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颠鸾倒凤
天河夜转漂回星,银浦流云学水声。
玉宫桂树花未落,仙妾采香垂佩缨。
秦妃卷帘北窗晓,窗前植桐青凤小。
王子吹笙鹅管长,呼龙耕烟种瑶草。
粉霞红绶藕丝裙,青洲步指兰苕春。
东指羲和能走马,海尘新生石山下。
日落西山,傍晚时分。
“齐国区”的祠堂大厅外,挤满了人潮。
长者田横率领颜北辰和杨敬及六名勇士来到祠堂外,由颜北辰恭敬地捧着陈云的灵牌及嫪毐赏赐的半镒黄金站于最前面,拥挤的人群自动让开通道,让他们鱼贯进入祠堂内。因为李色尘为齐人卖命,也破例地容许他随行而入。
祠堂内挤满了齐人,个个脸色哀凄肃穆,看着田横从颜北辰手中接过陈云的灵位,供于神龛之上。
李色尘看见那座又长又宽的神龛上面,排满了密密麻麻的大小牌位,在这种乱世已经司空见惯了,而神龛前有一头被开膛剖腹取出内脏,且撑开四肢的肥猪,做为祭品,死者家属在两侧跪地陪礼,场面浩大显得死者备极哀荣。
田横扬声哀呼道:“陈云生则为英雄,死则为英灵!他必然会保佑我齐人区一切安泰,得以接受族人一拜!”
田横随即从袖中取出竹简,开始宣读祭文。
室内所有人等立即以最崇敬的五体投地大礼,跪得黑压压的一片,开始恭闻祭文默哀。
李色尘也入境随俗地跪在地面将额头贴地,怎料己身跪地高跷的肾部,竟然有一只颤抖的怪手,在臀上偷偷地摸抚几下。
李色尘起先以为是室内人挤给碰触着,不以为意,岂料不一会儿功夫,又多出了三、四只怪手全在臀部上摸抚,甚至互相推挤地又捏又抓想要占有,实在教人受不了了!李色尘忙用手往后拨,却发现全是女孩子家的柔荑?在室内人挤人跪地默哀的庄严肃穆的场合里,发生这种被女孩子偷摸屁股的糗事,简直不合礼数!李色尘忙将贴在地面的额头,略为抬高,往身后一瞧,这时偷摸臀部的那几只玉手却全都不见了!没想到后方整排都是平常要好的女孩子,她们个个螓首贴地,动都不动,实在看不出是谁在作怪?连田横长老的孙女田路都在列队中。
李色尘稍为抬头的动作,为站着宣读祭文的田横一目了然,他才宣读一半即停止道:“李色尘!你虽非齐人,但是一入祠堂,就得尊重死者,不得乱动!”
田横当众这么一讲,实令李色尘好像哑巴吃黄莲般十分难堪,随即额头贴地,臀部跷得更高表示尊敬,再也不敢乱动了。
怎料偷摸臀部的那几只姑娘家的玉手,更毫无忌惮地又来一阵乱摸,甚至有一只温暖的柔荑,竟然伸进了李色尘裤裆中去寻觅那根软绵绵的龙杵,找到定位之后,竟然又捏又搓又揉地玩弄着。
李色尘空有一身本领,也只能面红耳赤地挟紧屁股强忍者,而屁股上又多了八只玉手上下任意地抚摸更是令他心浮气躁不得安宁。
但年轻气盛的李色尘,怎堪那只柔荑任意地拨弄自己的家伙?他胯间那根龙杵已然坚挺得难受,而那只偷摸的玉掌,竟然拿捏得更为来劲,并用五指重捏、轻抚、套玩、紧扣,令李色尘恨不得将这只玉手给剁下来!李色尘被逼急了,灵机一动,忙运内力凝聚丹田转而直下,再运气一冲——“噗!噗!噗!噗……”居然放了个一连串的大响屁。
此屁奇臭无比,弥漫空间,薰得四周之人,再也顾不得田横长老的祭文是否宣读完毕,便纷纷起身捏着鼻子有如逃难般往室外冲出。
“臭小子!”
田横叫骂一声,忙将祭文迅速读毕,将那半镒的黄金交给遗族,也皱着眉头并捏着鼻子,率众快速离开室内。
满室之人,走得空空荡荡。
独留李色尘一人依然保持着额头贴地的跪姿,其实此时此刻的他,已经羞窘得真恨地面没有一个大洞可以钻进去遮丑!宵禁时间开始,秦兵列队在大街上巡逻,却只装模作样一番立即远离而去。
田横住在一间较大的茅屋。
田横邀请李色尘和颜北辰在厅上席地而坐,其孙女田路已经特别打扮一番,忙着准备最丰盛的各种菜肴,端出席上请大家用餐。
田路抱着一醰佳酿出来,教田横抚掌叫好道:“这是上等的龙泉白干!老夫平常想尝一口都不可得,如今路儿却整醰拿出来让佳宾饮用,老头子真比不上俊挺的年轻小伙子呀!”
田横指的当然就是李色尘了,田路只颊绯红地白他一眼道:“爷爷!咱们齐国区受李大哥庇荫,得了一些粮食及家畜,当然要用最好的佳酿表示敬意,您可别未喝先醉,乱讲醉话!”
田横抱着酒醰拍开泥封,瞬间酒香四溢弥漫空间,颜北辰忙着接过酒醰倒了四只%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