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堕落的母狗奴隶(九)
——宣传活动。最终日——
今天是名流美容院新项目——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宣传活动的最后一天,举办会场在兴海。
接连六天的宣传活动,每天都是高强度、高节奏,林冰莹白天以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的执行总监兼形象代言的高贵身份参加宣传活动,而晚上则在爱奴之心针对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VIP会员的答谢会场里摇身一变,变成一只淫荡下贱的母狗奴隶样本,供与会名流们肆意淫辱、玩弄。今晚,也是爱奴之心的最后一晚。
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的成功创立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林冰莹所属的名流美容院兴海分店各位员工的共同努力,宣传活动的最终日之所以选择在兴海收尾,名流美容院高层也是基于以上考虑。不负众望的,宣传活动的最终日以不亚于首日的盛大,无比圆满地落下了帷幕。
晚上是最后一夜的爱奴之心,林冰莹独自待在化妆室里,羞耻地等待被召唤的时刻。
兴海做为宣传活动的终点,同时也是林冰莹成为母狗奴隶的起点,林冰莹不知道名流美容院安排兴海做为宣传活动的最终日有没有特殊的意义,但她知道,兴海正是她当年受陈君茹鼓动,准备大展拳脚、开辟一番事业的地方。
可讽刺意味十足的,她的确是开辟了一番事业,但那只是明面上的,在暗地里,她真正的事业是做一只没有尊严、没有廉耻、供名流们肆意取乐的淫贱母狗奴隶。而展现她奴隶成果的会场——爱奴之心正是在她曾经报以幻想,想要实现理想的舞台——兴海。
林冰莹自嘲地笑笑,化好妆更添美艳的脸上出现一副凄美的表情。
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每个人的生活轨迹都是可以改变的,自己走到今天这步,不是突然造就的,而是有迹可循,如果想避免,也是完全可以避免的。要怪,就只能怪自己贪婪,幼稚地相信能在虚幻世界里安全地享受SM,正是这种先入为主的安全意念导致自己放松了警惕,一步步落入车钟哲布下的设计中,变成今天这种不能回头的局面……
林冰莹这几天想了很多,的确,她是具有SM需求,可这种需求不是天生带来的,是她青春期时,被同寝的三个高年级学姐严苛地淩辱了一年,才埋下受虐的种子的。
这不能怪命运不公,如果她没遇上车浩,如果被车浩吸引时能矜持一些,不过早献上身体,也许,没有养分滋养的种子便自动消亡了。可她没有,一头扎进已经结婚的车浩的怀抱里,做他没有名分的情人,不顾廉耻、不要自尊地听从车浩的摆布,沈浸在SM的世界里,让受虐的种子发芽、一天天茁壮长大,让她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变态的性爱。
命运女神给过她机会,让她如愿以偿地逃离了首都,逃离了车钟哲,让她遇上深深爱着她、给她平淡生活来抚平创伤的唐平。后来,林冰莹嫁给了唐平,也有了小未来,按理说,林冰莹的命运应该是另一个轨迹,可她忍受不了平淡生活的寂寞,也压不下受虐之心的反弹,终于加入了深深吸引她的耻虐俱乐部,在貌似安全其实暗礁不断的网络世界里展现淫欲,做出种种羞耻下流的事情。
至此,林冰莹的命运改变了轨迹,即使车钟哲没在偶然下发现林冰莹,林冰莹的轨迹也已恒定了,张钟哲,王钟哲等车钟哲一样的人总会捕获她,等待她的只能是做一只母狗奴隶的下场。
可是,命运女神又一次眷顾与她,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安排同有SM需求的贺一鸣与她相遇。
如果林冰莹把握住这最后的机会,她应该会非常幸福地与贺一鸣在一起享受SM的快乐。但是,因为童广川的出现,因为在日本料理餐馆洗手间的失禁,也因为对调教师的承诺,她为了享乐,没有赴贺一鸣的约会,而是按照调教师的指示,兴奋地在家里的阳台上下自慰,以致耗尽了体力,也没了情绪,错过了这最后一次机会。第二天,她便被名流美容院禁锢起来,从此失去了自由。
林冰莹深刻地认识到,事情发展到现在,不能怪命运不公,不能怪她遇人不淑,只能怪她贪婪,是她自己一步步地靠近深渊,错过了好几个回头的机会,愚蠢地堕入散发着醉人香味的SM地狱里。
既然身处地狱不能回头,林冰莹想就此堕落下去,认命地做名流美容院、车钟哲的母狗奴隶,可是,母狗奴隶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名流美容院新项目——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宣传活动进行了六天,在这六天里,每天晚上,林冰莹都要站在舞台上,在很多名流面前裸露穿有银环的下流身体,在名流们的命令下做出种种羞耻难堪的事情,在无比严苛的虐辱下控制不住地流淌出爱液,情不自禁地呻吟着,浪叫着,一次次到达快乐的顶峰。
虽说参与虐辱林冰莹的名流们都是经过严格审查的,是很守信用的秘密共享团体,但在他们面前公开详尽的个人信息,林冰莹感到自己一点隐私也没有,一点尊严也没有,而在这种情况下受他们虐辱,哪怕林冰莹此类事情的经验不在少数,但就是克服不了羞耻心,每次被侵犯都感到很羞耻,每次高潮的时候都是羞耻得要死、快乐得升天。
每当林冰莹假装成一副春心荡漾的摸样,面带挑逗的笑容在名流们直勾勾的色眼下脱光衣服,都会感到一阵浓烈的屈辱和厚重的羞耻。按理说,连续六天晚上做同样羞耻的事情,应该会变得麻木一些,但林冰莹没有麻木,神经反倒变得越发敏锐,屈辱和羞耻的感觉呈越来越重的趋势。
而在越来愈重的屈辱和羞耻的刺激下,林冰莹感到她越来越兴奋,快感也越发地变强。这几天在名流们面前脱下内裤,林冰莹感觉她溢出的爱液一天比一天多,实情也是如此,在她脱下的内裤上,被爱液濡湿的斑块每天都在变大。
林冰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克服不了羞耻心,因为如果她是被逼的,她的衣服是被强制脱下来的,她的身体是被绑起来、失去反抗的能力而被侵犯的,那她完全可以对自己说,“我只是个弱女子,我没有办法抵抗……”,用这些借口来逃避,以获取心安。可是,车钟哲看穿了这点,勒令她向名流们献媚,要她淫荡十足表现奴隶本质,这就彻底摧毁了她企图把屈辱和羞耻降到最低的心愿。
想到今晚是爱奴之心的最后一夜,虽说以后的生活肯定是在主人车钟哲的饲养下,做一只乖顺听话的母狗奴隶,面对的是男人们永无止境的虐玩和淩辱,但怎么也好过被一大群外表道貌岸然其实连禽兽也不如的所谓名流们淫弄。林冰莹不禁暗自欢喜,心想,过了今晚应该就可以不用那么屈辱、那么羞耻了吧!……
车钟哲临走前曾告诉林冰莹一件事,名流们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如果她今晚的表现也像前几晚那么出色,那么给她的奖励就是,允许她家探亲一次。
林冰莹本来以为再也不可能见到小未来了,可现在竟有了回家探亲的机会,心中不禁大生波澜。一方面,她为能见到小未来而狂喜兴奋,而另一方面,她又是顾虑重重,不敢回家。因为林冰莹知道,前天,汉州卫视已经把她录制的节目面向全国观众播出了,她实在不敢想象她的家人、朋友们看到她那么淫秽下流的表现会是怎样一番反应。
门突然开了,张真走进来,一脸嘲笑地对林冰莹说道:“我尊贵的母狗奴隶总监,到你上场的时间了,嘿嘿嘿……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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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多名流不堪入耳的品评议论下,晏雪后仰着头,不知羞耻地发出淫靡至极的呻吟声、浪叫声,在激爽的高潮冲击下,狂抖着身躯倒在舞台上。在她潮红的脸上,眼眸迷蒙着,瞳孔上好像蒙了一层雾,朦朦胧胧,神光涣散没有光彩,而那根还在高速震动的电动阳具仍插在她狂溢爱液的阴阜里。
林冰莹来早了,一直在舞台的入口处站着等待着,一边被张真的手掌揉弄全身,搞得她又是娇喘呻吟又是身躯乱抖,一边在张真的命令下,看她的好妹妹晏雪是怎样在名流们面前自慰到达高潮的。
见晏雪到达了高潮,张真一推林冰莹,示意她上台。林冰莹匆匆拉上被张真扯下来的胸罩、内裤,简单整理下淩乱的衣服,脸上挤出微笑的表情,盈盈走向舞台。
在林冰莹向台下的名流们鞠躬施礼,说过问候话后,站在她身边的张真取过麦克风,嘶哑着嗓子,极富煽动力地叫道:“各位贵宾,你们还等什么,还不把这个看起来像是有教养的名媛,其实是个身体里流淌着受虐血液的母狗奴隶绑起来吗!”
会场顿时沸腾了,有的名流大叫,“对,这个女人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让我上去,用我的大肉棒狠狠惩罚她。”,有的疯狂地叫喊着,“把她吊起来,狠狠用鞭子抽,把她一直抽到高潮。”
张真看着台下疯狂的名流们,再看看一旁微抖着身子、看起来胆怯惊惶的林冰莹,嘴角一勾,哼出一声残酷的冷笑,然后,鼓足中气,大叫一声,“各位贵宾……”
压下喧嚣的名流们,张真微笑着说道:“我念到座位号的贵宾请上台来,给我们名流美容院的母狗奴隶总监林冰莹宽衣、开绑,之后,便有请兴海的市领导给林总监施以她最喜欢的鞭刑。其余的贵宾们,请稍安勿躁,鞭刑之后便是自由时间,我保证会让每位贵宾尽兴而归的。”
被念到座位号的男名流登上舞台,接过张真递过来的红绳,然后一边用双手扽扯着绳索,一边面露淫笑地向林冰莹靠近。
“林冰莹,嘿嘿……名流美容院的母狗奴隶总监,你该脱衣服了。”男名流在距林冰莹还有一步的距离停下,发出轻浮的声音,向林冰莹下着命令。
与以往一样,心中腾起一股浓烈的屈辱,林冰莹羞耻地咬着下唇,脸上挤出献媚的笑容,眸中荡出挑逗的柔光投注在色迷迷地看着她的男名流脸上,嘴里发出略带含糊但更显风情的嗲声,“请稍等,您的母狗奴隶马上脱衣服给您看。”
雪白的玉手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抚上腋下,慢慢地向下拉着晚礼服的拉链,不多时,出水芙蓉般清新的身体露出来。林冰莹的脸上掩饰不住地显出羞耻的表情,虽然眸中仍在荡出挑逗的眼波,但那羞波却在闪烁,躲闪着不敢直视男名流邪淫的目光。
林冰莹俏生生地站在舞台上,随着男名流标准色狼的瞅法,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高耸的酥胸微微起伏,其上罩着的情趣胸罩薄薄而透明,胸罩的最高处,嫣红挺翘的乳头清晰可见。她今晚没有穿内裤,胸罩之下,修长的双腿上裹着两条性感的黑丝网格长筒袜,往上是两条黑色绣花的缎带,缎带上自然便是撩人的吊袜带,修饰着林冰莹没有遮掩、宛如女童般粉嫩洁滑的无毛阴阜。
就在林冰莹脸色绯红地背转双手、把乳罩摘掉的刹那儿,两团圆鼓鼓、沈甸甸的美乳皮球般跳出来,欢快地摇晃起伏不止,在男名流赞叹的目光下,两个穿在乳头上的银环不住晃动,闪出一道道炫目的光彩。
“多么美的一对乳房啊!再配上这两个银光闪闪的银环,真是美丽中蕴含下流,下流里彰显美丽,美丽的母狗奴隶,我真想一下子把它捏爆,你希望我这么做吗!”男名流先是温柔地抚摸着林冰莹光滑如凝脂的乳房,之后,手掌逐渐加力,五指一屈一伸,用力地抓着、捏着,感受着柔软如绵、细滑如水而又弹力张性不弱的乳房在手里摩擦、滚动的绝佳手感。
“主人,我愿意,您想怎样都可以。”喘息声开始变得粗重,林冰莹胆怯地望着戴着面具的男名流,不知道男名流是挑逗的戏言,还是真有此意,不过看到男名流的眸中射出一股令她心悸的寒芒,她的心里一阵激灵,还真怕男名流就此在她娇嫩敏感的乳房上狠狠捏一把下去。
“你这么柔顺,我怎么舍得呢!做为交换,趁你的嘴巴还没有被肮脏的精液弄脏搞臭,现在献给我一个清香的吻吧!要笑着吻我啊!”
心里顿时安心下来,可男名流随后的话令林冰莹又是狼狈又是屈辱,不过,为了令男名流满意,林冰莹还是挤出甜蜜的笑容,撅起樱红的嘴唇,向男名流的嘴上吻去。
一番激烈的唇舌相交后,男名流放开林冰莹的舌头,一路吻着林冰莹优美的颈项直到耳垂,小声地说道:“美女就是美女,香唇热吻,柔舌滑津,此中滋味真是销魂啊!告诉你一个秘密,千万别告诉别人,尤其是车钟哲这家夥!其实我的嗜好不是捏爆你的乳房,而是吃美女煮熟的香乳,那滋味,又香又软,又酥又嫩,可比与你接吻要销魂多了,小宝贝,不知我有没有口福吃你的香乳呢!”
这个家夥竟然吃人,太可怕了,他不会是在吓唬我吧!……林冰莹当即吓了一跳,不禁退后一步,只见男名流露齿而笑,露出两排令她深感恐惧的白齿。
“好玩,真好玩,小宝贝,只是一个玩笑罢了,看你吓的,哈哈哈……”男名流捧腹一阵大笑,然后,手法纯熟地把林冰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用滑轮把穿着性感的黑丝网格长筒丝袜和吊袜带的林冰莹吊起来。
“小宝贝,我们一会儿见,其实,我的嗜好还是捏爆你的乳房,多美的一对乳房啊!可惜过了今晚,只能剩下一只了,哈哈哈……”
“不要这样对我,不要,不要……”在林冰莹惊恐的叫声下,男名流一边狂笑,一边下台去了,而一个戴着像劫匪一般只露出两只眼睛的头罩的高大男人,赤裸着强壮的身躯,挺着一根充分勃起的黑红肉棒,手里拿着一条黑亮的皮鞭走上台来。
“林总监,这才几天,你变得越来越变态了,哈哈哈……”高大男人一边挥舞着皮鞭,重重地抽在林冰莹背上,一边从浑浊的眼睛里射出两束兽性的寒光,猫戏老鼠地瞅着林冰莹。
痛得身体缩成一团、在半空中乱摇乱摆的林冰莹马上认出眼前这个男人正是兴海主管商业的副市长——童广川。
眼睛红肿的童广川像只发狂的疯狗似的,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说些什么,手臂飞快地舞动,沾有水的皮鞭雨点般落下,狠狠地鞭打着林冰莹。每当皮鞭夹着风声落在林冰莹的身体上,娇嫩的肌肤上便响起清脆的破裂声,凸起一道又深又红的淤痕。被绳索吊起来的林冰莹高高仰着头,不住发出惨厉的尖叫,可是她的阴阜里却在不断溢出爱液,在阵阵不能忍受的苦痛刺激下,快感正在破蛹而出。
林冰莹的惨叫声、遍布鞭痕的身体令童广川愈加疯狂,也令他的性欲更加高涨,爆胀的肉棒上,暗红色的龟头不住震动着,一滴滴散发出腥味的体液正从马眼里溢出来。额上渗出汗珠的童广川一边更加用力地鞭打着林冰莹,一边一把握住他的肉棒,兴奋地上下撸动着。
皮鞭开始瞄准林冰莹的性器,虽然童广川处在狂乱的状态,但他下手还知道轻重,知道还是以这种力度鞭打的话,只怕一鞭下去,林冰莹娇嫩的阴阜或肛门便会裂开,余下的人便无法使用了。于是,童广川降低力度,鞭鞭不离林冰莹的阴阜和肛门,亢奋无比地发泄着兽欲。
林冰莹的惨叫声陡然变得高亢起来,但叫声中明显遮掩不住其中的娇腻和甘甜。没挨上几鞭,林冰莹便在剧烈的痛楚下,极具的兴奋下,被童广川暴虐的鞭打带上了高潮。而童广川也同时到达了喷射的极限,一边嘴巴大张着发出宛如痴呆一样的呆傻叫声,一边快速地撸动肉棒,把浊白的精液浇在林冰莹鞭痕累累的血红屁股上。
待童广川满足地走下舞台,张真举起麦克风大叫道:“各位贵宾,现在是自由时间,请按组上台来,每组不要超过五个人,拿出你们的手段,不要有任何顾忌,尽情玩弄这个怎么也喂不饱的母狗奴隶吧!”
会场内顿时一阵欢呼,名流们五个一组,按照事先排好的顺序有秩序地跳上舞台,也不把林冰莹解下来,就那样开始侵犯林冰莹。在侵犯的过程中,名流们彼此间有谦有让,和气地分配位置,但在对待林冰莹上,每个名流都摇身一变,变成五只凶暴残忍的野兽,在林冰莹身上使出层出不穷的SM手段,一个比一个暴虐地发泄着兽欲,满足着他们的变态需求。
在名流们不间歇地虐辱下,林冰莹一次次登上快乐的顶峰,一次次喷出高潮的爱液,又一次次兴奋过度地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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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从昏厥中苏醒过来的林冰莹睁开眼睛,发现她正在被一个名流从绳索上解下来,台上空荡荡的,只有这个名流,其他名流都坐在台下的沙发坐席上,彼此间有说有笑地瞧着自己。林冰莹当下心想,他们应该是在自己身上发泄完兽欲了,也得到满足了,不然,他们是不会正衣端坐在座位上的。
滚烫的身体接触上冰凉的舞台,林冰莹伏在舞台上,感到身下不是一点,而是一片湿乎乎的,她知道那是她溢出来的爱液,脸上不禁羞惭无比地升起两团红潮。
“林总监,我们有一阵没见了,最近过的好吗?”男名流蹲下来,右手沿着林冰莹柔滑的背脊抚游而下,放到高耸的屁股上,一边轻柔地抚摸着,细细地品味着绝佳的手感,一边轻声问道。
他是谁?声音好熟,应该是我认识的人……林冰莹抬起头向男名流望去,顿时,发出一声惊叫,“啊啊……怎么是你!……”
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羞惭,林冰莹控制不住地抖颤着身体。男名流正是汉州卫视都市最前线栏目组专业制片人田瑜,脸上没有带面具,正面带揶揄的邪笑瞧着林冰莹。
“呵呵……很意外吗!我也很意外,没想到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竟然是个母狗奴隶!那天你录节目,我就被你迷上了,心里幻想着能一亲芳泽,现在,终于能得偿所愿了,哈哈哈……”
田瑜笑过一阵后,让林冰莹坐在舞台上,一边脱着林冰莹被精液、爱液濡湿的黑色网格丝袜,一边接着说道:“林总监,留个纪念,把这个送给我好吗?”
都已经在脱了,还问我做什么!我要是反对,他就能住手吗!还不是想脱就脱,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这些所谓名流的男人们都一样,都想变着花样羞辱我,玩弄我,偏偏嘴里还若有其事地征求我的意见……林冰莹在心里叹了口气,忍着巨大的羞耻,对田瑜说道:“想要,就,就拿去吧!……”
把林冰莹的丝袜还有吊袜带塞进裤兜里后,田瑜抓住林冰莹的两只脚踝,把她的双腿劈成接近一道直线,然后低下头,看着她使用过度、变得鲜红的阴阜说道:“林总监,你自己把骚穴掰开,让我看看里面还有没有精液了!”
手慢慢地伸进股间,颤抖的手指拈起阴唇,向两旁分去,主动把阴阜深处暴露出来给人欣赏而羞不可耐的林冰莹忙把脸扭过去,来避开田瑜调笑的眼神。可是,她的下巴马上被田瑜挑起,脸被强扳过来,林冰莹只好瞧着田瑜,眸中闪烁着孱弱羞耻、令男人兽欲大增的颤颤波光。
“别乱动啊,就那么看着我!”田瑜放开林冰莹的下巴,低头去瞅林冰莹的阴阜,只见,鲜红微肿的阴阜一经掀开,一长串浊白的精液便慢慢地流出来。
“哦,原来还有啊!呵呵……林总监,告诉我,现在往外流的是什么啊!”
田瑜脸上升起淫秽的笑容,突然,他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掏出两个袖珍无线耳麦在林冰莹眼前一晃,说道:“林总监,你太迷人了,害得我差点把这个给忘了,来,戴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样,台下的观众才能听得见你说什么嘛!”
“不要,我不想戴,太羞耻了,田制片,求求你,饶了我吧!”林冰莹不敢挣扎,脸上升起急得要哭的表情,可怜兮兮地向田瑜恳求着。
田瑜不由分说,先把耳机塞入林冰莹的耳朵里,再把麦克风调整好,对准林冰莹的嘴巴,然后,把另一个给自己戴上。
“好了,现在告诉我吧!正从你那圣洁无比的阴阜里流出去的白白粘粘的东西是什么啊?”田瑜问完后,便把身体挪到一边,好让台下瞪大眼睛的名流们都能看到林冰莹脸上的表情。
“是,是,是贵宾们的精液……”虽然林冰莹发出的声音不大,而且还带有呜咽的颤音,但经过麦克风的放大,台下的名流们听得是清清楚楚,不由不约而同地发出哄笑,有的还起哄地鼓起掌来。
“哦,是贵宾们的精液,嘿嘿……林总监,是哪几位贵宾的精液?”两束兴奋的光芒从田瑜眼镜后面的小眼睛里射出来,他继续发问,手放到林冰莹的小腹上,用力地按着,让已经断流的精液再次从林冰莹掰得大开、又圆又红的洞口里流出来。
林冰莹羞耻至极地摇着头,但眼眸却不敢离开田瑜迸出兽欲火焰的眼睛,一边抽搐着双肩,一边呜咽着说道:“我不知道,他们,他们,他们应该都在我那里射过精。”
“那就是说,是所有贵宾的精液了,哈哈哈……林总监,你可真有福气,像你这样能得到这么多名流恩宠的女人可不多,你将来生下的孩子肯定很优秀,因为孩子必然拥有父亲的一部分基因,而她说不上名字的父亲们是全国乃至是全世界最优秀的男人。林总监,你说是吗?”
“是,是的……”
林冰莹的回答引来台下名流们热烈的掌声,田瑜更是得意地向名流们点头致意。
“林总监,既然是名流的精液,肯定与你那个平民老百姓的丈夫有所不同,告诉我,有什么不同?至少要说出三个不同来啊!嘿嘿……”田瑜见林冰莹的阴阜里再也流不出来精液了,便拾起一根不知是谁遗落在舞台上的电动阳具,在林冰莹身后坐下,用脚勾着林冰莹大大劈开的双腿,让她无法合上,再把电动阳具的档位开到最大,向林冰莹敏感的阴蒂按去。
“啊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啊啊……把它调弱一点吧!啊啊啊……”
林冰莹就像被通了电似的,腰部不住剧烈地挺动着,圆润的脚趾勾得紧紧的。
“大家都在等你,快点!”田瑜从林冰莹背后搂着她,左手用力地揉着一只柔软丰满的乳房,右手拿着电动阳具,紧紧滴着林冰莹敏感的阴蒂,给她无法忍受的强烈刺激。
“我说,啊啊……啊啊……名流们的精液,啊啊……比我老公,啊啊啊……
啊啊啊……更有力,更好吃,啊啊啊……啊啊啊……更,更……“
“更什么?还差最后一个,快点说!”田瑜兴奋得呼出奔牛一样粗重的喘息声,右手的电动阳具在林冰莹的阴蒂上抵得更紧,左手揪住她乳头上的银环轻轻扯动几下后,猛地用力一拉。
“更能让我怀孕,啊啊啊啊啊……不要那么用力!啊啊啊啊啊……我到了,啊啊……啊啊……”林冰莹急切间想不到第三个不同是什么,只好违心地说出令老公唐平蒙羞,也令她自己倍感屈辱的话。就在她刚把田瑜的问题答完时,乳头好像被扯断了似的,一阵无比强烈的激痛瞬间把她带上了高潮。
眼前顿时一阵灰白,在那灰白中,林冰莹仿佛看到唐平铁青着脸,正愤怒无比地瞪着自己,接着,林冰莹听到田瑜的狂笑声、用下流的话嘲笑自己的声音,然后是台下的名流们发出的阵阵哄笑声。
心中不禁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又是愧疚又是悔恨,这时,林冰莹突然看到一个小脑袋从正痛苦地流着泪的唐平背后偷偷探出。那正是小未来,小未来染满泪水的小脸蛋通红无比,本该荡出童真甜意的眼眸里射出仇恨厌恶的光芒,正在对自己说道:“妈妈很坏,我不要这样的妈妈……”
我的女儿……原谅妈妈,对不起,对不起……林冰莹悲怆欲绝地向小未来道歉着,可是,她听不到有任何声音传出来,唐平和小未来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淡,最终消失在那片可怕的灰白中。接着,眼前突然一黑,什么意识都没有了,林冰莹昏厥了过去。
与此同时,田瑜单臂搂着垂着头、歪着身子的林冰莹的腰站在舞台上,另一只手直把林冰莹的一只大腿扳到头顶上,好让在聚光灯的照射下发出闪闪银光的下流圆环和粼粼水光的无毛阴阜无死角地暴露在台下的名流们面前,让名流们更加清楚地看到林冰莹不住蠕动收缩的红肿阴阜里,大量的爱液狂溢而出、沿着大腿往下流淌的淫贱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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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奴隶总监林冰莹昏死过去了,她的表演便就此结束了吗!给位贵宾,你们同意爱奴之心就此结束吗!”
“不,我们不同意……”
“把这个骚货叫醒……”
张真声嘶力竭的鼓动声和名流们的喊叫声,加上张真重重的一脚侧踹使林冰莹从昏睡中苏醒过来。
看到林冰莹睁开眼睛,张真继续说道:“贵宾们,林冰莹和她的助理晏雪在工作中是上下级的关系,但是,在生活中,她们还是一对女同性恋。她们交欢时喜欢玩角色互换,林冰莹扮演柔弱的女人,而晏雪则是处在主导地位的男人。我宣布,爱奴之心的压轴节目——百合狂舞正式开始,请贵宾们沈浸在由林冰莹和晏雪那动人的身体构成的令人血脉贲张的百合世界中吧!”
聚光灯照射在双手撑着地、正要爬起来的林冰莹和正从舞台右侧入口赤裸着身子、一扭一扭地向林冰莹慢步走过来的晏雪身上。
到现在这种地步,虽然心中依旧充斥着对老公唐平的愧疚、对女儿小未来浓浓的歉意和在广大的名流面前做这些下流淫事的屈辱和羞耻,但林冰莹的心已经死了。尽管方才昏过去前的幻觉令她触动,死水般的心泛起几圈涟漪,可林冰莹清楚地知道,在名流美容院庞大的实力和关系网下,摆在她面前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做车钟哲的母狗奴隶,堕落在刺激的SM世界中。
林冰莹心里想抗争,但事态和对手由不得她抗争,而且在她体内已经茁长起来的“M”性癖使她颇为享受这种快感不断、刺激连连的性奴生活,于是,在半推半就下,林冰莹也就接受了事实,安心做车钟哲的母狗奴隶。
晏雪和林冰莹不同,她的父母早亡,没有牵挂,按理说可以找机会逃走,但她不放心林冰莹,也舍不得离开林冰莹,而且在一系列的调教下,她也感受到了“SM”的美妙,越来越身陷其中不能自拔,于是,她是心里没有抗争地替换了角色,甘愿以母狗奴隶的身份生活在林冰莹的周围。这也是她没有林冰莹魅力大的一大愿意,在感受屈辱和羞耻的方面,她表现得没有林冰莹强烈。
两组聚光灯渐渐合拢在一起,照射着共同拥有魔鬼身材、惊艳的相貌、强烈的“M”性癖的林冰莹和晏雪。晏雪拉着林冰莹的手,眼里荡出迷醉的艳光瞧着用温柔的眼光看她的林冰莹。
晏雪的腰上扎着一条黑色的皮带,在前面阴阜的位置上,皮带式双头阳具长长的一头离林冰莹的阴阜只有不到一寸的距离,硕大的黑色塑胶龟头在聚光灯的照射下,闪烁出狰狞的光芒,而同样长度、同样大小的另一头,正深陷在晏雪濡湿的阴阜里。
不知是谁先送上嘴唇,或者是两个人不约而同,林冰莹和晏雪开始热情地接吻。不管台下的名流们如何喧嚣哄笑,两人对外界不闻不问,仿佛回到了她们经常欢好的房间里,陶醉地蠕动红唇、搅动香舌,吞咽着彼此香甜的唾液,嗅着无比熟悉的气味,在一声声香艳的喘声靡音下,心无旁骛地感受着她们升格了的姐妹情。
“小雪……”
“冰莹姐……”
彼此缩回吸吮得有些麻痹的舌头,林冰莹和晏雪痴痴地对望着,随着那两声蕴含无限真情的低声呼唤,林冰莹和晏雪都觉得身体一下子变热了,澎湃的情欲喷涌而出,情不自禁地开始搂抱在一起,相互爱抚着。
晏雪比任何人都清楚林冰莹身体的秘密,她的手指不轻不重、不缓不急地林冰莹的敏感地带抚摸着、挑逗着;林冰莹也是如此,一手爱抚着晏雪鼓胀胀的丰乳,一手握着双头阳具,轻抽缓插着晏雪宛如小馒头般隆起的阴阜。
两人简直太熟悉了,手指一搭便知道对方想要什么,只凭一声喘息便知道对方的心意。听着林冰莹发出粗重甘甜的喘息声,早就想要的晏雪轻轻地把手指从林冰莹宛如发洪水般泛滥的阴阜里抽出来,感到带出的爱液沿着手指间的缝隙直往下淌。
晏雪像从前一样,调皮地向林冰莹憨叫一声,“冰莹姐,流这么多水,把人家的手都弄脏了,我要你帮我弄干净。”
“小雪,你好坏,就知道欺负姐姐,姐姐帮你舔干净好了!”林冰莹双眼迷蒙地瞧着晏雪,樱红性感的嘴唇开启一线,娇艳的脸蛋上腾起两朵更添美艳的红云,含羞带媚地把晏雪伸过来的手指含入嘴中,细细吮吸着柔滑修长的手指,舔净着从自己阴阜里带出来的爱液。
“小雪,来吧!”轻轻吐出晏雪的手指,林冰莹不耐情欲地摇着腰,一双美眸中荡出期盼的光芒,有些不好意思地瞧着晏雪。
“冰莹姐,你想要了!”晏雪抚摸着林冰莹滚烫的脸颊,娇喘吁吁地问道。
“嗯,想要,姐姐想要得到小雪妹妹的疼爱。”比晏雪喘得更厉害的林冰莹发出沙哑、深富磁性的声音,在剧烈的娇喘下,两只高耸丰满的美乳摇晃不止,挺翘坚硬的红嫩乳头上,两个银环左右摇晃着,发出一道道炫目的银光。
“冰莹姐,我也想要了,我进来了。”晏雪手持着双头阳具的一头,把硕大的龟头对准林冰莹爱液连连的阴阜,然后抱紧林冰莹,微一挺腰……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小雪……”
“冰莹姐,舒服吧!我也好舒服,啊啊……啊啊……”
在聚光灯的照射下,两个美得炫目的女人越来越急切地蠕动身子,用把她们二人贯穿起来的双头阳具摩擦着、抽插着火热酥痒的阴阜,在台下名流们猥琐的注视和哄笑下,情愈来愈迷,意愈来愈乱,痴情火热地慰藉着,追寻着快感。
汗水不住从她们变得粉红的裸身上渗出来,爱液更是狂溢不止,沿着黑色的双头阳具,“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林冰莹和晏雪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两个浑圆挺翘的屁股配合纯熟地你起我落,同样纤细、弧度高深的细腰狂乱摇摆,两对丰满圆鼓的乳房抵在一起用力地挤压着、摩擦着,樱红的乳头愈见肿胀,穿在上面的银环不时碰撞着,发出一串悦耳的声音。
她们的嘴巴里流水般地发出甘甜娇腻、火热炽情的娇喘和呻吟,性感的樱红嘴唇不时重叠在一起,忘我地摩挲着,吮吸着,两条鲜红薄巧的舌头频频伸出嘴外,时而缠绵地勾卷着,时而情难自控地一起回到嘴里,甘之若饴地吸吮不停。
两双迷蒙的美眸更是荡出蕴含深切爱意的柔光,投射在对方情意绵绵的艳颜上,粼粼眼波似羞似喜的一飘一荡,吐露着心事,传达着需要,熊熊点燃的情火尽在那心有灵犀的一瞥间。
在淫靡氛围的感染下,台下的名流们开始脱衣服,有带奴隶前来的,便一把按在沙发上狂干起来,没带的则随便加入一组,进行二对一、三对一,甚至是四对一的群交大战。而林冰莹这时也被晏雪半扶半推地放倒在地上,在台下名流们一边大干一边秽视的目光下,用修长的双腿夹紧晏雪的腰,脸上一派陶醉表情地享受扮演男人角色的晏雪在她阴阜里快速律动双头阳具那爽美至极的快感。
换了几个姿势后,林冰莹撅着屁股,以令她最羞耻也令她最感刺激的狗交姿态跪趴在舞台上。在她眼前,是一群正蠕动着丑陋的肉体群交、眼中射出淫秽无比的目光瞧着她的名流们,身后则是她疼爱的晏雪,一边发出要到高潮的高亢呻吟声,一边越来越快地律动着双头阳具,势若疯狂在她的阴阜里狂抽乱插着。
“冰莹姐,啊啊……和你在一起好快乐,啊啊……啊啊……我要泄身了,你也快了吧!啊啊……啊啊……我们一起泄好吗?……”
“嗯,我也是,啊啊……啊啊……小雪,我们,啊啊……啊啊……我们一起泄……”
“冰莹姐,啊啊……啊啊……你最喜欢什么姿势?……”
“小雪,小雪……啊啊……啊啊……姐姐喜欢你,啊啊……啊啊……从后面来……”
“冰莹姐,啊啊……啊啊……你好骚啊!啊啊……啊啊……那我就从后面爱你,啊啊……啊啊……冰莹姐,我先拔出来了,你摆好姿势!……”
“小雪,啊啊……啊啊……进的好深啊!啊啊……啊啊……姐姐受不了了,啊啊……再快点,啊啊……啊啊……姐姐要到了……”
“冰莹姐,先别泄,啊啊……啊啊……等我,啊啊……啊啊……”
“小雪,啊啊……啊啊……你快点,啊啊……啊啊……这事儿怎么等啊!啊啊……啊啊……你好了没有,姐姐实在等不了了,马上要到了……”
一边享受着若仙若死的绝妙快感,一边回想着方才与晏雪的对话,林冰莹感到她的心脏抽动着,一阵极其强烈的羞惭感觉向她袭来,可是,她却分外享受这种羞耻和刺激混杂在一起的妙不可言的美妙感觉。
情不自禁的,像只淫贱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的林冰莹一边用力向后挺着屁股,迎合晏雪的抽送,让双头阳具的龟头得以更重、更深地撞在子宫口上,感受着激爽刺激的快感,一边淫荡地抬起头,美眸中荡着无限春情瞧着虐辱过她的名流们,合不拢的嘴巴里发出阵阵不堪入耳的呻吟声、浪叫声。
宽阔的大厅里尽是男男女女淫秽不堪的喘声、叫声,陡然间,两道尖长锐利的女声响起来,盖过了所有声音,林冰莹和晏雪双双发出震人耳鸣的叫声,狂抖着身体,狂溢着潮吹的爱液,彼此重叠在一起跌倒在舞台上。
一边群交一边欣赏着香艳激情的百合狂舞进入尾声的名流们,看到林冰莹和晏雪那两具完美得挑不出一点瑕疵的粉白肉体犹如痉挛似的抖动着,看到粗壮巨大的双头阳具契合的地方——两个粉嫩光溜、宛如婴儿的绝美阴阜正剧烈地收缩着,一道道清澈的液流从被双头阳具填得没有缝隙的阴阜里冲出一条细缝,势头急烈地迸射出来,不由不约而同地停止了群交,又是惊叹又是热烈地鼓起掌来。
昏厥过去的林冰莹和晏雪,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嘴角上勾着,挂着甜甜的微笑,令二人羞耻无比但又给她们无上快乐的爱奴之心进行了七天,终于在她们全身心投入的百合狂舞里,在给名流们留下深刻无比的印象、大大超出了预想的效果下,极为圆满地结束了。
在柔软的大床上舒服地翻了个身,林冰莹慵懒地伸个懒腰,慢慢睁开双眼。
见车钟哲不在旁边,林冰莹暗叫不好,怪自己睡过了头,也不穿衣睡衣,就那么赤裸着身子跳下床去。
客厅里没人,林冰莹走进饭厅,看到车钟哲穿着睡衣,坐在餐桌旁一边看报一边喝着咖啡。
快走几步过去,林冰莹垂手站在车钟哲面前,低着头、恭敬地说道:“早上好,主人,对不起,我起来晚了。”
“哦,早上好,多睡会儿也好,昨晚你是太疲劳了。”车钟哲头也没抬,但语气中透出一股温柔。
心中直感一阵暖流穿过,明亮的双眸感动地瞧着车钟哲看起来很坚毅的的侧脸,林冰莹受宠若惊地说道:“主人,我给您做早餐吧!”
“也好。”
林冰莹转过身刚要去穿围裙,车钟哲放下报纸,说道:“冰莹,什么都不穿的你才是最美丽的。”
“嗯。”脚跟拧了一圈又转回来,林冰莹身上一丝不挂,只是脖子上套着一条卸下锁链的红色狗项圈,快步向厨房走去。
厨房的玻璃是透明的,林冰莹一边在案板上切着蔬菜,一边看着继续读报的车钟哲,不知怎么回事儿,她感到心跳在加快,感到脸在发烧,感到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好像新婚小媳妇的感觉。
在走神的时候,锋利的菜刀在她手上划开一个口子,可她宛然不觉似的,手上机械地切着碎到不能再碎的蔬菜,眼中荡出迷恋的光,痴痴地看着车钟哲。
林冰莹记得在初识车钟哲时,他总是用温柔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总是不漏痕迹地关心自己、保护自己,让其他美容师不与自己为敌,尽管后来成了他的性奴隶,饱受他的虐辱,但成熟稳重的车钟哲在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温柔和关心是最令林冰莹感动的,也令林冰莹深深地为车钟哲着迷。
虽说林冰莹在矛盾的心态下逃离了车钟哲的怀抱,但车钟哲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在她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林冰莹总忘不掉他,而且,在老实木纳的老公唐平的反衬下,林冰莹还是觉得车钟哲最好,是她的真爱,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男人。
昨晚,从爱奴之心会场回来,林冰莹被车钟哲带回到她的公寓里。林冰莹本来以为晚上没时间睡觉了,车钟哲肯定会玩弄她一宿,可是,令她意想不到的,车钟哲先是给她洗澡,然后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给她受创的地方上药,完全没有丝毫侵犯她的意思。
瞧着车钟哲温柔、专注的目光,感受着车钟哲温暖的手指沾着药膏,在她身体上耐心涂抹的心动感觉,本就精疲力尽的林冰莹不由放松下来,安心地闭上眼睛,很快便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隔了这么多年,林冰莹再一次体味到车钟哲的温柔和关心,而且还是在严苛的调教后,情不自禁的,错乱的情感爆发了。林冰莹一边眸现雾霭、迷恋地瞧着车钟哲,一边幽怨地想道,肯定是我上辈子欠他的,要不,为什么我只想到他对我的一点点好,我便觉得哪怕再苦、再难、再难以忍受,我也能坚持住,做他最听话的母狗奴隶……
“冰莹,还没做好吗?”车钟哲不耐烦了,放下报纸,对林冰莹叫道。
“好了,好了。”林冰莹连忙收拢心神,手忙脚乱地拌好沙拉,然后,把沙拉、面包、果酱和牛奶装上托盘,摆在餐桌上。
“你也坐,别傻站着!”看到林冰莹略显拘谨地坐下,车钟哲微微一笑,说道:“我说话算数,今天是你回娘家探亲的日子,不过,只有半天,晚上你要去汉州。”
“谢谢,谢谢主人。”虽然知道车钟哲很守承诺,答应自己的事不会变卦,但听到这个消息,林冰莹还是狂喜无比,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家人了。一时间,正在喝牛奶的林冰莹差点呛着,捶了一会儿胸,才把气顺过来,然后感激地瞧向车钟哲,一双美眸中已是雾气弥漫。
给她施加了那么残酷的调教,可以说这一周是地狱的一周,可是,仅仅表达一些关心、给她一些温柔的感觉,她就好像把经历过的那些全部给忘了似的……
车钟哲一边想一边饶有兴趣地瞧着林冰莹,越看越觉得林冰莹可爱,一丝微笑渐渐地浮上脸颊,他不禁在心中感慨道,真是个难得的M生物啊!没有什么宠物比她更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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