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339特殊的贡品
梁军尽管对黄喜儿的做法不理解,但是,也没法总是问师父,毕竟师父是来
保护自己的,要是问的多了,会让师父不愉快,弄得好像不相信师父似的。便低
头去查看夏云霓,刚才梁军那一手,把那个家伙给捅了肚子上一刀,见了血,又
勾起了夏云霓的恐怖记忆,前些日子,梁军就是在她面前,被人捅的,现在,看
到这一幕,自然而然勾起了她的那个恐怖回忆。
黄喜儿说完话,就忙着去收拾地下的那个小子,那家伙流了一地的血,佝偻
在地上,黄喜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给他止了血,接着把他抱出去了。而母亲
此刻,脸色苍白,趴在卫生间里呕吐不止。
梁军满脑子都是那些解不开的念头,他用拇指掐住夏云霓的人中,过了一会
儿,夏云霓才醒过来,他抱着梁军就哭起来了,梁军好不容易才把她哄住。
梁军觉得必须得采取点得力的措施了,老是这样被动地挨打也不是个事,就
摸起了电话,给南霸婆拨了过去,南霸婆那边似乎一点都不意外,直接而干脆地
道,有事?
梁军话到嘴边突然又停住了,说实话,他有点不好意思开口了,因为,当初
在南霸婆的地道里,南霸婆说什么也不要他出来,但是,他说什么也要出来,现
在了再跟人家提出来的事,这个话不好说。幸亏他心思灵动,开口问了句,有一
个头上扎着清朝辫子的老头,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
七贝勒?那边南霸婆开口就说出来了那个人是谁。怎么?你是认识他,还是
他去找你了?
梁军道,他来找我了,说是要杀掉我。南霸婆那边的声音里就显示出她猛地
坐直了身体,道,你和他斗了?怎么伤着没有?梁军就说,我的伤这样,根本就
动不了啊。
南霸婆又躺了回去,若无其事地道,那就怪了。梁军就问道,又怎么怪了?
南霸婆就道,他怎么没有动你呢?是他看你不够肉呢?还是你爬在地上给他磕头
了?梁军气苦,这个娘们儿记仇,就是不上自己的道儿。就只好说道,我也没磕
头,他也没嫌弃不够肉,不过是有人替我挡了一下。
南霸婆就哦了一声,你师父来了?梁军奇怪道,你怎么知道的?南霸婆道,
那有什么奇怪的,就这么大个地儿,谁能吃几碗干饭,都是有数的。目前在中国
能跟他抗两下子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不过,你师父也有你师父的短处,时间短
了还行,时间长了,也就不太好说了。
那怎么办?梁军终于感觉到事情很严重了,就开口问道。
南霸婆就淡淡地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你的事我怎么知道?梁军心里暗骂,
这娘们儿果然是生我的气了,就道,那我就只好让他捶死了,谁叫咱姥姥不亲,
阿姨不爱的了?
看起来,你还行,你的姥姥还能抵挡住人家,那我就更放心了。南霸婆就是
不接他的茬,打着哈哈说道。
梁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苦着脸,准备把手机挂掉,还不等挂机,手机就
被人给夺走了,梁军扭头一看,是黄喜儿给夺走的。只见黄喜儿对着话筒说,怎
么着?想看热闹?我跟你说,七贝勒可是冲着你来的,要是,让他把小军给祸害
了,说不准,下一个就是你了。
南霸婆道,关我什么事?他要来了,我把他的牙掰下来,现在那边有你在,
难道,你还顶不住个七贝勒?可别这么说,哈,传出去人家可是笑话你。
黄喜儿就道,我徒弟这边一家好几口,我怎么能照看的过来?何况他的媳妇
爱耍大秀脾气,我照顾不来。再说了,要是军子真的出事了,大家也只能说,人
是你勾引来的,给大家带来了祸害……
那边南霸婆就连胜制止道,你快闭嘴,小心我把你的嘴缝上。
黄喜儿就难得地嘿嘿地笑了几声,接着道,那就不好说了,嘴长在我的身上,
我只能说,我看到的。南霸婆就咬牙切齿地骂道,死南瓜,你敢说,我把你这个
南瓜掏了瓤子。
黄喜儿就嘿嘿一笑,那就说不上怎么回事了,等你抓着我那一天再说。南霸
婆不说话了,黄喜儿就把手机给梁军,说道,你准备一下,到她那边去吧,这边
我给看着。梁军疑虑地道,她能让我过去吗?
黄喜儿道,放心吧,她最怕人家说她跟七贝勒怎么着。梁军更是吃惊了,问,
她跟七贝勒怎么的了?黄喜儿道,七贝勒这辈子从来就没喜欢过女人,所以一辈
子都没娶,可是,自打他遇见了南霸婆之后,就被南霸婆给迷住了,从那以后就
疯疯癫癫的。
梁军道,天了,两个人岁数差那么大,他想什么不好?
黄喜儿说道,这就是他疯癫的地方,他一点没觉得自己和南霸婆有多大的差
距,只要一有机会见到南霸婆就往人家身上粘缠,还跟外面说,南霸婆答应他的
求婚了,弄得南霸婆恨不能扒了他的皮。
梁军彻底无语了,怎么想不明白这些江湖人士怎么会这么不着调。
黄喜儿又道,你跟着南霸婆去那边吧,我去你家外面的小偏房里住,保护着
你的母亲和你媳妇。梁军听了就感觉很是别扭,这成了什么了,自己出去躲清静,
把自己的母亲和夏云霓扔给别人?就道,我哪也不去,我就在家里,有师父在,
我谁都不怕。
黄喜就道,我一个人保护不来,那么多的人,七贝勒是冲着你来的,只要你
不在家,这边就没什么事了。梁军就道,那咱们就一起去那边呗。
黄喜儿道,我可不去那边,别说我,就是你母亲和你媳妇去了,恐怕南霸婆
都不能待见,那个人独惯了。
梁军至此无语了,黄喜儿趁势说,人家是要取你的命,你要是不在这里,他
也就没有兴趣在这里了,这样我和南霸婆兵分两路,等有了时机就可以把这个满
清鞑子给制服。
梁军看着黄喜儿,道,七贝勒那么厉害?连你都制不住他?
黄喜儿摇头,道,那小子是童子功,到现在都没破过身,一样的功夫他使出
来,就有不一样的威力,眼下或许也就南霸婆能跟他走两个来回,再一个就是翔
伯厉害,那老小子怕翔伯。
梁军的震撼不小,一是震撼于七贝勒的功夫厉害,二是没想到,南霸婆这么
厉害。他问道,南姨真的那么厉害?
黄喜道,不是一般的厉害,有一次她出去办什么事,就被一个官家的孩子给
看上了,纠集了好几个小青年对她围住堵截,她就骂了句,滚!谁知道,那个官
家的孩子恼火了,觉得扫了面子,就嘴巴不干不净,骂南霸婆,南霸婆就一巴掌,
整个人在空中翻了一圈,掉地上的时候牙齿少了两颗,哭都哭不出来,那被打的
孩子估计挺有背景,就陆陆续续喊了好几批人,南霸婆手里夹着个包,只带了两
个手下的南霸婆也不喊人帮忙,来一批人她两个手下解决一批,砍瓜切菜一样,
那个官家孩子觉得脸上更没面子了,索性就动用了军方关系,来了辆军车,下来
三个人,全都是军区里特种兵的兵王,大家以为这回南霸婆该吃瘪了,谁知道,
人家一个人就把他们打成半残废,不过我们都不在场,没亲眼看到是怎么回事,
反正据说是南霸婆亲自动手的,这种事情还能咋样,私了呗,反正从那天起就街
上的混混都怕南霸婆,从那以后,她就混了个南霸婆的外号。
正说着,外面一个人就道,是谁在背后说我了?黄喜儿有点尴尬,笑道,这
是给徒弟讲大英雄的事呢?
那南霸婆就横了他一眼,转头对梁军道,你走不走?
梁军为难地说,我怎么能把我妈她们扔在家里呢?
南霸婆就啐了一口,道,死脑袋,你在这里,反倒是连累她们,你要是走了,
他难为她们有什么用?
梁军这么一听,当下了然,也就不再坚持,乖乖地跟着南霸婆出了门,上了
车子。
梁军坐着南霸婆的车,就奔西南去了,梁军见到方向不太对,既没有去她过
去的那个房子,也没去上回的那个地道,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去哪,也不好问,就
闷着头坐车上。
南霸婆带着梁军来到一栋将近带两亩花园的大别墅,梁军对一线房地产商和
招牌房产没有什么印象,对于眼前这栋具体出自哪家大房地产之手,则不得而知,
估计离九位数的天价不会太远,现在才知道,这个南霸婆真是不得了,先是一个
住宅,后来又是一个地下工事,本来以为这就可以了,没想到,竟然是层出不穷
了。他战战兢兢进了富丽堂皇的大别墅,梁军只能偷偷感慨这上海有钱人太不把
寸土寸金的地皮当地皮了,他看不出是什么风格,反正不是很习惯,这栋别墅外
面看是两层,其实内部是四楼,再加上一层地下室,所以必须有私人电梯,对赵
甲梁军第来说,房子不需要太大,1oo平米多点就足够,有足够地方睡人摆书
就差不多,再大他也懒得打理,像这么大一个房子,估摸着喊保姆都得多喊几个,
否则根本顾不过来,加上草坪维护之类的,开销大小另当别论,真不是一般麻烦,
不过跟在南霸婆屁股后头逛着逛着,梁军的注意力就不在那房子上了,而是,不
由自主地盯着南霸婆那极有韵致的身材,还有那大小适中,圆润饱满的屁股了。
正在盯着她看,谁知道,南霸婆回头瞪了他一眼,道,再看,把你眼睛抠下
来。梁军吓了一跳,怎么自己在她的身后看她,都会知道呢?这也太恐怖点了。
南霸婆回过头去,不再理他,领着他上了二楼,在2楼安排了一件卧室,她
自己去了三楼,再不搭理他了。梁军实在是无聊了,又不敢去干点偷窥的勾当,
这么大的别墅,肯定是不会像母亲在越秀镇的那个房子一样,把厕所建在外面,
供自己去偷窥用,也不会像母亲那样,给自己弄个墙上有窟窿的卫生间,好让自
己看个清楚,现在,南霸婆的房间恐怕找个电钻都弄不出来个窟窿,自己想转悠
一下,主要还是想给自己补点建筑知识。
要说,他一点想法也没有真实不现实,刚才看到南霸婆那极富美感的臀部,
梁军都有点把持不住了,跟这么一个人家的尤物在这样的房间里共处,梁军真是
经不起这种考验,那么多富裕的精力没法释放,他肯定不敢深更半夜摸寡妇门,
怕被南霸婆当场给咔嚓掉了,他决定还是安分守己,做个守法公民。最多也就是
出去转悠一下,见识见识天价豪宅的风范,房子确实有点宽敞,梁军溜达了半天,
没敢随便进房间,他这点修养还是有的,到了1楼,那里有一间半开放式主书房,
这就是梁军的目的地,跟着南霸婆上楼前有过惊鸿一瞥,他现这间书房很有特色,
两面玻璃外墙,竖立着两排顶着天花板的书架,从外向里看,就像是两墙壁书籍
支撑起这栋别墅一角,在书架转角处,有一个小鱼池,碧绿幽深,寥寥几尾并不
肥硕的红鲤鱼,两扇「书墙」摆满了繁多书籍,出乎意料,并不是文学名著之类
的大块头,风投,股票,野外生存,心理学,翡翠鉴定,很杂,而且无一例外都
算不上艰深,都可以划分到入门书籍,只要识字,都没什么阅读障碍,从屋里的
书来看,这个书房的主人就是求杂,博览群书,各个领域都不求成为专家,但都
做到有所涉猎,有点类似全才,通才,梁军随手抽出一本,书上隔三岔五就有读
后感和圈圈画画,换一本,还是如此,字并不漂亮但书上的字有一种让后来阅读
者感到扑面而来的冷冽,笔画深刻,绝不浮躁轻飘,给人第一印象就是这个人不
容易妥协,充满侵略性,梁军这里抽一本那里拿一本,不亦乐乎,很快就折腾了
一个钟头,他其实对书架上的书没有什么兴趣,对这些书构成的驳杂知识体系也
兴趣缺缺,反而对书上的笔记有些想法,觉得有机会能汇编在一起,是不错的小
东西,梁军看了半天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就从房间里走出来,又推门走进下一个
屋子,但是,一入门就被吓了一跳,因为墙上赫然挂着一个照片,这个照片上的
人很是清瘦,但是,那双眼睛却是极富侵略性,阴森森的,好像是本人站在你跟
前一样,盯你一眼,就让人浑身不自在。
在这幅照片的下方,是一个供桌,在哪供桌上立着一个排位,上写着亡夫万
重山之位。此刻,梁军脊梁上冷汗直流,因为,那个供桌上摆的贡品不是别的,
而是三个摆放整齐的骷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