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日本行
回台湾之前,我做了两件特别的事,一正一邪。
正事乃因日人的“骄傲”而起,他们大多数怕讲英语,一般商店售货员当然更不会。
因此我开始暗暗研究。有天晚上,美智子轮值待寝,我命她坐在床边地毡上,用右手按住顶心,将念力输入,仔细观察那片日文区结构,同时也在自己的脑子里,开出一片处女地,模仿着建造同样的存储资料讯号。
开始时很慢,熟悉之后,渐渐加快加强,差不多花了五小时,才得完成。
收回念力放开她,静静消化,叫美智子起来上床睡,一开口流利的日语出来了,把美智子差点吓晕。
把原理方法说给她听,美智子惊喜抱住我用日文:“哇!大老爷,你真的太神奇了,这一来什么秘密都被您收了去,那多糗哇!”
想一想,我笑起来:“那算什么秘密,不过是一些少女梦罢啦?但是请放心,我会整理过,像磁碟片一样,不需要保留的,可以洗掉。”
“真的吗?我读过的书,你也全部搬去了吗?”
“当然!事无巨细,一体全收。”
“可是,不行嗳!日语有男女之分,尤其说话用语是不一样的。”
“好,谢谢你的提示,我会想一想规则再开口。”
第二天,我试着一点一点说日语,以免把琉璃子她们吓着,同时经过整理,把一般对话,也试以念力输入忆云脑海。
果然她也慢慢会讲了,一周下来,我俩简直成了日本人,出口成章,比一般市井小民懂得的都多,说的一样流利。
琉璃子她们还是惊呆了,不但许我和忆云是天才,简直已把我当神仙了。
股票已开始赚钱,一周结算总帐,赚了五十万美金,长此以往,所有开销都有了,还有得剩呢!
第二件是邪事,我觉得来一趟日本不容易,美智子虽属日本人,却总是混血,应该尝一尝纯种日本女人味道。
把这意思说给美智子和忆云听,她们当然不反对,只是忆云却用日语表示:“二姊的意思,我想也是大姊的意思吧!不希望爷带个日本婆回去,爷要玩可以,但千万拜托别找纯情少女。日本人心眼小,搞不好死给人看,麻烦多多。”
美智子出主意:“去找艺伎吧!她们有些也陪宿,顺便看一看歌舞,集声、色之大成,花几个钱,却不必负责。”
这主意不错,于是美智子叫那名男职员,推广部经理法兰克,带我去艺伎院。
法兰克是黑、黄混血,二十八岁,在社会上混过几年,老油条了。声色场所当然熟,于是带我去一家最豪华的。
艺伎院内,有纸门隔开的榻榻米房间,客人席地而坐,可以点菜喝酒,更欢迎按节目单点叫歌舞。
法兰克一连点了五个,两份特级的“定食”,有生吃的神户牛肉、生鱼片等等,两瓶清酒,边吃边欣赏。
艺伎们都穿着传统和服,戴假发,脸上涂一层厚粉,嘴点樱桃红,简直不见真面目,又跳又唱,一旁竹丝弦乐小鼓伴奏,热闹是很热闹,也听得懂看得懂,就是觉得有点怪。
唱完一段,上来陪酒,跪坐一旁,温柔婉约,软语劝进,倒是别具一功。
日本清酒淡而甜,喝起来顺口,后劲却强。我不觉多喝了几杯,酒劲上来,性趣大发。稍闭眼看这几人真面目,皆在三十上下,尚可一观,身上无病无菌,大可一玩,而最后一个节目,正在热闹演出。法兰克摸出千元大钞,一张平平,一张揉成一团,另一张叠成波浪形,分别丢在席子上。
我正觉奇怪,跳舞的女主角,一个回旋,蹲身如蜻蜓点水,在钞票上一一掠过,双手仍在半空,地上的钞票全不见了。
法兰克以英语报告:“老板,看到了吗?这女人练过奇功,下面那张嘴可吸可夹,专吃钞票。”
这倒是一绝,我得研究研究,当即摸了三张万元钞,平平甩出去,如丢出的扑克牌一样,贴席飞出,落在三个不同位置。
女郎瞧见,用一招后空翻,打了个跟斗,下身裙子瞬间翻起,果然光腿光屁股,未着寸缕。她扭动着又用蜻蜓三抄水,我则闭目透视,果然见她用方寸之地吸夹钞票。而她的下腹,青色灵光甚浓,虽非处女,却不是烂货。
她跳完一曲,也来席上敬酒,我鼓掌叫好:“姑娘技艺双绝,叹为观止,佩服,佩服!”
法兰克说:“我家老板有意请各位消夜,大家肯赏光吗?”
那女郎嫣然一笑,莺声婉啭:“当然愿意!不过得先和妈妈桑讲一声。”
法兰克离席去廊下找妈妈桑,我倾耳一听在谈价钱,前四位半夜五万,一夜十万,最后一位加倍。
五个合起来六十万,法兰克不敢做主,回头来请示。我当然不在意,一口统包。
来时已叫法兰克带了百万日币,他即在廊下点付六十万,妈妈桑收了钞票,立即进来叩谢:“请两位贵客移驾贵妃院。”
法兰克知趣:“不,是老板一个人,我另有约会,下次吧!”
此时酒已差不多光了,菜已上完,几位姑娘先告退,法兰克留下结帐,我则随妈妈桑入后进。
贵妃院在林木深处,有独立院墙围绕,里面还有小花园,一栋日式小屋,清爽幽雅,挺立其中。
屋内一房一厅,南、北回廊,均是落地拉门,外层是毛玻璃,内里全是纸的。
西面有厨房卫生间,独立的浴室,仿温泉而筑,用条石砌成方池,丈五见方,分里外两层,里层下面有加热进水设备,雾气蒸蒸,满溢出来的热水,流到外层。
看了一圈,妈妈桑已在厅上泡了茶,两个小丫头则在卧房铺了个大通铺。
她们对我这高大身材、模样,都十分好奇,不时翻着眼,偷偷窥视。
与妈妈桑闲谈,得知这五人都是养女,由她一手带大训练出来的,会吸钞票的叫金铃子,其他四个则是春花子、爱媚子、秀田子、秋菊子。她打量着我说:“大爷真是豪客,又有眼光,能点咱家五子做皇帝,还真不多见哪!”
她又好心劝告:“等会大爷要骑马打仗,最好把金铃子留在最后,她练过功,能叫人一泻千里,酥麻得爬不动。大爷若是先骑了她,后面就是能玩,也觉得索然无味了、”
这倒是肺腑之言,值得参考!
一会五位姑娘换上轻便和服,洗净了脸,着淡妆鱼贯而入。妈妈桑请示要什么消夜,我说没有消夜习惯,金铃子提议准备鲜虾云吞,万一饿了现煮,还来得及。
妈妈桑告退,五位娘娘一齐拥过来,自我介绍,叩头如仪,又请教我的大号。
五人高矮身材差不多,不到一六○,只金铃子健硕些,也只高出两、三公分。
面貌都是瓜子脸,清秀可人,年纪多在二十七、八岁上下。
金铃子不是最大,权位却最高!她发号布令,指挥着另四位为我宽衣,领我去浴室,四人也同时脱光光相陪,呈现出曲线玲珑的小巧身段,倒是很吸引人。
大家嘻嘻哈哈打趣着,瞧我的小兄弟,啧啧称奇,浴室和洗温泉一般,先在池外上肥皂冲洗一次,再下池浸泡。
四个人拉手拉脚,打情骂俏开玩笑,我也跟着摸这个揉那个胡闹,不一会金铃子也下池。只见她一身肌肉,连胸前双峰都有些发硬。
明显的五个人对我十分爱护,围在水里按摩,对我光滑肌肤,不断赞美,实际上是挑逗。轮流着用木瓢加里层的热水,水温渐升到五十度,才能泡得人舒服。
金铃子首先探索小兄弟,一触之下,面色大变,问:“大爷练过功吗?”
只好点头承认。问她如何得知?金铃子叹口气说:“由书上看来的。从大爷健美体型看,功力一定不浅,我、我只怕今天要遭殃了。”
我奇问怎会如此?金铃子苦笑:“坦白说,我破身至今五年,接客虽近百人,可是没泄过身,每位客人最多支持两分钟,而今遇上高手,怕只怕一泻千里,要破功呢!”
我大笑:“未上阵便已心怯,当然要输!你若是真怕,可以退出,我不一定非要和你交手,钱也不必退,你在旁边见习吧!”
金铃子惊喜交集:“真的吗?多谢大爷恩典,金铃子永感盛德……为了补偿大爷思义,容我为大爷按摩吹萧如何?”
“按摩可以,吹萧免了。”
泡够了起身,金铃子亲自扶我躺下,做全身按摩,先背后胸,先臂后腿,下指轻重得宜,丝丝阴气随指入体,确然与别人不同。一遍做完,香汗遍身,的确使出真功夫,耗损了不少元气。
我道谢嘱她休息,全身飘飘然,充满干劲,春花子四女一拥而上,春花子一把抢到小兄弟:“大爷啊!你喜欢哪个先来?”
“就是你吧!你不是已抢了先手吗?”
她嗤嗤笑着,拉扯小兄弟要它起来,又俯身吸舔,其他三位也不闲,两人去咬吸乳头,一个抱住头与我舌战。比起群妻,骚荡大胆多了。
小兄弟颤巍巍竖起来,云时变成旗柱,春花子双手捧着惊叫:“天,好大的家伙!”
爱媚子、秀田子、秋菊子都被吸引住,有些发傻。
我说:“来,坐上来试试,撑不死的。”
春花子掌握旗柱,双腿外张虚跨上方,执棒拨动溪口,似有些肉颤骨软,桃源滴漏,水潺潺,已滴湿棒杆,一屁股坐下去,樱口娇张被撑了一下,垒垒大物刮搔着直通到底。她皱着眉“哎啊!”已似浑身失力,运作不动了。
爱媚子、秀田子促狭,上去帮忙,一左一右,握住她双腿推拉转半圆,她像是石磨上半截,中间套着个钢硬火热的轴,左右摆动,口中“哎啊啊!”不断叫,上身已支持不住,软软的要趴下。
秋菊子过去抱挟支撑她,春花子靠在她怀中大喘气,一脸的媚荡轻声骂:“臭丫头,推什么推?想整死我不是?”
我静静平躺着,只觉棒头已越过花心,足有一寸,抵到最前端了。转动时如戴个帽子,肉棱子磨蹭着宫颈动,十分新鲜刺激,春花子当然受不了,还能不软吗?
她收回腿支在褥子上叫秋菊子帮忙,抱提起她,抬起一寸,让宫颈与棒头相吻合,这才旋动着臀部磨,谷道内垒垒肉粒,收收缩缩,居然用上功夫啦!
我挺着不动,让她咀研磨五分钟,她已然吃不住,咬牙前挺后躬,大力磨几下,花心抖颤颤,开了水闸,嘶声尖哨,抖动着泻出阴精。
微微吸气,照单全收,秋菊子将她放倒一边,几乎把小兄弟扭断,幸亏我见机收缩,才免去危机。一等她倒下,方才又巍巍然矗立如故。
秀田子早已春心如炽,见有隙可趁,立即抢前跨骑,“嗤”声下坐,咬牙切齿忍受着异样滋味。双手撑住膝头,不住颠套耸动,亦同样予我以奇妙刺激。
她支持不久,尚知进退,主动让位给秋菊子,秋菊子亦施展猛套战术,未待力尽,便让爱媚子品尝。
只是三人加总不足半小时,已然体软骨酥,我的兴致才不过刚开始呢!
当下反客为主,由秀田子开始,也用长打,棒棒刮肉研磨,抽提有道,不多会已轮番将三人送上西天。
此际春花子已然清醒,在旁闭目假寐,休养生息,待我摆平三人,犹有余勇,便主动要求:“大爷神勇盖世,仍未尽欢,小婢愿意舍命伺候。”
她这次稍有进步,采以逸代劳之策,鼓腹运气,夹缠斗狠,卯足劲忍着酥麻,支撑半小时方才投降。极乐之下,又陷昏迷。
于心不忍,吐两口阳气补她亏失。退出之后,正待去浴室净身,金铃子手执毛巾走来,一边擦拭,一边低声称赞:“大爷所向无敌,令贱妾心向往之,若真破功,求大爷以合籍之法施救,敬祈俯允。”
她居然也懂这些,真是稀奇!我问她所练何术,金铃子悄声应答:“贱妾自幼先习玉女驻颜功,及长练习锁阳术,但自知不是敌手,却又不忍放弃举世难遇机会,求大爷垂察!”
答应她要求,于是她先将四名疲兵败将搬开一旁,替她们盖上被,自已正卧平躺,支起双腿,摆出阵式,才说:“请大爷垂幸!”
我坐在一旁,侧头一瞧,玉溪内粉红大唇突起,长出半寸,用手一触,柔中带劲,微微颤动,用两指分开,溪中露滴如珠,底端秘泉紧闭,似不容指,比一般处子还要紧密。
但当提枪上马,徐徐推进时,秘动入口忽然张开,并无阻碍,仅洞壁突起肉垒,粒粒如豆,密密麻麻,重重叠叠,为数极多。
抵达尽根,软肉如绵,似一吸盘,微生吸力,与棒头一触,立即颤颤而动,爆发出阵阵火花。
我和她同时一震,忽觉洞口一收,紧如铁闸,将巨棒牢牢锁住,紧接着整个膣道,似是活物一般,夹缠收放,一道道此起彼落,一阵极大的快感刺激,霎时传遍全身,差一点便要开闸投降了。
我暗呼不妙,心意一动,气走鞭梢,火热小兄弟如披铁甲,她之不动,吸口气改用吸力研磨。
我顺势随之而旋,拨之点之,相持约数分钟,她方力乏,收束稍松,我趁机退出刮搔,徐进点、刺,展开往复运动。金铃子叹口气,扭腰摆臀配合,双臂抱住我背,漫声低吟,似歌非歌,面上双眉微皱,双眸盈泪,樱口不住的亲我肩头。
动作加快后,她放弃抵抗,双腿上举,勾在腰上,每一次进出,她都娇喘着咬牙,似有无限痛苦,无尽顺畅!呻吟声如莺啼鸟哨,引人心荡神移,为之狂颠。
忍不住鼓勇猛进,加力施为,溪中阴水充塞,“咕咕”有声,她吟泣着,抖颤如痉挛,全身收紧,膣内更收缩加骤。我知她已达最高潮,放松心情,一头撞入内宫,吐出元阳。
同时间躬身缩体,吻住她的口唇。
那内宫排放的浓阴,与元阳相合,如水之遇火,瞬间化气,随我呼吸,尽数回归丹田,我提之上逆任脉,灌下金铃子膻中,以此为起点,贯通她小周天。直到任督两脉中充塞了和合之气,方始切断。
抽退下来,金铃子侧身拥住我,枕上叩首:“大爷宅心仁厚,不但未尽收阴气自肥,反以元阳助我通穴,贱妾感激不尽!”
我拍拍她:“两利之事,何乐而不为?快快自行练功,运行大周天吧!”
她果然为我盖上被,独自披衣而起,去客厅坐息。
◆结婚了!
五月中回台湾,忙着工厂的开工建厂事宜,寒梅已将公、私事务安排好,行李打包,该运的已托运走了。
无双家本来要派二叔护送,后来寒梅出面说明,亦在英国进修一阵子,才打消这念头,将无双重托给寒梅照顾。
实际上,寒梅只是大几岁而已,如今两人站一起,无论身高体重,已是无双占上风了。
有时她会怪我,把她整得那么“大”,太早熟了。我说替她减肥,她却不肯,又说这样才像少奶奶,真叫人头痛。
五月二十五,无双全家总动员,出动了十辆轿车,送她去机场,我则和美智子、忆云先进关,在候机室等候。
已开始登机了,寒梅和无双才赶来,本想骂人,但瞧见无双眼泛红,气已消散,改予安慰。劝她别伤心,现在交通这么方便,想回来随时都可以,谁知她却说:“我才不难过呢!好不容易脱离苦海,干嘛没事往娘家跑?你忘啦!我现在是丁家大少奶奶。”
“那你干吗红眼睛?”
“哎啊,看到爷爷、奶奶、老妈都掉泪,不陪着行吗?抹百花油也得挤几滴啊!”
真是的!生女儿干嘛?人还没出国呢,心已经飞了。
这一路吃吃睡睡,说说笑笑,我发现,任何场合只要有无双在,一定不寂寞。
到英国下午五点,安琪儿、佛莉儿带了两名司机已等在机场大厅里,见了面自然有番热闹,到家已六点多了。
无双最兴奋,在八名仆人列队欢迎下,进入古堡式的家,立刻跑上跑下,到处查看,直到七点半开饭,才被仆人找着,原来已跑去游泳了。
她很感谢安琪儿、佛莉儿为她整理的房间,先期运到的行李,已完全消化干净,都归到适当位置去了。
她提议实施轮值计画,头四天由安琪儿、佛莉儿轮流,以慰勉两人辛劳,以后则由她开始往下排。
寒梅不讲话,当然没人反对,我调侃开玩笑:“一个人成吗?”
无双笑答:“不成可以请替工嘛!大老爷放心!饿不着你的。”
第二天,安琪儿、佛莉儿陪着无双去剑桥商学院办交涉,直接找上商学院院长查理。纳尔逊。无双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我不读先修班,八月底参加考试好了,若是程度超过贵院的标准,怎么办?”
查理院长温和含笑:“本校绝不埋没人才,小姐的程度到什么水准,就参加哪一年级学习。如果能超越大学部,还可以直接读研究所,放心好了。”
这话仍有轻视味道,无双闷住不讲,只约定了考试日期,回来对我发牢骚:“老公,快替我想想办法,那个老查理好臭屁噢!说什么成绩好可以直接读研究所,明明讽刺嘛!”
“好啊!你就读给他看,不就得了!”
“读?我拿什么去读?除非能速成,否则大学科目那么多,人家一样没读过,怎办?”
“别急!今晚我和佛莉儿商量看看,是否能把她读过的借给你,若是成功,你就发了。”
“好,好老公,万事拜托啦!您老婆的成败,全看你啦!”
当晚一早和佛莉儿入房,说了大概,便依美智子模式,将她脑袋中的法文、英文资料,全拷贝在自己脑海里,为了家室和美团结,酬答辛劳,又把中、日文拷贝过去,并辟了几条传导讯号的通路,第二天早晨起来,她已可以说写中、日文了。
这一来,诸妻大喜,全都预约时间,要我帮忙,好吧!一不做二不休,轮流来吧!
往后的六天,我日夜加班,细心吸收、挑选资料,以我为桥梁,彼此传递。
其中无双的进步最快,变化也最多。
她本是一张稍有颜色的白纸,脑容量又特别大,吸收力特强,我连用了三天下午,将英、法、日文知识、商用电脑程式设计应用、练气要点防身术、中医应用等,为她加工输入,效果还不大吗?
其次是安琪儿,她原对商业没兴趣,而今等于读过了商业企管全部课程,加上我的电脑知识,一下子开了窍,暂时放下独立制作梦想,去她爸公司谋差事去了。
她老爸大喜之余,出题目口试,不料竟能言之成理,对答如流,于是当场任命为副总经理,专门负责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的合作生产业务。
这可是一石二鸟之计,由安琪儿负责,我还跑得了吗?
六月初,英、美两国的专利先后核下,各为十年,安琪儿与我签下一纸合约,只收权利金,每支毛利的百分之十。
寒梅的企管电脑知识加强了,也学会法、日文。她以连线的电脑遥控,指挥台北公司,每次轮值都请代工,自己躲回房里睡大觉,说是“保胎”。
为此特地去一趟唐人街,配了几大瓶药丸给她。
佛莉儿六月初以优等成绩毕业。她和无双商量,一同读研究所。
毕业典礼的时候,她爸、妈、弟弟都来了,在我们家住了几天。佛莉儿拿法文版股市自动控制系统给他们看,又出示英伦股市资料。她老爸大为心动,不但同意女儿留在我家里,继续学业,同时表示回去催法国专利局,从速审查,包办生产,还要做总代理。
美智子学了商业与电脑,买了猜电脑装在楼下书房,和东京分公司连线遥控,亦玩得不亦乐乎。
台湾的股市交给忆云管,她这人个性内向,又喜欢做家事,并兼管整个家务,我只加强她中、英、日、法文的会话,其他则等以后再说。
六个人都有防身术、练气要点、中医应用等知识,以后的清晨,大家都先主动在金字塔内练功、练拳,再游泳。不出一个月,个个玉体玲珑,光采焕然,精神抖擞,即便是佛莉儿也丰满起来,体重升到六十公斤,三围增为三十六、二十三、三十六了。
无双潜沉下来,没事便闭上眼,消化反刍那许多知识,与大家在一起,一忽儿英文,一忽儿法文,一忽儿日语、中文,家里变成语言大会串。她买架顶贵的平台大钢琴,教美智子弹奏,和佛莉儿一同练习古典、爵士乐,带着五人练合唱,很有些大姊样。
半月后又买部大电脑,放在楼下书房,加入电脑族,与世界各地的电脑迷通讯,交换心得、知识和消息。
古堡内有了四部大电脑,楼上、楼下书房各两部,楼上最先的一部由安琪儿主控,以伦敦股市为主。
另一部寒梅、忆云合用,遥控台湾公司及证券交易。
楼下美智子一部,遥控日本公司与股票。另一部专属无双,用来“玩”的。
后来佛莉儿也加入无双行列,不过她建议开辟法、德这两条线,介入巴黎与汉堡的证券市场。
我早有此意,但认为时机未至,先等等吧!
六月底,大约无双已完成消化,忽然有了新主张。
其一是成立新公司,定名为“丁氏佳丽国际控股投资公司”,主要业务有三项:一是参与各国股市交易;二是投资参与各国企业、房地产兴建、管理与经营;三是创造发明各项新产品,包括电脑软体生产制造贩卖。主旨除追求合理利润外,亦载明服务社会,积极参与各地慈善事业,回馈社会大众等等。
这一案全家通过,无双便兴冲冲带着安琪儿聘律师、会计师,着手申请设立,资本额暂定四亿英镑,将所有流动在股市的资金纳入一个体系,把台湾、日本的现有公司也纳入,自任总经理,下设五位副总,各有所属。总公司暂设现住的古堡,推举我这唯一男士担任董事长。
第二着更妙,她要结婚了。
理由正大光明,为了下一代着想。她说:“姊有身孕快两个月了,我必须挑起担子来,为孩子取得合法身分。将来谁生了孩子,法律上都算我生的,就不会搞出父不详的笑话来了。”
她执美国护照,依规定十八岁便有自主权,可以不经监护人同意,迳自结婚。
其他人均同意这主张,我疑问:“现在不怕家里晓得?怎么向他们交代?”
“已先打底了。每周的电话,已向妈透露,认识了一个奇男子,她已同意我交男朋友了。”
“男朋友和丈夫差十万八千里,才认识几天就结婚,她们能接受?”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们结了婚,暂时不讲,等明年拿到学位,抱着娃娃,拿了结婚证书,一同回去,三喜临门,谁还有什么话好讲?”
确实如此!为人父母者,所以限制儿女早婚,只是怕分心,学不到一技之长,无法在社会立足,若能兼顾两者,自然也恨不得早早看到好事成双。
“好吧!随你安排吧!我没意见。”
我耸耸肩,轻松的如是说。无双不满意:“看您大老爷没一点喜欢意思,什么事都推给我,你不帮忙怎成?”
“我当然喜欢!不过在我心里,从为你破瓜,就已经当你是老婆了,所以弄不弄一张结婚证书,在我来说,当然无所谓。说到帮忙,那还用提?你怎么吩咐,咱怎么做就是。”
无双这才满意,选个好日子全家去伦敦最大的照相馆,诸妻都穿上白纱礼服,照了几十组照片,把我搞得头都晕了。
下午一部宾土六百,由我开着,由安琪儿任指挥,去海滨一个小渔村,找到当地老法官,在他简陋的办公室,为我们举行证婚仪式。
仪式很简单,主要在拿那张证书,共要六份。
证书上新郎、证婚人由我和法官签名,新娘及证人栏就有花样了。
第一张无双先签,寒梅五个是证人,第二张寒梅先签,无双等又成了证人,以后几张,每个人都领一次衔,把个老法官搞得晕头转向。他奇怪的问:“到底你们哪个才是新娘?怎么?……”
无双向我施眼色,我会意把念力默默送过去:“管他呢!都是些外国人,乱就乱罢,能收六张证书的钱也好。”
一张证书一镑,我缴了一百镑。老法官也清苦,看在外快份上,算了,闭只眼吧!
于是她改口叫我吻新娘,我六人轮流吻。告辞出来,无双乐得奔向大海,大叫:“我结婚了,我结婚了!我们都结婚了,哈哈!”
大海边是平坦沙滩,一处天然的海水浴场,由于不是例假日,树丛中仅有少数学生情侣在露营戏水。
无双神通广大,树林里居然先安排一顶大帐篷,里面鲜花一大堆,席地铺着全新的被褥,中间还放着六层大蛋糕,用玻璃罩子罩着,一边还有大冰箱呢!
安琪儿由后车厢拿出大型手提收录音机,播放出结婚进行曲、快乐颂等等。
忆云取出大箱子,打开来,则是游泳装备和衣物。
好久没亲近大海了,我高兴起来,问:“要在这里度蜜月吗?太完美了!”
无双开怀“格格”笑:“就知道您喜欢!咱们回归自然,在这儿住上六天,大老爷可有意见?”
“太好啦!我去海里捉鱼捕虾,外面有烧烤的炉架,咱们自己动手。谁跟我去?”
当然少不了无双!安琪儿、美智子、佛莉儿全忙着换泳装,只寒梅、忆云不动,她们说负责生火,调理其他东西。
五个人推了条橡皮艇去深水区,潜泳下去用网子捕捞,有过在垦丁的经验,太容易了!不多会已捉了百十只大虾,几十条大鱼。
挑选一番,倒在橡皮艇里,装上半艇海水养着拉回来,这一顿海鲜大餐吃得可真够味儿!
夕阳西下时,大家去海滩戏水,我提议:“今晚洞房之期,大家在沙滩海水边,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快乐一番如何?”
六妻全用白眼珠看我,无人赞同:“怎么嘛!电影上不是常有这镜头?海浪滚滚,沙上翻腾,多刺激煽情呀!”
无双如玫瑰怒放,嗤之以鼻:“煽个头!害死人不偿命。用膝盖想都晓得,又是咸水又是沙,沾一点进去你无所谓,咱们不痛死才怪!”
安琪儿溅:“去年在这取景,为了逼真,男、女主角裸体演出,滚着滚着,女主角未等导演喊停,就一把推开男主角,大骂着跑走了。你们知道原因吗?”
“还不是灌进水了?”
“何止是水!就像大姊说的,男主角太入戏,一下子连沙带水全顶进去了。”
大家笑个半死,我却有点抱不平:“她若是怕,应该贴上透明胶带嘛!”
“哎啊!怎么贴?两边全是毛。”
这就没法子了,总不能用软木塞吧!
夜半回帐,大家都甚兴奋,开始入洞房了。幸亏不远处有公共淋浴设备,否则沙粒盐分黏一身,真够她们受的。
我由无双起开始点名,只点了五个半。寒梅保胎心切,不肯正面迎接,又不许用力,只能算半个。其他都是大力欢迎,奋勇争先,尽全力拚搏,其香艳刺激,可真够回味一辈子。
第六章另辟战场
回到家,老婆们立刻投入工作,各去检查、核对电脑里各地的交易情况,并与各个公司通讯,推动往后工作,把我冷落一边了。
其实也不算冷落啦!每晚轮值还是有人,但比起一周蜜月的全神贯注,差太远了。
无双当然看得出,所以第三天早餐,她可就说啦:“老公,派你个差事,德国的专利快下来了,你先去布阵,把汉堡分公司先弄起来。要合作生产先得看工厂,要由这边或台湾生产运过去,要找总代理,还是怎样?都需要早安排,是不是啊?”
“谁陪我去?”
“唉!叫五妹、六妹去吧!只有她俩比较空。不过六妹打算回家,把巴黎的办公室先弄起来,大少爷若是有兴趣,把资金调去一些,找个好经纪,进入两地的股市怎样?”
“我想想看!我觉得要实地去交易所先瞧一下比较好,可以弄点资料。”
佛莉儿接口:“先去巴黎吧!我们陪您去交易所,再安排办公室。”
“本来想全家一齐去的,蜜月只一个星期,多不过瘾,咱们……”
无双揉揉我的脸,双眸闪亮脆声笑:“大少爷,您饶了我们吧,七、八月欧洲热死人,姊又怀了小仔仔,三妹两头跑,哪有体力精神受那个罪!我呢?既然和剑桥有约,也总得准备一下,否则到时候上不成研究所,多羞人哪!”
安琪儿转着灵光闪闪大眼出主意:“有个法子,一定谈得成……”
无双催问:“什么法子?”安琪儿溅:“捐钱哪!捐一百万镑给商学院,只怕用不着考试,他们一定收。”
无双望望我,没接口,她大约觉得太多了,而且钱不是她的……我接口说:“好哇!就以公司名义捐它一百万,总经理再去进修,他们敢不收吗?”
无双摇着耳垂上吊着的钻石耳坠,庄重的否定:“我不赞成!我要凭实力闯一闯,等闯过了,再捐不迟。”
她就是要强,不肯输这口气。
“好吧!不过叫安琪儿先打招呼,总可以吧?”
无双仍然反对,大家就不提了。不过私底下,我仍叫安琪儿给院长打了电话。
过了三天,佛莉儿与父亲联络好,把结婚证书带着,与我和美智子一同去巴黎。我们坐德航去,预计在巴黎停三天,再去汉堡。
德航头等舱有四位空姐,都对我们很注意,其中有位褐发美女,蓝眸大又圆,清丽而光鲜,身材曲线纤长俏瘦,二十三、四年纪,长弯的秀眉,居然很贴顺,眼白带青,还是处女,很叫人感兴趣。
佛莉儿马上看出来,她和美智子坐一边,说悄悄话,我当然听得见:“五姊,大少爷对这妞有兴趣嗳!”
“好哇!你问问她,做驻德代表好了。”
我制止她俩:“别胡闹,八字还没一撇呢!人家是空姐,哪有空管咱们的事!”
这一趟航程短,很快降落,佛莉儿父母、弟弟亲自来接,我们以商定的方法,对她父母表示,和佛莉儿已结婚,而美智子则是私人秘密。
佛莉儿一家大喜,坚持要我住他们家,且预定第二天晚上开家庭舞会庆祝。
她们家广大而豪华,在巴黎算是一流,佛莉儿有自己的套房,美智子则被安排在客房。
佛莉儿的弟弟法兰克,本来对美智子很有兴趣,但一者美智子不假辞色,二来表现得太杰出,法兰克自惭形秽,才打消念头。
为了“安全”,美智子夜里跑过来同我们挤一起,第二天则同去看证券交易中心。
交易中心万头攒挤,除了电脑作业外,许多业务员用手势、声音进行交易,而股价瞬息万变,买进卖出的又多,因此到处乱糟糟,比菜市场还乱十倍。
美智子、佛莉儿不到五分钟,头都大了。佛莉儿提议:“大少爷,走吧!还是先找着办公室,用电脑吧!”
指示了一个范围,让两人去找,约定中午在香榭大道香格里拉大饭店见面。
两人走后,找个角落坐下,由手提箱取出一具小电脑,闭上眼以念力在一排闪动的显示幕内收集有用资料,一直玩了一上午,方始告一段落。
休息片刻正想走,忽然眼前站了个人,用不纯的法语问:“先生,你还好吧!”
以天眼去瞧,乃是个青光闪闪、极为纯洁的高挑女人,睁开眼果然遇上一对灵活漆黑大眼睛,美丽的面孔上挂着关切望着我。
微微一笑,露出白牙,我以国语回答:“谢谢您!我很好,你是中国人吧?
大陆来的,对不对?”
她陡然一惊又喜,使用清脆京片子:“是啊,是啊,你由哪儿来?台湾吧!”
“为什么?”我问。
“看你的手表、戒指就知道。由国内出来的,哪买得起?”
“好,有眼光!我叫丁云,小姐贵姓芳名?来巴黎多久了?”
她伸出纤手相握,笑出两个小酒窝:“我叫李佩文,来了快两年了。您呢?”
快十二点了,站起来举举手邀她一同出去。
“快两天了,走,他乡遇同胞,请你吃顿饭,肯赏光吗?”
李佩文爽朗笑着:“当然!不过我不是一个人,还有同伴呢!丁先生愿意一起请吗?”
“求之不得,在哪里?”
她向后面招招手。我这才发现,后面走来三个女生,一对双胞胎,都和李佩文一般高矮年龄,穿着一样的巴黎夏装,只是颜色花式各不同,都美得很,具中上之姿。
李佩文介绍我,又介绍三名少女:“司马芬小姐,司马芳小姐,吴霖小姐!”
司马芬,司马芳,模样身架发型一模一样,长长鹅蛋脸,大眼浓眉,棱唇琼鼻,颊上都有个长型酒涡,只不过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是唯一的辨识记号。
吴霖圆滚滚,脸圆身子也圆,年龄比前三人大几岁,二十七、八了。
寒喧几句,请她们去香格里拉,李佩文答应,叫吴霖去开车,不一会吴霖开一部大型奥迪过来,车牌是外交官专用的“使”字号。
李佩文解释说:“吴霖是中国大使馆三等秘书,我三个是巴黎大学的学生。
丁先生哪儿高就?来玩的吗?”
司马芬拉开后车门让坐,司马芬先进去,李佩文推推我,我只好跟进,她也坐进来,司马芳则坐前坐。我说:“哇!请秘书担任司机,实在不好意思!我是小商人,现在在英国开家小公司。”
每人发一张折叠式名片,她们瞧上面烫金中英文写着:“丁氏佳丽国际控股投资公司”,“董事长”字样,及下面英国、台湾、东京三个分公司地址,大堆的电话、电传、电脑号码,都大为惊奇,李佩文双眸放光直视:“还是小公司吗?
电话线都二十几条,两处分公司?”
摇摇头我笑:“实在小,总公司目前连我才七个人,最近想扩充巴黎、汉堡两个据点,也只准备请两、三个人。”
司马芳奇怪的问:“丁氏是您的姓,下面为什么加上佳丽?”
“噢!我太太在台湾公司的名字最早叫佳丽,后来才冠上丁氏。”
李佩文眸光一闪,垂头不语,司马芳问:“您太太叫佳丽喽!”
“不,我太太是佳丽,你们马上可以见到两个。”
四个女的一齐叫:“什么?两个?”
“对,一齐来的只有两个。”
李佩文闪动着惊奇眼神:“丁先生,您在开玩笑吧!听口气还不止两个是吗?”
我微笑点头,车子已到了饭店门口。大家下车,吴霖把车钥匙交给停车小弟,进了大厅,临街的位子上,安琪儿、美智子已然站起来。
餐厅布置得金碧辉煌,但她俩的位子太小。我塞给领班一百美元,要他换张大桌子,这一来不但领班喜上眉梢,李佩文看了也挑眉有惊奇表情。
钱能通神,领班立刻替我们换座位,在角落里最好的方向,高出大厅一尺,前面有花木为屏,既可以看街景,又可以看厅里钢琴演奏。
我请李佩文四人先过去,美智子、佛莉儿迎上来吻我两颊,美智子笑着悄声说日语:“爷真有本事罗!一下子找来四位,也不怕撑着?”
“别胡说!在证券市场遇到的,吃顿饭有什么关系?”
替她们介绍,用国语。美智子两人大方的与李佩文握手,爽朗而得意的笑着:“我是老五,她老六,前面四位留在伦敦没来。”
李佩文四人又吓一跳,一者为我的老婆多,二者为了佛莉儿、美智子的美艳,三者则为了标准国语。
瞧着好笑,请她们点菜。佛莉儿介绍:“这儿中午的特餐很好,大家一律平等,每人一份如何?”
特餐即是全餐,价钱最贵,我点了头,李佩文不好意思:“太破费了,按说丁先生伉俪初来,应该……”
我摇摇手:“哪儿的话?真正的老巴黎是她,她家就在附近……”
佛莉儿又点了酒,参加闲聊行列,一顿饭吃下来,花了两小时,大家也彼此有了初步了解。
四个大陆妹,以李佩文为首,家世似乎很不错,在巴黎大学读经济系二年级,司马姊妹读电脑工程,却和吴霖一样,似负有保护监督任务。
她们对我更加好奇,谈到证券市场情况,李佩文笑说:“我以为您生病呢!
老闭着眼,怎么看盘?”
“你们呢?去干什么?”
司马芳直爽应:“抢帽子啊!暑假闲着没事,佩文姊带大家去,每天抢个万儿八千块法郎,也不错啊!”
一法郎等于一角五分美金,一万才等于十八元,太小儿科了。而所谓“抢帽子”,是当天买进卖出,也就是买空卖空,不必出本钱,只要开个户,存一点保证金就行了。
我说:“想不到李小姐对法国股票这么有研究,我们合作如何?我出本钱、出办公室、出电脑,你出智慧。”
李佩文喝了点酒,双颊早已泛红,这时更加兴奋,望望佛莉儿、美智子,笑出两个酒窝:“好是好,不过您有个巴黎通太太,娘家又在这儿做大生意,用得着外人吗?”
美智子巧笑:“六妹虽是巴黎人,下学期还要和大姊一齐读剑桥研究所,最少一年走不开,李小姐帮个忙,不想做外人,做内人也可以?”
李佩文霎时连耳朵红透,用眼瞟我。我忙说:“别听她胡说!她中国话不太通。我是诚心邀李小姐合作,要是有困难,就当没说。”
美智子朔起嘴想解释争论,被我一眼瞪住,李佩文转动着灵活双眸:“困难倒是没有。不过我是瞎胡猜,小玩玩,虽然十猜九中,可不敢拿丁先生的钱乱冒险,万一亏了怎么办?”
佛莉儿溅柔声表示:“这点不必怕,我们少爷发明了一套软体,可以收集分析股市和单一股价,只要架起电脑连线,这边的动静在我家一清二楚。少爷也会列一张表,把一个月股市的起伏、股票进出的时机规画出来,作为参考,任何人摸上两天,就上路了。万一亏了,也不必负责任,对不对啊?大少爷!”
她娇声媚气说国语,居然字正腔圆,和中国人一样,已让四个大陆妹吃惊,对我的态度,更叫人奇怪,她们实在想不通,一个现代的法国妞,受英国大学教育,怎会自甘如此?
尤其话中内容更引人心动又疑惑,世界上有这种发明?有这种保赚不赔的预测吗?
李佩文说:“好吧!既然夫人这么说,我试试看!办公室设在我家吧!我们在大学附近租有房子,电脑也现成。丁先生准备出多少本钱?”
佛莉儿摇我的手臂接口说:“爷,就照伦敦的玩好了,太小了,妹子玩不起劲……”
轻打她玉手。
“怎么?你想和安琪儿别苗头啊?……”
佛莉儿伸伸舌头:“人家哪敢哪?我是心疼爷心血,费同样心思赚不了几文,多扫兴嘛!”
“话是不错,不过法郎币值低,咱们先调一亿英镑过来,就值二十几亿了。
满意吗?”
这话令李佩文四人大惊。李佩文想开口,我瞧吴霖在后面拉她衣服。
佛莉儿大方的吻我一下,笑颜如花:“差不多啦!等咱们入了门,再机动调整吧!”
接着她转向李佩文:“李小姐可听见哦!我们大少爷答应,初期投入一亿英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