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奇幻]舞夜游侠(全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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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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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水孩儿出生

一百万赏给服务的经理,房中剩下的小姐喜心翻倒,齐声道谢。我依例交代“发牌手”双份,才将另三张一百万分给芬妮公主、维纳斯、海蒂每人一张。

芬妮及海蒂坦然接受,吻唇致谢,维纳斯却惊惊喜喜的不敢接受。

海蒂接下塞在她口袋,脆声说俄语:“你不要,少爷会生气,要想谢他,就吻吻他吧!”

维纳斯胀红着脸,当真抱住脖子送上香吻。我可以感觉得出,特大特软双峰下,那颗心跳得多么快,“怦、怦、怦、怦”,每分钟最少一百五十下。

很久没遇着这般纯情少女了!我嗅着处子幽香,不由沉醉,便当真品尝了她的香唇。

可以感觉到她的烫热,我紧搂一下,便放松了,她垂着双眸不敢再看我。我们一齐下楼,在一楼把支票分别存入,又特别为维纳斯开了新户口。海蒂看看表:“才九点多,芬妮姊请等一下,我要爷替我们报仇,把输的五万赢回来。”

芬妮公主溅:“好啊!今天我不回去,你们多玩玩,十点有场新上档的巴黎歌舞秀,要不要看哪?上空的呢!”

海蒂摇摇头:“秀等星期六和大姊一齐来吧!太晚回去要挨骂的。”

结果十点回去,在此之前,一连光顾那两家赌场,在我指导协助下,玩了吃角子老虎、二十一点和轮盘,一共赢回五十三万。

海蒂与维纳斯一人分十万,剩下三十三万又存入我帐户,这才坐船回去。在船头维纳斯忍不住挽我左臂,像海蒂一样抱在怀里,满面笑容,却长叹:“大少爷,你实在太神奇了!过去听莎娜夫人、维琪夫人说如何如何,真的不相信,现在再不敢怀疑了。”

海蒂脆声“咯咯”笑:“怎么?你也爱上我们大少爷啦!是不是?”

维纳斯垂下眼,又叹气,轻声细语:“像大少爷这样的人,谁能不爱?但只是单行道有用处吗?”

我忙收回手臂,真心的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像我这样的,不见得绝无仅有,而且人与人之间,缘分最重要,像克丽丝,不是已找到一个旗鼓相当的爱人了?”

克丽丝有自己的事业及社交圈子,也有独立的社会地位,除了性的满足,还需要各种活动,因此不能完全融入我生活,而我也不可能依顺她,所以只好另谋出路,但内心之中,又何尝没惋惜?

海蒂年纪虽小,却了解这一点,因此说:“她有她的苦衷,就像公主不能完全投入我们家一样,但她们内心还是挚爱您的,否则也不会约人来了,是不是?”

我不响,维纳斯不知来龙去脉,也接不上口。但这一打岔,我和她“爱不爱”

问题,暂时岔开了。

六天之后,一切接生准备工作完成。第七天是寒梅预产期,却无动静,又过了两天,四月二十二有了征兆,一早便开始产前阵痛。

维纳斯确实博学多能又尽责,她守着寒梅,用中国针炙的方法为她止痛,并用按摩推拿,协助子宫口与骨盆张开。

全家的女人都放下工作,挤在房间“观摩、慰问”,寒梅觉得不好意思,悄声要求清场,只准忆云和我留下。

我拍拍手:“好啦!产房重地,闲杂人等一律离开,各回工作岗位。想体会生育之乐,请先向你们大姊登记。”

无双瞪我一眼,领头走了。护士关了房门,在维纳斯示意下,把寒梅剥光,抬入水池,让她坐在特制的生产架上。

水池丈半见方,高出地面两尺半。池水保持恒温三十度,不断循环过滤。池里有木制梯形架,上面可架住双臂,下面撑架双腿,而双腿分开如八字,“产道”

直向正下方。

维纳斯仅穿三点式泳衣,跪在寒梅面前,以俄语教她体会子宫的收缩,用呼吸增强腹部压力,以帮助生产。

我站向寒梅背后,一手握住她左手以安其心,一手探入水中,按在命门穴上,闭目以天眼观察胎儿,暗暗透入念力功力,包没子宫,协助蠕动收缩,推压胎儿。

寒梅不感觉痛了,却能感受到骨盆张开,胎儿下堕。她内心当然恐惧,不过因有我在旁边,也感到我的帮助,安心多了,不过还是喃喃叫:“神佛保佑,儿子啊,儿子,你快快出来吧!”

叫她闭嘴集力下压,同时以念力带动内息,集向产道,尽量打开,不多会羊水破了,婴儿的头部已将到阴门。

维纳斯一手推挤,一手探摸:“很顺利,夫人再吸口气,憋住用力,马上就出来了!”

她叫着,寒梅和我一同配合,眨眨眼已把婴儿推出去。维纳斯双手抓住,用力一拉,连婴儿带胎盘,已完全落入水中。

只见她在水中把婴儿洗干净,一手提着两只小脚丫,倒提出水,另一手伸入婴儿之口挖出一些液体,婴儿“哇”的哭了,声音极是响亮。

一名护士接过去抱住,维纳斯空出手剪了脐带,系紧一头,用药棉纱布胶住,即把婴儿放回水中。

寒梅在婴儿离体时,大约有一种松散感觉,呆了十几秒,我却清醒得很,立即念力功力逆转,帮助她收缩阴门、产道与子宫。

直到听见婴儿啼,两人才一同打量,这时一见都吓了一跳。

幸亏维纳斯并未放手。她托住婴儿,送到寒梅怀里:“恭喜夫人,令郎很健康,要不要抱抱?”

寒梅双臂双腿都架在木架上,用不上力。维纳斯一边先把她双腿抬下木架:“大少爷请扶夫人站一站。”

我收了功,改扶寒梅两胁,助她站起。寒梅这才把婴儿抱在怀中,激动得喃语:“儿子,你饿了是吧!来吃奶奶。”

赤红的婴儿睁着双大眼,本来在手舞足蹈,一偎入母怀,忽然乖了。他张口吃奶头,不住吸吮,寒梅惊惊喜喜,麻麻痒痒的“哎啊”:“爷,他真会吸呢,哎啊啊……痒死了。”

池子里木架边有个座位,维纳斯示意扶她坐下,自己上来:“一切都太顺利了,真出乎意料之外。大少爷您瞧,令郎多健康啊!”

望望那小子一身赤红,后脑特大又尖,头顶黑发稀又少,眉毛倒是满长,偎在寒梅怀里,像只剥皮小猫咪,不由奇怪:“好小哇!怎会这么红,这么尖?”

维纳斯微笑解释:“他现在骨骼还软,刚才经过产道,头部受到压挤,才会这样,三天之后,骨骼变硬,就会还原!保证是个漂亮的儿子。”

寒梅一直以慈爱的目光看儿子,这时说华语:“现在也不丑哇!您瞧他鼻子多像您!”

维纳斯接过孩子去:“夫人,你需要上来休息一下,他也要适应一下新环境……”

说着,双手一送,已把婴儿送到水中。

寒梅吓一跳,几乎要去捞,终于忍住,只见婴儿入了水,手舞足蹈,一眨眼已然浮上来,把头伸出了水面。果然求生力量很强,不至于溺水淹死。

维纳斯示意我将寒梅提出,两名护士过来,把寒梅抬上一旁大水床,为她抹身。接着维纳斯过去,取下止痛的三根银针,为之推拿。

寒梅恢复痛楚,不由皱眉呻吟出声,我问如何?她咬着下唇苦笑:“腹内及产道到处抽痛,不过不要紧,我还忍受得住。”

维纳斯含笑安慰:“夫人比旁人好太多了!一般产妇要剪开阴门,需要用针缝……”

上前伸手按住寒梅顶心,发功入内为她排除残留的杂质,化除淤血,协助复原,不片刻在内外夹攻下,她已然痛疼大减,憩然入睡。

护士为她洗抹微臭汗渍,盖上薄被。维纳斯则一面观察婴儿在水中活动,一面由另一护士手中接过一大瓶带来的乳白液体,缓缓倒入水池。

她见我有疑色,主动解释:“这是家父发明制造的药水,具有多重功能,对婴儿极有帮助,能使普通水质,如羊水一般,适合婴儿浸泡,促进快速成长。”

我点点头,凝神瞧那水质,果然与药液迅速溶合,婴儿的小身子浸在里面,渐渐不再挣扎,双眼也闭起来,似乎要睡了。

维纳斯见状,迅速取了个小小气枕,轻巧的塞入婴儿后脑下,小气枕前面有两只伸出的臂,环扣在婴儿小脖子上,他微微转转头,像是找到依靠。头颈放松,小腿伸直,在水面下半浮半沉,仅耳窍五官露出水面,当真沉沉睡着。

我暗暗惊奇,旁观的忆云像是也放了心,吁口气,轻声以英语问:“好神奇噢!医生,以后天天都泡在水里吗?”

维纳斯打个手势,护士把轻音乐音量稍稍加大,也以英语回答:“前三个月骨质较软,最好如此,才不会影响自然发育。当然,能泡到会走路,最是理想。”

“万一排泄、吃奶怎办?”

“我三个每人轮八小时,专责看护,四小时喂一次,并做运动,小便不要紧,大便会慢慢教他在上面排泄,万一排在水里,只好捞起来了。”

我们察看着,交换疑问和解答,房门终于被推开一线,首先是海蒂悄悄把头伸进来!

我招招手,海蒂悄悄过来:“是大姊让我来探问消息……”

她望见池中熟睡的婴儿,陡然住口,大眼睛内闪出惊喜兴奋光芒,轻“啊”

着喃喃:“生了,生了!好可爱的小东西噢……”

她呆了足有一分钟,才被我拍醒。她不理我,一转身飞步而出,报讯去了。

眨眼间大批娘子军赶了来,无双在最前面,站在门口问:“医生,可以探访了吧?”

维纳斯含笑点头,我说:“要收门票的,看一次十万。”

无双点点头:“见面礼是不会少的,做娘的会替他专户蓄存……”

她踮着脚走过去,后面依次跟了一大群,大家都露出喜悦惊奇表情,在水池边围一圈,傻傻的望着池中的小东西,把我全冷落了。

我一气转身走开,去大起居室喝茶,好半晌无双才带头回来,笑嘻嘻恭喜:“大少爷,您升格做爸爸了,有什么感想?替儿子想好了名字吗?”

故意叹口气:“我感觉老婆都变了,一个个只注意儿子,不爱老子了。”

无双偎在身边,“咯咯”溅,吻我:“哪有?别这么小气好不好,和儿子争风吃醋,羞不羞?”

她转身吩咐:“妹子们,快过来和大老爷温存一下,表示表示你们的爱。”

于是,安琪儿带头,一个个揉到怀里献吻献媚,果然一下子便把我逗得想上床了。

只是一个个各有所事,温存完,全回工作岗位,最后只剩下两个局外人:蒂芬娜姊妹。

我拉了两人回主卧房,好好修理一顿,小睡片刻,直到晚饭时刻,才被无双叫醒。

餐桌上大家都以小仔子为话题,促我命名,我说:“他是老大,叫丁一吧!

以后就这么排下去,好记,好写,好叫……”

无双众娘子群起反对,批评我不负责任,要求想些吉祥、响亮的名字,我考虑说:“麒麟、芝兰,世之祥物,老大叫麒,老二叫麟,老三叫芝,老四叫兰如何?”

众人这才鼓掌同意,于是小婴儿命名为“丁麒”,就此定案。

以后的日子,育婴室变成最佳的休闲场,老婆们一下班便自动跑去,看着小丁麒在水里睡觉,也觉得过瘾。若是看见寒梅在喂奶,维纳斯在替“仔子”做运动,更乐得跟什么似的,真叫人想不透!

不是不喜欢,但叫我呆看他睡觉,却觉得无聊,浪费时间。我只在他清醒时把玩一会,不过却每天注意成长速度,有时也觉得生命之奇妙,不可思议!

他长得极快,第四天尖尖后脑不见了,头型已变滚圆,皮肤变成黄色,微白粉嫩而透红,五官分配得都很好,微长的双目双眼皮,十分有神。

为此我替他“按摩”一次,净化体质。寒梅在一边看着,瞧见儿子出了汗,担心得要命,嘴里虽不说,但我知道她是惟恐过了分,造成伤害。

我有点生气,好几天不去碰一指头,直到寒梅惊觉,软语恳求,我才又在维纳斯为他做运动时,予以协助。

十天之后,小仔子已能看得见东西,能认得人,会出声“咦、啊”,会“咯咯”笑了。到了满月,维纳斯才把水温降为二十九度,同时停止加药。

不过食物方面,母奶已不足餍其腹,维纳斯增加了新鲜果蔬的细研糊。

满两个月,水温又降一度,食物方面则增加了鱼类。

第十一章 莫斯科国宅

四月初,无双、安琪儿、佛莉儿、巴蒂斯四人的论文都出炉,请我看一遍,认为很好,才分别寄去伦敦。过两天来了两封传真,通知四人五月初去学校参加口试,如果通过,便可以参加五月二十八日的毕业典礼,领取学位证书了。

为此,无双特别与我商议,五月中请她父母来无双岛,一同去马赛参加游艇命名下水典礼,举行试航,驶向英国。等她们参加过口试,再去欧陆好好度个假,五月底一同参加毕业典礼再回来。

当然同意她要求,更因此通知造船厂,在主卧室内加大浴池的设备,增加水床数目,以便产妇与婴儿居住;同时在书房里增添一套超大型电脑,可以与岛上的电脑连线,同时能与世界各地通讯。

造船厂接受各项要求,不过费用增加三百万。

莫斯科合建计画正式批准,莎娜与维琪要求我和无双亲自去主持开工典礼。

无双晓得那儿有大批女人等着我安慰,她自己也有太多计画要研订。太多工作要推动,便放我单飞,要求在五月中一定回来。

莫斯科的四月底不冷不热,是一年中最好的季节,莎娜、维琪亲自来接,热情洋溢,送我进驻希尔顿。

在车上维琪简报,明天上午十点举行正式签约仪式,立刻发放补偿金,现住户十天之内搬出,五月十二号开工。

投资金额,表面是一亿,实际预估只需两千万,因在签约之后,可以正式预售分得的七层。如果一切顺利,最少可以赚两层甚至三层,投资报酬率百分之二十到三十。

其实,我并不在乎建筑上赚多少,光是股票,每月的进帐就有一亿。主要是想创造就业机会,希望对俄人有些帮助。

而莎娜主持的三角贸易,每个月已有固定的五十万盈利,不过莫斯科看不到而已。

一进套房,维琪就迫不及待的为我宽衣,小嘴里嚷着“好热”以遮羞,我搂住她坐在大沙发上,故意问她:“学业如何?论文交了吗B楼的设计完成了没有?”

维琪用白眼珠看我,一边解我衬衫扣子,一边说:“哎啊!大老爷,这些不做完,敢劳动大驾请您来吗?您问问表姊,我多可怜,为了提前完成任务,早把您盼了来,我们每天几乎工作十八个小时。”

解开她胸衣,揉着尖挺胸部:“怎么没见你瘦,反而大了呢?”

她快活的笑着,索性脱个光,在我面前走台步,欣赏她丰满玲珑曲线:“瞧!

这都是您的功劳啊!我们工作虽辛苦,精神却好得很,我发育已成熟,和表姊差不多了。”

莎娜在一边忙着泡茶,温柔的笑着:“我可比不上你,昨夜一直兴奋得失眠,到现在一点不觉得困。”

“干嘛失眠?”

维琪跪在我面前,脱我长裤,施白眼:“想您嘛!尤其是想它。”

她望着那颗鲜红荔枝,下口去咬、吸、吮,终于使之现了原形。

我笑骂她:“青天白日下,你羞不羞?”

“我是您老婆嗳!有什么羞的?”

她理直气壮的辩白,而且立刻坐上来吞食,一坐到底,舒服得像中了头奖,趴在我肩上咬住不放。

双手揉着浑圆丰满的臀,帮助她旋、磨、起、落,维琪眉开眼笑的呻吟,碧眼中水汪汪,流露出万般欢愉和柔情,不止一次,她喃喃的:“好美,好乐,比梦里情景真实多了!爷,我的天……爱死您了!”

低下头,吸吮那两粒尖挺肿胀红樱桃,她动荡颠动着,陡然颤抖抱紧我,一泻如注。

轻轻搓动,将她推向更高峰,悄悄接收了储存已久的浓阴。她魂儿飘荡好一会,才吁声吐气回转人间。

搂抱着挺身站起,走向卧床。那里才是战场,才是让我大展神威的地方。

当她从第二个高潮中清醒,幸福与满足已达到顶点,才想起莎娜,想到礼让,她推推我,扬声叫:“姊、姊……”

我翻过一边,斗志仍然昂扬,莎娜由浴室围着大毛巾出来,维琪歉然:“对不起啊!姊,我想爷想疯了……”

莎娜微笑安慰:“自家姊妹,何必客气!这也不能怪你,新婚又小别,当然情急。”

维琪喃喃道谢,眼皮却已沉重得塌下来。

我起身拉起床尾的薄毡为她盖好,把莎娜身上的毛巾拉来,围在自己腰间,一手搭着香肩去客厅,问她:“你也是小别啊!想不想?”

“想当然想!不过我已学会把精神投注在公事上,所以不太强烈……”

我坐回沙发品着茶,仍是台湾的云雾乌龙,奇怪这儿怎么会有?莎娜温柔的含笑说:“是我带来的,我知道爷爱喝……”

真是贤慧女子,要好好慰劳她一番才行!

搅她跨坐沙发上,和维琪一样吞食小弟弟,她眉开眼笑的品尝销魂滋味,斯文多了。

一次高潮后,她为我净身,双双依偎着话家常,她关心新生的小“仔仔”,问每一个人近况,同时问女医生:“维纳斯怎样?已经迷上爷了吧?”

我笑道:“家里的女人全围着小仔子团团转,哪会再想我?维纳斯更是全神投入,一天在育婴室待上十二个小时,才不会想到我呢!”莎娜吻吻我:“这是爱乌及屋啊!若不是您的种,谁会多看他呢?”

公司的宿舍、办公室已完成,只有顶楼工程尚在进行。我们按进度签约,预售,把原住户暂时搬迁到租来的新大厦,开始拆除旧屋,破土建筑新的大楼群,一切都极顺利。

新大楼一共十四栋,每栋十二层,每层四到六户。依据合约,现住者每家奉送一户,政府分四层,其余均属公司所有,可以自由发售。

莎娜的准备工作做得很彻底,她已和国家银行签约,以房子为抵押,替申购者办理百分之八十贷款,分三十年摊还,年息百分之十,购者只需付百分之二十房价,便可拥有自己的屋业。

在俄国这是首创,所以推出一星期,百分之八十已订购一空。

百分之二十是特别留下,等完工后再行处理。

受过再教育的五员女将,咪咪、珍妮、凯莎琳、伊贝、丹妮,已经发挥了才能,担当起重任。

我来了之后,暗暗考察,和莎娜商量,提升凯莎琳为副总经理,由她们自行选拔自己的秘书。

几天之后,莎娜和维琪“吃”“撑”了,便邀这五人轮流到旅馆陪伴。女职员中,有二十多个在莎娜与维琪有心安排下,已和新进的工程人员开始配对。

她们都住在同一层宿舍内,近水楼台,又耳鬓厮磨,当然容易进入情况,有几对干脆同居,出双入对了。

这样子我减轻不少心理负担,余下的八人,在一再向莎娜请求之后,我每周召幸一次。

这八人并非剩下的次货,正相反,个个眼界太高,不中意工程人员,像凯莎琳就表示过,那八人和她五个,只盼能加入丁氏核心,“伺候”我这个“超人”,不计较有无名分。

我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吸收,只好遵从莎娜主意,暂时“维持现状”,一切按预计安顿好,五月二十日,带了莎娜、维琪飞返摩纳哥。

无双的父母早来了三天,对岛上一切充满惊奇,也满意极了。他们已了解整个情况,对我的拜见,不但没有疑虑或白眼,反而亲热得不得了。尤其是丈母娘,把我已当成“儿子”,拉着手问长问短,催着我早早让无双怀孕,也生个像小丁麒一样的好儿子。当然啦!最好让他姓“徐”。

爽快答应丈母娘,只要无双愿意,绝无问题!老岳母于是找女儿谈,却碰了壁,因为无双计画要满了二十才肯怀孕。

一个月不见小丁麒,又长了许多,嫩红的小脸蛋整天挂着笑,不睡的时候,已不肯待在水里,闹着要人抱了。

他已经会爬,会坐,我和维纳斯沟通,知道是正常情况,“水孩儿”五个月可以发育如一岁半幼儿,可以讲简单词句,也可以走了。

而今小丁麒发育特别快,以智力、体力、骨骼发育看,已有周岁幼儿的样子。

为了让他能参加我们的活动,当晚又为他按摩,不仅净化杂质,使骨骼更坚实,同时开发他的脑,将简单的中文、英文移植进去。

寒梅已完全恢复原有身材,只因还在哺育母奶,一双乳房还胀得很,她仍不肯与我同房燕好,说要等儿子断了奶才成。

我也由她,也替她全身按摩过,才回房去睡。第二天一早,先几分钟起来,迳自去育婴室,由水中捞起赤裸裸的丁麒。

维纳斯与寒梅一直睡在那房间,值班的护士则坐在一边,没事就看小说。

寒梅首先惊醒:“大少爷早哇,一大早不去运动,抱儿子做什么?”

小丁麒也醒了,对着我笑,张开大嘴叫:“爸爸早!”

我不理寒梅,对儿子说,“小麒早,爸爸带你去大池子游泳好不好?很好玩的。”

小丁麒摸我的脸嬉笑:“好哇!好哇!”

寒梅惊呆了,这时推醒维纳斯:“维纳斯你快看,你快看,我儿子会说话了,能出去吗?”

维纳斯坐起来揉揉眼,望见小丁麒正说华语:“妈咪,饿饿,吃奶奶。”

寒梅喜极流泪,抢过来接去儿子,拉开衣襟喂他,口里还不停叨念:“好,好,你吃,你吃……”

小丁麒偎在她怀里,吸吮着奶头,一只手却去玩寒梅的鼻子嘴巴。

我见猎心喜:“看他吃得挺香,这边让我尝尝怎样?”

寒梅白眼看我,一手护胸:“不行啊!爷!儿子还吃不够,哪有多的给您……”

小丁麒居然也懂,一只手捂住另一个奶头,挣扎着要吃。

我叹口气,摇摇头出去:“算啦!我先上去了,你们若是有兴趣,带他上去玩吧!我想他应该可以适应大水池了。”

我和无双等人才热完身,寒梅抱了小丁麒上来,立刻吸引了大家注意,统统围上去,七嘴八舌问不停,都争着要抱,那小家伙对每个人笑,瞧见我跳入水中,竟然说:“游,游,我也要……”

大家都吓一大跳,但转转眼全明白了,都乐得要命,七嘴八舌:“好棒噢,小麒居然会说话,太聪明,太可爱了!”

无双接过他来,问:“妈妈带你去,好不好?”

小丁麒兴奋的挥舞着手,却叫:“爸爸,爸爸……”

我游过去,接下他笑骂:“现在又找爸爸了?刚才吃奶为什么不肯礼让?”

他不理我,挣扎着潜下去,像鱼儿一般游开。维纳斯不放心,下去追赶,无双等奇怪的追问怎么回事?

当大家从寒梅口中知道了经过,都笑弯了腰,无双说:“大少爷啊!我瞧你把维纳斯收了吧!只有她有能力喂得饱您。姊和咱们都这么苗条瘦小,哪能顾得了两个人哪?”

忆云挺着个大肚子,在一边忽然说:“我瞧我也顾不了两个,咱们得早点设法,雇个奶妈才行。”

玛丽莎脆笑:“这点不用愁,西班牙多得很,雇几个都成。”

以后忆云生了,果然在西班牙请来两个奶妈,协助她哺育一对双胞胎,她则偷偷喂喂我,让我满足一下,真是贤慧。

当天我们在游泳池多泡了半小时,只派个值班的去监督警卫们操练,自从那一役,人心团结一致,警卫的动作熟练了,无双授权让队长带领,她一干人已不常出席,顶多派值班的监督而已。

过一天,全家乘芬妮公主号去马赛接船,那船停靠在船坞里,焕然一新,船头两侧各有三个中文篆字“无双号”,船身则有横写的英文译文。

中午正式由无双掷瓶命名、下水,全体家人,包括无双的父母,在造船厂总经理陪同下登船验收。三十一名船员,包括一名直升机驾驶,在船边列队恭迎。

甲板上前方是驾驶舱,后面紧邻大客厅、餐厅及厨房,最后面则是船长室。

甲板两侧尚有两门机关炮,平常像岗亭密封在钢门之中,只露出长长炮管,有紧急情况时才打开,由两名射击手负责操作保养。两万发子弹,存放在底层,使用时经自动管道运送上来。

据炮手报告,两炮有效射程五千码,每秒可发射百发子弹或炮弹,弹头有各种设计,可穿透五寸钢板。

机关炮底座有电动转向设备,可做一百八十度旋转,炮口上下可做七十五度调整。

客、餐厅上方,一半是停机坪,另一半则是一长方形泳池,水深十尺,不过长宽只十五乘二十五尺,不算很大。

甲板之下共分三层,最下是淡水、油料及机房,加满油料,一次可航行半个地球。

第二层属船员活动区,有卧室、餐厅、康乐室。第一层属主人区,有宽大豪华的卧房及起居室,书房一大间,客房共三十间,各种设备比之五星级大饭店亦不逊色。

主卧室里最大的是水床,乃三张双人床并起,浴室的浴盆也特别加深加大,有循环水流过滤加温设备,我是准备万一忆云早产,可以改为育婴池用。

书房里没有书,四周有六张书桌,中央有一台超大型电脑,上面有八个大显示器,一圈的皮制旋转椅,必要时,可以由八个人共同操作,与岛上的电脑连线,指挥七大股市经纪。

大家在无双指挥下安顿下来,立即开航回无双岛,两小时后到达,完成各项测试。

到了岛边码头,仅芬妮公主姊妹上岸,其他人则指挥着警卫、佣人安顿自己的行李,立即航向英国。

出地中海,穿过直布罗陀海峡,进入大西洋,沿比斯开湾,绕过葡、西到英国,航程三天半。

包括徐氏夫妻在内,娘子军都很兴奋,除轮流在书房值班,监看各股市及各地分公司正常营运外,多数人都换了泳装在顶上游泳、远眺、晒太阳。

徐氏夫妻当然不参加,但坐在大客厅里,隔着巨大的三面玻璃窗观赏大西洋风光和来往交错的船只,亦是心旷神怡。

第十二章 十六妹

小丁麒最乐,在众人呵护下,花样百出,一会儿下池戏水,一会爬上来,要吃要喝,用简单的话,指挥得别人团团转,兴致来了,还对着人撒尿呢!

我瞧见大为生气,骂着要修理,一群娘子忙护着抱了走。无双劝:“才多大娃儿嘛!懂什么?您老人家力气多大?一巴掌下去,还得了吗?”

寒梅不敢哼一声,悄悄拉了维纳斯下去,商量着如何教育。我生气躺在遮阳篷下假寐,微一留神,便听寒梅说:“医生啊!快点教教小麒,别在他老爸面前出这种糗,惹火了大少爷,没好日子过的。”

维纳斯低声说英语:“实在奇怪,小麒怎么一下子会了中文呢?我中文不通,沟通上有困难,要教只有夫人您说点道理……”

寒梅叹口气:“我当然会说,但是有效吗?”

她顿一顿,忽然得计:“你学中文好不好?你发誓不泄露机密,我和大姊去求大少爷,一个钟头就行了。”

当晚饭后,无双、寒梅果然提出这要求,无双偎着我,嘻嘻笑:“大少爷,看来咱们家少不了她的,您干脆收了做十六妹,对全家都有好处。”

男人心像大海,十五个老婆不觉得多,都能应付裕如,哪在乎多她一人?何况常常见着“四十寸”,参加一家晨泳,也真有点想摸摸。

顺水推舟,顺应民情吧:“你们不吃醋就好,只要她愿意,勉为其难吧!”

无双笑着咬我一口,白眼佯嗔:“您啊!得了便宜还卖乖,服了您啦,不过有个条件您可得答应,替您的泰山、泰水通通脉,看见俩老未老先衰的样子,您不觉得难过?”

“我是想,到了英国替两老配药的,岳父岳母没什么大病,常服保健中药、定时运动,一定会壮起来的。不过老婆大人既然求速效,为夫还敢偷懒吗?”

无双喜悠悠走了,说去通知两老准备,寒梅晚一步:“爷住二号房吧?等会十点钟,我让维纳斯过去受教,好不好?”

主卧房已让出来,由寒梅、忆云带着小仔仔、维纳斯及两名护士住。为了下一代,我只好退而求其次。

我拥住她:“你也该应点了!多久没伺候老公啦?难道真为了儿子,宁愿做尼姑?”

寒梅颊染红云,偎着我悄语:“好嘛!好嘛,下半夜我过来就是,不过爷要先答应,不能太狂。”

点头答应,寒梅才怀着满腔兴奋,去找维纳斯。

入夜之后,海上稍有风浪,一干娘子毫不在意,徐家两老可有点晕了,他们被无双、海蒂扶回房。一会海蒂来招呼:“爷,大姊有请,十七号客房。”

十七号客房在船头部位,由徐老夫妻居住,我下去一瞧,两老已睡在床上,脸色煞白,晕得厉害。

过去二话不说,坐在床头,双掌捂住两老顶心,以念力内息由中脉灌入,直达脚心,再向外膨胀,不过五分钟,两人出了一身臭汗,体内的杂质全被迫出来了。

收掌起身,我说:“没事啦!好好洗个澡,换换衣服,保证轻松百倍。”

两老已听过无双解释,这时挺腰起来,老岳母拉着我的手笑:“云云啊,妈妈生受您了!我现在好轻松,简直年轻了二十岁。”

无双耸耸鼻子:“妈,您和爸爸先去刷洗一下吧!衣服最好丢掉,有什么话明儿再说。”

挽住我走过长廊,送去二号房:“今晚本是芬、芳姊妹值宿,我已通知暂停,等会叫维纳斯过来,您先洗一洗吧!”

二号房虽比主卧室小一半,但仍有特大的水床及成套卫浴设备。我独自放热水,浸在浴缸中享受难得的“清静”,哪知不多会维纳斯独自进来,三两下除去外袍,只留下三点式内衣,红着脸垂眸叫声:“大少爷!”便迳自走到浴缸边,蹲身伸手,用海棉为我抹身。

我捉住那只手,玩笑的说:“哪有这般服务的?梅姊没教过你吗?”

她与我虽有距离,却已极熟,尤其赌场归来,她已对我敬佩得无以复加。只是一直缺少独处机会,没做深入沟通。

这时听见这话,默默含情的瞟一眼,当真站起来解除武装,赤裸裸跨向我背后。

只好坐起来让出位置,她伸开双腿夹住,用海棉擦头抹背,完了又伸过双手擦我前胸,我倒向后,靠在她怀里,裸背倚靠着大肉弹,一阵酥麻舒爽,由脊背扩散开,好舒服呐!

忍不住枕在她右肩,吻向面颊,水里的一双手已摸向浑圆小腿。

她呼吸有点急,侧转脸送上香唇,碧绿的双眸水汪汪,含情凝视,瞬即合上。

轻吻其唇,以念力开启塞子,浴盆的肥皂水迅速流走,又开了上面的莲蓬头开关,一蓬疾雨般温水,瀑布般泄下,冲在我俩头上。

维纳斯一惊,旋即“咯咯”笑,仰身向后,躲避冲刷,却推着我接受冲洗。

我翻身伏在她身上,两团肉弹正在鼻子下,低下头用方唇磨蹭红樱桃,它迅速膨胀,而维纳斯已不由“哎啊啊”笑叫,用力把我抱住:“大少爷!痒死了,受不了嗳!”

想到还要教中文,把话说清楚,便放松她站起来。她前前后后拨弄着,冲洗干净,才拿件浴袍套上,自己也穿一件,挽我坐向化妆台,要为我吹头发。

我用手梳几下,发功把头发蒸干,又梳拢她的金短发,她感觉到双手奇热,便拿去瞧,奇怪的问:“真神奇嗳!怎会发热呢?”

按她坐下,正色问:“你诚实的说,真愿意做十六妹,永远留在丁家吗?”

她直视我,坚定的点头:“当然,我爱您,我愿意成为丁家一分子,做十六妹。”

“你发誓,我对你所做的一切改变,未经许可,不会对外泄露半句?”

维纳斯跪在地上,面对我举起右手,真诚的宣誓:“我发誓甘心成为丁家一员,对少爷在我身上的任何改变,未经许可,绝不泄露半点,如有违背,愿受最严厉制裁。”

我俯身吻吻红唇,指使坐在床前,双手按住头顶,凝神瞑目,以天眼找到脑中俄文区,先把医学知识摘要拷贝在自己脑中,接着将中文相关知识传过去。

她的脑很圆很大,空白特多,因此我又加大她的英文区、法文区,把过去输给几个老婆的各种知识也摘要输入,一直弄了三个小时,方始完成。

收手躺上床,嘱她仔细想。她足足想了半小时,才翻身跪在床边,吻我的手说华语:“爷!你实在太神奇,太仁慈,太伟大了,您赐给我的恩惠,一生报答不完,我要生生世世追随您,做您老婆,做您奴隶。”

拉她上床,睡在旁边,自己又坐起来,按抚住她的顶心:“做我老婆要保持宽大胸怀,不能争风吃醋,同时还要保持青春不老,健康美丽。”

维纳斯咬咬下唇,凝望我:“第一点没问题,第二点却难控制。依我体型遗传,三十岁后,只怕就要变成大水桶了。”

“现在先为你精炼内脏,除去杂质,再为你揉细肌肤定型,以后只要保持适当运动,练习坐功,保证七老八十还是现在的样子。”

维纳斯大喜,不断喃喃道谢。我发功直入中脉,下抵脚底,她热得受不了,才住了嘴,片刻功夫,汗出如浆,微带腥臭。

命她去冲洗,同时把床上大毛巾也一齐换过,再回来让她光身躺着,又从头顶开始,做全身按摩。不仅揉细了肌肤,同时也融化了多处毛囊,将色素揉进去,使全身上下都变成微棕色。

为此我也累了一身汗,她感激体贴的扶我去冲洗,当在镜子里发现外在变化,不由惊叫着流泪,抱住我狂吻喃喃:“太美妙,太伟大,太可爱了!爷,我会永远这样子吗?您不知道,我曾多么羡慕你们的肤色啊……”

“小傻子,多晒晒太阳不也一样?”

“不,晒久了会致癌,再说既使晒出来,也没用,顶多十天半月,不继续晒,又变回来了。”

“这一点不用担心,像安琪儿她们,多久了,还不是没变?”

“所以我一直羡慕啊!……真想不到,我也能如此,爷,您实在太可爱了!

真不知怎么报答您才好。”

“做一个乖老婆就成了,来……”

重回床上,我压着她,认真品尝两个肉弹。

她被我吸得咬牙蹬脚,呻吟摇头,不断叫:“爷!”却已不再阻止了。

但是我忽然感觉到强烈的脑电波:“大少爷,痒死人,麻死人了,你快点撕裂我、占有我吧!”

只好顺她心意,引体上升,去吮吻香唇。

她四肢夹缠住,屏息接吻,但是我发现她根本不会,仅仅是双唇相合,有什么味道?

大舌头出征吧!顶抵牙关,她立即会意,开了一线,大舌头寻隙探入,问候圈舔小香舌,她忍不住回舔,畏畏缩缩的探头相迎,酥骨的刺激因此而生,大量的阴液汹涌而出。

我吸吮着吞咽丹田,下方蛇头探探,已觅着玄阴秘道,微微移位颠动,水床已与波涛,就在那起伏之间,蛇头在浓阴诱导下,挤入幽洞之中寸半,受阻于厚膜之前。

她尝到裂痛滋味,更加兴奋,碧眸放光,樱口大张,吐出更多阴气口液,喉中微响,居然晓得随水波波动之势,弧承助澜,拱起腰献宝承接,我顺势猛力一压,宝杵已成百炼钢,何坚不摧?”嗤”的一下,如破竹般打通关节,直到了尽底。

维纳斯摇摇头,摆脱我的唇,缠得死紧,全身颤战,大喘气悄声呢喃:“爷,我好快乐,好高兴!我终于和您合为一体了,对不对?”

抬起头直视碧眸,我微笑:“奇怪,你不痛吗?”

“一点点,但不足和快乐相比。说实话,从赌场归来,我就盼望这一刻……

我不善表达,也没有机会表达,我只能默默企盼……现在……实在太美妙了……”

两人相合着,我鼓动内息,让小兄弟变成“变形虫”、“行者棒”,时大时小,不住摇动点拨,不用半分钟,维纳斯体会到个中滋味,“哎啊啊”又叫,又笑,又疑惑,频频吻我面颊,妮声问:“怎会这样子呢?怎会这样子呢?”

我驻马停止运功,奇怪问她:“什么意思?你以为是什么样子?”

维纳斯热切望着我,悄声解释:“您知道我研究过人体组织,也看过美国人拍摄的性行为研究录影带,他们只会激烈的往复,哪能这般……这般勾人心魄……变化万端?”

我继续操作,问她:“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她诚实的说:“我不知道好不好,只知道快被您逼疯了,哎啊……”

她不住摇头,漫声娇呼,浑圆的双臀,顺着起伏的波涛,不住扭动。

撑起双臂,开始往复,起始很缓慢,每次撤退,她都皱眉,咬着下唇,显出一副怕我退走模样,而每次前进,则又似屏息等待重重的一击。

那模样真的动人又好玩,我故意点点戳戳,半途而返,她忍之再三,终于忍不住挺腰承顶,双臂抱住我向下压按。

顺势一杆到底,旋动磨蹭那软中带硬的花蕊,她啊声漫唱,全身玉肌如被电击,轻颤不休。

问她感觉,维纳斯咬着下唇,媚眼如丝低声诉:“太刺激了!实在分不清什么滋味……”

恢复往复,渐渐加快,一时如千骑竞蹄,万鼓齐鸣,维纳斯颜容百变,香汗淋漓而勇猛承受,胸前肉弹随之弹跳,荡起千堆雪,双手上伸,紧握住床头镀金铁栏,漫声随势高低唱,直把我逗得更疯狂。

她体格本来就好,经加工精炼,耐力更强,承受着蚀骨裂肉的刺激,一直累积到最顶点,才忽然暴发,“啊!”声漫呼中,陡然收缩,紧紧束住我一泻千里。

驻马收吸初放浓阴,加紧搬运消化,上提一口气灌入双唇。她眨着眼半晌才回过神,搂住我呢喃:“太美了!爷,爱死您了!”

我拱腰轻吮红樱桃,想再挑起情焰,维纳斯吁着气扭动,恳求:“爷,又没奶水,您为何百吸不厌?二姊真是不该,她应当喂喂爷的。”

我策马再起步,又引起一阵惊喜。这次熟悉多了,扭动着应和,一直到第二次高潮将她淹没。

再次清醒,她已筋乏力尽。当我再策动,她抱住,略有所悟的:“怪不得呢,您实在太强了!请饶了妹子,找二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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