌对组织的暗杀和诱拐的行动,因此不让健到一般的学校接受义务教育。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德鲁就从组织内部,特别挑选出各个优秀的人才专门指导健。因此当健十五岁的时候,他便精通各种学识,其知识程度和一流的大学生没有两样。
在这么多的学识当中,德鲁尤其重视的是统率者所必备的帝王学、政治、经济学。此外还有语言,托德鲁的福,健除了英语以外,尚精通法语、意大利语、德语和日语等等。只会一般日常会话的语言则有阿拉伯语、西班牙语以及俄语。而且他近几年来,为了公司国际性的发展计画,亚洲各国的语言也在学习当中。
另一方面,强在与组织相关的私立学校接受义务教育毕业以后,德鲁为了介绍给财界时必须有个体面的学历。因此,让他进入纽约的名门大学,并且以经济学第一名的资格毕业,当然,他的语言能力没有健来的强。
“难道是要我们出面去交涉什么事情吗?他有没有说会说阿拉伯话的话,会比较方便等等的话吗?”
当强在说话的时候,健正用刀子努力的切那可怜的乳酪。
“无论如何,要我飞到中东去的话,我可是办不到喔!”
健单手支橕着脸颊,一边说着一边斜看着强,难怪刚刚会有不好的预感,从他端整的面容,显现出的是明显的猜疑。
“要去的话,强一个人去就好了。”
健将那带有独特的兽牲臭味的乳酪,切了一小块送到强的面前,他的眼神似乎说着“吃吧!”两个字,健一向不喜欢山羊乳制成的乳酪,关于这一点,雷娜也非常了解。只不过,在这种大雪纷飞的日子,实在是没有办法到外面去买任何的生鲜制品,所以只好勉强凑合凑合了。
当然啰!雷娜对于挑食也有她严格的一面。因此,健也是忍耐着吃,一直到最后一口才吃不下去的。
“少来了,现在又没有说要去啊!”
强苦笑着吃掉健剩下的乳酪,雷娜也在一旁微笑,健则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葡萄酒。
“说不定是那边的人要来,我们却先在这里争论着去不去的问题。”
虽然嘴里这样说,但是强的心里明白,这次应该是要远渡重洋了。而且,从以前到现在的经验告诉他,他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一如往常一样,两个人总是一起洗澡,然后在一楼右边面向中庭的私室里休息,这里还有一个游泳池,位置是在工作室和走廊的中间,旁边则是宽敞的起居室。
“电话我们会接,你就安心休息吧!谢谢你。”
当宅邸一天的杂事做完之后,他们都会对雷娜这样说。强向雷娜道谢,坐在暖炉旁边的沙发上,看着流行杂志的健也抬起头来。
健一旁的茶几上放着药草茶,那清香的味道和苹果很相似。强则将手肘放在沙发扶手上面,一边浏览各类书籍,一边享受烟草的味道。
“兔肉的烹调真是太好吃了。”
健微笑着用手指梳着他那湿湿的头发,美丽的女管家在向他们告别之后,便回到她在旁边的住所。
窗外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音,有的只是那不断地飘着的雪花。熄灯之后的大宅显得那么地冷清,只有点着暖炉的两个人的房间是这样的温暖和舒适。双人床的两旁有台灯点着,灯光于是将双人床的阴影映照在天花板上。
现在已经过了半夜12点,想必贝可士是不会再打电话来了,于是两个人便躜进了床铺。
贝可士这次是到华盛顿DC出差,为了组织里重要的雷伊鲁尔斯重化工业的请托,必须参考联络中东各小国的石油采发挖掘的精密设施,以及海水净化等重要的建设工事。现在已经进行到契约成立的阶段,由于尚有许多细节必须与对方交涉。因此,贝可士还留驻在大使馆旁边的华盛顿DC分社。
虽然他们有些介意他所提及会不会阿拉伯语的事情,但是,眼前他们并没有飞住中东的计画,而且他们也不想增加无谓的困扰,所以他们决定不再理会这件事情。况且,他们也不想增加太多的工作。
“嗯...”
强抱着仰躺的健,并且亲吻着他。
对于两个人来说,这可是睡前最美好的事情了,或者可以说是他们两人要迎接好眠的一种仪式。
两人的双腿相互交叉着,全裸的身子让肌肤完全没有空隙地合在一起,两人的情欲就这么表现在两个贪婪的嘴唇。两片唇粘的紧紧,舌头则在其中不断地游走,背脊传来的是灼热又甜美的刺激,丝丝的唾液更是牵系着两个人。这个世界上唯一被允许的男人与男人的接吻,他们是这样的激烈而热情,健一直都陶醉在这种情欲里。每当被强抱在怀里之时,就是他感到最安心的时候。
“...强──”
健在强的嘴唇和锁骨之间来回犹疑着,然后抱着他金色的头发叫着他的名字。
“怎么了?不喜欢吗?”
强一边持续地爱抚一边问他,健却回答说:“唔嗯,不是这个意思,但是...”看他一幅郄言又止的模样。
“什么啊?你就直说吧!”
强突然将他的唇移往健的胸部,然后掳获他小小的乳尖,又啄又咬,加上舌头不停的旋转,健的身躯终于忍不住地震动而发出了轻叹声。当强轻咬着他变硬的乳头,健更摆动起腰部,然后受不了地将头往羽毛枕后仰而去。
“我是想,今天晚上来点不一样的。”
“例如呢?”
强一面将舌头移到了肚脐眼上,一面询问健,健则激烈地抚摸强的脸颊。
“...温柔的SM游戏怎么样?”
“SM...?”
强突然中断爱抚,脸色变得有些僵硬,青灰色的瞳孔显得有些呆滞地望着健,健于是慢慢地从床上起来,然后拿出放在一旁的皮革箱子。
“你不是想要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吗?”
健邪恶地笑着,他以两手将盖子打开,然后取出附有锁匙的枷锁,这就是刚刚在德鲁房间所看到的淫具之一了。
“....这不太好吧!我对这个没兴趣,我还是比较喜欢一般的性爱。”
强的语气冷淡,心里所想的全部都表现在脸上。健当然知道强没有这方面的兴趣,但是他根本不理会这些,便将枷锁交给强。
“你说的我当然知道啊!但是,这不过只是个游戏罢了,偶尔也需要一些不一样的刺激嘛!”
强看着健拿来的枷锁,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在两个枷锁的皮革之间,有一个连系两着之间的安全带,这大概是为了预防在反抗的时候容易让手受伤的缘故。锁匙也熔接得非常精细,无论从哪里看来,这都是德鲁爸爸为了调教自己的儿子所特制的东西。
“你啊!什么需要刺激...到现在为止,你受到的刺激难道还不够吗?之前不是还曾被黑豹强暴吗?你是真的喜欢这类的刺激吗?”
强将枷锁丢到床单上,他一边骚弄着健的秀发,一边给予不断的爱抚。
“唉呀!那又不是我愿意的,再说,会被黑豹强暴也是我抵抗不了的事啊!更何况,那是天使伏立可变态。”
一旁的锁匙突然响起,健于是将它捡起来,然后无奈的说“我有什么办法!”
“所以啊!我想要做的是....不一样的。”
健将双膝跪了下来,然后邪恶地对强微笑,他绿色的瞳孔愈形妖艳,而不了解其中意思的强则显得漠然,健将强的双手往上举起,然后轻轻地亲吻强。
“这次被捆绑的人,不是我。”
“啊...嗯?”
强的胸口突然掠过一个不好的预感。接下来的瞬间,强已经被重重地压倒在羽毛枕上面,他想要坐起身来,却被健像马一般地坐在身上。健为了防止强起身,于是很快地抓住他的手腕,然后熟练地用枷锁套住。
“喂....!”
强惊讶的想要逃开。但是,健的恶作剧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的脸上不禁浮现一抹笑意,然后锁上了枷锁,紧接着另外一边也被锁上了。
“你在搞什么啊?”
羽毛枕上的强顿时成为一个大字人形,他狠狠地瞪视着健。
“你用这种表情也是没有用的,现在开始,你不得不听从我的指示了。”
看着强在床上乱动的模样,健感到非常的有趣,然后他以手指头碰触着强的唇。
“我不是说了吗?这只是一个游戏罢了,所以你就好好的享受吧。”
苍绿的眼睛望着强,湿润的双唇不断地在强的脸颊上散发着无比的热情。
“啊啊,把我放开!不要这样子!”
强判断健是不会轻易把他松开的,因此他绝望的大叫,事实上,正如健所说的,这只不过是个游戏而已。也就是说,强不需要这么认真的反抗。而且,这只是前戏的开始。
“呼呜....现在,把嘴巴张开,强───”
健移动了一下身子,单手环抱住强的头,然后对他下达了第一道命令,当强一将嘴巴张开,健便迫不及待地凑上了自己的唇,并伸进舌头探索。稍微乱了气息的健,要求的是更深入、更浓烈的亲吻。一向拥有主导权的强,现在换成了健,他们现在玩的是地位交错的游戏。
“呜....!”
强的下颚微微地抬起,暖炉里熊熊的烈火中,不断地传来木材烧裂的劈啪劈啪声。
“有感觉吗?强──”
健的身体蜷缩在强张开的双腿中间,他将头埋在他的股间的同时,眼睛往上看着他问道。他细长的手指头轻轻地握住强的龟头,龟头的裂缝当中已经渐渐地渗透出透明的淫液,健了解强的感受之后,他用舌头沾满了唾液去吻着它、缠着它。
“这不是很棒吗!”
强外表看似平静,其实他是故意隐藏自己乱掉的气息,这也是游戏的一部分,强毕竟知道健所想要的是什么。
“那么,这样的话,如何?”
他的舌头在强的下腹部和阴茎当中不断地游走,一下子含住龟头,一下子又舔弄着他的男根,强的下腹已经显得急促的动。虽然他的眉头深锁,声音却泄露了他的感觉,强咬紧牙根,手腕则在枷锁的拘束下,发出摆动磨擦的声响。
“我好喜欢强现在的脸啊!”
和往常的性游戏有所不同,健因此而感到兴奋异常,强更因此而使得他的脸颊布满红晕。健起身抚摸着他的脸,健对于强此时有些痛苦而不知所措的模样,简直喜欢得不得了。
“强───...”
健以甜蜜而柔情的声音轻唤强的名字,即使他现在没有触摸到强的身体,强的不半身却不听使唤,蠢蠢欲动的龟头不停地抬头震动着。
“...来吧!”
强喘息着呼叫他,健察觉到他的意图之后,却将身体转过来和强形成相反的方向。他的脸颊轻轻地落在强的腰际,然后往他双丘之间的狭谷缓缓吹气,淫荡的模样,使得强的腰部再度忍不住地上下摆动起来。当强和舌头接触到他的秘蕾时,健随即闭上双眼,静静地享受他甜蜜的爱抚。
“啊....哇...啊呜...”
强的口淫,技巧地牵引出健最性感的地方。随着舌头的深入,健那狭窄又坚硬的肛壁,顿时解除了原有的紧张,甜美的刺激让健的下体吱吱作响。虽然手腕的拘束让他感到非常的不自在,但是这样的确让他的性感带变得非常的敏感。
“强──的...已经勃起了。”
健将手往强的下腹部伸去,然后握住那昂扬的挺起,再一次用唇舌含着唾液去舔弄它。当健抬高他的腰部时,强也含住了健的果实,从前列腺所分泌出来的爱液,其味道有如罂粟花般的令人陶醉,于是舌头更深更深地含住那迷人的阴茎。
“嗯...嗯嗯....”
从唾液沾湿的粘膜上,发出了浸满淫水的声音,两个人的鼻息互相呼应着,唇舌相融,许久不肯分离。
“我...现在要强───”
健突然转个身子,整个人面对着强,跨坐在强的身上。然后,他的手指慢慢地往上滑到强的腰部,让自己的洞口紧抵着强的龟头。强清楚地看着这个情形,健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需要的是静静地看着他。
“啊....呜!”
当龟头进入括约肌,潜入到洞里的瞬间,健痛苦的放声大叫,和以往的情况相同,括约肌的紧张无法在这个时候获得解除,而且痛苦正不断地增大。优美的身躯在此时挺起而僵硬,柳叶眉深锁,微张的薄唇亦发出些微的震抖。
“健,不要太过勉强,很痛吧?还是再等湿润一些吧!”
强看着这个情况,不忍地寻问着健,端整的脸庞倾斜着摇头。
“没有关系,马上就会不痛了...呜....!”
雪白的颈项往后仰着,健缓缓地落在他的腰际,让强的男根完全地埋在自己的体内。括约肌的敞开并没有让媚肉放松,它紧紧地包围着强的命根子,强的下腹部则涌起阵阵灼热的疼痛。
“....强──跪着。”
健强忍着疼痛说话,强则依照他的话去做以后,健从背后将他的双膝再度捆绑。然后,自己也跪着打开他的股间,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强的面前。失去神秘色彩而大开着的媚肉,此时已被爱人同志的唾液湿润,他再度深深地进入它。
“哇...啊呜...啊啊啊....!”
当痛楚一点一滴的消失以后,健开始慢慢地摇摆腰部。这使得强的男根被包裹的更深、更紧,强则紧锁着眉头。
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床铺又再度跟着摇动,健长长的头发好似在空中优雅地跳跃着。健更利用按摩器,让身体也随着腰部摇摆,强也利用自己的双膝来帮助健。
“啊啊...强──强────....”
随着转强的呼吸,健让自己的声音持续地奔放。现在的健,正被那不可思议的感觉所包围着,虽然强的男根此时正蹂躏着健的秘蕾,但是在这个时候,强丝毫没有这种感受,第一次,他觉得是自己被健的肉体所拥抱。莫名的感受,让强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激动。
但是,好象少了些什么似的。健一边急促的喘息着,一边在内心深处这样子想着,虽然肉体上已经达到异常的兴奋和刺激,但究竟是哪里不满足呢?
“强──....”
健突然停止动作,他将胸部贴着强的身体,两手伸直去拥抱强的头部。健再度索取着浓浓的亲吻,强的肉剑已经呈现弯曲而变成了浅浅的插入,健还觉得不满足,他持续强吻强的嘴唇不放。
“这个可以解开了吧!目地已经达到了,不是吗?!”
当双唇分开,强手上的枷锁发出喀嚓喀嚓的声响,没想到强竟然一语道破他心中所想的事情,健于是很快地张大双眼。
“嗯....”
健起身将强的男根从身体内拔出来,当湿润的龟头从秘蕾处拔出来的那一瞬间,强就好象刺激的感觉也从背脊上消失了一般。
“怎么了?”
健一边调整呼吸一边问强。
“我在想,偶尔换个方式也蛮有趣的...”被枷锁锁着的强,依然努力地轻抚健的发梢,然后回答健的问话。强接下来想说的话,健不用想也知道。
“喂!放开吧!”
强不停地在催促,不得已,健只好叹了一口气后,看着强被枷锁锁住的双手伸直着,突然奇想的游戏难道就这么结束了。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大概是贝可士吧!”
两个人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同时一起往桌上的电话望去。在外面灯光全部熄灭的现在,这个声音显得非常的刺耳,这通电话真是来得不是时候。床铺的摇动似乎正是响应着健的怒气,强则闭上眼睛仰起头往天花板上瞧。
“这个家伙明明知道我们在做什么,难道他是故意这样做的吗?”
“我倒不认为他有这么讨人厌。”
健两手环抱着其中一个羽毛枕,恨恨地瞪视着一旁的电话。
“没有办法啰!健,现在不是啰唆的时候,你是要解开我的锁呢?还是要去接电话?”
强很正经的说着,然而,健却将脸往旁边一摆,露出了明显的不悦。好不容易兴致正高昂的时候,却被他这么冷水一浇,怎么会不生气呢!
“我才不要呢!我决定要好好的说说他。”
健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尖酸,强于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严厉的叫着:“健!”,强了解健此时的心情,但一定是贝可士有工作方面的事情要说,他才会在这个时间打电话来。
“...知道了啦!我去接不就好了。”
健狠狠地将羽毛枕一丢,心不甘情不愿地接了电话,果然是贝可士打来的。
“喂!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钟了?”“强──?他在啊,但是现在他的手不方便接电话。”
健回头看着强,强的眼睛似乎对他说───解开他,他又来回地看着他全身上下。
“你等一下,我把电话交给他。”
强对于健居然会这么简单的答应而感到意外。就在此时,健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恶作剧的诡异笑容。
“....”
当他看到健的笑脸后,内心一阵紧张,想必健又要玩什么把戏了。
“呜呜....”
健一边笑着一边将听筒放到强的耳边,他看看手上的枷锁,再看看他们纠缠在一起的下肢,然后邪恶地微笑着。他将嘴唇张的大大的,在刚刚被打断以前,尚未达到高潮的肉茎附近踌躇着。接着,便冷不防地将它含到了口中。
“哇...!王八蛋!住手!健!”
强的下腹部突然感到一阵电流通过似的,他大声地叫喊着。但是这个叫声并没有吓到健,他用舌头技巧的持续爱抚、纠缠。
“...可恶!”
强因为受不了这种酥麻淫荡的感觉而呻吟着。然后,他的耳边传来贝可士的声音。
“非常抱歉,老板,在您正忙的时候打扰您。”
“贝可士,真是不好意思,现在可不可以先挂掉电话,我等一下再回电话给你。”
听见强的大声喊叫,了解情况的亲近也只有回答“知道了”,然后将电话挂断。只不过,他总是不会忘记那多余的问候。
“虽然相亲相爱是很好的事情,但是已经很晚了,两位主人也应该早点儿休息才是。”
“王八蛋!你也知道时间很晚了,那你还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华盛顿DC和纽约可是没有时差的哦!”
听见电话被挂掉的声音之后,强也对着话筒狠狠的大骂,健则在一旁抱着羽毛枕愉快地笑着。
“啊,真是难得啊!强也会有面红耳赤的时候,哈哈哈...”
“这是谁害的啊!是谁...喂,这个可以解开了吧!”
强再也受不了了,他催促着健把他解开,健却一边窃笑一边换成皮带捆绑。
“畜牲,这样子会有痕迹的。”
强的手腕被磨擦着,健则用舌头舔着被磨擦到的部位。
“没有关系,这和被鞭打是不一样的,最起码它马上就会消失,不会留下痕迹。更何况,明天也不用外出上班,所以不用担心啦!”
健拾起一旁的枷锁,然后将它整理好放进箱子里,强则从后面看着健的背影。
“这么说来,箱子里也有这种东西啰!”
健从箱子里取出连结的短枷锁,一看到这样东西,强突然产生一股怒气。
“啊....?强───!”
健惊讶地发出悲鸣的声音后,在他想要逃跑的那一瞬间,却已经一把被强给抓住。然后他仆倒在床铺上,就这样从后面锁住了他的双手。
“我不要这样!强自己不是说不喜欢它吗?”
健于是整个趴在强坐着的膝盖上,他低着头不断地向强提出抗议。
“吵死了,我今天可是被惹火了,干脆就陪你玩到底吧!”
强大声地说着话,另外一方面,他的手则在健露出来的雪白屁股上面拍打。
“啊...嗯!我不要这样啦!好痛!”
强抱着裸体的健,对他的双丘毫不留情。
“放开我,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放开啦!”
健一边晃动着双腿,一边大声的喊叫。但是却一点作用也没有,强仍是继续地拍打着,健终于知道强是认真的。因此,他开始感到恐慌。
“放开我!我不会再这样了,不会再这样了啦!”
健抚摸着强一边的脸颊一边求饶,他终于大大的吐了一口气后,停止拍打。
“真的吗?”
威严而富有压迫感的低沉嗓音,让健不停的点头响应,苍绿色的眼睛已微微地湿了起来。
“强───...”
当强放开健以后,健立刻起身环抱着强的颈项,强于是将他纤纤的身子抱了起来,然后放在床铺上面。
“还是和一般一样的就好了,像往常一样的抱我。”
健微笑着抱住强的身体,然后轻轻地往他的脸颊上亲吻。
“啊...呜,啊....哈...”
健甜美的声音在整间房间里面回荡着,强将他的双腿橕开,用两根指头伸进他的秘蕾里。然后再以唇舌轻轻地爱抚他的果实和阴茎,当秘肛被这样的抚弄刺激以后,再也忍不住让唾液和爱液交错地发出湿润不已的淫荡声音。手指头更深深地进入到前列腺的时候,强的舌头蠢动地往肛蕾的肉壁里舔弄,健的下体不禁感到甜美的酥麻。
健又想起了父亲的事情,他今天之所以能够这样沉浸在这般的性爱里,也多亏了父亲的调教。强的爱抚是这样的令人心荡神移,健美丽的身子一再地受到感动,他忍不住放声大大的喘气着。
强看着情人的撩人姿态,他的内心依然激动不已。尽管生气,那也不过是一时而已,生气过后,他们仍然可以深深地感受到互相的情爱。
“...强!”
健想要的是强那热情的身躯,他将两手摊开,让强将他的双腿放在他的肩膀上,强弯曲着身子,让灼热的挺举碰触他蔷薇色的秘蕾,然后深深地埋在其中。
“哇...哇....啊哇...!”
随着男根的抽送,阵阵的甜蜜冲击不断地涌上来。接着又是一阵一阵的快感,瘦弱的身躯好似有电流经过一般,这得腰部忍不住地上下摆动。于是,体内的肉茎更是深深地进入,健不禁发出激烈的喘息声。强听得出来,那是毫无掩饰,淫欲而愉快的声音。
健的娇喘声,深深地牵动着强的内心深处,随着爱情和肉体欲火的激烈律动,灼热的肛壁和强的男根紧紧的纠缠着。当括约肌紧紧地包住那深深的男性特征时,强下体的甜美痹感觉也不断地扩大。
“啊...啊....!”
全新的刺激让健不禁往后仰去,龟头上面敏感的小孔沾满了分泌出来的淫液。他用手指抓住他这里,健那瘦弱的身躯立刻感到一阵痉挛,他忍不住握紧了被单,然后一边往被单靠去一边摇头。
“啊啊...太好,太棒了!”
长长的睫毛下面隐藏着湿润的双眼,身体的震撼让他泄露出灼热的气息。急促的呼吸、飞奔的汗水,加上狂乱的黑发。从泛红的肌肤中,散发出惯用的香水味和汗湿的体臭味,淫戏越深入,健的美丽也就越显得艳丽无比。就像德鲁从前给他的暗示一样,这个美丽的身躯具有不可思议的魔力,这是他的宿命。抱着他的男人永远无法掳获他,最危险的还是这个淫荡的少年本身。
“健,腰稍微抬高一下。”
强感到滚烫的下腹即将要射精了,健于是将腰部离开床单抬高,强单手抱着健的腰,双膝呈跪着的姿势,好让他们两个人可以紧紧的相连在一起。由于身体的紧张,让体内包覆的更紧,强一边品尝媚肉的滋味,一边开始缓慢地摆动他的腰。
“哇...啊....啊呜...呜...”
随着抽送的速度不断地加快,健也不停地叫喊着,这个叫喊声让强感到更加兴奋不已,于是再次加上剧烈的律动。
“啊啊啊....!强──!强───!”
整间卧房尽是欢喜的叫声和娇腼的喘息声,两个人的声音相互交错融合。就在那一瞬间,两个人同时达到最高的顶端,那令人目眩的欢愉让两人沉浸在最快乐的感官世界里,巨大的冲击,阵阵的汹涌波涛,再再将他们推向极至的境界当中。
在高潮的那间,两个人都有身在宇宙当中的错乱,又好象要一起迎接那即将死亡的感觉。健缩在强的怀抱里,而强则一如健的期望,当他将体内浓烈的欲望得到解放的同时,正是他感到最幸福的时候。
“我们该向贝可士道歉才行。”
完事之后,健一边沉浸在满足后的疲劳感里,一边趴在羽毛枕上说着,强则舒服地躺在羽毛枕上打电话。
“你不是很生气吗?真像个呆子一样。”
嘴里刁着香烟,强按下了电话按键,他还记得华盛顿DC分社的电话号码。当激情过后,睡意总是急速地来临,健将半边脸埋在枕头上,眼睛则随着烟雾缓缓地移动。
“下个星期六一定要排休假哦!”
健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大声说着。
“由于下雪的关系,不重要的事情大部分都取消了。所以,我们可以按照约定好的计画,去听歌剧。”
当强回答了健的问话后,刚好开始和贝可士通上电话。
“这可是艾戴的再次公演,在这期间,可千万不要让工作给破坏了...”
健发出困困的声音说着话,强一边拿着话筒的手还挟着香烟,另外一只手则像抚摸猫儿一般地爱抚着健的秀发。这个时候的心情很好,健于是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
“啊,对了,煤油灯究竟在哪里啊?你顺便问问贝可士,我明天再去找一次。”
健转身背对强,看来煤油灯的事情还不会结束。强不禁苦笑了起来,然后将被子盖到健的身上,健很快地睡着了,强于是将音量放小,继续和贝可士的谈话。
“咦...?是下周出发吗?”
随着说话的时间越来越长,强的声音也就越来越大,健于是被这个声音给吵醒了。
“那么,你怎么回答他呢?”
强正担心健会起来,果然一如他的想法,健已经起身看着他了。
“我知道了...没有关系,健那里我会向他说明的,辛苦你了。”
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以后,将话筒挂上。然后用他没有拿着香烟的手往旁边一甩,似乎是说着:“真是没有办法啊”的样子。他不自在地搔搔头发,和贝可士通完电话以后,气氛突然显得非常凝重。过了一会儿,健似乎了解这个状况了。他苍绿色的眼睛看着强,好象正等着强对他解释,虽然他已经从他的表情里得知他的想法。但是,他仍然非要他说出来不可。
“健...你要冷静地听我说,下个星期六的计画要变更了,现在必须要飞去中东不可。”
“....”
对于强所说的话,健没有任何的响应。然而,他的沉默正表示他内心的气愤,在这种情况下,强说什么都没有用,他只好暂时保持沉默。
他想要转换一下气氛,于是将手中的香烟往烟灰缸放去时,却被健拍了一下手。
“健...?”
难道...说,强全身变得僵硬起来,健美丽的脸庞浮现出一抹阴险的笑容。接着,强悲鸣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不可...以!”
左手的指甲被烟蒂按着,此时的强感到无比的疼痛。
“晚安!”
健帮强捻掉了烟灰缸里的香烟,然后很快地将被子重新拉上来盖好,再次背对着强。
“畜牲,这又不能怪我!”
强来回地看着他红通通的指甲和健,现在的他真是丑态毕露。他知道健因为他为了贝可士的事情而破坏了休假的计画才如此的生气。而且,当他被问到会不会说阿拉伯话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不祥的预感。现在,果然证实了当时的想法。
“...”
健被香烟熏得睁开了眼睛,此时,强叹了一口气,穿上外衣后往走廊上走去。一片沉寂包围着安静的回廊,寒冷的空气好象要冻结了一般。强打开了工作室的门,打开了暖炉后,往办公桌走去,然后起动计算机,开启通信系统,利用电子信箱继续收取电子邮件。紧接着,一件一件的情报一一在屏幕上出现,今天还有几件电子邮件尚未读完呢!
“马帝古首长国是吗...!”
现在仍然是个封建式国家,为中东的一个小国,从前,部分的游牧民族起内战,而由邻近的其它部族所压制。于是,其首长便成为一国的君主,也就是现在马帝古首长国的首长──帝王。强在一次访间美国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次的会面,在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成为雷诺斯家的养子,想必煤油灯就是在那个时候赐送给德鲁,那时的健才只有七、八岁左右吧!
“真是奇怪,居然会在健寻找煤油灯的这一天,同时决定要去煤油灯的主国...”
强不知所云地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一边感到这一天真是漫长而疲倦啊!这样一想的话,若是健没有去德鲁爸爸的房间找煤油灯的话,他也不会因为要去找健,而没有接到贝可士在那个时候打来的电话。
“....”
强按下键盘将电子邮件传送出去以后,便收拾好心情回到了寝室。
“这个家伙的个性真是天下第一差劲,...否则,心底若不是这样地爱着他,也不可能和他这般地来往。”
强看着好象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般地睡在一旁的健,心里这样想着。他抚摸着他的头发,能够看到健这般天真又毫无防备的睡脸的人,大概只有自己一个人了。强一想到这里,眼里顿时充满了无限的爱意,然后他自嘲地笑着,便脱去了身上的外衣。
“喂,健,我要进来啰!”
强故意用力地钻进一边的床铺,然后将一旁的被子盖上。被吵醒的健则睡眼惺忪地拿起强的手,他担心地看着他微红的手指甲。
“你什么也不必说,只要舔舔它就会好了。”
强说完以后,健才安心地笑了出来,他舔舔那轻微的烧伤痕迹,强则微微苦笑着抱住健的细肩,健于是将脸颊紧紧地靠往强的胸部。
暖炉的火花再度响起劈啪劈趴的声响,两个人就这么享受着相互的体温睡着,很快地,便陷入了沉沉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