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佳人春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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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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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好深,夜好静,夜好温柔。

没有风,没有雨,万籁俱寂。

王丽和陈静早已入睡。

只有我还独自坐在书房的电脑前。

我点燃了一支香烟,怔仲中望着那烟雾在屋内缭绕,我又抿了一口咖啡,感到苦涩中也含蕴着一缕芳香。

“子昊,你过得好吗?你那儿一定还是炎炎夏日,但我这儿却已是冰天雪地的寒冬了。

没有你的日子,我恍若走在生命的低谷,午夜梦回,常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恍惚和惆怅。

子昊,你现在给我写信的次数越来越少了,甚至我给你发去三,四个Emails 你都不回一个,你真的就那么忙吗?

-英子。

“我看着英子的Email,电脑的屏幕上仿佛出现了一张削瘦、疲惫、幽怨但充满智慧的脸。

心中一阵沉重。

静默了许久之后,我并没有点击回复按钮。

右手放在鼠标上,在“下一封”Button上点击,出现了另一个邮件。

“嗨!南洋雪,看到我的照片了吗?是你想象中的样子吗?够甜吧!嘿嘿!刚从阿里山旅游回来。

那里美极了,你什么时候来台湾啊?到时候我一定陪你一起去阿里山。

好想你耶!

-SweetGal。

“我信手打开SweetGal发来到照片附件。

甜妞儿看起来个子不高,但很匀称,皮肤不白,但显得很健康。

脸型跟陈静似乎有些相象。

秀气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

两个浅浅的小酒窝显现,嘴角上翘,露出整齐而洁白的牙齿。

嗯!是挺甜的。

我不禁看得有些春心荡漾。

不过人们说网上无美女,谁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她使我又想到了陈静,想到她那迷人的身材和白晃晃的阴阜。

神秘得是那样的令人向往。

夜更深了,远处似乎传来教堂的钟声,我看了一下手表,已是凌晨两点,顿感到睡意袭来,身体有些疲惫。

于是我关掉了电脑,走出书房。

经过客厅时我望了一下陈静和王丽的房间,门掩着,隐约听到轻微的打鼾声。

我俯卧在床上,抚摸着床单,脑海中朦胧浮现那一片白茫茫的神秘圣地。

当月光如水,人总会被一丝丝从虚无中悄然渗出的感觉静静地浸透,静静地淹没。

迷乱的柔情,寂凉的欲望,神秘的饥渴。

似幽灵正在从无边的幻梦中醒来,但当阳光的普照,白昼的来临,一切都又悄然隐去,化为虚无,所有的刻骨铭心,如冰融雪解,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记起一位哲人说过的一句话:“也许,人生有些错,你不犯这些错,就是最大的错!”

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感到有人握住了我的那个部位,轻轻的,柔柔的,暖暖的。

跟陈静那天握我的一样。

就是陈静!朦胧中我仿佛看到她赤裸裸地站在我床前,如同一尊白玉美人。

她身材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团雪,胸前一对玲珑娇小的玉乳又圆又挺,乳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全是粉红色,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真是美极了!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丝毫的瑕疵;尤其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象刚刚刮过,干净,洁白,光亮,衬托着她那丰满的阴户,显得更加美丽,更加迷人。

我是那样的兴奋和激动,我的感觉越来越大。

陈静握着它贴在她的脸颊上,吻在她的红唇间。

她显得那样的陶醉,那样的欣喜,那样的心醉神迷。

我也按捺不住惊喜的心情,伸手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我吻她的脸颊,我吻她的香颈,我贪婪地吮吸她的嘴唇。

陈静被我搂抱得气喘吁吁,娇嗯不已。

我已等不及了,我只想着去体验那块令我魂牵梦萦的光溜溜的圣地。

于是我一只手摸向她的小腹,滑过肚脐直伸下去,直感到黏糊糊,毛茸茸,湿淋淋的一片。

手的触摸迅速传入我的大脑触觉神经,心中不禁一颤。

“哎!怎么是你?我……”当我刚惊叫起来,就被一只纤细柔软的手盖在嘴上。

“小声点啊!”她的声音细微低沉。

我从睡梦中完全清醒,睁开眼睛,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陈静而是王丽。

“你以为是谁?是我啊。

不是我还会是谁?”王丽红着脸说,同时把手从我的嘴唇上移开。

“哦,是你呀,我以为我在做梦呢。”

“梦到谁了?快说。

”王丽抱着我的头,不停地吻着我的脸颊,我的鼻子,我的嘴唇。

“只是感觉有个人在摸我,谁知道是谁呀!哎!你不怕陈静发现啊?”

“只要我们小声点,不要吵醒她,就没事儿。”

“你那么有把握?”

“我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

”王丽把声音压得很低。

“你怎么今天突然跑过来了?”我又问她。

“我天天都想跑过来。

”王丽撒娇着继续说。

“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看到你就想做那个。”

“我有那么大的魅力?”

“是啊,你还有一种味道,我一闻到你的味道,就想……”

“什么味道?不就是臭烟味儿呗!”

“不是烟味儿,是一种特殊的味道,哎,我也说不清。”

王丽边说边紧紧地搂住了我,又是一阵热烈的接吻之后,她索性趴在我的身上,显得那样的温柔、多情和妩媚。

她那硕大而丰满的乳房压在我的胸上,顶端那可爱的乳头也硬起来了。

我的腹部有她下体的琼液,湿糊糊的。

“今天安全吗?”我突然想到家里已经没有安全套,便问。

“傻子,就是今天安全,我才来找你的。

可能就要来月经了,所以现在特别想。

”王丽说完便伸手抓住拨弄起来。

我被王丽弄得欲火升起,下身坚硬。

我翻身朝向王丽,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红的乳头,一会儿工夫,王丽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火难耐,娇喘吁吁地说:“别再摸了,快给我吧!”

王丽在沉迷中低声哼着:“嗯……嗯……”

我挺了进去,她一阵颤抖。

“啊!”王丽轻呼一声,皱起了眉头。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

”我吻着她,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娇哼了。

“有点痛呀!”王丽轻声的说。

“可能是好几天没做了,慢慢就好了,把腿再分开点。

”王丽依言慢慢挪动开大腿。

“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痛了!”王丽迷离地望着我。

我轻轻地活动着,王丽低低地呻吟着。

“舒服吗?”

“嗯,舒服。

”王丽娇羞地说。

于是我便发挥我的雄风,毫无顾忌地运动起来。

“嗯……好舒服……子昊……真棒!不过我还真是一下子受不了,刚才那第一下弄进来时弄得我真的很痛,好在你还有点爱心,赶快停了下来。

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我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我不骗你,我从来没有想到做爱有这么舒服。”

王丽浪态毕现,娇媚万分。

那熟透了的身躯,全身白里透红。

摇摆,挺举,扭动。

这样,我的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抽动起来,弄得王丽浑身颤抖,欲仙欲死,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了。

“哎哟!你轻点!别吵醒了陈静。

”王丽双手按住我正在上下活动的臀部,娇喘吁吁地说。

我停住了。

王丽提到的“陈静”两个字似乎又引起了我心中的又一股激情。

那种悠然神往,一心想奔过去的欲望使我神魂颠倒,一片迷惘。

我睡眼迷离地望着压在我身下的王丽,迷乱中仿佛她又变成了陈静。

我开始有些飘飘摇摇的感觉,渐渐地在心中燃起了一把火,火在心中越燃越旺,我的血液沸腾了,身体又烫热起来,眼前便有些朦胧,在朦胧中,我在呼唤着我的“女神”,“静……”我兴奋地,不由自主梦呓般呢喃她的名字,下体一耸一耸的又开始活动。

“唔……”我仿佛听到陈静的呻吟。

她在我的抽插中不断地扭动着她那个迷人的精致的小屁股,不断地迎合着我的抽插。

于是,我驾驭着不羁的欲望之舟,纵情着自己的感官,践踏着承诺,在疯狂中欣慰自己的灵魂。

“哦……”我的心在呻吟着。

“哦……”女神也是浪叫着。

仿佛有一股锐不可挡的神奇力量,使我一阵高过一阵的猛插狂抽。

我的肉体撞击着她的肉体,她的肉体撞击着床垫,床垫撞击着床架,床架撞击着墙壁。

“啪啪啪……”肉与肉之间的撞击声:“吱吱吱……”床铺的摇晃声:“咣咣咣……”

墙壁的碰撞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仿佛是天摇地动。

“你疯了!”王丽双臂紧紧把我抱住,双腿迅速地缠在我的腿上,目光惊诧地望着我叫着。

我已经无法停止,伏在她的身上,臀部极度的挺举,插到最深处,那灼热的液体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体内,每射一下,她就被弄得颤抖一下。

我从王丽的身上爬下来,瘫软地仰卧在床的另一边,双腿叉开平放着,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生与死?死与爱?坦率与真诚?一时竟然难以回答。

望着窗外的月光,只觉得整个身心都浸泡在漫无边际的冰水里,奔波在风雪交加的旅途中。

又如暴风雨后的沉寂,或似大醉初醒后的虚脱。

我真的是累了!

仿佛一个十分遥远的声音在我的心头响起,那是郭沫若的诗:

宁在这缥渺银辉之中,就好象那坠落的星辰曳着带幻灭的美光,向着“无穷”长殒!日历一页一页地翻去,在这个城市里,总是缺少冬天的感觉。

即使是刮风下雨的日子,气候也是暖暖的,闻不到丝毫冬天的气息。

毕竟是在北方长大的人。

我的许多记忆中的冬天,是在漫天飞雪中度过的,那银白的世界曾经隐藏过我美丽的梦。

尽管太阳出来时,雪融化了,梦融化了,然而留下了梦迹,依然在诱惑着我。

说天真也好,说浪漫也好,反正后来有很长的时间,在纯净的梦境中,有过一段快乐的生活。

如今可好,没有了冬季,没有了雪,自然也就没有了梦。

思绪,情感,记忆,全都是实实在在的,连一点浪漫的缕丝都没有了。

近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学会了发呆,痴痴的仰望着天空,天空很宽,很大,也很蓝,那令人心醉的海水的颜色,在那纯粹的蓝色里,我总是在寻找陈静的影子,捕捉她的轮廓。

我发现我爱上陈静了。

一种真正的爱。

真正的爱是说不清楚的,说清楚的就不是爱。

只是一种语言技巧。

于是,经过许许多多次在恍恍惚惚中的挣扎,我不得不承认我似乎正在走上了那条俗不可耐的不归路。

没有理由没有原因的想见她。

脑海里常常响起那一首老歌:“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走在十字路口,徘徊许久,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模糊了双眼,人的一生好短暂。

愿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过分,永远也满足不了自己膨胀的心理。

我高兴自己有着这样那样美好的愿望;人如果失去了这样那样五彩斑斓的愿望,那么他的生活会是多么的空虚;可我又悔恨自己贪婪的心在膨胀,总是要去满足着自己这样那样的愿望。

有一天我知道陈静休息在家,下午我借故很早就回家了。

我开门进去看到陈静正在客厅里熨衣服。

她穿着一件我上班穿的白色长袖衬衫。

显得很大,几乎到了她的膝盖。

袖子挽了起来,透过白色的衬衫我能清晰地看出她里面只穿了一条小三角裤,没有戴乳罩。

隐隐约约显露出她那迷人的形体曲线。

“回来这么早啊,大哥。

”陈静停下了手中的活儿,微笑着对我说。

“嗯。

”我应了一声,心里有一种紧张的感觉,便换上拖鞋坐在了沙发上。

“你看,我穿你的衬衫了,不在意吧。

”陈静把胸脯挺得很高,仿佛力图要把那宽大的衬衫撑起来似的俏皮地说道。

“当然不在意了,而且我发现你穿上我的衬衫显得挺好看的。

”我说。

“是吗?夏天我回家的时候就经常穿我哥的衬衫。

觉得挺舒服挺凉快的。

尤其是熨衣服这活儿,真热啊,又不可以开电扇,电扇一吹很难把衣服压平了。”

陈静的脸红扑扑的,汗珠从额头流了下来。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来熨会儿。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

“不用了,就快熨完了。

你们男人就有这般好处,热起来可以把衣服全脱了。

我们女孩子就不行了,再热也得穿点儿遮着。

”陈静边熨边说。

“那倒不一定,你也可以不穿啊。

”说完我看到陈静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是啊,在你这儿,我可以不穿,因为你是柳下慧,但别的地方可以吗?我想王丽可能给你说过,我们以前那个房东,那简直是个老色狂。

有一次我值夜班白天在屋里睡觉,我关着门忘了上锁,嘿,他竟溜到我的床上摸我。

我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我本来想报警的,但后来一想,谁能相信咱呢,我们是从中国来的,还这么年轻,而那个房东还是什么名校出来的学者呢。”

“是啊,社会上总有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我说。

“还有更讨厌的呢。”

“还有什么?”

“我们的内裤和乳罩经常洗完了就不见了,我能想象他拿我们的内裤去做什么,有时候,就又莫名其妙的回来了,我们哪还敢再穿啊?”

陈静熨完了最后一件衣服,手里拿着刚熨好的上衣向我走了过来,他将嘴唇凑到我的耳边说道,“你偷过我们的内裤吗?”陈静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

她的脸几乎要贴在我的脸上,我能闻到她那诱人的体香。

“哈哈……”我一下子乐了,然后我逗她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我可以偷吗?”。

“偷吧!但是你得给我买新的。”

“好啊!乌节路Marks Spencer商店,有最高档最时髦的女性内衣。

要不要现在去买?”

“你还没偷,买什么?”

“先买后偷嘛!”我说完,陈静笑得前仰后合。

白色衬衫的下面两个扣子没有扣上,她那雪白的大腿裸露出来,显现春光一片。

乌节路是新加坡的商业购物中心,楼群鳞次栉比,街道车水马龙。

我们把车停在狮城大厦的停车场。

沿着扶手电梯一层一层地上楼。

“Wow!See,Chinagirl!”当我们上行时,在下行的电梯上一帮流氓模样的当地人,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有的皮肤棕黑,有的皮肤发白,个个向陈静盯着,眼睛射出邪恶的目光。

他们边叫边挥动着手臂向陈静作些猥亵的动作。

“讨厌!”陈静冲他们喊了一句。

“不要理他们,快走!”我手拉着陈静的手快步跑上了上一层楼。

Marks Spencer商店,优雅敞亮。

各种各样的内衣,内裤,乳罩,G-string,琳琅满目,目不暇接。

陈静径直走向黛安芬专售柜台。

女孩子逛商店从来不吝啬时间,而我向来最烦逛街,更无颜在这女性用品商店出现。

于是我告诉陈静让她慢慢看,慢慢选。

我去外面抽烟,决定好了,打电话给我,我来买单。

“试衣间里小心点,别让人家偷拍。

”临走前我开玩笑的说道。

“会吗?”陈静一脸的惊奇。

没有接到陈静的电话,我在商店里转了一圈也没有她的踪影。

我又打她的手机,光响而没有接听。

我着急了,便在各楼层到处寻找。

后来我想即使出什么事儿也不会在这人群众多的商店里,于是我向停车场奔去。

刚进入停车场的大门,就听到陈静的喊声:“还给我手链。

”只见陈静被包围在四个流氓中,就是我们在扶手电梯上遇到的那几个人,其中一个是个头高大的白人,两个皮肤棕黑的马来人,还有一个头发染成黄色的当地华人。

他们有的抚摸陈静的头发,有的摸着陈静的屁股,那个黄毛的华人拉着陈静的胳膊,“只是交个朋友嘛!

跟我们一起去玩,我就还给你。”

“Stop!”我大喊一声,然后跑了过去。

“Hey !China man ,it is not your business.”那个白人向我喊道。

我本来已经就怒气冲天,一听到他说“China man ”,我知道这是过去西方人骂中国人为中国佬的口语,我更是火冒三丈,情绪激忿。

“Shit!You are asshole !”我喊道。

毕竟我过去在北京学过些拳术,什么四击、八法、十二型;五弓六合十三势还能来点。

于是我将所有的斯文都抛于脑后,跨步而上,首先一拳挥过去,狠狠地打在丫白人的脸颊上,只见他猝不及防,后退了好几步,四脚朝天跌坐在地上,他用手一抹他的嘴巴,满口是血。

两个马来人一看他们的同伙挨了打,便一起从左右两边向我袭来。

我五弓合一,内劲顿生,双掌合拢胸前,然后以迅捷威猛之势,分别向两侧猛烈一推,两个马来人懵懂中向后踉跄倒地。

这时那个黄毛突然从我的背后把我抱住,丫白人乘机又从地上迅速爬起向我冲来,我腰劲挺起,膀劲前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手将小黄毛从身后抡起,随即扭身旋转,将黄毛狠狠撞击在丫白人的身上,两股冲力相撞,只听“噢噢”

的两声惨叫,丫白毛跟黄毛滚翻在地,接着我对他们一阵拳揍,腿踢。

最后抓住黄毛的胳膊拧在背后,这时其他三人已经抱头鼠窜。

“大哥饶命。

”黄毛向我求饶。

“快把东西拿出来!”我喝道。

“混蛋!”陈静从黄毛手里夺过手链,并在他的脸上扇了一巴掌骂道。

“滚!”我在黄毛的屁股上狠狠地一脚,之后他跄踉而逃。

“哇!大哥,你还有这么两下子啊!”陈静显得格外惊喜。

“我从小在军队大院里长大,总会受点熏染吧?”

“什么?你们家是军人?”陈静一脸的诧异。

“对呀。”

“我妈也曾是军人。

”陈静紧接着说。

“真的?那我们又有共同之处了。

”我一阵惊喜,正要再问下去,我发现陈静的神色突然变得忧郁。

我马上收住了话题,我是从来不喜欢问别人的家事的。

于是,我安静地按捏着微微有些疼痛的胳膊。

“你没事儿吧?”陈静看了我一眼,关切地问。

“没事儿,哎,你内衣买了吗?”

“没买,你刚走,这帮流氓就缠上我了。”

“那我们现在再买去吧。”

“以后再说吧,我们回家吧。

王丽该下班了。”

华灯初放,夜幕降临。

在回家的路上,一种莫名的思绪在心中涌动。

我望着坐在旁边的陈静,她也显得比以往少有的安静。

汽车里飘荡的帕格尼尼的小提琴曲,悠扬、柔美,似无尽的缠绵。

我相信这世间一个生命与另一个生命相遇的奇迹。

也许只有千帆过尽,一颗骄傲的心厌倦了辗转红尘的分分合合,聚聚散散之后,才会去珍视一种叫做缘分的东西。

到了家,屋里漆黑一片。

家里没有王丽。

陈静的手机响了一声,短信的提醒声,她立即查阅手机里的信息。

“王丽早发短信了,说替同事值夜班,今晚不回来了。

”陈静告诉我说。

“哦。

”我心里一阵暗喜。

我们分别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我发现衬衣的袖口被撕破了,领口的几个扣子也脱落了。

我换上一件无领体恤,到卫生间洗了一把脸。

然后又从冰箱中取出两罐啤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陈静。

“你饿吗?”我向正从屋里走出来的陈静问道。

“前胸都快贴上后背了。

”陈静边说边用手上下抚摩着腹部。

“那我叫PIZZA外送,OK?”

“好啊!不过我付钱”

“干嘛你付钱?”

“感谢您‘英雄救美’啊!”陈静说着顺势坐在我的身边。

“哈,你真是大言不惭,你美吗?”

“我难道不美吗?”陈静把脸朝向我,一种狡黠的目光,但透着无限的温柔。

我能感受到她身上火辣辣的气息和她的心跳。

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搂在怀里。

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别,”陈静喃喃着,“别这样。”

但她却没有任何反抗。

她的声音仿佛不是坚意的拒绝,而是盛情的邀约。

窗外仍是月光如水。

皎洁的月色使这个城市一下子显得如此干净如此美丽,一切都被某个洁白的意念净化了似的。

从窗口看下去这城市完全像一个纯洁无疵的少女。

“别这样,”陈静被我紧紧地搂住,几乎透不过气来,“我想我们是好朋友,我们应该保持一点距离。”

“为什么?”我喘着气,问,“那种事儿都做了,为什么还要保持距离?”

“不,那是一种工作,就像我们护士去完成一项备皮的在职任务。”

“……”

“你真迷人,”我又说,“你是我见过的最迷人的女孩。”

“我哪一点迷住了你?你说。”

“一切。

还要我说吗?一切!”

她的目光异样地亮起来。

她伸出一只手,在我的发烫的脸颊上摸着。

我的下颏和嘴唇被吉列刀片刮得干干净净。

我整个人也显得干干净净。

我知道她最喜欢干净的男人,无论是外表还是气质。

我们互相凝视,互相欣赏,互相湮没。

这是令人迷醉的时刻。

“不行,我不能这样,”她的手突然从我脸颊上滑落下来,“不能这样!”

“为什么?”我又那么问,“为什么不能这样?”

她忽然显出一阵羞愧的神情。

这一回她真的是挣扎着反抗着了。

“放开我,”她说,“让我们坐起来好好说话。”

我松开了手,看着她坐起,并且整理着弄得很乱的长发。

“请原谅我的……冒犯。

”我支吾地说道。

“不,你没有错,”她说,“是我错了。

我知道会如此,可是我……”

她叹了一口气。

“静……静……,”我叫着她的名字,“你真的很美,静,真的,你……”

“别说了,”她温柔地注视着我。

我感到一阵的紧张和惶乱。

“让我安静一会儿,我们都安静一会儿,好吗?”

“好吧,我听你的,”我像个大孩子似的,把头低下来,“我听你的。”

陈静禁不住又把那只手伸过来,轻轻地,无限柔情地在我的脸颊上摸着。

她的眼眶里盈出了泪珠。

我一把捉住她的手,捂在自己的发烫的脸上。

“我爱你,陈静,真的爱你,相信我。”

陈静仍是含着泪点头。

“但是,”她说,“我不能够。

你不能够背叛。”

我第一次觉得她的声音好陌生。

她把衣服整理好,把那一袭乌黑闪亮的长发整理好。

“我要安静一会儿”她说,“请给我一杯水。”

我起身给她倒水。

我的心砰砰的跳得很快,我觉得我有一种尴尬,有一种惶乱。

我的勇气在忽然之间消失殆尽。

当我听到“背叛”一词的时候,我感到自己在对方的眼中成了一个可耻的坏蛋,一个专事勾引女人的好色之徒。

“我是真心地喜欢你,我爱你。

”我说,我不仅仅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我要心安理得,必须心安理得。

陈静伸出一只手来,我以为她又要摸我的脸。

我看着她,我把脸颊凑过去。

但是陈静却是伸手在空中摇了摇,表示对一切解释的拒绝。

我的内心涌出一种无可名状的滋味,些许的忧伤,些许的悲哀。

“不!你要给我个理由。”

“你的女朋友也很美,她在美国波士顿。

”陈静几乎是喊出来的,她满眼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散落。

我感到震惊,我从来没有给她说过。

看来这就是她的解释了。

“对,没错!但我们分手了。”

“但王丽告诉我说你们就要结婚了。

”陈静抹了一下脸颊上的泪水。

“王丽怎么可以这样瞎说?”

“难道说王丽是骗我的?”陈静的眼里放射出一种激动的光彩。

我点点头。

“真的!”陈静以极度的冲力扑在我的怀里。

滚烫的嘴唇压在我的唇上,我们热烈而疯狂地拥吻在一起。

我看到陈静那副迷人的眸子里流淌出两行清澈的眼泪,是我有生以来见到过的,最清澈的眼泪,最忧伤的眼泪。

夜很静,精灵一般的陈静蜷在我的怀里,一语不发,一动不动。

我抱着她,看着窗外远处点点灯火。

她温柔的亲吻着我,我的身体开始和心灵一起颤抖,我开始小心的抚摸,像抚摸怀抱着的一只美丽的、精致的而又易碎的玻璃瓶。

陈静的肌肤像绸缎一般柔滑,洁白细腻。

我抱住她,感受那来自灵魂深处的香,一点一点,缕缕诱人。

陈静真的像蜜糖一样也包裹了我,我从来没有如此的小心过。

当灵魂与身体融为一体的时候,是快乐,是难以言喻的愉快,在心的深处,没有罪恶,没有肮脏,没有欲念,只是一种融合,一次愉快的交流,就像陈静长长的发丝,轻轻一绕,就缠住了这个世纪的刻骨铭心。

从阳台吹进来的海风变得温柔起来,不忍打扰,海风只是嫉妒的咬着嘴唇抓住窗帘轻摇,然后逃走了,向着远处那一片让人心醉心碎的蓝。

或许是因为情感的饥渴,心灵的饥渴,性爱的饥渴,就跟身体的饥渴一样。

陈静开始如饥似渴地吮吸着我的嘴唇,她那柔软而活力十足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搅动着,她那纤细的手指在我的头发里,脸颊上,以及耳朵,颈项和肩头上疯狂地抚摩着。

她显得是那样的肆无忌惮,而且又是那样的贪婪张扬。

“我真想把你给吃了。

”陈静面容红晕,娇喘吁吁对我说道。

“我还想把你吃了呢!”我说完便双手在她的腋下一夹往上抬起,陈静顺势骑坐在我的腿上。

我把她狠狠地搂在胸前,她那热挺的乳房紧紧地贴在我身上。

陈静闭着眼睛,嫣红的俏脸,放射着青春的光泽。

我们两双饥渴的嘴唇相互靠近,我们狂暴的舌头互相缠绕,我们迷乱的身躯相互磨擦。

我伸出手臂摸在她那正起伏汹涌的乳房上,陈静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

我双手伸进她的上衣,握住她的双乳,手指逐渐灵活地捏着乳尖,渐渐地我感到它硬了起来。

这时只见陈静她嘴唇一咬,索性叉手将她上身的无袖衬衣从头上脱了下来,露出了白皙的胸部,那雪白的双乳高傲地挺着,有着绝佳的形状;圆润的肩头,尽显她的成熟丰姿。

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

看得我全身发热,下体亢奋。

她身上还时而传来馥郁的香气,更让我春心荡漾,欲火高涨。

这时,陈静身体后仰,一袭秀发随之向后飘洒。

她一手勾住我的脖颈,一手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口。

我将脸埋在双乳之间,呼吸着她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手握住她的乳房,嘴唇在乳峰上游移。

我用力吮着她坚挺的乳头,用牙齿轻咬她的乳尖。

我时而用舌尖如蜻蜓点水的动作在乳房上捕捉,时而又从舌头到舌根让整个舌面在乳房上面掠过,时而用手把她紧紧握住,企图把整个乳房吞在嘴里,时而又抬起头深情的观看。

陈静的乳房上粘满了我的口水,房间里回荡着“啧啧”的吸啜声。

陈静闭着眼睛,显得很痴迷,很沉醉。

她的乳房姣美而富有弹性,而且极其敏感,在我的揉搓吮吸之下,它以令人惊讶的速度变化着,仿佛越来越胀,乳头也越来越大。

她的身子似乎也因为刺激而开始轻轻抖动。

我又伸手轻抚她发烫的脸颊,她的双眸碰上我的目光,羞涩地躲闪了几下,见躲不过我的注视,索性又闭上了眼睛。

我的手在她光滑的后背和臀部放肆的来回游走,她又双手支在我头的两侧,把娇艳欲滴的红唇送到我的嘴边。

她媚眼如丝,娇羞满面。

那情不自禁的低沉的呻吟声,腻到骨髓的喉音断断续续飘进我的耳朵,和着她轻轻摆动的身躯所发出女人的幽香在屋里弥漫。

我一只手掀开裙摆,伸入三角裤内,手放在光滑而且隆起的阴阜上,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里有一股实实在在的满足感。

这时只见陈静媚眼迷离,艳唇娇喘,周身火热。

当我我手到达她的秘密地带的时候,陈静顿然将身体坐直,一双灼热的眼睛望着我娇喘吁吁的说:“我不是处女。”

“我知道你不是处女。

”我回答。

“你怎么知道?”陈静脑袋一歪,眼睛睁的很大。

“你要是处女,我想上次你不会帮我。”

“但你们男人很在乎女孩子是不是处女。”

“但我不一样。”

“你怎么不一样?”

“我这人很懒。”

“怎么讲?”

“开苞很辛苦。”

“你真能瞎贫!”陈静双手用力在我的肩膀上一拍,娇嗔地说道。

然后,她从我的腿上跨下来,把裙子里面的三角裤脱下来扔在沙发上,将裙子捋在腰间,露出白静光亮的小腹,我再次被她的美丽惊呆。

她体态匀称,仪态万方。

她鼻子挺挺的,眼睛潮润着,弥漫着像晨雾一般朦胧的雾气,又像一潭秋水之上悬浮的一抹云霞,如烟,如云,如幻,如梦。

“我今天再帮你一次,不过不是用手。

”陈静朝我慢慢地走来。

“那用什么?”我故作疑惑。

“你是成心逗我啊!”陈静边说边伸手将我从沙发上拉起,然后她双手抓住我的短裤连同内裤“呼啦”一下捋到膝盖。

陈静又把我按下坐回到沙发上,然后她抬起她那修长白皙的美腿又跨坐在我腿上。

“就用这个。

”陈静缓缓地坐下去。

我早已欲火难忍,便挺起臀部,往上狠狠一顶。

“啊!”陈静喊了一声,便靠在我的胸前不动了。

陈静坐在我的身上,眼睛半眯着,显露出一种迷离而陶醉的神情。

我和陈静就这样的谈着、吻着、抚摸着、活动着……情话绵绵,灵犀相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相融,灵肉一体,沉浸在愉悦,兴奋,满足与幸福的欢乐中。

陈静转动着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犹如优美迷人的舞姿。

吸吮吞吐,收缩,颤动,一吸一吐,一紧一松,不停地刺激着我,我感到有一阵阵的快感汹涌地侵袭着。

“啊……”正当我们如痴如醉的酣畅地进行中,我隐约听到一阵阵的门铃声,我停止了挺动,并把陈静抱在胸前仔细倾听,果然是门铃在“呤……”

地响个不停。

“会是谁呢?”陈静满面红润,胸脯起伏,张着嘴大口喘着气说道。

“喔!可能是送PIZZA的来了!”我突然想起来叫了PIZZA外送。

于是陈静立即从我的腿上跨了下来。

我迅速地穿上短裤,跑去开门。

陈静转身就进了浴室。

我打开大门,门外是一个文雅帅气,学生模样的年轻人。

他把装PIZZA的纸盒和一瓶可乐及Garlicbread递给我。

我付了钱并给了他五块钱的小费。

在我关门之前,我望了一下转身离去的年轻人。

这时,他突然也扭过头来,我们四目相碰,他向我嘿嘿一笑,从他那诡异的笑容中,我知道他听到了刚才屋里所发生的一切。

我把大门关好,把所有送来的东西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陈静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上身仍然赤裸着,裙子放了下来。

她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尽,白里透红的脸颊愈加显得美丽动人。

“怎么?你是先吃我,还是先吃饭?”陈静一本正经地望着我说道。

“哈……”我真的是被她逗乐了。

我忍住笑,停顿了一下说:“你不是早前胸贴后背了吗?”

“是啊,那我可以忍啊,但你的小弟弟忍得了吗?”

“小弟弟已经被送PIZZA的羞回去了。”

“不过,从医学的角度,中断性交对身体不利。”

“我听人说,空着肚子做爱对身体也不利。

”我边说边走过去,一手揽背,一手托腿把陈静抱在怀里,然后放在沙发上。

“还是先吃饭吧,我的小姐。”

“什么?你叫我什么?”陈静伸着食指指着我说。

“小姐啊,有什么不妥吗?”

“我现在是你的老婆,Right ?”

“哈……,Right !OK,请先吃饭,我的老婆大人!”

这时陈静双手一抄,脑袋一斜,下颏稍抬,嘴角抿起,眼睛斜视,显出一种不屑的俏皮神情。

我忍不住直想乐,我把PIZZA从盒中拿出来,一块色泽金灿灿的夏威夷PIZZA散发着令人垂涎欲滴的饭香,我拨了一小块送到陈静的嘴边。

“谢谢你喔,老公。

”陈静张嘴大咬了一口,边嚼着边说。

“怎么成这味儿了?”

“跟新加坡人学的。”

“哈哈……”我们在一阵笑声中大快朵颐起来。

夜阑人静,窗外远处的海面如仙境般升起了雾气;鳞次栉比的楼房在夜色与灯火中婀娜多姿;耳边传来教堂的钟声和着屋里正在播放的ANDREABOCELLI的歌声,沁人肺腑,荡气回肠;品尝着美味的意式餐点,望着身旁娇娆无限的静儿;夜色,酒香,音乐,情感,浓浓的拥着我,心怎能不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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