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听见梅玲的声音是进校门的那天。
梅玲是学校的广播员,从喇叭里传来的声音柔美温和,略带些低沉,听起来
让人昏昏欲睡。我就想这个女孩一定长得很娇小,一定是南方人。
那天是新生报到的日子,我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经过学校的广播室去破旧的
宿舍抢占自己的地盘。在高中的住宿生涯让我知道在宿舍里霸占一个有利的位置
对漫长的大学生活到底有多重要。
所以我只是匆匆地朝广播室里瞄了一眼,我确定坐在那里的一个穿粉红连衣
裙的女生就是她,只不过那张脸我始终没能看清楚,因为相比于满足我的好奇心,
拥有一张靠近窗户的下铺对我来说更实惠。
但那个声音牢牢地被我的耳朵记住了,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是寝室起
得最早的人。当然并不是我有早起的好习惯,我其实很懒,懒得甚至有时候去厕
所都会不带草纸,这一点我同寝室的室友可以作证,他曾经无数次不厌其烦地给
我往厕所送纸巾,代价是每次两元钱。
我早起是因为每天早上她的广播,那个时候正是我最兴奋的时候,不管是因
为憋尿还是憋精总之我一定是一柱擎天,我面带微笑边起床边在脑海里意淫那个
吴音侬语,乘人不备的时候还会用力搓一下自己那根久疏战阵的狼牙棒。
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我有了第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梅玲,男人的第一个
女人通常都不会是他想要上的那个。确切地说那会儿我还没有要征服的目标,就
像一个扛着锄头走进皇陵的乡巴佬,看见棺材板都想要抱回家里藏起来。那时的
饥渴现在回想起来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好像端着枪突然手抽筋的士兵,随时都有
走火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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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个女人是C教授的老婆。
霸占我处男的那一年她四十一岁,熟的如同被人遗弃在秋天的西红柿,变成
了黑紫色却没人肯摘。可笑的C教授居然跟我的学习没有任何关系,甚至他的课
我都从来没有听过。我去他家是因为被他抓了壮丁,抬一架Sidn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