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春天集团燕京分公司的顶楼,王野办公室,房间内厚厚的意大利进口地毯柔
软舒适,黄花梨木的办公桌也是按照欧式风格打造的,简约时尚,却又不失华贵
之气,房间里有淡淡的檀香,香味很淡,却悠长,王元昊低着头不让办公桌后面
的王野看见自己的脸,因为此时王元昊的脸上不是语气里表现出来的那种恭敬和
小心,不屑和不满的情绪布满阴沉的脸。
王野晃晃酒杯里红色的液体,轻轻抿了一口,却很没有形象的砸吧地嘴巴发
出声音:「我好歹也当了这么多年的有钱人了,怎么还是学不会那个调调呢?这
红酒有这么好喝吗?我怎么就觉得还比不了几十块钱的红星二锅头呢?」
「没办法,现在的人都只看排场,三叔如果不学这些东西,别人就只会当你
是暴发户。」王元昊见王野皱起了眉头,马上改嘴,「王董……」
「算了,现在没外人,叫三叔。」王野把红酒推开,把脚互叠地放到桌子上。
「三叔这算是返璞归真吧。」
「别别拍我的马屁了,我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在外面我还能装逼,故
作深沉,在这属于我的地方,我才是真正的我,还有这难闻的檀香,我真不明白
怎么会有人喜欢这个味道……」
王元昊不敢接话,毕竟这不是自己能够评论的。
「罗美莎来了吗?」
「嗯,她来过电话了,我给她今晚模特赛的票了,直播结束后……您去她的
酒店还是让她去三叔你的别墅?」
「嘿嘿,我倒是想把她吞下去,不过姓林的不愿意啊。」
「那我安排她来公司这边吧。」王元昊在笔记上记录着。
「对了,娜娜她……们,怎么样,没什么大事发生吧。」
「表姐没问题,正常的上下班,几乎都是公司和家两点一线的生活,三婶…
…昨天晚上出了事。」
王野瞬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铁青着脸瞪着王元昊,不发一言。
「三婶昨天晚上汽车和一辆玛莎拉蒂追尾了,车上的人是这三个。」王元昊
把一张A4纸递给王野,继续说道:「其中一个人用手碰了三婶。」
王野一把把文件都扫到了桌子底下,那瓶象征着高贵的红酒也像垃圾一样倒
碎在桌脚,王野冷冷地说:「你别告诉我,这几个杂碎还好端端的……」
「我已经安排人去办事了,现在回馈回来的消息……」王元昊看着笔记本,
不让眼神泄露太多东西,「……碰过三婶的人的手已经被废了。」
王野皱着眉头:「就手吗?」
「……这个人的父亲是东海宣传部长……」
王野紧了紧拳头:「宣传部长?」
「是副的,没进常委。」王元昊刚想继续说,就被王野咆哮的吼声打断了。
「妈逼的,一个没进常委的副部长敢让他儿子来碰我的老婆!我要灭了他,
操他妈的,我自己叫人。」
王元昊慌忙跑过去抱住王野,苦劝道:「三叔,听我说完,三叔,林市长打
过电话了,那时候你在睡觉我没吵你,林市长只是说和那个部长吃过饭,就挂了
……」
王野愣了一下,马上又怒吼道:「去你妈的,林天明,你和他吃过饭,我老
婆就他妈的被他儿子摸?!」王野一脚踢开王元昊,把椅子举起来狠狠扔在装潢
的大气高雅的酒吧台上,一大群价值连城的名酒「乒乒乓乓」碎成一片。
王野火发了一阵,总算冷静了下来,暴怒过后,脸上浮起痛苦的表情,转身
看向窗户外面背对着王元昊问道:「就一只手?」
「两只,粉碎性骨折。」
「很好,这件事你办得很好,小雅,你三婶怎么样?」
「三婶没什么,可能今天要去交警队处理一下车祸的事宜,我已经让那边的
人跟进,会很快解决的。」
「你三婶知道这三个人的下场吗?」
「应该不知道,我已经安排人去平息这件事情了,我记得三叔说过,三婶不
喜欢这些事情。」
「嗯,还有事情吗?」王野总算回过头来,走到办公室里的沙发上,闭眼躺
了下来。
「最近『天宫』周边好像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要求办『天宫』vip 卡的人
也多了起来。」
「不是熟人介绍的吗?」
「虽然是熟人,不过都是最近一年才成为vip 的客人介绍的。」王元昊死盯
着闭目休息的王野,语气却仍然小心翼翼。
「气氛不对劲啊。」王野忽然坐了起来,眼睛却没有睁开,王元昊被吓得立
即低下了头。「你让『天宫』再低调点,不是三年以上的熟客,暂时不要让人进
去,客人丢了可以重新找,房子垮了就难造了,就怕到时候垮房的时候把我这个
搭房子的人给压了……」
「我明白了。」王元昊没有把这个事情记在本子上,合起本子看着王野。
「小昊,你跟我几年了?」
「跟三叔办事应该有十年了,进公司才三年吧……」王元昊在王野的示意下
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嗯,我看你从来不找女人?你别告诉我都是用手解决的吧?」
王元昊故意不去听王野粗俗的话,讪笑道:「有……有找女人……」
「如果真要找个好女人,那么我给你一笔钱,你把这些事情断了,如果准备
继续跟着三叔,那么就不要在女人身上花太多心思,大把的模特,大把的小演员,
你抛点钱出去,有的是漂亮女人帮你暖床……」
「我知道,三叔,我现在找的女人也是那种喜欢花钱,没什么脑子的女人。」
「别玩感情……别玩感情……」王野摸着左手无名指上那个不显眼的白金戒
指,语气有些萧索。
这时,王元昊的怀里王野的手机响了起来,王野有两部手机,一部王野自己
收着,只有重要的人才是自己接听,另外一部就由王元昊保留,先由王元昊过滤
一下。
「喂,你好。」王元昊恭敬的说道。
「……啊,你好,我找王董,我是莎莎。」一个娇媚的声音。
王元昊仔细想了想,才记得是前些天陪王野去看模特训练的那个干女儿,本
来这女的王野也是随便玩玩的,也给她买了不少东西,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胸大无
脑的关系,王野给莎莎过生日的时候送给她一条齐逼小短裙,她居然把这个事情
发到了微博上面,这下不但「齐逼小短裙」成了热门词语,连带着「干爹」王野
也被无聊的人纷纷人肉着,辛亏这个女人没有脑残到把王野照片发上去,否则早
就被踢到了角落里了,而且王元昊记得这个女的第一次出现的时候还是宋辉带来
的,王元昊除了感叹王野的饥不择食,又嘲笑宋辉戴了一顶特殊的绿帽子,不过
跟了王野这么久,王元昊明白王野在女人方面简直是胆大包天,否则也不会如此
光明正大的经常和以前兄弟的遗孀搞在一起,有时候朱莉说漏嘴的时候也能窥探
到王野和朱莉的关系开始的时候,朱莉还没当寡妇……
「是莎莎。」王元昊放下手机,站起身子慢慢退了出去,临走前把晚上模特
大赛的流程放在茶几上。
王野等门关上后,才接起电话:「喂。」
「干爹啊,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啊,你说过今天陪我看模特大赛的,我穿上次
你给我买的衣服,怎么样?」
王野已经忘记给莎莎买过什么衣服了,不过嘴里却很威严的说道:「怎么,
知道错了吗?」
莎莎声音小了下来,「干爹,我都说过很多对不起了,你大人大量不要生气
了嘛……」
「哼!」
「干爹,别生气了,你要我怎么样,我就随你怎么样,好不好?」莎莎娇声
说着,不时夹杂几声急促的呼吸声,「今天我过来,穿开档的给你看,好不好?」
「你这个贱货。」王野的肉棒恶狠狠地立了起来,「今天不带你去比赛现场
了,不过在家好好等着。」
「哦……」莎莎的声音明显失落万分,不情不愿地挂了电话。
王野很满意自己的性能力,五十几岁的年纪仍然能保持半小时以上的持久力,
加上熟练的手法,以及抽插时候的节奏感,几乎每个女人都会被征服在这根战绩
辉煌的大肉棒上,王野回忆了一下,忽然发觉自己能记得的女人其实并不多,当
然不是干的女人少,仅仅是因为对这些像莎莎一样纯粹发泄用的女人,王野几乎
干过后就忘记了,除了朱莉……那是一个同样风情万种的女人,第一次搞上手的
时候,是由于他是自己兄弟的女人这层身份,背着好兄弟和他的女人乱搞,带给
王野特别大的刺激,那种大家餐桌上说说笑笑,餐桌下的手玩弄人妻的阴部,一
直玩到水淋淋的情景总是让王野回味无穷,再到后来,让人妻跪在自己丈夫遗照
面前,而贞洁的阴道不断被奸夫硕大的肉棒肆虐凌辱,更加成为王野和朱莉保留
的好剧目,而朱莉也从文静的少妇被王野一直开发成了性感熟女,只要王野随便
摸几下,小穴就会变得淫水泊泊。王野有时候会觉得愧对丁援朝,但是想到丁援
朝吃里扒外的行径,又会恼恨无比,王野有时候会对朱莉特别粗鲁,朱莉以为是
王野本来在床上的风格,却不知道,王野把自己和陆雅的关系疏远都归咎到了丁
援朝的车祸事件上。
王野本来想把体力和精力留到晚上,只觉得肉棒根本缩不下来,只能拿出自
己的手机给朱莉打电话。
「你在哪里?」电话那边有些吵。
「等一下……」朱莉停了一下,很开电话那边就安静了下来,「我在子轩公
司呢,今天不是周鹏要过来吗?我想看看他的样子。」
「你别做什么傻事。」王野有些无奈朱莉那毫无必要的愧疚心理。
「你说过的话,我不会忘记的,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我想操你的骚逼了。」王野淫笑地说道。
「要死了,这么大声,你找那个小模特好了,我人老珠黄,穿什么齐逼裙也
不像样了。」
「别吃醋了,随便玩玩的女人罢了。」
「我才懒得管你,快说什么事情?」
「我真的想操你的逼啊……哈哈……」王野无耻地笑道。
「你再这样说,我挂了……」
「好好好,你准备好了吗,晚上比赛晚会穿的衣服。」
「买是买了,不过没决定穿哪件?」
「那到点了,我直接去你家接你。」
「好的,我先挂了。」
王野收起电话,走到门口打开门,王元昊还在门口,王野很满意王元昊的态
度,能这么多年来都放低姿态的辅佐自己,王野还是很得意自己调教出来的得力
帮手。
「你先去做事吧,顺便让小玉进来。」
王元昊点头离开,走过秘书台的时候,手指在女秘书小玉的桌面敲了敲,面
无表情地看了眼小玉:「董事长叫你。」
小玉低着头答应了一声,收拾了一下桌子,王元昊看见小玉的黑色指甲,厌
恶地皱皱眉头,瓮声说道:「注意公司形象,下次不要用这个色系的指甲油。」
小玉没有抬头,细微地说了一句:「董事长说这个颜色不错……」
王元昊眼睛一缩,瞬间又放大,深深看了眼一直没有抬头的小玉一眼,转身
离开。
小玉听到王元昊离开的脚步声后,才抬起有些发白的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
装饰,随便拿起一个文件夹敲响了王野办公室的门,收到应答后,推门进入后就
把门锁死,小玉转身一看,被吓了一跳王野居然光着下身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
黑黝黝的肉棒杀气腾腾的高高挺立在空气中,龟头上居然已经流出了透明的粘液,
小玉感觉到房间里的檀香都盖不住王野肉棒散发出来的淫靡的腥气,小玉雪白的
贝齿紧咬着,慢慢走过去,刚要跪下来,就被王野拦住了。
「坐到茶几上,用脚。」
小玉有些疑惑,却不敢问出口,拉了一下紧紧包住屁股的正装短裙,解开绑
带尖头高跟鞋,嫩的仿佛能滴水的美足我见犹怜,透明肉色的光滑丝袜完全无法
遮掩小玉那白里透红的玉趾,修长完美脚型轻轻一缩,脚趾害羞的缩成一拳,王
野见了呼吸都急促起来。由于坐姿的关系,当小玉伸出美腿放在王野胯部的时候,
短裙已经上移到了腹部,缩成一个圆环,不但无法保护女人娇嫩的下体,反而更
加显得诱惑万分,丝袜根部是深色的,圈在雪白的大腿上,露出大腿到阴部一段
光滑玉雕似的的肌肤,白色的三角底裤正紧紧保护着女人最后的阵地,可能是底
裤弹性好的关系,阴唇高低不平的形状被底裤给显现出来,而阴阜正中间的一小
块地方已经由于湿润而变深色了,几根调皮的耻毛偷偷地从内裤边缘冒出头来,
让人涌起去拉扯一下的冲动。
「不是让你买了丁字裤了吗?怎么老是穿这么保守的裤子,而且我让你把毛
剃了也没剃。」
「买,买了……不过昨天恰好晴天,我都洗了……剃那个,我怕,老是觉得
会割到自己……」小玉支支吾吾地回应着。
「不是又褪毛的药膏吗?用那个不就没事了?」王野见小玉迟迟不做下一步,
知道她还不明白该怎么取悦自己,手握住女孩柔软的脚,轻夹住自己的肉棒,上
下做了几下动作,「会了吗?注意力道……你自己来。」
小玉伸直腿试了一下,发觉根本无法用力上下滑动,坐到茶几边缘,区起了
腿,用脚掌夹住肉棒,总算是能撸动男人的肉棒了,王野一直不吭声,看着小玉
用她那软软的脚掌不停试着姿势,寻找最能让她不用太费力的姿势来给男人做脚
交。
王野双手别在脑后,看着香汗淋漓的小玉,享受着着丝袜带来的光滑感,还
有足心传来的体温,深深的足弓,白嫩的脚趾,王野真是感叹女人配合丝袜带给
男人的杀伤力是如此的强大。王野有种错觉,好像自己的肉棒从来没有这样胀大
过,今天也是忽然心血来潮想玩点其他的,没想到丝袜美腿的足交是这么销魂。
小玉动作了很久却没有发现王野有发射的前奏,自己倒是酸的要支持不住了,咬
着下唇,用一只脚压住肉棒和男人的腹部贴紧,继续用压住的脚撸动着,空出的
小脚缓缓移到肉棒的下面,轻踩在男人的卵袋上,以脚后跟为支点,脚像雨刮器
似的左右摩挲着睾丸,给男人更大的刺激。
「……嘶嘶……舒服,我早就说过你是天生的小骚货,这么懂得取悦男人…
…」王野看着天花板,小玉加快了摩擦的速度,丝滑的触感结合着脚心的温热带
给下体的快感让他差点直接缴械,只能不断说话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甘心这
么快就到达顶点,王野伸手一下握住了小玉摩挲卵袋的小脚,直接放在了自己鼻
子底下,呼吸着脚上的气息,王野张开眼,朝小玉淫笑起来。
小玉有些惊慌地娇吟道:「别……脏……」话音刚落,王野的舌头忍不住舔
了舔脚底,几乎没什么味道,不过心中却有种能掌控别人的满足感。舌头湿热的
触感回馈到小玉的小脚上,电流似的传导到身体里的性感细胞,刺激得小玉不断
发出闷哼的呻吟。
淡淡的羞耻感折磨着小玉的感官,被男人调教的极其敏感的身体更是不堪,
向后支撑身体的双手一软,整个人瘫倒在茶几上,王野抓住小玉的小腿往面前一
拉,小玉上半身仍然躺在茶几上,翘臀却被摆放在王野的一只大腿上,双腿在空
中张开,小玉能感受到王野灼人的目光在巡视自己的阴阜,越是克制体内的冲动,
越是觉得阴阜瘙痒难忍,她恨自己的身体做出自然的反应,感觉自己甬道里因男
人的视奸而收缩,这样的长时间的自动收缩则不停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小玉羞愧
的一下遮住了自己发烫的脸!
王野一只手自然又无耻地触摸小玉大腿内侧的嫩肉,大腿根部娇嫩的肌肤能
看见青色的血管,细滑白嫩的皮肤令王野爱不释手,敏感的皮肤也因为男人极富
侵略性的触摸浮起了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
「呵呵呵,用手帮你拔毛怎么样?」
「不要……」小玉惊醒过来,手按在底裤上,摇头求饶道,「……我回去…
…一定都剃了……别拔……」
王野嗤笑了一下,不再说话,用牙齿咬住足尖丝袜的连接缝隙,用力向外撕
扯着,丝袜的弹性很好,被拉出很长一截,「吱」一声,肉丝被扯得七零八落,
扯开丝袜,春葱般的玉趾,整齐的排列着,像一颗颗还没有成熟的绿色晶莹的葡
萄,王野一下咬了上去。
「哦……」小玉重新闭上双眼,露出一种享受又舒服的表情,由于姿势改变,
小玉伸手握住王野高高耸立的肉棒,熟练且有技巧的撸动着。
「舒服……你这小婊子……真会搞……快起来,老子要射你嘴巴里,快……
嘶嘶……」
小玉神情恍惚地跪到王野身前,张嘴含住男人恶心的肉棒,王野大吼了一声,
浓浊的精液激射而出,全部被小玉吞咽了下去。办公室归于平静后,小玉很快就
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位置,小玉胡乱地理着自己的头发,一下找不到自己的面巾纸。
「啪」一包纸巾被扔到面前,小玉整个人沉默下来。
「脖子那里……」男人语气温柔地说完话,马上就离开了,小玉眼睛一红,
却强忍着没有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