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龙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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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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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1976年的秋季的一天,这天是M城第一中学初76级举行毕业典礼(那时叫“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动员大会”)的时间。我也是整整经过三年的苦熬才终于盼望到了这一天的到来。
这一天,M城第一中学的操场上红旗飞扬。大喇叭里传出了校革委主任田学兵(他原来叫田有材,因为适应文革的需要而改为现在的名字)口中喷着浓沫,嘶哑声音的叫嚣:
“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广大农民的再教育,很有必要。’你们是新一代革命青年,广阔的农村是进一步改造你们思想的好地方。那是革命的洪炉,是锻炼你们意志、培养教育新一带革命青年的摇篮…在这里,资产阶级反动派给你们灌输了封资修的东西,到那里是洗刷你们内心的时候了……”
虽然他在那里叫嚣着,大汗也流了一身。但我根本没听他的那套宣泄,只顾给我的好朋友李伟瞎掰:“你准备到哪去?”
“我也不知道,我妈不想我下去。正在给我办‘免下证’呢。你呢,准备去哪?说战斗还不错,一天可以投到八毛。”
那时规定:家中多子女的可以留一个在身边以照顾双亲大人。而留下的就必须去知青办办理“免下证”。我家还有个正在读初一的妹妹和读高中的姐姐,她们的身体都不好,再说我一个男子汉也不会和她们争什么办“免下证”了。而下农村最使人关心的就是一天工可以投多少钱?
“我?难说。那天我妈给我说叫我去我舅那!”
“你舅?他是农民啊!怎么没听你说过?在哪?”
“爬,谁给你说他是农民。他是从上海回来后去的。听说在离这七、八百公里的老山里。我妈说:‘反正要去农村,还不如到你舅那去。’谁知道呢?还没定,那天就是一说!”
“啊!上海回来的!那怎么去那啊!”
“我也不晓得,好象就说了什么错话去那的。”
“整不懂!那么远,你想不想去?”
“我?无所谓!到哪还不是一样,说不定去那能早点回来。再说我舅也特喜欢我,没人骂我,也算自由了。没去过,去那耍一下也可以啊!”
“……希望你们去练一棵红心,披荆斩棘,奋勇前进!”大喇叭传出了田主任的最后叫嚣:“同时,我也给被推荐上高中的同学们说一下:你们不要羡慕他们,你们不就是比他们晚去两年罢了,在那你们也会得到锻炼的。学校也要进行革命,改变教学面貌和教学方向。为无产阶级革命培养一代新人……”
动员大会在一片锣鼓声中宣告结束,同学们自然分成了两派:继续上学的和准备“练红心”的。我们准备“练红心”的比那准备继续上学的多一倍。(说来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但现在学校的环境使人没法再学下去,我就没心思再读下去了。经过和爸妈的艰苦斗争,我终于成功了。)我们在一起互相询问着那一样的话题:“你准备去哪?XX的工分高……”
要分别了,大家拿出自己最好的笔记本,请同学互相签字。我的笔记本是我爸他们开会发的。封面是用红塑料制成的,上面还有烫金的毛主席语录“为人民服务”。这种笔记本是那时代的时髦,许多同学都十分眼红,都很想要。最后,我把我的笔记本和李伟的作了交换才算了事。
我放学回到家,看见几年没见的舅舅已来到我们家。他穿了一套土布制成的衣服,头发差不多快掉光了,脸上就象是肉皮包着骨头,架着一幅就象我家酱油瓶底的眼镜,样子看起来混得的确不好。但他的精神抖擞,那衣服虽然不高档,但也是干干净净的,真不象是个没结婚的单身汉。说真的,看起来比我爸收拾得还好点。
现在介绍我的家庭成员:我爸是随他的领导--李井泉南下来到S省的。他在参军前是X省的一个农村娃娃,因没吃的而在李井泉的部队路过时“赖”进来的(他那时才十五岁,不够参军年龄)。经过军队的几年锻炼,他现在是M城所在地专区的行署专员(相当于现在的城市里的市长)。他不管是什么时候,都留下在农村里带来的那种气息。一贯就喜欢他那套多年前发的呢绒中山服。
而我母亲是S省C市S大学的毕业生,嫁给我父亲那是因为组织的需要(为照顾我的父亲)。但经过多年的磨练,她慢慢喜欢上我的父亲。她现在是M专区的妇联主任。
我家四个儿女:我排行老三。老大是哥,现在在一车队当队长。老二是姐,现在在读高中。老四在前面已有了介绍。
看样子,我舅和我妈已经就我的事商量过了(我家我妈做主,父亲只是知道就是,他一般来说是不会反对我母亲的意见的)。我妈给我说了一大串话,不外乎就是什么“要听你舅的话,好好学习”、“注意自己的身体,别乱吃野东西”
“别乱惹事”等等等等。
第二天,我母亲送我和我舅上了去C市的火车。临别母亲又将她昨晚那套话照搬了出来,火车开动,我看见我母亲又流下了难别的泪水。
经过三小时的火车车程,我来到了我母亲的故乡--C市。我舅带我去买了长途汽车车票,吃了顿简单的午餐后又带我去了他原来的老同学上班的地方--S省XX研究所。在那,他和他的老同学就象是做小偷样的说着什么。
后来,我和我舅就在他的同学家里休息:我舅在看什么书,我没事也看了一会《三国演义》,看着看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已经到了该吃晚饭的时间。吃过晚饭,我又拿起那本《三国演义》继续看了起来。而我舅和他同学又在神秘的说着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随着舅舅上了一辆长途汽车。舅舅的手上多了一个大提包,我问他:“里面装的是什么?”他叫我不要问,说是吃的和用的东西。
我开始还比较新鲜,东瞧瞧西看看,但后来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我醒来已经是中午该吃饭的时间了。
舅舅拿出了几个馒头叫我吃,我吃了几口,因为没水喝,太干而不想吃。
这时车行驶在山区,一边是陡峭的山崖,一边是奔腾的河流,山花到处盛开着,好一片山区风光。看着看着感觉有点头晕,就给舅舅说了。
舅舅说可能是没座过这么长时间的汽车有点晕车,就叫我迷着眼养神。
我迷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等我睡醒那已经是傍晚时分,天已经黑完了,借着阴阴的月光朦胧的看到房屋和街道。
车已经停了,我随舅舅下车去吃晚饭。
这时,我感到头还是晕晕的,好象还在车上一样,也没有什么食欲就没吃什么东西。
舅舅劝了我几次,看没什么用就没有再劝了,后来又带我去了一个地方,因太黑,我也没看清那是个什么地方,只知道那大概是个旅馆类似的地方。
他和那的人好象特别的熟,就听见他和一个女的说着什么,后来就带我去了一间房叫我睡觉了。
我也感到自己特别的累,就随便洗了洗睡觉了。
半夜,我被尿涨醒了,拉完尿回来一看,舅舅没在(我们住的是一个四人房间,但其他床没人)。感到有点饿就翻开舅舅的提包想找点吃的,看见一个用报纸包好的包。
打开一看,怎么看见的不是舅舅说的吃的用的东西,而是一包我叫不出名的东西。这东西还是挺重的,我怕给打坏了就连忙原样包好放回去了。
找了半天,才找到几个没吃完的馒头,我摇了摇水瓶:“怎么没水啊!”提起水瓶就出门准备去打开水。
借着门口那阴阴的月光,我吸着我的鞋子,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亮灯的房间,没走几步一种奇怪的声音传进我的耳里。“矶矶嘎嘎”就象谁穿雨鞋采在烂泥中一样,我感到十分怪意,“没下雨啊!怪了!”心里的确有点害怕,不知道这山区有什么怪物出来了,该不会是舅舅原来给我讲过的熊瞎子吧!
我继续朝前走去,快接近那亮灯的房间,突然看见有间房的窗上趴着一个人在那看着什么。
远远的看去那人没多高大概比我低半个头,头发可比我的长多了,穿了件浅色的背心和一条长的深色的裤子。
这时的我整一运动员打扮:上穿一件红色的背心,下穿一条运动短裤。我好奇的慢慢向他走了过去,他可能也是看什么太专心了,一直没发觉我的靠近,我挨着他也就着窗缝向里看去。
啊!我看见了什么?我简直不相信我的眼睛,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又看进去。
没错,我看见里面有两条白花花的肉体跌在一起。上面是个男的--啊!那是我的舅舅。下面是个女的--我从来没见过的。
舅舅正在抱着那女的做着伏地挺身运动,我看见舅舅那大鸡巴在那女的双腿间的那个神秘的小洞中进出着,那令我奇怪的声音正是从这里发出的。
而那女的象是高兴又象是难过的哼着什么:“嗯……嗯……嗯……呜……呜……呜……”
舅舅一边进出着那大鸡巴,一边小声的说着:“日……日死你……给……给你爽……的……看你……看你……还要……不要……”
那女的也说到:“啊啊……啊啊……啊……我……我……当……当然……还要……插……插……狠点……日……日死我……算……算你……本……本事……快……快……快……使劲……日……日……深点……”
我舅一听到他说这话就象是受到表扬一样,大鸡巴飞快的进出着那小洞。嘴巴胡乱的亲着那女的嘴、脸、鼻子、眼睛。
那女的头部乱晃,嘴里不停的乱叫着:“日……日……死我了……啊啊……啊啊……啊……材……材哥……你日……日的……我……我……好……好……爽啊……我要……飞……飞了……啊……啊……啊……我……我要……流了……流了……”
我舅名叫张文材,这女的又不是我的什么姨。她怎么叫我舅材哥呢?这时就看那女的全身一阵痉挛,双脚一直向前想蹬住什么一样。就那及短的时间就全身软了下来。
我舅舅也猛的插了几下,就象打摆子一样,屁股一阵乱动,全身一抖,也就软趴在那女的身上。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俩人做那种事情,在那个年代这是多难的事啊!不由自主的自己的鸡巴慢慢硬了起来。
这是只有早上刚睡醒时才有的现象,而我的口中也感到十分干渴,感到天怎么一下热了起来,而在我身边那人好象很冷样不由的颤抖着。
我顺便就把他环抱在胸前,就感到他的皮肤是特别的细滑,鼻中隐隐地闻到一种特别好闻的暗香。
他对我的拥抱似乎是挣扎了一下,但又软软的象没骨头一样。我为把他抱住就用手往前一伸,到了他的胸前用力一抱。不好!我的手摸到了一团软肉。
“啊!是女的啊!”我头闹一热就把那怀中的女的抱住乱亲起来。
那女的可能是刚反映过来,就猛的一挣,离开了我。
我连忙去拉她,“哗啦”一声巨响,这一不小心,我的脚踢到了我拿来的开水瓶。
这响声在平静的夜里就象是放了一个火炮一样,惊动了在房内外的四人。
我边上的那女的“啊!”了一声就朝旁边的一间亮灯的房间跑去,而我被这惊呆了,也没再动作什么。
而房里的那女的听到这两声响,连忙推开还压在她身上的我舅起来了。几下就穿好了她的短裤和背心,拉开门一看:“啊!是你啊!材哥,是你带来的那小子。小琳呢?”
“小琳?小琳是谁?哦!她进那去了。”我看着她指向那女的跑向的那房。
我舅听到她说的也就穿上了短裤,出门来了。
“你……你……你半夜不睡觉在做什么?我……我打你这娃。”我舅指着我说道。
“我……我来打开水。”我心虚的回答道。
这时那房里的那女人出来拉我舅:“材哥,你这是做什么啊!这是飞儿吧!
好帅的小伙啊!来,进房来啊!”她又来拉我。
我和我舅随她的拉而进了刚才那女的跑进去的房间。只见刚才跑进来那女的爬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全身一抖一抖的,象是在哭泣。
拉我进来那女的就说到:“小琳,别哭了!起来见见你飞哥。”说完就去拉被子。
我这才看到:这女的年岁和我舅舅差不多,漂亮的身材,长着一幅瓜子脸,是属于小巧玲珑型的女人。
通过拉开的被子我才看清楚刚才我抱着的那女孩。只见她脸型也是一副瓜子脸,就好象是才进来那女的缩小版样。细腻白嫩的脸上红红的,粉粉的,一双可以看出才哭过的大眼睛也是红红的,两道弯弯的黑眉配搭在上面,加上那秀气挺拔的鼻子,还在抽泣的小嘴,口中整齐而雪白的小牙真是令人爱极。
我连忙走过去向她说道:“是小琳吧!刚才,刚才……”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内心的不安和歉意。
“刚才怎么了?”舅舅看我提到刚才,就忙问道。
“他……他……他……”小琳脸红红的说道。
“你怎么她了?欺负她了啊!”舅舅向我问道。
“我……我……我……抱……”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明白,羞愧难言之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也变成了通红。
“哈……哈……哈……没什么,你俩早就认识的啊!小时候还在一起过的,没什么的。”拉我进来那女的笑着说道。
“小时候在一起过?我……我怎么不知道啊!”我惊诧的问道。
“你那时才五岁,你又不是神童,怎么记得啊!哈……哈……哈……”在一旁的舅舅插嘴道。
“五岁?不可能。”
“没有的事!”
我和那女孩一起叫起来。
拉我进来的女的对我说道:“在你五岁时,我带她来你家耍过。你妈妈和我还说好这是你的媳妇的。”
“你……你……你是?”
我舅舅看我叫不出那女的名就对我说道:“快叫刘嬢嬢啊!你小时候她带过你的。”
“刘嬢嬢,是不是真的?”我问道。
“什么是不是真的?是我带过你,还是说小琳是你的媳妇?”刘嬢嬢笑着问我。
这一问把我问了个大红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问话。
这时本来已经起来坐在床上的小琳也羞红了脸叫喊道:“妈,你……你……你乱说,我……我不要……不要……”
“你不要什么?不要你飞哥?你不是天天在念叨他吗?怎么又变了啊!”刘嬢嬢对小琳说道,她又对我舅舅说道:“材哥,你看这小丫头还知道害羞了啊!
你没看她平时那个疯样。除了上房揭瓦,什么事都敢做的。”
这时小琳一直叫着:“妈,你就知道乱说,我好久疯了?”
“好好好,我的琳儿没疯,是温文尔雅的女孩。”刘嬢满脸讥笑的说道。
“乱说……乱说……乱说……”小琳又叫道。
“说你这样不好,那样又不对。那你自己说啊!”
“反正……反正……”小琳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什么来,急得脸更红了。
“好了,好了。不管小琳是什么?都是我们的好乖女。别再急她了,看她急得那样。”舅舅看小琳急得那样,就打圆场般说道。
“还是材叔好!我妈就知道急我。”小琳这下可找到了依靠。
“当然是材叔好啊!要不然你怎么成他的侄媳妇了啊!”刘嬢嬢继续逗着小琳。
小琳一听脸更加羞红,忙说道:“妈!再说我不理你了。”
这一说逗得我们大家一起笑了起来。小琳看大家都在笑她,就把头趴在被子上乱摇着,说着什么我们都没听清的话语。
这时舅舅问我:“你不睡觉起来做什么?”
我说:“饿了,又没水喝,来打水。”
刘嬢嬢听我说饿了就连忙怪舅舅:“你这大人,怎么和小孩子一样。不知道给他吃啊!”
我舅辩解道:“刚才吃饭时他自己说不想吃的啊!”
“那你就叫他饿着睡觉啊!你啊!算了,这还有点饭,我给你炒蛋炒饭。”
刘嬢看说我舅没用就给我说道。
“妈,我也要吃。”小琳听说有蛋炒饭就一下跳了起来。
“好好好,也给你炒。”刘嬢就进这间房的里面去炒饭了。
我和小琳吃过蛋炒饭,人也熟了起来,我俩互相问对方的学校情况、学习情况以及其他的东东。聊着聊着,两人之间也没了什么拘束。吃完饭后,我俩还继续聊着。
刘嬢收拾完吃过的碗筷后就说:“这么晚了快去睡觉。”
我俩正聊得起劲谁也不愿意就此罢休,都一致反对着。
我舅看我俩聊得正起兴就说到:“反正现在已经放假了,明天又不用早起,不管你俩了。一会飞儿就在这睡吧!我们去睡了,赶了一天的路,我也累了。小影走啊!”
小影是刘嬢的小名,她名叫刘依影。她还有个双胞胎的姐姐名叫刘依倩(她的事情在今后的文中会谈到的)。她两姐妹都是我舅舅的同班同学,姐姐刘依倩才是我舅的妻子。刘嬢的丈夫陈叔是个开车的,因车祸三年前去世了。刘嬢就靠在这县城中开个小旅店,一方面维持生计,另一方面好将就女儿陈琳读书。
刘嬢叮嘱了我俩几句后跟我舅走了。
我和小琳又闲聊了一会儿,这时我感到有点冷和累,就说:“琳妹,我有点冷了,也有点累了。我也上床来,好不好?”
坐在床上和我聊着的小琳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上床我感觉是舒服多了,聊着聊着不由自主的我俩都躺在了床上。这时我闻到了小琳身上的香气,这使我有了抱住她的冲动,就慢慢的试着向她脖子伸手。
这时我的心情是又想又有点怕,怕她像刚才那样叫喊起来那就麻烦了。谁知道一伸手小琳就感觉到了,她就顺势抬了抬头,让我的手伸了过去。
这时的我心情是相当的高兴:啊!小琳不反对了。我就顺势收紧伸过去的手臂把她抱着。谁知道一轻轻的用力,我俩的嘴就对在了一起。这时小琳嘴里嘟囔着什么想挣扎着离开。而我这时心中狂跳起来,什么也不顾了,就对着她的嘴狂亲起来。
亲着亲着,小琳慢慢的软了下来,再也不挣扎了,反而主动的亲起我来了。
这样亲着亲着,我俩彼此都能听见对方那狂跳的心声。而她那小小的胸部突起顶在我胸部也感觉特别的奇异,我心中也慢慢的升起了异样--这是我从未领会过的异样,也是第一次与一个女孩这样抱在一起亲吻(当然读幼儿园时除外,看我长大的嬢嬢都说我在读幼儿园时就喜欢抱着女孩睡觉,要不我会不睡觉而哭闹的)。
我顿时感到心中有股热浪在上涌,我的手也随着热浪的上涌在她的背上乱摸起来。我感觉她的背上细滑非常,不象我们男生那么粗糙的皮肤。摸了一会,我感到她身上的那件白色带花边的背心有点碍事,就想脱掉它。我慢慢的拉着她的背心,她那件背心伴随她的配合一下就脱掉了。这时,我看到她那双挺拔的小椒乳,上面挺挺的两个小红豆实在是逗人喜爱。这令我一下就扑上去亲了起来。
这时小琳就双手推着我的肩膀,想摆脱我的亲吻。而我抱住她的双手也就加了力量。她推了几下没推开后也就没再推了,这时她的头部乱摆,嘴里也“咦咦呀呀”的乱叫起来。
我两边轮换着亲吻她的双乳,手也在她背上乱摸着。过了一会,我的手向着她的下身奔去。
她一下感觉到了我手的移动,马上用手拉住我的双手,以阻止我的动作。嘴里叫道:“别……别……别……不……要……不要……我……我……我怕……我怕……”
我温情的对她说道:“琳妹,怕什么啊!我……我是真的喜欢你,是爱……爱你的。”
她听见我说后就犹犹豫豫慢慢的放松了她的双手,慢慢的再次抱住了我。
我感到她的抵抗消失后手就伸向了我一直向往的地方。这是我第一触摸到女孩子严密保护的领地,我感到十分的新奇,就象是第一次拿到父母给我买的玩具那种心情一样,不,还要特别一些,那是难以用言语表达我的感觉,又紧张又小心翼翼,生怕把它摸坏了一样,轻轻的,轻轻的抚摸着。
小琳也随着我的抚摸而乱乱的摇动着她的躯体。嘴里也乱乱的叫着什么我没听清也没想到听清的声音。而随着我的触摸我也慢慢的感觉到那地方开始湿滑起来,这使我感到特别的怪异,就慢慢的脱下她的小内裤。
这时的小琳又象是摆脱又象是在配合我,不断的扭动她的身体,不一会,我就将她那小内裤拉离了她的大腿,谁知伴随她的扭动就整体脱离了她的身体。
我这时就第一次看到了她那具有神秘意味的地方。这是多么美丽的地方啊!
细细的小草环绕着她那根粉红的小肉线,而孱孱的流水就由那线中慢慢渗出。那流水带来一股无法形容的气味:似花香?似粉香?还是什么别的香?反正那是一种我从未闻到过的令人心情别样的香气。
我这时就象支狗一样在那神秘的地方嗅着,鼻子也不由自主的触向那地方。
双手再次抚摸着她的那条肉线,抚摸之下感到那肉线是两片肉片合盖而成的,慢慢分开那两片小肉,看见那有个小孔,而那孱孱的流水也正是从那里渗出的。那香气也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这时的小琳嘴中发出了令我不知所措的声音:“不要……要……摸…摸了…要……要……要……不……要……不……要……啊……啊……啊……”
我不知道究竟是要还是不要,但我也没管她那么多。而这时我下身的那条平时只可能是在早上才会翘起的小肉棍也挺得直直的,就象是想冲破内裤的阻挡那样顶着,使我也特别的不舒服。我就顺便侧了侧身脱下了我的那条内裤,解放了那条早就想出来的肉棒。
而小琳看到我的这条小肉棒,也显得特别的惊奇,想看又不敢看的心情一下就表现在她那早就通红的脸上。
这时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做,就只知道抱住小琳乱亲,手也在她那迷人之处抚摸着。小琳也随着我的亲吻摇摆着她的身体。扭了一会,她也开始在我身上乱亲起来。慢慢她的小手就抓住了我的小肉棒抚弄起来。
伴随我俩嘴在对方身上的漫游和抚弄,我和她身上也不断冒出细细的热汗,搞得她和我全身都是水,就连我俩身下的席子也象是浸泡过水一样滑滑的,我俩就象是在水里游弋一样在席子上滑来滑去。
“啊……”突然小琳大叫了一声,紧接着全身就象是痉挛一样一下绷紧了。
这种情况仅持续了一秒钟,她就全身软了下来,就象没骨头了一样。迷人之处也随着她的软化而冒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急流。
而我伴随她的绷紧和放松也一样发生了绷紧及放松,我的小肉棒也冒出了一股浓浓的乳涕。而这乳涕也发出了一种奇异的气味。这两种气味一混合后在房中产生了一种叫人没法述说没法形容又令人特别舒心的气味。
这时我一种十分疲惫的感觉升起,我和小琳互相继续亲吻了一会就慢慢的睡着了。
“咚咚咚”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吵醒了正在酣睡的我。我张开朦胧的睡眼望了一眼,“哎,谁啊!”又眯眼继续睡去。这时门外传来舅舅的叫声:“还睡啊!
该起来了,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我又揉了揉双眼,努力张开它们。说道:“累死我了,再睡一会啊!”
舅舅就说道:“今天还要赶路呢,再不起就不行了。”
我听到舅舅这样说就惊诧了:“啊?还要走啊!还有多远啊?”
舅舅说:“怎么不走啊!还没到家呢,不过没多远了,就十多里。”
我听舅舅这样说后就放心地说:“那点远,我再睡会。一会再走啊!”
“不行!快起来!”随着舅舅的严厉的声音就传来更大声的敲门声。
“咚咚咚……”
我见舅舅这样只好起床了。
穿好衣裤后一开门,看见舅舅把我们的东西早就拿过来了。除了昨天那些东西,还多了一包棉布包裹。我就问舅舅:“这是什么?”
“你舅妈的东西。”舅舅回答到。
这时刘嬢嬢给我的包里塞了几个玉米做的馒头,说道:“路上吃的。”
我感到有点不解:十多里路不就一会的时间吗,怎么还带吃的?
但我没好意思问什么。就说:“琳妹还在睡觉吧,叫她和我们一起去吧,反正她也放假了啊?”
舅舅说:“对啊!叫她一起去,他俩还好一起玩呢。再说有空时也好叫飞儿给小琳补补课啊!”
“好啊!好啊!妈啊!我要去。我要和飞哥一起去啊!”早就醒来在房中听我们说话的小琳叫喊起来。
“小琳啊!不行的,过两天有人来给她看病的啊!”刘嬢接话说道。
“啊!她有什么病啊?”
“怎么一直没听你说过?”我和舅舅一起叫了起来。
“也没什么大问题,前段时间她叫喊小肚子痛,医了几次就没看好。这次医院的陈院长说华西医大的妇科专家要来,我就叫给她看看!”刘嬢解释道。
“可现在不没事了吗?我没痛了啊!我不干,我要跟飞哥去。不信我跳给你看。”小琳这下不干了,还就在原地蹦了几下。
“不就晚三四天吗?看完我就送你去。”刘嬢劝说道。
“好琳妹,有病就医嘛!怕什么呢?不就过几天吗?”我也帮刘嬢劝道。
“是啊!是啊!小琳,过四天你妈没送你来,我就来接你去好不好啊!”舅舅也劝到,并给小琳下了保证。
“那说定了,不许赖啊!”小琳这才放松了那高翘的嘴巴。
“一定,一定。那我们就走了,你不准再闹了啊!”舅舅连忙保证道。
“再见,材叔!再见,飞哥!”
“再见,刘嬢!再见,琳妹!”
……
经过一阵依依不舍的告别,我和舅舅才离开了她们母女。
我和舅舅上路后我才知道,这路不是什么大道,而全是翻山越岭。因前几天才下过雨,山路上也特别的滑。我小心翼翼走着,但还是摔了几次,好在舅舅是走惯了这山路一路拉着我,我才没摔下山去。才没走多远,我就成了个泥猴了,也累的不行了。
好不容易我们走上了在这算最平坦的大道。这时我看到那满山遍野的山花,那许多许多全是我叫不出名的山花。红的、紫的、蓝的、黄的……最令我感到新奇的一种花那竟然是混色的,这种花是由红黄绿这三种颜色间隔构成的。舅舅说这花叫做“色跳花”。我问舅舅为什么叫这种名?他说他也不知道,只是听山里的人说叫这名。我刚想采几束花下来。舅舅就说这花只能看不能采。我问为什么?他说这花有毒。
“啊!有毒啊!”我看了看这漂亮而又令我不安的花,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来。好象该是这花和我有什么亲近的味道,这花会使我的整个人产生出什么影响一样。
我们穿行在花丛中,就象是在花园中漫步一样。我想:下次我一定带小琳来看看走走,那她不知会有多高兴啊!我俩就是该在这里住下才不枉过此一生。
我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今后我有钱了,一定在这里建一栋房子,一定要住在这世外桃园的地方。这是花园般的山岭,这是我的地方。我不由叫出来:“这是我的,这花园是飞儿的!”
舅舅听我的叫喊,看了看我,说道:“你真是个小孩子!”
我爱不释手地看着这块美丽的地方,不是舅舅不断的催促,那我真的不想离开这充满魅力的乐园。
我依依不舍的跟舅舅离开了那地方。在路上舅舅又给我讲了许多山区应有的知识:什么防毒蛇的办法啊,什么采天麻的方法啊,什么看方向的方法,识天气现象啊等等,我想这该是在这生活所必需的。
听着听着,问着问着,不知不觉时间过了很久,天也慢慢接近黑暗了。这时我们来到了一小山坡,这山坡虽然是比较普通的,但在坡前有一条小溪。那山水顺山势而下,“哗哗”的流淌着。
“唏”,这时突然间的一阵尖锐而刺耳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连忙追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晕,原来是我舅舅用手放在嘴里发出的。我还没搞明白舅舅这是怎么了,就看到那山坡中移动了一下就有个门洞大打开来。从里面跑出一个人,直向我舅舅扑来。
转眼间这人就和我舅舅拥抱起来,还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楚的话语。我仔细一看:啊!这不是刘嬢嬢吗?她怎么跑到我们前面来了啊!不,不是刘嬢嬢。这女的比刘嬢嬢要矮小一点,穿着打扮也和刘嬢嬢不太一样。
他俩拥抱了一会才想起还有我这人在旁边。我舅舅就喊我叫人。
我也不知道该叫什么,只得含混的叫了一声:“刘嬢好!”我感觉这声音也就只有我才能听见。
“飞儿,怎么不叫人啊!”舅舅没听见我的说话就喊了起来。
“这是飞儿啊!看看多帅的小子啊!”那女的接过话说道。
我想混不过去了,看他俩的关系她可能是我的舅妈吧!不管了乱叫:“舅妈好!”
那女的一听我叫她舅妈,连忙把我抱在她的怀里,说道:“哎!我这是第一次听见你家里的人叫我啊!这飞儿真乖啊!”
“我还以为你笨得还要我教呢?好在没给我丢脸。哈哈哈,进去吧!”舅舅这才笑着说道。
舅妈拉着我的手带我进了这个山洞里,经过舅妈的介绍,我了解了她们这个“家”。
这是一个天然的山洞,只不过通过舅舅把他改造了一下,自然的门用滑行的轨道,在里外均可以轻松的开闭。
这山洞被木材分隔成几“间”(实际就是几大块),舅舅他们住的是一间,一间是舅舅的工作间(这间“房”舅妈说舅舅是不准人进去看的,那是舅舅怕别人搞乱了他的东西),给我留了一间,还留了一间算是“客房”,一间算是“客厅”,一间算是橱房,山外那条流过的小溪在洞内穿过,橱房和厕所就紧挨着小溪,还有一大间喂着猪牛羊。
这山洞挺高的,虽然喂着家畜和在里做饭,但一点没感觉到有什么难闻的气味,而现在是大热天,在里面也没有热的感觉,还挺舒服的,美中不足的是整个洞中就靠煤油灯照明。
舅妈带我转完后问我还缺什么不缺?
我说:“没什么缺的了,这简直太好了!可惜……”
“可惜什么?”舅妈问我道。
“可惜没电灯啊!”
“白天有电,晚上节约用油啊!那不好买的。”
“白天有电有什么用啊!”
“你舅做实验用啊!好了,你今后就知道了,歇息一会,收拾收拾就快吃饭了啊!我去做饭了。”舅妈说完就出去了。
我打量着我今后居住的地方,床是木板搭建的,还搭建了一个书桌,还有两张板凳。床上看得出是新的一套被子、床单及枕头。我把我的东西整里好后就出去看舅妈在做什么?
“别乱搞,一会啊!乖啊!”我走近橱房就听见舅妈在说话。
“别啊!小心飞儿看见了啊!”又听道舅妈急切的声音。
“没事,他刚才还在收拾他的东西呢,不会很快的。我好想啊!”这时传来舅舅的声音。
“唉,真拿你没办法。你就象个小孩子一样啊!”
这时我听见舅妈“啊啊啊啊”的叫声传来,其中还混着“吱吱”的声音和“嚗嚗”的声音。
我感到奇怪,就慢慢的轻轻的躲在橱房门边看他们。
这时我看见我舅舅在舅妈背后双手环抱着舅妈,俩人的裤子都脱掉挂在小腿弯上。
舅舅的屁股不断的运动着,那“吱吱”的叫声就从那里传出,而舅妈手上还拿着菜刀,随着舅舅的运动手上的刀也在菜板上胡乱的剁着也就形成了“嚗嚗”
的声音。
不一会,舅妈把手上的刀放下了,反手也抱住了舅舅,口中的“啊啊”声更加急剧。而舅舅也加快了运动的节奏,“吱吱”声密集起来。
过了一会,舅舅把舅妈翻转过来,舅妈的身体就靠在灶板上。舅舅还将她一只脚提起来,单手分开舅妈那密处的两片肉皮。
这时我看到舅妈那红红的小洞,上面一半密密的盖着一片黑草,洞中流出了细细的水流,这时我想起了我看过的一篇手抄本上写的:
此物看来真稀奇,芳草盖上半天地;
整日不见阳和光,成天水流穿不息。
不见鱼儿水中戏,唯有大棒穿进去;
抽插进出俩人欢,只听淫声不停息。
这正是这小词的真实写照。而这时舅舅就把他那比我那小棒粗长均有一倍的大肉棒向那小洞刺了进去。
“才哥!轻点啊!我小穴被你搞烂了啊!”舅妈叫喊起来。
舅舅也没管她说什么就一个劲的穿进拉出,直搞得舅妈那小洞象小孩的嘴一样,一开一闭的,好看极了。
“啊……啊……啊……日……日……很……很点……快……快点……啊……再……再……深……深点……啊……我……我……我不……要……要了……啊!
再……来……啊……要……要……要……啊……”
“啊!”只听舅妈的一声大叫,紧接着全身痉孪起来。
舅舅也随着舅妈的大叫而全身紧蹦起来,而仅仅过了一秒就全身软化下来,舅妈也随舅舅的软化而全身随之软化下来。俩人好象全身的力气全部都已经用完一样,那样子就象是连呼吸也再没了力量。
过了一会,舅妈推开舅舅说道:“快穿好衣服,一会飞儿看见了那就麻烦了啊!”
舅舅也挣扎着穿好了裤子,也帮舅妈穿好了裤子,他也没忘在穿裤子时顺便用纸给他大棒和舅妈的小穴处擦拭了一下,谁知一擦拭才知道他俩流的水太多了一会就把一张纸全打湿完了。
擦拭了一会也没怎么擦干净,就听舅妈说:“算了,一会再说吧!快点,飞儿也该饿了啊!”
舅妈几下就拉好了她的裤子,开始继续做饭。舅舅也慢慢向门口走来。
我看没办法要碰在一起了,就装着刚才来一样说:“舅舅也在这啊!我说怎么没找见你呢。舅妈在做什么好吃的啊!”
舅舅说:“我也是来看看你舅妈做好饭了没啊!飞儿你也是饿了才想起来的吧!”
“是撒,是撒!”我连忙说道。
“我看你们俩全是饿死鬼投胎的啊!这不我正忙着在做吗。马上就好,等等啊!飞儿乖!”舅妈在里面忙说道。
“没什么,我还不是很饿。舅妈,需要我做什么吗?!”我连忙表示道。
“这里不用你了,出去给你舅舅说会话就好啊!”舅妈连忙推辞道。
“舅舅,我该怎么办?每天怎么安排啊?!”和舅舅走出来,我问舅舅道。
“你每天早上起来吃了饭后就去放羊,晚上回来我给你上高中的课。”舅舅严厉的说道。
“放羊啊!我不会的啊!”我没想到放羊这件事会叫我去做,再说我也做不来啊!
“不会,我会教你的啊!你该不是说你怕羊吧!”舅舅开始激我起来。
“怕!那小东西我怕什么啊!它又不是老虎,就是老虎我也不怕啊。不会就是不会啊!你教我就好啊!”我反映极为强烈。
“该不会是课全由你一个人教吧!”我现在开始有点怕舅舅了。
“那我来教你的语文、英语。好不好啊!”端饭出来的舅妈对我说道。
“好好好,最好是全由你教我啊!”我高兴的对舅妈说道。
“我数学、物理不行,那是你舅的强项。”舅妈推辞道。
“不行,全由我来。你舅妈的事多呢!你还要不要她歇息了啊!”舅舅急不可耐的说道。
“啊!我……我……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才哥,我行的啊!你也不事情挺多的吗?你那研究……”舅妈帮我给舅舅说道。
舅舅一听到舅妈说“研究”二字,立刻说道:“小倩,这次我到S市找到了XXX拿到了‘T’物质啊!我的研究可以进入实验了啊!”
“啊!‘T’物质拿到了啊!那你就可以成了啊!但那XXX不是要冒险了啊!他不会有什么吧!”舅妈又高兴又为XXX担心的说道。
“我想不至于吧!XXX他们所里管理一片混乱。少点‘T’物质也不会就追到XXX的身上的啊!但我这也是给他好说歹说他才同意给我的。你也知道他是个胆小怕事的人啊!要其他人也没这样麻烦了啊!”舅舅也说道。
“你不要怪他胆小如鼠,谁叫我们是‘右派’呢!”舅妈安慰舅舅道。
“也是啊!”舅舅附和着舅妈的话语说道。
“‘T’物质?是用来做什么的啊!”我被他俩的对话搞得糊里糊涂的,反正是搞不明白就问舅舅。
“你还太小,你还不懂得的。今后你学了就知道了。可别对人说啊!时间不早了,你也该睡觉了。明天还起来放羊呢!”舅舅对我说道。
“那好吧!舅妈。我去睡了啊!”我懒洋洋回答着。
“早点睡啊!有什么就说啊!”舅妈也回答我道。
我就随便洗了洗睡觉了。睡到半夜我被自己的尿涨醒了。这时,耳中传来了我十分熟悉的声音。那是我这几天常常听到的男女间做那事的声音。我拉完尿就顺着声音轻手轻脚的走去。
“啊……啊……啊……死……人……死……流氓……不要……别闹了……痒……死……了……好……好……哥……哥……好……老……公……啊……不……要……不要……玩了……啊……好……难受……”这是舅妈的叫喊声。
“是你说要试试的嘛,我才刚开始呢,你就受不了了?!”舅舅挑逗着她说道。
“死鬼,你玩过多少女人了,舌头比狗舌头还厉害,啊……别咬嘛,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舅妈又连忙叫道。
“那你帮我吃一下啊!”舅舅说道。
“好……好……好……我给你含啊……”舅妈语不成声的答道。
“好……好爽啊!比你妹……行……行多了……”舅舅气断断的叫了起来。
“啊……你……又……又……给……她……她……偷……偷吃……了……啊啊……”舅妈又象生气又象没生气的叫道。
“你……你……别……吃……吃醋……醋……啊……我……我不……不……天天……给……给你吗……啊……来……来……来……我给……给你……你……好……的……啊……”
“来……来……就来……还……还怕……怕你……啊……啊……”
“要……要……搞死……我……我……了……啊……啊……搞……搞得……好……好啊……加……加油……好哥……哥……用力……用力……啊……”
随着舅妈的叫喊声,我也听见了舅舅的“嘿嘿”出气声以及那晚我听到过的破鞋走烂泥的“吱吱”声。
我看到我舅把舅妈的双脚抗在肩上,下身快速的运动着,大南傍国不断的进出着舅妈那迷人的小洞。
而这时舅妈只有“哼哼”的出气声了,她的双手紧紧抱着我舅生怕自己掉了似的。配合着舅舅的运动。
“快……快……快……点……啊……搞……搞深……点……爽……爽啊……我……我……我……啊……”突然间舅妈大叫了一声,叫嚷道:“我……我……完……完了……死……死了……”人再也不动弹了,全身好象是被抽去了力气一样,整个人滩成一团烂泥了。
舅舅连忙加速运动了几下,全身一阵痉孪,象打摆子一样抖动了几下,也如舅妈一样滩了下来。
我看到了舅舅和舅妈的表演后,回到我睡的地方,但怎么也没法入睡,心情格外不一样,就象是有什么东西在阵阵上涌一样。
有了与头天看到舅舅和刘嬢的表演后也不一样的感觉。我想这是因为我和小琳在一起后会有所不同吧!
我感到我那小棒特别特别的挺特别特别的硬,就想找个什么样的小洞放进去插一下才好。
脸也涨得飞红,感觉特别特别的烫,我全身都冒出了汗,但小琳也没在我该怎么办呢?无意识的我用手抚摸了一下我的小棒感觉是特别的舒服,这时心中想象的是小琳在抚摸着我那红硬的小棒。
一会,我的小棒尖头上怒射出一股白色的液体。随着那液体的喷射,随之而来的是全身的疲惫,舒爽。不一会,我就入睡了。
“飞哥,插进来啊!进啊!”小琳叫喊道。
我紧抱住小琳,在她身上摇动着。我把我的小棒插进了小琳的小洞,我也没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就象我平时撒尿一样射出了白尿。
而这时小琳却不高兴起来,我问她怎么了?突然间她就向远处跑去了。我怎么追也追不上,一会她就不见了。
“琳妹,小琳。等等我啊!你怎么跑了啊!”我一阵叫喊,她再也没出现。
“醒醒,醒醒。”一阵叫喊声及推动,使我从睡梦中醒来。
“琳妹,琳妹呢?”我张口就叫。
“哈哈哈,怎么梦见小琳了啊!”
“啊!舅妈啊!小……琳……小琳她没来啊!”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她啊!还有几天才来呢。怎么你该不是想你老婆了吧!”舅妈满脸的嘻笑回答我道。
“才没呢?舅妈你乱说。”我羞怯的辩解着。
“是吗?你看你那小弟弟翘多高啊!还说没呢?这被单上是什么?该把会你这么大了还懒尿吧!哈哈哈!”舅妈猛的拉开我的被盖,指着我的滑精说道。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懒尿也不象这样啊!”我故意装不知道问到。
“舅妈,你做什么啊!啊……啊……啊……啊……”突然,舅妈抓住我的小肉棒抚玩起来。我顿时感到一种从未有的感觉涌上心来,什么也不管了,什么也不想了,只是感到爽极了。
“小子,人不大鬼不小啊!哈哈哈!”不知道什么时候舅舅进来了。
“才哥,他不愧是你的外侄,这鸡巴跟你的一样啊!”舅妈嘻笑道。
“去去去,就知道乱说,这怎么一样呢?他才那点点粗,没法比啊!”舅居连忙说道。
“他才多大啊!你原来呀也不就这点大吗?还不是后来才慢慢长大的啊!”
舅妈说道。
“难说,也许他的就这点大了呢?”舅舅戏道。
“那才怪!他长大了一定比你的大,不信我俩打个赌。”舅妈还是坚持道。
“算了。算了。我才不和你赌呢。你没那次赌输认过的。就算认输我还是输啊!反正我输是输赢还是输啊!”舅舅脸色怪怪的说道。
“那有啊!啊……你……你……你说……你……又说那去了啊!你…你……你……”舅妈开始还认真的说着,突然之间,脸一红象是想起什么了就没说下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舅舅他俩赌过几次,凡是舅妈输了就要在床上找回来,常言到:“床上的战争最终胜利者是女人,失败者是男人。”
我一直在仔细听着他俩的对话,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叫了起来:“啊…啊……啊……啊……舅……舅妈……你……你……你再重……重点……使……使劲……好……好……好爽……啊……啊……啊……啊……啊……”
一股浓白色的射流从我那小鸡巴的尖端喷发出来,而这时舅妈正扶摸着我的小鸡巴,脸侧面倾向我的下身。这股射流一下就射了出来,还有一小部分射到她的脸上。
我看着我的射流喷到了她的脸上,一下被惊呆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哟哟哟!挺有劲的啊!射的这么远啊!比你舅行多了。哈哈……”舅妈一边擦着脸一边说道。
“你该不会是想吃这童子吧?”舅舅问道。
“嗯……你……你……你在说……什么……”舅妈一下脸上变得通红。
“好了,好了,要也不是现在啊!该叫他起来了,天气不早了啊!”舅舅催促到。
我听了舅舅的话就想起床,但怎知我全身软软的没什么力量,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搞的。
“飞儿,再躺会。一会再起来吃饭啊!”舅妈连忙说道。
“那就一会啊!别再睡着了啊!一会还去放羊呢。”舅舅也就顺口说道。
“放羊……我……我……不会啊!”我一听到放羊就急急的说到,人也挺了起来。
“年轻是不一样啊!这样快就行了啊!一会吃完饭我带你去放羊啊!”舅妈笑嘻嘻的说道。
吃过早饭,我在舅妈的带领下把羊赶到了离住地有一两公里的地方,这里是一条山谷地带。
平平的有一片草地,旁边还有一条山溪缓缓流淌,一边是一片原始森林顺山而上,而另一边则是陡峭的山崖。这里真是山清水秀的地方啊!
我们把羊赶到这里(与其说是赶还不如说是羊带着我们,我想这是它们早就熟悉的地方了吧),太阳慢慢爬上顶了。
我和舅妈把羊放出后,就坐在林边,舅妈叫我拿出我舅给我买的高中语文书给我讲起课来。
舅妈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教师,在她深入浅出的教诲下,我很快学会了她预定的课程。
这时已到了中午时分,太阳直射烤得人混身冒烟,我俩都感觉十分的热。
我把我的上衣全部脱掉了,看见舅妈时我顿时呆了。
这时舅妈的汗水已经把她的上衣打湿了,整个上衣就紧贴在她的身上,她胸前那挺拔的双峰虽然还被二层布盖住,但那似现似隐更是令我感到有一种十分怪异的感觉,口干舌燥的难受极了。
我猛的起身跑到小溪边,大口大口的喝着溪水和洗着发热的头脑。
这时舅妈也跟了过来看我这样就对我说道:“飞儿,你怎么了?”
“我热,我渴啊!”
“那你也不该这样子喝冷水啊!这样会搞坏自己身体的。来~~在这荫处坐下。”舅妈忙着拉我来到树荫下坐着。
她也是热得受不了了吧,就解开了上衣的两颗钮扣。
这时,我看到她那挺立的双峰,想起昨晚她和舅舅做的那事,头脑发热,什么也顾不上管了,一下扑在她身上对准那挺立的乳峰亲了起来。
“啊……别……别……别……我……我……我是、我是……你……舅妈……啊……”舅妈惊叫着连忙推开我的头。
我顿时被惊出一身汗来,是啊!她是我的舅妈,我这是在干什么啊!“啪啪啪”我不禁自责的打起自己来。
“啊!别、别……飞儿……你别!”舅妈看我打自己,马上过来抱住我。
我混身发抖,在舅妈的怀抱中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一会,舅妈就带我上山去采野果吃。吃着玩着,不知不觉的到了下午,我俩赶着羊群回到了住的“家”。
舅妈忙碌的做饭,我对自己今天的过错还是感到十分的自责。就到舅舅那去向舅舅坦白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舅舅思虑了一会儿对我说:“飞儿,今天你虽然是有错,但你能及时的认识到,并能及时的给我说,这是好的。这也不能怪你,我这几天也做的不好,算是害了你吧!好在过几天琳儿就要来了。”
后来舅舅又教我对一个女人特别是处女的一些做法。这些话使我茅塞顿开,对女人再也没什么神秘和好奇感了。
吃过晚饭,舅舅开始给我上课。舅舅同舅妈一样,讲课全是深入浅出。特别是舅舅,讲课时风趣和严谨并存,这样使我很快的学到了他要求的内容,同时他对我的聪明才智也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就这样许多天不知不觉的过去了。白天,我独自一人赶羊上山,舅舅搞他的研究,而舅妈则去种地什么的。到了晚上,要不是舅舅,就是舅妈就教我读书。
小琳还是没来,而我白天黑夜安排的满满的,的确也比较累,晚上学完做完作业就睡觉,也没想也没听到舅舅他们的做什么了,只是有时做梦时会梦到和小琳做什么,早上起来会看到床单上有留下的痕迹。
有一天,我去放羊,一不小心被蛇咬了,好在不是什么太毒的蛇,我把小腿扎紧忙回家后叫舅舅给我治疗。
这事把舅舅舅妈吓坏了,治疗好后,舅妈就把她做好的蛇药放在我怀里,还专门给我讲了放毒蛇的办法和治疗方法。
这样过了一天又一天,对放羊我也算得上是轻车熟路了。小琳也还是没有来山上,这不知道是她的病有什么变化,还是刘嬢没空闲。总之,对她现在的情况我是一无所知。慢慢的我也就淡忘了。
一天早上,我照例将羊赶到山上。前段时间与舅妈去的那地方因草地快被吃光,我为羊快快长大,就换了一个草木茂盛的地方,新的地方离原来那地方也不是很远。
我把羊赶到这后,就由它们自己吃草,我就拿出书来看头天舅舅给我讲的功课,手也不断的在土地上划着功课的内容。
“救命啊!”突然间,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远出响起。
“什么人在叫救命啊!”我想起舅舅给我讲的:山里人听到救命声就该立即行动。我忙顺着叫喊声寻去。
爬过一座小山,看见有个黑影躺在树荫下叫喊着:“救命,救命啊!”
我连忙跑过去,看见那黑影是一个我自己也无法猜测出年龄的老人。他双手卡在自己右脚小腿部位,手卡的下部已经变成了乌黑色,一看就知道那是被名叫“三角星”的毒蛇咬伤了。
我连忙将舅妈给我备好的蛇药拿出,一颗给他喂下。用嘴对准他那被咬伤的地方猛吸(我舅舅给我将过:“三角星”蛇咬过的,必须先喂他吃一颗药,再用嘴吸出他的蛇毒,直到吸出蛇毒,再敷药才能治好被咬的人)。这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可以了,就又吸了几口。
这时老人感到了自己被蛇咬过的地方很痛就叫了起来:“唉哟!唉哟!”
我看到他叫了,而老人被蛇咬的地方慢慢开始流出了红色的血,我知道蛇毒被我吸的差不多了,就拿出蛇药敷在他那地方。而在此时,我感到自己头一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舅舅、舅妈,还有刚才那老人全在我身边。
舅妈问我:“飞儿,你感觉怎么样了。”
我还是感到头是昏昏沉沉的:“没什么,就是头有点晕!我怎么了啊?”
“你啊!吓死我们了。你晕了半天了!好在你没事了啊!”舅妈摸着自己的心口说道。
“半天?不就一会吗?”我感到疑惑不解。
“要不是这位老人,你就没命了啊!你还不感谢他啊!”舅舅在边上说道。
“哈哈,说到感谢,我该谢谢他啊!要不是他我就没命了啊!”那老人在边上忙说道。
“你这话说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舅妈疑惑的说道。
“怪我不小心,被‘三角星’咬伤了。多亏飞儿义救啊!为给我吸毒还把自己给毒了啊!唉!我是老了啊!”老人忙解释道。
第八章拜师学艺
我这一躺就是四天,而老人每天一早就到我住的地方来看我,还给我带来了不知名的野果吃。这使我及我舅舅、舅妈一直是很不好意思。但又象是没法给他说什么,只好这样慢慢过去了。
这位老人一般吃饭是很少的,而吃菜也没吃什么荤的。最先舅妈以为他是客气,但后来老人告诉我们:他基本可以不吃饭了,每天就喝点水就可以生活了。
四天后,我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这四天的睡觉好象是把我一辈子的觉全睡完了一样,我兴奋极了,在山里跑了一大圈。在我跑时我感觉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了。
跑着,跑着,我感到我身边有人看,就慢下来,只见这老人也在我旁边跑,啊!不,他不是在跑,他那是在行走,他那健步如飞的步伐跟住我跑的速度也是轻松自然。
不由自主的我停了下来对老人说:“你……你怎么在跟我啊?快别跟了,别累着你老啊!”
“哈哈哈!这点就累我了啊!你这哪是在跑啊,这样慢的,那简直就是在爬啊!”老人大笑着说道。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本来就是在跑,而老人却说我是在爬。
“好了,我看你也差不多了,来坐下来我俩说说。”老人指着旁边的一块板石说道。
“你多大了啊!”老人问道。
“我今年十六。”
“哦!哈哈!才十六啊!我还以为你有十八、九了呢!”
我身材魁梧,看上去比我实际年龄要大些。
“你怎么在这啊?原来也没见你啊!”
我就把我家里的情况和怎么到这山里的说给老人听了。
“啊!原来那是你舅舅啊!我还以为是你爸妈呢!那这样就好办了。”老人听了我的述说,大出了口气说道。
“什么好办啊?”
“你看我有多大年龄?”老人考问我道。
我这才仔细的打量了老人:啊!说他是老人,但面容却象个壮年人,比我舅舅还显年轻;说他年岁不大吧,他又有满头的白发和飘舞的白胡。他看起来说是三四十也可,一两百也没错。我真是没法猜测出他的年龄,这搞得我满脸通红,只好乱猜了说:“我……我猜不出来。五十岁吧!”
“哈哈哈,这也难怪你。我现在快一百八了。”老人笑着说道。
“一百八,不是吧!你这是在逗我啊!”我吃惊地摇摇头说道。
“我没逗你!算了,现在给你也说不清楚。我只问你,想不想跟我学?”老人正色地说道。
“跟你学?啊!师傅,你老人家好!”边叫我边爬起来给老人磕头。我在读书时就看过几本我妈看过的武侠小说,我反应过来是老人是在收我为徒了。
“好好好,够了,够了,快起来吧!徒弟!”老人喜笑颜开说道。看他那表情就象是捡到什么宝了一样。
接着师傅给我讲了他的来历:我师傅是“凤麟派”的二十一代掌门人。其他门人死的死散的散现在在国内仅存他一人了。“凤麟派”的分支在海外华人中叫“金龙会”,但因为种种原因,“金龙会”没有学到师祖的内功,而学成者现在仅仅我师傅一人而已。他与现在“金龙会”的掌门老大的师祖算是同辈人物。
“金龙会”在海外华人虽然不是什么大派,但没有什么派别可以忽视他的存在。这是因为我师傅不定期的去到海外“金龙会”,他虽然仅仅是作客,但他不时给“金龙会”的老大讲点功课,有时也顺便帮帮“金龙会”。所以,现在他去“金龙会”是大受尊敬,而且他在“金龙会”中的说话也是很有份量的。
后来,我师傅经过我舅舅的同意,带我到他住的地方与他同住几个月。师傅住在离我舅住地不远的山洞里,只不过他住的地方显得特别简陋,床就是几块石头支了一张大石板,没凳子就坐在石头上。
我就在师傅这里住下了,师傅叫我每天用我见过的“色跳花”水泡洗全身。
本身“色跳花”是有毒的,但经过我师傅给我配的药水对了后,“色跳花”的毒性象是没有了。而吃饭就吃师傅给我采的野山果。
这野山果又大又甜还散发一股青香特别的好吃,那是我从没吃过的野山果,(我上山后舅妈也采过许多野山果给我吃,也拿他们做菜吃)而这山果一吃我也不感觉需要再吃饭什么的了。
师傅还教我练“凤麟功”:他先叫我看一本书,那书上的字都象是特别的难读难懂,对我来说就象是在读天书一样,看了半天什么也没搞明白,但师傅规定我全部背下来记熟。师傅还不断的用书中的内容来考我:如从中间一句话开始叫我说出后面的等等。我历尽苦难终于能背到滚瓜烂熟。这时师傅才开始给我讲书中的意思也叫我照书中说的去做。
就这样我开始练功了,有时一做起来就象是忘了时间一样,一看就是几个小时,慢慢到一整天,最后居然做了三天,但我自己感觉就象是一会儿时间一样,过了几天,我感觉我的鸡巴慢慢地大了起来。我惊奇的问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师傅笑着答道:“了不起,才几天就有了变化。这说明你正该练此功,这也是你与此功有缘吧!这功正是要将你的鸡巴练成烧过的石头一样,既硬梆梆又热呼呼的。这样的好处你以后就知道了。不仅如此,今后你练成后身体按自己的想法会发出一种香气,而这香气女人闻到后会自然起性反应的。”
然后师傅又给我将了许多本门的条律:什么不得用“凤麟功”对付一般的女人啊,什么不得乱搞女人等等等等。
我一方面给师傅作下了保证一方面更加刻苦的练功了。通过练功,我的身上也感到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次,师傅叫我跟他上山去。我跟在他身后一步不落地“走”了一整天,这一“走”就是围绕我们住的那片山峦走了整整一圈。后来我才知道,这一“走”就是几百公里的路。但我也没感到有什么特别的累。
时间在我在不断的练功和泡“色跳花”水的过程中不断地逝去,两个月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师傅也给我讲完了他的那本书。
一天,我做完功后师傅对我说:“我接到‘金龙会’掌门的信,请我去帮助他们主持重要事议,但你这练功还没完成,还差最后一道关了。我考虑来考虑去还是决定去,以你的智慧练好这‘凤麟功’是没什么问题的。以防不测我决定:
你成为我派的第二十二代掌门人。”
“我……我……我……怎么可以?”猛听师傅的这番话,我惊呆了。
师傅说完后拿出一本书和一块玉给我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我说可以就可以。这是我派的派宗表,里面是‘凤麟功’的真本和历代各掌门人的姓名以及他们练功心得。这本书和这块玉是掌门人的信物,也是我派的不传之宝,我希望你好好的保管他们,不要辜负我对你的希望,将本门发扬光大。”接着师傅又给我讲了许多方面的东西,然后就叫我回舅舅那去住,他就飘然而去。
我回到了舅舅住的地方,舅舅和舅妈问了我许许多多的问题,除了我现在是“凤麟派”的掌门人和练成了“凤麟功”外,我什么都告诉了他们。他们看我身体也没什么问题也平安的回来了就没再说什么了。
我回来后又和往常一样开始上山放羊和跟舅舅、舅妈读书了。只不过在放羊的时候我可以练一小会功,晚上读完书后,再练一晚的功罢了。
又过了十多天,我练完功后,感觉全身特别兴奋,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传遍全身,全身也散发出了一种特别的气味,我只感这气味有什么特别特别的感觉,好象就是与在我和小琳在一起达到高潮的那种气味相似一样。而我一想到小琳,全身发出的气味更为浓郁,使之充满整个房屋。
这时我又听到舅舅和舅妈办那事的动静(我现在的听力大增,只要我愿意连房中老鼠的走路声也能听见)。只是这次好象更强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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