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投其所好
维琪的学识突飞猛进,努力的程度,更让识者吓一跳。每天上午去学校,借回来一大堆英文专业书,下午在会议室做研究,常常熬到深夜,晚上则在客厅打地铺。
三天之后,我看了心痛,便下令买一张大床放在客厅,原来的沙发茶几摆到总经理及会议室去。另外买猜的超大型电脑,供她写论文。
本想回去,现在已决定多留一周。叫司机开车送她去学校,把所有要读的书全部借回来。
分公司的事,大致安排好了。台湾方面,已传来军民合建计画书,由莎娜译成俄文,送交老元帅。楼下已开工装修,一个月才能完成,建筑部门也定在四月中旬正式上班。
办公室全部搬下去之后,顶楼才能动。所以我在此可说已经没事,只是还不想走。
第四天我坐在床上,以念力一本本吸收建筑新知,一天消化了三十五本。晚饭后,传输维琪,花了两个小时。三天功夫,一百多本全玩玩了。
这三天,维琪除了送书,就坐在一边呆想,像个傻子。莎娜、海蒂见怪不怪,其他职员,包括秘书凯莎琳都不许进来。
不过晚上十点,我都把维琪催眠,让她深睡,一方面免得听见“异声”引起绮思,二方面也可以获得充分休息,补充消耗过多的精神。
而我呢!真得感谢全体女职员了。她们每晚十一点来三个,献出元阴,不仅补足了我的消耗,更使我功力更上层楼。
她们一共三十二人,只有四人有过经验,其他二十八人,二十到二十六,储备了多年的浓浓元阴,毫不吝啬的供我采食。
特别欣赏其中的五个,凯莎琳、咪咪、丹妮,和两个主任伊贝与珍妮。她们性情特别爽,有男子义胆,乃大将之才。
与莎娜商量,将来令这五人独当一面,可代她挑起大梁,而她可以抽身回无双岛遥控,生儿育女了。
莎娜自然欢欣赞成。有一晚找这五人密谈,要她们发誓保密,说了我的看法,并告之我想施于再教育,增加她们的专业知识与能力。
五人欣喜若狂,立即跪下发重誓。于是周四这天,叫司机送维琪回家住一晚,明天再来。到晚上八点,便依次为五人传输。
五个人大同小异,有英、法、德、义语会话,西方商业管理与制度,经营之道,会计制度,忠诚守则,防身健身术,电脑应用等之外,也趁机深入了解她们的背景。
每人大约四十分钟,一个做完,便坐在一边闭目瞑思,最后完工,我说:“这些都是基本知识,如何发挥,还要靠自己体验揣摩,所以将来的成就如何,关键还是靠自己,明白吗?”
五个人感激垂泪,连连点头。凯莎琳第一个做完,想得最久,体会最深,首先正容说:“董事长恩深如海,我五人誓死效忠,将来的成果也是您和夫人的,我们不过是您的手、脚而已。但大家已经很满足了,请容许我们再伺候您一次,在你回去之前。……”
张开双臂欢迎,五个人莺声欢呼,一齐扑上床——由凯莎琳开始,依丹妮、摩儿、凯莉、爱西之序而进。五人一般体态健壮、曲线玲珑,各有其妙。对我更是百依百顺,屈意承欢,咬牙苦撑,溺战两小时半,才将她们一一摆平,分别送上九重天。
她们已知“规距”,稍事喘息,即自动离开。最后由轮值的莎娜进来收残局,间中她笑着问我:“真的不想和维琪做爱吗?可是她很想嗳!她甚至怀疑您是圣僧,不能人道呢!”
给她两击,笑骂:“我这叫不能人道吗?我只是觉得她年纪小,又在读书,不愿意让她分心……”
莎娜“哎啊啊”叫着:“又不是我说您不能人道,……干嘛拿我出气……她小什么?……大姊和十四妹不也十八岁吗?”
“你说实话,从伦敦回来,好久不见我,吃不到甜头,会不会难过?”
“开始一定会啦,一、两个星期之后,反而变成了动力,为了能快把事情做好,早早见您有交代,反而更积极。”
“她们家会不会反对?若告我一状,诱奸未成年少女,岂不惨哉!”
“十八岁成年啦!上次您没见她爸、妈很羡慕我们家吗?只要维琪把薪水拿回去,或者爷也给她一百万私房钱,相信绝不会有问题。”
她叹口气又说:“当然!我和维琪都不在乎钱,可是其他人就不见得了。”
这话有道理,她可以由于我直接享受到极度欢乐,舍生忘死追随,其他人无法体会,甚至难以理解,而以万能的金钱做后盾,又有何妨?
把莎娜送入极乐后,瞑目思索这问题,念力一动,已飞入维琪家。她家比莎娜家小些,一样有点破旧,此刻母女正在维琪床上聊天。她母亲说:“你现在每天都泡在公司里,他有没有求爱?”
“我希望他会,可是有表姊和海蒂姊姊在,哪有空啊!”
“真笨!你不会约他出去啊?街上玩的地方很多,五星级大旅舍你也去见识一下嘛!”
“妈,这怎么可以,他会看不起我的。”
“爱情无罪,爱情也没什么看得起,看不起,这小子是块宝,听说有十几个老婆呢!人家为什么能吊住?还不是靠死皮赖脸的缠吗?现在只有两个老婆在身边,你都吊不上,将来十几个老婆都来了,更没法子了。”
维琪叹口气:“妈,怎么办嘛?我好爱他,好爱他,不只因为他有钱,他实在太杰出了。您知道吗?不,您不可能知道的……”
“我只知道一点就够了,他这么有钱,一定有特殊才能。他既然有钱,分一点给爱人的家人用用,也是应该,对不对?你看看莎娜多神气?据她妈妈说,汽车都有三、四部呢!今天送你回来的宾士四八○,多美啊!什么时候你也弄一部开开,邻居同学不羡慕死才怪!”
“妈,我的话你听不懂是不是?下个月我就上班了,一个月薪水两千美金,比爸爸十个月都多,还不够吗?我真的不是爱他的钱,他送给我,我都不要。”
“好,你有志气,两千美金是不少,不吃不喝,两年半还不一定能买部四八○呢!孩子,告诉你实话,钱是英雄胆,你爸若是有一部四八○开去上班,你瞧吧!办什么事都顺利一百倍。”
“唉!妈,我知道您和爸爸的苦楚,我会想办法满足你们的,请给我一点点时间,我会凭本领赚很多很多来。”
“女儿,我知道你行,我也不是逼你出卖自尊,出卖肉体。你既然爱他,他也喜欢你,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嘛!对不对?你们结合了,你的就是他的,他愿意搬来住都行,他的嘛,当然也就是你的了,对不对?像你说的,海蒂那小丫头,有赚钱本事吗?上百货公司一买就是几万块美金,还有金卡,钱从哪里来?还不是那小子给的?再说莎娜,固然很有本事,但公司一买四层楼,三、四千万美金,是她自己赚的吗?上次提的合建国宅,那小子开口就是一亿元投资,你这个工程师,不捞个千八万,实在太傻了。”
“好嘛!好嘛!明天我就去捞,叫他先拿一百万出来,可不可以?”
“唉!用不了那么多啦!一个月五千,有部车给你老爸开开就行了。”
母女俩显然话不投机,维琪蒙上头睡觉,她妈又叹口气,下床走了。
我忍不住凑进维琪身边:“维琪,别烦别恼,妈妈是爱你的,我也爱你,她有困难,我们都愿意帮她解决……”
她吓一跳,拉下被子,张开大眼四面望,悄声说中文:“爷,爷,您在哪里?
我怎么看不见?”
“我在公司,傻丫头,你当然看不见!明天叫司机来接你,还要去学校吗?”
“不去了!您马上要走了,我想多陪陪您,那么多书看完了,去也没意思。
……”
她流出一串珠泪,如珍珠挂在粉颊上,好叫人心痛。我说:“别哭!看见你掉泪,叫人心疼,明后天我们两个出去玩,好不好?再去跳舞,看表演。”
她猛点头,说:“好!”我叫她笑一个,她揉揉脸笑了却不自然。我叹口气:“好好睡一觉,明早六点就叫司机来,晚安!乖乖睡吧!”
她轻声道晚安,还来个飞吻,对市区吹气。我在她唇上吻一下,她有感觉,吓了一跳。我再说晚安,她问:“是您吻我吗?”
“是啊!”
“再来一次。”
她呶起小嘴等着,我又吻下去,还发出“啧”的一声。她脆笑如银铃,惊动了母亲,没穿睡袍就跑了过来:“怎么啦!怎么啦!”
维琪忍笑:“没事!想到好笑的事,就笑起来啦!您快去睡吧。别着了凉。”
她妈见她笑靥如花,当真没事,骂声:“神经病!”扭头走了。
我说:“看你妈多紧张!你不该对她发脾气,睡吧!明天见。”
她又来个飞吻,才把头蒙住,蜷起来寻梦。
次早女司机把维琪接了来,我还没起床呢!来莫斯科没有晨泳,多数在床上练功。维琪一径走进来,先把莎娜吓一跳。维琪微微一笑,悄悄走向我这边,想把凉手伸进被子里。莎娜大惊,咬牙招手又摇手,叫她过去。
维琪莫名其妙走过另一边,我听见莎娜在维琪耳边说:“你千万、千万、千万给我记住,大少爷睡觉的时候,练功的时候,甚或是闭上眼的时候,绝对、绝对不可以惊吓,那样子可能导致走火入魔,你懂这名词吗?”
维琪猛点头,眼泪已流出来。莎娜抱住她,说:“姊不是责备你,是提醒你,你爱他总不希望他不好吧!”
莎娜顿一下又悄声说:“你瞧我,虽然醒了,他不动我都不敢起身,懂吗?”
不能再睡了,我翻个身睁眼问:“怎么啦!小乖,一大早哭什么?谁欺负你啦?”
莎娜放开她,转过身道早,才起身赤裸裸下床。维琪忙转脸摇头:“哪有人欺负我……”
她转身脱去大衣,莎娜一边穿衣,一边说:“瞧你一身冰冰凉,车上没开暖气吗?”
“开了,我嫌热开了窗……”
“上来我替你暖暖,冻病了可不是玩的,小丫头呢?”
海蒂从浴室走出来,俏皮的笑说:“小丫头不在您身边吗?我现在升了,是大丫头啦!”
她推着维琪上床,把她塞到被子里,我对莎娜说:“记着打电话给IBM,催一催那部工程用电脑。”
莎娜应着去浴室,海蒂说:“我在外边,要起床再叫我吧!快走了,多亲热会儿,否则一等又要好几个月。”
维琪一惊:“下个月建筑部开幕,爷不来吗?”
“有空一定来,只怕抽不出时间。”
维琪要哭要哭:“那我怎么办?我……会想您……和姊姊的。”
“有空可以去啊!先办好出国手续,有三天假就可以去一趟,飞机票叫莎娜帮你买,三四个小时就到了。”
莎娜梳洗了出来,我问:“现在公司有几部车?”
“三部,一部宾士六○○,一部四八○,一部林肯。”
“再买两部四八○给岳父及维琪家用。我想两位老人家去交涉合建的事,没个名义车子,太不够面子了。由公司出两张聘书,请二老做顾问,每月车马费五千,你看够吧?”
“太多了吧……”
“多了总比少了好,两老花不完,还不是全留给你们,老人家年纪大了,还得请司机呢!维琪是工程师,常跑工地学校,还要回家,买个小一点的自己开,你会吗?”
维琪摇摇头:“我不会,也不想开车,坐公车多方便,又省钱……”
“笨哪!工业社会讲求时效,时间就是金钱,一趟公车摇掉一两个钟头,算算看划得来吗?我走了赶快去学,要不然就买部三○○找司机开,我可是不能忍受你给我挤公车,懂吗?”
维琪偎过来,娇憨的吻我颊:“好嘛!好嘛!”
“对了,还有交际应酬,送点小礼物的钱,也不能让两位老人家掏腰包贴,对不对?实报实销,由公司出帐,这样办起事来才有效率,是不是?”
俄国政府一向有走后门风气,他们俩当然晓得。现在表面上虽然好些,仍是那批人做事,能全改掉吗?
莎娜点头忍笑:“好,我记住了,还有吩咐吗?”
“不敢,不敢!我是说聘书要快,早点动手,早定案早开工,必有好处。你看需要我亲自送吗?”
莎娜望望维琪调笑:“您陪小美人,我亲自送还不一样?都不是外人。”
“记着连车马费一齐送,还有名片,以后每月一号送一次。”
莎娜拉长声音应:“是,大老爷!我马上去办。等会带海蒂一起去,行吗?”
“她愿意就成。”
她出去之后,维琪又亲我脸:“您这么做,真不知说什么好,又惭愧又感激。”
“那就什么也别说,除非你不愿意做我小小小老婆。”
“哎啊!我当然、当然愿意啦!您这么神奇,又对我这么好,我可是一万个愿意。我想现在可以像表姊一样,好好写一篇论文,说不定也可以拿博士呢!”
“学位不是顶重要,像我只高中毕业,现在敢说一句,你们会的我全会。我觉得重要的是会不会做人,会不会做事,做人是要求上下和睦,团结一心;做事呢?要专精一艺,能人所不能,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是懂,但不一定做得到,做得好,我需要学习磨练的地方太多了。”
“好,有一颗善良谦虚的心,处处为别人想,不自满自夸,一定成功!……”
我们就这么躺着、聊着,直到八点才起来吃早饭。
上午出去,先去瑞士银行找到总经理,为维琪开个私人帐户,拨入一百万美金,换回一张金卡、一本支票簿、一个密码袋。
又去百货公司买了十几套衣服,要他们送去公司,中午去夜总会吃饭、看表演,一点多跳茶舞。
在舞池里,维琪抱紧我叹气:“爷,您这样对我,人家心里好矛盾,又高兴又难过。我是不打算要你钱的,可是又怕您不高兴,要了又惭愧……”
我吻吻她:“你知道什么原因吗?因为我们还没有真正结合,你总把我当外人。像莎娜、海蒂就不会,她们用钱觉得是用自己的。”
第五章 小维琪
维琪吻吻我:“那么您应该负责,我早就愿意了,您一直不要我,有什么办法?”
“真的愿意?”
“当然!我起过誓,不记得了?”
“走,我们去见识五星级大饭店。”
“好可怕噢!我是说,什么话你都听得到,还有一点点隐私吗?”
“老婆和丈夫之间要什么隐私?你小心哪!我回去之后,说不定还可以听得到你说悄悄话呢!”
“那我最高兴了!虽然看不见您,但能够常常和您聊天,也不会太难过。”
走出夜总会,不远便是希尔顿,挽她进去,掏张名片登记,要一间贵宾套房。
柜台小姐把名字输入电脑,立即堆起笑容:“欢迎丁董事长光临本店,计画住几天哪?请上三十楼好吗?”
我说:“两天吧!星期天上午要去摩纳哥,晚上行李可能会到。”
乘电梯直上三十楼,一号房,里面两厅两房,豪华的陈设,让维琪叹息。我问她:“怎么啦?”她说:“真应该多看看,建筑系的学生这么土,怎能设计出好的房子呢?”
打电话回去,告诉海蒂:“我们在希尔顿三○○一,六点半你们带行李过来,一起吃饭吧!好久没吃法国大餐了,想不想吃?”
海蒂脆声笑:“恭喜啦!大少爷。九点和大姊通完话再去好吧!有没有事交代?去早了打扰您俩,不好意思!”
差不多每天九点都和无双岛通一次话,无双已于上周搬过去,所以她这么说。
我告诉她没事,便收了线。
仔细打量维琪,决定先为她洗毛伐髓,把稍许杂质和缺点排除掉:“先泡十五分钟热水,我替你按摩一下。”
维琪快活的应着,跑去浴室,一会儿我脱得只剩内裤进去,维琪带着浴帽双颊似火红,躺在特大的浴缸里,一身都是泡沫,她溅说:“好舒服噢!您也进来泡一泡吧!”
跨进去躺下,她却坐起来,拉去我的三角裤,用海绵为我擦洗。我把她帽子拉掉,抱她入怀,小巧的乳房压在胸膛上,引得人心都怦怦跳。
维琪不管头发了,双手环住我的颈,送上鲜红的唇。我含住吸吮,魔手到处探索,她分开双腿夹住我,四肢用力缠紧,似乎想和我立即合为一体。
诱导她开启牙关,放出小舌头,含住吸吮,一股处子幽香,阴气和甘甜唾液令人沉醉,如饮琼浆。她微微颤抖,喉中轻吟,渐渐失去力量。
好半晌,她抬头轻喘:“原来接吻这般美妙刺激啊!过去为什么不教我?”
“现在也不晚哪!真正刺激还在后头,到时候别又哭了。”
“我好快乐,怎会哭?我……我……”
我知道她想什么,便抱她起来去淋水,冲去身上的泡泡,她吊在身前,任激流宣泄在头上、身上,像只小羔羊,温顺的伏着,一动不动。
我只好动手替她清洗,魔手到处,她不停痴笑、扭动。看着她这副娇嫩柔媚的新鲜,不由得食指大动。
用毛巾把她包起,又拿了两、三块,抱她上床,她双脚在半空踢蹬,喃喃诉说:“我好快乐,好快乐!您这么强壮,在您手里,我好像一点重量也没有嗳!”
先替她用手指梳头,把水渍蒸干,再打理自己,同时把毛巾平铺在另一边,又将她抱过去放平:“你太瘦了,我替你按摩过,会很快长到六十公斤,就刚刚好了。”
坐在旁边,我含笑叮咛:“先内蒸再外聚,开始会很热,你要忍耐。”
一手盖在她顶心,热力慢慢灌入中脉,下达双腿,渐向外扩散,她手一动,旋又放下,大约见我闭上眼,想起早晨莎娜的话吧!
周身上下渐渐冒出微臭的汗渍,她热得微喘呻吟,抖动不休。我置之不理,一直把体内杂质驱除净尽,才放开说:“再去冲洗一下,用肥皂确实洗干净。”
她吁口气,乖乖进去。我把汗湿的上层毛巾收起,丢在一边,等她出来,再先背后胸按摩。
她已体会到体内的清爽滋味,这次更乖,当按摩胸乳、耻骨、玉溪时,她虽然咬着下唇,绯红上双颊,一双大眼却不肯闭,一直在我的身上脸上打转。
沉着平静的雕塑将结束时,才想起来问她:“想不想变得和海蒂一样?”
她微微摇头:“有一点不同不好吗?大家都保持着独特的一面,您才不会认错人哪!”
确实是!每个人都保持独立完整,比一个模子雕铸的美多了,否则怎称得多采多姿!
她赤裸着去照大镜子,见自已皮肤变细,颜色微微带棕,汗毛消失,耳垂如珠,背上青春痘留下的小疤全失踪,不由高兴得大跳大笑,但望望仍觉消瘦,却又不太满意,扑入我怀内:“爷,我好瘦,真的会长到六十,和姊姊们的曲线一样吗?”
我打趣她说:“你不是要保持独特吗?将来肉都长在腰上,上身圆滚滚,一定独一无二。”
她“咯咯”脆笑如银铃,撇撇嘴说:“我才不信哪!您舍得把人家弄成那样子吗?”
我把她压住,品尝小小红豆子,她“哎啊啊”漫声呼叫,红豆子迅速肿胀一倍多,连乳房也坚实了。
但是她不反抗、不抱怨,只摇头蹬腿打抖,呻吟声逐渐加大而已!我悄声问:“刺激吧?”
她抚摸着我的脸,涨红的玉颜堆满了笑,碧眸含着兴奋水光,叹口气:“怪不得表姊这么爱您,您真会整人!再不停我要疯了!”
跪起来分开她的腿,她用手掩住,羞急说:“丑死了!有什么好看?”
“不,这是生命之门,欢乐的发源地,怎可用丑字形容,没有它,爱情怎能持久?生命如何延续?”
她收回手,用牙齿咬着手指媚笑:“第一次听到这种怪论,不过也满有道理呢!您喜欢就看吧!……”
玉溪如蚌紧合,两岸肤色如玉,骊珠微露,以棍挑之,维琪如触电般,“哎啊”一声,肌肤颤战。
她好奇的抬头勾颈,探视那火烫物,“哗”然颤声说:“天啊!真这么吓死人的……”
俯下去压住她问:“什么意思?”
搂住我痴笑,维琪轻声细气:“海蒂姊姊告诉我,爷……好大,好大!”
不由莞尔:“你们怎会谈这个?”
她白眼说:“经验传承啊!人家既然爱您,当然要问问过来人,怎么才能讨得欢心哪!”
“她怎么说?”
“她说您好贪,好强,好大,每天晚上都要,时间又长……谁也伺候不了,……只好采取联合阵线。表姊还说,公司里每位小姐都爱死您了!也都要求和您……做爱,我……气死了。”
“为什么?”
“人家哪点不如她们?您为什么偏偏不要?”
“唉!我不但要你,还希望永远拥有你,明白吗?”
她点点头,缠住索吻。我吸吮小香舌,抵住生命之源,缓缓推进。她拱起背,周身因疼痛而微颤,却不退缩,反而更激烈挺顶上来。
顺水推舟吧!破关开道如破竹,直到尽底。
她锁住摆脱我的嘴,娇喘吸气,喃喃说:“我们终于结合了,对吧!我爱您,爱您,我愿意为您生男育女,做任何事!”
“好,让我们努力吧!但愿你有本领,能真的生出个儿子来。”
缓缓操动,点、拨、刮、戳着最最敏感部位,霎时间她被刺激得疯狂了。
她呻吟,反抗,抓我,咬我,颠动着,像一只小野马,要把我掀翻落地。我不为所动,伫立不摇,由慢而快,由缓渐疾,直到她耗尽野性,嘶叫一声投降,才驻蹄稍息。
收拾了元阴运合,等她回醒,哺她一口气。
维琪眨眨眼,凝望着我,柔情如水:“爷!我真的疯了,死了!您快乐吗?
满意吗?”
我点头又摇头,她抚摸着我的背,扭摇着枝腰,咬着下唇:“再来?我不怕,我一定可以支持到让您满意。”
重上征程放蹄行,她野性已伏,柔顺的放松自已,尽量接纳品味,那酥骨销魂刺激,微吟如漫声低唱,悦耳索魂,直到撑起臂,大开大合,她才嘶声摇摆着头,汗水淋漓的应合扭动,又一次一泻千里。
我吻住樱唇舌相叠,将上次收集的和合气哺还,带动内息逆转,顺任、督游遍大、小周天,行双修大法。
她悠悠醒来,因脑中已记录练气法门,这时顺理成章的凝神相合,以神随气,体验气行的玄秘与轻松,不多会耗去的精力得到补充,颜面之上已隐隐泛浮莹光。
收功之后,望着那嫩红如婴儿娇颜,我问:“还要吗?”
她毅然点头,说:“要!”但才一行动,她立即锁住我,叫停:“哎啊!怎么又酸又痛,全变了味儿啦!”
驻马止步,我故意鼓励她:“初破瓜难免如此,多磨练些时就好了。不怕!”
“我不是怕,又酸又痛是受不了,拜托让人家再休息会儿,要不,……要不,找姊姊来吧!”
拔身而起,“啵”的一声,她又“哎唷”,低下头瞧见血淋淋“怪物”,忙拿毛巾为我擦抹。我搂住她,探掌按住耻骨,发功按摩,驱淤除肿。她吁口气:“好舒服,果然又不疼了……”
我拉起被盖上:“快六点了,睡一会起来吃饭,晚上再战三百回合。”
维琪口头答应,瞬即入梦。到夜里海蒂、莎娜光临,迅速组成了联合阵线对抗,才将我摆平。
第六章 回岛
摩纳哥机场大厅里空前热闹,无双率领娘子军组成壮盛欢迎队伍,迎接我的来归。由无双为首,每个人盛装打扮得花枝招展,先献一朵红玫瑰,再来个长长热吻,加上芬妮公主,她姊姊及克丽丝,也有十五个,真把人“玩”迷糊了。
在汽车里,才有机会开口:“老婆大人!干嘛这般大张旗鼓,煞有介事?来来去去不是很正常吗?”
芬妮公主坐对面,溅着说:“大姊是怕您被俄国狐狸精给迷昏了头,让岛主也见识一下家里的阵容,以后千万别一去一个月,忘掉家里的美娇娘啊!”
我大笑:“哪有这么久,三个多星期而已。”
无双大方的表示:“浪子回头金不换,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寒梅、忆云的肚子已凸得好大,在芬妮公主号上虽只短短二十分钟,仍觉得不舒服,两人躺在舱里,叫我看肚子。寒梅诉苦说:“小家伙好捣蛋,一不高兴就踢他老娘,可把我折腾死了。”
忆云接口:“我这里更热闹,两个人还对打过招呢!”
可不是吗?寒梅的小家伙似乎不习惯船的起伏,在里面伸腿伸手乱舞,不断撞碰子宫壁,弄得他老娘心跳如捣,不断翻胃。
忆云的两个虽小二号,这时一起乱翻腾,也够她受的,因此两人脸孔煞白。
只好按住两人的胸,把真元热力灌进去,先安抚大人的心和胃,心中一动,以念力波安抚三个小家伙,叮嘱他们要安静,安静。
不料这一招真管用呢!不到一分钟,大人、胎儿都平静下来,我说:“三个小家伙很听话呢!以后再调皮,好好与他讲理,一定收敛有效。”
蒂芬娜、克丽丝都在,她们不懂中文,为了尊重两人,大家都用法文。
蒂芬娜有过经验,这时接口:“对,我记得怀孕的时候曾试验过,有空就和胎儿讲话,很有用的。”
克丽丝奇怪:“有什么用?”蒂芬娜说:“像有时候他会把腿伸开,正顶在胃部,弄得人很不舒服,我叫他收起来,或换个方向,多半他会听。”
寒梅、忆云领会于心,以后便使用这方法,没事就自言自语,一会儿中文,一会英文、法文……乱说一气,不但少受了许多罪,生下的孩子,两男一女,都特别聪明。
当回到了岛上,真可说焕然一新,工程已全部完成了。
沙滩上靠南修了凉亭五座,还有石桌、石桥、石灶,中央一个有五面厚玻璃窗,一面是门,里面派有常期警哨。
北面是半月形码头,停着中、小型快艇五艘,数丈礁岩上刻着“丁氏无双岛”
五字。
沙滩尽头,有内弧形围墙,高有丈半,外面贴着礁岩,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天然的呢!
新筑的水泥路面也铺着礁石,正中两扇两丈宽大铁门,开向两侧,此际已然全开,正上方悬一红布条,用金纸贴了字:“欢迎岛主回家来。”
红布金字下,警卫六十,加仆役也有百十人,列两队欢迎,带头的一边是保罗,另一边是一健壮英挺青年,也穿制服,肩上有三条金杠,大约是新聘的队长。
无双挽我前进,特别介绍:“这位是公主推荐的理奇队长,很尽忠职守,警卫已被他训练得很精良了。”
理奇行举手礼,姿势标准,我也举手回礼,又与他握手,道辛苦。
他接着向左转,用法文喊口令:“立正,敬礼!”六十名穿白蓝红三色制服的警卫,身佩手枪,如响斯应行举手礼,我庄严回礼,大声说:“谢谢大家!”
队长喊“礼毕”“稍息”,大家放下手,才一齐鼓掌。
心里自然高兴又满意,当先向前一一与欢迎者握手,循路走向主建筑。
这条路大约长七百公尺,宽一丈,依地形巨树之形势,有些弯曲,路两边已辟出两条花圃,宽有三尺,里面杂种着各色花卉,千紫万红,煞是美观。而树影中,处处仍有花坛奇石亭台,与红顶白壁的小屋掩映可见,散布着一股清新宁静气氛,真像世外桃源呢!
我回身挽住无双赞叹:“还是老婆能干!才几个礼拜,就弄得这般美,真叫人佩服!走时到处乱糟糟,才真叫乱呢!”
无双另一手挽住大公主同行,脆笑应:“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两位公主和克丽丝都有贡献,尤其大公主艺术修养高,点石成金,很多景致都是她亲自指点的。”
步入客厅也不一样了,紫檀木、胡桃木的古董家具,错落有致的陈列出宽大、明亮、富丽、庄重、幽静的气派,墙上悬挂着油画,有一幅吓我一大跳。
那是挂在壁炉上最显眼的地方,是我的半身像,一身金丝精绣的元帅服,并未戴帽,面色庄重而严肃,双目炯炯有神,很有点国家元首味道,但……那是我吗?
大家都围在旁边看我,和画上比较,无双首先说:“真有些神似呢!你们瞧,爷要是正经起来,不就是那样子吗?”
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很少有正经时候,对吗?这是谁画的?”
蒂芬娜举起手,俏皮的应:“本人,您喜欢吗?本来想画裸体的,但您不在,很难凭想像把您捉出来,只好偷懒,借我父亲的衣服了。”
娘子们大笑弯了腰,我不由莞尔而骂:“大老爷裸体见不得人吗?真是一群疯婆子……”
海蒂忍笑,用手比着说实话:“爷挺……挺着……站在壁炉上,不把人吓死才……怪!”
众人一片哈哈声,连一向文静含蓄的大公主,也歪倒一边笑不停。
我笑骂:“好啦!你们都觉得我怪,是不是?赶明儿出家当和尚,看你们还嫌不嫌。”
众人大惊,见我没真生气,才放了心,但已没人敢笑了。无双媚眼一转:“别威胁人啦!你敢去当和尚,我第一个死给你看!走,带你到处看看,有不满意的快告诉我,咱们再改。”
“不忙嘛!以后有的是时间。好久没游泳了,现在最想做的便是在水里,谁有兴趣,请来同乐。”
无双摇摇头,只好依我。于是各自回房换泳装,不到十分钟,全拥到游泳池去了。
无双当仁不让,轮第一个伺候我更衣,我却剥光她按之在床,先做“热身操”,不到五分钟她便投降,喘着气又喜又埋怨:“您这么整人,晚上我可要罢工,一点情调没有,好粗鲁噢!”
“久别重逢嘛,饿坏了,老婆大人请原谅!”
“屁话!久别是实,说饿可没人信!收了个十五妹不算,三十二个女职员,还喂不饱吗?”
“怎能跟你大老婆比呢!对着你百吃不厌,近月不见还不贪吗?”
无双心花朵朵开,爬起来替我穿泳裤,施白眼、飞媚眼,娇颜胜花,我忍不住又想吃,她赶紧跳开:“拜托,留点胃口吧!晚上您还想要谁?蒂芬娜姊妹俩好吧?她们真不错,天天来帮忙,比克丽丝好多了。”
“随你安排吧!你是老大,点谁是谁。”
“您啊!就会叫我当坏人,几个丫头心里真不知会不会骂我呢!”
“公平有原则,不搞小圈圈,大家服得很,谁会骂你?走啦!”
这建筑坐北朝南,是凹字型,地下室大一倍是正方形。不过后半部分,四字中间,下面是花园,上面便是泳池。我初来时,便修好了金字塔及楼梯,可由地下直通到塔中。
大家在池中玩了一下午,游累了便躺在池边地上休息聊天,一半谈公事,一半谈趣闻。
无双三人与巴蒂妮都和学校谈妥,五月份寄交论文,十天后口试,能过关便可以取得学位。
至于剑桥的古堡已捐给学校做教授俱乐部,另外还捐一百万英镑现金做维持费用。
汽车及一些艺术品则全部运了来,不过车子在岛上用不上,都放在皇家大旅馆了。
股市方面,改为直接遥控式,一共租用了十二条卫星线路,七条是股市专用线,二十四小时都可以与经理人的电脑通讯,五条是一般通话传真用。
晚餐大家喝了许多葡萄酒,饭后按法式习惯,又薄饮了几杯白兰地,聚在地下室正中大起居室,品茶、聊天、看电视新闻。闹到九点,寒梅、忆云便说要睡觉,我亲送两人回房,却只换得缠绵一吻,便被“赶”了出来。
无双早知结果,已在起居室宣布散会。她陪了芬妮姊妹俩迎上来,一起到主卧室去。
主卧室比一般房间大一倍,床铺八尺乘十六尺,是特别订做的。丝被枕头更是奇多,必要时加厚的波斯地毡上,还可以打地铺呢!
无双心细,怕蒂芬娜不好意思,只开了极小的两盏壁灯,又开了轻松室内乐。
她推我睡中间,自己在最右边,另一边自然不是蒂芬娜,便是芬妮了。
芬妮也礼让姊姊先上床,两边都有意把我俩先凑一起。
室内有恒温空调,本不须盖被子,但两位公主还是拉了薄丝被盖上了。
无双以手示意,把我往里推。我也不客气,先攒进蒂芬娜被子里!
她欣喜搂住我,娇媚献吻,我则揉摸着尖峰:“胖了不少,也壮了些吧?”
“不知道!自那次跟您,就没再试过,也许很不中用呢!”她悄声答。身子发热樱桃胀,果然有一点就着的迹象,不用摸便知准备好了。
翻个身上马,她自然开门揖盗。路宽水滑,逼得我只好气运鞭梢,把尺寸再加大。结果是才一入港,她已被刺激得发了颤,不到三分钟便竖了白旗。
静待她气息稍平,再来第二轮,这次多了两分钟,更泄得一塌糊涂。
她推我转移阵地,蒙起头睡。我移向芬妮问:“想不想我?”
她用中文回答:“想死了!只怕和姊姊一样不中用呢!”
结果比蒂芬娜稍好一点点,不到二十分钟也投降两次。
我导她入睡才去找无双。无双为我抹干净,才准靠近:“我发觉您愈来愈强了。待会我先睡,您去找三妹、五妹她们吧!早早轮完了也好,免得有人失眠。”
同意她说法,藉着酒意,一口气打通关,中间只跳开两个大肚婆和海蒂三人。
回来还不到十二点呢!
子时精神更旺,便独自去金字塔平台,静坐练功,以念力巡视全岛。
全岛五公里方圆,中间除旧有建筑外,依地形又增建了十二栋房子,格局都不大,一房一厅双并式,供六十二名警卫眷属及仆佣居住。
岛中一大片草地中,向西大门边,都有值勤室,全岛的双向电子监视器及照明灯已加装完成,中央及门房值勤室都有显示器,共三十五部,每十秒换一个画面,等于七十组。
无双搬来之后,又沿岛边及林中打通几条丈宽水泥路,买了十多部电动车,岛边礁岩上更加了红外线警报系统,只要有人由海里爬上来,两个值勤室的电子显示板立刻闪红灯,并发出“哔、哔”警告声。中央值勤室外面还有六条大狼狗,一望而知是受过训练的警犬。
两个值勤室各有五个人值夜班,沙滩上有两个,六小时一换。
东方地势较高,像一座石山,高五丈,纵长一里多,由海上望来,则是一大片峭壁,高在十丈以上,挡住了大西洋吹来的劲风。山内侧有流泉瀑布激冲而下,汇积成一片明镜般小湖,方圆八丈。水泥路至此未上山,却由湖边绕行,直到小山另一端。
心中暗赞无双真是贤内助!巡视一圈,本待回去,却听见门房中警卫在议论,不由停下来听个究竟。
一个说:“你瞧岛主多威风!待人厚道,一点架子也没有,还和我们握手呢!
他的手又大又厚又软又细,我想除了摸女人,什么事也不做吧!”
“当然啦!这么有钱,一大堆仆人和老婆,还用他做粗活吗?”
“奇怪,怎么连两位公主也迷上呢!大公主不是有丈夫吗?”
“最近离了,你还不知道?”
“八成是看上岛主才离的。不过依我看,离也是白离。夫人们个个能干漂亮,功夫好,岛主还会娶她?”
“娶不娶有啥关系?能让她舒服就好……?”
“真替他担心,每晚搞一个,每个夫人一个月才轮两次,怎能满意!搞多了岂不要命?”
……
我一点回去,心想明天一定要显显本事,让这些人口服心服,才能忠贞不二,否则在背后乱嚼舌根,听久了耳朵都会出油,真,真他妈的!
第七章 新气象
无双等人已养成五点起床运动习惯,连蒂芬娜姊妹亦不例外,晨泳只克丽丝一人未到,两个大肚婆一样下水,都游足五百,才去平台上打坐休息。
五点半无双告诉我:“六点警卫集合练防身术,大少爷亲临指导一下吧!那两个大陆来的会少林拳,我想升两人做教练班长,您看合适吗?”
“噢!真的能干哪!亲自教过了吗?”
“大家一齐教,在家的姊妹都参加了。”
真是好方法,一者培养警卫体魄,养成团队精神,二者让大家知道,夫人们个个不是省油灯,不敢产生邪思歪念。
五点五十,大家不约而同换上运动服,由佩文带队,自动排两列,小跑步跑向岛中央林间草场。只无双陪着我,大肚婆未参加,芬妮姊妹则站最后。
我奇怪的问:“怎选佩文当队长?”
“队长是我,带队由大家轮流,今天佩文值班。”
“警卫呢?”
“除队长外,其他人一律平等,也是轮流担任带队,执勤的领班,每周换一次,都有详细电脑记录,勤懒好坏,每周自行写书面报告,由队员认可,交上来存档。”
“哇,老婆真可以做女王了!这方法既民主又有效,而且有鼓励作用,每个人都会进步。”
无双凤眼一闪,扬扬眉:“是吗?哪天举行个加冕典礼,大老爷封一封吧!”
草地上、中央值勤室前有一木台,佩文站其上,面对站成四排的警卫,后面还有二十名女人,是警卫眷属,大家一律着运动服。
夫人们打横排两列,任值星官的警卫斜佩红丝带,站在队伍前面喊口令:“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稍息,立正。”之后,向后转,向佩文行举手军礼。佩文也以举手礼回应,有模有样。
值星官接着以法语报告:“报告,晨点应到警卫六十二名,眷属二十名,除服勤五名外,实到七十七名,报告完毕。”
接着又敬礼如仪,佩文回礼后,值星官向后转,才喊稍息。佩文按正常程序,亲自喊:“立正,以中央伍为准,成体操队形,向中看齐。”
声音脆扬,有板有眼。队伍中央一排举手,加大前后间距,其他人跑步四散,动作整齐。佩文又喊:“向前看!稍息!晨间运动……开始!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她一面喊口令,一面在台上带头示范,真不简单。
芬、芳两人跑到队伍前,面对警卫做同样示范动作,其他也散开同做,后面的女眷也一样。全场只我和无双,背着手站一旁高地上旁观。
我由衷佩服:“从哪里想出的点子?真服了你了!”
无双瞟视我,得意的说:“学校啊!中学三年有军训课,一周有两次朝会早操,搬过来用就行了。”
“她们都会吗?”我指的是安琪儿等人。
“学啊!头一个星期我自己教,大家分两组,一组示范,一组纠正动作,后来在地下室都练会了,才开始轮。佩文这是第二次,很镇定吧!”
“不错,有大将之风,但是我担心巴蒂妮、海蒂成吗?尤其海蒂……”
“巴蒂妮声音弱一点,不过她关在房里苦练,也不错了。海蒂我会教,放心吧!只有芬妮不肯,她姊姊更别提了!她俩自觉不算丁家成员,不好意思。”
我点点头,看到收队,无双问我:“怎么样,还满意吧?要不要训话?”
我说:“好是很好,但事必躬亲,队长就无事可做了。再者光练操也不行,须指点他们如何应用,否则只能强身,难以克敌。我再示范一下如何?”
无双一怔,笑说:“您也没教我们应用啊!队长管理日常任务,军事操练、枪支保养、实弹射击等等,闲不住的。您要示范最好,我们也可以跟着学学。”
此时佩文收好队下台,示意队长接管队伍,无双示意队长,又示意我上台。
队长会意发口令:“立正!”待我上台之后,才向我行礼。 挺胸抬头,庄严回军礼,等队长入列,以法语说:“各位兄弟,请稍息!本岛不属任何国家,安全方面必须自行负责。而这也正是各位的责任,各位兄弟虽是受聘,事实上一旦来此,已成为丁家一分子,大家分工合作,团结一致,才能共生共荣。我与夫人们负责各种贸易运转,赚取足够的金钱养活大家,维持一定的生活水准,各位则必须善尽职责,维护安全,本岛才能长期生存,希望大家了解其中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