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奇幻]舞夜游侠(全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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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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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念力成功

命她再躺好,瞑目运功,功聚双掌,由她喉头一路抓拿按摩,令全身毛孔放开,吸收温泉热力,右掌吐,左掌吸,想试试能否把黑气吸出来。

熟料歪打正着,先是将喉头黑气赶到胃部,在念力、功力交互运作下,黑气竟真个缓缓浮起,投人左掌掌心,渐渐的向上延伸,半条手臂由白转青,再转黑。

我怕浸入内腑,到曲池便即停止,叫罗琳打桶水来,把左掌浸入,运功一逼,黑气吐入水中,霎时一桶温水变成黑色。

阿娟自动帮忙,又提一桶,罗琳把黑水倾入马桶,再换清水。我一连吐了三次,制造了三桶黑水,左小臂才恢复正常。

有了好的开始,放心运作,可把罗琳、阿娟累坏了。她俩一直换了二十三桶,才把张大姊内脏的积毒全数扫除。

我有些疲累,便停止下来:“大姊体内病根,现在已除去十之七、八,还未完全清乾净,过几天最好再来一次,才算大功告成。”

不要说那黑水多,凭感觉张大姊已知大概,她感激得双泪交流:“大恩不言谢了,大姊永誌心底就是!”

我点头起来,扶住罗琳去七○三入池小坐,嘱她另换房间,最好通知旅馆,把池水放掉消毒清理。

罗琳回去照办,换到七○四,七○六室。

我转去七○六坐两小时,以池中灵气热力补充消耗。下坐之后,本想上床再睡一会,哪知罗琳、阿娟赤裸裸已躲在被中,等着我呢!

警觉两人正值排卵期,性慾特别强,便坐在两人中间观察,果然瞧见发黄的卵子,于是右掌为之按摩,透入热力将之蒸散化气,左掌扣住阴门一吸,那气化的精气,眨眼投入劳宫穴,循脉回归丹田。体内阳火忽似遇到至宝,扑上去与之融汇,片刻间合而为一,变成了我的营养。

心中大喜,心知又得着一法门,再转身为阿娟一样施为,效果如一,精神为之一振。

两人早已信服得五体投地,根本不问原委,一任施为运作。只知腹内热一下,十分舒坦,等我躺下,才一起缠上身,争着要同我快活。

不便厚此薄彼,叫两人猜拳,结果罗琳赢了,由她开始,我偷懒叫她观音坐莲,自动自发,接箸换阿娟接力,等两人都乏力,才大力痛击反攻,直闹了一个钟头,把两人整治得筋疲力尽,魂儿上了天,才自行打住,驱车直奔寒梅家。

在车中用电话通知寒梅,准备吃食。她听了立即精神百倍,去厨房亲手调治了两菜一汤,供我驾临。

吃完饭,水果、茶水陆续上桌,把我服侍得神仙也似。她乖巧得很,善察颜观色,从不多嘴多舌,问长问短。

等我休息一阵,看一会电视消食,才去放洗澡水,为我彻底刷洗,连头发都不放过。我也由她摆弄,偶尔偷袭一下,换一个白眼,佯嗔,也觉得乐趣无穷。

完了搂她上床,灵蛇入洞,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叫,软语埋怨:“轻点嘛!

大爷,肉做的嗳!”

管你是什么做的,今天累积了太多刺激,必须发洩一次,狂放一次,不能再做不洩铁金钢了。

大开大合攻击,寒梅婉转娇呼,如待宰羔羊,口中呼痛,反应却极之热烈。

大约女人都有潜在被虐狂吧!像奈良子,不痛苦就不能达到高潮,真他妈的!

一口气奔驰千里,寒梅数度晕迷,我也不停,正当她气儿奄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之时,我忽然开了闸,疾射出一股元阳,投入子宫之中。

她抖动着缠住我,哭泣低诉:“云云,云云,我好快乐,好满足,你终于能射精,终于肯播种了!但愿我能怀个孩子……”

拉上被子盖住两人,又拉了枕头给我枕,就这样,我瘫软在她身上,第一次体会到人生至乐。

吻住她,口相合,舌相叠,气息互通,就这般进入沉沉梦乡,而一颗种子渐渐在她的体内成形了吧!

凌晨精神奕奕,恢复意识,只觉两人仍口、阴相合,一股气流,在两人任脉中循环转动,圆满如太极图。

默默体察,心念一动,气流在寒梅子宫中切开,冲向她会阴,“卡”声微响,寒梅全身一震,那气流已然过关,由脊底长强穴一路往上,势如破竹般,通关过穴,到玉枕稍受阻。但气流势不可挡,“卡”的一声,便上达泥丸宫,过印堂,迎香,由寒梅香舌上,过桥般透入我的大舌头,回到我体内下行,亦由任脉到督脉转了一圈,回到舌尖,再入寒梅任脉。

气流如流水,有形有质,在意识指挥下,充塞两人任、督二脉,形成8字型,不停转动。

寒梅清醒过来,慧心体会这奇妙感觉,一动不敢动,我以念力传给她收功之法,使气流一分为二,一部分在她膻中穴盘旋成一圆,由动入静,散之内腑,我俩一齐收功,睁开眼分开唇舌:“怎样,收妥了吗?”

寒梅嫣然一笑,紧紧搂一下,玉颜容光幻彩,轻声点头:“好奇妙!云云,大少爷,爱死你了!怎会这样子呢?”

我躬身抽退,发出啵的一响,如拔瓶塞,躺在一边教她:“这便是气功,流动的便称内息,我俩阴、阳相合,发生融汇,在不自觉中形成圆满太极,正复合自然运行之大法,刚才替你打通了任、督二脉通行管道,快快起来再练习一次,以后每天定时坐息,不但身体强壮,据书上说,还可以青春永驻,长生不老呢!”

寒梅大喜,在我指导下盘坐自行集气调运,不一会竟能回转如轮,运行小周天了。

我以天眼监督一阵,以念力指示收气,她照方行事,无半点误差。我说:“现在我去外边练,你自己由头到尾,多做几次,每次三十六,或一倍,二倍,以合大衍之术,熟悉之后,才可下床。”

她瞪着黑白分明大眼睛,默默点头,果然又闭上眼继续练习。

我一边穿衣,一边欣赏,只见她如一尊玉雕观音,宝相庄严,唇角含笑,玉体曲线浮凸玲珑,散发着光彩,分外动人心魄!而内息此时圆转,已然上了轨道,太可爱了!

在东窗下做日课,直到六点半寒梅下厨,整治早餐,我才打住。

餐桌边两人对面而坐,共进餐点,寒梅胃口大开,我笑说:“昨晚辛苦你了,有什么不舒服吗?”

寒梅白眼相视,一笑嫣然:“当时又痛又酥又麻又……又过瘾,百味杂陈,吓死人的刺激,现在完全好了,谢谢大少爷关心下问!”

我大笑:“过瘾就好,过瘾就好!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经过这么一练,受孕是泡汤了。”

寒梅一惊:“怎样?永远不能怀孕了吗?那可怎好?”

“别紧张!我指的是这次,以后还有机会。”

“那还好,我一时也不急,等下次吧!”

“什么?你真想生孩子?”

“不行吗!老大的位子让给无双,我先生个儿子,抢个第一,你还反对?”

她又白眼珠看人,有幽怨之意,我忙解释:“不,不是反对,只是未婚成孕,不怕别人笑?”

“这点请放心!我已想过,等肚子大起来,会到国外待产,如果无双去英国,就陪她一齐住,生完了再抱回来,就是有人知道,我也不怕。唯一担心的,是怕孩子身份证有父不详三个字,但只要大少爷肯认养,仍可做父亲,不必负责任。”

“哎啊!我怕负什么责任,我……”

“好啦!这事暂时别讨论,我知道你的难处,也了解个人身份。我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大爷何必着急!”

她收去碗盘,泡杯茶给我,穿上大衣,亲亲我:“我去接无双了!告诉我,想吃些什么特别的吗?”

“你做的什么都特别,都好吃,我想不出花样,随便买吧!”

“少灌迷汤,你不知道,不点菜才难死人!”

“怎会?青菜豆腐随便买就是,何必挖空心思想花样!”

“哼!说得好听,顿顿给你青菜豆腐,不跑掉才怪!不和你扯啦!再见。”

她飞个吻走了,这女人真不能不疼她,处处为我设想得周周到到,不争名,不争利,难为她了!

(十二)安琪儿

股市当真翻醒,天天涨停板,户户都开颜,交易量不断放大,由两百多亿已升到五百亿。

罗琳每天都有电话,报好消息,其实不报也知道,中午上街,哪家电视机不看新闻?

寒梅也一样兴奋,在不来游泳的那天,电话一定有。

元旦前一周,无双就说要在寒梅家住三天,我想个法子,叫寒梅由公司搬台电脑回来,教无双使用文字处理程式,把她的精神分散,光背英文,已经不够吸引了。她进步很快,说、写已不是难事,流利得很!

有天电话里,她得意的说,在家一直说英文,几乎把老爸和爷爷考倒,把老妈吓死,一家人都服气她进步神速,因此也加强了对寒梅的信任。

我可不敢去过夜!所谓夜长梦多,一个把持不住,岂不前功尽弃,故此借口事情忙,决定这三天只通电话不上门。

元日前两天晚上,我“下令”第二天一早卖出,两路娘子军见成交量已升至八百亿,还有挺高可能,但都不提异议。第二天一早杀出去,还是涨停板呢!

但十点以后,涨停打开,止涨回跌,十二点收市跌停。

这天中午接到三通电话,无双问我晚上去不去寒梅家,她想死我了!我狠狠心说有事,灌她一肚子气。

第二个罗琳,一改温柔语调,大叫着:“报告大少爷,九点半出清,现在真的在跌,张大姊正在结算,保守估算,真的有一倍!天哪,爱死你了!晚上你出来,咱们好好算一下,庆祝一番。”

“过了元旦吧!四号好了,四号开市,上午结帐,下午见个面,分一分战果,研究下一回合行动。”

“好,好,全听你的,张大姊也要谢谢你,她的病最近真格全没了,像变了个人,你见了也会吓一跳!”

我替张大姊又做过一次,彻底拔除了病根,她现在应该年轻了十岁不止。

另一通电话自然是寒梅,也有点失去控制:“报告指挥官,结好帐了,一共赚了一千六百多万,除掉税金等等,真有一倍,天啊!现在该怎么办?”

“放着别动,等下一波吧!好事不是天天有,再做不可能翻这么多了。”

“这我知道!人家也没那么贪心,天天想过年。不过公司要用钱,可以抽回来一点吗?”

“天啊!这也要问,当然可以,钱不全是你的吗?”

“人都是你的了,钱还是我的?别那么没良心好不好?”

“好,好,小乖乖,先授你全权处理吧!再见!”

真是小乖乖,人给了我,钱也变成我的了,天下有这般好事吗?

我特别愉快,出去转转,找饭吃去,在门口遇上大姊带着两个新人进来,我见过的,便说:“恭喜两位了,今天来上班啦!”

两人有点尴尬,点点头,大姊拦住我:“宝贝,晚上有空吗?跟大姊回去怎样?”

“改天吧!现放着两只童子鸡,还不够补吗?我这老枪,快磨成绣花针,不中用啦!”

大姊捶我,转身上楼,边走边骂粗话:“干!别人不知道,想骗老娘,哪天火上来给你剪了!”

耸耸肩出去,想到“利津”补一补,奢侈一下,进一客自助大餐。

利津的自助餐台北有名。先选一盘生菜沙拉,慢慢吃着看报纸,突觉眼前一暗,一个高大洋妞站在桌边,用英国腔很重的英语问:“年轻人,我可以坐这边吗?”

“请,请,有需要效劳吗?”

用英语回答,自觉不怎么流利,以后应多多练习。

洋妞三十上下,薄呢套装,手工缝制,合身又美丽,脸上化妆很浓,但线条轮廓很突出,且有些面熟,大约是英国电影明星吧!我想。

她也吃生菜,坐下来高兴的自我介绍:“我叫玛格丽,是演员,正在香港拍电影,顺道来观光,你愿意做向导吗?带我和我的助理参观中国文物?”

这倒是练习英语的好机会:“当然!有特定目标吗?”

她耸耸肩:“问一下助理吧!行程都由她安排。”

一个削瘦高挑、穿牛仔装的女郎走过来,一头金色短发,下盖着张有湛蓝大眼的瘦脸,不顶出色,但属于很有灵性慧根的那种。

她把盘子放下,打横落坐,注意的眇一眼,主动伸手:“嗨!我叫安琪儿,暂时是玛格丽的助理,你好帅,叫什么名字?”

“我叫丁云,多谢赞美,你很潇洒,很有智慧,一定很能干!”

玛格丽很坦白:“对!安琪儿真是能干,没有她我简直不知道如何生活,尤其在香港,好奇怪噢!”

安琪儿笑笑,露出一口白牙和两个小小酒涡,我再问她们想到哪里去,安琪儿很有主见,说了一连串地名。

我说:“先去中正纪念堂、龙山寺、国父纪念馆吧!晚上可以去阳明山洗温泉,不过要先订房间,不一定有呢!明天一早去故宫、张大千画室,那儿需要一整天时间欣赏,你们待多久?”

“三天!后天晚上一定要回去,玛格丽十点有镜头要拍,或者赶大后天早班飞机也可以。”

“那就不能去中南部了,后天一早去慈湖或许可以。”

安琪儿想想:“好,就听你的,但是你有空陪我们吗?”

这是练习英文的好机会,何况古人有教训:“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

请两天假好了。

告诉她们可以请假奉陪,两人很高兴。饭后打电话回去,向大姊报备,她也无可奈何,只好答应。

和利津交涉,两人分住豪华套房,利津当然卖帐,同意派一部大包车供我们使用,三点钟就出发了。

沿途介绍所见景物,英语渐渐流利,问她们要不要试试阳明山温泉,可以清洁皮肤,增加活力,玛格丽当然大感兴趣,连说要洗。

用随身电话与中国大饭店联络,订了两个房间,这才在中正纪念堂停下来。

玛格丽是明星,当然最喜欢拍照摄影,安琪儿带了百宝囊似的大皮包,可以背的那种,取出照相机,超小型摄影机,先拍玛格丽,又拍我,见猎心喜,我也为两人拍,快天黑时,才到龙山寺。

龙山寺和中正纪念堂,是新、旧建筑的对比,内容却有相似处,都把人神格化了。

蒋故总统铜像前,虽没有香火,但天天有人去行礼、追思、感恩,可能也有祈求他老人家保佑的吧!

安琪儿拍了好多照片,我发现她很会猎取镜头,而且还时时指向我,相信对我一定有好感。

看完国父纪念馆,就近请她们吃“上林铁板烧”,这也是顶出名的一家店,然后去阳明山。

元旦日白天,天气晴朗,阳明山游客不少,入夜之后,下山的多,上山的就少了。

到了七○三,玛格丽一见到床,全身都软了,踢去高跟鞋,仰天倒下去,大叫脚痛,要安琪儿快替她按摩。

安琪儿忙着叫服务生送咖啡、香槟,一边替玛格丽按脚底。这助理真难当!

我有些不忍,便自告奋勇:“我替你治一治吧!我想你不但脚底常常痛,其他地方可能也有病。”

玛格丽奇怪的问:“你是医生?”

“不,不是你想的那种。中国有许多古老东西,不一定学医才能治病。请相信我,不必用药,我可以立即治好你的脚。”

“好吧!拜托你试试看。”

上前握住右脚,集中功力,以拇指按压脚底,一股热力透进去,受压的经脉完全开了,痛觉立即消失,我又按左脚,也是一下子生效。

服务生送来香槟、咖啡,安琪儿倒了两杯,端给玛格丽和我。

玛格丽坐起来大叫:“真灵光嗳!全不痛了,谢谢你医生,敬您!”

她和我碰杯,一饮而尽,我则尝了一口,酸酸的不怎么欣赏。

玛格丽对我有了信心,又自动喝了一杯问:“医生,你能瞧得出我还有什么病吗?”

我命她躺平,闭目以天眼看了看:“第一,你小腿受过伤,小时候被打过吧!

里面的筋缩在一起,一直未复原,承受不住体重,过劳之后,这里也抽痛,对吗?”

我指出那部位,在“足三里”附近,玛格丽拍拍床要我坐,叫嚷着:“天啊!

安琪儿,他真是神医呢!一点不错,麻烦你,再倒杯香槟。”

我坐到另一边:“第二,你长期用避孕药,卵巢已有病变,子宫刮过三次,也受了伤,每次月经来都很痛苦,而这里也痛,便是子宫与卵巢的反射。”

用力压压脚后跟,她果然又叫痛。

我又说:“酒和咖啡对皮肤有害,化妆品用得太多,造成恶性循环,若全部洗去,脸色一定又乾又黄,很不平整,不像安琪儿,你看她多么光滑!”

安琪儿微笑一靠近我,大胆的伸手摸我脸,甜美着问:“你真是英俊又神秘,懂得太多了,你会瑜珈吗?”

“瑜珈是印度人练的,我练中国功夫。”

“噢!是这种吗?”

安琪儿兴奋的比出太极拳架式,很稚气样子,很好玩,很可爱。

摇摇头,直视她的双眸:“中国功夫太多了,这是一种,你也有毛病,我看出来了,愿意听一听吗?”

她怔住不响,湛蓝的目光定定的望我,有一种恐惧神情。

玛格丽被我吓怔了,这时回过神,拍拍床叫:“喂!医生,我才重要,请问你,说了这么多毛病,都算你对好了,有法子治吗?”

“不能治何必多说,不过诊金很高,你愿意付吗?”

有些开玩笑,哪知她却立刻答应:“如果能立刻治好,尤其是皮肤,一百万美金我也愿意,只是我怀疑……”

“好,一言为定!安琪儿做证人,立刻为你治,全部医好,你认为满意,就付一百万,否则一毛钱不收,OK?”

“OK,一言为定!”

伸手与我相握,我指指温泉,要她把首饰耳环全脱去,一丝不挂的躺在里面,又叫安琪儿协助,用两只木桶装满温水,候在一边。

玛格丽毫不在乎的脱去外衣,里面竟未着底裤,只带了胸罩,她把首饰也取下,我又提醒她先把化妆全清乾净。

玛格丽挺着对吊挂下来的大乳房,光着屁股走动,一点不害羞,洗过脸,才进池子里躺下。

温泉的水很烫,她也不怕,还直叫过瘾呢!

将方木凳放在旁边,穿条内裤进去坐,瞑目静心开天眼,以对付张大姊法子,先拔除腹内毒素。

一连换了五桶水才算完成,接着又按摩腿,把缩成一团的筋络拉直。起初玛格丽呱呱叫痛,片刻之后就舒服了。

索性买一送一,把两条腿四根主筋都按一遍,脚底的结晶沉淀也化除吸去,射入另一桶,我问:“现在感觉如何?舒服吗?”

玛格丽吁口气:“好轻松自在,比刚做完爱还舒服。喂!医生,你会做爱吧!”

望望千穿、万穿,整日滥交的地方,大倒胃口,便说:“我不同病人做爱,还要治脸吗?”

“当然要!这是最重要的。”

“好,先在水里泡五分钟。”

“会憋死我的!”

故意整她,自己先起身:“翻过来,脸向下,憋不住可以抬头换气,我说好才行。”

她乖乖照做,一双圆臀儿挺出水面,倒是满诱惑。

安琪儿为我端咖啡,我摇头拒绝,只牛饮了两杯清水,她拿了毛巾抹我上身的汗:“你这身健美皮肤,真叫人羨慕死了,怎么弄的?”

“用贴纸贴上去的,不信你撕撕看,一扯就掉下来了。”

安琪儿信以为真,又摸又撕,我故意叫痛跳开,她才红着脸,笑骂:“神经病,骗人鬼,做医生还这么不正经!”

“我只是客串,并非专业,你需要治疗吗?我乐意为你服务。”

她回望玛格丽一眼,低声说:“等会回去再说吧!我……也需要泡在水里吗?”

“这样效果比较好,怎么?你不敢吗?”

她垂眸低声:“我们到隔壁去,你不是也订了一个房间吗?”

“好,我先把她医好,叫她睡一觉……”

再次下池,拍拍玛格丽圆臀,叫她起身,盘坐在我的木凳前,头部上仰。我问:“除了皮肤,别处还需要修改吗?”

她一怔,叫安琪儿拿镜子来,右瞧左瞧,叹口气:“缺点太多了,但不能改,观众已习惯了这张脸,一改反而会糟,只是我耳垂太小,能不能拉长一点?”

点点头,瞑目搓搓手,摀住她额头,缓慢向上向两边推摸,接着双眉、眼窝、鼻子、双颊……一直到脖子,统统摩、磨、按、推过,不但磨平了坑洞,同时把皮下过多的油脂、细毛全部吸收来,吐到水池里,最后揉耳珠,把收来的脂肪打入一些些,不一会手术便完成了。

我洗洗手:“你照照镜子看,满不满意?”

玛格丽疑惑的举起镜子,望着镜中那张整洁光润面孔,整个呆了!她左摸右瞧喃喃叫:“天哪!这是十五年前的我啊!怎么又回来了,又回来了!安琪儿你来看看,是真的吗?”

安琪儿走近细看,也不信是真的!她怔怔望她又望我,最后终于说:“我想不会假吧!只是太神奇,令人难接受。”

我走出水池。

“请先上床静静躺两个小时,不要乱动乱想,否则变回原型,我可不负责,知道吗?”

玛格丽乖乖应是,仰头上床,也不管身上的水和光屁股了,似生怕脸上的坑洞皱纹又变回来。

我望了安琪儿一眼,她低头一笑,上去为玛格丽抹抹身,盖上薄被:“我和丁医生在隔壁,他也要替我治一治,两小时后,我过来叫你,一齐下山。”

把衣服拿了,由中间暗门去隔壁。安琪儿跟过来,把门关上,由后面抱住我,脸贴在背后:“医生,我相信你,请帮助我!”

我拉她到前面,自己坐床上:“先说说病情,看对不对,再研究如何医,好不好?”

她点点头,眼睑垂下,不敢与我对视,我说:“你有同性恋倾向,渴望自己是男孩,对吗?”

她沮丧的点点头,低声说:“你说得对,我曾想变性,请教过专家,但都无能为力,因为生理上并无男性特征,内分泌也正常……噢!若是你除去心理上毛病,我也给你一百万。”

翻开她双手,看看掌纹和厚度:“你家里很有钱,你是独女,所以自小家里就希望你是男孩,可以继承父业,对不对?”

她又点头,用湛蓝的双眸望,意思是:“还有什么?”

“你很有天分,很聪明,喜欢艺术,想拍电影,独立作业,跟她一方面喜欢她的美艳,更因为想学拍片技巧。你还是处女,没有做爱经验。”

她双颊红了,好可爱:“给你医病不收钱,只要陪我上床做一次爱,可以吗?”

“为……为什么?我不性感,不漂亮,为什么选我?我可以给你一百万英镑,如果能把我治好的话。”

“我喜欢你,在东方人眼里,处女是高贵的……”

(十三)妙手破瓜

安琪儿点点头:“我也喜欢你,可以陪你做爱,但为何和治病有关联?”

好个好问的女孩,我微笑拉近她:“当你品尝到做女人如何美妙的时候,还想做男人吗?”

“那可不一定!你没做过女人,怎知每个女人的感受?我总认为,男子是英勇无敌的,可以毫无顾忌的追女人,与别的男人争强斗狠……”

在她说这话时,我闭上眼用天眼察看她的脑,发现有一处核桃大的脑髓,闪动着红色电波。

心中灵光一闪:“等等,咱们先下水,我随时会给你按摩治疗。”……

先脱下三角裤拧一拧,把水分绞掉,晾在一边,入池躺在温泉里,心想:“哪天带无双、寒梅来洗一洗,一定快乐。”

池子很大,用粗麻石砌成,足一丈两尺见方,两尺深,池底靠边铺着大鹅卵石,可以当座位,也可以当枕头,这水由几个小管子不断流出来,当然是经过马达抽到楼上,可能会加热吧!到池边半尺处,又等量流走,算是活水。

水很乾净,因为流量大,有人用过,泥垢一会就冲走了,只是水的消耗量也大,可能会循环过滤后再用,但我感觉得出,效果真不差!

安琪儿迅速把衣服脱光,仍留条三角裤,双手护着胸,一脸娇羞表情,垂着头不敢看我。

我故意激她:“想做男子汉,要挺胸抬头,留下那一点点,等会湿了,包尿布回去啊?脱掉!”

安琪儿无奈把三角裤脱去,一步跨入池子,口中“嘶,嘶,哈,哈”,被烫得受不了,向前弯躬着,不敢坐下,更不敢躺下!!

“烫不死人的,过来!”

她侧着身靠近,我坐起来迅速在她双腿上,由上到下疾速的磨、摩几次,让内里发热,到能适应水温,叫她跪下,又摩她背胸小腹。

在摩腿时她大约已察觉,我双掌奇热,有异于常,不是存心吃豆腐,因此在摸胸时,也坦然了。

让她平躺,与我呈十字状,头部枕在我胸口,浮于水面,我则以卵石为枕,斜斜躺着,为了防她滑入水,一手搂住她头肩,另一手则去揉摸小巧如覆碗的乳房:“你发育还不算成熟,要不要替你按摩一番,促进发育?”

“可以吗?怎么可能?”

“你还不相信?”

“不,不,我相信!你能把玛格丽肚子里的病痛都拔除掉,脸弄那么光,我怎敢不信?”

“好,你希望长多大,三十六、二十二、三十六怎样?依你削瘦脸型,太大了不衬。你有一七四吧?”

“对,三十六、二十二、三十六,太理想了,现在只有三十二、二十四、三十二。”

“好!我们泡十分钟,到床上做按摩,你想若是真变成三十六、二十二、三十六,你会怎样?”

“我会在喜欢的男人面前穿露胸礼服,不必一天到晚穿长裤、衬衫,会有很多男人追求我,要求我做爱,哇!会爱死我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后脑有一块髓质,闪动着蓝色电波,那电波一直传出去,全身都有了兴奋反应。

那区域和述说男人、想当男人时遥遥相对分列在两边,我暗想以念力是否可以抽吸出来,像病毒一样呢?按常理说,应该可以,只是区域不同,不知会不会造成损伤?

先替她按摩吧!使她能发育到标准尺寸,有人追求、奉承,使她尝到做女人乐趣,或许就不必吸了,等会先小心试试再决定。

她泡得舒服,全身软绵绵,昏昏欲睡。我则暗暗吸收水的热力与灵力。

差不多时候,我推她坐起,抱她出去,放在铺着洁白大毛巾的双人床上,她立即清醒,跪起来为我抹身。

当擦到我下面的时候,她突然红着脸“嗤”声笑出。我问有何好笑,她先不肯说,后来被逼没法子,才低下头说老实话:“我看过男人的样子,都长长的,不像你……这样,只有一个头头,这哪能做爱?……我怀疑你也是同性恋,甚至是○号。”

我大笑,故意问她:“你认为多大才可以?”

“不知道,我看过A片,认为那是做戏,实际上一般人不会那么大,我想这么长就可以了。”

她比的是纤纤中指。我问:“若是再大些呢?”

“A片里的女人似乎很舒服,我不认为是真的,或许很痛苦也不一定!”

“为什么?”

“容不下啊!”

“不会吧!孩子的头多大,还不是照样生出来。”

“生孩子有笑的吗?哪个产妇不哭叫,要死要活?”

真有点喜欢她了,反应灵敏,观察入微,好奇心重,遇事都想彻底了解,性子也很要强,和无双比起来,半斤八两,却没有无双的火爆孩子气。

一定得治好她,先从外表开始。

扶她平平趴下。坐在旁边,由头顶开始向下按摩,像对无双、寒梅那样,先指按穴道,再按摩肌肤,当触到小臂上茸茸金色汗毛时,心中一动,问她:“你这些汗毛要保留吗?要不要连根拔除,一劳永逸,变一变肤色?”

“好啊,好啊!能像你一样,最高兴了。”

“我太黑,你太苍白,微微加一点金黄色,一定很美。”

她答声“好”。我按摩时,即以念力加热力,把肤下毛囊统统烤化,揉入肌肤之中。

双臂转眼光滑滑,颜色也变了,呈健康的微黄,像晒久了太阳那样。

叫她自己再鉴定,同意了替她全身做,不过背臀等处,都无毛可用,便偷偷用她的金发代替。

采下一段,在掌中揉化,再揉入背、臀,可真费了一番功夫。

接着做前面,亦由顶而下,脸孔、双乳都仔细塑造,加色整型,连她轻微的小病,也由汗水中逼出。

全身做完,两人都已一身汗,拉她起身去冲洗,她发现自己肌肤真的变了色,体内轻轻松松软酥酥,自在快活,不禁大为感激,又见我汗那么多,不由抱住我亲吻,低声叫:“噢!你真的太累了,谢谢你!没关系吧?”

我摇摇头,搂她一同下池躺下:“再泡十分钟,做第二步。”

“还有?太累你了,我现在已经太满意啦!”

“不,还没完成,你想长到三十六,最少要一个月时间,我不是神仙,只能把你的潜能激发,营养和运功靠自己保持正常,明白吗?”

“是,我会注意!”

闭目休息,同时问:“有时你想做男人对不对?什么时候?在何种状况下又想做女人?这问题很重要,请诚实回答。”

她沉思:“看到可爱女孩子的时候,或遇到某些挫折的时候,都想做男人,尤其见了美丽的女人,会产生想和她做爱的心理。反之,遇到一个令人心动的男子,譬如你,就想做女人了。”

“你几岁?这么多年都没真正做爱,为什么?”

“我二十三,英国女孩差不多十六岁就有经验了。可是我自小想当男孩,动作穿着都很男性化,没有人看上我、追求我,我也怕受拒绝,不敢主动暗示别人……”

叫她坐起来,背对着我:“闭上眼,利用想像力。你现在是男人,看到一个可爱的、极美的女孩子,她非常、非常爱你,崇拜你,渴望你立即和她做爱,你是男人,你抱住她了。”

用天眼透视她后脑,果然右边脑髓闪出粉红色电波,电流循脊椎神经送往性腺,直到下体,但强度很弱。

看了一会,又轻声说:“好,换一种方式,你想做女人,有个英俊男士向你求爱,他想与你做爱,他有一双魔手,摸得你好舒服,你愿意给他……”

说这话中另一边脑髓闪现电火,迅速经同一路线下传,强度显然大得多。

重复试验三次,确定方位、方法,又命她想做男人,当红色电波出现时,以两根食指指向通往脊椎的通路,一指吐出热力,切断那线路,另一指将电波仔细吸收出来。

那处脑髓本身仍发着红,却显然减弱许多。我又可以热力如丝线般缓缓灌入,将之熔化,另一指收吸,渐渐的髓质变成灰白,与他处一样了。

安琪儿此时陡然说:“想不下去了!我不想做男人,男人有什么好?”

哇!成功了!我收功抱她在怀:“真的不想做男人了?”

她流下泪:“不!我要做个好女人,我爱你,要和你做爱,把一切都交给你。”

吁口气躺在水中。她瞧见我满头汗,转身抱入怀,着急的:“云,云,你累坏了,是不是?为我累坏了,走,去床上睡一会。”

她主动吻我脸,又用水轻轻洗去汗渍,强拉起身。我实际并没那么严重,但有美人肯抱,乐得偷懒,同时也有些试探心意。

轻轻的由她扶,由她背,她居然能把人背到床上,吃力的抬上去,用乾毛巾擦拭着,又迅速擦乾自己,拉上被,抱着一起睡,还不时叫着:“云,云,没事吧!”

不能老装死啊!便眨眨眼活动一下,装做吃力样子,拍拍她:“没事,没事!

休息一会就好,几点了?该回去了吧!”

她这才放心,爬起来看床头柜上的手表:“哇!快十一点了,你可以走吗?

要不叫玛格丽先回去,明天一早,我们再下山,怎样?”

“好啊!只是她肯吗?”

“可以的,我去同她说,先送她上车,马上回来,你真的没关系吧!”

“没事,去吧!让我睡一会,真的好累!”

她迅速穿衣服,过去叫玛格丽。玛格丽过来瞧,我闭着眼,故意装出苍白。

她悄悄退去,果然独自下山去了。

这时,随身电话响了,十一点整,还会有谁?

无双在电话里抱怨:“好想你噢!你也真狠心,元旦放假还上班,铁打的啊!

明天回来好不好?”

“不行嗳!我正陪两个观光客,明天去参观中华文物,星期天一定陪你。”

她有些生气,愤愤的挂了电话。

安琪儿回来,温柔的问我饿不饿,被她一提,真的想吃东西。打电话下去,点了两碗云吞,一碗雪里红肉丝面,两人分而食之。安琪儿也胃口大开,吃了云吞不够,还抢我的面,亲切温柔得不得了。

吃完又扶我上床,好像我真是病人。

她很勤快,主动把碗筷放在托盘里,端到角落,又泡袋茶给我。我把床上大毛巾掀去一层,拍拍床邀她上来,她毫不犹豫脱光,睡在旁边。

我吻她,她回吻我,身上渐渐发烫,我知道,她脑子里的蓝色讯号一定又发布命令了!她要做女人,而且会是好女人。

把她翻正,吸吮盈盈一握的小巧乳房,调笑:“如果下个月再来,它就有三十六寸了。”

“好啊,下个月我单独来看你,会接待我吗?”

“当然,当然欢迎!”

吃着奶调笑着,看那豆大的乳头胀起一倍,她磨着牙忍受、呻吟,刺激得全身抖颤,却不阻止。

我靠过去,把昂扬雄伟的小弟弟,在她大腿上磨蹭。

她大吃一惊:“什么东西?好烫人哪!”

“被你讥笑过的东西。”

她不信,探头下望,我故意收回,什么也没看到。她吁口气,骂我:“骗人!”

我推她坐起来。

“你看看清楚!”

她望着小弟弟,一跳跳,一寸寸长大,直竖如旗柱,惊得目瞪口呆,大喘气,仰天倒下拍胸口:“天啊!怎可能容得下,你会刺死我的。”

翻身上去,温柔的吻她安慰:“一定不会,开始或许有些些痛,有点点血,但是我保证,你会得到最大快乐。”

叹口气搂紧我:“死就死吧!谁叫我爱上你呢!”

她张大双腿,咬牙闭眼,一副如临大敌、视死如归样儿,可爱又可笑。我不睬她,吸吮舌尖,她渐渐放松,大约已有了骚痒和需要,自动的移动去顶撞。

时机已熟,校正方位,旋动着抟探,她“啊!啊!”轻唤,在又痛又痒又麻的滋味交集中,反嫌我慢了。

她躬腰献宝以承,我顺势顺水推舟,一杆到底,她“哎啊”一声,抱住我打抖,湛蓝的双眼滚出两串泪。我轻轻舔去,旋动着磨那软中带硬的花心,她如触电殛,肌肤轻抖着呻吟。我问:“还痛吗?受得了吗?”

她白眼瞪我,又吻我,挺动腰身促驾。我施出绝活,点,拨,磨,刮,抽,旋,刺,每一下都换得一声“嗳!”一次抖动。

她摇摆着头,双手也不闲,搂我肩,抓我发,还捏我鼻子,直到我感觉路已顺,道已宽,才挺起上身,大开大合。

她反抓着枕角,大声呻吟着猛摇头,喃喃叫着:“云,我爱你!爱你!”当刺激累积到最高点,才整个垮下来,一泻千里,瘫软如泥,昏然若死。

自动驻马稍退,抵住花心,收吸排出的浓浓初阴,正好补一补刚才损失。

俯下身吻住,吐还一口气,稍做内部调整,也沉沉入睡,算算这一天,实在也够累了。

凌晨五点,分秒不差醒转,方想悄悄退出,安琪儿立即醒过来,搂住我温柔送吻道早安:“真的被你刺死了呢!灵魂飞上天,好久、好久才醒来,你知道吗?

当我发觉你睡在我身上,我里面,感觉好充实、好满足、好快乐噢!我不敢动一根手指,怕把你惊醒,只是抱住你。再度睡去,云云,你觉得快乐吗?”

我告诉她精神上很快乐,肉体上却还没到终点。她不懂,要我详细告诉她,我只好明说异于常人之处。她了解了大感抱歉,鼓励我再接再厉。

我想:“做个晨操也好!”便开始再运功,她支持二十五分钟,仍然败阵,没达到目的。

待她平静才脱开,告诉她要做功课,叫她再睡一会,她听话的睡去,我则去窗口吸食紫气。

一天故宫、张大千画室走下来,玛格丽精神仍很旺,脚一点不痛。拍了许多照,晚上还想去跳舞,我吓唬她:“不可以太累,刚刚治好病,你需要适当运动和休息,否则用不了多久,你的脸又变了。今天运动量够了,回去好好睡一夜,明天精神焕发更漂亮!”

这女人漂亮第一,听了这话,乖乖回去吃了饭就睡。

和安琪儿在另一套房泡茶聊天,她真的极聪明,很有自知之明。

她不求山盟海誓说空话,明白表示我是杰出而无法用常理测度的人。她不要求独占、约束我,只希望我记住她这个女人。

她表示香港片子一完,将回英国独力制作电影,如果我去,会是她的贵宾。

当晚,我们在床上又缠绵,她避重就轻拖时间,希望我也满足。但断续的她得到三次高潮,还不能诱发山洪。我不忍让她皮焦肉烂,只好劝慰她鸣金收兵。

她累得可以,却坚持抱我入睡。怎忍拂逆这少女纯纯的爱?只好压着她一同入梦。

次日,玛格丽看出我和安琪儿亲密得有问题,大吃乾醋,发小姐脾气,坚持要当天回去。安琪儿快被她气死,但也只好联络航空公司,改成晚上九点的飞机。

想出个绝招整玛格丽,她问她:“玛格丽,你对丁医生的杰作,如果满意,请付钱吧!我也要付,他也治好我的病,我答应付一百万英镑。”

“一百万英镑,天哪!两百多万美金哪!你哪来就么多钱?”

安琪儿微笑:“这就不必管了,我付得起。”

说着,在百宝囊掏出支票簿,当场开出一百万英镑支票。

玛格丽抢过去看,见支票簿有小羊皮封面,有钢印,支票烫金边上有金字,乃是安琪儿的姓名和住址,“英国、伦敦、唐宁街四十号”脸色大变,立刻乖乖也开了一百万美金支票。

本来不想收,尤其是安琪儿的,但瞧见大明星耍性格,也觉得不收白不收,便全部都收下来。

玛格丽又心痛又沮丧,情绪变得很坏,借口头痛要再睡,叫我们自己去玩,晚上七点钟,叫她一同去机场就好。安琪儿正中下怀,便取消行程,回房继续“恩爱”。

缠绵一上午,仍然不行,对我已服得五体投地。

下午在房里聊天,她说她肯定今生心中只有我了。

只要需要,无论在何处,她都愿意飞过来,而她家大门,也永远为我敞着,随时欢迎光临。

不仅留下名片,还强迫我把地址电话背熟,试过十几次,见我回答无误才放心。

当然也给了香港旅馆的地址电话,和行动电话号码,至于我的也一样又写又背,忙了好一阵。

退还支票,她举出几点理由不肯收回:第一表示她的感激;第二她家钱太多,不花存着也无大用;第三既然在玛格丽面前付出,再收回等于欺骗玛格丽,内心会不安;第四最重要,这支票有她家地址姓名,存入银行会登记,万一我忘了,可以去查。

像这样细心、纯洁、机灵、能干,又表示永远爱你的女孩子,谁忍心拒绝?

安琪儿虽未详述家世,但从支票和玛格丽的态度转变上可以看出,在英国必非等闲之辈,不仅富甲一方,而且一定有很大的影响力量。

我当然不愿意终日“卖身”,有了这两张支票,和在股市赚来的,应该可以提前结束舞男生涯了吧!

外面世界宽广得很,由安琪儿身上更得到启示,应该把眼光放远、放大,该出去尝一尝异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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