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东北大炕
“啊……啊啊……天……啊啊……”娘扭着头,脸上的晕红黑夜中如火一般。
我感觉自己那根肉棒上粘满了从娘洞里面流出的那水儿,后来竟然听到了随着我的插送从娘那里面传出了
“咕叽……咕叽”的声音。
“要死了……啊……”娘叫着。
我的胳膊触到了娘高抬的腿,那两条腿是那样的僵直!
“狗儿……狗儿……干死娘了狗儿……”娘扭动着头只是不停的叫。
我听着女人那样的叫声,十来岁的我兴奋莫明。
又继续伏卧撑了三四百下!
“呜……”我听到了娘忽然发出的哭声,“不……不要……呜……娘受不了了狗儿……娘要死了……啊……”
我被娘的哭声只有刺激得更加兴奋,虽然我还不太清楚娘是不是真是很难受,但我内心隐隐有了做为一个男
人天生的征服感。
我终于再次的“尿”了,再一次在颤栗中把“尿”射在了娘的穴里!
那个晚上以后发生的事我就记不太清了,只依稀记得我“尿”完以后就很快得困起来,然后就搂着娘热热的
身子睡着了。
那个晚上是我和娘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和平时那些胡编的情色小说上描写不同的是,
我并没有因为上了娘而和娘的关系有了改变,那些小说上一般都是男孩上过自己的母亲以后母亲就不再是自己的
娘了而完全变成了自己的泄欲工具,更或者母亲甚至遭到自己的虐待。
那么我要说的可能会让你失望,娘还是我那往常的娘,还是我那亲亲的娘,而我,也还是那个迷迷胡胡的小
孩,那个被娘照顾的也时常被娘训斥的男孩。
第二天,娘还和往常一样天还没大亮就起了床,而我还在睡梦中。做为这个小村子里的首富户娘已经完全不
用自己再下地干活或者喂猪什么的,这些脏累的活我爹在走时已做了安排,村里专门有人来替我家做这些,而他
们在做这些时也心甘情愿。但勤快的娘却是个闲不住的人,在我的记忆中娘从来都没有比我起的晚过。
东北的天真冷啊,我睡到再也睡不着了才挣开了眼,但却仍躺在那暖被窝里不想出去。躺在那里的我听到了
外面院子里娘的动静,娘走来走去的,在打扫院子和洗晾衣服。
“砰”门被推开了娘风风火火地走了将来,“都几点了狗儿,快起来!你作业做了吗?就是放寒假你也不能
天天睡呀。”娘说着走到炕前,用那凉手摸我的脸,这是娘每天叫我起床的惯用招数。
再也睡不成了的我站在炕上被娘伺候着穿着衣服,我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起昨晚我和娘的事,我边转动着身子
让娘给我穿衣边看娘的脸,娘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娘的长发早已梳得整整齐齐的在上面盘起来,而那下面的脸
庞是那样的白嫩。
我起了床,吃着娘早已给我做好的烙饼卷菜,那是我们东北人家早上都喜欢吃的早饭,娘烙的饼又薄又香。
我大口大口的吃着,而娘给我叠着炕上的被子,“你姐她们说好今天从你姨家回来的,可外面雪下这么大,
不知还回来不?”娘边弯腰收拾着边有点担心的说。
又下雪啦!我一阵高兴,三口两口吃完就迫不急待地窜了出去。
外面果然又下起好大的雪,我虽然对雪早已经见惯不惯,但还是很高兴。“娘我去找柱子玩去了”我冲屋里
的娘喊了一声就跑出了院子。
柱子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却没我聪明,比我大两岁还在读五年级,虽然如此但是我们却很玩得来。
我们一群小孩兴冲冲地跑到村边的小树林里打起了雪仗,玩得兴高采烈。但后来柱子用雪球砸一个小孩时却
把他砸哭了,“呜呜呜”那个孩子边哭边开始骂“我日你娘!”他冲柱子喊。
“我日你娘!”柱子不甘示弱。
两个男孩越骂越厉害,站在一边的我听着从他们口中骂出的这些脏话,不知怎么内心里却涌起一阵兴奋,我
想起了娘。这些小孩虽然骂的凶却一定没有真日过对方的娘,而我却真的把自己的娘给日了。
我不再理会他们,扭身往家跑,在跑的路上不停地想着娘嫩滑的身子。
终于跑进了屋,正坐在炕上缝着衣服的娘见我回来竟有一些诧异,“怎么这么快就疯回来了?”
我没说话,自顾自爬上了炕,然后从后面搂住了娘的身子。
“狗儿,你干啥呢?”娘扭着,放下了手里的针线。
我趴在娘耳边,“娘,我想日你”我对娘说。
从后面都能看到娘的耳根都红了,娘没说话,过了一会把脸扭了过来,那秀脸上早涌出了醉人的红晕,娘咬
着嘴唇,“小坏蛋,昨晚还不够吗?”娘说着瞪着我。
“娘”我撒着娇,早已心急火燎。
“不行!大白天的。”娘伸手揪住我耳朵,“你怎么那么坏。”
“娘!”我继续缠。
“告诉你不行了,你姐她们不知道今天回不回来呢?”
“我要!”我搂紧了那身子坚持,少男初燃的欲火一经点燃是最难压制的。
娘任我搂着,不再说话,许久,我听见了娘低低的声音,“外面门锁好了吗?”
我点点头,娘却推开了我。“小坏蛋,”娘的声音仍然低低的软软的,我感觉娘的一只手伸到了我跨间,娘
的鼻息吹到我脸上,隔着厚厚的棉裤,娘的手不轻不重的揉着我的小鸡鸡。
“那娘今天依你,以后却要听娘的。”娘边揉我那早已在裤子里涨硬了的鸡鸡边说。揉了一会,娘停了手,
“脱了裤,让娘看看。”娘在我耳边说。
棉裤褪到了膝盖下,裸露出来的稚嫩的鸡鸡昂然的昂着头,如一门小钢炮,那初长出来的吊毛短细而密……
坐在我身边的娘咬着嘴唇,“狗儿真的长大了”娘说……娘伸出了手。
娘握住了我鸡巴的手象昨晚一样轻轻地捋着,但不一样的是,昨晚是在黑夜中,娘的手也在被子里,而现在,
却是在白天。我半躺在炕上,看着娘坐在那里用手弄我的鸡巴。娘的手那样不停的动作着,,娘现在的表情好像
就象刚才作针线活一样,细心而谨慎。
准确地说,我的鸡巴虽然还很稚嫩,但已经不算太小,尤其是顶端的龟头,呈紫红色,随着娘手的捋动而不
停地翻出来。
不多一会,鸡巴已经涨到了极限。
娘停了手,娘看着我的眼睛里似乎有水波流转。她晕红着脸,咬着嘴唇。
娘站起身,拿过一个叠好的被子当靠垫,然后她仰躺下去。
屋里的空气好冷,娘摸索着就那样半躺着褪下了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将它们褪到了膝弯处。
我虽然昨夜已经日到了面前这个女人的穴,但是在黑夜中没有看到。过去虽然也不止一次地看到过,但都是
比较远的距离,看到的只是那些浓密的穴毛,而现在,却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见到了女人这个最神秘的所在。
躺在那里的娘可能感觉到了不便,干脆屈起腿将一个裤管完全的脱了下来。这样娘就相当于下身全裸了。然
后她当着我的面将两条白腿分开抬到了头上方。
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全部呈现在十来岁的我面前,如在梦中,却又如此真实。
那两条雪白丰腴的大腿之间,黑亮弯曲的穴毛是如此浓密,在那鼓鼓的肉穴上方构成了一个倒三角型的毛丛,
然后顺着那肥大的浅褐色的大阴唇一直下去,直到娘的股缝底处会合,而那里,是娘深褐色的屁眼。整个穴呈褐
色,肉沟中间的小阴唇颜色略深一些,它们稍有一点长,微微的探出来……
娘闭上了眼,我傻了一样地将头埋在了娘的两股间。
如果说昨夜我用手指“干”娘的穴完全是盲目,那么现在则是另外一翻景象,我现在是边“干”边看边研究。
仔细地把那个原来在心中最神秘的地方研究了个透。
虽然并不知道那些地方如何称乎,但我研究后知道了大阴唇,小阴唇的存在,知道了小阴唇上方有一个小肉
凸-阴蒂,另外知道了肉沟中间小阴唇遮掩下原来有两个肉洞,一小一大,上面那个细小的是尿道,而下面那个
浅红色的大很多的肉穴则就是我昨晚先后用手指和鸡巴插过的穴洞。
两根手指插在那粘软的穴洞里,我听到了娘的喘息。
我抠弄着那湿热的肉穴,仿佛不知厌烦。
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半躺在那里的娘火红的脸上眼睛紧闭着,紧紧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任我弄着她那最神
秘的地方。
我的鼻端离娘的肉穴是如此之近,以至鼻端吻到了从女人那上面散发出来的一种强烈的味道,那味道很怪,
当然很大一部分是骚味儿。
两根手指逐渐感觉到了粘滑,上面仿佛粘了一层粘粘的奇怪的水儿。我还不知道那些水儿是什么,但注意到
娘的穴仿佛更鼓了。那“洞”也大了很多。
“嗯……”娘开始不安地扭着身子,她盘好的长发在被上披散开来。
我试着又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嗯……啊……”娘喘息着,闭着眼睛,一只手却伸下去,抓住了我的手然后把它按到那肉穴上方那个小凸
起上,“这里……”娘说。
我用左手摩擦起那个小点,右手还停留在那肉穴中。
“啊……狗儿……”娘的头左右扭着低低地叫着。
我兴致勃勃地不停地动着自己的手,娘的呻唤让我更加沉醉其中。
“啊啊……嗯……啊……”娘不自觉的扭动着她的头,散开的长发披散下来,半遮着娘绯红的脸。
手指湿极了,里面的水儿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不要了……狗儿……娘受不了了……”娘闭着眼睛低低的喊,她忽然挣开了眼,嘴唇紧咬着,“干娘吧狗
儿……”娘看着我说。
听到了这话的我急慌慌地就要趴上去,娘却走下炕来,然后娘当着我的面转过身,双手扶着炕沿,上身伏了
下去,向后面抬起了那肥白的圆臀。
迷迷乎乎的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从女人后面也可以干她,娘高抬的屁股下面,那黑毛丛丛的肉穴夹在两股
之底处。
看着抬着屁股等我日的娘,我兴奋到了极点。
我试着抱着女人的圆臀,我的身高正好不用弯腰,涨硬的鸡巴正对着娘的股间,龟头处感觉到了那浓茂的毛
丛与那温软的穴,试着捣了没几下,龟头就找到了阴唇之间那湿粘的进口,于是整根鸡巴一插而入!
“啊”伏着身子的娘失声的叫出来。
这是我的小弟弟第三次光顾娘的这个肉洞了,与前两次相比,十来岁的我已有了一点经验,这次不用娘再暗
试,鸡巴刚插进去我就迫不急待地日起来。
跨部随着我屁股的前后耸动轻快地一下下撞击着娘的肥臀。
娘伏着身子随着我一次次的插抽而啊啊地低叫。
龟头摩擦着里面湿滑热热地肉壁,小小的我爽得飞上了天!
我双手搂着娘丰腴的屁股蛋儿,从后面狠日着这个女人的穴!
“啊……嗯……啊啊……呀……”娘的身子更低的伏下去,大屁股更高地向后面抬起,屋子里响着娘消魂的
呻吟。我感觉到自己那些刚长出来的毛儿被那些水儿浸湿了,粘在我的蛋包上,我日起来后那些毛儿又粘着娘的
大腿内侧,这使我有一些疼。
我在娘的啊啊的轻叫声中搂着她的屁股猛日了四五百下。
女人被我日得呻唤后来连成了一片,不清楚的人还以为这屋里有人受着kuxing的折磨。
娘开始不自觉的主动向后面耸动起屁股来迎和我的插送,她的长发从肩上滑下去,如一束诱人的黑瀑。娘啊
啊的叫声不知不觉开始带着哭腔。
瘦小的我搂着娘肥大的屁股象个机器人般重复着插送的动作。
这个把我生出来并养大了的女人最后竟被小小的我日得失了神,叫声后来在哭腔中也走了调。
我的精液在身子的颤栗中喷射出来,鸡巴深深地插在那已成水洞的最深处,一股股“尿”激射在那无底洞中。
在射的过程中娘的叫声嘎然而止,她整个伏着的身子仿佛一下子僵直了。
等鸡鸡在那洞里面完全软缩并自己滑出来以后我才离开了娘的身子。
娘也仿佛没了一点力气,整个人脸朝下趴在床上,大屁股毫不羞耻地裸露在我面前。良久,娘才起了身,脸
红红地光着屁股去炕头拿了一些卫生纸,然后当着我的面站在那里用纸仔细擦着两腿间湿漉漉的穴。
我仰躺在炕上,扯过被子盖着腿,看着这个刚被我日过的女人。娘见我直勾勾的看脸更是红,啐了我一口,
但没有遮掩自己的动作,仍咬着嘴唇勾着头擦拭着下身。
等忙完了娘提上了裤子,然后娘回过头盯着我,“小坏蛋还不快穿上裤子,小心你姐她们回来。”
大姐二姐她们到了天快黑才回来,外面的雪仍很大,她们的衣服头发上落了厚厚的一层。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都把我急死了”娘心疼地上去帮着大姐二姐打着身上的雪。
“雪太大了本来姨都不让我们回了是大姐硬让回来的。”二姐好像对大姐很不满。
大姐没有说话,默默地让娘给她拍掉身上的落雪后就一个人进了自己屋里。
二姐却回来很高兴,和娘说了一阵话后就和我打闹个没完。娘去厨房做饭去了,不一会我就听到了一阵诱人
的饭香。
“小弟你今天都干啥了?”二姐问我。
我一呆,“就是在家里呀。”我说。
“做作业没?”二姐问。二姐就这样,虽然比我大不了几岁,却比大姐还喜欢管我,也许她在学校当大队长
管人管惯了吧。她的脾气和文静的大姐不同,挺泼辣的,也许年轻时娘也是这样吧。
“做了”我骗她。“什么做了!”娘端着饭正好进来,白了我一眼,“再说瞎话小心挨打!”
“叫你姐吃饭”娘放下了饭锅吩咐我。
我跑进隔壁大姐的房里,大姐正一个人躺在床上,好像在想着什么。眼旁仿佛有泪光,见我进来慌忙擦了擦。
我却一点没留意。
整个吃饭过程中大姐也显得郁郁寡欢,但我们包括娘都没注意这些,因为平时大姐也不太爱说话,她太文静
了。
整个寒假就快过去了,在以后的这些天我和娘没有再那样过,因为大姐二姐都一直在家里。娘再三吩咐过我,
只要姐她们在家,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那样的。我所做的只能每一天晚上和娘挤在一个被窝里的时候,在娘身子
上用手来过过瘾。就是那样,娘也不太让了,因为娘告诉我我那样用手弄她让她很难受。所幸的是我那时真的还
太小,那种欲望还远远不是很强烈,所以也没太觉得什么。
快开学的时候姨夫来了,我只有一个姨,也只有这一个姨夫,所以见了他挺亲的,这可能是姨夫对我们确实
很好的原因。姨家并不很远,只隔了一个村,我小时也经常住姨家的。
姨夫四十来岁,和爸爸一样,在我们这里是一个很有办法的人。他过去经常出去闯世界,只是最近两年不出
去了,估计是钱挣的差不多了,现在呆家里享清福。
这是一个和爹一样强壮的男人,甚至更壮一些。但他表面上待人接物显得比爹要随和得多。见了我就笑,用
手摸我的头还让我看他给我带来的一个掌上电子游戏机,我高兴坏了,我可早就想有一个这宝贝了。娘高兴中带
着一些诧异地忙着给姨夫倒茶,也难怪娘奇怪,过去姨夫可很少来我家。我模糊的从大人们口中知道,姨夫和我
爹好像不太对脾气,谁也看不惯谁,所以很少登门。
“我来也没什么事,就是狗儿他爸不在家,春节也没回来,你姐不放心,让我过来看看有什么帮衬的不?”
姨夫坐在炕沿上,边喝着茶边对我娘说。
“哦姐也是的!”娘缜怪着姨,却显然很高兴,“家里挺好的,也没什么活,就看看这几个孩子……”
娘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姨夫说着话,而我则早被手里那个小玩意儿给迷住了,全神贯注地趴在炕上研究着。二
姐坐那里也在兴高采烈地看着姨夫给她带来的新衣服。只有大姐,从姨夫一进门,脸就刷地失去了血色似地苍白
了,娘和姨夫说着话,她坐在那里,头也不抬,低低的不知在想什么。
姨夫的眼睛不时瞄向大姐这边,大姐的头垂得更低。
“好那我就回去了”姨夫坐了一会起了身,“家里有什么难事就差人说一声,我天天在家哩。”
娘和我们三个把姨夫送到门口,姨夫回身摸着我的头,“狗儿快开学了吧,趁现在放假没事去你姨家玩呗,
你姨可想你了,让你姐带你去。”姨夫的眼睛看着大姐。
大姐勾着头,咬着嘴唇。
“我才不用呢我自己一个人也能去。”我不服气。
“呵呵”姨夫笑着又摸摸我脑袋瓜。
过了没几天我就嚷着要去姨家,娘开始不愿意说我作业还没写完呢。可禁不住我死摩硬缠只好松了口,开始
我执意要一个人去,娘当然不放心,二姐这两天好像身体不太舒服(我不知道,是月经〕,娘想了想,转身叫过
大姐,“素兰,这几天你怎么总不太高兴似的,你弟弟执意要去你姨家玩,这样也好你就带他去吧,顺便也散散
心。”大姐不知怎么本来苍白的脸涌上了一抹红晕。勾着头只不说话。
“这孩子这一段怎么了?”娘走过去,搂住大姐的腰,嘴凑到大姐耳边“是不是和你妹妹一样来那个了?”
大姐摇摇头,好像在犹豫,良久,“那,娘我就去了。”大姐脸红红的说。
我家离我姨家有三十里地吧,我兴高采烈地跑在最前面,大姐手里拿着给姨带的东西,默默地在后面走着。
到了姨家,姨,姨夫和表哥都很高兴,尤其是姨夫,更是好像兴奋地很,那眼睛里放着光。
姨家甚至比我家都大,我家虽然也有些钱,但现在住的还是平房,而姨家却是气派的三层小楼,姨比起我妈
更是养尊处优,基本上什么都不干,天天就喜欢和邻居打麻将。
我们到时正是中午,姨家里给我们做了很多好吃的满满一桌子,我吃得兴高采烈。
吃完了饭,表哥上班去了,姨看了看表,“到点啦她们等着我呢”姨急急地说,她嘴里的她们是她的麻友。
“那你快去吧”姨夫似乎比姨更急,回头看了看我,“把狗儿也带去吧,他过去可喜欢和那家的小虎玩。”
我一听也想起了儿时这里的玩伴小虎,忙高兴地往门外跑。
到了小虎家才知道小虎原来回他奶奶家住了,而我只好看姨她们打牌。看了一会感觉没意思的很,我不耐烦
了就给姨说我先回家了,姨正打得投入头也不抬嘴里嗯了一声。
回到隔壁姨家到了门口却发现大门不知怎么从里面锁住了,我不再想回去找姨要钥匙,所幸那门也不高,对
我来说小菜一碟。
我轻快地爬过了大门,进到屋里却发现一楼的大客厅没人,“姨夫和姐呢?”我奇怪的走到二楼,二楼是姨
一家的卧室,总共四个房间。我挨个的推门,刚推开一个却听见隔壁的房间里传出声音。
我蹑步走过去,这时的我心里其实也没什么想法而只是想给大姐或者姨夫开个玩笑,门没有锁(农村人家里
除了大门一般房间都不会有锁),我轻轻推开。
门开了一个缝,然后,十来岁的我呆在了门口。
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自己那一刻所见的景象,那里发生的甚至比我第一次见到娘的下体更让我印象深刻。
十几个平米的房间,姨夫的床正对着房门,我离的是如此之近已至于我能看清自己想看到的一切。
大姐仰躺在床上,象发了高烧一般的脸晕红似火,她双眼半闭咬着嘴唇,上身的棉衣已被解开分到两边,两
个白馒头一样的奶子裸露在外,而大姐的下身却一丝不挂!我看到她一条白腿搭在床下,那脚上的白袜却没有脱,
其余的部分我就看不见了,因为正有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上面,那男人的裤子搭在脚下,我看清了,这个男人正
是我的姨夫!
姨夫挪动了一下身体斜压在大姐身上,我这是第一次看一个成年男人是怎样地搞女人。(我还只是一个男孩)
姨夫上身趴在大姐头上部,我看见他的嘴在大姐脸上,颈下,耳垂处胡乱的亲着,而他的大手在轮翻握弄着大姐
那两个坚挺的肉球。大姐一声不吭地躺在那里,如果不是火红的脸颊会让你觉的她是在晕迷状态。姨夫的呼吸粗
重的很,看样子格外兴奋。
大姐的那两个白奶子在他大手中滚来滚去,看上去就象两个雪白的圆馒头,虽然还没有娘的大,但感觉好像
比娘的硬实。姨夫的嘴按在了大姐的嘴上,十来岁的我还不知道接吻的诱惑,只是看着他那么使劲吸好像大姐的
嘴很甜的样子。
姨夫吸了一阵以后头从大姐脸上向下滑去,一路亲着直到大姐的肉峰上,同时他的身体也调整了姿势,那右
手也向下面摸过去,直到大姐的雪白的大腿间。
他的手刚挨到大姐的那里大姐嘴里嗯了一声忽然地夹住了腿。但那两条腿很快不容执疑地被姨夫的大手掰开,
我看见那手从大姐那些黑毛丛上滑下去,摸到了那毛丛下面的地方,已经对女人的身体不再陌生的我知道那里是
大姐的什么地方,那是我漂亮文静的大姐的穴!我喉头哽动一下,咽了一口唾沫。
躺在那里的大姐身体紧张的好像僵直,那两条被掰开的长腿不安地轻轻扭着。姨夫的嘴凑在她那双峰上,伸
着舌头不停地舔弄她的乳晕和浅褐色的乳头,而下面,我看着姨夫的手在大姐那颜色与她雪白的大腿形成很大的
反差的褐色的肉穴上拨弄了一会以后,拇指好像按在了大姐那小肉凸上〔不久以后我才知道那叫阴蒂〕,其余的
食中两指轻缓地插入了小肉凸下面那神秘的肉穴中。
“嗯”从大姐嘴里不自觉地发出了低低的声音,她仍紧闭着双眼,火红的脸上嘴唇却缠抖的微微张开。
我清楚地看着几乎近在咫尺的大姐的嫩穴是如何被男人的手指搞的。姨夫的拇指不停地轻快地摩擦那小肉凸,
而另外插入肉洞中的两根手指则不停地一进一出,同时在那里面的肉壁上旋转抠弄,这与我自己用手指“干”娘
的那个洞手法的熟练不可同日而语。
站在门外的我看得鸡巴不知不觉早已涨硬。
姨夫下面动着手上面也一刻没闲,开始用嘴轮流含吸大姐那两颗奶头……
大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嘴唇不时地咬住又松开。
姨夫好像很有耐心,含弄那两颗奶头好像在含弄两颗糖果。
“嗯……”大姐似乎有了不安,身子不自觉地开始在床上轻轻扭动。
姨夫的两根手指插送的越来越快。
“嗯……”大姐扭着身子,火红的脸上眼闭得更紧,我似乎都听见了她的喘息。
姨夫抽出了手指,我好像看到上面亮亮的粘着什么。紧接着我看到姨夫的头又向下面滑去,竟来到了大姐的
两腿间。
由于他的头埋在那里,我看不见他在大姐的那里在干什么,好像是不停地在舔弄。
“嗯……嗯……”大姐微微张开的嘴唇颤抖着,开始发出我玩娘时娘发出的那样的呻吟。所不同的是,大姐
的呻吟更低。
姨夫头埋着很久没抬起,好像舔得不亦乐乎。
“嗯……嗯……嗯……嗯……”大姐嘴里不停地低低地嗯着,我看到她两只手紧紧地抓弄着床单。
“唔……嗯……唔……呀……呀……”又过一会,那嗯声里开始有了呀呀的声音。
姨夫边舔两手还从两边伸上去握弄大姐两个奶子,间或将那两颗奶头捏在手指间轻轻搓弄。
“呀……嗯……呀呀……”大姐嘴里后来发出的声音好像被人在身上拧着肉时很疼忍耐不住地发出的声音。
直到她的呀呀声响成一片,姨夫才站起身,他重新爬到床上,我正好在他侧面,我看着他跨骑在大姐颈上方,
同时我也看到了他的鸡巴,天!那是怎么大的一根肉棒!虽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除了我以外另外一个男人勃起的
鸡巴,但还是吓坏了我。那东西又粗又黑是那么丑陋吓人,竟有我一掌多长。
紧接着发生的一幕更让十来岁从小生活在乡村的我目瞪口呆,姨夫跨坐在大姐脸上,双手扶着床帮,伏下身
去,那可怕的大鸡巴竟然伸向大姐的脸上,在大姐白嫩的脸颊上滑弄了一阵以后,它竟然伸向大姐的唇间!
大姐开始明显有抗拒,脸左右的扭着,但是最后好像低受不了姨夫的执意,我看着大姐那样挣扎过以后终于
微微张开了嘴,然后看着那丑陋粗大的东西塞入了她的嘴里!
扶着床帮的姨夫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上下起伏身子。天!他竟然把那根东西在大姐嘴里一进一出,象日
穴一样日着我那如花似玉的大姐的小嘴!
我全身的血好像一下全涌上头顶。这画面带来的强烈刺激使我几乎要射了出来。
大姐躺在那里,仍然秀脸通红,她紧闭着的眼睛也一直没有挣开。我怀疑她让男人把那丑陋的东西插进她嘴
里她怎么会不恶心!也怀疑她那小嘴怎么能含得下那么大的东西!
果然,我仔细观察发现那根肉棒真的不能全捣进大姐的嘴里,它往下最深入时也只塞入有三分之二的样子,
就是那样也把大姐的小嘴全塞满了,以至于大姐的脸颊向外鼓起来。
姨夫不停的动着把大姐的嘴当穴日了二三百下!
然后我看见姨夫把大鸡巴从我大姐嘴里抽出来以后爬到床下,他拽过二姐的身子,扯着她两条腿把它们架在
肩膀上,还拿过来一个枕头垫到大姐屁股下面,最后就是他的大鸡巴对大姐穴的进入。
我没看到姨夫那玩意是如何进入大姐嫩穴里面的,刚才他日大姐的嘴时是我的侧面我看得很清楚,但现在这
样一下换成了正面,我只能看到姨夫黑黑的屁股和大姐架在他肩膀上的浑圆的小腿与穿着白色短袜的足。
我心急火燎,猛然想到隔壁房间好像和这个房间的墙上有一个窗户,虽然那个窗户有些高但我也只能去试试
了。我悄悄跑过去,果然没错,在我头上有一个小窗,我急急地拿过一个凳子就踩了上去。
那边正在继续,我的眼睛位置稍有一些高,但角度也差不多,姨夫正双手扳着大姐的两腿狠干,我这里看唯
一不好的就是听到的声音太小,但仍能听到大姐一声接一声的呀呀呻唤。
一切都是距离那么近,我能清楚地看到姨夫的大鸡巴在大姐嫩穴里的一进一出,出的时后基本都抽了出来只
留龟头在内,进的时候却是齐根插入!我简直怀疑那么大一根肉棒怎么能捅到那个小肉洞里的,但显然,大姐下
面的这个肉洞比她的嘴要大得多,因为刚才日她嘴时鸡巴只进去了一半现在则是全都插进去了。
大姐躺在那里双眼紧闭,脸颊如火,表情似乎很痛苦,皱着眉。如果我不是从娘那里有了一些经验真的会相
信她现在一定很难受。
姨夫日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大姐双手无意识地抓弄着床单,呀呀地一叠声的轻叫。
“骚穴!我日死你!”我听见姨夫喊。我奇怪他这样骂姐而大姐好像也没什么反应不生气,象没听到一样闭
着眼继续那样呻唤着被日。大姐被架在姨夫肩膀上的两腿似乎变得僵直,向上抬着。
过了一会,姨夫边日边脱下了大姐脚上的白色短袜,露出里面两个似乎比袜子更白的嫩嫩的秀气的脚来。我
奇怪地看着姨夫边日着大姐的穴边用嘴舔大姐的脚,他甚至把那些秀美的脚趾逐个含进了嘴里。
直到姨夫把大姐日得呀呀的呻吟连成一处他才放下了大姐的脚,然后他拔出鸡巴,我看着他把大姐拽下床,
让大姐脸朝床上身伏在床上向后面抬高屁股,剩下的就和我那天日娘的时候也一样了,姨夫抱着大姐圆圆的屁股
一下下的从后面干她。
大姐双手半支着床,抬着屁股被日得双眼紧闭,头发蓬乱,一叠声的只是叫个不停。她雪白的两个奶子悬垂
在胸下,随着身子被日得乱晃而乱晃着。
“骚穴!我日死你我日死你!”姨夫边日边叫。
我看得血脉膨张,想不到平时矜持文静的大姐会有现在的样子,那个有着书卷气的才女一样的大姐原来也有
一样的长着黑毛的穴,被男人日时也一样的呀呀的叫啊!我再次几乎射了。
再看向屋里,大姐现在似乎被后面的男人日的不行了,双臂不再支床,上身全趴在床上,只把那大屁股尽可
能的抬高。她头埋在床上,呀呀的叫声也似乎走了调。
姨夫抱着这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女孩的丰臀,一下一下的狠日!
大姐竟被干得失神了,象娘一样失声哭了起来!
还不怎么懂女人的我尚不明白大姐和娘为什么最后会哭叫,却不知道前几天才被姨夫开了苞的大姐已被几次
日得到了高潮!常年在外面做生意的姨夫无疑是个玩女人的高手,我不知道大姐和二姐来姨家那天他是怎么把大
姐搞到的,但无疑那次大姐就被强壮又会玩的姨夫搞得体验到了做为一个女人的妙处,所以虽然失了身后的大姐
心乱如麻郁郁寡欢但还是怀着矛盾的心情再次和我来到了这里。当然,这些都是我以后才想到的,但是也可能我
把大姐失身以后痛苦的心情想的太简单了。
那边姨夫停了下来,抱着大姐的屁股静静呆了一会,然后在大姐仍继续的哭声中抽出了鸡巴。
接着我看到站在大姐后面的姨夫双手按在大姐屁股蛋儿上揉摸了一阵以后把那两瓣肥嫩的屁股蛋儿用手掰开
了,我从稍高一些的后面清楚地看到了大姐深褐色的屁眼!那是一个小小的闭着的肉洞,外面长着一圈一圈的花
纹一样的皱肉。
我看得兴奋又奇怪,不知道姨夫露出大姐的屁眼干什么?却见姨夫双手扳着大姐的屁股蛋儿,把他那根大粗
鸡巴向姐的屁股缝中顶去。我看着那肉棒顶在了大姐的屁眼外。
我看着那铁棒一样的大鸡巴前端慢而坚决地捣进大姐的屁眼里时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大姐也在同一时
间失声叫了出来,“不是那里……”大姐在叫过以后痛苦的哀求似的说。姨夫一点不为所动根本就不理她,执着
的扳着大姐的屁股蛋又继续往里面捣,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有半尺多长的大肉棒在我眼前直直的全部捣进了大姐
的屁眼里!
伏着身子的大姐痛苦的绷紧了身子,她还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显然是第一次自己娇嫩的屁眼里被捣进
异物,而且是那么的粗大的东西。原来她是那么文静,在学校里是那样一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就在十几天前,她
还是一个处女,而现在她身上的三个洞却轮流被日!
我傻了一样看着姨夫的那根大鸡巴一进一出的日着大姐的屁眼,原来女人的嘴,穴,和后面的屁眼都可以日
呀!十二岁的我兴奋着自己的发现,却不知道这个发现对于一个象我这样年龄的男孩也太早了点。
鸡巴在屁眼里的进出很慢,我清楚的看见大姐屁眼里面的嫩肉壁在大鸡巴抽出时被带得翻出来,可能是里面
太紧的原因。“啊……啊……”大姐忍耐着终于回过头来,“姨夫,疼……”眼泪不知不觉地从大姐眼睛里流出
来。这是整个过程中我听到的大姐第一句话。
“骚穴!我第一次干你穴的时候你不也喊疼吗?”姨夫竟骂着大姐。这简直和我平时印象中的笑容可掬亲切
和蔼的那个姨夫盼若两人。不过我内心里却一点没对此有什么厌恶,相反,姨夫的话刺激的我更加兴奋。
大姐没再说话,回过头去。只是仍然呜噎着,她毕竟只是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女孩。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顶着那大鸡巴与屁眼的结合处,看着大鸡巴一下一下在里面的进出。慢慢地我感觉那肉
棒进出逐渐快将起来。
那样日了二三百下后大鸡巴进出的速度竟然和刚才在大姐那个洞——-她的穴里时差不多一样快了,而大姐
也逐渐安静下来。
“我日死你这小骚穴日死你!”姨夫越日越兴奋。
大姐一声不吭僵直着身子抬着屁股挨日,姨夫的跨部一下下撞击着她的屁股发出乒乒的声音。
终于,我感觉时间过的好长,在大姐一声不吭的被日中姨夫忽然身体打了一个冷战,我看见他急急的拔出了
鸡巴,然后急急地把大姐的身子调转过来,让她跪在自己跟前。
“啊!”姨夫浑身颤栗着,他闭着眼把他的大鸡巴对准了大姐的脸,“我日死你我日死你!……”他不停地
喊着,我看见一股又一股白色的液体从他鸡巴前端激射而出,全射在了大姐的脸上!
接下来好久屋里都不再有声音,姨夫站立在那里喘息着。大姐坐回到了床上,她咬着嘴唇,找到了床头的一
卷卫生纸,红着脸擦着自己脸上的那些粘液。
那天我没有被姨夫和大姐发现,而姨打牌直打到天黑才回来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吃晚饭时姨夫已经恢复
了常态,他热情地给我和大姐碗里夹着菜,如果我没看到下午发生的一切真还不知道他还有另外一个面孔。而实
际上谁不是象他那样呢?我在日娘时也不再是平时在她面前撒娇的那个小孩了,而平时在乡邻面前矜持端庄的娘
在被我干时不也失声的啊啊叫吗?小小的我想着这些吃着吃着竟发了呆。
大姐只是低着头吃饭一声不吭,她下午已经蓬乱的长发重新编了起来,编成了一根黑黑的长辫垂在肩后。姨
夫给她说话夹菜时她理也不理。
坐在大姐对面的我看着她那秀美的脸,如果不是下午侥幸地看到的那一切我是无论如何想象不到我这么文静
的大姐是如何那般地被男人搞的。这么漂亮的她后面的屁眼竟然也被姨夫的大鸡巴捅过了!我如此这般的想着下
面的鸡巴不由自主的早都顶到了裤裆上。
就是许多年以后大姐第一次是如何被姨夫上的她也从来不告诉我,我只能猜想,事情其实就发生在上次她和
二姐来姨家的那次,可能也象和今天下午一样吃过午饭姨去邻居家打牌,这样使原本可能对我大姐想入非非的姨
夫有机可乘,他一定是强行上了她。所以大姐那次在回家以后才郁郁寡欢。
以上虽然是多年以后我的推想,但事情应该是八九不离十的。大姐被姨夫强奸过以后姨夫可能是心里害怕,
过了几天后还专门来我家一趟,目的无非是探听消息。事情之所以有了第二次,原因可能就大部分在我大姐的身
上了。十七岁的大姐情窦初开,平时虽然矜持文静但内心早已对那男女之事有了向往也说不定。
爹每次回来深夜不避我们姐弟几个和娘在炕上的被子里寻欢的场面很难不被大姐二姐看到,而年龄最大的大
姐也很难不被所看所听到的那些所刺激。而一但少女怀春的大姐被搞女人的高手姨夫真的上过了,尝到了鱼水之
欢甜头的大姐虽然也内心很痛苦不安,却也很自然的包庇了姨夫,没有把他的丑事告诉娘或者别人。
致于她和我第二次去姨家,也不一定是主动送上门让姨夫操,可能是想和姨夫说清楚让他以后别再纠缠她,
但十七岁的大姐怎么能是老谋深算的姨夫的对手,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早就从大姐的表现上看出不会有事了,
他当然第二次上了她,而且和第一次相比,上得更加大胆。
那晚在姨家小小的我竟第一次失眠了。平生第一次单独睡一个房间可能是我失眠的最重要的原因。躺在那温
软的床上而不是家里的大炕,我脑子里不停地胡思乱想着,一会儿是白天自己窥到的姨夫搞大姐的每一个细节,
一会儿又是娘那亲切秀美的脸。
我从来没有那样地想过娘,如果说前几天我和娘那样大部分是因为我的性好奇,那么现在的我则是在心里完
全把娘当做了自己的女人,白天的事刺激得我是那么希望娘此时就躺在自己旁边。
“乱伦”这个词对于生活在东北乡村里小小的我来说基本上还没什么概念,虽然内心里也模糊地感觉到自己
和自己最亲的人不应该那样。
折腾到后半夜我还是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早晨起床后觉得头晕晕的。在卫生间洗过脸出来我在楼梯上看
到了大姐,大姐看样子昨晚也没睡好,本来就略显苍白的脸显得更加没有血色,两眼也明显的红肿着好像昨晚哭
得很厉害。
姨在这一天没有去打牌,她执意领着我和大姐去不远的镇上给我们买衣服。我很快就重新变得兴高采烈,因
为娘是很少带我们去镇上玩的。大姐则始终一言不发低着头跟在我们后面,以至于姨最后好像埋怨似的说大姐越
来越内向了。
下午我身上穿着姨新给我买的衣服高高兴兴地和大姐走在回家的路上。来时一路小跑在前面的我却走在了大
姐后面。本来我对大姐真是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就是和娘那样,我更多的也只是小男孩的性好奇。而经过了昨
天的我心智上却明显的发生了变化。
走在那乡间的土路上,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盯着大姐走路时扭动的屁股,大姐一向很朴素,只是穿了一条普
通的深兰色棉布裤子,但那么一条普通的裤子却被大姐丰腴的臀部撑的鼓鼓的。我看得发了呆,脑子里浮现着昨
天看到的景象,觉得浑身燥热
我看看乡间的这条小路上并没有什么人,就紧走几步过去,“大姐”我打定了主意,“你昨天和姨夫在房间
里面干啥呢?”我看着大姐的脸问。
大姐秀美的脸在那一刻忽然刷白!“什么?”她完全无意识地反问。
“就是我和姨一起出去打牌的时候。”小小的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心眼,这样问也很直接。
大姐的脸完全没有了血色。她呆呆地看着我象是傻了一样。
“我在门缝里都看见了。”十来岁的我得意的说。
大姐仍然象傻了一样呆着。
我看得心软了,毕竟平时大姐对我是那么好。“姐,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赶紧保证似的对大姐说。
大姐咬着嘴唇,看着我似乎不知道说什么。
一时间我竟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姐弟两个呆了一会,就一前一后默默向前走,而大姐这次走在了我后面。
走了很久,路显得那么长,我内心里竟然有一些后悔对大姐说那些。毕竟,小小的我也不会想到用这些事情
来要胁大姐。
“小弟”大姐从后面唤住了我,她的脸仍然苍白着咬着嘴唇,而眼角似乎有泪光。
“你千万别告诉娘啊!”大姐说,声音里带着哀求。
我点点头,“姐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你还小,姐本来不想告诉你什么,但现在……”大姐咬着嘴唇,“是上一次我和你二姐去咱姨家……咱姨
吃完饭也是去打牌,你二姐也出去玩了,家里就剩下我和咱姨夫,他强行……”
大姐似乎说不下去,顿了顿,“到了晚上我本来要和你二姐回去可他怎么也不让我们回,咱姨啥也不知道,
到了晚上,他又悄悄摸进我房间……”大姐垂下头。
“我知道了,是强奸吧?”我从书上看到过这个词,当时也不懂,现在恍然大悟一样说出来了。
大姐勾着头没说话。我听见了她的呜泣。
我内心里也模糊知道强奸是个不好的词,可我内心还有一些疑问,“可你昨天怎么答应和我一起来呀?”我
问姐。
大姐抬起泪眼模糊的脸,“本来我是想来和他说清楚的……我这几天一直怕,怕他老缠着我……可他昨天又
……”大姐咬着嘴唇。接着竟然低头痛哭起来。好像又羞又恼。
我也不知道怎么劝她,大姐哭了好久才停止。我看着她晕红的脸,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小小的我竟然又是
一阵心动。
到家了,娘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呢,见我们回来了很高兴紧赶着给我们做晚饭。
晚上,终于睡觉了。我才发现自己内心里早在等着这一刻。一切都和过去一样,黑了灯,大家站在炕上脱了
衣服,然后钻进各自的被子里。当然,我和娘还是一个被窝。
直到搂着娘那温滑的身子,我才发现自己憋太久了。自从昨天下午看到那些以后,我的小鸡巴就不时处在勃
起状态。我浑身燥热,搂着娘的两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开始在娘的大奶子和大屁股上乱摸。娘躺那里没有动,
脸正对着我闭着眼睛象是睡着了。
前天的窥看使我已经不再只是会乱摸了,我摸着娘那两只大奶子的手就不知不觉地学着姨夫的手法,时轻轻
重地握弄着那两个滑腻的肉峰,间或用手指轻轻搓弄上面那两颗奶头。
娘仍然一动不动任我在她身上弄。我的右手伸到下面滑入娘的两腿间,触手处是一片熟悉的茂密的毛丛,再
往下,摸到了那温软的所在。
我的拇指摸索着找到了那个记忆中的小肉凸,来回摩擦起来。
娘的身子动了一下,黑暗中挣开了眼,她的眼睛黑夜中亮亮的,“小坏蛋!你有完没完了!”娘瞪着我。
我没理她继续自己的动作,小肉凸下面那个肉穴口处越来越粘滑起来,我食中二指并着找到了地方,然后插
进了那温湿的肉洞里。这样,我拇指按擦着娘的阴蒂,食中两指伸在里面干着她的肉洞,一个手三指齐动。这完
全是我从姨夫那里学的技法。
娘呼吸时喷出的热气吹在我脸上,娘被子里的两条腿不自觉交错着分开。
我把自己所学到的都用上了,甚至低下去头轮流去含娘的那两颗大奶头。
娘本来在被子里安静的身体开始越来越不安,她忽然也把头伸进被子,“摸够了没有!”娘轻声趴在我耳边
说。
我小小的身子如火般燥热,直到现在我才真正有了男人征服女人的欲望,“我日死你!”我喘息着竟然大着
胆子在娘耳边说。
娘却不再说话,我只听见她在我耳边的喘息,过了一会她又趴过来,“小坏蛋,你真把娘日死了看以后谁还
让你日。”娘的声音腻腻的。
“贱穴!”我耳边响起了姨夫的声音。看来那样骂女人她们果然是不会生气的。而我过去还以为这对她们是
种侮辱,甚至还因为学校里那些男孩骂姐的脏话而和他们打过架。
娘过去是从来不说那样的话的,她和村子里那些农妇不同,娘平时矜持而端庄,她甚至比我们学校里那所有
的老师都更加有涵养。所以更因为如此那些话从娘嘴里说出来刺激得我更加兴奋莫名!当然,以后我才知道了女
人只是在和男人亲热时兴奋时才这样。
我愈加兴奋的动着手指,那种水儿越来越多不停地渗出来,我的手指上滑滑的一层。
娘在被子里喘得越来越急,“你姐她们都在呢!”娘喘息着轻声在我耳边说。她的一只手在下面却握住了我
的鸡巴捋了起来。
“这是哪里?”我按着她的穴问。
“穴这是娘的穴……”娘喘着。
“日你!”我低低的叫。从女人嘴里说出的那个字更加的刺激了我。
“不行今天不行你姐她们会醒的!”娘低低地声音。
“娘可是我很难受。”我撒着娇。
“不行!”娘坚决地。
这个晚上到底娘也没让我如愿,也许我还是年龄小吧,缠了一会儿也就困了,最后不知不觉地搂着娘睡着了。
可是我那么做的结果却是娘在第二天晚上给我在炕上另外弄了个被窝,她不再让我和她一起睡了。用娘自己
悄悄告诉我的话说她受不了我晚上的折腾。
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不能接受的,虽然和娘一起睡了这么久,但我还是刚刚沉迷于女人的肉体,一想到晚上
再不能搂着娘的热身子睡我就象掉了魂一样难受。但娘到底是娘,我的死磨硬缠在她面前从没有效。
大姐自从回来以后神情更加恍惚,天天只见她坐在桌子前面发呆。在家里我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而娘从
来都大大咧咧的,也可能是大姐一向都这样文静内向吧所以娘没有注意到大姐这些反常的样子。
东北的冬天太冷了,而春天还遥遥无期。离学校开学还有几天,我们一家人基本上都不出门,坐在屋里暖暖
的炕上多舒服啊。隔着窗户看着外面光秃秃的树枝,我在心里期盼着春天的来临。
“你爹他还要很久才能回来呢……”这是娘对我们甚至是她自言自语时最爱说的一句话,娘说这话时眼睛里
的无奈和哀怨甚至我都能看得出来。
大姐终于学校开学了,她们中学比我们要早开学几天。这天一早大姐默默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就走了,大姐
是住校的,这一走就是一个礼拜。我看着大姐孤单的背影,看着她那肩后黑亮的长辫,不知怎么心里恨起了姨夫
:是他让我大姐变成这个样子的。
家里就我和娘跟二姐三个人了,二姐和大姐性格一点不一样,她象娘,好说好动是个乐天派。我们三个人在
家里叽叽喳喳的倒也不寂寞。这天我们正又呆在屋里下着跳棋忽然二姐有个同学来找她玩,二姐高高兴兴地就出
去了。
家里就剩下我和娘了,在我小小的内心里早就在盼着这一刻。我从棋盘上抬起头,正看见娘也抬起头来,娘
的脸竟一红。我再也忍不住,在炕上走过去抱住了娘的身子。
娘一动不动坐在那里让我搂着,她轻轻用嘴在我耳边哈气,“是不是早就想娘了?”娘在我耳边低低的说。
十来岁的我哪里见识过女人这样的温存,不说话急不可待地就动手去剥娘的衣服。“去!”娘啐道,用手指点着
我的额头,“和你爹一样是个急色鬼!”她推开我,自己却脱开了衣服。
由于天冷,和上次一样,娘只是把上面的棉衣敞开了没有脱,下面却把裤子完全脱掉了,我看着她在我面前
半躺下去并向上抬起了两条分开的大腿摆好了挨日的姿势。等我急急的脱掉裤子爬到炕上,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已经出现了急促的喘息。
如果说第一次娘让我上她时她还只是把我当做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那么经过第二次以后她内心里已经把
我当成了一个男人。
我这次没有先用手,而是急急地跨骑在娘的脸部上方,我完全学着从姨夫那里看到的姿势先将自己的鸡巴伸
到了娘的嘴边。娘只是愣了一下,大概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这些,但当我将涨硬的鸡巴碰触到她的嘴唇时,她
自然而然地张开了嘴,让我将鸡巴塞进了她嘴里。
直觉告诉我娘的嘴以前一定不止一次的让爹也这样搞过,想到这些我更加兴奋。我弓着身体双手扶着炕动起
跨部,让稚嫩而坚硬的小肉棒从上至下在娘的嘴里一出一进,出时只留龟头在内,进去时却一插到底直捅到女人
的喉咙深处。
娘的口腔里温滑又潮湿,肉棒在里面的抽送不时轻轻碰触到那些坚硬的牙齿,和日穴的感觉不太一样,但明
显让我感觉更加刺激。
我双手撑着床上下耸动跨部狠干下面女人这张嘴,就好象在干她的下面那个“嘴”一样。我的肉囊拍击着娘
的脸颊,坚硬的肉棒进出她湿润的小嘴的速度越来越快,从酥麻的龟头处传来的快感使我感觉自己好像腾云驾雾
般飞了起来。
娘一开始还用手套着我的鸡巴挡一下,免得我冲得太狠令她难过。可是我干着干着她就放弃抵抗了,双手搂
着我的臀部任我狠狠地日她的上面的这个“穴”,只是晕红的脸上双眼求饶似的看着我,可偏偏她的眼神又那么
迷茫那么饥渴,只能促使我干得更加的用力,一点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唔……”可能是我插得太深,娘突然噎住了似的咳起来,她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咳个不停,“你从哪儿学
的!”娘骂着手用力拧我屁股上的肉,“怎么你爹喜欢这样你也……”娘好像说不下去,又用力拧……
屋里的光线并不强,娘秀发蓬乱,满脸红晕,拿眼瞪着我咬着嘴唇只是喘息,“小坏蛋!”娘轻轻地骂,她
看着我的眼里仿佛要滴出水来,“躺下!”娘命令我。
我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听话地靠着被子半躺在炕上,然后看见娘弓着身子趴在了我两腿间。我如在梦中一般
看着这个女人将嘴凑到了我那处,她用左手轻揉着我的肉囊右手捏着我的肉棒,接下来娘的动作就象她做针线活
时一样认真仔细,肉棒此时好像一根冰激凌或者可口的香肠,娘伸着舌在龟头周围来回绕着圈,从龟头处传来的
酥麻让我全身颤栗,最后当娘将那肉棒含在了嘴里的时候,我看着娘开始上下地摆动起头部,让我的肉棒在她嘴
里一进一出!
面对着这过去自己想也想不出的场景,我如梦似幻象傻了一样。
娘快速地上下摆动着头部,难以言传的电流般的快感随着她嘴的套弄从鸡巴传遍我的全身。娘那样动着时不
时还抬起头看我,好像在观察我的反应。长长的秀发从她头上垂下来,遮住了她半边脸,但遮不住她脸上的晕红。
娘过去一定没少为爹这样,但此时的娘面对着自己的儿子,在激情之余,更多还是羞涩。
我忍不住抬起手,给娘拂去脸上的乱发。
小小的我这样的动作可能使娘更加不好意思,她停了下来抬起头,咬着嘴唇,眼里的荡漾的水如要流将出来。
小小的我虽然还不知道什么叫女人的春情,但娘眼神里的水波也早已让我欲火如焚了!
“我日死你!”我大胆地冲娘喊,农村里的孩子本来嘴里就喊惯了这样的粗话,此情此景下,我更是忍耐不
住。另外上一次对姨夫和大姐的那次偷窥也让我知道了这样对女人说话她们不一定会生气。
从娘脸上的表情我果然没发现她生气的样子,娘只是咬紧了嘴唇。这还是我那直爽开朗动不动就训我的娘吗?
再也耐不住的我爬起来,将娘按倒在温暖的大炕上。
这个被我叫作娘的女人好像身子都软了,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任我摆布着,只剩下急促地喘息。瘦小的我好
像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动作从前两次的迷迷乎乎半懂不懂到了基本上驾轻就熟。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肉体,丰腴而成熟,那原本高高盘起来现在已经蓬松的长发,那火热的唇,那紧
闭的双眼,那从鼻腔里喷出的热气,那肥胀胀白腻的大奶子,那平坦微凸的小腹,那雪白浑圆的大腿,还有那黑
毛儿丛生的穴,都是任何一个男人抵御不了的诱惑。
我的嘴凑到那黑毛深处,鼻子里闻到从那温软湿热的肉丘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说不出的气味。这个原本只属于
爹的领地现在也属于我了。这个把我从这里生出来的女人现在叉开着腿,欢迎我再次回到这里。只不过这次回来
的是她儿子涨硬的鸡巴。
做为村子里让那些蠢笨的男人眼馋已久,只能在脑子里偷想而可望不可及的女人,娘平时是多么的矜持而凛
然不可冒犯啊,她两腿间这个方寸之处也一定只有爹看过和搞过,而现在,平时对于我只是可亲可敬的娘,今天
当着我却露出了她的另一面,让我看到了她作为一个女人的全部。
我站在炕下,把娘的双腿扛到肩上,从正面深而坚决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啊”从娘嘴里失声发出的呻唤只
有使我更加亢奋!
我一下一下地干着这个女人,钢炮一样的肉棒虽然还显稚嫩,但已足够管用。面对着女人的那里,它已能表
现出它是主宰。它越来越快地在那湿热的肉洞中一进一出,进时一捣到底整根齐入,出时抽出大半只露龟头在内。
我没有什么花样与技巧,只是机械地一下一下越来越快地重复着自己的动作。
“嗯……嗯……”娘的嘴里很快抵抵地发出了梦呓似的呻吟。
现在的我已经知道那呻吟的含义,它代表这个女人已经被我干得开始爽了,想到这里我干得更加疯狂。
“嗯……啊……啊呀……”娘的脸在晕暗的光线中也能看到那火一般的红,这一次,她好像已经不再象前两
次那样有意地压抑自己。
我感觉到娘那穴里面越来越是湿滑,那种水儿不停地慢慢渗将出来,如蜗牛吐蜒。穴里同时也越来越热。肉
棒现在在里面抽送毫不费力轻快自如。
“我日死你!”我再次忘形了,边日边在娘的呻吟中忍不住喊。
“啊……啊……啊……”娘被我日得脸颊晕红双眼紧闭,一声声只是轻声地叫,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我边日双手边分别握住了娘架在我肩上的两只脚,恋足本来就是天生的,我上次的窥看使我也知道了女人的
脚原来也可以玩。娘的脚握在手里柔柔的,感觉很滑腻,由于劳作的原因脚底略有薄茧。
那肉穴深处好热,我感觉自己的鸡巴上已经粘满了一层滑滑的粘液。我低头看向我和娘性器的结合部,能清
楚地瞧见那根肉棒在那“洞”里的每一次进出!
“啊啊啊……啊呀……”娘闭着眼随着我每一次的插入一声接一声的呻唤,随着头部左右的扭动,双手无意
识地抓捏着床单,就象一个正在发着高烧痛苦呻吟的病人。
我扳着娘架在我肩上的僵直的双腿埋身狠干!铁炮一样的肉棒在穴里直插直入!
“啊啊……天……”娘喘息着扭着头闭着眼叫出了声,“天……啊……”她的嘴唇颤动着,长发半掩下的脸
庞红热似火。
“骚穴!”我不由自主地学着从姨夫那里听来的语气,面对此情此景我才明白姨夫当时的感受。
“啊……啊啊……嗯……”娘的呻唤似乎越来越不安,她抓弄着床单的两手抓捏的越来越紧。
我的肉棒在那热滑的肉洞中的插送越来越快!
“天……啊……啊……狗儿……”娘的眉头皱着似乎在忍受什么,“娘要死了……啊……”
“咕叽……咕叽……”我听到了下面传出异样的声音,随着肉棒在那肉洞中的每一下抽送这声音开始响个不
停。而那越来越热的肉洞里,那粘滑滑的水儿多的几乎将我的鸡巴泡在了里面。
我停下来,老练地想换个姿势。当鸡巴在那肉洞中不再动时,我清楚地感觉到肉洞里面的蠕动,那里面的肉
壁竟然似乎在轻轻地张合。
我抽出了鸡巴,娘没等我说话就红着脸咬着嘴唇从炕上爬了下来,然后一声不吭地站在炕下面双手支着炕伏
下了身子。
天啊!我看着眼前娘肥白的屁股兴奋莫明!就在十三年前这个女人把我生下来而且把我扶养长大,而现在,
她却趴在那里抬着屁股等我干她!
此刻我的内心却一再浮起那天姨夫欺负大姐,大力日她屁眼的一幕,起初大姐虽然大声喊痛,但后来由大姐
大声喘息声中隐约显露愉悦之呻吟,淒迷中此刻却不断的对我发出诱惑,终致激发我内心的兽性,我的手不自觉
的伸手抚摸我娘的屁眼秘处。
我娘她如遭电击般,叫说狗子你在干什么,此刻我什话也不想说,只是大力压着我娘的身子,迫使她仍像母
狗般跪趴在炕上,我的舌头贴上她的屁眼上,不断的舔动并试着探入,我娘大声叫着那里脏的,并试着闪躲,但
她那抵挡得住我这已渐发育日益建壮的身子。
我仍自顾在她那未曾被耕耘过的处女地上大肆蹂躏,只是我太过于专心用的舌头和手在我娘的屁眼上寻找乐
趣,并未发现我娘的情况已有了变化,她除了身体不断抖动,那屁眼也不断流出淫液,口中则断续呻吟说些她自
己也无法听懂的话。
我手上捞了一把粘液闻了一闻,感觉似乎有一股羶味,我顺手塞入我娘的口中禁止她吐出来,我娘这个时后
欲火已被勾起,已不见任何抗拒,除将我手上所沾的粘液全数吞入但仍似有不足,并大力吸吻我的手指,含糊说
着:“狗儿我要!”
我将那勃涨如跳蛙般的肉棒在我娘的屁股沟槽四处挺动外,并在她耳边细声说,“娘你要狗儿什么?”
我娘虽然已经和我有多次性交经验,此刻仍然不愿明白说出要儿子干她,只是身体不断挺动,并将那火热的
脸颊贴入我的怀中,此刻我再也耐不住内心的欲火,翻起我娘那像白羊般的屁股,像姨夫欺侮我大姐那样,将我
的肉棒顶向我娘的屁眼。
在这之前我并没有任何肛交经验,若不是碰巧撞见姨夫欺侮大姐那一幕,我还不知道屁眼除了排便之外,还
可以被大肉棒给插入,而且大姐被强行插入肛门后,除因那儿被长辈强奸备感疼痛及羞辱外,但是抽插到后来咬
牙强忍状,似乎仍有其快意。
只是此刻我的大肉棒像无头苍蝇般,始终无法顺利日进我娘的屁眼,可像天雨老驴拖重般,蹄儿不住在泥地
上打滑,惹得后来我性起将我娘的身子翻转,改将大肉棒插入我娘的口中不断深深挺入,直插得我娘两眼翻白口
中作呕,但又没法吐出,乖乖挨插。
这时我的双手可一刻也没闲着,一会插入她那淫水直流的前穴,一会又强行插入她那未经耕耘的屁眼内,她
那屁眼与前穴又有一番不同光景,一圈圈的肛肉缠握我的手指好不舒服,我的手指不断深入,插入的手指也由一
支变为两支,后来并用力不断日她。
我娘这时也已渐渐适应屁眼被异物侵入,并且慢慢尝到个中不同滋味,像透发了春的猫儿,不断吟哦又不停
舔弄我肉棒的头头,过不多时我娘全身发抖,并将我的肉棒吐出,大声吼道:“狗儿你干死娘了!”并达到她异
样肛交的初次高潮。
我娘缓过神后,用手指大力捏了我的屁股说道,“坏狗儿,你是从那儿学来的招式,如此来羞辱你娘,”此
刻我当然要保守我在大姐前之承诺,不能透露她被姨夫强日屁眼的情形,只得谎称在学校时同学中道听涂说,现
学现卖,我对我娘说,“你现在不要问我从那学来的,你先告诉我爽不爽?”
我娘面露难色,若佯称不爽,但是回想刚才自己淫秽模样,牙齿都快咬碎强行忍耐的神情还不禁脸红,若说
了实话,自己一直认为是排便功能而且从来不曾被别人触碰的秘处,被自己儿子用手大力凌虐,最后还不禁泄身
得到从来未有的特殊快感,又感到不解及羞愧。
只好说道,你那老子根本禁不住我的需求,也从来没你这多的花样,你真是个坏狗儿,听到这理,我不禁面
露微笑,但碰到自己仍紧绷的大肉棒,却又苦恼,只得向我娘说:“解救我!”
我娘面露讶异说道,怎么还没泄身吗,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只好再次躺下身子,再次任我驰骋,我对刚才
未能插入我娘的屁眼甚为遗憾。
此刻针对我娘的屁眼再次作挑战,有了先前的经验,我先用口水及舌头舔弄充份湿润她的屁眼,并用手指扩
张她那粘膜组织,我娘则轻皱眉头,口里却不住传出淫荡的喘息,似乎对我的大肉棒发出无声邀请。
此刻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翻开我娘的两屁股半球,一面将大肉棒强行插向我娘的屁眼,可能是已经充份湿
润,也可能先前已经我的手指连番套弄,已不像原先的紧凑。
这次我的大肉棒缓缓顶开我娘的股肉,逐渐进到娘的直肠中,但是手指总不像肉棒那般粗壮,我娘除咬牙忍
受外,不住呼叫:“慢些!狗儿慢些!”
只是我已经失去耐性,将她的呼疼充耳不闻,仍然一眛深入,在我娘的呼叫中,大肉棒不觉已全根插入,并
开始像平日日她那般狠狠的抽动,我娘也开始如泣如诉般的呻吟,并随着我的动作加快逐渐剧烈,每次随着我的
抽动,我娘她那屁眼旁粉红色肛肉也被大肉棒给翻开回复,且因为受到大肉棒的刺激,也开始大肆蠕动。
我娘开始大声喊叫,“狗儿呀!轻些,娘都快要便出来了!”
我却一面加速抽送动作,一手在她像白羊般的屁股狠力拍打,口里也大声骂道:“我干死你这母狗!我日死
你这骚货的屁眼!”
不觉又抽送三二百下,连我娘趴跪的被单一角都快被淫水及汗水给沾透了,这时我又将手指差入我娘的阴道
中,不断的抽动,又换来我娘的叫喊,同时隔着薄薄的粘膜组织。
我可以感受到我坚如石头般的肉棒正在我娘的肛门内肆虐,娘的屁眼因为初次开苞就连续被我手指及大肉棒
狠力攻击,实在无法承受,我看她的叫声已实在不成调了,趴跪的身子也整个瘫在炕上,我露出征服着的笑容,
一面作最后的冲刺,只觉背心一阵酥麻。
我热烫的精液,狠狠射进我娘的大肠内,我整个人这时也无力的趴在我娘的身上,我娘这时身子因过多的刺
激已有些僵,随者我抽回那已软化的肉棒,我发觉我娘有失禁的现像,一口狠咬在她的肩头肉上,她才回魂般哭
道,“狗儿呀,你日死娘了!”
我俩就这样相拥,沉沉的昏睡过去。
我与大姐二姐我与大姐、二姐自小感情融洽,我又是全家唯一的男孩,从小我就备受呵护,是这个家的生活
重心,大、二姐对我一向锺爱有加,平日嘘寒问暖,对我的功课更不时抽查指点,大姐则尤其明显,可能与她温
驯婉约的个性有关吧,但是由后面发生的事情看来,二姐对我其实也不惶多让呢。
父亲临出门时,惇惇告诫我说,尔后这个家,凡事都需要靠你来支持,当时得到父亲的看重,心里颇感有些
飘飘然,但是年事尚小,实在没法感受其中的责任,直到发现大姐被姨夫强奸,阴道、小嘴、屁眼同时都被大肉
棒粗暴的强行插入,才不觉感到自己所负的重担及责任,那事后大姐总是郁郁寡欢,我还多次发现在无人时小声
哭泣,父亲临出门时之惇惇告诫,油然浮现我的脑海,自己年轻而言微,且为保守大姐的名节,始终不敢告诉我
娘有关大姐被姨夫强奸的事儿,我姨养尊处优惯了的,平日只顾邀请三朋好友作方城宴,根本不顾姨夫的言行,
平日大姐上课住校也还罢了,学校休课返家期间,姨夫仗侍大姐不敢声张,俟大姐返家后就一再邀大姐去作客,
其心实属揭然,想再度指染我那大姐的。
我大姐除一再推拒而不可得,后来我姨也亲自到咱家邀请,我那无知的娘也加入当说客,大姐迫于无奈,几
致落泪不甘的整理平日衣物,另用尤怨的眼神啾着我,我是瞭解其中涵意的,转向我娘要求同行,我姨要咱小孩
都去,二姐则兴奋的整里衣物,我心里那时怪二姐她真不懂事,其实二姐那知道姨夫的劣行。
咱一行人浩浩抵达我姨家里,只见姨夫高兴的进出接待,我那表兄妹们就显得不是那么热心,一则表兄较我
们年长得多,二来各为学业工作疏于往来,只有二姐与她家二妹,年纪相若且同在省城念书,着实显得亲热,俩
人手一牵关起房门,到吃饭时才愿意出来,谁也不知她们在聊些什么。
有鉴前次,大姐在我姨家不论作什么总要我随行,我也担起父亲交赋给我的责任,负责的推拒一切应对,当
起我大姐的贴身保镖,我姨夫始终找不到机会再次指染欺侮我大姐,只得恨恨的瞪着我徒呼负负,但也无可耐何,
不数日我娘遣人将咱姐弟接回,并兴致勃勃的问东问西,我也只有虚应故事一番。
次日起床后我娘将咱姐弟都叫来,说父亲托人捎书道,学校假期时要我娘过去陪他住一阵,我娘已备妥行李
准备即日出发,当日我和大、二姐都到车站送行,临行前我娘像父亲出门前一般,告诫于我说:“狗儿!为娘此
次出门,此刻你是家中唯一的男人,要妥善照料这个家,不可贪玩要听你姐姐们的话,”我当然都点头允诺;我
娘转向我大姐说道:“你最年长,我不在的期间,要妥善照顾弟妹的起居,如有要事无法解决向姨夫求救,”可
见他是个有办法的人这个观念已深植我娘心中,我大姐她红着双眼点一点头。
直到车子走远后,咱姐、弟三人才不舍的走回家里。
大姐果然尽责的炊煮照顾我们的三餐,到晚上就寝时,因为省电咱家一向是不开灯的,娘又不在身边,大、
二姐们怕黑,要求三人同挤在一炕上,我当然是求之不得,早早脱光衣裤后一溜烟的窜入被窝里,良久才听到我
姐们脱衣上炕,但是她两人远远的睡在炕的一角,我呢睡了良久始终无法入睡,一面是自小我是都抱着我娘的身
子睡觉惯了的,现在身旁少了我娘似乎没了安全感,另外当然是因为自我瞭解男、女人的事儿后,从来没与大、
二姐同睡在炕上,鼻中不时传来一丝丝她们的体肉香,更是让我辗转无法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按耐不住,身体慢慢的移到炕的另外一边,并轻声叫道:“大姐!大姐!”黑暗中靠
近我的一边,大姐轻声“嗯”的一声!
我兴奋的更靠近一些,脸几乎快触碰到她的身躯,在月色中隐约可看见大姐长长秀发铺盖在枕头上,她的身
子侧卧面向另外一边,所以我没法看见她的脸孔,在我的眼睛更适应屋内的光线后,我贴近大姐的耳边,轻声问
道:“大姐你近来好吗?”
不想我的这句话,惹得她抱着我痛哭道:“狗子!我命好苦!”
泪水也不断滴在我得胸前,我只得轻轻的抱着她,并轻拍她的背脊安慰她道:“大姐别哭,这不是你的错,
一切都怪那禽兽般的姨夫,”只是她仍不断的抽泣,我心里不觉感到心酸,并说:“大姐!我一定会替你报这个
仇。”
等到大姐情绪渐缓和后,说道这件事情可不容易解释,其他人也不见得相信我说的话,而且姨夫在当地算是
一个有办法的人,可能推说是我引诱他或是根本不认帐,我虽然很不服气,但心里却认为大姐说的是实情,只得
恨恨道:“难道就这么放过他吗?”
老实说此刻我也想不出好法子来,只是仍然轻拥着她,大姐也没把我推开,可能认为此刻只有我能保护她,
或许因为经过情绪的发泄,大姐终于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也不知在什么时后昏昏睡去。
次日天明,二姐先醒来,怪声叫道:“狗子!你怎么睡到这头来了,咦!你抱着大姐作什么?”
在二姐的连珠话中,大姐脸红得像熟透的蕃茄,急忙把我推开,眼睛却不敢抬起看我我和二姐,我心里暗叫
一声,一学期不见大姐长得益发标致,活像个大美人,直到大姐推我才回神道:“大姐你真漂亮!”
大姐不觉露出笑容,二姐则噘嘴一付不以为然的模样。
当然女人是小心眼的,就算是她的亲人,总还是会发酵起作用来。
大姐见状也不以为意说道:“狗子,你二姐才是个美人儿呢!”
你看她的身材长得多美,二姐这时才挺挺胸儿,高兴的笑了一场风波始告云消雾散。
姨夫见上次我死缠保护我大姐,心中似已有警觉,就不再要咱姐弟等到他家作客,我也乐得成天找我那些狗
党鬼混,我大姐悬着紧崩着的一颗心,也慢慢放下了,除每日张罗咱吃饭外,这时却用心的管着我,不可这样,
那个不准,有时管得我狠了,我就是偏偏跟她唱反调,故意气她,看她鼓腮生气的模样,实在也是一大乐事,当
然她自小锺爱疼我,我内心可像明镜般的清楚,经过那次我尽力保护她不受姨夫欺侮,她内心更是感激,对我的
呵护可说到无微不致的地步,有时我故意气她说,“你又不是我的媳妇儿,为何凡事管我,”更逗得她脸红佯装
生气的说,“是娘离开时交待,要我好好看管你狗子的,”最后在我弯腰作躬下,才哄得她破涕微笑,自此我和
我大姐的情感,又更深厚了一层。
二姐自小个性较为刚硬独立,自有她自己过活排遣方式,只见她东村探望同学,西村拜访朋友,颇不寂默,
一日见她回来,脸颊红肿,手脚也有伤痕,只是问她,她什话也不说,我和大姐瞭解二姐个性,她想说时自然会
告诉你,否则再怎么逼供,也是枉然,不告诉你。
自那晚被二姐发现我拥着大姐睡觉之后,我有一长段时间,上床就倒头睡觉,也就一夜无事,一天晚上咱姐
弟三人,边看电视边胡天胡地聊些学校发生的趣事,可是一则新闻可把我大、二姐给吓死了,原来有一死囚从牢
里逃了出来,四处流窜,遍布警力缉拿不着,警方据其逃窜路线分析表示本村及相邻数个村落都可能是他藏匿或
落脚的地方,大姐、二姐除要我关妥并一再巡视门窗外,并早早上床,屋内电灯也破例开了个大明,我则夹在她
俩中央好作照应保护,数日后无事,戒心也就小了,电灯也如昔日那般被关上,可我睡下后,感觉大姐浑身发抖,
向我身边靠来,边向我耳边轻声说,“狗子我怕!”
我这时很自然将她的腰身揽着,说不怕有我在,这可是我俩在半个月前被二姐撞见后的第一回,只见大姐她
将头靠入我的怀里,舒服的回揽着我,好像我是她唯一的依靠,就算我是柳下惠再世,此刻也不能自己,我那不
听话的小弟弟,好像吹了气般不断鼓胀,且不住顶在我大姐身上,我大姐感到奇怪顺手一摸,抓在手上的是不住
跳动的怒蛙,我大姐一愣,突然呀的一声慌忙放开!
她的脸色因为没有灯光无法瞧见,但只须由她脸贴在我胸口的热烫以及不住大声喘息声中,就可知道她所受
的惊吓程度,此刻我的嘴温柔的贴在她脸上,小声说道:“大姐我爱你,”她听了之后也温顺的说,“狗子!大
姐自小都爱你呀,”我的嘴一面轻沾她的樱唇,一面细声道:“姐我要你!”
我大姐身子不断打颤说:“可狗子!咱是亲姐弟呀,”我腻声说道:“我不管,我就是爱你,”大姐或许想
到自己得身子及名节,早让那可恨的姨夫给毁了,尔后想来也是嫁不得人了,想到伤心之处,那泪水不住的滴了
下来,我抱紧她,将她那脸上的泪水一一舔入口中,咸咸的,慢慢的我将嘴压在她的嘴上,舌头也顶开她那紧闭
的双唇,深深的进到她的口中不断打转。
一会大姐的舌头也开始笨拙的回应,俩人舌头已像身子般交缠在一起,我双手也开始在她那曼妙的身子上四
处游动,一触一颤,可见大姐的身子十分敏感,探到她那堪盈握的双峰,我更兴奋的双手发力握紧,换来她那身
子不断扭动,经我再用指尖轻捏她那细小的乳头,除了乳尖不断涨大变硬外。
大姐再也忍不住张口轻声吟哦,我时而将她奶头轻轻舔动,时而轻咬拉扯,大姐几时见过这般阵仗,细声哭
泣,她此刻绝非伤心,只是无法承受我爱抚的刺激而已,姨夫粗暴强奸她时,她内心只感到羞辱、痛心,绝非此
番的情景可堪比拟,最后终因身理备受刺激或有快感,但也是羞惭伤心的心理居多。
我再向下探往她的秘处,只见她双腿紧夹不放,我先在她蜜丘上用手指梳拢着卷长的阴毛,一面在她耳边轻
说:“爱是不保留的大姐。”她才缓缓将双腿张开说道:“羞死人了!”
我手指一探,淫水不断在那穴口流出,我在她耳边细说:“大姐你流了好多淫水!”
大姐腻声说道:“怪你!怪你!你还说呢,”我再将她的身子翻转,一口吻向她那秘穴和在阴蒂上不住舔动,
不多时,只见她死命将枕头一角咬住,双腿踢动着泄了身子,尖尖指甲也不觉刺入我的屁股肉。
我再度拥住并深深的亲吻她,只见她全身像是骨头被抽了的瘫在我怀中,柔声说道:“狗子!今后我这辈子
只爱你一人,”听到她像小媳妇儿那般温柔婉约倾吐,我也感动的说将会一辈子善待呵护她。
等她回神后,我牵着她那宛若无骨的小手伸向我那肉棒,这时她已不像先前那般无措,开始或轻或重的握住,
并上下套弄,激得它再次像充气般不住涨大跳动,大姐轻声说道:“狗子!你真的已经长大了,”并倍感兴趣的
左右仔细端详,遗憾的是夜色过暗些,我要她将嘴儿张开,她异声道做什?
此刻我什话也不说,只是将它顶入她那樱桃小口,并在她将它吐出前,深深插入她的喉道中,惹得她不住作
呕,但又无法吐出什么,只涨红脸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瞧她难过的样子,我不忍的抽回那大肉棒,等她缓过气后
轻骂:“狗子!你怎么将那脏的放入我口中,”可是在我轻声鼓励下,她又温驯的将我那肉棒含入口中。
几次后大姐就逐渐捉住窍门,将我那深深含入,双唇及舌尖轻舔马眼,偶而又用牙齿轻咬肉柱,真套弄得我
好不舒服,不愧是学校的资优生!
我的双手没闲着,一会抓住她那椒乳用力捏拿、一会又予重压,直叫大姐一会轻声喊疼,一会皱眉也说不清
言语,神情就似要崩溃了,我将大肉棒抽离她那小嘴,扶着缓缓插向紧闭的小穴,一路峰回路转,在她轻呼中慢
慢的插入深处,虽然她曾被姨夫粗暴强奸过二次,此刻仍紧凑得频频呼痛,好不容易我那肉棒终于插到底,但只
轻拥她暂时不动,大姐吁了一口气道:“狗子!姐真的是你的人了,”她见我并未自顾寻找刺激,体贴让她休息,
高兴的说出这句话。
见她适应那刺痛后,我就逐渐加足马力开始驰骋,大姐的身子随着我的抽送不住扭动,口中娇啼婉约,淫语
不断,并随我动作加快更显剧烈,经我四、五百抽后,她却全身打颤哭了出来,阴道不停颤动吸吻我那龟头,指
甲更深深刺入我的背心,使得我抽送间都备感吃力,背心也吃痛不已,如此反覆数回后。
她终于忍不住说:“狗子!姐真的已经不行了,”瞧她无力再承受的模样,我也不忍的抽回我那肉棒,后来
还得劳驾她手嘴并用,才将我的大肉棒平伏,最后她那汗水湿透的头颈靠入我怀中腻声说道,“狗子!大姐要叫
你给日死了!我一个人可没法应付你,”我心里暗自说道,你还有一个洞儿没来帮忙呢!
当然这时我只有按住不表。
往后的日子里,我白天是姐姐们的乖弟弟,夜里又成为大姐的姑爷,大姐夜夜承欢,总是被我日得叫饶不已,
这年她还未满十八岁。
二姐同睡在炕上,始终没有发现这事儿,但是有数次大姐叫床声响些,我看见二姐身子似乎动了动,可在兴
奋当头,大姐和我也都不顾了。
直到一夜,我照例将大姐彻底拆卸后,仍感不满足,就将她身子翻转,强迫她趴跪在炕上,我由后面将她强
行抱住,分开她的臀肉舌头探向她的屁眼,大姐有如遭受电击一般猛然回缩,但是早已被我料中,我用身子抵死
将她的屁股压住,让她无法动弹,她试着无法争脱后,就轻声说道:“狗儿!那儿脏的,我还是用手帮你解决吧。”
只是今晚我像铁了心一般,不管她又哭又叫,我都执意不理,不断用舌头舔弄她那已是涕肆纵流的屁眼,还
将手指在她里面不住的探索,我像是小孩获得新玩俱那般,再也不肯松手,过不多时,如果这时我能分神或可发
现大姐已经不作挣扎了,除了她那大肠壁肉将我手指紧紧包覆,还不断蠕动挤压得我好不舒服。
大姐已知道无力违抗我,后来却对她自己身理刺激的对抗更显得无能为力,终像发春的母狗那般追求我所能
给她更大的刺激及快感,我最后提起那久绷难过的肉棒,顶入她的屁眼,虽然已经充份润滑了的,也经我手指的
洗礼,但仍感觉像是蜀道般难以通行,毕竟我的大肉棒较手指要粗大好几倍。
终于皇天不负我的苦心,在我大姐的哭叫中,我那大肉棒辛苦的抵达终点,总算全根插入我大姐的屁眼进到
她的肛门深处,她那紧紧将我的肉棒一圈圈包覆围束的肛肉,感觉较前面阴道来得更紧,温度也更高,当然也更
舒服。
几经来回轻抽动后,发觉里头也有蛮多的淫水,我也开始放力的抽送,由大姐肢体的表现可见她受刺激的程
度,当可知道较插入阴道中来得强烈得多,几次都快将我翻下马来,而她的淫叫一声响似一声,后来还不断引泣,
她的神智因过多过强的刺激及高潮,以致完全失控了,我也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爽,准备要发泄了。
这时屋内灯光突然亮起,只见二姐面露讶异不敢相信她双眼所看到的,平素高雅温驯的大姐竟然像母狗般高
抬屁股,让我的大肉棒深深的插在肛门里,我受到这突然的刺激,那股准备发射的精液,不知所措竟然回流回去
;大姐也紧闭双眼放声哭泣。
我这时心里苦思要如何应付这尴尬羞人的场面,首先将我那肉棒抽离大姐的屁眼起身穿衣,并即将被子盖在
大姐身上,她此刻哭声渐息,但仍然没有勇气将眼睛张开,恐怕她心里期望的这只是一场梦,也可能希望这一夜
不要有天明的时候。
我俯首在大姐耳边说道,“你先在这休息,我和二姐说去,”在她点头后我与二姐走向另外一房间,心里一
边暗自盘算该如何解说,我这时想到二姐脾气较为刚强,应先博得她的同情再说,所以我首先将大姐如何受到姨
夫的强暴欺侮,自己撞见大姐被他强行用大肉棒插入阴道、屁眼、口中详细述说清楚,自己居于保护及同情大姐
心理而又日久生情。
听到这里二姐果然勃然大怒,破口大骂姨夫是畜牲,此刻她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起初我还以为是姐妹情意
深重,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日前二姐外出回来后身上带着伤痕,也是姨夫他的杰作。
那日二姐闲来没事,心血一来突然想找姨妈家的二妹玩,当日只有姨夫他一人在家,二姐本来马上就要离开,
讵料姨夫心存歹念,又想强行奸污二姐,只是二姐脾气刚硬,抵死不从,反而一口咬伤姨夫,姨夫吃痛后,就将
二姐给打伤了,二姐虽受伤,但倖得保存名节逃了回来,只是二姐认这为是件羞辱的事情,不愿对任何人提起,
若非因为我和大姐这个事件发生,二姐她还不愿说出来。
说到这里,二姐对我保护大姐的行为颇为嘉许,但又有些尤怨说道:你心里从来只有大姐,我抗议的说,我
对大、二姐向来一视同仁的,要是知道姨夫欺侮你,我也一样会替你出气,二姐脱口说道:“走着瞧吧!”或许
她又想起我那肉棒插入大姐屁眼的淫靡情景,二姐突然红着脸说:“快去吧,大姐仍在隔壁等你呢!”
这事件到此,终算平和落幕。
被二姐当场逮住我在狠日大姐的屁眼之后,大姐对我还是像昔日一般和蔼可亲,可每晚睡觉时总离我远远的,
害得我每晚失魂落魄辗转不得成眠,待累透了才昏昏的睡去,也无可奈何。
二姐其实也是个大美人,只是她比较刚直,不像大姐般温柔体贴,尤期这学期结速后,她好像又再长高了些,
高挑身子更显得婀娜多姿,自那晚与我恳谈后,二姐跟我也亲蜜许多,每次见面我总会夸她越来越漂亮了,她也
面露微笑心里颇为受用,
一晚我先行上炕睡觉,灯光也照例息灭,也不知睡了多久,昏沉中似乎感觉有人靠在我的身边,我高兴的一
把抱着她说:“大姐!你可想煞我了!”
大姐也不作声,只静静将头儿靠入我怀里,我一面诉说对她的思念,一面为她宽衣解带,她也温柔的配合我,
自那晚到今天,我已旷了一阵了,我捧起她的脸颊,嘴吧凑了过去,舌头就伸入她那小嘴中不住探索,也不知是
否近日疏于练习,我觉得她似乎又回复以往那般苯拙。
经我多方挑逗后,两人的舌头和身子才又紧紧缠在一起,我的双手开始重游造访那人间仙境,大姐大声喘息,
似乎不习惯我的轻薄,当我握住她的双峰时,她竟然用嘴咬我的舌头,我舌尖一痛离开了她的小嘴,顺势就由她
颈子一路向下亲吻,当我攀上高峰后,将她那小乳头含入嘴里一阵吸吻,博得她又咬牙又晃脑的。
我再下滑探访那潺潺流水,当我靠近她双腿内侧,她突然双手用力拉扯我的头发阻止,好不疼痛,但我仍然
执意设法靠近那块小山丘,拨开她那两扇小门,将舌尖轻轻舔弄那阴蒂,只见它慢慢勃起,我兴奋的将它含住吸
吻,一股淫水突然由窒口流入我嘴里,羶羶咸咸的。
这时我将她的小手拉过来,要她安慰久未谋面的大肉棒,起初她一昧闪躲想将小手缩回,我心里怪着怎么这
般生分经我再次强迫后,当她接触到我那一跳一跳的怒蛙时,又好奇的反覆将它握紧放松,并时而上下套弄。
我终于忍不住一面亲吻她,一面将我那大肉棒刺向她的阴户,这是日前我和她每晚必作的功课,想来她已经
习惯也能适应我的大肉棒,所以我一经插入即深探到底,那知她吃疼惊叫一声:“狗子!慢些,我是二姐!”
我心里大吃一惊险些落马,急急说道:“二姐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大姐,”我二姐率性的说道,“都怪你们
日前每晚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宫,大姐她那诱人的叫床声,叫人听了受不了,”我讶异说:“二姐你不是都睡着了
吗?”
她露出狡谲的笑容说道:“我是装睡的,”我骂道:“二姐你真有耐心,我可要惩罚你,”我开始轻轻的抽
送,二姐刚破了身子,频频呼疼,可在我加速抽动下,二姐就连珠般不断的呻吟,也不知是呼疼或如她描述大姐
那般舒服的叫床声。
说实在二姐个性比较容易激动,所以较快达到高潮,她高潮来时情绪更是不加收敛的,也不管是否会将大姐
吵醒,当她获得数度高潮后,舒服躺入我怀里腻声说道:“狗儿!你老实告诉我,大姐和我,谁较能得你欢心,”
我说:“事儿可没法子比较,两人我都喜欢,”二姐虽不满意,也无可奈何,说声道:小滑头!当时她刚满十五
岁。
她后来再细声问我,肉棒插入大姐屁眼中是何滋味,那忒粗的家伙进到娇小的屁眼里,大姐不是要痛死了,
可见那晚她所撞见的一幕对她内心已造成巨大的冲击。
本来在学校是有教导男、女性器官方面的常识,教科书中那肛门是用来排便的;此外我们家太小,孩子又多,
二姐无可避免很可能暗中曾发现父母行房的情形,所以对男女之间并非完全懵懂无知,但作梦也不想不到肉棒竟
然也可以日那肛门的,对我那忒粗的肉棒插进大姐娇小的屁眼一节充满好奇。
我只好源本告诉她在姨夫家中的发现,二姐骂道“:狗子,你真坏!净学那恶人的邪门事儿!”
我那南傍国经她一说一撩拨,立刻又像吹足了气般弹了起来,我邪气的问她,“二姐!你可要试它一试?”
二姐羞得满脸通红道:“我才不想昵!”
我哈哈一笑,内心则说:“再说!再说!”
心里更盘算怎么才能将大、二姐两个不同个性的人同时搞在一起,最好能同时日进她们的屁眼里。
终有一晚我凶性大发,将二姐彻底给「奸」灭了,起初二姐尚能一来一往与我放对,她那叫床声从平板到流
水板,最后就完全不成调了,只能苦苦求道:狗子!狗子呀!二姐要教你活活给日死了!
我向大姐那儿望了一望,这一阵的天摇地动,我想大姐应该是醒着的,只是大姐向来体贴温柔,不愿教我和
二姐感到羞愧,一昧装睡。
当下我就向二姐表示,何不另外求救兵,二姐稍作犹豫即慨然允诺,她就是这干脆个性,我就先将灯光打明,
并将大姐喊起,大姐眼泪不觉流了下来,一则这场面颇为羞人,再者自己命苦被姨夫强奸后,因缘和三弟有逾越
的关系,怎么自己那美丽清纯的二妹也让狗子给日上了,她不是不舍与二妹「分享」,而是不舍女人一生中最珍
贵的,况且娘临出门时谆谆告戒要自己妥善照顾弟、妹,但却照顾成这般田地,不由让她悲从中来,不能自己!
我只有将她轻轻拥着,轻声安慰,二姐也说是自己愿意的,但也无法稍减她内心的愧疚。
二姐知道大姐脸皮薄,向我使了个眼色要我先出去,过了一晌二姐探头叫我,我由她的眼神就知道事情已经
搅定了,当我推门进去,发现炕上两个玉人比肩而卧,仅露出头颈,大姐这时情绪已见平伏,并含羞默默的望着
我,只是接触到我的目光,仍然低头回避,二姐她则带着鼓励眼神望着我。
我的心情一阵大好,就从她们中间棉被的下摆钻入,双手顺势略过她们的胸口,这是以前我孩提的顽皮作为,
也必将换来一阵粉拳,此刻我却查觉她们未着寸缕,三人不觉互拥在一起,但觉一室皆春。
我先向二姐使个眼色,转头将大姐紧紧抱着说,“大姐!想煞狗子了!”
大姐这时也鼓着勇气回道:“我也念着你紧昵!”
我激动的深深吻着她,直到她牴手滑足快透不过气才愿松口,同样,我也掉头吻向二姐,她则热情回应,似
仍嫌意犹未尽。
一阵热吻后,我为表示不忘旧人,首先向大姐示爱,大姐心里高兴却羞红脸的欲拒还迎,毕竟她已识男女情
事,况且先前二姐淫荡的叫床声,早将她内心深藏的情欲唤醒,不能自己,所以经我挑弄,她也顾不得少女及大
姐的尊颜,随我双手在她全身游走,开始不绝的呻吟,直叫人闻之不觉销魂。
二姐这时又在旁敲侧击,更使大姐无力抵抗,似乎对她那双玉乳有着无比的兴趣,很快的,在我肉棒的呈凶
下,大姐就泄了身子,她带着无比陶醉及满足的神情望着我,要我转身「侍候」二姐。
当我在二姐身上勤耕耘时,她开始拉起嗓子诉说她的舒畅,四肢也毫不保留的扭动,大姐这时只敢脸红并好
奇的在一旁瞧着,从来不敢触碰二姐的身子,二姐获得满足后腻着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想瞧你日大姐的屁眼,”
我则羞她说:“不害臊!一个姑娘家,怎么屁眼!日屁眼的!”
惹得她脸红不依并细声对我说:“狗子!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俟大姐休息喘过气来,让她像母狗般跪爬在炕上,我在后面搂着她那日益成熟的细白屁股,不断用大肉棒
猛力的日入她的阴道中,口里并开始粗野的骂道:“我日死你!我日死你这小母狗!我日死你这骚浪穴!”并用
力在她的屁股上拍打,大姐是羞红了脸,二姐则颇感新鲜不一会,大姐又再次达高潮,细声的哭了!
我见机不可失,抱紧她的屁股,开始用舌头在她的屁眼上舔弄,大姐又哭又叫不依道:“狗子!那脏的!二
姐在旁,你要羞死人了!”
二姐这时一旁双手捏弄着大姐的双乳,一面说:“大姐你这身细皮嫩肉的,可我见犹怜呐,”大姐遭受双重
刺激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我提起肉棒抵着她的屁眼,顶着一发力就刺入一段,大姐这时像中矢的小兔子一般,
哭着扭动身子。
我那双手伸到她前面窒口内外不断挑弄,二姐也大肆在那双乳上作文章,大姐受此刺激稍一分神,我就奋力
一贯到底,并开始加速驰骋,大姐初时还不住喊疼,但随我抽送加快加重后,反由不适中感到一股异样的刺激,
这刺激不断的扩大,终至将她逐渐淹没…
二姐则对随我那肉棒进出将大姐的肛嫩肉不断的带出翻转感到兴趣,整个人也跪在一旁细细的观赏,看到深
处,手指不觉在大姐屁眼跟肉棒接合处及自己的屁眼轻轻抚弄,虽感刺激异常,但也实在没有勇气伸入。
最后大姐已确实不行了,整个人已瘫趴在炕上,我这时突然掉头将二姐的屁股夹紧,肉棒狠狠顶向她的屁眼,
虽说二姐天不怕地不怕,这时也大力扭动不从,毕竟从来以为排便的地方,要被忒粗大的肉棒刺入,她实在也没
有勇气来尝试,可我这时候脑中只浮现姨夫强行将巨棒日入大姐屁眼的那一幕,激发我内心无比的兽性,也不管
二姐的呼疼,坚持的将大肉棒狠狠刺入她的屁眼直达大肠的深处!
二姐初时感到疼痛不已,直呼死了!疼死了!
后来随我的抽送,感到大肉棒不断紧紧的挤压肠璧,就像便秘般肚子涨得慌,但随我肉棒的回抽,却又感到
终得排便那般舒爽,这是二姐事后告诉我的。
我的动作加速,她的感觉也随着加剧,到后来不觉大声淫叫,大姐这时已逐渐回过神来,看到这一幕不禁张
大眼睛,一刻也不肯稍移,我这时粗野的骂道:“我日死你!日死你这小母狗!日死你这骚屁眼!”
并大力拍打她的屁股,惹得大姐又羞红了脸,因为前一刻她也同样被我这般大力的狠日屁眼,二姐这时整个
人已陷入激情的洪流中随波逐流,完全听不到我的骂声,我鼓力作最后的冲刺,并将精液狠狠射入她那大肠深处,
二姐这时失神的引泣,这是从未有的现像,良久,她这才叫道:“狗子!你日的我狠了!你日死我的屁眼了,”
我轻拥着不住的安慰她,这时大姐也靠了过来,满室皆春。
我姨家的二妹前情说到姨丈年轻时外出作生意赚了钱返乡建这豪宅,带着一家人过着舒服快乐的日子,姨夫
返乡后,也不再作任事业,只是偶而与人应酬,就有丰厚的收入,难怪我娘认为他是有办法的人,后来我较年长
才知他是仲介人,我姨则每天妆扮整齐,不是随姨夫应酬就是赴那方城之约,为人除稍有些市侩味外,对我们一
家小孩还算亲蜜,她家大哥、二妹年纪轻尚未成家,皆与父母同住。
不知是否他家命舛,或是姨夫坏事作绝,遭了报应,这是我和大姐、二姐事后谈论所得的结果。
话说那越狱的死囚,警方遍布警力缉拿不着,一日流窜到省城,发现姨夫的宅子豪华,起了偷窃的念头,那
天晚上他乘着夜色昏暗爬了进来,却惊动了上厕所的姨夫,一阵追打下,那死囚没了退路,动了杀机,除用乱刀
将姨夫捅死外,在宅内逐间掠夺,卷走所有值钱的细软,也将熟睡中的姨及她家大哥一一捆绑并杀害,那死囚见
我姨风韵犹存,临死前还将她强奸,警方人员验尸时还频摇头,因我姨死状甚惨,她那阴道、肛门、嘴中都还残
留着精液,可见死前曾饱受凌虐,只有她家二妹外宿作客,逃过了这场刧难。
省城里发生了这骇人听闻的惨案后,惊动了省警察长,一声号令出动无数公安,宅子内外皆被封锁缉拿凶犯,
我娘接获这厄耗,夙夜赶回协助处理我姨家后事,我姨家二妹也就是我的表姐,见到我娘后嚎啕大哭,令人不觉
心酸为她掬下一把眼泪,她原本只是不识人间疾苦的快乐姑娘,一夕遭此钜变,也难怪让她无法承受以致情绪一
时失控。
我娘不忍也不能让她姑娘家一个人孑然在外,在作完相关法事后,将我表姐带来住到我家。
表姐这个人在住到我家之前,在我的印象中还相当模糊,因她的皮肤较黑,所以我给她取个黑妞的绰号,常
惹得她气的向我姨告状,我娘则因我姨的转诉,拉着我的耳朵告戒我不准再犯,可过了我就忘了,又黑妞!黑妞!
的叫着,就是不愿叫她表姐或她的本名,常气得她牙痒却又无可奈何。
只有二姐与她同年且同在省城念书,较为亲近,但自从她住到我家之后,算是一家人了,这是我娘临行前告
戒我的,表姐初住进来时,还在守孝期间,穿着朴素,也不爱说话,在我和大姐、二姐刻意陪她说话下,她已渐
回复如常,慢慢开始有说有笑了,这段时间里我有较多时间仔细的观察表姐的长像,其实表姐她长的像我姨多些,
五观相当雅致,身材颇为健美,只是肤色较黑像姨夫,所以一再被我取笑。
因为学校还在放假,娘她处理完我姨的后事后,又回到父亲工作的地方陪他,所以家里吃喝拉撒还是一如昔
日那般,由大姐全权打理照料,白天各有学校课业什事忙着,且按着不表,夜里她三个表姐妹们则同挤一间,也
不理会我的抗议让我独睡一间,就算我耍赖一个人夜里害怕,也仅仅换来她们的讪笑,就是不让我加入。
我一个人孤单的忍耐了数日,事情总算有所转变,也不记得谁说过「那个少女不怀春」这句话,现在想来还
真是洞悟得透彻,二姐既已曾经男女间的情事,个性又热情奔放,首先耐不住那漫漫长夜,一日夜里二姐一个人
下得炕来,偷偷溜到我的房间里,轻叫着:“狗子!狗子!你在睡吗?”
我这时心里可乐了,但是仍故意装睡不理,她唤了数声见我仍在昏睡,也顾不得那少女的颜面,一个人先脱
去衣服独自爬上炕来,也不再叫唤我,一手慢慢伸向我的小鸡鸡,一手兀自在自己身上抚摸,一面难敌男女情欲,
一面又畏惧被人发现,似已无法承受般不住喘息,面孔则涨得通红,我则继续装睡瞇眼偷瞰,不觉是一大乐事。
我的小鸡鸡在二姐不断的抚弄下,马上就像充气一般鼓动了起来,二姐趴在一旁就像一宗艺术品般细细观赏,
后来她张开那撄桃小口尝试将我那大肉棒含入,只是她苯拙又粗鲁的用牙齿触碰它,好不疼痛!
我这时吃疼不敢再装睡下去,就佯装刚睡醒般小声喊道:“救命!我被强奸了!”
二姐虽大方,这时也脸红的笑骂道:死相!我瞧你是早醒了,却来装睡哄我,我这时还故意取笑她是否半夜
肚子饿,却来啃我这大香肠,惹得她羞红脸在我的大肉棒上轻咬一口,我则夸张的喊道:疼死了!疼死了!
咬断了,你得守活寡!惹得她又娇嗤不已。
随后我就教导她像我娘待我那般,反覆将我那肉棒轻轻含入再吐出,舌尖并轻舔那马眼,二姐最后捉到窍门
并适应我那大肉棒后,将它深深的吞至喉道中,好不舒服!
最后惹得我性发,双手抓住她的头,一次比一次深且大力的将肉棒狠日入二姐的嘴中,直日得二姐两眼翻白,
不住的干呕,却激起我的凌虐心,益发大力的猛日,口里并骂道:“我日死你!我日穿你这骚穴!我日死你这浪
蹄子!”
后来二姐讨饶道:“狗子!二姐第二天会没法子吃东西!”
这时我将她的身子倒转,仍叫她含着我的大肉棒,我则双手拨开她那两扇小门,舌头伸入窒口不住舔弄,惹
得她娇啼不已,淫水也不断的流出,这时我的双手也没闲着,时轻时重的在她的双峰挑弄,一会将她那小乳头含
在嘴里不断吸舔,时而又轻轻用牙齿轻咬,博得她咬牙又晃脑呻吟不绝!
我那舌头再进一步下滑,不经意的触碰她的屁眼,又惹得她的身子不住打颤,可见她那儿甚为敏感,只是固
有观念的束缚,让她强行压抑着,但她打颤的身子及呻吟中,却不经意的透露出来。
最后我也不再顾忌将舌头对准她的屁眼不住舔弄,二姐的身子则大力扭动,并叫道:“那脏的!你怎么将嘴
儿放在那儿也不嫌脏!”
我除一面执意将舌头及手指深深探入,一面在她耳边轻柔的说:“二姐,你全身不论那儿都是香的!”
二姐更是媚眼如丝娇声道:“瞧你邪门的!净学姨夫那恶人的邪门事儿!”
最后她不禁我的挑弄,全身有如抽筋一般紧绷泄了出来,她那指甲也深深的刺入我的背心而不自觉。
我让她喘息片刻,调整将我那硬如铁炮的大肉棒缓缓插入她的阴道,并开始加速驰骋,在她身上大力的肆虐,
口中粗野的骂道:日死你!日死你这骚浪穴!
二姐她的身子鼓动像风车似的回应,口中则开放的淫语不断,一晌她又泄了身子,本来我准备就这样放过她,
那知二姐她身子一翻像母狗般趴在炕上,一面转头用眼角啾着我,似怪我怎么遗忘了的,我瞭解她要我向她屁眼
再次挑战。
我这时像吃了火药一般,也不再经挑弄,抓着我那铁炮般的肉棒,就直直插入她的屁眼用力的顶到肛门深处,
并开始不断的来回冲击,再也不理会她的喊疼或是淫叫声,只是大声吼道:“我日死你!我日死你这骚蹄子!我
日烂你这骚屁眼”!
不多时,只见二姐贝齿似要咬碎般,口中叫道:“死了!狗子我要死了!我的屁眼要被日烂了!”
这时我再加速作最后冲刺,不觉又全力抽送四五百下,二姐这时再也叫不出声,我只感到她的肠壁不住蠕动,
使我抽动都感到十分困难,我的背心突然感道一丝凉意,热滚的一股精液全数射入她的大肠深处。
我整个人也趴在她的身上,二姐这时除了身子已瘫软在炕上似有失禁的现像,当我抽离我那肉棒,只见她那
屁眼又慢慢闭合起来,残留的精液混杂着也慢慢流了出来,我狠力一口咬在她的肩口,二姐才回神哭了出来,埋
怨我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可在我又哄又安慰下,她终是满足的笑了。
比较起二姐的大方、主动追求刺激,大姐就显得含蓄保守得多,我一个人单独睡时,大姐不曾主动过来找我,
这并不表示她对我的爱意及对那身理的需求较二姐少些,否则我在半夜偷偷将她叫醒,她也不会含蓄中带着热情
的进入我房间随我起「舞」,而且情欲被挑起后,对身理刺激的追求,也较二姐不惶多让,但无可讳言每次都是
由我主动挑起的;有时三人同床的情形,也都是由二姐主动的加入,这是个性使然,实也无可奈何,但我心里暗
想终有一日,我一定要大姐主动要求我日她。
表姐没了家人住到我家后,和我朝夕相处的,已经亲蜜了许多,但我总还是照昔日那般,黑妞!黑妞!的喊
她,不曾喊她表姐或本名,一日我又黑妞!黑妞!的喊她,只见她眉儿一皱说道:“人家现在也是个姑娘了,怎
还一昧喊那难听的绰号,”说得激动处,眼泪就要掉了下来,这时我忙鞠腰打躬的,说是喊习惯了的一时不易改
口,并保证尔后不再犯,否则任由她处置,这才哄得她破涕释怀。
又有一日我突然见她由外面走来,慌忙下我又喊:“黑…!”下句我警觉后赶快煞住,可她已经听见了,将
我拉进房里,先是一阵埋怨说肤色较黑也是天生的,但她后面的举动可将我吓坏了,首先她先将房门锁上,然后
我作梦也没想到,她居然将衣服裤子都脱了,全身仅着一件紧身小内衣裤,原来表姐要证明她没有外表看来的黑,
她要我仔细的看个清楚!
其实在大姐她们三姐妹中,表姐的身材算是最健美的,这时仅着一件紧身衣裤,更显得全身凹凸有致,看得
我不由口干舌燥,那小弟弟也不争气的似乎要将裤子撑破,表姐好像也发现了,涨红着脸,我这时已心存邪念,
但还强自镇定的表示,这样还是无法瞧得清楚,表姐她急于证明并不那么黑,最后还是允许让我细细鉴定,我首
先品头论足胡诌一番,说她其实仅是白里透红,是我看走眼了的,表姐听了心里高兴,我又表示必须辅以手指的
触摸才较有个准确,一切都怪她急于证明不那么黑,最后她也相信我所说的鬼话,允许我轻轻抚摸鉴定她那裸露
的肌肤,经我的一番抚摸细细鉴定下,表姐再也无法站直整个人也瘫了,毕竟前面说道「那个少女不怀春」这话,
表姐正值花样年华,为人又单纯热情,那会是我这几经「风雨」,人小鬼大的对手,我将她的身子放平后,在她
身上的「鉴定」也愈来愈邪门,只见她全身不住颤抖的问我鉴定完了没有,有时我的动作太过轻薄,她会伸手制
止反问这也是鉴定吗?
我这时当然告诉表姐她说:“这是鉴定必要过程!”
这一切都怪她急于证明不那么黑!
最后我将她身上最后的防线解除,把她那件紧身衣裤剥掉后,我在她耳边说了实话,她的双乳以及那可爱的
小山丘,可真的是白理透红,一点不黑,这当然也更需仔细捏拿鉴定一番,当她警觉这已经不是所谓鉴定时,她
同时也发现自己已无法控制身理上的反应,且发现自己在对抗我所施加在她身上所造成的风暴更显得那么无能为
力,这一切都怪她急于证明不那么黑!
表姐的身材在衣服剥光后愈发显得健美,尤其那对椒乳高耸坚挺,可真是叫人爱不释手,但是与全身搭配的
比例又显得甚为匀称,一点也不见突兀,表姐这时已近一米六八左右,这也是之前我对她的长相感到模糊的主要
原因之一,因为她比我高了半个头,走到她的身边压力颇大,所以之前从来不曾仔细观赏过她的相貌。
这时我除细细观赏外,双手也不再客气的四处游走,表姐这时也不作任何挣扎,此刻已陷入那感到陌生又无
力抗拒的男女情欲洪流中,全身滚烫颤抖着,我对她的那双豪乳可是情有独锺,时而轻轻抚摸,时而用力捏拿,
她那两颗小乳头也因受到刺激而不断涨大变硬,我这时用嘴时而轻轻舔弄,时而死命的吸吻,有时更用牙齿轻咬,
表姐从来不曾经过这阵仗,哭了出来。
这时我又一路向下探索,表姐死命的将两腿夹紧,我就在那阴毛尚稀疏的山丘上大作文章,一面舔弄那关紧
的裂缝,双手轻轻拨弄接缝前面的小豆儿,这时她那儿也因受刺激慢慢勃起,我如获至宝般开始用嘴将她含着不
断舔弄,不多时表姐就达到这辈子中初此的高潮,不禁双腿张开将我的头夹住并用力拉扯着我的头发,口中则放
声哭了出来,我发现表姐原来用哭来表达她对情欲的感受。
我等表姐哭声渐息情绪回稳后,轻轻的将她拥入怀里,她这时握拳轻轻的在我胸口敲打骂道:“狗子!你坏
死了!你欺骗我!你欺侮我!”
我这时还嘻皮笑脸的说道:“表姐,我这可是遵照你的交待,仔细检查你的身子,”表姐这一时也说不清楚,
只又哭道:“你骗我!看来表姐是个爱哭的人,”这时我不敢再开玩笑,一面向她道歉,一面正色的说道:“表
姐!你实在是个美人儿,我一点也不觉你黑,”表姐这才高兴的笑了。
我这时乘机将她抱紧并深吻着她,她也开始笨拙的学着回应,我那双手又一把将她的豪乳捉紧,并开始不住
的捏弄,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表姐!你这双乳是吃什么长大的?”
表姐这时有点骄傲又感到害羞道:“人家天生就是如此!”
我这时候又有些虚伪的夸她丽质天生!她则高兴的笑了,经我一番挑逗,表姐犹感陌生的情欲,又再次被我
挑起,只见她全身滚烫,双眼紧闭,口中则不断吟哦,好不诱人,有时我故意用牙齿轻咬她那已涨硬的乳头或阴
蒂,又博得她轻轻饮泣,此刻她又再次掉入男女爱欲的漩窝中不由自己,我见时机已成熟,就将我那肿涨得难过
的大肉棒,轻轻的插向她那处女地,虽说先前表姐已泄身过一次,也经我大肆刺激挑弄,此刻她那处女地已是一
片氾滥,可是仍然感到不易通行,只见表姐频频呼疼,我只好耐心的缓缓前进,双手并在她身上加力的挑弄,最
后在她哭叫中,总算抵达终点一贯到底。
我扶着她的腰身开始缓慢的抽送,表姐就像快要没顶捉住浮木一般,全身死命的缠在我的身上,开始哭泣…,
随着我的动作加速力量加大,表姐的反应也随之加剧,最后在我一阵猛力冲刺下,表姐就全身一阵颤抖,原先依
附在我身上的四肢先死命夹紧后就整个瘫软了,并放声大哭,她又再次达到高潮!
我这时开始骂道:“你哭什么!我日死你!我日死你这骚蹄子!”
表姐这时好不委屈的说道:“人家受不了你的大肉棒,你却这凶的骂人!”
我轻问她道,你是不是疼得厉害,为何一直哭着,她这时犹如雨后梨花,脸红的说着,人家是心里伤心但又
高兴这才哭的,天呐!我真是听不懂也搞不清,她究竟是疼还是爽得不行!
我且不去管她,又翻转她的身子让她像母狗般趴着,我扶者那仍然坚硬如铁炮的大肉棒,深深的再次插入她
的阴道,过不多时,她又细声的哭了,但这时她的哭声却撩得我想欺侮她,我脑海里又浮现姨夫强暴大姐那一幕,
当时大姐不也在哭吗,惹得我抽出我那坚硬的大肉棒,翻开股肉顶入她那细小的屁眼内,表姐大吃一惊,疼得跳
了起来忙说:“错了!错了!”
我也不理会,抱紧她的身子,不让她挣脱,一面执意的将坚硬如铁炮的大肉棒插入她的屁眼直抵肛门的深处,
表姐这时哭道:“狗子!你怎插到人家的屁股里,那儿是大便的!好疼!”
这时我就是不理会,并只一昧的抽送,起初她那肛门及一圈圈的大肠壁将肉棒紧紧箍着,抽送间都十分困难,
可过了一晌,感觉她大肠内淫液渐多,我的抽送也逐渐加快,虽然屁眼的紧实的程度要较阴道强得多,可我的抽
送也更卖力得多,这时已不见表姐她再喊疼,只是一昧哭着,我一面奋力抽送边骂道:“日死你!日死你这骚屁
眼!”
我的手一刻也没闲着,一会捉紧随我抽送而不断跳动的双乳,一会又将手指插入前面的阴道内抽弄,我可清
楚感觉隔着薄薄一层粘膜,那大肉棒正在表姐的肛门内不住的逞凶,后来听到表姐的肚子一阵轻响,她那大肠壁
开始大肆蠕动,这时表姐大哭道:“狗子!我要死了!我要被你日死了!”
这时我背心感到一丝凉意,就将肉棒抽离她的屁眼,也不加以擦拭,强行将它插到表姐的樱桃小嘴直贯入喉
道里,并作最后冲刺,一会儿一股热烫的精液,全数射入表姐的嘴理及喉道中,使得表姐不住的干咳,泪水都流
了出来。
表姐这时整个人曲卷着放声大哭,我这时只有自背后将她拥着,不住的安慰细心的赔不是,表姐哭道:“我
已是没了亲人的,你还这样欺侮我!”
我紧拥着她说:“我就是你的亲人,我会一辈子照顾你,呵护你!”
表姐这时情绪已较平伏,仍然抽泣道:“你要我也罢了,怎么还插到人家屁股里,那儿是大便的!脏的!”
我这时什话也不说,只是抱着深深的亲吻她,最后两人的身体和舌头整个慢慢缠绕合在一起,有这亲蜜关系
后,表姐整个人也变得无限娇柔温驯,我这时问她今天我俩在好时,她为何一直哭着,她说自小就爱哭,不论是
伤心或着兴奋都可能哭的!
所以今天有时是疼得哭了,有时是遭到未曾经历的刺激不由得哭的,女人!女人!可真教人无法捉摸!
:
第十三卷 另篇
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六十五公斤的娘,噘起屁股趴在炕上,宛如一座晶莹剔透的肉山。
她那两瓣白白嫩嫩、丰满浑圆的屁股,在我眼中显得无比巨大;而那两瓣屁股中紧夹的湿润肉缝,更是充满
淫靡放荡的气息。十三岁的我,此时身高虽已长到一米六五,体重也有四十五公斤,但相较于娘而言,我却显得
格外瘦小。春情荡漾的娘,下体淫水狂涌,连带也使得她成熟的肉穴,变得滑溜顺畅。
我挺着自以为不小的鸡巴(十二公分)狂顶猛插了一阵,却发现娘那充满淫水的肉穴,突然间彷彿变宽变大
了,我似乎无法让娘彻底的满足。我虽然将鸡巴尽根插入,但却没有顶到底的感觉,同时在抽插之时,也不再感
到坚涩紧凑。
“太短了,不顶用。”
娘过去在我背上写的字瞬间浮上心头,十三岁的我,就像大多数男人一样,突然产生了信心危机。
“娘,我的鸡巴会不会太短?”
娘扭着屁股,晃荡着大奶,哼哼唧唧的道:“狗儿,你瞎扯什么?快用力顶啊!”我感觉娘那肉穴越来越热,
越来越滑,便听话的大力冲刺。鸡巴搅得淫水噗嗤、噗嗤乱响,娘的屁股也越翘越高。
一会,我龟头一阵酥麻,便畅快的在娘里面泄了。我喘嘘嘘的趴在娘背上,不死心的又问:“娘,你以前不
是说我太短,不顶用,到底我的鸡巴够不够大嘛?”
娘闭着眼慵懒的道:“唉!你年纪还小,急个什么劲?来日方长嘛!”
娘的话,等于间接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不禁感到无比的自卑与沮丧。原本我以为我的鸡巴很大(和同学比),
但自从看过姨父那又粗又长的鸡巴后,我的信心便开始动摇。
“娘,那刚才我日你,你舒不舒服?”
“唉!你怎么这么啰唆?娘当然舒服啦!”
“既然我的鸡巴太短,不顶用,那娘为什么还会舒服?”
“唉!…你要我怎么说嘛…因为娘疼你嘛…”
我正想再问清楚,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和娘都吓了一跳。娘七手八脚慌忙爬起穿衣,我则一跃上
炕,钻入被子里。
“谁啊?”
“大妹子,是我啊!”
姨父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娘慌慌张张穿好衣服,赶紧上前替他开门。
“姐夫,外面风雪这么大,你这时候来有什么急事?”
“唉!我到县城办事,没想到遇上大风雪,路不通,天也黑了,只好弯到你这儿歇歇…”
“哦,这样啊!那姐夫先到炕上躺着暖暖身,等晚饭作好了我再叫你。”
“嗯,也好,我就先上炕歇歇。…咦!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发烧啊?”
姨父一边脱衣上炕,一边随口问了一句。娘一听,吃了一惊,慌忙答道:“大概在炕上躺久了,有点上火吧!”
说完,便藉故要收拾晚饭,匆匆走进厨房。姨父朝我笑笑上了炕,接着便露出诧异的眼神,皱起鼻子猛嗅。
“姨父,你嗅什么啊?”
“嗯…狗儿,刚才你娘和你一起睡午觉?”
“是啊,咱们吃过午饭就开始睡了。”
姨父脸上露出暧昧的微笑,突然过来掀开我的被子,又深深嗅了一下。我吓了一跳,慌忙将被子拉过来盖上,
气呼呼的道:“姨父,你干啥?被子掀开好冷啊!”
姨父似笑非笑,放低音量道:“狗儿,你老实说,刚才是不是和你娘作了什么?”我一听可愣住了,立刻作
贼心虚的脸红了起来。姨父见我这模样,已是了然于胸,当下便贼兮兮的道:“狗儿,你真是艳福不浅啊!你娘
可是远近驰名的大美人啊!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会日你娘的穴!”
“我…我……没有……姨父……你不要乱讲……”
我虽然吱吱唔唔忙着辩解,但那又瞒得过经验丰富的姨父?
“呵呵…狗儿,你别矇我了!我一闻,就知道你刚日过女人的穴,这里除了你娘,可没别的女人…”
“姨父……我……我…”
“呵呵…狗儿,你别紧张,姨父可不是外人,不会告诉别人的!”
姨父一边说,一边钻入我的被子,一把便捏住我已经吓软的小鸡鸡。
“嗯…还不小嘛!你娘让你日得舒服吧?来,说给我听听……”
我窘得几乎要哭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姨父就像猫捉老鼠一样,半威胁半哄骗的逗着我玩。
“嗯,什么时候和你娘搞上的?是你主动,还是你娘主动?嘿嘿…你要是不说,我可不替你保守秘密…”
我到底年纪小没见识,在姨父威胁哄骗下,立刻一五一十全都说了出来。姨父边听边笑,胯下那根大肉棒,
也凶猛的竖了起来。
“呵呵…你娘高头大马,就凭你这根小鸡巴,恐怕喂不饱她吧!”
姨父抓住我的手,强迫我握住他的鸡巴,示威地说道:“怎么样,比你大的多吧?你娘要是被我这根鸡巴日
了,那才叫爽快呢!”我还没说话,只听娘在客厅叫道:“姐夫、狗儿,晚饭作好啰,快起来吃饭吧!”
晚饭后风雪越来越大,姨父出外察看了好几次,最后叹口气道:“唉!看样子今晚要在你家炕上睡了!”娘
不知隐私已为姨父窥知,毫无戒心的道:“姐夫又不是外人,住一晚打什么紧!”
我知道姨父居心不良,心中不禁忐忑难安。我心想:“糟了!姨父已经把大姐日了,现在又想来日娘!他的
鸡巴那么粗那么长,万一娘被他日出滋味来,那可怎么得了啊?”
屋外风雪越来越大,娘和姨父闲聊了一阵,便准备热水让姨父和我洗脸洗脚,等姨父和我洗完上了炕,娘才
自个进入浴室盥洗。
姨父在炕上神秘兮兮的对我道:“狗儿,咱俩洗脸洗脚,你娘可比咱俩要多洗一个地方;你知道你娘多洗那
儿吗?”我歪着头想了想,疑惑的道:“天这么冷,娘总不会洗头吧?”
姨父一听,可笑翻了,半晌,他喘嘘嘘的道:“呵呵…狗儿,你到底还是小孩,早点睡吧!”我好奇心已被
勾起,便不住嘴的追问,娘到底比我俩多洗那儿?
姨父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追问,他贼兮兮道:“狗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女人睡觉前一定会洗她们下面的小
嫩穴,嘻嘻…你娘现在包准已经脱了裤子,洗她那肥肥嫩嫩的肉沟!”
他的表情言辞充满猥亵挑逗,我一听之下,鸡巴立刻便硬了起来。一会,娘关灯上了炕,钻进被子里便晰晰
嗦嗦的脱衣,我听到那熟悉的脱衣声,鸡巴可更硬了;但我知道,今晚我可没戏唱。
我睡中间,娘在我左边,姨父在我右边;也不知道姨父是真的还是装的,当娘上炕时,他已是鼾声连连了。
我怕姨父占娘便宜,因此硬撑着不敢睡,但熬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还是忍不住睡着了。当我在睡梦中被怪声惊
醒时,右边的姨父不知何时,已钻进左边娘的被子。
只听娘低声惊惶道:“姐夫!不要这样,不行啊!”姨父淫笑道:“你都让狗儿日了,便宜一下姐夫,又有
什么关系?”娘的被子开始翻动,显然娘正在奋力抵抗。
一会,只听娘唉哟叫了一声,求饶似地道:“轻一点,你的太大了!好痛!”
屋外漫天风雪,炕上温暖如春,娘的被子翻腾的愈发激烈,猛一下,被子竟然整个掀开摊落一旁。屋外白雪
泛起一片柔柔的微光,透窗照入温暖的大炕,炕上威武雄壮的姨父,正屈膝跪在娘的腿裆之间。
娘上身仰起双手推拒姨父的胸膛,姨父则抓住娘丰满的大奶,强力向下压制。被子掀开的刹那,画面彷彿瞬
间停格,我清楚的看见,姨父那粗大丑陋的肉棒,已顶入娘嫩白饱满的肉穴;虽然肉棒仅插入一个头头,但娘原
本紧闭的肉缝,却已被彻底的撑开。
“你……不能这样……快放开我…要是狗儿醒来…那就糟了!”
娘一边奋力挣扎,一边低声哀求,但姨父却不为所动,他扭动屁股朝前一顶,粗大的鸡巴又进去一截,娘
“唉哟”叫了一声,仰起的身子又被压了下去。姨父虽没爹(身高两米)那么高,但起码也有一米八五,他周身
尽是盘根错结的肌肉,看起来比当过特种兵的爹还要强壮,娘虽然高大丰满,但却难以抵挡他无耻的侵袭。
姨父并不忙着动作,他将整个身子压在娘身上,张开大嘴伸出舌头,就在娘嫩白的脖颈间乱舔乱亲。娘呼呼
急喘,不断摇头晃脑的闪避,但怕将我吵醒,因此并不敢大声呼叫。
“嘻嘻…大妹子,你这身肉,还真嫩得紧!又软又滑,摸起来真舒服啊!”
“你…不要脸…我是你小姨子啊……快放开我!”
“呵呵…我是想放开你啊!不过…我下面的鸡巴不肯啊!”
姨父身体朝上一弓,屁股顺势朝前一耸,娘又叫了一声“唉哟”,双手猛地便环抱住姨父的脖子。
“大妹子,我可要开始动了,你放心,包准比狗儿日得舒服!”
“…你就爱胡扯……狗儿那有……”
“呵呵…你也别否认了,我一哄一吓,狗儿已全都说了…”
“你…我……呜呜…”
娘知道隐私已泄,又羞又怕之下,忍不住呜咽起来。老奸巨滑的姨父,一边温言安慰,一边耸动屁股,缓缓
日着娘的肉穴。
“。嗯,你正是狼虎之年,妹夫又长年不在家,狗儿血气方刚,又光着身子和你一起睡在炕上,发生这事其
实也不意外…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旁人的……呵呵…想不到你生过三个孩子,下面还是这么嫩,这么紧!”
姨父边日边说,一点也不怕把我吵醒,或许,他根本就知道我已经醒了吧?此时情势又有变化,原本竭力忍
耐不敢高声的娘,突然哼哼唧唧起来,她边哼边将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翘起,一下便搭上姨父的肩头。
“嘿嘿…大妹子,尝到滋味了吧?你别急,好的还在后头呢!”
由于距离近,一切情形我全看得清清楚楚。姨夫的动作越来越快,大鸡巴在娘的嫩穴里进进出出,发出噗嗤、
噗嗤的淫声。娘张嘴皱眉,脸颊通红,一副又痛苦又舒服的模样;她哼哼唧唧不断呻吟,朝天的双腿也越伸越直。
“怎么样?还是大鸡巴日起来舒服吧?”
姨夫日到兴头上,愈发得意。他抱住娘丰盈多肉的双腿,将娘柔软厚实的脚掌贴在脸颊上磨蹭,一会,他张
嘴含住脚趾,便大力唆舔起来。娘似乎从来没被人边日穴边舔脚趾,她浑身乱颤,哼唧呻吟,竟然浪叫了起来。
“嗯…好痒…好舒服…天啊…我要死了……啊…”
姨夫真是玩女人的高手,就在娘欲仙欲死之际,他突然一缩屁股,将鸡巴抽了出来。正要高潮的娘,怎勘如
此折磨?她失望的叫道:“唉呀!你干什么?快进来啊!”姨父见娘急了,便淫笑道:“大妹子,我办事时就喜
欢听女人说些浪话,你说两句给我听听,我马上就放进去。”
“嗯……姐夫…我不会说啊……你快进来嘛……”
“呵呵…不会说,我教你……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啊?”
“…喜欢…”
“你那小浪穴被我这大鸡巴日进去,舒不舒服啊?”
“……舒服…姐夫……拜托你别问了…我好难过呕……快进来吧!”
娘急得气急败坏,身子一扭,双腿就从姨父肩膀上放了下来;紧接着她一挺身,朝前一扑,便将姨父压在身
下。我冷眼旁观,姨父似乎早就料到娘会如此,他笑呵呵的顺势让娘将他推倒,饶有兴味的看着急不可耐的娘,
腾身跨坐在他身上。
“唉哟!大妹子,你要强奸我啊?呵呵…”
娘似乎豁出去了,她疯了般的抓住姨父粗大的鸡巴,屁股一扭一耸,就将鸡巴整根纳入阴户。娘发出如愿以
偿的满足叹息,身躯立刻蛇般的蠕动起来。端庄俏丽的面庞、洁白细致的脖颈、丰硕饱满的乳房、柔软灵活的腰
肢…娘从上到下就如波浪般的摆动,那圆滚滚的白嫩大屁股,更像磨盘一样,来回转个不停。
姨父一边抚摸娘晃荡的大奶,一边发出快乐的呻吟,他赞不绝口的叹道:“大妹子,你在床上可比你姐骚得
多,我真是舒服死啰!”
“嗯……快…你朝上顶顶……我……我……要来了……啊…啊…”
娘希斯底理的哼唧说着,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她双手紧按住姨父的胸膛,浑身就如僵了一般。经验丰富的姨
夫闻言,立即脚掌撑炕,下身朝上猛挺。一会,娘猛地打了个冷战,浑身颤栗,突然语无伦次的呜咽起来。
“呜…好舒服……我好舒服啊……呜…你好厉害……我离不开你了啊……呜……”
娘边叫边趴下身子,姨父温柔的搂住娘,极尽缠绵的亲吻她。一旁的我,看见姨父的舌尖探入娘的嘴里,而
神魂颠倒的娘,竟然贪婪的吸吮姨父的舌头。我心想:“毁了!这下子可真是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