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老淫婆赘肉赅后生,橘子门洞开纳新客
徐娘咂咂搂靓仔,小伙嘿嘿骑母牛。
腰身硕硕高胸脯,野草蒿蒿亦轻柔。
仙洞幽幽不可测,香汁滚滚浓又稠。
大姐哦哦叫得欢,老弟哗哗精水流。
酒壮色胆,且说数杯酒精度并不高的葡萄酒下肚,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我,并
没有把与妈妈年纪不相上下的胡大姐灌醉,自己却晕晕乎乎地飘飘然了,看看时
间已过八时,面对着满脸皱纹,却是春情荡漾的老徐娘,我顾不得过多的考虑,
甚至不怕老徐娘嘴巴头子一扭,告我个性骚扰,从而身败名裂。
当滚滚的色血呼呼上涌时,我借顾溜到胡姐的身旁,嘻皮笑脸地揽住老徐娘
的粉颈:管她有多老,能够泡上妈妈级的老女人,也是别有情趣的事啊!
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胡姐是如此的轻佻,见我主动伸过手臂,她手端着
酒杯,冲我会心地一笑,然后,欣然放下酒杯,热情洋溢地、无比乖顺地投入我
的怀中。我们相拥在一起,你瞅瞅我,我瞧瞧你,不知是心照不宣,还是不知如
何表达,彼此间只是哧哧地傻笑着,瞅胡姐那大大咧咧的笑容,似乎在讥笑我:
哧哧,小老弟,你真傻,这么老的女人也感兴趣?
我扬起头来瞅了瞅餐桌对面的镜子,脸上现出一丝得意之色:哧哧,泡个老
女人,是我多年的夙愿,今天终于实现了,啊,英特纳雄乃尔就一定要实现。
于是,我扭过头来,懒得理睬胡姐那激动不已的傻笑,手掌径直便往胡姐的
胸部探去,胡姐笑得更欢了,同时,两条有力的手臂一只横在胸前,挡住我手掌
的去路,另一只手掌同样也是有力地推搡着我:「小老弟,别闹,在一起坐会就
行了,不能乱来,论年纪,我足以做你的妈妈了,」
「嘿嘿,」听了胡姐的话,我愈加色心狂勃了,手掌生硬地往胡姐的浴衣里
伸:「胡姐,让我看一看么!」
「怎么,」胡姐假意推搡一番,在我一再坚持下,开始像所有假装正经的女
人那样,表面上既腼腆又矜持,而实际上已默许色男的轻薄了,你看,胡姐依然
冲我哧哧傻笑着,而手臂已经垂了下来,在我的搂揽之下,宽大而又臃肿的胸脯
缓缓地向我靠近而来,我心头狂喜,指尖老地道挑开胡姐的浴衣,扑楞一声,一
对长硕的、尤如酒瓶般的大奶子豁然呈现在我的色眼之前,但见奶身雪白细嫩,
在灯下柔光四溢,看得我好不欢喜:「哇,胡姐,你的皮肤太好了!」
「嘻嘻,」听到我的赞叹,胡姐激动得简直不能自己了,一番嘻嘻地浪笑之
余,得意忘形之间,居然托起不一只大酒瓶,无比自豪地递到我日手心上:「老
弟,不是胡姐自己吹,在澡堂里洗澡时,我尤其注意过,哪个女人的身子也没有
我白!」
「哇!」托着胡姐主动送上手来的大酒瓶,我继续美滋滋地把玩着,摸着摸
着,不禁让我又吃一惊,胡姐的大酒瓶固然洁白无瑕、握在手里甚是滑爽,可是
瓶嘴却是色素积淀,呈着令人很不赏心悦目的深棕色,并且特别细长,其长度与
封瓶嘴的塞子差不了多少:「胡姐,」我揪着黑乎乎的长瓶塞:「你的乳头好长
啊,好黑啊,这是怎么搞的啊!」
「嗨,」胡姐颇为怅惆地言道:「奶孩子的时候,啯得呗,小老弟,」胡姐
与我一同揪着她的长瓶塞子:「两个儿子一直吃到上小学,加起就是十多年啊,
你说什么样的好奶子,什么样的好咂头,都得吮长喽,啯黑喽,唉,老弟啊,」
胡姐突然放开饱经两个儿子吸吮的瓶塞子,一把揪住我的耳朵:「不养儿,
不知母亲恩啊!」
末了,胡姐揽住我的脖子,一定要让我吸吮一番她的瓶塞子,籍以感觉母亲
般的慈爱,我则毫无兴致,俯在胡姐暖洋洋的大胸怀里,一边敷衍了草地吮吸着
一边将手掌往胡姐的胯间移动,随时准备抓住良机,进行突然袭击。
「去,」姜还是老的辣,胡姐似乎早已洞悉我的鬼念头,手掌心刚一溜过肚
脐眼,便被胡姐有力的干手掌给拽了回来:「你要干么,好么,还得寸进尺了,
在家里,在你妈妈面前,你敢如此嚣张么?」
「啊——,」我将瓶塞子吐了出来,顺手抓过酒杯,咕噜一声狂饮而尽:是
呀,老徐娘,正是不敢与妈妈胡来,所以,今天我便要在你的身上,把妈妈的感
觉找回来。于是,我最后一点的斯文也荡然无存了,呼地扑向胡姐的胯间:「小
妈妈,活祖宗,让我看看又有何不可啊!」
「哈哈哈,」当我像头活驴般地在胡姐的胯间折腾时,老徐娘已经兴奋得心
花怒放了,听罢我充满乞求的话语,胡姐两手拽着内裤,稍微欠起屁股,主动褪
下三角裤:「看吧,愿意看就看吧,看看与你妈妈有何区别!」
说完,胡姐粗壮的大腿往起一抬,将内裤嗖地甩向卧室,好么,老徐娘真是
出脚不凡,骚烘烘的内裤飞过餐桌,穿过门框,吧嗒一声,准备无误地落在了胡
姐那张据她自己标榜是无比洁净的,而实际上则是积满灰尘的床铺上。就在老徐
娘长腿高抬的那么一刻,我瞪圆着的色眼直勾勾地向胡姐的胯间望去。这一望不
要紧,我惊赅得吓点没嚷出声来:我的天啊!我心中默默地长叹道:「这是什么
啊,以前咋从来没有见识过啊!」
年纪轻轻,却自诩为风月场中的老手,并且,实际上的确阅女无数的我,今
夜今宵,此时此刻,面对着老徐娘的胯间,我彻底惊呆了,方才知晓什么叫做世
界之大,什么叫做无奇不有,什么叫做孤陋寡闻!唉,年轻人啊,以后说话要多
考虑些,做事要多留几条后路!
在胡姐毛茸茸的私处拥塞着一簇乱蓬蓬的赘肉,大致呈着双棱形,最下端开
裂成等边三角形,豁然显露,看得我心惊肉跳:她,她,她的阴唇好肥啊,好大
啊,好吓人啊!
「看啊,怎么,傻——了?」胡姐毫无羞色地叉腿坐在沙发上,的确,我着
实让老徐娘不同寻常的、历经沧桑的私处给吓住了。
良久,在老徐娘充满轻蔑的浪笑声中,我方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想干什么
来的:胆小鬼,怕什么啊,上啊!难道那玩意是妖洞,能把你吞进去吃了不成?
我终于鼓起勇气,昂然走向沙发,走向老徐娘,在胡姐饱含爱意的目光中,
我跪在沙发前,埋头于胡姐的胯间,双手搬起老徐娘的大腿,如此一来,原本向
下低垂的双棱形,油然变化成不规则的椭圆形了,中央裂开一道幽暗的、呈着深
红色的缝隙。
我伸出手去,满怀好奇心地轻触着胡姐肥大的肉片,不碰则已,这一触碰,
我又倒吸了一口凉气:乖乖,老徐娘的肉片不仅肥大无比,并且相当厚实,在我
的轻触之下,呈着一对橘瓣形,仿佛两扇厚重的大门,永远都是忠于职守地护卫
着老徐娘深不可测的淫洞。古代的石制大门扇,上面凿刻出一行行、一列列的鼓
突,而老徐娘历经半百的两扇大门上,布满了条条深邃的皱纹,甚至比胡姐嘴巴
上的皱纹还要稠密。
「哧哧,老弟,看没看够啊!」
老徐娘显然已经春情荡漾了,在我的触碰之下,两扇沉重的大门缓缓地,笨
拙地开启,我的眼前豁然一亮,一条颤微微的肉洞流淌着水莹莹的爱液,真没想
到,年过半百,早已绝经的老徐娘依然是春性永葆啊!
「过来啊,老弟,」方才还哧哧淫笑的胡姐,双腿突然颤抖起来,手掌一伸
一把揪住我的脑袋,将我扯到沙发上,不容分说地松解着我的裤带:「看够了胡
姐,该胡姐看你了!」
胡姐迫不急待地解开我的裤子,手拽着我火辣辣的大鸡巴仔细地端详起来:
「嘻嘻,年轻人的玩意感觉就是不一样,嘻嘻!」
「胡姐!」我也有些沉不住气了,伸手将老徐娘按倒在沙发上,握着灼热的
大鸡巴,呼地顶进老徐娘的幽洞。
「哎哟!」身下的胡姐,煞有介事地模仿着少女娇羞羞样子,半闭着老眼,
微皱着眉头,小咧着嘴巴,似乎是痛楚万分地呻吟起来:「哎哟,哎哟,轻点,
好痛啊!」
「豁豁!」望着老徐娘的淫态,我呕得差点没倾吐在她的身上,真狠不得伸
出手去,狠抽她一巴掌:都老天巴地了,装什么清纯,满脸的皱纹,还卖什么俏
啊?
不过,我的巴掌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抽过去,而是牢牢地揪住老徐娘私处的赘
肉,将其层层拨开,用鸡巴头狠命地撞击着、磨擦着,胡姐则继续学着少女的样
子,娇滴滴地呻吟着,同时,焦渴万状地催促着我:「往里,往里啊,别在外面
瞎磨蹭,不过瘾,没有力量!老弟,听姐姐的话,往里啊!」
年过五旬的风流徐娘犹如发情的老母牛,展开她那强劲有力的双臂,紧紧地
按住我的屁股,使我的鸡巴再也不能信马游缰的在苍茫的荒野上任意驰骋了,尽
管心中一百个不情愿,可怜的鸡巴也只能乖乖地深探进爱液横流的老洞穴里。而
老母牛依然不满足,更加用力地按压着我的屁股,同时,身子吭哧吭哧地往前挺
送着:「来啊,老弟,往里啊!」
在老母牛的揪拽之下,我可怜巴巴地俯在胡姐的身上,以往,都是我狂野异
常地驾驭着美人们,而今天夜里,我则被老母牛牵着鸡巴走了。我那根一贯放荡
不羁的大鸡巴岂肯忍受这般桎梏,倔强地誓不屈服地挣扎着,费了好生的气力,
鸡巴头正欲抽出老洞穴来,只见身下的胡姐猛吸一口气,那两扇厚重的大肉门嘎
然收拢,牢牢地扣住我的鸡巴根:「既然进来了,想走,没这么容易,嘻嘻,」
「啊——」我彻底绝望了,为了尽快获得解脱,索性速速缴械投降,草草收
场吧。于是,我大吼一声,牙关一松,便一溃千里了。
身下的胡姐见状,苍颜不悦:「哎哟,这就完喽,老弟,张罗了好半晌,你
原来就这点本事啊?」
「我,我,」我登时羞愧满面,呼呼地喘息着,正欲将鸡巴抽出来,老母牛
突然紧拢双腿,将我死死地夹在胯间,一动也动弹不得了:「不行,你完事了,
胡姐还没咋地呢,继续来!」
「啥——?」听了胡姐的话,我惊讶不已:老徐娘的性欲是如此的强烈,真
是让人难以想象。我正暗暗叫苦,身下的老母牛又开始运动起来,双腿夹着我的
腰身,双手按着我的屁股,吭哧吭哧地大作着,下身张狂地、疾速地收缩着,无
情地压迫着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小鸡巴,一种不可言表的疲惫感从鸡巴根传向周
身各处:「胡姐,我,不行了,我要死了!」
「哼,」胡姐厚嘴唇一撇,汗渍渍的老脸上皆是不屑之色,没好气地将我推
下身去:「滚吧,再多练几年,再来找胡姐玩!」
我羞愧万分地仰躺下来,胯间的鸡巴瘾瘾作痛,而身旁的老母牛显得异常地
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不得不深表佩服:姜还是老的辣啊!
咣当,哗啦,我正喘着粗气,身旁的胡姐突然掀起床头上的盖子,唏哩哗啦
地掏出一根足有胳臂长、小腿粗的按摩棒来。只见胡姐扭头将插梢按进窗台上的
插排里,然后,将棒头按在远远没有得到满足的私处,啪的一声按下开关,大战
之后渐渐静寂下来的卧室里再度吱吱地喧嚣起来。
「来,帮胡姐按住它!」按摩棒头在胡姐的私处突突乱跳,胡姐握着棒尾便
奈何不了棒头,显然有些顾此失彼了,于是,一把拽过我的手掌,不容分说地按
在棒头上,那突突的频率强烈地震颤着我的手心,没过十秒钟,我的手心便麻木
了,我将手掌悄悄地动了动,企图从胡姐的手掌里抽出来,胡姐不满地哼了哼,
手掌握得更紧了,我只好打消了溜走的念头,而手掌心更加麻木了。
我仿佛孩子般地依在胡姐的肩旁,怔怔地问道:「胡姐,这么强烈的震颤,
你受得了么?」
「少废话,」胡姐闭着眼睛,紧皱着双眉,听了我的问话,手掌更加有力地
按住我的手背:「快,帮胡姐使劲地往下按啊!」
不知电鸡巴如此强烈的震颤是否能给老徐娘带来渴望已久的快感,且听下回
分解。
第四回老徐娘耍宝赛顽童,逞淫风不逊陪酒女
茫茫荒原野蓬蓬,蓬蓬乱毛藏螽螽。
螽螽最爱吃精精,精精满囊掏空空。
啊,如今回想起来,那简直是一场噩梦,射过精以后疲惫不堪的鸡巴继续在
老女人的洞穴里没完没了地穷折腾,是一件顶顶痛苦的事情,我那可怜的小鸡巴
哪里受过这般委屈,从胡姐家里出来,上半夜里痛得我呲牙咧嘴,下半夜里尿感
频仍,昏头昏脑地走进卫生间,手心方才触到鸡巴,立刻钻心般地剧痛起来,站
在卫生间里,冻得周身发抖,却一滴尿液也排不出来。
第二天早晨醒来,浑身困顿无比,尤其是腰部,仿佛骑着没有驯服好的大野
马,在高低起伏的荒野上狂奔了整整一夜,屁股颠得又酸又麻,两条腿仿佛永远
也合拢不上了。而往日里摇头晃脑,顽皮异常的小鸡巴,没有了任何感觉,仿佛
根本就不曾存在过,原本鼓鼓囊囊的胯下,睡了一宿觉,突然空空如也了!