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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不知道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我就这样离开了人间,离开了世人,像
狗一样地生存,摇尾乞怜主人的宽容,难道这就是美貌所要付出的代价么?
我叫韩玫,因为是女孩,因此没有读太多的书,初中毕业本可以就读高中,
但父母还是劝告我就读中专。
其实现在想来原因有两个,第一是我的家庭不富裕,下面还有两个弟弟,读
书负担太重,第二就是我总是会被男生纠缠,这样让父母很不安心。就这样我糊
涂的就读了纺织专科学校,就读的两年里唯一让我沾沾自喜的就是校花的称号,
直到现在我也无法忘记那种在任何地方都引人注目的自由生活,那里面有多少双
欲望的眼球!
悲剧的开始在即将毕业的那年,我爱上了我的老师,他叫秦不知,他是一个
孤儿,却非常有教养,同时又有广博的知识,瘦高的身材,任何时候都干净而整
洁。
我知道我爱上了他,爱上他总是给我不期而遇的惊喜,尽管。他比我大10
岁,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了他,我和他山盟海誓,甚至说毕业就结婚,他总是夸我
说漂亮,容貌艳美诱人,有的时候还坏坏的说,没有想到没有一丝赘肉,居然有
这么大的胸,还有那么翘的屁股。
可是就是他把我推下了,那无尽的深渊。
我依然记得那天,天气很好,因为即将毕业教室几乎没有了人,他来找我,
他说他给我找了一份很好的工作不过是在省城里,现在就得上班,工资很高有一
千多,但是没有周末只能轮休,他说他希望我能去,让我先去省城里,等这届学
生带完就也省城去寻求发展,于是我相信了他,就和父母说明了情况。
也许出于他是教师的职业,父母都也很信任他,并没有过多的询问,就答应
了并要求我每月寄500元钱回来,用于将来结婚的积蓄,这是只是说词,我也
知道家里经济情况比较窘迫,同时这两年两个弟弟都上进的读书,因此,得到父
母加倍关爱,我已经成为家里可有可无的角色,面对我能找到一份工作,不用家
里开销,甚至还能补贴家用,这是非常好的机会。
就这样我离开了家乡,开始了那惨痛的生活,在最后走的时候甚至没有亲人
的送行。
我和秦不知坐了整整一天的汽车,在晚上才到省城,我记得那一路上,他
都没有话,似乎有什么心事一样,不像平时他总能逗我笑个不停,即便我穿着他
最喜欢的短裙,不过我很快就知道了原因。
到达省城,面对这么庞大而陌生的城市我只有紧紧地拉着不知,直到他把我
带到一座破旧的工厂里,我疑惑的看着他,接着就被冲出来的两个男人按住,当
时我大声地叫「不知,救命。」
可是他只是冷冷的笑,现在我一想到那笑容都不寒而栗,我看见从厂房里走
出一个非常高大的男人,他打量了我,然后给了秦不知很多钱,现在想想可能是
五万块。接着秦不知把我父母拿给他保管的我的身份证和户口给了那个男人,后
来我知道他叫高杰,不知拿了钱转身就走了。
高杰过来说,我被卖给他了,并说这个月已经骗来了三个女孩,你是货色最
好的。我已经被吓傻了,这个陌生的地方,我被卖给了陌生的人,我不知道这究
竟是做梦还是真的,直到,被推上一辆面包车,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他们中瘦的
叫阿凯非常好色,戴眼镜的叫阿拓是个变态。
在面包车上阿凯就忍不住侵犯我了,夹在两人中间,没有躲避的地方,我想
呼救还没有张口就被阿拓捂住了嘴巴,阿凯非常下流的笑着从裤子里掏一把刀,
并慢慢的靠向我的鼻子,强烈的无助感撕破了我内心的防线,我看着那刀在摇晃
的汽车上慢慢挨上我的脸,那冰凉的感觉使我害怕,泪水就流了下来,我闭上眼
睛哭,直到那冰凉离开,我才睁眼,接着那刀子轻易的割破了我的衣服,我才知
道那刀如此的锋利。
我不敢说话,阿凯得意的笑着,扒开破了的衣服,露出里面的乳罩,那是雪
白色的,我看着他继续侵犯我,我不敢叫,我真的害怕,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杀了我,阿凯把刀放在乳罩中间用力一划,胸前就感到一阵凉。
双乳从本来就小的乳罩里,弹了出来,我怕同学笑话,我总是用小两号胸罩来约
束它们。
「真是壮观啊,想不到居然有这么大?」阿凯赞美的说,口气似乎那已是他
的了。
「你看,居然是粉红色的乳头,而且是均匀的柱状。」说着用手捏着我的乳
头。
「拓子,好货啊,乳晕合适关键没有色斑像卡通人物里的一样,看着真他妈
好看!」听到阿凯品头论足的话,我羞耻的无地自容,我觉得我已经不是自己的
一样,哀辱的泪水不停的流。
他一把抓住左乳,狠狠的搓揉,嘴里说着:「真是有弹性啊,怎么捏都不变
形。」说着还用舌头舔一舔,被捏着根部的乳房,乳头会更加敏感,他不轻不重
的舔,就像用羽毛搔弄脚底一般,难受得要死。
阿拓似乎也受不了了,说了一句真是极品女人,就从后面拉下我的衣服和乳
罩,顿时赤裸让我本能的反抗,可是扭动的身躯似乎更加热火,两个家伙的眼睛
都绿了般,盯着我不放,我用手护住胸口,可是根本包不完自己的乳房。
阿凯见那被遮挡不完的美乳,就拉扯我的手臂,阿拓帮他将我的双臂按在我
头顶上,这样双乳就极其动人的展现在他们面前,我奋力反抗,腾出手的阿凯一
巴掌扇在坚挺肥美的乳房上,激起曼妙的乳波,疼痛让我清醒认识到,反抗是徒
劳的。
接着又是一巴掌,阿凯嘴里说着:「叫你造反。」然后又是一下,举起手又
准备打,吃痛得我赶紧往边上靠,这次没有打下来,却从下面托住乳房,狠狠地
往上压,乳头都快靠到我的下巴的时候。阿凯说:「自己舔自己乳头,不然打烂
你的乳房。」
当着陌生男人的面作这种下贱的事,想想就脸热,我实在做不出来,我把头
偏向一边,阿凯似乎知道这种结果,也没有说话,反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拍在乳房
上,我感到乳房飞出去一般,接着就是钻心的痛,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他又
是一巴掌打在另外一边,似乎撕裂一般的痛楚,接着他用两只手分别把我两个乳
房推倒下巴下边,说不舔我继续打。
我认命了,看见两个翘立得乳头,伸出红嫩的香舌,因为乳房大,推上来后
乳头几乎到就到了我的唇边,我看见阿凯那神魂颠倒的神色,就可以想象的出自
己舔舐自己乳头时的诱人表情,或许叫淫荡神态。
阿拓笑着说,女人都骚,越宠着越哄着,反而装处,给点苦头就才能露出本
性。说完还将他的咸湿的手指伸到我的嘴里乱搅,看着我痛苦的表情异常开心的
说:「你自己说,骚不骚」
他的手指弄的我一阵阵的反胃,他猛地用两根指按住我的舌根,拇指扣在下
巴后面的软处,狠狠的掐捏,痛得我眼泪,口水止不住的流,嘴里还问:「你骚
不骚?骚不骚。」
到现在我都记得那凶狠的表情,似乎要挖穿我下腭般的痛苦,放不平舌头的
我惊恐的承认「骚,骚,骚」。我已经吓得不成样子,不知卖了我,大不了就是
一死,可是此刻我明白了人恐惧痛苦远大于恐惧死亡。
阿拓满意于我的顺从,抽出了手指,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顺从可以带来痛苦
的减轻。他一把抓起头发,将我的头硬生生的按在胯下,用手拉开拉链,顿时弹
出他的肉茎,火热的炭棒贴着我温湿的脸颊,他说,用嘴吃。
我闭上眼睛,我怕不服从命令受到惩罚。阿拓见我伸出寸长的丁香,缓缓舔
食他的马眼,鼓励似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口中发出舒服的喘息。而浓烈的腥臭味
却令我作呕,可就是这味道反使我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我不愿意下咽,唾液顺着
嘴角流出来,湿润了整个肉茎。
在阿拓看来我一定非常的放浪,因为他兴奋得捏着我的乳房说「看看,她多
喜欢吃男人的鸡巴。」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指指着我含着他肉棒的嘴唇,我完全
想象的到,他那时得意的神态。
屈辱蔓延了我的全身,他用手按着我的头,不时的用力控制着节奏,他把嘴
当成性器一般出出进进,不时的深入喉咙,弄的我作呕。阿凯也不示弱,将手伸
进我的裙子,肆意的乱摸,我左右扭动躲避他袭击我的私密,可是我却不知道,
一边吃肉棒一边扭动屁股是多么淫荡的行径。
这让阿凯变本加厉了,他用手按在我的私处用力的碾压,我痛极了,牙齿不
小心刮伤了嘴里的鸡巴,正在性头上的阿拓猛地一躲,接着劈头盖脸一阵乱打,
我痛苦的尖叫。
「给我小点动静!」前面的高杰低沉的吼了一句。阿拓又是一巴掌打在我乳
房上,说:「听见没有!」
「老子说你们两个,一会儿回去有你们玩的,别在这给我丢脸。」
阿凯和阿拓顿时没有了动作,只是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小样居
然敢不听话,害我们挨骂!不过他们两人却没有敢再动手脚。
车已经行驶出市区,窗子外面漆黑一片,不知道究竟在哪了。我的心越来越
忐忑。两个色鬼不停的在我身上打量,也不说话。我越发的惶恐起来。车子连续
拐了几个弯,停了下来,我被他们架了出去,这是一座孤立的小别墅,有高大的
围墙,房子有三层,从外面看很大。
走进房子,里面装饰得很漂亮。高杰坐在沙发上说:「今天晚上开始调教,
赶在月底交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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