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时真可笑,一次不经意的偷窥以及看似不可理喻的交媾,却无法想像
的竟然会引来一出的悲剧。
老爷子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我伯父,一个是我父亲。伯父有一儿一女,也就
是我堂哥严文强,堂姐严文雅,我哥叫严文冬,而我的名字本该叫严文寒,报户
口那会,粗心的户藉警将我中间的文字给拉掉了,所以我的名字就成了严寒,从
小到大,只有亲戚长辈及堂表兄弟还依照文字辈叫我文寒。
严家其实在村子里也算是个大家族,老爷子是三房并一子集于身的独苗,年
青时游手好闲,解放后手无缚鸡之力,将祖上留上的偌大家产挥霍一空。到我的
上辈,已然是穷困潦倒,堂哥文强是长孙,老爷子从小特别溺爱,老话说的好:
爷疼长孙、父疼末子。文强是个聪明绝顶的人,只是他的聪明没用在正路上,记
得我还上小学,文强就因为盗窃、流氓罪被判了八年,成了村子里第一个入狱的
人。直到老爷子去世都还没被放出来,老爷子本盼着这个他最疼爱的长孙抱着他
的骨灰盒让他入土为安,最后这任务由我哥文冬代替了。
伯父因为儿子的入狱一病不起,虽然生活能够自理,但已经不能下地干活,
全由婶子一个女人操持全家,文雅那时才十多岁,我父亲也没什么可以帮上忙,
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忙照顾堂姐。文雅就这样从小在我们家生活,直到十六岁初中
毕业工作为止,才回了伯父家。
堂姐大我两岁,和我感情甚笃,童年对女性的探索直接来源于堂姐,8岁那
年夏天,我们在老房子的阁楼里,学大人做夫妻,脱的光溜溜的彼此探索着异性
的身体。许多年后,那次童年性游戏的许多情节都已模糊不清,但我依然清晰的
记得我分开堂姐那白嫩无毛的幼穴时,看到了那个火柴头大小的红色小孔,8岁
的我只有小指大小的小弟弟竟然勃起了。那个红色小孔多年来一直魂牵梦绕的伴
随着我的成长,甚至于我的第一次梦遗都有着它的存在。
堂姐一直和我睡一张床,直到她初中毕业,我们的身体在一张床上慢慢的长
大成熟。那次游戏成了我们之间一直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们之后再也没有重复那
天的游戏,已经有点懂事的我们知道那是非常禁忌事情。
而今天,我人生中第二个女人,竟然会是15年前和我有过亲密性接触的堂
姐。为世人所不耻的乱伦,竟然这样不经意的真实的发生在我们之间。
我瘫坐在堂姐身边的草垛上一言不发,许久,令人窒息的沉默被堂姐打破。
「文寒,你来了很久了吧,我和那个男人的事你都看到了?」堂姐的声音有点颤
抖。
「恩,看到了,天黑,我看不清你们的脸,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会是你。」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此时堂姐已经把她的衣服穿上了身。
堂姐沉默了好一会,然后叹了口气:「刚才的事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你只
是睡了一个在打谷场偷情的陌生女人,而我,只是和那个男人又来了一回,这是
我们两个之间的第二个秘密。」
「第二个秘密?」我转过头看了下堂姐,此时的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晚
风将她的头发轻轻吹起,表情出乎意料的平静而安详。「第一个秘密是指小时候
小阁楼的事吧?」我不由的问道。
不知为何,堂姐的脸红了下:「没想到你还记得,那时我们都还小,我还以
为你都忘记了呢。」
「忘不了,阿姐,那个男人是谁?不像是姐夫,为什么你会和他…」我不由
的迫切想知道那个沾污我堂姐的中年男子是谁。
「文寒,别问了好吗?我只能告诉你,这个人对我有恩,我哥入狱后,家里
欠了一屁股债,是这个男人帮了我。我把第一次给了她,所以我也不欠他了。」
「既然都不欠了,为什么今天你还要让他…」听到堂姐的第一次也是给了那
个男人,我更是忿忿不平。
堂姐转头脸来对着我幽幽的道:「文寒,你还没真正踏入社会,男女之间的
事你可能更不会理解。我无数次的想摆脱那个男人,但是,欠过人家一次,往往
你一辈子都没法摆脱。」
「为什么摆脱不了?难道那个男人威胁你?难道你下次还要任由他那样玷污
你?」我双眼冒火,小宇宙有种暴发的冲动,没有人能威胁老严家的人。
「文寒,别问了,算姐求你了。」看着我愤努的表情,堂姐竟然低声哀求。
我心一软:「不问可以,但你答应我以后不准再跟这个男人有来往,行吗?
「恩,姐答应你。」
「阿姐,你刚才是怎么知道我不是那个男人?」
堂姐脸一下变的通红,没想到我在要求她与那个男人划清界线后突然冒出这
个问题。堂姐白了我一眼,羞红了脸道道:「你刚进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不对劲,
他的那个没有你这么大…这么硬,那时候我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只是感觉很舒服,很想要,所以就装着不知道。结束后,就非常后悔,所以想彼
此装着不认识,让你走开,谁知道你一说话,我就听出来是文寒你,惊慌失措间,
我就转了身。你这小混蛋,怎么能这样,不认识的女人就能爬上去胡来。」
被堂姐这么一说,我羞愧难当:「我哪知道是你,看过你们那样,又看到你
一个人光着身子躺在草垛上,就像着了魔似的,就那样了…」
「好了,别说了,刚才都说了,这事情我们都没错,就当没发生,还有,你
一定要帮我保守秘密。」说完站起来在我脸上亲了下:「刚才姐很舒服,要是你
不是我堂弟,好想和你再来一次。」没等我反应过来,堂姐竟丢下我逃走了。
我呆呆的坐在草垛上,堂姐最后的一句话,将我后悔、内疚、自责以及一切
犯罪感通通一扫而光。被我撞破偷情,还和堂弟有了肉体关系,竟然还能说出这
样的话,堂姐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淫荡了。可是我的心里,何偿不是被这次禁忌
的交媾冲击的激动不已,不知道我们以后还能不能像今天这样呢?我罪恶的脑袋
不由的回味着刚才堂姐在我身下那淫靡的样子。
回到那闷热的房间,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本来普普通通的
一天,竟然变得如此特殊,令我始料不及,先是和彤彤有了突破性的发展,互表
心境后,我夺走彤彤的初吻,抚摸了她未经外人染指过的美丽山峰,更是差点连
她的处女地都攻占了。接着千载难逢的偷窥到了一次活春宫。最后鬼使神差、精
虫上脑的我竟然和自己的堂姐发生了关系。
细细回忆今天晚上打谷场上发生的一切,令我转展反侧,和彤彤的恋情刚刚
开始,却没想竟然碰上从小对我疼爱有加的堂姐,这个我最亲近的人这些年受了
多少苦?竟然会用女人的第一次来换取男人的帮助。而我这个堂弟竟然只顾着自
己的学业而对此一无所知。通过今天晚的事,我暗暗发誓,要拼尽全力帮助她摆
脱那个男人。
直到凌晨四点多才迷迷糊糊的睡去。半睡半醒间,我做了无数个断断续续而
又杂乱无章的梦,梦里香艳无边,一会是跟蓉在大学的校宿,一会是在打谷场和
堂姐变换着各种姿势疯狂的交媾,做着做着,彤彤过来了,脸上挂着泪,绝望的
责问我为什么不要她了,大惊失色的我丢开堂姐去安慰彤彤,最后彤彤破涕为笑,
梦中的我还邪恶的和堂姐与彤彤三个人一起做爱,最后是彤彤的老爸、我堂姐夫
以及那个秃顶男人冲过来将我一阵痛扁,打得我魂飞魄散。
第二天醒来时,我头疼欲裂,勉强睁开眼,就看到堂姐文雅正端在我床边,
见我醒了,文雅竟然脸红耳赤的转过头下敢看我。昨晚的记忆令刚睡醒还有点蒙
的我突然清醒过来,看来她是为昨天的事情害臊呢。我不由的为昨天的事及梦中
对堂姐的那些龌鹾想法而自责不已。
当我起身一看,才知道文雅脸红的原因了不仅仅是昨天的那件事了,此时的
我正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更令人羞愧的是,被春梦刺激的小弟弟竟然从我
内裤侧角伸了现来,正雄纠纠气昴昴暴露在空气中,展示着它的年青、雄壮以及
坚挺。文雅刚才一定是看到这个昨天曾经在她身体作威作福的小坏蛋才会脸红耳
赤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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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脸一红,赶紧把小弟收回裤中,我不知道文雅为什么一大早出现在我的
房间,昨天的那件事令我的罪恶感还没来得及消化,早上醒来就看到她的出现,
令我有点不知所措,尴尬不安的我脸色一定非常难看。
见我神色慌张的整理好内裤坐了起来,文雅红着脸冲我莞尔一笑:「你个小
懒猪,太阳都晒屁股了还在睡觉。全家人都在我家准备斋饭,我爸叫我过来叫你
过去,快起来吧。」
清晨的阳光从窗口倾泄下来,把文雅的秀美的长发和照得金黄金黄,她笑颜
很美,光滑白嫩的脸上,两个深深的酒窝显的可爱又,水灵的美眸因为脸上的笑
意,此时迷成了一条线。
看着文雅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旧和小时候一样的笑骂我,压在心头的千
斤重石轻轻的落下。
「昨天睡的不踏实,还反反复复的做了好多恶梦,头到现在还疼。」看着我
皱着眉头的痛苦样,从小就非常疼爱我的她马上心疼的说:「怎么会这样,来,
阿姐帮你揉下头。」
说完堂姐就靠近我,细长的手指帮我轻轻的按揉太阳穴。
堂姐离我很近,从她身上传来淡淡的成性特有的奶香味,令我不由的深吸一
口气。随着她按揉的动作,那对近在咫尺的乳房隔着薄薄的白色碎花衬衫,在我
眼前轻轻的一晃一晃,像只无形的手,拨弄着我脆弱的心炫。
看到我怔怔的盯着她看的胸,文雅不由的俏脸一红,修长白晰小手轻轻的掐
住了我的脸,啐道:「看什么呢,小色鬼。」
被文雅一说,我抬头盯着堂姐的脸无比真诚的说道:「阿姐,你长得真好看。」
听我这么一说,文雅轻轻捶了我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骂道:「油嘴滑舌,姐哪
里漂亮了?」当她意识到我是赤裸着上身时,手已经按在了我健硕的胸肌上,此
时的文雅神色有点迷离,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胸口,嘴里吐气如兰:
「没想到我那不懂事的弟弟,也长大成人了,还长得很帅。」
堂姐的手很滑,娇嫩掌心紧帖着我的乳头,令我刚刚才偃旗息鼓的小弟立时
有了反应,我覆住堂姐的手,看着她的脸,堂姐也怔怔的看着我,她眼中流淌着
的深深情意令我意乱神迷。那个火柴头大小的红色小孔以及昨晚那个成熟的流淌
着蜜汁的嫩穴,不失时宜的同时出现在我脑海,我低下头,不可救药的吻上了她
那鲜红湿润的嘴唇。错过一次,再错第二次,似乎显得那样的轻而易举。
这个吻,突破了我们之间的姐弟界线,伦理道德在我们之间已经无关紧要。
如果说昨天的事算是一个天大的误会,那么现在我,正在确确实实的做着违反伦
理的事。如果说堂姐在我印上她的唇之时还有些低触,但当我强硬的将舌头探进
她的嘴里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时,她彻底沦陷了。
我将她薄薄的碎花衬衣连同文胸一起向上一推,双手随即肉紧的攀上那对细
腻柔软的乳房,将它们揉捏出不同的形状。当我的左手穿过她的牛仔裤,探进她
的下体时,那里已经泥泞不堪,我并拢着手指来回不停的按抚那两片娇嫩的唇肉。
堂姐被我舌吻的嘴里还是忍不住的发出了「喔喔」的呻吟声,我褪下了我的内裤,
将硬得涨痛小弟解放了来,然后用手拉着堂姐的手伸向它,堂姐心领神会的一把
抓住我那粗大的坚挺,熟练的帮我来回套弄。如潮的快感直接的冲向我的大脑。
我和堂姐吻得如胶如漆,天晕地暗,我已经不满足堂姐的手对小弟的刺激,
一把将堂姐推倒在床上,然后红着眼解开了堂姐的牛仔裤钮扣,当我急切想要脱
掉堂姐的内裤时,堂姐却突然死死的抓住了我的手,然后轻轻推开我,娇喘着说
道:「不,不行,文寒,我们不能这样子。姐求你了,别这样。」
看着堂姐哀求的眼光,我的心不由的一软,人也清醒了过来,只是被情欲烧
红了眼的我还是不死心:「阿姐,可是我好难受,你看它,硬成这样了。」说完
我指着还被堂姐肉紧的握着的小弟痛苦的说道。
被我一说,堂姐红着脸低着看了下我的下体,那根年青,朝气蓬勃人的阴茎,
干净白晰,鸡蛋大小的茹头红光发亮,她娇嫩的左手竟只能环住这坏家伙的三分
之一。
堂姐羞红了脸看着我的小弟许久,她没想到以前小姆指般大小的东西现在竟
然长得比她那个男人还大一圈。那长度似乎自己两个小手都握不住。堂姐娇羞的
白了我一眼,嗔骂道:「人小鬼大的坏家伙。」
想到自己从来都没被人男人没带上的高潮,昨天竟然被自己堂弟粗长的家伙
轻松的推向了顶峰,那种销魂嗜骨的感觉,是她有生以来初次体会到的,可惜带
给她这种快感的男人偏偏竟是自己从小疼爱的堂弟,残存的理智让她不敢再与自
己的堂弟发生乱伦的丑事,要是这事穿邦了,不仅仅是自己,还会将自己这个疼
爱的弟弟带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但是经历过两个男人的她还是非常迷信男人坚挺的东西要是不泄出来,是会
伤身体的。
咬了咬自己红润的嘴唇,堂姐像是下定决定般轻声道:「你躺下来,姐不能
再和你做那种事,但姐用别的法子帮你弄出来。」
当我不明就里的躺下时,堂姐竟翻身跪坐在我腿间,左手握住小弟的根部,
然后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将我那粗长的茹头含进嘴里。「哦!」我不由的深吸了
一口冷气,我可爱的堂姐竟然为我?老天爷你也太照顾我了吧。茹头第一次进入
温热的口腔,那种不同于女性阴道带来的特殊快感,令我不由的像女人一样呻呤
出声,堂姐听到我的呼声,像是受到鼓励般卖力用小手配合着嘴,还不时用迷死
人不偿命的诱人眼神看着我。在上下不停的套弄着我阴茎的间隙,还时不时的伸
出舌头舔舐我的马眼及茹头间最敏感的棱边。
此时楼下突然传来一个男人公鸭般的叫唤声:「文雅、文寒,下来,吃斋饭
了。」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我的堂哥文强。正在做着羞人事情的姐弟两,一听这
叫声,都身体一震,堂姐惊谎的想吐出我的小弟。本已处在喷发边缘的我不想这
样前功尽弃,坐起身用手按住堂姐的头,然后挺动臀部,将堂姐的嘴当蜜穴一样
的抽插。
楼下是叫我们吃斋饭的堂哥,而在楼上,我正用我涨大的快要暴炸的坚挺,
抽插着她的妹妹的小嘴。只是几下,那异样强烈的禁忌刺激的我立时喷发了,如
潮的快感令我脑中一片空白,灵魂仿佛飞到了天上,两手无意识的紧紧按住堂姐
的头,膨胀到极限的阴劲,竟然深深的顶到了堂姐的喉咙。
本来还在抗拒着扭动头部的堂姐感受到小弟强烈的脉动,竟乖乖的一动不动
的含着我的小弟,任由我在她嘴里尽情的喷射。
当一切都结束时,我的魂魄才回到自己的身体,这时才听见文强又在叫唤:
「文寒、文雅,在不在楼上?再不下来我上来了。」此时的堂姐被我刚才射得正
泪眼婆娑,刚吐出我的阴淋淋的小弟,听到她哥的话,来不及将我的精液吐掉,
情急之下,将我的精华竟然一口咽进肚子里,对着窗外楼下的文强回道:「知道
了,别叫唤了,我和文寒这就下来。」堂姐对这个没出息的哥哥一向态度很不客
气。
听到堂姐不客气的回应,文强只能怏怏的道:「哦,那你们快点,我先过去
了。」
听到楼下文强远去的声音,堂姐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气恼用手拍打了一下我
尚未完全软化的小弟。「打死你这坏东西,竟然让姐把你的脏东西都吃进肚里。」
被姐这一骂,我也很内疚,刚才射精的瞬间,我是非常过份。我将堂姐抱进怀里,
深情的将嘴吻上了堂姐的唇,那里还残留着我精液的味道。
「阿姐,谢谢你,我知道你最疼我。」「知道疼你就好了,以后不许再对我
使坏,也不知道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好了,快穿好衣服,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